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9.15 【溫赤】五歲的溫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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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睛小火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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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15-09-15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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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5 【溫赤】五歲的溫皇

〝自古成功在嘗試，而成功亦非僥倖，失敗更是成功之母，前人句句說話無不告訴你失敗乃常事，就連蒼鷹也要受過挫折才學懂翱翔天際成為空中霸王，追求探索未知的領域時，伴隨新知識而至的往往最先是各種的失誤，為失敗找理由的同時亦要為成功找方法至為上策……〞

〝廢言就此打住，總的來說，就是研究新蠱毒時失敗，自作自受。〞

〝耶～溫皇也不抗拒這種說法嘛。〞

赤羽信之介在對話時嘗試了好幾次才得以調整好視線，以往習慣平視，現在得要低頭，然後看著對面一個羽扇都比他的頭還大、冠帽蓋了半張臉的小豆丁在他膝上說話。

這是神蠱溫皇？！
這是神蠱溫皇？
這是神蠱溫皇……
這是神蠱溫皇。

赤羽花了整個時辰才讓內心漸進式地接受現實，大約兩個時辰前他造訪還珠樓，正是蓄勢待發打算釋放體內真氣和幾分殺意、先來個下馬威鎮壓對方時，迎來他的反應竟然是一把故作驚恐的幼童聲線……

〝哎呀～軍師大人好可怕啊！〞

還珠樓竟然會有小孩？！

智者的尊嚴驅使他不能露出一副慌張神色，下一秒，赤羽的緋紅眼珠子快速掃視堂中的左右卻未有發現，思疑會否是溫皇捉拿幼童作煉蠱之用時，冷不防下身袴褲被輕力拉扯一下，武者的神經讓他下意識便是起腳一踢，只見一小球般的身影僅僅被凌厲的餘勁掃過，一屁股跌坐於地板上，還附帶滾了兩圈。

〝軍師大人是我啦，是溫皇啊。〞

〝溫…皇？你是目小溫？！啊…看眼睛又好像是…〞

聞言，小孩一臉不悅的仰視如高山般的赤羽，赤羽先是驚呆，再而是忍唆不禁，以摺扇掩面笑得瑟瑟發抖，好幾次想停下來時又再低頭望見那包子臉，不看還好，再看又要笑個半柱香的時間，除了初到西劍流的艱苦磨難日子，他久久未曾嘗過腹肌運動過量而抽筋的感覺。

〝哈，神蠱溫皇，雖然未搞清楚你成了這副模樣到底算是成功還是失敗，但赤羽信之介還是先贈你一句，活該！〞

赤羽緊按仍有抽痛餘勁的腹部而坐，還珠樓庭園中的石椅高至膝上，赤羽甫坐下便見對面小朋友兩手按著石椅、撐起身子，正以為成功就座之時又被身上過於寬鬆的衣物所累跌個狗吃屎，久久未能成事，赤羽看在眼裡又是一輪竊笑。

〝主人，赤羽先生。〞

〝我的小蝴蝶呀，來得正好，我也感到嘴饞了，咦？只有綠豆糕和蜜餞桂圓嗎？芝麻卷呢？紅豆餡餅呢？雁王送的豌豆黃呢？〞

〝主人你返少的這段時間還得由我出面執掌還珠樓，你以為我三頭六臂麼？還有得你吃已不錯了。〞

若不是有鳳蝶的認證，赤羽是打死不信世上竟有返老還童此等荒唐之事，充其量只會認為溫皇不知又玩甚麼把戲，要這小豆丁上仍穿戴著成年溫皇的衣帽冒充自己來佈置連番惡作劇。

但看鳳蝶本來冷傲的臉孔上緊皺著一雙柳眉，小唇向下彎如覆舟、眼冒火星，儼如忿怒如來不動明王之相，與其主人的對答滲雜幾分燥熱，端上的茶具及點心也成為她洩忿之物，奉客時還毫不客氣的用力敲打置放案上，還不忙斥責了小溫皇兩句，看來這小孩子並不討她歡心。

〝久見了，鳳蝶姑娘，沒想到才暫別數月，還珠樓又生起了『小』變故，恕赤羽直言，你的主人看起來真會添麻煩。〞

〝甚麼看起來會添麻煩？主人根本就是個會走動的大麻煩！赤羽先生你來得正好，是日還珠樓談上了一宗買賣，動員了不少人手往外跑，立場上雖然還珠樓的事不應勞動到貴為客人的赤羽先生……〞

〝嗯？這的確是於禮不合，鳳蝶姑娘是要赤羽為還珠樓……〞

〝正是，總不能要赤羽先生為還珠樓的買賣而出手，就只好有勞赤羽先生為還珠樓育兒了，赤羽先生人如其名重視信諾，將主人交託給赤羽先生我便放心了，大恩大德，沒齒難忘，鳳蝶仍有要事須與冰劍等人商討，告辭了！〞

〝這…！〞

好一招聲東擊西！再連上一招金蟬脫殼！

鳳蝶畢竟也是被四智中最不正常的一位撫養成人，赤羽一時走漏眼也被害得陰溝裡翻船，本日造訪目的一下子就天翻地覆的由示威變成育兒，最諷刺的莫過於照顧對象是自己宿敵。

〝軍師大人，來幫忙一下嘛。〞

赤羽仍在懊惱之際，小溫皇一把童稚聲音叫喚，把他從失意的沼澤中拉回來還珠樓後花園中，他回頭一望，便見這小鬼原來還未成功坐到石椅上，幾番努力過後身上的成人版溫皇衣物更是亂成一團，像個藍色的大布包一樣。

或許是小孩總有令人卸下心防的大能，赤羽收好摺扇於襟，移步抱起溫皇扶他坐好，不過小溫皇似乎也未減多少分機敏狡詐，就在赤羽屈膝、兩手於他脇下施力時，小溫皇一下坐在赤羽的膝上，一對小手抓緊和服的對襟死不肯放，若是跟他鬥力、或者放開兩手任由他墜地也好，自己的衣襟肯定也被扯破，竟然接連被一個女孩、一個小孩弄得無計可施，實在愧對軍師之名。

罷了，連坐到椅上都不能自己完成的小鬼，不跟他計較。

〝神蠱溫皇該不會放任自己以孩童之姿走跳武林，就為了一佔別人膝上便宜吧？〞

〝這是溫皇最近數月精心研製的獨步秘方，未想到迎來了一點小失誤，暫時未尋得解決良方，哎呀…手……〞

〝讓赤羽來吧，小孩子就乖乖坐好等著。〞

也不知鳳蝶是故意還是習慣，茶點都置於石桌的正中位置，豆丁的一對小手勉強只能伸至石桌上的三分一位置，就算溫皇願意放下惰性，伸盡手臂仍舊縮短不了那殘酷的兩三吋距離，形成能看不能吃的尷尬局面。

既然變相接下鳳蝶所託，赤羽也暫且放下往日恩仇，將小溫皇端坐於自己膝上，出手挪動了盛著綠豆糕和蜜餞桂圓的小圓碟，讓小溫皇『坐享其成』時自己也悠然的泡起茶來。

從來，赤羽跟溫皇之間的角力就好比天雷與地火，沒料到有天能如此親暱平靜，他在彈指之間生起燭火燒水煮茶，他的死敵就躺坐其懷內，頑皮的小傢伙順手取去他收於襟口的摺扇把玩，一個在細看蝙蝠扇上展現的東瀛手工藝，一個則細賞神蠱峰內放眼可見的奇珍藥草、巒峰秀水。

直至壺內的輕煙冒出，白開水的清澈已被油潤有光的蜜黃色取代，赤羽才覺得缺了點甚麼似的，既有一個知己知彼、亦敵亦友的好對手，也有世人為之讚譽的美景，手中握有一盞名茶，何不伴上寫意的閒談世話？

〝那麼本來研究的蠱毒是有何作用？〞

〝原意是為了讓經脈的修復發揮更大作用，畢竟之前劍十二的後遺症肆虐了長達兩年，溫皇雖然已能走動，但身體機能仍未回到舊日的巔峰狀態，故而有需要為日後再使用劍十二作打算。成功非僥倖，過去親研蠱毒時溫皇也碰過不少更麻煩的症狀，所以軍師大人不用為溫皇太操心，嗯……綠豆糕還可以但蜜餞桂圓有點乾澀……〞

〝你是從何聽出赤羽有為你操心之意…甚麼？！你已經吃光了？〞

赤羽才剛沏好一壺鳳凰水仙，正想為其色翠香郁的茶體配上一口清淡桂圓甜香時，發現小圓碟已消失於視界內，低頭一看，小溫皇正捧住碟子舔著殘留的糖蜜，還奶聲奶氣的嫌棄著份量未足以解饞。

〝溫皇個性慵懶，方才為了安坐石椅上已費了不少力氣，當然要立刻補充呀，不過感覺還是很餓……〞

〝想不到你也有孩童嗜甜的一面，哈，想起來了，正好今晨出門前紫和霜弄了糰子、羊羹和芋饅頭，轉贈給你好了。〞

赤羽把收藏於袍袖暗袋中的點心取出，擠滿了溫皇剛才還舔著的小碟，紅白綠三色的糯米糰子、棕紅色的羊羹和淡粉紫的芋饅頭，叫首次見識東瀛和果子的溫皇也開了眼界。

〝……都是姑娘們為軍師大人親製？〞

〝是，赤羽對甜食苦手，一路上就只吃了一顆芋饅頭充飢，啊？怎麼看著它們金睛火眼的？東瀛的甜點外觀就這樣惹你生氣？〞

〝啊呵呵，沒甚麼，那麼溫皇得要全數吃光，別要浪費兩位姑娘的精湛手藝呢。〞

〝這我沒意見，倒是你，張大嘴巴幹嘛？〞

〝餵我啊。〞

〝你自己沒手嗎？〞

〝軍師大人不是說小孩子乖乖坐著等吃嗎？何況還珠樓沒有童男衣服，現在溫皇的衣服諸多不便的，一不小心打翻在地上，不止是溫皇暴殄天物，軍師大人也枉費了兩位姑娘的美意呢。〞

〝哼，那赤羽這就來餵了，注意來…！〞

赤羽一手拈著羊羹放到小溫皇嘴邊，就在小溫皇不虞有詐一口咬下時，赤羽卻把手收回讓他咬了一嘴空氣，小溫皇看著赤羽高舉手上的羊羹深深不忿，但任憑自己遞高手也彌補不了當中差距，不能力敵就只好智取，只見小溫皇在闊袍大袖下豎起一指，一瞬間赤羽便感到手腕一陣刺痛發麻的，指間的羊羹也因乏力直墜而下，正正落入小溫皇張開的嘴巴。

〝嗯嗯…不錯好吃，雖然一指風雷的威力變小了，但這點程度溫皇還是辦…得……來……嗚……〞

〝對呢，足夠讓赤羽的手發麻了一下，小鬼頭來說實力不差，現在我覺得手還有點痠軟的，你覺得呢？〞

一雙大手，覆上小溫皇的鬆軟包子臉，先是搓揉，再而捏扯，小溫皇隨之有口難言、語不成句，待赤羽消氣收手之後兩頰也生出兩圈紅暈，看著豆丁溫皇兩隻小手捧著臉吃痛欲哭的模樣，赤羽感到內心一陣莫名的舒暢，這才正經的拿著糰子給小溫皇餵食，然後看那包子臉賣力咀嚼時又忍不住伸手搓臉……

就這樣邊吃邊蹂躪的花了大半個時辰才清掉赤羽帶來的和果子，溫皇好說也熟讀幾家學說，算是養了一肚墨水，出口成髒實非文人雅士所為，然而這又甜又痛的感覺還是讓他不得已想吐一句『一啖砂糖一啖糞』

〝這便是軍師大人的有仇報仇嗎？〞

〝欺負弱小並非武士所為，赤羽只是沒想到神蠱溫皇的孩提時代是如此惹人憐愛，一時起了疼愛之情，讓你吃驚了麼？〞

〝軍師大人，溫皇從你雙目所透出的光芒所見，未不如你所說的同樣呀。〞

〝那在神蠱溫皇眼中可有看到本師現在何等愉悅呢？來吧！本師今天跟你放下仇怨，跟你玩抱高高的，快樂嗎？呵呵呵呵呵！〞

溫皇察覺到赤羽神色有異，那小短腿細步細步的向後探逃走路線，只是對手畢竟是昂藏六尺的成年男人，赤羽兩臂一伸便將溫皇如小貓般擒住、再兩手奮力一拋，溫皇跟其身上的衣衫也浮在半空，天旋地轉間聽到赤羽魔性的笑聲響之不絕，激發了溫皇的反彈心理。

〝風滿樓，捲黃沙……〞

〝嗯？神蠱…不對，秋水浮萍任飄渺，只是…噗……〞

就在赤羽拋高之時，小溫皇怒意衝腦，一念之間，墨玄長髮盡褪成銀灰、雙目綻放冷澈如金剛鑽的光芒，那一身樸實素衣，與之相反的危險氣息，正是化身成劍界中掀起驚濤駭浪的……

小任飄渺。

〝呵呵，今天能一睹神蠱溫皇以及任飄渺的幼年之姿，赤羽實在不枉此行，喂！你往本師下擺幹嘛！〞

放手一搏，卻也徒然。

面對赤羽一再嘲弄，小任似是個跟媽媽鬥氣的頑童，拿著赤羽的狩衣下擺蓋著頭，死不肯讓他再多看一眼，赤羽動手拍打他的小臀時還氣得連跑帶滾的走開，那闊大的外袍刮著地磚窸窸窣窣的聲音也漸漸遠去。

〝呵，你也有氣得敗走的一天嗎？不對……那個方向…是神蠱峰斷崖！〞

溫皇行事膽大心細，雖不會佈沒退路的局，然而他個性極端，若是他高估了孩童之身的能力，稍一不慎便成了神蠱峰天險下的亡魂，鳳蝶之託便成了自己人生一大污點。

赤羽追至斷崖一方時未見人影，但追循腳下的衣衫拖行痕跡，小豆丁的確是跑到此地，赤羽再跟隨漸緩的拖痕找到一處面向開闊壯麗山色之地，此處僅有橫放於正中的一張躺椅，及一張巨石切割而成簡陋的茶几，看到從躺椅散落地上的白色外袍與銀髮，果然找到小兒版任飄渺。

〝啊？睡了嗎？也是，畢竟化身對小孩而言耗費精力甚鉅。〞

〝赤羽大人……〞

赤羽一手撫著被大白袍包裹著、如襁褓中一樣的小孩，小唇吐出的夢囈似是向自己撒嬌，赤羽聞聲溫柔的將其抱在懷內，讓那副被他揉捏得紅通通的小臉頰，貼著自己胸膛，伴隨他安然入睡。

直到臉頰一冷，久違的清風撲面驅散睡意，赤羽眼簾上兩道羽睫也迎風而起，一雙丹魄紅眸再度入世。稍稍挪動身體發現躺椅上只剩下自己跟任飄渺的外袍，心頭一驚、四顧張望便見斷崖前方一襲靛色衣衫迎著晨光悠然地搖扇，放眼於前方的黛藍遠山，甚有睥睨塵俗之仙氣。

〝山間霧氣寒毒，軍師大人當心著涼啊。〞

赤羽一手將任飄渺的沈甸外袍拋出，溫皇仍舊背向著他，只伸出握扇之手一揚，外袍便化成破曉中的最後一道星辰，沒入他飄揚而起的披風下，溫皇亦禮尚往來抽出襟內的蝙蝠扇往後方衣袖一揮，歸去其主手上。

〝你…醒來咯，也回復了咯，看著你的背影，令赤羽不由得思索昨天到底是真是假。〞

〝哈，老子曾言道，人生天地之間，若白駒之過隙，忽然而已。本就如夢短暫，軍師大人又何須深究？〞

〝呵，吾國的信長公亦愛吟唱一小段同理之詞，人生五十，較之天地，如夢似幻。旦夕顯威，豈有不滅？（註）〞

〝那，軍師大人希望是真還是夢？〞

神蠱峰的崖上，頃刻間風停、樹靜，霧散、雲開……
空谷之中，只迴盪著溫皇的問句，一腔柔情如初昇東日和暖，揉著昨夜懷中的思緒，就在溫皇轉過背面向他時，赤羽心中已篤定答案。

〝赤羽肯定這是真的，因為……你臉上那兩圈紅印還在…噗！〞

〝啊呵呵呵，赤羽大人似乎十分喜歡小孩，溫皇決定將餘下的蠱餵給赤羽大人、以一嘗返少的滋味。〞

〝神蠱溫皇！你想死在鳳凰刃下還是山崖下？！〞

朝暉再臨，大地呈現處處蓬勃生機，今天的神蠱峰上依舊春意濃盛。

註解：原文出自幸若舞「敦盛」的其中一節「人間五十年　下天のうちを比ぶれば　夢幻の如くなり　一度生を得て　滅せぬもののあるべきか」

後記：5CM版的溫皇見過有人寫，但五歲小童版的好像沒有，自己割大腿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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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千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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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

1樓發表於: 2015-09-16 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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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的温皇！我也好想揉揉豆丁温皇的包子脸～
楼主写得很好啊，把“虽然身体变小了，但头脑依旧灵活”的目小温写得生动又活泼，调皮捣蛋却让人恼不起来。菌丝和豆丁温皇之间的互动也有别样的萌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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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15-09-16 0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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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炒雞萌啊萌化啦！從頭笑到尾www好想揉小溫皇的包子臉然後打小任s的屁股（喂
樓主還會寫後續嗎，求五歲的小菌絲啊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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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睛小火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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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15-09-16 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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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1樓柒千貫于2015-09-16 00:11發表的 : et}Y4,:
五岁的温皇！我也好想揉揉豆丁温皇的包子脸～ ?q}wl\"8
楼主写得很好啊，把“虽然身体变小了，但头脑依旧灵活”的目小温写得生动又活泼，调皮捣蛋却让人恼不起来。菌丝和豆丁温皇之间的互动也有别样的萌感呢。 =/!S

謝謝賞光>_<
我是自己幻想一下小孩版溫皇而寫出來，感覺一定是個常常佔大人便宜的屁孩XD
但菌絲為人一向正直，溫皇都縮小了，武力差距這麼大，肯定幹不出乘機拍死他的行為，但會欺負小孩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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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2樓暮煙于2015-09-16 00:55發表的 : HMd)64(
嗚炒雞萌啊萌化啦！從頭笑到尾www好想揉小溫皇的包子臉然後打小任s的屁股（喂 -gGK(PIf
樓主還會寫後續嗎，求五歲的小菌絲啊www R+hS;F nh%

五歲菌絲的版本我也想寫，但暫時腦內只有小部份的情節，應該不會太快寫好XD
任S小屁屁我也很想打，一定很Q彈(被劍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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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nmay604

墨羽凌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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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15-09-16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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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五歲的溫皇啊！！！軟軟的包子臉一點很好捏我也要~

手短腿短的溫皇好可愛啊~
菌絲也是毫不留情的玩下去呢w
一想到恢復的溫皇臉上還有紅印，噗~
那句"想死在鳳凰刃下還是神蠱峰山崖下"莫名好笑啊XD

好想看看孩子菌絲，一定也很可愛w

這裡是 "墨羽凌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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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塵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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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15-09-16 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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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注意力不自覺地落在了“跟媽媽鬥氣”這幾個字上哈哈哈

笑蒼茫、點沉浮、飲月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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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睛小火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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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15-09-24 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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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4樓shanmay604于2015-09-16 20:07發表的 : Bvwk6NBN
是五歲的溫皇啊！！！軟軟的包子臉一點很好捏我也要~ UHHe~L
手短腿短的溫皇好可愛啊~ #PGExN3e
菌絲也是毫不留情的玩下去呢w IiL?@pIq
一想到恢復的溫皇臉上還有紅印，噗~ LT!4pD:a
那句"想死在鳳凰刃下還是神蠱峰山崖下"莫名好笑啊XD BScysoeD
....... "[G P)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