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2.15【书素】悲伤向十五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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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ina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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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22)

樓主發表於: 2013-02-15 13:26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2.15【书素】悲伤向十五题

管理提醒︰ (晏雪) 文標之BE屬網路用語~雖非本文仍請速改 (2013-02-15 15:00)

书素情侣去死去死贺文~

1.我永远得不到的你
    素贤人躬身称是的时候，微垂的侧脸露出温婉的笑容。垂敛的眼睫轻轻颤动，然后那双眼眸灵动地露出了狡黠的神情。那样像是算计着什么的眼神不再与自己对视，那本来流露的默契无间渐渐转移开去。
    琉璃仙境人来人往，每个人来时都愁容满面，在与他会面后又轻笑着离开。终于，可以清净些了么？伸向香茗的手略微停滞，然后作势去了去茶沫。抿入口中的茶水香醇清甜，但总觉得少了什么。那人翩然回身向自己歉然一笑：“前辈，抱歉。连茶水都未及为前辈泡呢……”
    状似无奈地轻蹙这眉，清润的嗓音带着若有似无的抱怨撒娇意味。勾起唇角向他示意无妨，然而这茶水却是再也没有动过一口，不是出自他手的茶，果然无法就口。
    从后厅走出来的人是叶小钗，朝着他点头示意后便“啊…”地一声向素还真走去。素贤人微偏着头思索了片刻后露出了一个莫可奈何的神情，然后颔首答应了什么。
    向自己躬身的人微撅着嘴，说话不紧不慢：“前辈，素某现下有要是待办。他日必亲上云渡山为前辈烹茶赔罪。”
    能拒绝吗？能留下他吗？属于整个正道中原的素贤人。


2.反目成仇
“飞鹭姑娘，前辈可能会伤到身边之人，请你务必小心。”
“素还真！”

3.终其一生的单恋
    不论是打坐修行或是布道讲禅，亦或是品茗对弈闲来交谈，那人总是若有所思地注视着自己，眼神清澈而明亮，带着笑意或是恭敬。
    在自己转头看到的那瞬间，对上视线的时候他就会低下头去露出一个笑容，然后再抬头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温婉的笑容：“前辈。”

4.与爱无关
    “前辈，佛者可有情爱？”
    “佛者有情，大义之情，佛者有爱，众生之爱。”
    “这样便是最好的了。”

5.杀了你
    手上的力道一分分加大，那人的脖颈纤细柔软，皮肤细腻滑嫩让人舍不得松开。纤薄的肌肤之下，脉搏跳动的鼓噪声渐渐加大，从掌心传到耳中。几乎可以想象那颗心跳跃的样子，要是能这样将它掌握在手中，是否就不用担心哪一天它会为他人跳动？
    掌下的人精致的面庞因窒息而渐渐涨得通红，迷离的眼神带着悲悯与哀伤，然后慢慢涌上泪意。氤氲的水汽缓缓凝聚然后顺着脸侧滑落，最后消失在箍筋颈项的手中。无意识张开的双唇像是无声地呼救般微微抖动，异样的鲜红颜色。
    温柔地抚去他的泪水，指尖缱绻地将他散落额前的碎发理好顺着弧度塞到耳后，然后亲昵地拍拍他的脸颊。“还真，我真爱你。”
    这样说着的双唇渐渐靠近，然后紧贴住了他张启的嘴。
    给了他一个最后的深吻。

6.无爱亦无恨
    那是在密林中的小径上，入魔的一页书刚出万年春，脚下步伐略带凌乱，抵着额际的手上写满经文，却是可怖的邪恶气氛。忽然有隐约的气息萦绕鼻端，那是让人无比熟悉又恍若隔世的莲花香气。
    循着那香气向前望去，就见熟悉的人影在前方不远处。卸下了严谨的莲冠，雪白的头发用发簪松松挽了个简单的发髻，一身素白浅紫的衣衫更显儒雅。精美的发饰下垂下浅紫的穗，合着头发在步伐间晃动。一页书眯着眼睛打量着不远处的人，很快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他走路的姿势很是古怪。
    踟蹰着走动的身影带着一分分的试探，像是在黑夜中行走一般。细碎的脚步让一页书很快追上了他，太不寻常了，若是往日素还真早就认出了自己的脚步声。“素还真！”略高的声调显示他被无视的不满，然而那人却仍兀自前行未曾应答。
    一页书此时已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意，他一个向前挡在了素还真面前。那人这才终于停下了脚步，略微疑惑地愣怔半晌，然后像是终于察觉到了他一般试探着抬起头：“……前……辈？”空洞混沌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游移了几下仍是落在了偏处。
    “……前辈是在叫素某么？”小心翼翼伸出的手顺着目光抬起，却擦过他的面颊伸向了空处。
    一页书觉得心中似乎有什么地方被人沉沉地捶了一下，钝痛不已。

7.永远触碰不到的恋人
    那一世，修行的小沙弥在净池前打坐，澄明平静的池中田田莲叶接天般广阔，绯红芙蕖也随风亭亭摇曳。沙弥的年纪虽轻，却是眉目清俊颇有佛韵，沉静的目光一一扫过眼前的花与叶，然后在一朵白莲之上停了下来。
    纯然的颜色幼嫩的花瓣，在清风吹拂下微微绽开，在一片红色中那样显眼。小沙弥的嘴角慢慢也弯起柔软的弧度，阖上眼睛禅坐起来。那朵白莲生在水中小沙弥触不到的所在，所以每每他远远望着它的时候也从未想过触碰把玩，天然自然的生灵在风中摇摆舞动，倒像是某种亲切的招呼。
    这朵白色的莲花生得格外的长久，当春去冬来仍不见它盛开的模样。小沙弥也不心急，每天仍是修行禅坐，从不懈怠。寒暑酷夏，几番轮转，当又一年雪花一点点飘落，净池冰封的时候，那时的沙弥以长成了清俊庄严的僧人。轻阖的眼眸如画，触到冰冷的雪花时颤动了几下睁了开来，直直看向池中仅存的挺立莲蕊。
    被雪埋了顶端的花朵仍是不屈不挠地静静站立着，与白色的雪融成一片。僧人的面上露出些微的笑意，像是赞许似的轻轻颔首。
    “吾要走了。”终于说出了这句话，僧人的眉目不见悲伤，对于佛修者而言，相逢与别离一般应该遵行。双手合十行了一礼，僧人将手中佛珠放落在地，转身吟诵佛号便离去了。
    那朵莲花轻轻颤动，合拢的花瓣有了一丝的松动，然后慢慢绽开。丝丝缕缕的轻烟纤袅缠绕盘旋，慢慢凝成一个雪白的人影。白色的头发笼在他周身，朦胧地看不清他的身形。慢慢抬起的脸粉嫩圆润，如花瓣一般美好，轻蹙的旋眉之下灵动的大眼缓缓睁开，望着僧人离开的方向眨了眨眼。
   他无法离开那朵作为真身的白莲，因为僧人的离开而提前现形已让他用尽所有修行。他略微思索了一下，探长了手去够那串佛珠。
    指尖在触到之际便够不着了，他扁了扁嘴露出了失落的神情。

8.我们都老了
    “续缘，你看爹亲又多了根白发……”
    素续缘的眼角微微一挑，然后笑道：“自续缘见到爹亲，就是这样一头白发。”
    “这个中原都不需要爹亲了，这明明是好事，却总是觉得有些寂寞啊。”
    “爹亲也该休息了。”
    “不知近来各位好友可都安好……”
    “屈世途好友应该有好好打理琉璃仙境吧。不知道叶小钗在二重林过得好不好，素某真是怪想念他们的。”
    素续缘放下手中整理的药草，弯腰将火炉上的药汁倒入瓷碗中。一旁的素还真仍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然后素续缘微笑着对他说：“为何不去见他呢？一页书前辈……爹亲很思念他罢？”
    素还真突然睁开眼来，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儿子，脸色倒也说不上窘迫。当视线扫到他手中的那碗药之后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移开的视线被素续缘一句话拉了回来：“如果爹亲不肯好好吃药的话，那续缘也只好将爹亲送上云渡山请那位前辈关照了……”
    “续缘，爹亲年事高了，禁不得奔波劳累的。”面对独子，素还真也只好似真似假地抱怨起来。

9.玩笑说笑
    “好友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呢。”素还真轻抿手中的茶水由衷赞叹道，每次在外奔波回到家中总是贪那一杯香茗。
    屈世途捋着胡子笑眯了眼睛，许久不见素还真这般悠闲地在家中与自己闲谈。“素还真你不在，我老屈的茶也无人饮了。”
    “好友忒谦了，愿饮好友一杯茶水的可不止素某一人。”将茶盏轻放在桌上，素还真眉目带笑地回他。
    “是哦，可是总有人来了仙境却只饮你泡之茶的……”屈世途的话猛地停下，手中不自然地收拾起茶具，一面念叨着：“哎呀茶都凉了，你就别再饮了。”
    “是啊……茶凉了就别再饮了。素某许久不曾泡茶，也担心生疏了呢，好友就让素某献丑一把罢。”素还真的笑容没有一丝松动，看向屈世途的眼神也很坦然，倒是让他局促起来。
    “素还真……我说笑而已的……”屈世途的话随着那人离开的身影渐渐停下。
    真是笨，那个只饮素还真泡的茶的人……已不知多久未曾来过琉璃仙境了。

10.梦里的圆满结局
    “前辈，素某泡好了茶了，不与素某对弈一局么？”素还真擎着浅笑向一页书看去，抬起手腕向他送了松那杯清茶。甘苦的香味中带着药味，一页书抿着唇摇了摇头，这人何时竟这样听话，肯乖乖吃药了。
    结果那人眉目一转眼神灵动地扫了自己一眼，嘴角的笑意却是掩不住：“前辈想差了，这是给前辈的。”将手中的茶盏交给一页书，素还真略施巧劲按住了他的脉搏细细听起来，一边点头一边蹙眉，到让一页书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侧脸出神。
    “前辈心脉郁结……是有何事担忧吗？”素还真侧过头来认真地问他：“如今武林平靖，仍有何事让前辈萦心呢？”他像是自言自语般低声喃喃道，声音有些若有所思的困惑意味。
    “无事。”一页书不动声色地避开话题，饮着带着药苦的茶水，与素还真慢慢排开一局棋。是的，这样平静的生活已有许久，如今武林安然他便与素还真退隐过起了向往已久的闲适生活。看着那人忙忙碌碌又念念叨叨的样子，一页书心中渐渐升起一股酸楚。
    “这样的生活，真是不真实得像是梦一般……”素还真轻声说着，一页书根本来不及制止。素还真执子的手顿在半空，指间棋子“锵”地落在棋盘上，乱了一局好棋。越睁越大的眼眸中盛满了不可思议与不敢置信，浅色的嘴唇现在已血色尽失。
    “白莲……”一页书的手指微微颤抖，紧盯着素还真却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前辈你说，这原来……真的是一个梦吗？”他轻轻露出一个凄然的笑，伸出的指尖慢慢破碎消散。一页书看着他，苦笑着没有说话，也是，该是梦醒的时候了。
    看着他精致的面容如同一尊美丽的雕像般崩塌散落，一页书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白莲，是我的梦，是我该醒了。
    再一次睁开双眼的时候，一页书发现自己盘腿坐在破败的琉璃仙境中，当风拂过干涸的莲池时，似乎有微甜的清香萦绕鼻端，让人心头发酸。
    自己的手中，只余下梦中那人所执的棋子。

11.多余的人
    “擎海潮前辈，这其中是能解一页书前辈的解药。”素还真甫从火宅佛狱回转，身上仍带着遮掩气息的药物的火燎气息。深处的手腕皓白柔软，执了一管竹筒堪堪递过来。
    “为何不自己交予他？”眼前的人面色苍白神情略有些憔悴，擎海潮看得出他在努力压抑但是那种倦怠像是某种伤病般侵蚀了这人的神采。擎海潮结果那管药剂，似有千钧之重。“前辈与素某嫌隙为明，还是由擎海潮前辈交予罢。”那人面上的笑容有难以察觉的苦涩。
    “吾先代一页书谢过。”贴身收好解药，擎海潮向他抱拳致谢，随后才发觉有些不妥。然而看向那人入眼的却只有他轻笑摆手，云淡风轻的模样。
    “一页书前辈能得前辈这般好友，真是太好了。”他这样说道，垂下了眼眸。
    果然，是多余的啊……

12.“请回头看看我”
    毅然踏上护棺之行的佛者凛然转身，风拂起漫天的尘烟与他暗色的僧袍。那样决然利落的动作让他新生的黑发如虬龙般张牙舞爪飞扬，漫天的尘土有些迷了那双不再视物的眼。

13.无知伤害
    素还真微偏着头去看叶小钗，那样轻软的目光盛着太多的欣喜与快慰，仿佛看着他便是无尽的欢喜。淡色的薄唇慢慢勾起，整个脸庞都像是发光一般明亮，眼中墨色的瞳仁浸在温润的水泽之中，羽睫轻眨间那笑意慢慢堆积，直到那盈眶的喜悦再也抑制不住地漫出，眼角眉梢都弯起了漂亮的弧度，就这样笑了出来。叶小钗无声地向他点点头，很是宠溺的模样，于是素还真的笑容便不由自主地染上了几许羞赧。
    素还真终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急忙敛下了笑容，略带拘谨地向他微笑“前辈？”
    “不，无事。”他听见自己这样说，只是发现了不同而已。

14.撕毁梦想
    黑发张扬的佛者没有了往日的清圣模样，满头灵骨舍利被间白的黑发取代，随着碰破汹涌的佛魔之气舞动。对面的人仍是躬身行礼，然后用清澈的目光对上自己，一闪而过的疑惑之后便轻轻开口：“前辈怎会如此模样？”
    浅色的嘴唇被轻咬住，素还真微扬着头等他的答案。“素还真，你可要着武林平靖？”一页书扬声问道，不去在意他的疑问。眼前的人精致的旋眉轻轻蹙起，不明所以地看了自己一眼，然后才斟酌着回答：“素某自然希望武林平靖。可是前辈……”
    “吾明白了，枭皇论战之局吾会赞成，不过吾要成为四方之主。”若是由自己统治一个平和安宁的世界，是不是就是完成你的梦想。
    素还真猛地抬起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15.到死也没有说出口的
    只知他受创奔逃入林，地上凌乱的脚步与散落的血迹却是漫无目的地胡乱奔走。一页书的心随着每一步前进而越发高悬，越来越多斑驳血迹，挂断了的枝桠上残留着衣物的碎片，叶片也染成鲜艳的血色。
    素还真，你到底在哪里！踏上他的逃亡之路，一页书仿佛能感受到他的慌乱绝望，千万不能出事，素还真！越是往内中深入便越是难以辨雾，不见天日的森林中瘴气横行，带毒的雾霭像是鬼魅般抽离行人的气力，剥夺他们求生的信心。
    终于扫开大片的灌木，一页书走进了那篇泥泞危险的沼泽。巨大的白色异茧结在稀疏的枯木之间，血迹与脚印到此戛然而止，只余下大片的红色血污，染红了地下的淤泥。
    巨茧上遍布着密密麻麻成群的毒蛇蜈蚣，虬结着纠缠在一起，有的甚至往茧中钻去。不会的！一页书的呼吸都似乎困难了起来，心口猛地抽痛，他一道掌气打散了遍布的毒物，按上那茧的表明。
    不知是何物所织，这茧竟是坚韧地不动丝毫。一页书慌忙用内息探内中的人。绵长的内力注入却是如同石沉大海毫无回应，茧中毫无生命信息。从茧中渗出的血水已开始凝结，那种不再富有生命的黯淡红色让一页书揪心地疼。
    素还真，你听见了吗！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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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应该是情人节贺文的……昨天代理器崩了……

[ 此帖被晏雪在2013-02-15 17:3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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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艾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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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

1樓發表於: 2013-02-15 21:2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情人节贺礼肿么这么悲剧，撸主你报社/(ㄒoㄒ)/~~
这里书大和素素的感情真是太不容易了，他们的身份，他们的责任是永远跨不去的鸿沟。就算书大入魔他也是爱素素的，可惜两人之间有太多误会
看到素素交药给大舅的打断心好疼啊，明明书素之间交情这么深，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素素倒成了多余的人，要让大舅代一页书谢过。
虐死人了/(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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