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1.11 【戚寒雨X涂萬里】戚涂，賽博改造paro，短打，貓貓狗狗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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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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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25-01-11 1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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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1 【戚寒雨X涂萬里】戚涂，賽博改造paro，短打，貓貓狗狗士兵

2020年舊文重發

戚寒雨的第一堂課，老師嚴厲地警告：狗狗士兵不可以和同類交朋友，任何一個狗兵都不可以，狗兵的朋友只有人類！

他那會剛剪了耳朵和尾巴，渾身都痛，牙齦發酸，止不住地流口水，戴了一個化工味濃郁的口罩，癒合前必須學完狗狗士兵的必修課。同批次的狗兵只剩他一個沒被領養，因為他的繁衍序列不好，親代有惡意傷人與消極戰鬥的記錄，影響了他的綜合素質考評。無人認養的狗兵最後會被送到隕落邊境做炮灰，好在一個叫千金少的狗狗教官領養了他。

剪耳和剪尾雖然痛，但這疼痛的手術意義重大，做過這個代表你是有主之物。

這種手術越早做痛苦越小，戚寒雨做這個時年紀挺大了，耳朵硬邦邦的，非常挺立，軍醫摸著他的耳朵砸吧嘴，戚寒雨被他砸吧得尾巴炸成了雞毛撣子，渾身汗毛倒豎。千金少不忍心，和軍醫商量要不就別剪了，耳朵長的挺好看的。軍醫想了半天，還是照著耳模手起刀落。沒被剪耳的狗兵容易成為極端自由分子的目標，軍醫是千金少戰友的朋友，他希望千金少的狗狗活長久一點。

步入少年期的戚寒雨沒想過剪耳和剪尾會痛到意識恍惚。他沒法側臥或者站直，單間病房裡，他躬著腰雙手抱在胸前哆嗦，腳步戰戰兢兢，手裡捏著電子屏，裡面是一個工作裝的女性反復告誡，狗狗士兵最好朋友就是人類，狗狗士兵只能和人類交朋友。

他沒法睡覺，午夜困倦且恐懼，單人床外就是廁所，病房像一個小棺材，他跪在床上朝外看，其他的小棺材裡都空空的。路過的護士說，極端分子的抗議十分激烈，當局暫停了狗狗士兵的生產。

戚寒雨非常乖，他的小臉從病房巴掌大的那點門洞上看，可愛得不像軍用製品，護士會用手指摸他的腦門，他忍不住問什麼時候可以出去。護士安慰他，說等你耳朵不痛了就可以出去了，收養你的教官很帥，我們也很想見到他。

戚寒雨漸漸能側臥著睡覺，貼著病房的門。必修課冗長枯燥，他很用心地學習，卻忍不住反反復複地想，原來狗狗士兵的出生是一種生產，他不討厭護士，不討厭教官，不討厭狗狗士兵必須課，但是真的很討厭這個詞。

他人生見到的第一隻貓不是塗萬里。

那貓是“越獄”的，從單間病房逃出來，當時外界的極端分子行動頻繁，醫院裡裝備了新的捕捉系統，貓被捉到，從穹頂丟下，摔成肉泥用以警示——不要追求自由，狗和貓的歸宿是為人類作戰終生。

護士很擔心戚寒雨，病歷上寫他還是一隻小狗狗。戚寒雨睜著水汪汪的眼睛，說著自己沒事，他躲在被子裡聽狗狗士兵必修課，抱著電子屏偷偷發抖。

傷口癒合後，他被要求性能達到原先的兩倍，戚寒雨估計訓練量跟上來後可以達到，可是發生了一件糟糕的事情，他不會走路了。

醫生看過後，說這是剪掉尾巴的後遺症，如果不能自我痊癒，就說明戚寒雨是殘次品，要銷毀掉。護士雖然可憐他，但護士還可憐其他的狗狗和貓貓。戚寒雨茫然地站在訓練場上，周圍有狗狗在跑步，跳遠，自己的腳不聽使喚。這時候一隻貓走過來，踢了他一腳，戚寒雨摔倒了，別的貓陸續過來踢他，他在訓練場抱住頭，看見的全是別人的腳和尾巴。哪怕是很多年後，他已經不記得自己如何恢復，還是能想起這一天錯亂的腳。

狗狗士兵在完成教育和訓練時，會在耳朵柔軟的內部烙上一個符文，代表出廠合格。戚寒雨已經不覺得很痛了，他摸了摸已經不在的尾巴，抖了抖殘疾而精神的耳朵，他是大狗狗了，他要做人類最好的朋友。

他與千金少一靜一動，很快成了軍隊裡的最佳拍檔，但兩年後千金少辭去了狗狗教官的職位，帶他搬到偏僻的小城派拉派生活，他不再下達指令，不再訓練，不再對犯罪分子大呼小叫。他揉著戚寒雨打烙的耳朵說，努力過自己熱愛的生活吧，昨日死了——或許千金少已經完成了一生裡最偉大的思考，但這對戚寒雨缺乏意義，他把一切祝福當成指令接收，一板一眼地執行。

悠閒的日子仿佛休假，戚寒雨迎來了糖果般的時光。派拉派不是極端自由分子的活動區，管束相對寬鬆，千金少摘掉了他的狗牌，當戚寒雨戴著帽子上街的時候，他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好像人啊。

有一個殘酷的實驗，將猴幼崽當做嬰孩培養，它的智商很快越過種群的上限，懂得語言，會用手語說話、算術，具備邏輯思維能力，然後人們將它丟回獸群。

然後呢。

它餘生肥胖、抑鬱、孤僻，被同類排擠，在痛苦和恐懼中結束與人類相當長度的時間。

塗萬里是他認識的第四十二隻貓，戚寒雨記得不清楚，因為塗萬里轉述時麻木，好似是重複過太多遍，聽得他好難過。

戚寒雨關心地問：你是那只猴子嗎？塗萬里嘲弄：你不是那只猴子嗎？戚寒雨自信表示自己不是，然後他們坐在高高的垃圾場上仰望無垠宇宙，塗萬里生氣：我又想起來你把我的電燈弄壞了。戚寒雨縮頭：我不是故意的。塗萬里說：不找到燈泡不許回來，用你的狗鼻子好好聞一聞！戚寒雨心想，燈泡的味道是什麼樣的呢，他不知道，但他只能頂著塗萬里的壞脾氣去找燈泡，垃圾山層層疊疊像是小樹林，他們的垃圾房子在垃圾森林中央，長得像一個倒扣的垃圾桶。

其實這是半截狗狗士兵的運載火箭，戚寒雨認得，但他從不往心裡去。

布袋戏脱坑，未完结文章随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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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1.11 【戚寒雨X涂萬里】戚涂，賽博改造paro，短打，貓貓狗狗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