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4.09 【霓雁】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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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22-04-09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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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9 【霓雁】天之灵

*有羽国习俗捏造

寬廣無垠的天啊，您是我們的母親 M_I.Y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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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孕育萬物，包容一切， L;7u0Y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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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此獻上美酒和佳餚，以表我們的敬意 B\73V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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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6c?Xi&

  時值巳時，晴空萬里，天上甚至沒有一朵雲彩。數十名歌者手捧著羽毛製成的禮器，用羽國當地的語言歌唱著祭祀大典的第一首迎神曲。諸多十二歲左右的少男少女穿著藍白相間的舞服，跳著雜亂中又帶著整齊的舞步，以表現孩童的活潑天真。羽國長年封閉又常常戰亂，儘管有文化的種子不停發展，人們對於宗教信仰的依賴和篤信不亞於苗疆。

  在羽族人的信仰中，儘管最崇拜的是太陽，天依然是最崇高的神，是創造一切的造物神。一年一度的新年祭神大典中，天之女神是第一個祭祀的對象，也是一整個典禮的開始。這樣的話，迎神舞的人選就非常重要。往年羽國還在分裂的時候，都是各個王國的宗室中挑選一名年輕男子扮演迎接天之女神的男巫。

  現今羽國得到統一，陰謀家策天鳳也遭到了驅逐，永世不得再回到羽國。而新的羽國之主年輕有為，三年的時間裏，羽國恢復了久遠之前那副生機勃勃的樣子，國力強盛，人民生活富足。為了慶賀羽國迎來盛世，今年的祭祀大典比以往都來得熱鬧盛大。來此趁機多賺一些錢的商販比往年多了一倍。早在寅時，就已經有人在街上擺攤。祭祀開始時，羿畿已經是萬人空巷。人們或者從家裏，或者從別的地方來這裏參加典禮。年輕人目不暇接，倖存下來的老人則向兒孫輩們激動地講述那久遠之前的和平時代祭祀大典的繁華。

  這是一個好機會，這是同時接管世俗王權和神權的機會。有一個聲音在上官鴻信的腦海裏說道。這個聲音裏既有男人，也有女人。

  而這跳迎神舞的人選也不需要商議和討論了。上官鴻信果斷承擔下了這一職責，他在處理政務的空閒時間，接受祭舞訓練。他天性聰穎，肢體的協調度和控制能力也超過一般人。上官鴻信學得很快，跳的也很好。他像是一只天鵝，優雅而自信。

  隨著樂曲的進行，上官鴻信上場的時間也快到了。他穿著深紅色的祭服，化著男巫的妝容，頭上戴著很簡單的頭飾，配合伴舞小孩變換的陣型踏著鼓點出現在祭台。伴舞的人也隨之向四周退開，為祭舞的主角讓出空間。

  上官鴻信像之前練習的那樣邁開步伐，跳起了祭舞。他身材修長，濃重的男巫妝也沒有讓他的面容看起來嚇人，反而有種神秘感和神性的美麗。輕薄布料裹緊的腰肢纖細有力，動作間衣服裏若隱若現的肌膚出現了細微的汗水，在陽光下看著像是貼在身上的細碎水晶。

  “那位皇子身材很好看，但是他的化上妝的樣子看起來好難看。”那一年的祭祀大典，霓裳靠在他的耳邊說道。臺上跳迎神舞的是鷹王之子，他已經連續跳了兩年。“明年跳舞的人，一定得是哥哥。”她用一種只能由他們兩個人聽到的音量說道。

  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種時候想起妹妹霓裳。上官鴻信的腦海裏浮現出她說這句話時的微笑，往自己嘴裏塞的那顆果子的味道。想到這，他莫名跳的更賣力了。歌聲逐漸歡快起來，上官鴻信衣服上的飾品互相碰撞，腳踝上的鈴鐺和飾品一起，發出略顯雜亂的“叮叮噹當”的聲響，卻又與鼓點暗暗呼應。

  此時此刻，他就是連接神明與人類的橋樑，是上天派來賜予羽國繁榮安樂的天命之子。他代表羽國的子民，邀請神明享受平旭羽國的供奉。上官鴻信做出帶著交媾意味的動作，向神獻出自己的肉體。在他的身上，這套舞步與低俗無關，，此時此刻在這裏只代表了繁衍和生命力。上官鴻信閉上雙眼，仿佛也是要將自己獻給誰，一同創造一個新的生命。

  至高的天之母親啊，感謝您的庇護 :5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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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願亡魂都回歸您的懷抱。 |@1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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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的母親啊，崇高的神靈， LPeV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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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此獻上，最崇高的敬意和愛戴。 I7#^'/

  舞蹈結束，上官鴻信跌坐在地上，高舉雙手，仿佛在抱著什麼。他面無表情，卻看起來比任何人都虔誠。參加祭祀典禮的羽國人歡呼起來，他們的王的表演完美無缺，比以往的所有人都好。神靈一定大悅，此後更加保佑賜福羽國和羽國子民。歌者演唱完畢，將手中的祭品擺放到相應的桌子上。

  離開祭台後，上官鴻信被下人們簇擁著去換回禮服，然後觀看接下來的祭祀典禮。很久以前，當霓裳活著的時候，這種節日都是一年中最快樂的日子之一。有封地見不到的好東西，街上熱鬧歡快，是戰亂中難得的平靜。他們都衷心希望，羽國的每一天都像這樣喜樂和平就好了。

  現在，羽國每一天都很喜樂和平。接下來的一整天，上官鴻信都沒了記憶。他坐在王座上，看著一個又一個祭祀儀式，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整個人在這裏，看著全神貫注，卻又好似不在。上官鴻信恍恍惚惚的過完一整天，然後機械地回到寢宮，換上寢衣躺在床上。他瞪著床上的簾帳發呆，直到深夜都沒有入睡。

  一陣風從窗戶的縫隙裏吹過來，將燭火吹的搖搖欲墜。於是，又一陣風補上，將蠟燭徹底吹滅了。上官鴻信觸目所及皆是一片黑暗，簾帳也只有隱隱約約的白色。

  熟悉卻冰涼的觸感一點點向上攀在上官鴻信的頸窩。他閉上眼睛，感受著來自那陣冷氣的啃咬。他想睜開眼，卻發現眼瞼上似乎有千斤重。大概是霓裳不願意自己看見她的樣子。

  從喉結向下到鎖骨，這陣寒氣扒開上官鴻信的寢衣，一直親吻到大腿根。隨後他感覺自己的下半身被抬起來，有什麼東西楔進身體裏，雖然也是冷冰冰的，可上官鴻信不反感這陣冰涼。他扭著腰，還想要更多。

  霓裳很自然地回應了兄長的要求。他們完全契合時，上官鴻信發出一聲滿足的嗚咽，白天那柔韌靈活的腰胯因這快樂顫抖起來。她扣住他的腰身，賜予他更多的歡愉。上官鴻信回握住她的手，積極回應她的動作。

  他在欲望中沉浮，被主導著身上的快感。自己似乎正在做一個祭品，獻給他早亡的妹妹，他最心愛的人。他們像情竇初開時那樣在一起肆意歡愛，不顧什麼血緣禁忌。無關一切，只與最原始的欲望和心中強烈的衝動有關。

  這一刻，上官鴻信真正將自己獻祭給自己的天。他被無數次拋上頂峰，在墜落時又穩穩接住，進行下一波的纏綿。他的身軀疲憊至極，精神卻亢奮無比。即使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了，他也未曾拒絕霓裳又一次的索取。他真正當自己是祭品之一，是迎接自己的神靈的男巫。

  還有三刻鐘就到了拂曉時分了。霓裳的動作終於停下來，她摟住快要昏過去的哥哥，輕聲細語地對他說話。像一只小鳥在他的耳邊嘰嘰喳喳。

  不會再有人質疑你的王權了。現在神權也向你臣服，再也不會有人懷有異心。羽國會有真正的安定了。她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只是現在多了些飄渺虛幻。這是當初我們的願望，現在它真的實現了。

  是啊，上官鴻信回答，可是我失去了你。這個夢得到了實現，卻失去了色彩。

  這樣的羽國真的是我想要的嗎？

  霓裳沒有回答他的話，當上官鴻信終於能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笑著，在天邊的第一縷陽光中消失了。

[ 此帖被esgal2333在2022-04-09 20:18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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