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神魔論壇 12.10 【玄書譜命x煙蘿】魔的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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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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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

樓主發表於: 2023-12-10 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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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0 【玄書譜命x煙蘿】魔的玩心

*玄書為未登場角色*

　　上

　　

　　魔的玩心，玄書的企圖。

　　寂靜的林中地上是經歷過一場爭鬥後留下痕跡，混亂的腳印、滴落的血跟分不清是淚還是汗的深色印。煙蘿的血指魔甲如狂舞一樣張牙舞爪，一頭彷彿浸過血中深紅飛揚起的髮絲彰顯著魔性，眼中的綠光閃爍著，眼眶卻是紅了一圈，咬緊的唇早已順著唇角流下了鮮血，小指上的指套也無法再一次壓抑魔性，她的衣留下了許多破口，有些已經被劃傷滲出的血染紅，站立於對面的是昔日走入虹蘿心中又剖開少女情愛之心的白非凡，手持沾著血的劍，面具同樣散發著詭異的綠光，彷彿與煙蘿身上的魔性互相影響著。

　　劍一次又一次的向她襲來，煙蘿的閃躲越來越慢，兩人身上的綠光更亮著，煙蘿咽著流入口中的血，抵抗著體內叫囂的魔性。隨著速度漸緩，身上的傷口就越多且越深，不只是身上的，就連心上的傷口亦然。魔性、痛楚衝撞著煙蘿的每個部位，一手不由撫上頭側，終是一時的失神，一劍貫穿了心窩，煙蘿眼中的魔性瞬間散去，就連白非凡的面具綠光也不再，兩人清醒的目光對視著，兩雙眼眸唯一不同的是煙蘿的眼神逐漸渙散，顫抖的手逐漸抽離穿過身子的劍，白非凡抱住了近乎無力的煙蘿，劍落在地上發出了聲響。

　　“白…非凡……”

　　“虹蘿！”

　　慢慢抬高的手還是停留於離白非凡臉龐咫尺的地方，意識逐漸從煙蘿的身子抽出，煙蘿眼前出現了走馬燈般，過去曾經歷過的一切，與兄長在醒世儒軒相處的時光，每一首被兄長誇獎掛在牆上的詩句、還來不及好好說上話的姪兒，耳邊好似響起斷痕第一次喊出姑母那一聲，很小聲卻在她心中掀起波瀾、一個過去在虹蘿心中留下深深疤痕的男人，也是如今抱住她的人，佔據腦海的人變成如今充斥她整個心房的夕陽君，他的一聲聲關心、每一件為她做的事情，而她還沒來得及告訴他她的心意，遺憾化作淚水模糊眼眶，熱流順著眼角滑下，還有一個沉默寡言的魔，如生活於冰雪那樣的冷，卻冷的讓她心窩感到了溫暖。

　　“求你們…不要讓白非凡走火入魔……”

　　走馬燈結束後煙蘿又能夠看清面前抱著她的人，即便戴著面具，她也能夠看見他爲了她流淚，或許真心也有了回報，雖然不是她過去所想得到的。那停留在空中的手放在了心口不斷溢位血的地方，突然萬籟俱寂，正當煙蘿要閉上雙眼時一陣騷動帶來的地震，異度空間的開口頓時數個在空中浮現，無一不是在放聲大笑。

　　“她輸了。”

　　“我們贏了。”

　　“這場賭注還是百魔贏了。”

　　贏了又如何，她也不會淪為百魔的玩物了，煙蘿沒有將那句話說出口，昏沉的意識越來越沉，覆在胸口的指套逐漸散發涼意，那涼意滲入心口的劍傷中，白非凡抱緊了煙蘿，警惕看向那些人，他注意到從那些出口走出的人們充斥魔的氣息，他們不是人，而是魔。

　　“你們是誰？”

　　“我們是誰？我們是——百魔。”

　　騷動的魔群在那個突出的聲音出來一瞬間便安靜了，離白非凡最近的異度空間的出口腳步聲從遠漸近，伴隨腳步聲的是鈴鐺聲。

　　叮噹、叮噹。

　　優雅的男子，擁有俊美的面孔，一頭墨色頭髮用著掛著鈴鐺的發繩綁起，用黑紅色的衣料與金線繡成，在場沒有一個魔敢直視他，白非凡也莫名感覺到一股力量壓制著他，那男子的視線落在了白非凡懷中的女人身上，更準確的說是煙蘿所戴的指套，他的唇角微微翹起，好似滿意這個情景。

　　“把她給我。”

　　她，指的是煙蘿。男子的語氣淡然且理所當然，宛如煙蘿本來就是他的物品一樣，白非凡感覺面前的人絕非善意，正當他要伸手去摸索地上的劍時那魔一瞬間移動到他的面前，玄書譜命彎著腰，俊美的臉離他近得無法呼吸，那臉上的笑意盈盈，但眼中看不見一絲，玄書將手放在煙蘿的頭頂，突然魔氣撲面而來，硬是讓白非凡放開了煙蘿倒在了地上，地上也被吹起了一層土灰，百魔之力不斷地灌入煙蘿身體，胸口的傷早在不知道何時癒合，只留下淺色疤痕，那疤痕也在百魔之力灌入體內時淡去。

　　比起剛纔與白非凡對決還有清醒意識的模樣更加狂亂，髮絲越發越紅且更長，狂亂神態漸漸變得扭曲，痛苦出現在了人臉上，玄書的笑意加深，一個聲響打破了玄書的動作。

　　“兄長。”

　　灌輸的動作停下來了，玄書撇撇嘴，那小孩子性子還殘留些許，煙蘿得到暫時歇息的時刻，眉頭緊皺，額頭冒出的冷汗摻入發間，玄書也感覺到託著煙蘿背後的手有著微微的溼潤，他只是瞥了一眼，眼神黯了下來，眼底寫著「不滿」兩字，視線移到了來人身上，那人戴著面具，銀色與淺藍的頭髮，一身白衣，反而與玄書形成了對比。

　　“怎麼了阿弟？我正好要給煙蘿灌入百魔之力，你說她會不會變成魔王呢？或是爆體而亡？不過看她現在這副模樣好像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還沒。”

　　“阿弟是說百魔還沒完全吃完？還是還沒看到最後所以不能先失望？”

　　“前者。”

　　玄書低吟，低著頭好似在考慮冥書葬憶的話，他的餘光掃過那些已經抬起頭的魔，其中也包括攝人魂，眼中不乏有一種失去興致的無趣，壓下了上翹的唇，他妥協。

　　“阿弟先幫我把她的命續著。”

　　另一個空著的手抬起，玄書身後走出了兩名男孩，天白跟地玄走出，欠身後天白立刻從玄書手中接過煙蘿立刻走向冥書，玄書也沒有多執著在上面，目光更是明目張膽掃過其他魔，一陣冷意襲捲他們，魔群把頭壓得更低，玄書笑了笑。

　　“我要先去找一個人，處理好後我就會來接煙蘿，在那之前要好好看著她。”

　　“嗯。”

　　冥書手裏抱著煙蘿，沉重的不是懷裏的人，而是他心裏的感覺，宛如浮木被拖拉到深海中，尋不到海面，越來越深，難以呼吸，一個轉身返回到幽樓月宮，他的房中，仍然是乾淨整潔，但沒有任何人的氣息，他顧不得這麼多，因為他懷裏的人開始躁動起來，更是伸手拽扯他的衣服，再也容不下一點魔力的容器到了承受力最邊緣，而他明白自己都找不到能夠泄出魔力的方法同時能保住煙蘿的性命，冥書只有一個選擇。

　　煙蘿周圍包含她都結成了一塊冰，臉上的表情似是陷入睡夢中的人兒，冥書只是看了一眼後就立刻去尋找了夕陽君，畢竟他本應該遵守承諾，他本應該，保護煙蘿，無論怎麼樣都不應該讓煙蘿輸了，至少現在他們都應該找出保住煙蘿性命的方法。

　　比平時還快的腳步轉身沒入異度空間中。

　　

　　下

　　

　　再踏入幽樓月宮的玄書染著一身血腥味，他身上的魔氣更深，舉手投足都能夠讓普通人感到一絲寒意，環顧一圈幽樓，那與過去的裝飾說不同也沒太多差異，在玄書眼中那不是多值得在意的。寂靜的地方，隨著魔一步一步的走動，有了聲音，衣角的血落在地上跟身上鈴鐺的聲響，那卻是屬於一個女人的送終曲，他了解冥書會將她擺在哪裏，就算不知道天白也會告訴他，房門被推開，房內的床已經被移走，取代為之的是煙蘿，玄書坐在冰塊上面，一手置於上面。

　　網狀的裂痕在冰塊上出現，玄書的發也隨著施展的百魔之力飛揚起，系著鈴鐺的發繩撐不住而斷裂，落到地上，滾動、停下，百魔之力順著裂痕流入煙蘿身上，隨著灌入的越來越多，煙蘿身上流出的魔力讓冰塊徹底裂開。不知何時兩個人站立於對立處，他們的頭髮飛舞，血色、墨色下一秒就要糾纏一同，形成難解的結，煙蘿神色痛苦，發出了再也壓抑不住的喊聲，在那一刻玄書魔力導向的地方變了，轉而從煙蘿身上索取他剛纔給予的一切。

　　女人如斷了線的木偶倒下

　　玄書抱著煙蘿本冰冷的身軀，溼透的頭髮垂著，滴滴答答的水，煙蘿的身體那樣的柔軟，像不受到冰的影響，在他破開冰的時候煙蘿唯一的活路就被斬斷了，他不惋惜也不覺得惱怒，畢竟煙蘿這一次是作為他的容器，吸收更加純粹的百魔之力，煙蘿死去的那一刻就是他吸收的時候，但是爲了更加純粹的吸收。玄書的眼神落在了那已經褪去血色的唇上，動了心思，用煙蘿的指套扎破了自己的指腹，將針孔大小的傷口擠出更多血，塗在煙蘿唇上，他看了以後滿意笑了。

　　他伏下身，黑色的發垂在煙蘿的臉旁，把她的衣脫下，她的身上仍帶著幽香，好聞的氣味沒有隨著被冰凍而散去，張口咬在煙蘿肩上，同時催動加熱煙蘿的身體，從肩膀上的傷口血逐漸滲出，咬著軟肉的牙染上了紅。玄書不急不徐的吃著煙蘿、飲著煙蘿的血，咀嚼吞嚥的聲音，軟舌卷嚥下被他嚼得細碎的肉。先是肩膀、手臂、手掌，煙蘿的左手手背是花，玄書原先看著那手，停頓下動作是再考慮是否要把那一層皮剝下作為他裝飾房中或是其他地方的點綴，但仍選擇吞入腹中，再來是鎖骨、胸部、腹部，女胸與腹部是柔軟的肉，玄書放慢速度咬著，惋惜吃一口少了一口鮮美，血混著她的幽香是最刺激他精神的氣味。

　　過去他不曾與女人交歡，他沒興趣，看過女人的軀體也不當作一回事，她們或是他們都是他的玩物，而煙蘿與他們不同的地方便是她是希望那些玩具中得到他想玩最久心思的人。玄書想，若不是他實在好奇煙蘿能不能承受百魔之力的話，那他會想嘗試一下一代藝師賣風流口中曾說的「吃」是如何的味道。最後是身下，柔軟的指腹皮肉層、難咬下的肌肉，他吃的不算乾淨，甚至腹部吃到一半就抬起煙蘿的腳，小腿、膝蓋後、大腿，她還有皮肉的地方還黏糊著，沾著血水，以他現在的模樣實在稱不上優雅。玄書看著煙蘿胸口那心臟，伸手摺斷了她的肋骨，去握住、抓住了那顆心臟，有節律從大拇指、食指、中指依序按壓，感受煙蘿的心臟在自己掌心的實感，接著便是用力一扯，連線的血管還來不及受到拉扯而變形就已經斷了，一個空蕩的窟窿在那，流著血。

　　魔的指甲尖尖的，玄書難得在意起指甲時是爲了注意不把指尖戳入那肉裡，他端詳起那顆心臟，再也不會跳動的無用器官，上面有著薄薄的涼氣，原本在白非凡那一劍穿過時煙蘿就應該要死了，不過是冥書贈給煙蘿的指套下得以保有一命，看起來那心臟仍是完整無缺，他很滿意，畢竟第一個要在她的心上留下缺口的是他的牙。

　　吃完除了頭的部分後玄書將煙蘿的頭放在懷裏玩著，手用地上煙蘿溼了的衣服擦過，那衣服也被他棄掉一旁，彈指之間，他身上的衣換了一身乾淨的，他看著煙蘿的臉，好奇那閉著的眼不會再睜開，玄書皺眉想著煙蘿曾經的眼神，媚態，還有呢？他想不起來，畢竟那也不重要，張口靠近那塗著他的血的唇，咬下。

　　冥書趕來的時候只看見玄書坐在沙發上把玩著指套，面具下的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卻怎麼也開不了口，玄書把指套扔在地上，發出了聲響又隨即靜下，好似惋惜但卻是笑著對來人說道。

　　“阿弟，辛苦了，這個就還你吧，不過也沒有用了。”

　　玄書站起身，走向門口，拍了拍冥書的肩膀，離開了幽樓。沒有一點顫抖，但身子僵硬的魔把指套撿起，險些拿不穩，他的眼神一時間難以聚焦，上面不只是有煙蘿的血還有玄書的血，只有這個跟地上的衣服代表她曾存在過，完整的存在過在這裏，本以為安全的地方，可他來不及救她了，也來不及救他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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