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2.11 當初也曾經有過拂櫻中心[微楓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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玦硯

很久以後，是否還會記得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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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15)

樓主發表於: 2011-02-11 16:45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2.11 當初也曾經有過拂櫻中心[微楓櫻]

本來打算寫拂櫻從死牢出來的日子，可惜作者無能還是比較偏向悲情，請斟酌閱讀^^

從死牢出來的日子，過的有點渾惡。拂櫻看著自己狼狽的模樣無聲的笑著、想著。他報以忠心的火宅佛獄已不再完整、也不再關自己的事情了。從功體被廢，宛如無用之人的他已經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那麼何不就放手，不能夠再掌控的東西，不如棄之。

衣袖隨便一擺，隨意的靠上身旁的大石。抬手擋去過於熾熱的陽光，似乎是這樣子的，第一次來到苦境時他也是這樣抗拒著太陽。太過明亮、太不適合從陰暗地獄中走出的他。他對陽光感到茫然，那麼明豔、不是人為所致的存在，竟然擁有這般亮到讓他無法直視的光華。

於是眼前突然閃過一幕，那年陽光下，人染著灰但仍是粉撲撲的臉蛋上掛著的可愛又溫柔的笑容。燦爛而沒有戒心，是那樣純粹而不染雜質。

那年，拂櫻齋中。仍在適應苦境環境的他臉色有些蒼白，撐著自己沉重的頭的手有些無力，在他昏昏沉沉，眼皮像是黏了膠一樣就要闔上睡去時，耳尖的聽到裡頭傳來的聲響，碰碰碰，像是有什麼重物掉下來一樣。

隨即就聽到一陣慌忙的腳步，搭上人嬌美的嗓音從遠遠那方傳來「齋主齋主！」小免手上拿著一鍋表面正冒著詭異泡泡的黑色黏稠液體。很快的就來到人的身邊。「大白天就在睡覺，羞不羞阿。」手上的棒子戳著人的臉。

「哈，睡覺就是人累了，人累難道還要分白晝黑夜嗎？」勉強打起精神回應著，看著放在自己身旁的東西疑惑了下「這是？」爛泥巴？想到這個東西拂櫻連忙握起小免的手，細細觀看發覺人柔嫩的肌膚仍是光滑沒有染上任何泥巴之類的東西鬆口氣。他就說嘛，他可愛的小免怎麼可能會去靠近那些骯髒的東西呢。

「要給齋主喝的喔，喝了保證精神好！藥到病除，什麼懶惰蟲愛睡蟲都會從齋主身上跑掉！」這可是她照著書本熬煮很久的成品呢，雖然那本書有點破舊所以有些都已經模糊不能辨識了，但是她還是盡量找來跟泛黃紙上的圖片一樣的草藥喔。

「……這個是給我的？」不可置信，從來在佛獄中都不曾有人這樣關懷過他。對佛獄中人來說，連這點小病小痛、水土不服這種問題都無法克服的人是沒有資格生存的。就只是因為這幾天他的頭暈，小免就特地為他燉煮了這個嗎？

「當然啦，齋主可千萬不能太早離開小免。」雖是一隻精怪，對七情六慾這些事情並不是十分透徹，但百年也不是白活，自也懂的生離死別之苦。

短短一句話，拂櫻突然有種錯覺，在這個世界上有人是需要他的，不是因為要上場殺敵、不是為了爭權奪利而拉攏，只是單純的希望自己相陪。看著小免染上灰的臉，拂櫻輕輕的笑了，為著此時心裡第一次感受到的名為滿足的情緒。

雖然入喉的東西如此的苦澀，直要逼出他的眼淚。但是拂櫻仍是感覺到心裡像是融了塊蜜糖一樣，是甜的。而在他仰頭喝完之後小免笑的一臉得意愉悅說著「這樣，齋主跟小免才會一直在一起喔。」

後來……好像也沒有後來了。似乎他的記憶就這樣斷在拂櫻齋中，跟小免偶爾拌嘴偶爾吵鬧的日子裡，非常快樂無憂的時光。怎麼那些明明是比較靠近現在的自己的回憶，反而都模糊了、好像佛獄從沒有開啟過、好像他跟那人沒有決裂過。

想起記憶中的紫影眼神一暗，有些時候就是這樣吧，人活的越久記憶也就越狹隘了，兜兜轉轉還是就那麼幾個人，所以不論是友人是親人還是仇人，能夠念著的也就那麼幾個而已。於是記憶悠悠回轉，來到了最初見面的時候。

那天，夕陽正美。他就坐在客棧二樓的窗邊，品著即將落下的餘暉。

「不介意併個桌吧。」一聲溫雅詢問，拉回拂櫻神遊的意識。抿唇雖是沒有回答，但臉上神情明顯表態不樂意，但詢問者似是無所覺或將人的反應視為默認，總之就是在不久之後，一壺有著濃郁香味的茶跟幾盤四色果就這麼端了上來，佔住了桌子的另一半。

拂櫻悄悄打量著眼前這人，五官端正、氣質天成般的優雅，只是嘴角那一抹笑怎麼看怎麼礙眼，才將茶杯擱下打算離去，卻只聽得人低低一笑。

「這位公子何以用那種眼神打量在下，莫非這就是所謂的秀色可餐？」一句話似褒揚、似調笑，準備離席的拂櫻怎堪忍受。眼角一挑就是回敬「看你渾身書卷氣濃重，我想大概也只有蠹蟲這類才會覺得你秀色可餐。」輕佻的揚起嘴角。想在口頭上佔便宜，也把他拂櫻看的太簡單了。

只見人先是一愣，隨即又再次笑開「呵呵，公子果然妙語如珠。在下楓岫，還不知如何請教。」

「我們素不相識，這名還是別記了。反正報了，大概也很快就會忘掉了。」沒有來往、沒有情誼，楓岫二字將如那說書人曾說過威動天下的那些大名一樣，轉瞬即忘。

人眼微瞇，像是想到什麼一樣拿起茶再次不死心的問著「真不願告知姓名？」

「不了，我們也就在此照個面，接下來大概也不會遇到了。」擺手，就要離去之時忽然聽到人低的幾乎無法聽聞的話「呵……未來的事情誰可以料到呢？」回眸，是人羽扇輕搖，薄唇靠上茶杯邊緣喝下。暖紅的光芒照映在人身上，竟有些不真實。像是謫仙一樣，只是興致所到於是入身紅塵，仍是會遠離這渺渺煩惱海的。

但見拂櫻走至櫃檯前就要付賬，從懷中拿出的卻是陌生到不能再陌生的紫色錦袋，這樣刺目的顏色、這樣令人厭惡的色彩，拂櫻只是腳步一轉奔至那同樣是一身這般顏色的人旁邊。

「你這什麼意思！」而且該死的他竟然什麼都沒有發現！

「呵，公子不願報姓名也罷，何必還難為楓岫呢？這桌的帳……」話還為說完就被突然送到眼前的茶杯給喀住了口，些許的茶還噴濺至臉上模樣十分狼狽，但楓岫仍是笑著，那笑容在拂櫻眼中是奸詐、十惡不赦的表稱。

「我沒有拿！」他才沒有偷人東西，但轉念又想這人一定是這樣做要來氣自己的，現在這樣不就遂了他的意了？想到這點拂櫻連忙深吸幾口氣「我沒有拿人東西的喜好、但若有人有送東西的癖好。這也就不關我的事情了。」說著就將錦袋放置桌上，一臉惋惜的說著「我是無緣得到你這物品了，還是去找下一個有緣的人吧。」

「呵，送出的東西若是被人嫌棄了，哪還會有人要呢？」說著就將錦袋拿起，順勢就是要往窗外一擲「既然公子不領情，那麼楓岫也不想留著這個徒增傷感，不如還是丟了吧。」

拂櫻有些訝異「那這桌的帳你該如何？」這人竟是想要與自己結交到這種地步嗎？因為自己不要所以也就不想留著了，這人，該說是任性還是太過傲氣？

「最多，也就落個吃霸王餐的下場，然後被人打一頓吧。」語氣無關要緊，彷彿嘴裡所說的皮肉之痛不是自己所要承受。

拂櫻一抿唇，隨即拿起旁邊乾淨的茶杯倒上一杯已經有些冷的茶喝下「這樣該怎麼辦呢？如果你丟了我也算是吃霸王餐了。拂櫻身上可沒有多餘銀兩。」

「呵，那這樣就讓楓岫請上這回吧。」彎眉淺笑，近距離間拂櫻才發現人身上淡淡的楓香。在這茶香濃厚的環境中那麼突兀卻又自然融入的存在著。

於是也就這麼認識了，認識了一個看起來仙風道骨，其實只要沒了侍奉的人大概很快就會餓死的人。他還依稀記得那天，夕陽灑在人身上是多麼夢幻的美麗，那樣一個彷彿天塌下也不要緊的人、這麼一個陪伴自己度過無數寒暑的人，眨眼，竟已成故人。

關於兩人間的糾纏，拂櫻曾經想過要釐清，但卻是越想越亂，彷彿兩人的關係是一團毛球，不碰倒還好，碰了就麻煩了，因為已經無法找到單純的那時，而毛球越拆越雜卻越小，於是後來的他們有默契的，不願去碰觸最後一條底線。因為誰都不知道，碰了之後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但是那一夜，卻全部亂了。不僅他、更有他，兩人竟就這樣糊塗的同時碰觸最後那道禁忌的防線。

那夜，花開正繁、明月正圓，坐於拂櫻齋的兩人手上捧著酒杯對座談笑著。

「倘若人生都是這樣，處於醒與醉之間該有多好。」感嘆著，不用太過清明的理智、不願陷入混亂的情緒，剛剛好就行了。因為醉了無法成事，醒著要面對太多。不如取中庸之道面對。

「呵呵，如果好友要保持這樣楓岫倒也覺得不錯。」已染幾分醉意的拂櫻臉上有著比花還要動人的紅、因醉而拋卻的禮儀讓人多了分靈動感。他一直都覺得，拂櫻也許是跟小免相處久了，處事行為上帶著一點任性、一點無慮、一點橫衝直撞。有著小孩子特有的心性。那是他所嚮往而且，喜歡的。

「保持阿……」眼裡帶幾分迷離，說出的話帶幾分渺遠，像是說著天方夜譚一樣有著嚮往但是明知不可能的語氣，隨即搖頭低嘆「你老是待在你的寒舍山房裡，這樣子的愜意怎麼可能保持。」

呵，這語氣聽來頗有責怪自己冷落之意了「好友也可以來楓岫那，一定盡力招待。」

「是你還是你手下那兩人忙？沒有誠意。」嗤笑，仰頭便是一灌。

「呵呵，心意最為重要，好友又何必執著款待東西是誰準備？只要對面仍是坐著楓岫不就行了？」

「……不會的，如同你曾經說過的人的生命短暫，而緣分卻是無窮盡之時，對面坐的又怎會永遠都是同一人？」語氣頗帶感慨。

「既是生命苦短，好友又何必太過在意那些未來之事。此時在乎的，也只是此時。」他，也醉了嗎？所以才說出這麼不負責任的話，他知道自己一直在等待入世的時機，他知道眼前這人並不是那麼單純，這樣的自己應該對以後有更多規劃準備，而不是懷抱著等事情到眼前來再煩惱的心態。

「哈哈，好一個只在乎現在！」大笑，笑中藏著只有自己才明白的苦澀。若是這樣，那他是不是也可以拋去疑慮、拋去心機，就任性這麼一回……

對視的眼流轉淺淺醉意，他們彼此都清楚心中壓抑著、不願去弄懂的情緒若是再這樣下去將滋養成心魔，無時無刻縈繞，終至發狂。

但誰又知道，懂了就不會落入更加危險的絕境？但如今的他們不曾想、不願想，因為如今的他們所要在乎的，只是現在。

於是那夜，燃起瘋狂、理智拋卻，他們同時掀開禁忌的最後一層，決定不論映入眼中的是一望無際的黑暗或是璀璨亮麗的光明都一起面對。只是當時的他們都沒有料到，掀開後的一切原來是那麼不堪。是背叛、是決裂，是一種硬生生刨開心臟的痛。

腦中思緒紛亂，一幕一幕有些朦朧卻又清晰的回憶在眼前。拂櫻扳著手指突然發現，原來他在苦境待了那麼久的時間了。久到眼前這些回憶都亂了次序，他忘記什麼是先發生的、什麼是後來的，只是靜靜看著，像是局外人一樣淡漠。

突然有種疲累的感覺。

那一年是哪一年呢？是他出來苦境那年、是拂櫻齋櫻花第一次盛開的那年？他有些記不清了。他只記得那時的藥多麼的苦，而小免的笑容是那麼的甜美。

那天又是哪天？是他信誓旦旦毛遂自薦入苦境的那天、還是他在苦境看到第一場雨的那天。他想不起了，只是曾在腦海中無數次浮現的那幕，讓他發現原來，那天的夕陽紅的那麼瑰麗，像是流著血一樣的淒豔。

那夜又是哪夜？是他在苦境的第一個夜晚，還是那些利用花瓣、水酒傳訊的夜晚，他只記得那夜兩人同樣瘋狂的神態，經過那晚他終於明白飛蛾撲火的勇氣何來，只是為了更加接近、只是不願再受到束縛，所以讓璀璨火花燃上翅膀，就算不能再飛也無悔。

原來，他有過那麼多曾經，只是那些曾經都已經遠離他了。拂櫻齋已毀、小免離去、楓岫已死，曾經的曾經，拂櫻齋主有過的曾經原來都已經隨著時間、命運，消失了。

看著幾乎沒有移動的太陽，拂櫻突然想著，如果當初不曾見過、如果當初不曾深交，他所擁有的曾經會不會就不一樣。而如今的他是不是又會不同？只是如果假設太多，也只是如果，他已經在人生的岔路上做了無數選擇，現在說什麼也來不及了。這些記憶，也許哪天也將變成他挽不回的曾經了。

[ 此帖被玦硯在2011-02-11 23:30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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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kotomin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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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1)

1樓發表於: 2011-02-12 16:1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樓主寫得真好,最熟悉自己的永遠是敵人
亦敵亦友的他們兩,無奈背負著任務終究還是撕破
所有事務都已過眼雲煙,拂櫻將最不捨的人只能留在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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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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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

2樓發表於: 2011-02-12 16:5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總覺得....很悲情阿 TT ^ TT
拂櫻和楓柚倆的結局都是我心中的一個遺憾呢！
雖然楓柚依然死了，但至少還有拂櫻可以懷念他....
總覺得劇情如果也是這樣的話那就好了呢....

如果他們兩人能在一起就好啦(個人私心的微小希望XD)
雖然有點感傷啦！> <
但大大寫得真的很好唷！ ^^ ////

入不敷出的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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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療何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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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9)

3樓發表於: 2011-02-12 17:2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樓主寫出來的感覺
讓人覺得好像有總名為"眼淚"的東西
要從我的眼睛裡流出
拂櫻一直是一個讓我很喜歡的角色
其實一開始我根本沒想過他會背叛楓岫及苦境
甚至還對他的舉動無法接受　但我後來才發現
我根本無法討厭他　他為了火宅佛獄　付出很多
我總覺得在苦境的一切　對拂櫻一定也是很重要的！
只是他是凱旋侯　不！應該說是他是火宅的一份子　
他必須擔起自己故鄉未來的重責大任　
任何情感在他的故鄉前　只是虛無　他無法擁有　
或許這件事早再他踏上苦境前他就已經了解到了吧
在樓主寫的故事中　拂櫻愛的楓岫很深　
楓岫亦是　可是在怎麼捨不得
他和楓岫依舊是擺脫不了命運
愛的再深也沒用　
只能將最愛的人放在心底
曾經...是的　的確只是曾經
樓主我只能說你寫出了拂櫻埋藏在心底最深的痛
很棒的文筆如果可以小苑我挺希望有下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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玦硯

很久以後，是否還會記得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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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15)

4樓發表於: 2011-02-13 2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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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mikotominto
謝謝誇獎，像朋友所說的一樣，通常最了解自己的都是仇人，因為親人朋友伴侶靠自己太近，所以有太多地方都不會注意到。後來分離才明白，原來有那麼多的破綻不自覺中流露而出，只是那時都不願意去面對，所以到了後來才會覺得那麼難以接受。
後來被留下的人，也只能緬懷痛苦吧，因為那時明明可以在沒有陷那麼深時就離開，只是還是決定傻一次……只希望拂櫻可以早點走出悲傷。
謝謝賞文

To:語央
呵呵，也許是因為這篇是硯嘗試轉換文風的吧，只是自己還挺喜歡這篇營照的感覺就是了[賣瓜中XD]
其實霹靂裡面有很多讓人遺憾的結局，只是他們兩人讓硯有很大的感觸，因為楓岫牢裡寫的那些字吧，硯不明白、真的不明白，那幾句話中帶給拂櫻的到底是什麼意義。只是硯想到了最後，拂櫻會恨楓岫嗎？會恨他至死都是那樣子不染塵埃嗎？這是硯一直的疑惑，當然也得不到劇情解答了，於是私心設定為拂櫻不恨，文中那句突然有種疲累的感覺便是如此，如今什麼都沒了，那麼恨或愛還有什麼意義呢？他已經決定放下所有了，所以文末的那句哪天也將變成他挽不回的曾經，其實是硯私心為他已經決定拋棄從前的或甜或悲的一切，是希望拂櫻可以重生吧，粹煉過後的他將變的更加堅強迷人。
謝謝賞文

To:月療何苑
其實硯自己重讀這篇時是真的哭了，明明就很喜歡拂櫻這個角色但為什麼要讓他這麼頹廢呢？後來又再想，也許這篇是承載硯的怨念吧，既然編劇給他三兩句交代結束，那麼拂櫻又何嘗不能夠走出自己，來個新的人生呢？
於是曾經，只是當初有過，而不是他的現在擁有，那些曾經讓他喜樂讓他悲苦的東西都不再有意義了，因為硯私心希望拂櫻可以真的像櫻花一樣，開過一季醞釀下一季更加美麗的風采，而不是守著唯一那年的春天。
呵呵，其實硯也覺得苦境的一切對他也是重要的。畢竟他曾在這耗了無數光陰，如何能不留戀。只是就像朋友所說，火宅是凌駕一切的重要，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心軟，他沒有資格也沒有辦法。因為早在踏上之時就明白，這是條艱辛的路。前程風景不論多麼絢麗他都不能在意，因為他的心只能效忠。
其實硯覺得拂櫻給我的感覺便是這樣，真正的情緒其實都藏的很深，所以他在死牢裡的啜泣才讓硯難過，是怎樣的心痛才會讓一個善於偽裝的人哭泣呢？他受到的傷害太深，但是他也不能說什麼，因為他早已將一切都毀去，拂櫻不再、唯有凱旋侯。
後文應該是沒有了，硯覺得這個結尾自己很喜歡[愛悲文XD]而且在寫下去怕自己又會忍不住希望給拂櫻一個幸福結局，但是硯想這樣就夠了吧，他的結局不是我所能給予，而是拂櫻將走出他真正的路，尋找一個暖人的春天。
謝謝賞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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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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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1 當初也曾經有過拂櫻中心[微楓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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