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1.28 【皇悅】梅花仙　29F：(5)-思念成災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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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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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12)

樓主發表於: 2010-08-03 20:33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1.28 【皇悅】梅花仙　29F：(5)-思念成災 (完結)

　　梅花仙　(1)-還我相思

　　一開始只是模模糊糊的淡白淺影，醉飲黃龍並不怎麼在意，在詩意天城裡他總也不需要太過在意些什麼。

　　輕輕一蹬腳，瞬間便化成一條昂揚金龍，乘雲破風遠去。

　　而那抹樹下始終定定凝望其背影的影子不多時也消散無蹤。

　　再聽見消息時，是其他龍族提議到那片梅林深處的澗水泅戲，他不頂熱衷這種事，也應該是打再回到天城之後，對什麼都失了份心的改變，所以只是淡淡揮了手讓他們自己去便罷。

　　慵慵懶懶地，什麼也不想做，失去了好一大段記憶，讓他備感失落，其他兄弟們總也不敢提，只是拿著一雙雙顏色殊異的眼瞅著他。

　　那日，隱忍許久的白帝開口問了：「大哥，你真不記得先生了？」那形容聲嗓滿懷著小心翼翼，深怕觸動了什麼。

　　他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白帝還想再問，卻被銀戎拉住，示意噤聲，前者不依，卻仍是被黃龍一句「他還活著嗎？我想見見他。」給白帝當場氣到推人離去。

　　「可惡，憑什麼就只有你可以這樣忘了他！」

　　這句話隨著震天甩門聲，撼動了他的心。

　　「極道先生已不在人世，但他親手所植的梅花卻還在。」這是銀戎追著白帝離去前最後對他說的話。

　　他不明所以，但幾乎是反射動作地，醉飲黃龍想起了那株梅樹。

　　是非常古老的梅樹，枝椏傾彎，通體漆黑發亮，他記得族中長老說過，重生之前的天外之石療孕著他時便是憑依著這棵梅樹而生，雖然自己沒有什麼印象，但是站在這棵樹前卻能感受到一股非常熟悉且溫和的清雅氣韻。

　　說真的他依然什麼都想不起來，只有非常眷戀的安心感受充盈滿胸，醉飲黃龍伸手摸著樹身，仰望著頂上冷冷白梅，他閉上眼聽著風聲，不自主地微笑。

　　『…回答我，我是誰？』

　　他睜眼側頭，只看到地平彼端有抹人影，像被霧氣攏住般飄飄渺渺，隱約看得出是抹削瘦的身影，但想靠近卻更是看不真切。

　　「你是誰？」

　　『…回答我，我是誰？』

　　他想追上前去，問他為什麼一聲比一聲悲傷，明明只是平淡的口氣，自己卻聽得出其中心碎的況味。

　　只是才跨出一步，那本就飄忽淡薄的身影就這麼不見了。

※

　　那晚，醉飲黃龍輾轉反側，始終想不起來到底是哪裡見過這人、聽過這聲。內室燭火曳曳，搖動著醉飲黃龍心頭那簇空白。

　　曾經很在乎吧，不然也不會為了掌中那抹虛抓的空蕩而感到萬分遺憾。

　　白日裡他去找過正忙著安撫白帝的銀戎，卻被使性子見人就砸枕摔被的白帝給趕了出來。

　　「先生為了你力竭而死，你怎麼可以忘記他！就獨獨忘記他！！」追到門邊還不停斥罵著的白帝氣到全身顫抖，卻被隨後趕上的銀戎一把拉住免得上前踹打親兄。

　　他忘不了極道先生一臉蒼白虛弱地靠在天外之石上喃喃著『醉飲黃龍，跟我說句話吧……。』的模樣，那時白梅無助羸弱飄飛四周，再也打不起精神挺起傲然身骨迎向漫天風霜。

　　他當時知道，那個一直把大哥深藏在心中的人，大概也活不了多久了。

　　可是大哥還活著，憑著那微弱的龍氣呼應，他知道醉飲黃龍仍活著，可惜再也無法相見。

　　一死一活，任憑扭轉乾坤依然是不得相守。

　　他看著白帝讓銀戎抓按在太師椅上仍不停掙扎，「……負心漢大笨蛋！我沒有你這種兄長！」哭得那般傷心欲絕，嘴裡更是喊著罵著，任憑銀戎怎麼低聲安撫都不見效用。

　　整個詩意天城都知道自己最禁不起兄弟討厭他，但此刻混亂的心情讓他無暇他顧，聽見白帝對自己哭喊的那些內容，卻突然感到莫名的悲傷。

　　為什麼忘了？怎麼會忘了？

　　──而、究竟是忘了什麼？

　　腦海中一片空寂，像漂浮在無垠大海，沉沉沉沉的水花激盪，水靜後卻什麼都抓不回來。

　　『…回答我，我是誰？』

　　那一聲聲的問，直指他心，卻什麼都回答不出來。

　　神思縹緲間又回到了始終徘徊的梅樹林，四望周下卻看不到那潔白如雪的模糊身影，卻聽見每到黃昏時分必然響起的邈遠笛聲。

　　那是非常緩慢的曲調，聲音拔尖卻清亮孤寂，僅用兩片薄葉與無盡懷念奏出的亙古哀傷。

　　他知道，星痕心裡始終埋藏著一個人，那人的故作開朗、那人的情真意切，那人一切一切都讓星痕視若珍寶地妥貼收藏，即使再不能相見，而依然擁有回憶。

　　……回憶？

　　──你怎麼可以忘記他！
　　──極道先生已不在人世，但他親手所植的梅花卻還在。

　　任憑再多人跟他說起有關他的一切，自己都沒能想起，連聲音都覺得陌生不已。

　　『…回答我，我是誰？』

　　當沒有了回憶，教他如何回答。

※

　　依照慣例，他在入夜時分來到禁牢探看赤麟。

　　這是他必然要承擔的責罰，哪怕是囚禁永生永世。

　　「大哥，你心裡有事？」此刻，赤麟早就放下怨懟，當自己從嘯龍居重生醒來，就等於前塵過往隨著自己一併死在阿修羅手下。

　　「算是。」

　　偌大的囚室不比一般尋常，赤麟依然可以在這自由活動不受拘束，惟獨所有寢食起居皆以冰鑄，寒氣森森，觸手之處皆冰冷一片，讓他有些難以適應罷了，但若要憑一己之力逃離這守衛薄弱的監牢，也並非不能之事，說來赤麟不過是自願受苦而已。

　　伸手取出酒器杯壺，衣袖拂過登時水沸酒騰，赤麟朝對桌一讓，「大哥請坐。」一聲兩聲大哥喊來已經形同自然。

　　「極道先生是誰？」一杯熱酒下肚，醉飲黃龍便不迂迴，苦境一趟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也只有他四個兄弟知情，銀戎總是點到為止，白帝情緒起伏甚大問不得，星痕離群索居問了也只會得個不甚了解的答案，於是他只能問赤麟。

　　「這個問題該問你自己啊，大哥。」

　　禁牢裡太寂寞，以至於赤麟的聲音總是這麼一重重地迴盪不去。

　　待續

　　文後註：

　　照小MOTO醬的可愛說法，這篇子標題其實是『還我相公』.....瞧！！多麼有才啊（蹭）

[ 此帖被燈琉璃在2011-01-28 13:29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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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ko

終於可以改簽名了(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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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35)

1樓發表於: 2010-08-03 20:3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8.03 【皇悅】　梅花仙　0F：(1)-還我相思

琉璃後媽................
偶爾換虐一下大哥也好
老看嫂子被虐
不過還是希望能逆轉甜文阿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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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斷襲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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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10-08-03 22:2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第一篇虐成這樣了啊.....(遠望)
那種感覺就像絕塵之前想不起不凡一樣令人哭泣哀傷啊

然後看到還我相公這標題就噴了(傻住)

一切都會過去

我的噗
荒廢中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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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台庚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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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3樓發表於: 2010-08-03 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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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在虐大哥么= =||
其实是在虐我们吧

如果一切都不可追回，能忘记也是件好事

话说那个‘还我相公’我想到了聊斋……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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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花度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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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10-08-04 0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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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你不能這樣……不要虐我們……TAT
（你自己還不是大後媽）
大家都來寫甜文吧，後媽什麽的我一個人當就好……（被揍）
嗯，你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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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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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10-08-04 0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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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你這虐皮偘骨人～～（搖指）

先生一開始就便當了＠3＠...
大哥少了哈哈哈哈～～～（夠了）有點不習慣呢。

嗯...阿猋好可愛～～>///3///<

MO醬的還我相公真是太切合了XDDDDDDD~~~~~

（小聲說...其實可以更虐點）←被作者暴打

[ 此帖被冰藍在2010-08-04 11:08重新編輯 ]

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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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pps10

孤單是一個人的精彩成雙是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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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10-08-04 0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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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就忘了呢失去記憶的大哥記憶空了一塊就連心也缺了一角遺忘讓人難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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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饅

尋找失落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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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10-08-04 1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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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配音樂一起看好哀桑喔！！！
還我眼淚Q^Q
差一點就漏掉這篇了（啜泣中）
笨大哥，怎麼可以把人給忘了
想不起來就拿起扇子將你巴飛的遠遠
讓你在一次當空中飛龍
嗚嗚，感覺的出大嫂靠在天外之石的畫面就深深印在腦海
眼神中帶著奢求，期待奇蹟的發生.....
快點想起來吧，記憶不是很好的龍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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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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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10-08-05 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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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仙　(2)-自君問歸

　　一如往常地，他必須維持詩意天城的運作，其中包括身為一個君主所該做的事：聽朝、批奏以及巡宮，不過最後一項醉飲黃龍常常是拿來虛耗──這是耆老們說的──白日閒暇與兄弟們游獵，夜裡舉杯共飲酣眠，他總是忘了身為帝嗣的另一個責任。

　　探看過赤麟後的這夜，打算回宮洗洗早些睡下的醉飲黃龍在迴廊間被長老們攔住，推推阻阻被硬逼著揭了牌，那廂歡天喜地傳喚準備，這廂撐頰捂臉滿腹不願，幾個弟弟想過一輪卻沒能有個地方讓他棲躲，輪值的侍官們手腳麻俐地請他洗沐更衣，抬頭一看，人數排場之盛大料準不可能讓他竄了出去才是。

　　──種馬。

　　他記得白帝小的時候很黏人，幾次非要鬧著跟自己聽講，卻有童言童語逗得他哭笑不得，那次聽的是深宮中事，以及他哥倆幾個將來應盡的責任與義務，白帝一聽直呼這不就跟天城裡養的那批白兒驄一樣，挑個最好的，來生養下一批更好的？

　　醉飲黃龍閉著眼閒散靠在浴池邊，頸後被打濕的髮讓人恭敬拖長了細梳開來，滾裹上皂沫仔細整理，過程中只聽到輕淺水聲與髮絲交互磨娑。

　　──這個問題該問你自己啊，大哥。

　　依舊纏捲著自己的空白記憶，他很難不去在意，雖然從小灌輸給他的帝王教育並不允許他羈留在一些枝微節末的小事，應該更著眼在所謂的雄才偉略經世治國之方上，但、他就是莫名的在乎，要命的在乎。

　　「好了，剩下的我自己來。」他倚池撐頰，揮了揮手讓人退下。

　　「是。」眾侍恭謹退到浴間外邊候命。

　　而那應聲放開的髮，軟濕且溫熱地貼回他的頸背臂膀，像被人從背後溫柔偎擁一般，醉飲黃龍側頭撫摸上肩，卻發現那什麼都沒有，任憑池水再熱，他心卻從此一涼。

　　──你是誰？到底是誰？

　　離水抽了衣服披身，醉飲黃龍拂去沾了滿身的疲累，推開雕滿祥雲飛騰的窗扉，在大批侍從的驚慌叫喚下頭也不回地縱身離開。

　　於是他又徘徊在這棵似乎能撫慰他些什麼的古老梅樹底下，仰望星夜無垠，自空承接那朵不應在此時出現，孤寂而堅強的雪白梅花。

　　這畫面讓他模模糊糊的有了些想念，卻又無聲無息地捉不住剎那間漫天紛飛的思緒。

　　『回答我──我是誰？』

　　地平線那端又出現那道淺白色的身影，模糊得就要在茫茫黑夜裡抹去了蹤影，心痛不需要從何而來，僅是那麼一句問話，他就能感受到對方錐痛他心的深刻遺憾。

　　『回答我──我是誰？』

　　聽來隱隱咬牙切齒，卻彷彿一道責問抽打在他身上般，讓他微微瑟縮了下。

　　「我……。」他是上天界詩意天城的王，從來呼風喚雨不曾受過委屈，習慣問話卻不習慣被如此對待，但、他卻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他握著那瓣梅花，不知如何回答，卻更害怕回答，像個即將被夫子痛罵的學生。

　　醉飲黃龍隱約中聽見那聲幾乎散去的嘆息，他抬起頭來看到那抹輕淺白影緩緩走到自己面前，似要穿過他，然後飄然離去。

　　「可不可以……不要走？」

　　那影虛弱舉起的蒼白手指就指向那株古老的梅樹。

　　為什麼是痛苦到像是要哭泣的表情？因為自己回答不出他的問題嗎？

　　『醉飲黃龍，不要為我哭。』

　　渺遠地他以為聽到傳自另個時空的聲音。

　　原以為握住他的手就可以抓牢他，但如今舉手一看，卻什麼都留不住。那些從眼眶滿溢而出的液體，卻濕了他滿頰。

　　──大哥，先生他就死在你身邊，你知道不知道！！

　　突然之間，他想起了白帝趴在攔住他的銀戎懷裡時，被嚴厲摀勒住的那句話。
　　轉身想拉住那輕飄身影，下刻卻張眼清醒看見另個畫面。

　　『傻龍，這麼能幹怎就淨會給我惹麻煩。』側眸不無怨怪地瞅著床幔深處的人影，嘴邊抱怨卻仍是不停快速翻查著典籍。

　　他就像被具自有意識的皮囊困住，只能任由自己說出那些莫可奈何的話，做出那些不由自主的動作，感受著那些個略帶慌張無措的心情讓這具軀體的主人無法靜心逐字逐條看清書頁上的文字，而自己就像隔著面鏡子，覷看著一切不屬於他的情緒。

　　四目游走中，不意抬眼望見一旁鏡奩架上的身影，只看到一人在層層書架中這翻那弄，在細紗窗下透過陽光掩映格外奪目，他一下支頤沉思，一下揉額嘆氣，執起筆來點抄細目的側影纖細卻又堅毅挺秀，像一枝蒼雪梅花般。

　　突然像察覺了什麼氣息撩動般，旋足翻袖繞過那些精緻的擺設，不無火氣地甩開用以保暖隔光的沉重布幔。

　　『看什麼呢？給我躺好，要是傷口又裂了，看我管不管你！』不需探看便能伸手入內用毫筆末端戳倒那想撐起上身坐起的肩膀，另手俐落捲書就朝他額頭敲下。

　　他聽到自己發出苦笑聲，『我是你的誰啊，怎麼反倒是好似我欠你這麼多的德性。』持書插腰嘆出一串莫可奈何。

　　那人彷彿能透過暖簾看見他蹙眉噘嘴的模樣似，只是從簾縫裡攔住他的腰，笑著說話。

　　『好友啊，這麼說來、你還真是倒楣透了。』

　　『難為你開竅這才知道嗎？』他緩緩輕輕地穿攬盛托起精繡重簾，看見那人一頭雪亮銀髮。

　　接著他看到那人撐身昂首含笑貼吻過來，氣色蒼白卻形容英朗，長睫翩翩地、下瞬間卻在他面前消失了蹤影。

　　──那張臉竟是他自己！

　　一顆心懸在空中，空寂跳動，醉飲黃龍眨眼虛喘，舔著乾澀的唇，彷彿貪戀著方才感受的溫濕氣息。

　　醉飲黃龍大口吸氣平復情緒，張望四下，卻只發現自己掌心空落一身冷汗。　　那是誰？有一種古老而懷念的感覺，但他不是確定。

　　是誰流溢而來的纏綿記憶？還是、無論去往皆是夢？

　　「……大哥，你怎麼睡在這？」星夜森森，銀戎帶著白帝不無悠閒與巧合地逛至此地。

　　「你們…剛剛曾在此地看到誰嗎？」

　　「哪有看到誰──就看到你這大笨蛋躺在先生的梅樹下！」白帝一旁側頭冷噱，語氣不無埋怨。

　　「白帝，別這麼說話。」銀戎伸手拉起醉飲黃龍，仍是一臉溫笑。「大哥剛剛是看見了什麼？」那眼裡卻微有探索深意。

　　「不，沒什麼。」他避開了兄弟的眼，那碧光螢螢卻懾人的雙眼。

　　「既然沒什麼的話，我與白帝先告退了。」

　　看著銀戎從容地翻解開白帝略帶野性的纏扭，與之走遠，最後在燈火燦然中退出了他的視線。

　　那是…他的記憶嗎？還是自己的？

　　醉飲黃龍依稀還能感覺到那殘留在自己手心上的握觸，甚至是那盤旋在唇齒邊上的幽冷氣息，但他卻不能辨認那不可不謂之恬靜幸福的記憶，到底屬不屬於自己。

　　待續

　　文後註：玩了點「夢中夢」的東西，視角轉換可能還切不順ＯＴＺ

[ 此帖被燈琉璃在2010-08-05 16:47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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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樓發表於: 2010-08-05 16:4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童言童語有錯字！
　
其實我感覺這樣的視角切換很不錯
有那種痛卻喊不出來的感覺
明明很想要做些什麼，卻也感覺到自己深層的無力
看到大嫂拿書敲大哥，突然希望敲大力些，也許能敲醒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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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1.28 【皇悅】梅花仙　29F：(5)-思念成災 (完結)

Re:08.03 【皇悅】　梅花仙　0F：(1)-還我相思

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1.28 【皇悅】梅花仙 29F：(5)-思念成災 (完結)

Re:08.03 【皇悅】 梅花仙 0F：(1)-還我相思

01.28 【皇悅】梅花仙　29F：(5)-思念成災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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