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1.11 【焱x墮x獄】融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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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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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57)

樓主發表於: 2015-01-11 1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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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1 【焱x墮x獄】融冰（完）

接龍文（文筆落差處請自行克服TAT by PO主）。婚紗梗，三人行，前世設定。性格崩壞有，女裝有，雷自避。
梗來自這篇微博：點擊

【當日對話】
A：不知道墮墮看到玄皇穿上婚紗的表情是怎樣的，焱無上大概真的會像情竇初開的小少年吧。還沒恢復記憶那樣的。

B：感覺墮墮還是很冷靜地牽過對方，但擁抱的時候可以感到他心跳加速那樣吧

A：嗯？我說的是墮墮看到玄皇穿上婚紗嫁給焱無上耶(’▽‘)

B：……大概會一臉平靜參加完婚禮吧，焱無上很驚訝說沒想到你會跟完全程，然後墮神闕說：好歹參與完一場你人生大事，其實是對玄皇說的

比才《泡泡》：youtube

焱無上把大醉的墮神闕拖到客房時覺得手臂都要斷了，怎麼就喝成這副德行！嘖，本爺要把你這份蠢樣拍下來給大夥看。

相機快門才壓下，原本睡得香甜的墮神闕突然撐起頭，一副要吐的模樣。

「喂喂喂！別吐在這邊！」

門口，獄天玄皇等不到自己的新郎便尋了過來，你朋友？

呃，算吧......獄天玄皇靜靜看著背對著他的人抱在馬桶上，我去準備醒酒茶吧。焱無上拍著墮神闕的背對獄天玄皇點頭，麻煩你了。

獄天玄皇再回到房間的時候，只看見襯衫領口敞開的墮神闕躺在床上，想是焱無上有事先離開了。走近那個臉紅得跟狒狒屁股沒兩樣的人，他將醒酒茶放在床旁矮櫃上便要離去，沒想到才一轉身，一股氣力自腰上往後扯－－獄天玄皇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再睜開眼時，已在那人身下

惶懼感油然而生，但更多是困惑，男人擁著自己的臂彎並不用力。那雙眼睛鋒利地清醒著，幾乎像是知道這套婚紗禮服下身體的秘密，玄皇鎮靜下心神，攏住鬆開來的長髮說，你還好嗎？

雖然該是近在眼前，但墮神闕卻覺得獄天玄皇的聲音模糊模糊糊，像是從遠方傳來，便忍不住伸手摸上對方的臉。獄天玄皇任由他，啟唇道，焱無上呢？他等會兒會回來？雖然是疑問句，目的卻是警告對方自重。
墮神闕搖頭，他結婚去了，不會回來。

……獄天玄皇想這貨是真的醉得不知今夕何年了，便伸手推，我馬上把他帶過來。

推了幾下見對方仍舊穩壓在上方，玄皇好聲要勸，對方卻夾帶著濃重的酒氣吻了上來。

這下他真的忍無可忍，一腳踹上墮神闕的下半身，只可惜這時候他已經把高跟鞋退下換成室內拖了。

唔……墮神闕一下子清醒了幾分，一看不得了，獄天玄皇怎麼在這？他又在哪？獄天玄皇為什麼對著他臉紅……不，好像是氣的。

呃……你……

醒了？獄天玄皇瞇眼。

嗯……我……

你自找的。

……

焱無上一回來就看見墮神闕捂著下身，然後自己的新娘一臉該怎麼料理你的表情。

墮神闕你想上廁所就去啊，還要我家玄皇扶你去不成。

= =……

= =……

※

她的髮披散在焱無上手上，沉睡的模樣像是永遠都不會醒來。
大概和記憶裡煉池中的獄天玄皇重合了。

忽而一只手遮去了玄皇的面容，墮神闕視線往上挪，是惺忪的焱無上。
幹嘛？你餓醒了？

你家裡人知道你娶的不是女人嗎

焱無上搔搔頭打個呵欠，最好不要知道，不然我那被拋棄的老姐又有得瘋了，不過你眼力真好。

他出了什麼問題？我聞到他身上有病房藥水的氣息

學長的職業病又犯了嗎？年後會帶他去做最後一場手術，也許好了之後就可以健康點，不過他目前是無法激烈活動的，也就是說你把他撲在床上的話他沒辦法反抗唷。
焱無上笑著說，我就是這樣娶到他的……等等我開玩笑的你別打臉！！

計程車來的時候，焱無上忍不住道，欸你真的不留下來吃完午餐再走？你知道早晨這個時段居心不良的人多嗎？

謝謝，不過我們好像沒有這麼熟。

見對方就要跨進車裡，焱無上還是伸臂擋去。

其實，我想讓你幫我看看他的病……既然你已經發現他的性別……我也希望現在越少人知道越好，我會付你錢！你覺得如何？

我拒絕。不等焱無上開口，墮神闕又道，這次是正面迎視著，若是我，便不會讓他在結了婚之後轉身又要面對自己的病情……喂，別跟我說你連蜜月旅行都沒準備。

誰說沒有！明天的機票都買好了！

……那就好。

焱無上看著對方突然軟下的表情，突然有些憤慨，欸，怎麼感覺你來參加的其實是我老婆的婚禮呀，搞得我老婆才是你的學弟一樣。

我說過了，我跟你不熟。說完也不等對方抗議，便迅速溜進車裡，關上車門。

說得好像你跟我家那位多熟一樣！焱無上忍不住對著遠去的車子碎念著。

※

墮神闕沒想到的是，他再次見到獄天玄皇的時間來得如此快。

……痕醫生呢？
他家老弟鬧著要自殺，翹班去了，我只是來替他打卡的。
……也是不容易。
坐吧，哪裡不舒服？
獄天玄皇盯了墮神闕的臉一會，沒覺得對方有什麼企圖才坐下。原來你的臉還蠻白的。

墮神闕的眼睛慢慢飄離電腦螢幕凝視他，不要隨便調戲醫生，還有，這健保卡不是你的吧。
……咳，醫生，這說來話長，總之我現在挺好的，只是被逼著例行就醫。
嗯，我懂了，那處方籤就跟痕醫生寫一樣的給你吧。
謝啦，是說焱無上是你學弟？

墮神闕突然停下手中的事，沒預兆地將獄天玄皇拉到自己的懷裡。獄天玄皇先是愣著，下一秒就要發難，沒想到診間的門比他更快破口。一個人突然衝了進來，趴在獄天玄皇剛剛的位置上大哭。

「醫生你又不要我了嗚啊啊啊啊啊！！！！」

「唔，你的反應挺機靈的。」玄皇悄悄放下收起發難的高跟鞋，墮神闕的味道很乾淨，像是剛消毒過的針頭。對方一動不動埋在自己肩上，「我們是不是見過面？」
肩上傳來重量，然後又搖搖頭了，墮神闕一手扶著他的背後退開，目光在逗留他脖頸兩秒後色變。

你……你不……男人閉上了嘴巴，陰鬱地看著玄皇衣上的鈕扣一陣子，然後開口：你的狀況，短期內還不能進行激烈的動作，所以……
他沒碰我。
……什麼？
我說，焱無上沒碰我，這是微血管爆裂之後留下的瘀青。

那個病人什麼時候被拖出去的不知道，門是什麼時候再度關上的也不知道，墮神闕只知道他現在鬆了一口氣並不是因為自己是個關心病人的好醫生。

雖然我曾企圖勾引他……獄天玄皇頓了一下，對方莫名送來眼刀，玄皇眨了眨眼繼續道，不過一想到他之後可能愧疚的模樣，只好放棄了。

你倒是會為他想。

什麼？

沒有。墮神闕轉頭繼續他的工作。

獄天玄皇聳了聳肩，方才被抱在懷裡的感覺比那晚深刻，肩上的餘溫彷彿留有眼前人不易波動的情緒。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你沒有那麼好心。
就當我們很熟吧。
哦，有多熟？
墮神闕把健保卡抽出，連著單子遞給他，無語。
說嘛，多熟？

墮神闕有點無奈向他看去，又瞄見獄天玄皇頸上的痕跡，真是怎麼看怎麼礙眼，便伸手去整了整對方的領子，見對方沒有閃避，仍舊笑覷自己，便起了念頭。墮神闕的臉靠了過去，氣息噴上了對方的側臉，輕聲說道，知道耳朵是你的敏感帶這麼熟。

獄天玄皇的眼睫毛抖了抖，卻沒出口道非禮，反而像陷入一種迷茫。
墮神闕看他這樣，心尖又被搔弄著，只好深呼吸穩住自己，朝對方雙頰一捏。
別讓自己太激動。

獄天玄皇回過神，騰地一聲站了起來，也沒道別，大步打開門走了出去，逃似的。

傍晚的時候，獄天玄皇才在飯桌上得知墮神闕的正業是個心理醫生。
像是被安撫了一樣對自己道，嗯，不是自己的問題，根本是墮神闕一手操弄的，混蛋。
焱無上看獄天玄皇像是有心事一般，一邊整理餐桌，一邊問道怎麼了？獄天玄皇聞聲，朝焱無上走了過去，挨近他，焱無上也放下手中的餐盤摟住自己的人，怎麼突然撒起嬌？
說，你是不是在外頭亂說我什麼？
我說了什麼？
比如我的耳朵很敏感之類的。
原來你的耳朵很敏感呀。
Pia.

為什麼又打我臉！
欠打，我去洗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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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無上被他拉上床，還是有點賭氣的模樣，獄天玄皇拿他沒辦法，只得放低姿態討饒。下次不打臉就是了。
這是重點嗎？！焱無上把人勾在臂彎裡，快睡！

是，相公，晚安。

※

冰冷的秒針聲滴在黑暗裡，墮神闕睜開眼睛，冬夜冰凍了他交叉的十指、彎曲的背脊和雙腳，於是他直起身時，一節節喀擦聲像蛇鱗滑動於黑夜裡。
疼痛咬嚙著他的指末與腳趾，而扔在一旁的手機螢幕尚還亮著，上頭是玄皇睡著蜷縮的側影，還有焱無上＝︿＝但掩不住眼角得意的神情。

他們做過。
墮神闕無法克制地想到這一句。

「學－－長－－快教我怎麼跟你一樣自制吧＝︿＝
　改天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吃火鍋？」簡訊裡的文字如是寫。

他們做過。他碰過他。他在他的床上。他是他的。繽紛的字句像旋轉木馬圍繞跳躍在他的思緒裡，扯出他眼球深處的血絲與暴戾，然後歸於無奈。
該死。墮神闕咒罵了聲。

桌上放著獄天玄皇的身家資料，透過一點手段弄來的。就是焱無上恐怕也不知道的一些秘密。

若說，焱無上注定失去獄天玄皇，那他跟玄皇又算什麼？

墮神闕忍不住拿起手機回信：
1.你去死問題就能解決了。2.時間地點報上來。

只是當墮神闕去赴約的時候，卻只看見獄天玄皇隻身一人。
坐吧，熟人，獄天玄皇笑著說。
……焱無上呢？
你發來簡訊的時候他已經睡死了，他不知道你傳來了訊息，也不知道我約了你出來。

……墮神闕腦中轉了幾種可能，但又被自己一一否定，最後只能決定見招拆招。飯局已過半個鐘頭，兩個人的閒話家常還沒結束，墮神闕開始面色不豫。
咳……咳咳！
？！
獄天玄皇無預警的劇烈咳嗽差點沒嚇跑墮神闕的魂，忙了好一陣才發現自己可能被耍了。
獄天玄皇看對方要炸毛的模樣笑著決定收斂，這是還你叫焱無上去死的情。
……
沉默一陣，獄天玄皇又開口，我記得組織在我之後已經不收人了，就算又有誰收了人，也不足以調動殤煉。
……那是我的事。原來是動用殤煉察獄天玄皇的事被發現了。
獄天玄皇點點頭，但你卻調查我。
焱無上拜託我－－
不等墮神闕說完，獄天玄皇搶道，我說過，你看起來沒這麼好心——焱無上如果得罪你了，我願意替他補償你……你看起來對我很有興趣。

墮神闕一臉陰鬱，又對獄天玄皇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無法自拔。我跟他不熟。墮神闕盯緊獄天玄皇唇齒間撕咬的牛肉道。
想吃吃看？獄天玄皇把剩下的一半放在墮神闕的碗裡，悠悠道，「到口的肉可別讓他溜了。」
你對組織的識人能力太過輕視了。
是嗎？玄皇眨了下眼，緩緩溢出笑容。但願如此。

桌上的手機應聲響起，玄皇從容接起。喔，已經在門外了......不用跳那麼高，我看見了。
如果我照你說的和你交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經過墮神闕身旁時，玄皇聽見對方這麼問。
也許可以將你吃點小苦頭？再怎麼說，我資歷還是比你高些，看守所裡會有人伺候你的。玄皇將頭髮梳到耳後，稍微加快了腳步走出門外。外頭焱無上垮著臉抱怨，什麼嘛原來跟學長來吃火鍋啊，幹麻不叫我一聲。
我不知道剛好會巧遇。人可是特別關心你才來向我搭話的......

墮神闕回過身去，焱無上的唇落在獄天玄皇眉心。而後者傾頭時睫毛略略變換的角度都收在他眼裡，包括獄天玄皇墊高的腳尖。
他和他的影子重合在一起，掩蔽得墮神闕那個一角落晦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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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術還在進行，有75%的人可以活超過五年。墮神闕這樣告訴自己，卻只看見自己的模樣跟焱無上一樣頹然。
悶窒持續彷彿有一世紀之久。焱無上先開了口，「他們說，是你先將他送到急診的，謝謝。」
墮神闕聽見對方這麼說，近乎諷刺地冷笑一聲。

焱無上將臉埋在掌心裡，明明不到半天，下巴竟是冒出了一點點小鬍渣。我，我昨晚不該......坐在長椅上的男人呻吟一聲埋下頭，他們說你給他打了鎮定劑，他回診的時候......狀況怎麼樣。

墮神闕死死盯住對方，如果焱無上睜開眼看他，必然會看見那雙眼的殺意。而冰冷的聲音敲在他的脊骨上，幾乎讓他再直不起身。

「惡化得十分嚴重。」
墮神闕說。

※

男人寵著他。玄皇捻過焱無上下巴左看又看，「從沒見過你這模樣。」焱無上握住他的手，呿，你這記性，我當兵前一天還是你幫我刮的鬍子。
是嗎？玄皇頓了下，想起當兵的意思然後點點頭。
我沒什麼大礙，你回工作崗位上吧。
喔，好吧……怎麼可能。焱無上咬了他手指一下，我總覺得你哪裡不對。

哪兒不對？玄皇笑笑，變心了？是變了沒錯。
焱無上就板起臉，那你變心給誰了。
哈，變心給你了。玄皇這樣笑著，眉頭隱隱蹙起來，焱無上居然能發現，撫著他眉間問是不是又扯疼傷口。玄皇想了想，說，變得如何？

焱無上反倒露出點愧疚，只是隨口說說，那麼在意幹嘛。你變成什麼都還是獄天玄皇，我的。男人拍拍胸脯道。

※

玄皇睡著的時間很長，醒著的時候都給了焱無上。
那麼他就霸占對方入睡的時候。

想告密的護士處理掉了兩個，墮神闕撫著玄皇的背脊，什麼都沒想。初春的天空陰陰欲雨。有時他會特別好運，比如說捕捉到獄天玄皇慢慢醒來的樣子。但對方兩次發覺自己擁著他時便不再願意睜開眼睛。

於是只能從頻率變換的呼吸眼皮上判斷對方的醒睡。墮神闕幾乎沒說什麼話，對方也沒有要他道歉的意思。

但玄皇記得春雷的那天晚上，墮神闕抱著他，唇印在他額上。男人問他，醒了嗎，獄天玄皇。
獄天玄皇沒有回答，沒有睜開眼睛。

男人問他，你醒了嗎，吾皇？

燙的雨落在玄皇額上，他的睫毛幾不可察眨了一下。
依舊沒有回應。

【HE版到一樓留言，BE版直接往下】

夏天。
獄天玄皇是在夏天過世的，那場青雷，那場重雨。

焱無上也是在那個時候醒來的，懷裡躺著再也醒不來的人。一樣的畫面，一樣的過往。所以墮神闕一點也不意外喪禮一個禮拜之後家裡讓人闖了，濕淋淋的男人與著了火一樣的殺氣在空氣裡沸騰。

「那天絕對不只有那樣。他恢復了記憶，但這不可能會毀了他。」

墮神闕沉默了一陣，緩緩開口。「......他恢復了記憶？」

我想你還不知道你現在的處境。我可以殺了偷襲玄皇的封世末，我也可以再殺你一次，不費吹灰之力。

我不在意這些，告訴我。墮神闕提高聲音，你說他恢復了記憶？

哈。嗤笑聲自尺外傳來，可惜你是沒聽過他叫一聲左命相了，恐怕也不願承認你了罷？

墮神闕無語，看向焱無上的時候彷彿明白了什麼。
焱無上看他愈趨慘白的面容，眼神卻仍無悔意，身體便依怒氣而動，揪起墮神闕甩到牆上。
墮神闕被撞得內傷，跪在地上止不住咳，卻笑了。

我……我注定守著一個寧願沉睡而不願信我的他，我高興。那注定看著獄天玄皇死去的你又感覺如何？

焱無上聽了他的話怒極反笑，你想知道？

墮神闕老實說道：想。

焱無上揪起了他的領子，一字一字慢慢道，可惜我跟你好像沒這麼熟。

墮神闕沒想過焱無上會放過他，看著焱無上略帶落寞地離去時，墮神闕有點茫然，像是被他的落寞感染一般，突然極想念獄天玄皇。
只是記憶迴轉之間，盡是獄天玄皇在他懷中不願醒的模樣，好像那才是正確的開始和結束。

墮神闕扶著牆，行屍走肉般回到書房，拿出存托精子的數據單，這是他原本的打算，弄出玄皇的後人。但在知曉獄天玄皇曾恢復記憶以後，心中某處倒圓滿了似的，導致現在對於這件事感到有心無力。
多年後，焱無上在一次機緣下接過獄天玄皇的組織，等他上手時卻聽聞墮神闕遭到一群人追殺致死的消息。

什麼原因被追殺？
不清楚，有人說殺手是他自己買的，又有人說是熟人所為。
熟人……焱無上至今對這個詞仍舊十分感冒，一旁的下屬發現了連忙又道。
最離奇的是，至今找不到屍首。
哦？我知道了，下去吧。

當周遭一片寧靜的時候，焱無上總是不自覺抽出皮夾裡的身份證，反覆覆摸著配偶欄上的名字。

End

[ 此帖被阿千在2015-01-11 17:3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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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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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57)

1樓發表於: 2015-01-11 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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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Ｘ獄Ｘ墮）

【HE版】

對不起!您沒有登錄,請先登錄論壇.

※

把手指放進嬰兒的掌心，嬰兒便會不自覺地收住五指。
趴著的獄天玄皇轉而坐起來，彎下腰啄吻口稚子額心。焱無上出差去了，這孩子有些興致缺缺，看得出來蠻喜歡血泣。

墮神闕擦著頭髮走出來便看見這場景。你也看我一眼吧，男人心裡暗道。然而出口的卻是你又少穿一件了，我去拿外套。

轉身扭開門把的時候，墮神闕聽見身後傳來問句，讓他姓墮吧？
男人一僵，猶豫地側過身去，從這裡望去只能看見獄天玄皇的側影，睫毛彎彎。好半晌才擠出話：
「我不能容忍姓墮的一看見姓焱的便頭上開滿小花。」

獄天玄皇轉過頭去的時候，墮神闕卻逃了。
捉迷藏一樣的兩人。

於是獄天玄皇又取來手機點開比才的《泡泡》，拍著小嬰兒的屁股。
「起床了，小肥墮，別再睡了。」

※

有時候獄天玄皇的狀況很好，有時候糟得讓人十指發冷。
墮神闕猜想這是焱無上肯留下他的原因。

入冬時玄皇不出門，於是大小日常用品由他和焱無上輪流補給。兩個大男人在賣場吵架挑選哪牌尿布，在嬰兒用品店吵哪牌奶粉好，小女生路過的時候掩面著偷看兩位。

請問你們是伴侶嗎？也有不怕死的這樣問。
我跟那個死gay不熟。墮神闕咬牙回答。

睡過。焱無上淡定道，推開手裡的嬰兒食品，真難吃。
墮神闕瞪了對方一眼，那句難吃是焱無上看著他時說的。

回到焱無上開了暖氣的家中時，墮神闕幾乎有種這裡也是他家的錯覺。

一進門就看見玄皇抱著小肉球在玄關等他們，殤煉屈膝叩跪一旁。低垂長睫的獄天玄皇抬起頭來，墮神闕不自主一震，那人像看著他，也像看著另一個他，無論哪一個都足夠讓心跳得發痛。也許自己也病了。

焱無上走上前去，抽出玄皇手中的單子，沉吟的模樣看來頗困擾。
再去讓戶政事務所人員增一欄吧。

你也這麼認為？

兩欄表格是要怎麼塞下三個爹啊。焱無上將單子遞給殤煉，要是對方不給增欄就回答「拿你的頭來補」。回來的時候我要看見這孩子戶口上登記三個人名字。
焱無上又轉而問玄皇，你說要叫什麼......小肥墮來著？

嘩一聲，塑膠袋落地的聲音自玄關口傳來。
獄天玄皇還是沒有去看墮神闕的雙眼，那雙眼睛大概會像春融的浮冰。

<HAPPY END>

[ 此帖被阿千在2016-06-02 13:36重新編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