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1.05 【即興樓】不是兩三天（現代神草+真玉）5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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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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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78)

樓主發表於: 2010-10-09 02:10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1.05 【即興樓】不是兩三天（現代神草+真玉）5F

管理提醒︰本帖被晏雪從布布文學移動到本區(2013-01-11)

--
經由阿雁的鼓吹（噗）
於是，來建即興樓！
--
這是騎車的時候，靈光一閃的產物！
請勿循問前因後果，畢竟是即興嘛～＊

◎

　　分手以後，草一色沒有主動聯絡過神無月，神無月也沒有主動聯絡過他。

　　即使是朋友之間的聚會，只要沒有人提起這件事，他們便彷彿不曾交往過的嚼舌根，他們之間的友情一如以往，道了聲再見卻像是陌生人，不曾相互聯繫。

　　這會兒，由於無法推辭的人情壓力，讓草一色必須重新拿起分手以後便不再碰過的相機，而第一次想起了神無月。

　　看著滿屋子被翻箱倒櫃，恍若宵小光顧後的雜亂，草一色有些頹喪的靠著牆邊坐下。

　　好一會兒，才抬眼看著茶几上的手機。

　　他一直沒有刪掉神無月的電話，也沒有換掉他的號碼。

　　其實不是什麼捨不得、希望舊情復燃、總有一天可以去吃回頭草之類的原因，只是沒想過要刪，也沒有想過要換。他沒有把握，那個人會跟他一樣。這麼多年，如果他無法直接聯繫那人，也是理所當然的。

　　當初，從神無月的住處一聲不吭的搬走以後，是留了分手的紙條，也確定了那個地方沒有留下任何他捨不得的物品，所以又追加了一句『留下來的物品隨你處置』，也直覺式的不想繼續以攝影維生，卻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留下了陪伴他許久的相機。

　　雖然他現在不是沒有能力再買一台更好的相機，只是，說起攝影，他還是想摸摸他的工作夥伴。

　　掙扎了好一陣子，才起身走向茶几，拿起手機找到神無月的紀錄，懷著忐忑不安的心緒，撥號。

　　伴隨著響鈴的時間拉長，草一色也由手足無措的站姿轉為盤坐，不明白逐漸加重的失落感是為了什麼。是為了他的相機，還是為了──

　　『喂。』

　　熟悉的溫和嗓音打斷思緒，草一色連忙正襟危坐。

　　「──啊、那個、好久不見！」

　　打完招呼，草一色只想咬斷舌頭。這麼莫名其妙的第一句話是怎麼回事？雖然他沒有特別想過第一句話要說些什麼，可是這一句套用於他們的關係上，也太詭異了！他們明明上個月才見過面…──呃啊！嗚嗚，他當初不要把他那親愛的工作夥伴忘記就好了，真是尷尬──。

　　『嗯，有什麼事嘛？』

　　聽著電話另一端的平淡口吻，草一色頓時有了掛斷電話的衝動。

　　原因不明。

　　緩下自身從電話接通便不甚穩定的情緒，草一色也以平淡的語氣表達主動聯絡對方的目的。

　　「……欸、是的，我想問，當初，我留下的東西，你是不是都丟掉了？」

　　『你覺得呢？當初說隨我處置的人是你。』

　　「……啊、也對，抱歉，打擾你了。」

　　主動切斷通話，草一色的側臉貼著茶几，有些不理解自身的低落情緒，究竟是為了他的相機，還是為了神無月。

　　是他的疏忽，所以，找不回相機也是預料之中，只是過於期待，與現實的差距反而讓他更加失落；至於神無月，或許是因為當初雖然是由他提出，卻沒有得到對方的回應，所以，一直以來沒有分手的實感，還能坦然的與之相處，然而，從今以後，該怎麼面對那個人？

　　──哎，總覺得這幾年，他還是一點長進也沒有。

　　不是沒有煩惱，而是還沒有察覺。

　　一旦察覺了，卻怎麼也想不出解決的方法。

　　……他還是先上網看看該買什麼樣的相機好了，反正離下次見面還很久。這麼想著的同時，也立即付諸行動，草一色隨即由煩惱之海跳進他久未接觸的相機之海遨遊。

　　門鈴聲響起之時，草一色才有些依依不捨的移開視線，走向自家大門。

　　然後，看見了前不久還遠在電話另一端的男人朝他微笑。

》完

[ 此帖被夏燈在2013-01-05 19:02重新編輯 ]

神草本＊國士無雙　一直記得，一直天窗（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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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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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56)

1樓發表於: 2010-10-09 02:3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我是來揍阿神的（喂、冷靜

某人之所以還能夠笑出來，
估計是他感受到另一個人語氣中透過僵硬、不自然所表現出來的在意
當然啦，不管怎麼樣，這都是一個橋梁。

只是我還是很壞心地想像了另一種情況
比如說草一色照舊很沒神經地直接跟某人開口問相機的事……
然後又很沒神經地啪地就把電話掛斷，
毫無所覺地投奔新相機的海洋中－－

看某神同學還能不能這麼從容淡定（喂有仇啊你）

好啦，其實呢，從那句『你覺得呢？……』就完全感受得到某人的不淡定
不然有誰會才聊沒兩句就宛如恭候多年般的立刻出擊啊！（爆）
這絕對是醞釀多時的潛台詞吧（毆）

是說恭賀阿燈開樓～＊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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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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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71)

2樓發表於: 2010-10-09 18:1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草一色！草一色！草一色！草一色！

我承認我只看得到草一色（被揍）

啊啊，真是太懷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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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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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78)

3樓發表於: 2010-12-08 17:4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謝謝阿班、紫月、蝶祭、阿沁、夜紫墮送的小花～＊

> 雁行

  阿雁 XDDDDDDDD
  你看起來真的跟阿神有仇欸！（爆）
  不過，說實話，我想阿神不管是什麼狀況都可以逆轉勝（？）的（噗）
  就算不能淡定從容，也硬要裝出一副淡定從容的樣子（毆）

  是的！阿神就是那麼自虐（該死？）的等著阿草主動聯絡他N年，
  所以才會有之後的發展啊 XDDDDDDD
  相信他不管遇到哪一種（？）阿草，都自有一套應對方案吧（爆）

  是說謝謝阿雁恭禧（？）
  也謝謝阿雁的贈花～＊

> 不言

  只看得見草一色真是做得太好了！（姆指）
  （神：喂…）
  這一對（？）出場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噗）
  的確是非常令人懷念啊……O口Q

  是說，謝謝贈花～＊

神草本＊國士無雙　一直記得，一直天窗（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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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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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78)

4樓發表於: 2010-12-08 17:5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12.08 【即興樓】無關年紀（任卓）

……我，越來越清水了…（拖）
稍微追了下劇，又即興了下……（捂臉）

◎

01. 下戲

　　任劍誰洗完澡出來，看見卓東來依舊看著他和柳生劍影決戰的段落，不明所以的湊了過去，坐在卓東來身邊。眼看螢幕裡的他和柳生劍影即將開打，卓東來又倒轉去看他前去尋找柳生劍影的部份。

　　「……我蒙眼帥嘛？」

　　卓東來飛快地瞥了任劍誰一眼，又將目光固定於電視螢幕上，沒有回答。

　　「……卓東來。」

　　任劍誰稍稍朝卓東來挪近了些，臂膀貼著臂膀。

　　彷彿耐不住這樣的熱度，縱然還沒有將螢幕裡的任劍誰和柳生劍影的對話看完，卓東來迅速起身，無視還沒有取出的光碟片和未關的電視，匆匆地回房。

　　右手邊少了一個人，任劍誰順勢向右倒，看著螢幕裡蒙著眼的自己微笑。原以為這個年紀，情緒是不會再有什麼大幅的變化，然而，就像卓東來會看著戲裡的他對柳生劍影的執著一樣，他也會看著戲裡的卓東來對不二做的執著糾結。

　　即使起因再怎麼無聊，能夠確切地得知，自己是被愛著的，便是最幸福的事了哪。

02. 非下戲（喂）

　　卓東來察覺身旁男人的顫抖，那不是害怕，而是興奮，有些好奇地望向對方緊盯的對象，反而讓他有些不悅地蹙眉。

　　任劍誰注視的對象，是個沉靜的男人。男人身邊帶著看來是徒弟的青年，青年似乎靜不下來，男人雖然沒有句句予以回答，那兩人之間的氛圍卻是極為溫潤。他惱火的是，任劍誰曾經告訴過他，對於溫文的人特別沒輒，還有約略提過不再拿劍的原因。

　　……那個人、是初戀嘛？

　　察覺了有別以往的視線，柳生劍影抬頭迎上了卓東來的目光，而後，望向卓東來身旁的任劍誰，稍作停留，便繼續閉目養神。

　　……真是可惡的態度，那是宣戰的意思嘛？

　　──呃、不對，他這麼激動做什麼？都是個中年人了，還像個毛頭小子一樣亂吃醋什麼的，也太難看了！

　　抬眼看了看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異狀的任劍誰，卓東來揚起無奈的笑容。哎，年紀這麼大了，還像小鬼頭的可不是只有他啊。然而，無論之後會怎麼發展，他都毫無怨言吧，誰讓他那麼喜歡身旁這位，發自內心的笑容呢。

　　一旁，無意間將幾個年紀平均三十歲以上的男人的眼神交流收盡眼底的不二做，忍不住抖了抖，往身旁的赭杉軍靠近。

　　「嗯？」

　　「我對只靠眼神交流這件事…──噢，我會起雞皮疙瘩，那就奇了！」

　　想起赭杉軍也帶著一個溫和的男人，不二做撥了撥頭髮，做沒事狀。哎，早知道他也帶個朋友什麼的一起來，總比現在這種到處都是閃光的情況好吧？聽說這是紅樓劍閣以論劍為名，行尋夫之實的場合欸，一個一個都這樣，究竟是真閃還是假閃啊……。

　　──小孟啊，不管輸還是贏，老婆都是怨姬，可以不要那麼會摸，早點來嘛？

◎

　　若不是經由一入道場便處處與他針鋒相對，卻將空手道學得連他這位師傅偶爾都會落敗的絕凌笙的強迫推銷而收下的劍道弟子的提醒，任劍誰倒還沒有發現卓東來沒有一起出門。讓完全沒有體力，毅力十足的衛清風先到柳生劍影約定的道場去，他便回去帶人。

　　事後回想起來，任劍誰總是忍不住歎息，幸好他雖然腦筋不靈光，至少記得卓東來對他來說，比什麼都還重要。

　　那一次，如果沒有回去，任憑他想破腦袋，大概都不知道卓東來離開他的原因。

　　真不知道該怪他的腦袋裡只想著與柳生劍影一決高下，還是該怪卓東來想太多？不就是當年讓他敗得一塌糊塗的孩子小了他十歲，因為當時年少輕狂的衝動，他才會在臨進體大之前，把目標由劍術轉為刀術，畢業之後則是嫌麻煩的開起空手道道場，也能這麼聯想，真的敗給卓東來了哪……。

　　當初輸給柳生劍影的時候，他才十八歲，柳生劍影也才八歲欸！他又不是戀童癖！而且，他才不會喜歡那種類型的勒！會說不擅長與溫和的人應對，也是因為溫和的人固執起來比牛還沒得勸！再說，柳生劍影哪裡溫和？眼睛長在頭頂上才覺得他溫和好嘛！

　　年紀這麼大了，還亂吃醋、亂嫉妒什麼的──。

　　任劍誰的表情非常嚴肅，瞪著電腦螢幕上的聊天視窗。後來，卓東來恍然大悟，沒有向他提分手是很好，反而跟那對師徒成為朋友，讓他有些不悅，平常以中文交流倒還可以忍受，畢竟，他能得知聊天內容嘛，最過份的還是，書信、筆談、利用電腦之類的交談，竟然用日文！

　　混帳！交台灣朋友還不學會寫出或打出中文是怎樣！這是逼他去學日文嘛！

　　「……你怎麼了？」

　　到廚房去煮了一壺熱水回來的卓東來有些困惑，看著彷彿帶著一掌想把電腦劈壞的氣勢的任劍誰。

　　「……沒事。」

　　「是嘛？那、往旁邊讓讓，我還沒跟伊達聊完呢。」

　　卓東來的話才說完，任劍誰便動作飛快地拔了網路線。

　　「任劍誰？」

　　「……沒事。」

　　驚覺自身的幼稚行為，任劍誰低頭把網路線插好，一副沒事人般，拍拍屁股走人。

　　「啊？欸、等一下──！」

　　看了看電腦螢幕，卓東來稍作猶豫，便轉身追上莫名鬧起彆扭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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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78)

5樓發表於: 2013-01-05 19:0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01.05 【即興樓】不是兩三天（現代神草+真玉）5F

……請叫我不神草會死星人（躺）

順說，這次的神草簡直像是給真玉舖梗（毆）
雷者慎入。

神無月的場合

　　神無月沒有打算參加聖誕舞會，甚至認為幾個朋友湊在一起瞎鬧騰的聖誕派對還比較有趣。任憑誰問起，只是隨意地搪塞，唯獨因草一色興奮的詢問而稍稍動搖，隨即想像了那人開心地與不同類型的女孩一曲跳過一曲，而自己只能跟著與邀約者一曲跳過一曲，陰鬱地度過那個夜晚，終是拿許久不曾回家作為缺席藉口。

　　其後意外那人找上門來惡補社交舞，開心夾雜著鬱悶擔起了教導的責任。即使悲哀地像是為了心上人能順利追求意中人而幫忙舖路，卻又為了難得近距離的接觸而興奮不已……。無論如何，坐穩那人許多的第一次與共舞次數最多的寶座是不爭的事實。

　　察覺自身只有無藥可救四個字能夠形容，不禁歎息。從來沒有想過付出能得到相對的回報，同時極力隱藏對那人的情感，還是被關係較為親密的朋友發現。不是沒有想過主動出擊，然而，成功與否的未來都不願讓那人承受。曾經被點出只是懦弱，也一笑置之。確實是想了太多，想的太遠，不否認這是總有一天會逼死自己的壞習慣，更是自身尚未墮落的關鍵。

　　話又說回來，那人其實很受歡迎，卻硬是把自己搞得像個流浪漢，還總像沒神經，愛慕者都到眼前正經的表白依舊渾然不覺，整天叨唸著想談戀愛是能怪誰啦。這回特地幫忙打理了一翻，再加上節慶氣氛，能沒有什麼才是最難的哪。

　　快畢業了，這樣也好。一邊自我安慰兼胡思亂想，一邊給電視看，放在口袋裡的手機傳來短暫的震動。瞥了眼牆上的時鐘，思索著該不該抱持期待的同時，拿出手機且點開簡訊，見寄件者是草一色，即使內容只有『聖誕快樂』四個字，也足夠腦袋發熱的按下撥號鍵，回過神來，已經聽見那人的聲音了。

草一色的場合

　　舞會結束，拖著疲憊的腳步回到住處，草一色摸黑撲上床。生平第一次參加必須攜帶舞伴的舞會，原本非常興奮，更是理所當然地答應櫻千代的邀約。冷靜下來，才想起不會跳舞的事實，還是個節奏音痴，隨即向神無月求救。當時沒有去想總找那人幫忙的原由，也絲毫不覺得蹊蹺，後來與櫻千代一起進了會場，才懂了自己。

　　音樂響起，幾乎迫不及待地向舞伴提出邀約，其後的經驗卻稱不上愉快。倒不是對方有哪裡不好，更不是跳舞時出了什麼差錯，而是驚覺想看見帶著淺淺笑意，眼底埋藏著溫柔的，不是眼前與自己鬥嘴多年的緋聞對象。
　　戰戰兢兢地一曲終了，再也折不下腰、抬不起手臂向誰提出邀約，也一臉歉意地謊稱終究無法適應這麼正經的場合而回絕了約請，其中包括所有認識的女性朋友。餘下的時間不是埋頭猛吃，就是隨意談笑，卻覺得異常難熬。從前不是沒有參加過少了那人的聚會，這回莫名的待不住，悄悄早退。

　　總算明白愛情學分始終掛蛋的原因不是擁有緋聞對象，也不是自身曾被提醒下意識待人的溫柔態度，更不是自己的眼光太高，而是對甘願跳女性舞步並忍受不斷地被踩的痛楚，依舊極有耐心地教導自己的那人——

　　從未想過喜歡男人的可能性，感性趣的對象也一直都是據說柔軟香甜的女孩子……。怎麼說也不會是高中三年拼命改掉的老毛病又犯了，那為過往增添了許多色彩的自作多情現在復發的可能性不高吧……，都認識多久了。既然不是那個，那就暫時撇開或許更該擔心和煩惱的現實問題，尚未踏出第一步的現在，怎麼都拿捏不定是埋葬這份單相思，或是順其自然，還是特意為之才好哪。

　　糾結了半天，理不出半點頭緒，又不知道該找誰商量，只知道整個晚上都惦記著那人，想聽那人的聲音，想見那人，想觸碰那人。

　　覺得有些冷了，這才慢吞吞地起身，打開照明設備和暖氣，一邊脫下禦寒大衣與換掉難得穿上的正式服裝，一邊琢磨有生以來最棘手的問題。磨磨蹭蹭地在床上打了個滾並拿起手機看了半晌，終是傳送了一封首次打了又刪、刪了又打的簡訊。

　　幾秒後回應的，是來電鈴聲。看著螢幕上的名字，有些緊張地吞嚥唾沫，抱著枕頭按下接聽鍵。

　　「喂。」

　　「嗯。」

　　「嘖，才不是。」

　　「欸，大年三十——…要一起去神社參拜嘛？」

　　「唔。」

　　「哦，到時見。」

　　切斷通話，拿著手機抱著枕頭翻滾，被不慎滾下床舖的疼痛感喚回現實，這才起身將枕頭丟回床上，並帶著傻笑準備梳洗。

玉藻的場合

　　稍微走了一圈，沒找到一直都是室友關係的青年，玉藻微微蹙眉著東張西望，打算再去走一圈，意料之外的與人產生擦撞。連忙道了個歉，甚至沒看清對方的樣貌就轉身離開，卻被拉住手臂。

　　「急什麼？」

　　「——學長。我……我找草一色，總覺得他今天晚上有點奇怪。」

　　若不是聽見熟悉的溫文嗓音，肯定發飆的玉藻這才靜下心來，轉身正視真田龍政，並解釋有些歇斯底里的原因。

　　「他回去了。」

　　「欸？」

◎

　　腦袋有些亂哄哄的，對於剛才聽到的事實有些難以接受。找不到室友之後，就被真田龍政帶離會場，然後莫召奴、良峰兄妹和櫻千代一個接著一個出來。雖然個個看起來跟平常沒什麼不一樣，還是嗅到了濃濃的八卦味道。幾個人像是計畫性的，一邊談笑，一邊往良峰兄妹的住處走去，只得按下一肚子疑惑的跟著。

　　好不容易逮到了機會詢問櫻千代，只見那總被室友以虱目魚稱之的女同學哼笑一聲，狀似得意的輕甩頭髮，拋出一句「我可是演技派的呢」搞得更不知所以，倒是暗地裡認同室友取的綽號，一對話就會被哽住，這不是虱目魚是什麼……。

　　後來吸收了那似乎累積多時的龐大資訊，總算理解了草一色的失常，還有曾經的學生會長缺席的原因。與其說是不能接受，不如說是向來自豪的觀察力失靈而大受打擊。這麼幾個人，只有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根本就是各種意義上的失格。另一位就算了，草一色幾乎可以說是朝夕相處——…好吧，至少一起待在宿舍的時間不算短，一起行動的時間不算少，一起度過假日的次數更是兩隻手兩隻腳數不完。

　　明白無論是什麼理由都站不住腳，只得長歎一口氣。這些日子裡，一旦跟學長們沾上邊，自身的注意力多半沒有放在室友身上，怪誰呢。

　　握住的掌指微動，真田龍政明白對方總算是回過神來，卻也沒有鬆開。

　　「……學長。」

　　「嗯？」

　　「那個、手……」

　　深夜的街道上，行人雖是寥寥無幾，玉藻還是非常不能適應大庭廣眾之下的親膩。

　　「聖誕節，不一起過嘛？」

　　「呃……」

　　「別擔心，更別回去打草驚蛇。」

　　「嗚…！」

　　很少能夠反駁真田龍政的玉藻又一次落敗，從善如流的放棄掙開掌指的念頭，並稍稍挨近待在一起時，總能讓自己無比安心的那人。

◎

　　睡醒之後，習慣性的拿起手機檢查是否有未接來電或簡訊，在幾通未接記錄中看見草一色的名字，玉藻立刻清醒了大半，隨即點開簡訊收件匣，讀取室友寄來的簡訊。

　　『我有事所以先離開了，不用擔心，也不要HIGH過頭跟人續攤到喝過頭了啊！聖誕快樂！』

　　看完簡訊，頓時覺得抱持期待的自己簡直太八卦！也想起自身的戀情沒有公開，經常往來的朋友裡，沒有察覺的就只有這位愛情開關不知道被什麼卡住的室友。這種類型確實不能打草驚蛇的感覺……。

　　不知道該開心自己的努力成果，還是該難過室友的粗線條，或是為曾經的學生會長默哀，帶著複雜的心情繼續讀取祝福簡訊，看見那位學長的祝福簡訊，差點吐血，同時明白沒有人願意插手推一把的原因。

　　『舞會辛苦你代我出席了，變相的整晚和真田待在一起其實也不錯的吧。聖誕快樂！
　　　P.S. 約會之餘，也不要忘了你還有個單身的室友哪。』

　　介意就不要回家啊————！為什麼其他人能這麼有耐性的看他們慢慢磨啊，不管自身是當事者還是旁觀者，絕對是超過一個月就衝了啊！不管哪個都是笨蛋嘛！事成之後，那兩個人絕對是笨蛋情侶！

　　歇斯底里地將手機硬塞給被自己搖醒，仍尚未清醒的真田龍政。

　　——至於被室友問起漏接電話的當下在做些什麼，那都是後話了。

》完

◎ 後話

　 2013，我依舊蹲在神草坑裡爬不出來（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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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1.05 【即興樓】不是兩三天（現代神草+真玉）5F

12.08 【即興樓】無關年紀（任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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