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2.06 【燕羽】除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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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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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3)

樓主發表於: 2008-02-07 07:48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2.06 【燕羽】除夕。

極短篇，真的。(正色)
總算趕上了Q口Q(淚奔)

[sell=0]【燕羽】除夕。

羽人非獍雖然已經離開江湖退隱許久了，但人再怎麼說總是種群居動物，縱然如何離群索居，或近或遠，總會與人世有些淡然的聯繫──諸如像是與山下小販做些買賣、或是街坊間可有可無的閒聊等等──，更不用說他並不是孤獨一人居住的，有燕歸人陪伴在他的身旁。

燕歸人，他從前的搭檔、現下的情人；但是不管如何，無論是在過去或者現在，他與燕歸人之間的相處總是十分平淡的。連接在他們之間並非少年般的燦爛熱情，而是似君子之水一般恬淡。

他們的退隱地點是在一處無名之山上，純粹是因兩人喜歡此處之景而便這麼訂下的；這個地方與他們之間的過去全無連結，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可以說是人生中一個全新的開始──這並不表示他們想拋棄過去；相對而言，過去所發生的一切使他們銘記在心，從而格外珍惜現下的淡然。──，等於是在現在與過去的江湖之間劃上了一個逗點，隔開了兩者一般。

而無論是燕歸人，亦或是羽人非獍皆希望他們不會再有涉入其中的一天，縱然只要有人找來幫忙，兩人的性子都會是義不容辭應允的。

羽人非獍記得，在退隱之初，在他們還不是情人的那個時候，他曾問過燕歸人是否要帶著西風一同；燕歸人思考甚久，最終選擇搖首。

我不願見著西風冰冷的模樣，他說。

他明白燕歸人說此話的意思並不是設法逃避；相反的，雖然哀痛，但他選擇面對，就如很久以前無數次的他一般。

過年，這也是燕歸人提的。

其實若是以他的性子，並不會刻意去過這些所謂的節慶；縱然他曉得，這些節慶無論是在流傳下來的古時、亦或者被流傳下來的現在，於人們都有一定的意義在；但是從很久以前，他就沒有過這種日子的習慣了。姑且不論他小時後的生長環境所導致的影響，更多的，是無人能與自己過節、意識到自己是孤獨一人時的痛。

但是現在不同，燕歸人在他的身邊。

於是，在燕歸人的一句『今天來大掃除好嗎？逢年過節，總是應景一下。』的話語說服下，他還真的以寂滅刀所削出來的樹枝編了幾支掃帚，再以破掉的衣物充做抹布，與燕歸人上上下下打掃起兩人的〝家〞來。

兩人退隱的屋子雖不大，但占地也算不小，所幸兩人平日皆沒有亂買東西、格外享受之類的習慣，打掃起來倒也頗為快速。先把唯一的一間房──嗯，沒錯，兩人是共用同一間的──快速整理一次之後，再把屋內上上下下為數不多、卻也不少的傢俱擦了幾次，這些看來簡單的工作倒也花了兩人數個小時，幾乎整個午後時光都耗在這之上。

「都忙完了？」忙碌了一個下午後，抬起頭，抹去額上的汗珠，微微一笑後，燕歸人開口問道。

「嗯，差不多。」頜了頜首，算是映證了對方的猜測。

「那麼我們到集市一趟吧，買些年菜什麼的。」

「嗯。」他沒有露出任何反對的表情，輕微的點了點頭。

於是事情也就這麼定案了。

而這新年禮物其實是讓羽人非獍十分困擾的事，畢竟兩人一直都是住在一起的，物品什麼的多半也是共用。

而就燕歸人的性子看來，他似乎從不缺什麼。

但是既然連除夕都與對方一同打掃家裡了，不送些什麼總是感到過意不去，雖然他知道燕歸人並不在意這些。

一邊烹煮著剛從市集買回來的新鮮蔬果以及肉類，羽人非獍一面在心中暗想道。

由於只有兩個人住，因此他們所買的食材自然不會是如尋常十幾個人圍爐的大家族一般，僅是些很平常的魚、肉、蔬果一類；但或許是被街上小販揚起的笑容、或者兩人之間莫莫名多出來的氣氛所感染，總覺得今天這個吃飯的日子顯得格外地不尋常。

「羽人非獍，好了嗎？」門口傳來了燕歸人的呼喚聲。

羽人非獍點了點頭，應答了聲。「嗯。」

然後他目送著燕歸人跨進廚房，緊接著是兩人的合作，一起將今晚的年菜送上退隱之初，燕歸人以原木所做成的方桌。

吃完了幾乎可算團圓飯的一餐，羽人非獍及燕歸人並未如之前一般早早就寢──當然，另一種情況是，爬上了床卻未就寢而是運動之類。──，畢竟連除夕都打掃了、年夜飯也吃了，總是按照傳統守歲一下來的好。

他們兩人坐在門外，聊著屬於他們卻也不屬於的江湖，看著燕歸人舞槍羽人非獍舞刀，聽著羽人非獍的二胡樂聲。

最後他送給燕歸人一把剪子；〝想讓你幫我剪髮〞，他這麼道。

而燕歸人一笑，回給他一瓶苦糖。〝我知道很沒創意，但這適合你。〞燕歸人說。

接著，過了子夜，燕歸人低沉的聲音在握住羽人非獍手的時候自對方耳垂邊輕輕響起。

「明年、還能一同守歲嗎？」

羽人非獍沒回他話，僅是反手握緊了身邊人。

接到了他代替回答似的行動，燕歸人一笑，牽著他回到屋內。

夜晚的星空下漾著羽人非獍仍未道出口的回答。

會的，明年當然會在一起，因為我們之間不會再有生離死別，不會再有江湖。

有的只是彼此。

-完。
呃、我知道新年送這種東西很混，字數很少……(爆汗)。
但還是祝燕羽新年快樂啊ˇ(夠了)
是說我還有吞禪要趕……。(遠目)[/sell]

[ 此貼被詠隱幻流在2008-02-07 00:0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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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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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

1樓發表於: 2008-02-07 08:3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啊,楼主写得不短嘛XD
是些很平淡的感觉呢,不过在下也就是觉得这样才符合那两位"隐居"的感觉.
好象两个人都不是那种会将感情生活弄的轰轰烈烈的那种人,反倒是这种方式适合他们
不说出口的感情不代表不存在,毕竟也都是经历过那么多事情的人了.
也祝福他们,明年也还能一起守岁.XD

呃....是说新年的感慨就会特别多么.....
也祝楼主新年快乐~

叼牙签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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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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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364)

2樓發表於: 2008-02-07 09:0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先跟樓主說聲新年快樂^^

私心很愛這篇燕羽給人的感覺
淡淡的，卻非常符合倆人的個性
本來就不是什麼年少青狂的倆人，隱居後生活依然恬淡
幸福哇~~>///<

該該人生路

↑噗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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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瑪麗

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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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30)

3樓發表於: 2008-02-07 10:5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喔喔~幸福的兩只呀~

雖然沒有到甜死人的程度

兩人的默契不是甚佳就能形容的

最後燕歸人的問題

羽人只是反手緊握

就知道對方應允了自己

就算只有兩人

也是過了很有意思的年

新年快樂&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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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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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3)

4樓發表於: 2008-02-09 02:1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十三：
呃、這以我的標準來說其實是短的.....Orz|||尤其又是在半個鐘頭內勉強趕出來的狀況之下。(望天)
燕羽的相處，就我自己來看的確就該是這樣平平淡淡的，很開心您會喜歡。^^
總覺得、兩人在剖析自己時都不太像是那種會將情感說出口的人，很多事情是彼此之間曉得就好。
我也祝福他們兩人明年仍然可以如此快樂下去。^^
謝謝回文以及祝福，也祝您新年快樂。^^

雲蓖：
新年快樂喔。^^
燕羽的退隱在我的妄想中的確就該是這樣的，平淡幸福、其他什麼都不要......啊ˊˇˋ(遠目)
光是想到那樣、就會讓我開心許久的Q口Q(泣)
也請相信他們會如此幸福下去吧。^^
感謝回文。ˇ

血腥瑪麗：
甜死人的程度個人其實寫不太出來這樣的兩人......XD雖然如果有別位大人寫，我大概也是會乖乖冒小花的那個：P(毆)
兩人的默契已經到達無間的程度了啊>0<~~(揮旗子)
只有彼此的年其實會更幸福呢，因為會更意識到對方就在自己身旁、且不會離開。XD
謝謝您的回文以及花兒喔，也祝您新年快樂。^^

最後，感謝各位的花兒：夜迷蹤大人、隨雪、嶺風大人、血腥瑪麗大人、kinocalin大人，祝福看文的各位、以及大家都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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