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9.09 〔中秋賀文〕千年月（玄同x素還真）微虐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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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i5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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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3)

樓主發表於: 2014-09-09 10:58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9.09 〔中秋賀文〕千年月（玄同x素還真）微虐慎入

千年月

上有天堂，下有蘇杭。

身臨其境，玄同才明白這句話的意義。

都說九月的蘇州秀美如畫，可再華美的筆觸依然描繪不出眼前綺麗的色彩。漫山遍野的楓樹，在秋霜輕染下，逐漸由青變黃、轉橙、呈紅、泛紫，層層疊疊，氣象萬千，呈現出古人形容之“似燒非煙火，如花不待春”。

玄同拖著行李箱在山中走了很長時間，周圍的遊客逐漸稀少，只有五彩的楓葉愈發斑斕。兩個多小時後，他終於到達了半山腰一處庭院前，這裏已了無人際，只余一棟白墻灰瓦，構架清雅的大宅在清晨的山霧中若隱若現。放眼望去，楓樹層巒，色彩循序變化，猶如一抹淡紅雲霞飄忽山上，蔚為壯觀。

空中一片楓葉飄落，被玄同攬入手中，隱隱笑意浮上他的唇邊。

“哈，你是來迎接我的嗎？”玄同心情不禁大好，感嘆中秋佳節，別人都是在家團聚，自己卻獨自走了這麽遠也實在值得。

他上前擡手欲敲門，可是大門卻自己緩緩打開，露出寬闊寂靜的庭院。

玄同略有訝異，隨即恍然主人應該是一早就打開大門等他的到來，於是他徑自步入院內，沿著主道緩緩前行。

院子很大，但是卻非常幹凈整潔，看上去是常常打掃的樣子，雕梁畫棟，古樸而有韻味，信步其中仿佛走過千年的時光，讓人心動不已。暗暗感謝給自己介紹這裏的朋友，玄同開始左顧右望地尋找房東。

驀然回首間，一人站在庭院中心。

他是什麽時候站在那裏的，玄同豪無察覺，他仿佛站在那裏已經很久很久了，久到庭院內的古色染上了他的長衫。

中式的紫鑲青衫包裹著他欣長挺拔的身型，一頭長長的銀發隨意地披在肩上，可他秀美的面龐卻只有二十余歲的年紀，然而這樣鮮明的對比反而襯得他愈發氣質出塵，風華無雙。

“你是這裏的主人吧？您好，我叫惋紅曲，是朋友介紹我來你這裏，渡幾天假。”收回自己的目光，玄同微笑道，說著他上前沖對方伸出手，以表達自己的善意，“十分抱歉，可能要打擾你過節了。”

畢竟要在這裏度過中秋，和主人相處好可是必要條件，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聽到些當地的風俗異誌，作為自己的寫作靈感。

沒錯，玄同是一位靈異小說家。當他煩惱自己的作品寫到了瓶頸，又恰逢中秋，索性出門散心追尋靈感。聽到朋友的介紹，他便尋到了這所深山宅院，朋友說這裏的主人是長居山林的隱士，熱情好客，尤其愛好靈異故事，所以玄同報上自己的筆名惋紅曲以示禮貌。

那人安靜地站在那裏，沖玄同微微一笑，顯得斯文又和氣：“無妨，你能來我就很歡喜了。”

他言下略有蕭索之意，玄同也發現這麽座大庭院，除了他似乎再無客人，雖然心中好奇，但是為了不唐突主人，便把疑問埋下，而且這種清幽的環境恰好應了他寫作的心思，不禁感謝道：“不知我該如何稱呼您？”

聽得這個問題，對方神色略微一頓，便答道：“我姓素。這樣，你先把東西安頓好，我們入內再聊吧。”

“多謝素先生！”心中感嘆這位主人果然熱情好客，雖然朋友給自己介紹時似乎說對方姓蘇，不過發音相似，也許自己記錯了也未必。

玄同拖著行李箱往內走，突然轉頭，映入眼簾的是素先生詫異的眼神，他正好奇地打量著玄同手上的拉桿行李箱，仿佛從沒見過的樣子。

玄同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歉意道：“啊，對不住，我這個行李箱在山中行走時摔掉了一個輪子，所以看上去有點奇怪。”

“沒事，你隨意。”察覺到自己的模樣有些失禮，素先生不好意思的低頭，露出白皙的脖頸，顯得十分可愛。

“其實我是想問我今晚能住在哪裏呢？”

“西邊的廂房吧。”

“好的，多謝你！不過，能告訴我西在哪邊嗎？”

“……”

在素先生的指引下，玄同終於找到自己的客房。

屋內布置十分典雅樸素，不帶半點現代氣息，所有該具備的電器全都沒有，玄同不得不暗嘆這位素先生果然如朋友所說，是個純粹的隱士。

簡單地安頓好自己的行李，玄同洗了把臉卻覺得十分亢奮，一路走來的倦意全消，想是山中清幽，沒有都市的紛擾，壓力也就不復存在了吧。

四處打量發覺連電燈都沒有，玄同立刻體會起他到山中過“隱居”的日子所必需付出的代價，以防夜裏伸手不見五指，他只得出門去尋找素先生借燈。

踏入園，一人靜靜地坐在庭院當中。

夕陽撒在他的白發上，氤氳出柔和的顏色，讓他整個人都不像世間之人。

聽到玄同的腳步聲，那人扭過頭，精致的眉眼依舊，正是素先生。他收回自己略有怔忪的目光，沖玄同比了個請的手勢。

清冽的茶香飄滿庭院，原來素先生正在庭中煮茶。

玄同順勢坐在其對面的石凳上，緩聲道：“對不起，我打擾到你了麽？”

素先生搖搖頭，溫和地表示沒關系。

“不知道能不能借盞燈，我想夜裏我可能需要些照明，或者手電也可以。” 玄同直述來意。

“手電？” 素先生詫異問道。

看著對方迷惑的神色，玄同暗喊一聲糟糕，高人隱士既然深居山中，自然是存心避開現代設施，自己在他面前提及這些，可能會範忌諱，惹得對方不愉快，雖然素先生看上去溫和好相處，自己也不能得寸進尺啊。

“啊，沒什麽，我是問有蠟燭麽？”玄同即刻改口道，“你只要告訴我在哪裏，我可以自己去取的。”

對方了然一笑，又歪頭問道“可是你連東西南北都不分，我告訴你你能找到麽？”

“… …”

看到玄同被噎得無話可說，主人家又是開懷大笑，他分不清這是今天第幾次感到好笑，似乎是多年來笑得最頻繁的一天，就像那人在時一樣。記憶中的人其實並不是那種幽默的個性，如果初次接觸甚至會覺得他不可親近，但不知為什麽，對方偶爾迷糊的行為總是能讓自己笑得開懷。

收起四散的思緒，素先生低頭撚茶沖香，也收起眼中濃濃的感情。

“這是我親手泡的茶，你來品嘗一下吧。”他將茶杯遞給玄同，柔聲道，“待會兒我會去取蠟燭給你。”

玄同望著素先生也有些楞神，看到遞過來的茶杯才恍然，連忙道謝並雙手接過。

交替間二人肌膚微碰，玄同訝異道：“咦？你的手怎麽會如此冰冷，是感冒了麽？”

“沒事，可能是我在這裏坐得太久…”素先生斂目道。

“秋風寒重，不如我們去屋內品茶如何？”玄同關心。

“不用，我在這裏還有些事…”

“哦？是何事？”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些急促，顯得咄咄逼人。玄同急忙緩和氣氛道，“我是不是有點像烏鴉似的，呱嘈了主人？”

“噗。”素先生再次笑開，他的笑如同秋日的暖陽，緩緩地深深地灑入玄同的心底。

“曾經有個人，他在左右為難時也喜歡拿自己打比方，甚至曾經把自己比作無根的浮萍，在四處飄蕩。”說起那個人，素先生的眼中閃著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光芒。

“是嗎？我看他也許是想念先生的香茗，故意來蹭茶喝才這麽說的。”玄同插嘴道，“素先生，你為什麽會來到山中隱居呢？”他換了個話題繼續問對方。

素先生沈默良久，才緩緩答道：“我在這裏等一個人。”

“是你剛才提到的那個人嗎？那他有說什麽時候會來？”玄同接著問道。

“嗯，我和他有個約定，中秋之夜，我會為他泡上一壺楓露白茶，還給他吃我親手做的月餅。”

“哦？可是中秋就是今晚，他能準時到達嗎？”

“我不知道，不過我會一直等下去，他總會到的。”

“哦…”

玄同心道其實你可以打個電話確認一下先，不過隱士有自己的習慣，他從來都不願幹擾眼前人，便默默點頭表示要陪對方一起等。

為了不讓他無聊，玄同繼續閑談道：“能給我講講你和那位朋友的故事麽？”

素先生點頭應允，然後講起他們一起曾經經歷過的故事。

他的聲音柔和婉轉，徐徐道來，流過了歲月，浸潤了時光。

玄同逐漸沈醉其中，偶爾也會評價兩句，讓素先生忍俊不禁。二人開懷暢談，不知不覺中天邊已被暮色籠罩，一輪明月悄然升上夜空。

擡頭看著天空中圓月，素先生嘆道：“我似乎拉住你談了好久，這樣吧，我先去為你取來蠟燭，順便再拿些月餅來，如何？”

見對方起身欲走，玄同不由自主的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

看著素先生眼中流露出的詫異神色，他尷尬地低頭說：“現在夜色已晚，你的朋友…似乎…”

素先生溫和地笑道：“他是個守信的人，他說要來，我便會等。”

玄同猛然間擡頭，他凝視著對方的雙眼，一字一字地問道：“你等了多久…”

素先生避開他的目光，舉頭望著天邊的明月，柔和的月光籠罩著他，為他披上了一層柔和的薄紗。

“我有些記不清了...也許一兩天，也許一個月，也許已經很久了。曾經我等到心浮氣躁，便細細回憶和他一起的點點滴滴；後來我又覺得十分孤寂，也曾埋怨過他為何遲遲不到；再之後，我有時會看著庭院內的一朵小花，看著它綻放，又看著它隕落；那時我才察覺，原來最微小的事物竟也是如此變幻萬千。所以時間對我已沒有意義，只有見到他，一切才有意義。”

他再次望著玄同微笑，明月映照在他的眼底，反射出的光芒是那樣的柔和，又是那樣的熟悉，熟悉得即使過了千年，依舊不曾有過絲毫的猶疑。

沈默地望著對方遠去的背影，玄同突然感覺懷中震動，原來是手機接收到信息。打開一看，竟然是朋友發來的留言。

只見上面寫著‘抱歉，蘇先生臨時有事不在家中，只能委曲玄同就近找個旅館將就一夜。十分不好意思雲雲…’

玄同扣上手機，同時按下了關機鍵，屏幕上的內容隨之消失，因為這一切真相，都已經不再重要。

他望著頭頂上圓圓的月亮，在層層雲彩中若隱若現。

而夜色中，素先生踏月歸來。

發覺玄同越發沈默，素先生卻反而打開了話匣子，繼續講述他的故事。

從前有兩個伏靈師，他們本來立場不同，互相對立，但決戰時卻因為對對方實力的欣賞，以及共同的除魔衛天下的誌向而結為好友。

二人暢談天地，共同驅魔伏靈，為被靈異所擾的普通人做了數不清的貢獻，消除了難盡的業障。
後來其中一人受邀入長安除魔，而另一人卻因生性自由不願涉及皇家而選擇留在江南。

分開時，他們約定好中秋再聚，共飲一杯楓露白茶。

誰知去長安的人中了埋伏，被眾多惡靈圍殺山中，而另一人得到消息即刻趕來相救。

我還記得那日，他立在萬千靈怪的屍體上，火紅的發色已分不清是否被血所染。
他站在那裏，身上全是傷痕，但他的眼中卻是笑意。生命的最後一刻，他體內的冰寒功體傾瀉而出，沿途全被寒氣覆蓋，百裏冰封，再也見不到漫山的楓葉的火紅。

“對不起，我失約了，不能和你一起過中秋。”

“我好累，想先睡一會兒，就一小會兒。”

“曾經我說過，待世間楓紅不再，我便要與你再問劍；我知你笑這世界無限大，不可能有楓紅不再的時刻，所以我們其實可以一世都不會在執劍相向。
不過現在看來，原來竟是此刻，可不知為什麽，我不想與你比劍了，素還真，我只想再喝你親手泡的楓露白茶，和你…”

他沒有說完，因為他的血已經浸漫他的唇間，他只是用眼神告訴我，告訴我看他的手。

我只能掰開他的手指，然後看到一片火紅的楓葉，那是一片不該存在的楓紅，只是因為他凝聚最後的一絲護體真氣在掌中，護著這片小小的楓葉，他是想告訴我，世間永遠不會有楓紅不再的時刻，他也永遠不會再站到我的對立的方向...我抱著他，可是他的身體還是那麽冷，那麽的冷......

素還真聲音微微哽咽，他擡頭直視著眼前紅發紅衣之人，展開手掌，露出一片小小的楓葉。

“玄同，是你麽？”

“一千年了，我終於等到了你的轉世…”

淚水劃過他的臉龐，留下盈盈的光芒。

“你的打扮不同，但是模樣依舊沒變，還是那麽耀眼；習性也一樣，從來不分方向。”

“不管你是不是，你能來赴約，我很歡喜，真的歡喜。”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素還真孤獨的在庭院中，等著紅衣人的來臨。

十年，百年，還是千年，他已經分不清歲月的輪回。

然而時光輾轉，依然沒有辜負他的苦心。他還是等到了對方，素還真心中很暖，真的很暖。

“當初我沒有聽你的勸阻，執意去長安，可是最終卻讓你為我身殞...我知道你不願意聽我說什麽虧欠，你會說這一切都是你的情願。所以我不說，我只是回到了這裏，我們相逢相遇相知，我們的記憶開始的地方，我們相約共度中秋的所在，可是，你已經不在了，所以這回就由得我，來守著我們的承諾。”

“這一杯楓露白茶，還是原來的味道麽？”

“這一盤月餅，是我親手做得，你嘗嘗。”

“怎麽樣？”

“哈，還是一樣的不好吃嗎？”

“不要瞞我了，當初你吃完，也是這樣的表情，哈哈，每次想起來我都覺得很好笑…”

“再難吃你一回，就這一回...”

素還真凝視著玄同，隔絕了千年的目光終於得償所願地落在了最思念的人的身上，所以是那麽的深，深到刻在對方心底；然而他的聲音卻逐漸微弱，他的身影也漸漸融入白色的月光之中，就像隔絕了千年的時光般，變得是那麽的淺，淺到留也留不住。

玄同伸出手想握住對方，可是手揮過的地方全是空，什麽也抓不住。

點點螢光從素還真的手開始，到他的身體，再至他的面龐，溫柔的眼神，徐徐地，緩緩地四散開來。

“玄同，吾遵守了承諾，所以不可為吾悲傷“

”明月原來可以這麽好看，能再次和你在一起，千年的時光，值得了。”素還真的全身籠罩在月光中，一點點的柔和，一點點地化作螢光撒向夜空。

明月下，玄同的身影被籠罩在螢光之中，那是素還真的守護，真心真情的承諾。

玄同孤單的身影坐在那裏，他的肩膀微微抖動，手中緊緊地纂著那片紅色的楓葉。

這是一個孤獨的靈，為了承諾而守護了千年，從玄同踏入庭院的第一刻他就知道。

而中秋夜明月下，與他相處最後的這一刻，玄同什麽都沒說，什麽都說不出，也什麽都不能說。

如果他是那個人的轉世，也許是因為他沒有千年前的記憶，所以才如此的沈默。

可是他不是。

他只是玄同。

從始至終也從來只有一個玄同。

“大人，這樣真的好麽？”一個黑影跪在玄同身後，十分恭敬，可是他的聲音卻很急促，宣示出說話人內心的急切，“您真的不讓他知道，其實您…”

玄同沒有回答他，也沒有回頭。

一滴淚落在楓葉上，在明亮的月光下，映射出的身影是那麽孤寂。劍歌魔風看不到玄同的眼神，但如此深沈的靜默，讓他一個字也說不下去了。

眼前見證的這份相遇，這份承諾的履行，並不是偶然。

素還真孤獨的等待了千年，為的是守護這份承諾，守護他和玄同的記憶。

他的愛很偉大，就算是再漫長再孤寂的時光也無法讓這份愛黯淡。

然而玄同來履行這份承諾，並不是輕松的轉世輪回，也不是命運的偶然指引，而是以千年的契約為代價。

他在世時是舉世無雙的伏靈師，死去入靈界才發覺自己的真實身份竟然是閻王的第四子，只是厭倦了森獄的爾虞我詐，便抹去記憶生成肉身來到人界。

如今重歸靈界，玄同便與自己的父親——閻王，締下契約，他願無條件為森獄服務千年，只為換得與素還真重見一面。

這一千年，一人在孤獨的守候，一人也在悲傷的奔波，只為這份承諾。

終於可以見到素還真，玄同卻因為契約的限制而什麽都沒有說，其實以玄同大人的實力，他可以強行留下對方的靈，讓他永世陪伴，可是他什麽都沒做。

他就這麽沈默地看著對方再次離開了自己。

也許是因為他看到對方的清苦，只為這一面，素還真孤獨地等待了千年，他如果留下他，要面對的便是更多的分離，所以他選擇了放手，讓對方重入輪回，也許只要耐心等待，就有再次相見的一日。

劍歌魔風看著眼前人的背影，他很沈默，一如既往，但是他明白這份沈默的悲涼。

千年，只為此刻

千年月，只為此時圓。

END

PS，这篇可以当作螺旋因果律的番外，也可以当作新的短篇，做番外的话就是讲得玄同和素还真相见前出门的经历，至于如何和因果律联系起来，我会补一小段圆上逻辑：D

[ 此帖被sai565在2014-09-12 10:37重新編輯 ]

剑上听风雨，离人莫问归；此心所向处，百折不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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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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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

1樓發表於: 2014-09-09 21:0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很喜歡這篇，
也很喜歡螺旋因果律。

更喜歡玄同有點迷糊的設定以及沉靜的點點溫柔！

隨雲隨水亦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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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i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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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14-09-10 00:3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玄同好溫柔，
獨自等了一千年的素素，感覺好寂寞。
果然是有點小虐啊，
不過我樂觀的想，以素還真這種愛玩的個性，應該是會不停的開小差吧！
隔了一千年沒見，沒讓同素兩人擁抱一下多可惜，為了這個奇怪的怨念要內牛滿面了。T_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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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

金狐狸白狐狸莲香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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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52)

3樓發表於: 2014-09-10 00:4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呜呜，这不是【微】虐啦，是好虐……一个人等待了千年好虐，见到面了还不能相认更虐，中秋是团圆的日子啊啊啊啊，作者太太，求撒糖啊……

庙堂江湖多惆怅，不知何处是桃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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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i5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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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3)

4樓發表於: 2014-09-10 23:0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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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1樓談泓于2014-09-09 21:01發表的 : 0f1H8zV
很喜歡這篇， C5Xof|#p|
也很喜歡螺旋因果律。 ;TtaH
@8|Gh]\P
更喜歡玄同有點迷糊的設定以及沉靜的點點溫柔！ :AZp}

哈，我还以为螺旋冷得没人看。。。。。看到有人喜欢我很开心啊

剑上听风雨，离人莫问归；此心所向处，百折不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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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i5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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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3)

5樓發表於: 2014-09-10 23:1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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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2樓Elica于2014-09-10 00:31發表的 : jn^fgH?
玄同好溫柔， [t{](-
獨自等了一千年的素素，感覺好寂寞。 Zi/-~')E
果然是有點小虐啊， g5}lLKT
不過我樂觀的想，以素還真這種愛玩的個性，應該是會不停的開小差吧！ >! oF0R_<
隔了一千年沒見，沒讓同素兩人擁抱一下多可惜，為了這個奇怪的怨念要內牛滿面了。T_ T EjSD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