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7.05 天涯無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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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帝

保育赭杉木推進委員長(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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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925)

樓主發表於: 2006-07-06 00:43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7.05 天涯無際

天涯無際

【漠漠蒼一色，天水不同邊，雁歸又飛去，涯盡斷腸煙。】

也許，從最初開始、睜目的瞬間、交接的剎那，

即成一眼，

便成思念。

※

「聖尊者、聖尊者……」令人安心的平穩語氣中帶看不見的憂心，連連喚著身旁已然雙眼失神的人，等喚到口都乾了身旁人依舊沒個動靜後，猛一咬牙，善法天子終於忍不住拋開一貫肅穆形象，破口大罵：

「一、步、蓮、華、！你到底還要睡多久啊？！」從剛才到現在已經過了三個時辰了！孰不可忍、孰不可忍啊！

『咚！』清晰的碰撞聲驟然回蕩在整座大日殿，伸手撫了撫方才受驚而撞到几沿的額頭，尚存些睡意的朦朧眸子有些怔怔然的注視前方，待他轉過頭來看見來人時，才好像沒事般的笑了笑：

「早安，天子。」澄如天使的無邪微笑唯美的讓善法天子當場想去撞壁自殺！

「偉大、英名、神聖的聖尊者，現在已經是申時末(下午四點)，您的”早安”會不會嫌霱了？」沉穩不失尊敬、帶了那麼一點點卻明顯的諷刺意味，善法天子表情冷的可以下雪。

一步蓮華臉上表情一定格，歪了歪頭待數秒才又揚起一抹純潔微笑，「啊？吾又睡著了嗎？」

「又？你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質問語氣不自覺愈後抬高。

一步蓮華乖乖點了點頭，完全無視於聖法天子幾乎要噴火的炯眸眼神繼續說下去：「上次、再上一次、還有上上次，蒼也說吾會有時候不小心睡著…天子，你生病了嗎？怎麼臉那麼紅？」

忍耐、他必須學會忍耐……！！！

「…怎麼回事？之前不會這樣的，你身體感覺怎樣？」頭腦冷靜下來後轉個方向一思考，善法天子直覺事情不對勁，慍怒神色瞬間消去，換上另種不易察覺的關切。

「很好。」

「真的？」善法天子表情明顯的不信。

「你看吾像有事嗎？」依然純潔無害的微笑。

善法天子懷疑的眼神像把探測器似的想把一步蓮華表情上的真實思緒和內心想法看個透徹，可是一如方才，除了那溫柔似水的恬笑，依然如此。

從以前到現在，他沒有一次懂聖尊者的內心到底在想什麼。

聖尊者就像一湖幽幽潭水，看似清澈，實則幽深難測，不管是眸子、微笑還是想法……。

即使總是帶著淡淡恬笑，即使眸子總是祥和清聖，即使想法…老是令人想不透目的為何……。

每思及此，不知為何心底總是會閃過一絲惆悵……。

「既然如此就好，戒執殿還有些雜事需要吾回去處理，你……」跨越門檻的一瞬間，善法天子語氣微頓：

「…若是累了，暫且休息一下也無妨。」背對著聖尊者，看不到他此時臉上的表情是如何的彆扭。

「謝謝你，天子。」溫和嗓音如潭冷泉清涼入脾。

待善法天子腳步聲漸行隱去後，淡淡恬笑不著痕跡的輕輕逝去，不同於前祥和表情，一步蓮華現下反是一臉愁思籠罩未減。

果然明顯到連天子都察覺到了嗎……？輕嘆著，一步蓮華起身，潔白身影輕移向琉璃園。

望著遠方天邊一片紅霞似火，與暈金夕陽染成似紅似橙似金的絢麗色彩，比那染料的絹布還好看動人。望著此然天成美景，一步蓮華表情卻不受感染似的陷入自己過往思潮。

那天……也是這樣紅的……。

似火欲燃、似血欲滴，紅的驚心動魄，紅的讓人無法移開視線，到底當時是晚霞紅艷，還是那雙深深注視近他的靈魂深處的眸子熱烈似煉獄焦火，一步蓮華已經想不起來了。

望去天邊絢麗，恍似又失了神，大腦記憶若潮水般不斷逆流倒回，口中不禁喃喃的、喚著那人的名字，被自己稱為禁忌的名字、存在……

「襲滅天來……」

心口，似乎有抹弦被輕輕觸動了。

※

忘了已經過了多久，再看到那雙晃著邪氣的血眸時，明明已過數百年之久，他卻始終有種恍如昨日的感慨。

同樣詭魅的夕陽，同樣沉重的天空，同樣的視覺……。

如果知道會變成這樣，也許一開始他的決定就是錯了的也說不定。

被強迫褪去壓在底下的白袍，如煙白雲朵的雪絲散亂在地上、臉上、和肩上，兩具被夕陽籠罩下的修長軀體、分不辨的呼吸交織成一股淫靡氣氛，是了，那天的天空……好像也是這樣艷紅似淫的吧？

『…你是…在逆天……』急促的呼吸轉為沉重分不清的無聲喘息，壓在身上的真實重量，和數不清從下體蔓延全身多少次的椎心刺痛，望著眼前的毫無焦距，他的大腦已是混亂的不成思慮。

壓在身上的重量稍稍減了輕，但不過數秒，窒人危險的呼吸和股淡糜的沉香，便再度侵襲他微闔的呼吸，身下明顯感覺到被狠狠的撞擊了一下，眼前一陣恍惚，他的思慮再次宣告灰飛煙散。

『……天？』上方施加壓力的人喃了喃與他一樣、卻邪氣俊魅的薄唇，微瞇起了與他一樣、卻刺目邪樣的若血珠的瞳眸，如捕獵獵物時的揪緊眼神。一步蓮華眨了眨眼前模湖的視線，呼吸挺些無法控制的岔走，彷彿只要稍一對視，就是無法抵抗的沉淪不復。

他低低的笑出如風清淡、卻輕挑的惡魔笑語，靠近身下被壓制的耳廓，低喃的嗓音有如地獄的音樂：

『與吾同樣沉倫的汝……，有什麼資格道天？』

一步蓮華無語，他現在全身力氣幾近被耗盡，就在他分裂出惡體的剎那。本來以為沒如此嚴重，卻沒想到在他閃神之時，下一刻就被股力道壓制在地。

他當時的第一想法是：”既然需要的話，那就乾脆一齊玉石俱焚吧！”抱著必死的決心，卻在他下一步衣袍被應聲聲撕裂時宣告破裂。

為什麼，要這樣做？是希望凌辱他後再下手麼？還是、希望能看見他臉上流露的絕望破碎？

似乎不在乎一步蓮華無聲抗議，惡魔低語繼續道：

『早說過汝會後悔的……不是嗎？汝真以為事情都會如你所願？嗯？一步蓮華…被人尊崇的聖尊者……』語落一半，有一瞬間的微頓，但他瞬間就轉了個語鋒：

『…無妨，現在還不是時候，總有一天……，總有一天吾定會…來奪走吾所有的東西……，一定會…』低沉呢喃若枯葉墜落，輕…卻沉重……

他到底想要什麼？一步蓮華沒有開口問，也沒空閒問，因為他感覺身下所動頻率已然愈漸急促、猛烈，他的呼吸愈來愈無法掌控，有好幾次他還以為自己快窒息在這場逆倫不堪的淫靡血腥中。

突然，身上人動作有登時的停止動作，有好久好久的時間都沒有再任何動作，也許是一刻、也許是一時辰、又或許、或許只是一分鐘不到……。

一步蓮華不禁困惑，腦中的茫然空白因為動作的停下已然慢慢抓回些色彩，他偏頭欲瞧，卻在那一煞那被股猛然不留喘息的力量強拉起頭髮按上後腦強迫他抬頭，隨即又趁他驚愕之時，侵略性的窒息觸感已然佔據了他整個口腔。

『嗚……』他不禁輕哼出聲，口中被強迫侵犯的領域彷彿被活生生剖開內心最深處似的赤裸裸展開，過於窒息的呼吸和沉香恍如下一秒就可以把它咬下。他不禁蹙起雪白眉宇，微微推卻身上力道，但下體一陣猛然的抽動，登時讓他又軟了身子。

抽送的頻率越來越快，甚至連液體間噗哧的淫聲都清晰到宛如千萬利箭狠狠磨刮著他的聽覺；身上黏膩的難受遲遲未因涼風吹送而略感清新，相反的，他有一種宛若身置獄火烈燃的焦躁；耳邊的粗喘呢喃一直流連不去，好像打從、打從內心的惡性一直在耳邊耳提面命似的真實；心臟彷彿被股力道狠狠揪緊了般難以運作、流血，為什麼、為什麼他好像再也聽不到那低低梵音了呢？

如果世上真有所謂的劫難，那『他』、一定就是自己此生最大的劫數……。

狠狠攪亂身下的動作猛然一個停頓，深深埋首在最底端的兇器無預警的猛然一撞，他的身子渾然一顫、眼前的視線成了一片刺目白光……。

『汝以為汝能保持聖潔？吾要讓汝知道，就是挬德、就是逆天，吾也一定要拖汝一齊下地獄！』

『吾乃摧毀天命的毀滅者──襲滅天來……』眼前劃過白光的前兆，他好像是這樣對他說的，是不是？

襲滅天來、襲滅天來、襲滅天來 …………

胸口的某處角落，似乎在瞬間的時刻、崩塌了……。

※

『為什麼不殺吾？』望著他套上黑袍，旋身離去時，低聲問道。

黑色人影明顯的停頓了一下、雖然只有那麼一下下。

『吾讓汝活著，只是要汝再下一次與吾見面前，一直用這具殘缺的身子活著。』他轉過身，望著即使纏綿過後，依然聖潔如昔的白皙臉孔，即使那臉頰、那眼、那唇、那洗不掉的痕跡，依然瀰漫著濃濃的愛慾揮之不去。

『你會後悔的。』一步蓮華輕聲、卻冷冷說道。

他卻顫聲的笑了：『一步蓮華，汝畢竟也只是凡人而已。』後揚袍而去。

為什麼不殺？為什麼不殺？為什麼不下手？為什麼不下手？為什麼要放走機會？為什麼要放走機會？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捨不得、捨不得捨不得捨不得……他、在最緊要關頭，竟然會捨不得？！哈哈…他說他是凡人…那他自己呢？自己也何嘗不是了？即使強行要了這具身子，又能證明什麼？即使強行拆了他那張聖潔面具，又能代表什麼？什麼都不能、什麼都沒有、他在他心裡，不過也只是個過客、不太一樣的過客……哈哈、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眼睜睜的望著那人的瀟灑離去，自己卻無力改變、或是做任何什麼，一步蓮華的手心不禁攢的緊緊的，抓了一把沙子的拳頭無法控制的顫抖，是為了什麼？心中這種彷彿缺了一塊的失落，真的只是因為放出惡體時的短暫？既然如此，胃部這種不斷翻騰的滾燙，又是怎麼回事？

『等我們下次見面的時候，就是我們之間做出一個生死的時候了……，襲滅天來……』那是他第一次、喚出他的名字，即使語氣雲淡風輕、即使心中始終缺了一塊……。

也許、也許，在最初的一眼，

便是萬劫不復。

※

在那之後，又究竟過了多久？幾十年？幾百年？還是其實只有不到一年？他的生命裡不再出現『襲滅天來』這個名字。名字、成了他的禁忌、成了他的秘密、成了他…………心中暫時代替失落的那一角，即使、即使那股失落，過了百載，始終未曾褪去。直到、直到再一次見面的時候，直到他再一次與那雙血眸對視……！

『一步蓮華，汝有自信嗎？』

『邪魔歪道！』善法天子忿忿道。但隨即就讓一隻攔阻的手而停止了動作。

『聖尊者……』

『他讓吾來對付吧，好嗎？』回眸一望，眼底盡是分不清的執著乞求。

『你……唉！隨便你吧！』怔愣、望見眸底的任真實，他也只好收袖作罷。

『謝謝你，天子。』這是一個發自內心真實的誠懇道謝。

『襲滅天來，』他回過身來，慈悲眸目難得帶上一層冷冷殺氣：

『這次……真的是最後一次了……』

望著一步蓮華臉上情緒，襲滅天來卻古怪的笑了，笑的既扭曲又邪惡：

『一步蓮華，汝以為汝能輕易的逃離吾的掌控嗎？』眸底暗藏洶湧的，是潛藏極度渴望的血腥和無法言喻的……興奮。

在一煞那，一步蓮華清晰地聽到了，在胸口的某處，有一個物體破碎的聲音。

微弱、但清晰，且真實。

就在方才，輕輕卻沉重的，碎了。

他不行了。

※

『為什麼，不下手？』當他問這句話時，是什麼情況？對了、是了……好像是…最後的最後……他們最後的對決是吧……？

“為什麼，不下手？”是啊……為什麼？為什麼在最後一記時，會猛然收手而傷了自己？呵呵……這有些不合情理不是嗎？明明想解決、明明想結束這段孽緣……他明明、明明是想殺他的……！

為什麼，下不了手？

揚袍轉身，他不知該怎麼回答，只能選擇沉默的離去……對了，以前好似也有這副情景不是嗎？那一次…在襲滅天來破了他的身後，他不也是這樣離開的？那個時候、那個時候襲滅天來的心情也是如此一般嗎？這樣五味雜陳？

這次，這次還要再留下遺憾嗎？再一次的擦身而過、再一次的……選擇視而不見？選擇忽略？

『吾不殺你，是因為……』因為什麼呢……？他最後到底說了什麼？為什麼他現在反而想不起來了？

唯一記得的，只有最後那個人低沉卻顫抖的笑聲，如風中哭泣顫抖不已的枯落殘葉…………

他到底說了什麼呢……？為什麼好像真的有些想不起來了……？

他又是在什麼時候昏過去的？等他醒過來的時候，人卻早由戰場被移回寢室床上，身旁、映入的便是天子在旁關視並焦急不已的神情。

他說、他昏迷了將近半個月。

可是為什麼、那天的記憶卻依然如此清晰？清晰到竟讓他有種恍如昨日之感？

從那天開始，作息一切恢復正常，大日殿該做的依然要做，即使多出了一項意料外的，依然如此正常運作。

只是，他胸口那塊空白，卻始終還是沒有補起來。

那天後，不知道他怎麼樣了……？他又有多久沒再想到他了？為什麼不想？是因為只要想到頭就痛、還是因為只要想到胸口就會好像被掐緊般無法呼吸？還是因為…………？

這次，倘若不是如此神似於那天的情景，他還會想起來嗎？

答案，已經很明顯了不是？

「聖尊者。」一陣低沉有磁性的嗓音傳來，他側首，不意外的望見一抹紅白人影矗立門口。

「怎麼了？」

「小雪會說話了。」嗯？是否他的錯覺？怎麼他覺得吞佛童子的語氣好像沒有平時般穩重了？反是好像帶些……喜悅？

「哦？他說的第一個字，是什麼？」含笑回望，又不意外的，他發誓他看到那張平時正經八百、一副性冷感的神經失調的的確確是顯露些羞赧之色。

吞佛童子+羞赧=？

趕緊摀住自己嘴巴，一步蓮華還沒給自己找死到要被朱厭轟出去。

吞佛童子猶疑之間，一個嬌小肥嫩的墨綠身影已先尋影來到，僅滿一歲的身高不及吞佛的膝蓋，他輕輕拉了拉吞佛童子白袍下擺，甜甜的昞開一抹純潔無暇的可愛笑容，有些口吃不熟練的嫩聲道：

「吞…吞…吞、吞吞……」幾乎已經是用兩隻手環抱吞佛童子筆直如柱子的腿呈現無尾熊狀態了。

一步蓮華真的很想笑，尤其是在看到吞佛一邊用巴不得現在立即去上吊的表情亂飄外，那種呵護至極卻又有些笨手笨腳的動作真的讓他差點好幾次大笑出聲。

「吞佛童子，」忍住狂笑欲望，一步蓮華微瞇起一雙慈悲澄目：

「還記得嗎？」

「不記得了，也許是已經遺漏掉了。」

「可是，」

「吾只要現在知道他對吾是最重要的，只要現在知道，就好了。」只要現在就好…現在就好……

一旁觀視著一大一小有些不成協調的有趣互動，一步蓮華唇畔含笑，心中，卻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失落感。

也許，他與襲滅天來，兩者之間的距離也是互相矛盾的也說不定。

明明彼此是如此貼近到無距離之際，偏偏不管是心、還是身，卻始終隔著天涯之感。

無論搆也夠不到的、無論想也不敢再想的……

驀然間，他想起他當時到底說了什麼了。

一陣驟然狂風呼聲響起，狂之若名，夾帶著不知名的囂狂邪魅，伴隨著一股不知名的沉香緩緩瀰漫周圍，一種他熟悉到不能的壓迫感隨著沉香著身而一齊來到。

一步蓮華輕輕的笑了，含著幾乎要滿出來的激動喜悅。

也是在這一煞那，他才知道，原來所有一切宿命的定數，早在那一眼，便無法再改變。

笑開了一張清聖芙顏，他輕輕靈靈的回過身，去擁抱那已然侵襲而來的窒息佔有。

原來，即成一眼，

便是命中注定。

『吾不殺你，是因為…吾會生不如死……』

千里何處尋歸曏？天涯無際。

(完)
其實所有的一切都來自於一個很愚蠢的等價交換(？)
還記得大概是6月XX日的事情，某時某刻與瑜子在MSN聊最近霹靂劇情時，瑜子突然說了一個爆炸性發言：「我寫三先天H文，你寫襲蓮好不好？」
於是，色心…咳、很蠢的我便就此再把自己往某個地獄裡跳。
堅持期限定6月30日是有原因的(雖然最後我們都慢了一天bb)因為那天剛好是希帝預定出關的日子(不用懷疑！)可是等答應了，開始構思後，希帝才猛然發現到一件最嚴重的事！
怎麼辦？我根本就還不認識他們啊～～～～～（無限迴響）先不講襲滅老大，光是那個受君打從一開始就很不入希帝的眼（雖然他最近真的越來越美…/////////）可是偏偏這星期的第四集又萌到讓我很想翻桌(喂喂)所以只好犧牲我的睡眠時間來把最後部份補齊(其實是不想因交不出來而再加罰一篇bbbbb)
結果寫完後，希帝領悟了兩個字：找死！要是有人能看的懂這篇到底是蝦米碗糕，那希帝真的是很想當面跪下來稱呼你神，因為說實在，當完筆而重新再省視一遍時，希帝真的完全看不懂這篇的重點到底在哪裡？？？而且希帝也認為自己把兩位主角都描寫的不夠清楚(我去面壁～bbb)這就是因為不夠認識角色就下筆而惹出來的後果bbbbb

[ 此貼被希帝在2006-07-05 19:26重新編輯 ]

墨：赭杉，我......
赭(嘆)：好友，我懂的...但赭杉軍這輩子沒辦法給你任何承諾。
─《望幽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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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命梅紅

道不虛行只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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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2)

1樓發表於: 2006-07-06 00:5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喔...我喜歡最後的結局...劍雪重生啊Q___Qo

吞佛的現在對比襲滅跟蓮華的現在有點淒涼的感覺啊....

是說，第二跟六行...天子的名打成聖法囉~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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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魔燄‧癡禪‧執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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燄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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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1)

2樓發表於: 2006-07-06 00:5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襲蓮間的愛恨糾纏～
就是傳說的那種少了你生命會缺了一角的憾恨～
阿，與其說是在意襲蓮，倒不如說是某燄很愛吞吞想上吊的那邊～
繼一劍封禪後，阿吞也要墜入奶爸地獄了（笑）

紅酥手，黃藤酒，滿城春色宮城柳。
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
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邑鮫綃透。
桃花落，閑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託。
莫！莫！莫！

　　－－釵頭鳳

某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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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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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3)

3樓發表於: 2006-07-06 01:0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哈哈哈~吞佛害羞了~XD
寶寶阿~你好可愛好可愛唷!
真是...讓人好想抱起來親幾口(某吞:你是想被朱厭捅是吧...ˋˊ)

聖尊者笑起來好美喔(沉入無邊幻想ing)!那種輕輕的溫柔的笑,美到像出塵的蓮花,
讓人想一親芳澤呀!!!不過...這文就這樣沒啦?!
看到"完"那字時,我的世界在崩毀阿~嗚嗚~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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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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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6)

4樓發表於: 2006-07-06 01:0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哈哈！！
最後的吞吞那有溫馨的感覺！！
小雪，想到小小隻的小雪像無尾熊黏著吞吞！！
一步還是很在意襲滅的嘛！！

嘆一聲，人生愁阿愁！
笑一聲，人生喜無憂！
而我說：「那是命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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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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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8)

5樓發表於: 2006-07-06 01:2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看到大師＂又＂睡著而暴跳如雷的天子好像老媽.....
而大師就是那個賴床的小孩...（噗～）

本來很輕鬆愉快的....怎忽然之間就....
襲滅大叔你太過分了啦～～（大哭）
怎可以霸王硬上弓.....（咬手帕）

嗯嗯....吞佛很＂難得＂的害羞並且當起＂奶爸＂來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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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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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6-07-06 03:5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梅紅~
謝謝汝的提醒，不說希帝還不知道自己打錯了...bb(我去面壁~)
因為希帝還是無法對黑蓮凋謝釋懷啊啊啊~~看到蓮華華手捻一朵水晶蓮華丟下，就很自動的把他當成重生的小雪了^^bb
因為雖然看起來是喜劇的，其實其中還是隱藏了很多不確定的因子，沒有人可以預知未來以後真的會這樣那樣，就像蓮華華說襲滅老大以後會後悔，可是希帝個人是認為老大到最後還是沒後悔，因為蓮華華也下不了手，自己預定的未來到最後還是被自己爽約。所以能做的，除了把握現在，珍惜現在，也別無其他了...

焰零~
從一開始老大的出現就是讓希帝有種"生命共同體"的感覺，因為自古以來，光明跟黑暗彼此對立，善與惡彼此競爭，可是說穿了不過是一體兩面，不管怎樣想抽離分割，就是因為彼此相反對立才更會顯的密不可分。
其實把吞佛寫成奶爸就滿種層面上真的不是一個"爽"字可以解釋~(吞：汝真的愛吾嗎？= =)

雲心~
嗚哇~感謝汝的小花~這真的給希帝一個超大鼓勵啊QQ(本以為會沒人理...bb畢竟好多寫襲蓮的文都程度好好...)
所以說吞佛其實真的有戀童癖的傾向(朱厭捅)寶寶當然可愛！尤其是嬰兒期的劍雪更是可愛到讓人想猛撲啊~(朱厭戳)基本上希帝是認為佛門的帶髮美人笑起來都美，而且一定要銀頭髮白衣服，因為那其實已經完完全全的符合了希帝心目中的"總受"！(佛牒和七罪真言一齊殺來)如雲般淡淡的韻味就足以電死一票人的威力~
嗯...雖然希帝是不想亂想，但可以請問雲心大人一下是在失望或期待什麼嗎？^^bb

雲禍~
因為吞佛是奶爸(朱厭插)因為嬰兒是依賴父母的(？)所以小無尾雪會依賴自己的尤佳利樹(爸爸)不是沒道理的(炸)
就是因為過度在意所以才會想消滅對方啊~(好奇怪的說法？)蓮華華一開始的在意，不過因為他是他的惡體，可是後來卻因為全然的陌生和那種過度的壓迫侵襲而讓他想逃避，只是他沒想到的是，不管是為了什麼，打從一開始的第一眼，就什麼都已經來不及了。

悲雨~
娘娘真的有保母的感覺(笑)從原劇裡他對蓮華華刻意隱瞞的關心就讓希帝覺得他很有母愛(啥？)就是感覺蓮華華被娘娘想刻意保護那種母子心態就是了...^^bb
因為他是老大(正色)有聽說黑道老大靠邊走的嗎？XD希帝是認為憑老大的囂狂氣勢，就是有那種"唯我獨尊"的氣勢(有什麼師出什麼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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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赭杉，我......
赭(嘆)：好友，我懂的...但赭杉軍這輩子沒辦法給你任何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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