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2.12 微雨初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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滌蕩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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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6)

樓主發表於: 2012-02-12 23:00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2.12 微雨初歇（完）

突然想到去翻到的之前的舊文。

小戲迷是個死忠的素鈴支持者，因此不喜這對夫妻的，還請繞路而行。感謝。（合掌）

－－－－－－－－－－－－－－－－－－－－－－－－－－－
微雨初歇－

細雨斜斜，不斷敲擊在簷上，滾落廊板，叮叮咚咚的像是一首不成調的曲。

暖著火盆的小屋裡，在四周鑿開的窗邊各垂掛了一方輕紗；以木棍半撐起板窗外，可見一片斜飛雨絲交織而成的霧濛景象。

天色有些昏暗，暖著屋子的火盆照不上桌沿；於是伏於案上振筆疾書的纖影為了視物方便，仍點了盞油燈在側，好讓自己琢磨下筆時方便些。

時間悄悄流逝，小小的空間裡十分寧靜，除了不停歇的沙沙書寫聲與磨墨聲外，再無其他聲響。直到旁側垂紗裡的隔間響起細微聲音時，纖瘦身軀才將沾了墨的筆管擱放於硯台上的缺口，起身轉往裡頭探看。

纖瘦身形上套著一件綢紗白緞，交疊衣襟處以翠綠色的玉盤扣結而成，尾端垂了段月牙白的流蘇；寬大白紗袖緣以銀絲繡上幾朵半開的蓮，深深淺淺交織，猶如搖曳的影。

套著紅色繡鞋的小腳輕步靠近發出聲響的床榻旁，五指按上正無意識揉撫額際印堂的修長。

「頭還疼著？」

接手他按揉的動作，帶著微涼的指尖輕輕揉著令他發疼的穴位，清亮中帶柔婉的聲音不大不小的問著；前傾的身讓一頭烏黑細髮順著弧度落在僅著素衣的人臉上。

「女媧娘娘雖已穩固神魂，加之菩薩的悉心照護；然三靈修習不全脫體而出造成的損傷亦非一朝一夕可痊癒；偶爾仍是會痛著。不礙事，忍忍就過。」

反捉住有了些涼意的指尖交扣，意識已稍稍清醒的人面泛微笑，不甚在意地說著；一手無意識地撥弄半覆於臉上的柔絲，順勢後仰倒回剛起而尚有餘溫的暖被上。

「什麼都不礙事，接著就變有事了。」

清澄烏眸未見喜怒的淡瞟過清醒後一臉無所在意的神情，意有所指的說著。

「欸，真的是個意外。之前時間太匆促，我並未料得變化來得如此之快；否則又怎會冒著神魂潰散的危險由著三靈脫體而出？所謂的計畫永遠趕不上變化，餅畫得再大，總有不周全的可能性。我亦非完人啊，哪能處處算無遺策？」

修長有力的指節順著垂墜在手臂上的髮向上撫觸，慢慢摩娑著那道遠看尚不明顯；然一經指腹接觸，便能感覺到凹凸不平的肌肉結塊。

當年織夢師有她的算計，他也有自己的考量；明著是為好友至交一賭生死，暗地卻是為一樁說不出口的心願。擅觀星者能知過去未來，遠久前的隱憂與將來必逢的劫皆是無法擺脫的因果；他雖無法盡數全盤，也仍為防範而終究走上這一遭。

但他仍是稍微慢了些許，否則又怎會有這道即使再淺，也仍舊存在著的傷痕？但不管是否仍有缺憾，能留住她一命已屬萬幸，他不會再強求更多。聖翁雖以誕登挫骨方式為愛子留下一線生機，然當初的換血仍是必經之途。

返還過去，除了是為她而去，也是為往後做準備。遺憾的只是、即使犧牲了一具化體，終究未能護她周全。

俯視的眸子烏黑澄淨，偶爾閃動的光芒像是直要刺入人心底般的犀利，卻又帶著一絲婉轉柔軟的笑意，凝睇著看著她的臉，神魂有些出走的臉龐。

「別再摸了，即使你再撫上百次、千次，它仍舊存在。我既已放下，你何苦又如此執著？佛家有云，外在皆是虛像。你無需這般在意。」

纖指覆上仍置於她臉上的寬厚手掌，出口的話清清亮亮，未有一絲埋怨的隱意。

「如果當時的我不那麼懦弱，又或者我再快一步就好了。」

兜來轉去，怨的仍舊是自己。

「你都說自己無法算盡全盤，又怎能自信若快一步必能有不同的結果？如今這般，我已十分知足。即使不提這，依你神農藥譜的作者，區區小疤豈難得倒你？。過去，是一種歷史軌跡，若是磨平了，記憶就失去意義了。」

五指輕扣他的掌置於衣襟交疊處的扣環，柔軟的烏絲如毯般鋪了他一身，點綴上迷離墨色；下巴擱放在心臟跳動處，聆聽著他的心跳的同時，凝睇近在眼前的交握雙手。

溫潤舌尖微吐，輕舔著他泛著涼意的手背，像撒嬌的幼貓般顯露微笑。

似安撫、似愛撫的舉措讓本有微皺的眉宇緩了許多，彎起的唇弧漾出淡且淺的笑容，隻手環抱住壓在身上的纖纖柳腰，偶爾摩娑著那頭如墨青絲。

雜著屋外雨珠滴滴答答聲響的斗室內，只聞幾不可聽的摩擦聲。

靜靜的心跳聲在兩人緊貼的身軀裡跳動，過近的距離清楚的聆聽到對方的所有心情；較為纖小的手掌仍是扣著寬大的五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摩娑著散發溫暖的懷抱。

「其實，你不必為我做這麼多的。身在武林，包袱能少則少；留下我，或許哪日會變成你的致命傷。」

靜謐由一聲低問畫破，聆聽著他心口的起伏的人靜靜開口吐出一句她從不曾明說的話。

若在傷心欲絕的即將離開不夜天那時，她絕料想不到那個人會來救自己；然而犧牲自己的化體遺留在過去，就為了習得織夢大法以便回到更久遠的過去；更是為了扭轉未來早已發生的悲劇。

雖是將她救了回來，但逆天而行的代價呢？那是無論如何也難以計算的劫難。值得嗎？

「──還記得不夜天初會時，我對妳失禮的那件事嗎？」

撫弄髮絲的五指停下動作，眸光微閃的深眸像是陷入回憶般的漾著微光。

「你是指說我虛偽那樁嗎？怎忘得了？這可是堂堂一代賢人難得無禮的一次。」

帶著絲微暖意的指調笑似的輕畫過他溫潤如玉的俊顏，瞳眸裡的神采是憶起自己首樁豐功偉業的自滿。誰料想得到向來以知書達禮、謙沖自牧聞名的武林賢人，竟也會有如此出人意表的失態。

「有些人，即使只是初見，也能影響另一個人的一生；初見妳，我便有預感妳會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劫。」

最初一眼相對，她便帶給他莫大的威脅感，像是敏感的求生本能驅使他對她做出失格而失禮的舉措，毫不留情的指謫。彷彿如此作為，他便能擺脫內心莫名生起的不安；但那終究是他必須經受的情劫，無以脫身、無以清醒。

從未料想過自己早已淡看世情的心能為一個女子跳得如此狂烈；理智在焚燒，卻仍不斷說服著自己還清醒。然而所有人都看出他的脫軌，崎路人的勸阻、寒夜殘燈的證實，在在阻止不了他理智的宣告投降。

他或許可以放下太多事，但有些人、有些事是無論如何在內心裡吶喊著放手，也絕對不能狠下心腸割捨的。

柔雲的死是哀莫大於心死，面對一心只想致他於死地的親妹，即使再多的寬容都難以抹去他在她心中毒辣的形象；於是逝者已矣，他無意計較仇恨的多寡。但她卻是無妄受波及；若非有著禍世的容顏，又豈會淪為一只被人操控的棋？

重重糾纏，讓他首次情感凌駕於理智之上的做出事後被前輩叨唸不已的危棋；但比起結果，他並不在乎失去什麼。武功再練就有，可生命一旦消逝，卻是再也無法輕易追回的脆弱；在這風雨飄搖的武林，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這樣的殘酷。

纖小掌心熨貼著暖暖的胸懷，居高臨下望著他的人任由黑色長髮如瀑垂落，形成遮蔽似的簾幕；墨似黑曜石的瞳眸漾著波光，瞬也不瞬的直勾勾瞧著。小巧鮮紅的唇瓣抿成一直線，臉上毫無表情。

四周再度靜下，直到一抹頑皮寒風溜過撐開板窗的縫口鑽入，引得燭火微微跳動，她才四指收回，食指輕戳著額間鮮紅的硃砂。

「原來智者也會有任憑衝動行事的一日，真是有損一世威名。」

儘管語氣中滿是責備；然而抿成線的唇與眼中不斷閃爍的流光，仍悄悄透露出她最真實的心情。

「得與失之間，只要認為值得，便有實行的必要。只是……」

雙手不知何時已握住撐於胸膛上的纖掌，目光沉著中摻雜著難以估算的歉疚。

她未語，只是揚起小巧秀致的眉峰靜待他尚未說完的話語，長髮偶一甩動，便像輕羽般搔弄過他的頰、他的頸，甚且是衣襟微敞、線條極佳的鎖骨；帶著點癢、帶著點麻，專注的視線裡有著看透一切的淺淺溫暖。

「世人即知風采鈴為素還真之妻，我卻連個正式的拜堂儀式也無法予妳；私托終身，到底是不合禮法也委屈了妳。」

即使洞過房、有了實質上的名份，終究非是名媒正娶的充分。但他卻始終無法為她做到給予一個公開儀式的承諾，畢竟世人所熟知的是風采鈴已死；若為一時之氣而致她再入險地，說什麼他也賭不起這個莫大風險。

世上沒有完人，誰都有保護不了的事物；她已為他受苦過一次，又怎忍得下讓她再受苦第二次？

於是遺憾終究只能是個遺憾，他也無法出口給予一個應有的承諾。世人只看見他風光的一面，怎知他掩飾在內心的恐懼？即使這樣的恐懼帶給他的是更加的強悍。

她看著他的眼，淡淡淺淺中有些微深，抿著笑花的唇瓣似是在笑他的天真與傻。

他正自臆測是否確實如此，她卻已俯下身來，以溫軟的雙唇輕蹭他泛著絲微涼意的唇瓣，似磨又蹭間，貝齒偶一為之的輕嚙，輕又淺的笑聲逸出，證實了他先前的直覺。

「嗯？」

雙手按撫在她腰間以避免她不小心翻落的同時，一邊發出疑問。不解他何句話令她如此。

「世人的認定，於我而言重要嗎？若真的這般重要，當初在不夜天，就不單單只是洞房一事了。」

她選擇他，是出自己身的意願，雖是受命且受制於天蝶盟，但她內心的頑強總是時不時的冒出頭。

天蝶盟要的，她給了；而她要的，同時也到手了。在即將一無所有的當下，她決定要讓素還真一輩子記得她，一輩子記得這個不顧一切、將所有一切都給他的人，一個名符其實的替代者。

若沒有接下來的這一切，或許她會成為他記憶中最鮮明也最痛苦的記憶，無論如何也消褪不去；至少在那時，她是那麼想的。畢竟那麼多人不願意她毀掉一個智者，那麼她就用她自己的方式來宣告這些人的愚昧。

只是她沒料想到他竟願意為她做這麼多。就因為如此，沒有名份又如何？即使他們的結合不在一般世俗禮教中，但世人確實皆知誰是素還真之妻。那麼有無拜堂之舉，重要嗎？

她不介意外界的人如何看待她，一如她當初並不在乎崎路人如何看待兩人之間產生的一切外人無可理解的情感。

只要他知道她是他的妻，而他是她的夫即可。世俗認定，不見得是她要的；世俗不認定的，不見得就一定要退讓。她不在乎能否公開，作下決定，便已作下了抉擇，她並非不懂他的顧慮。

「只要你的身體、你的心靈都只屬於我就夠了；我要你，一如你若認定了，就只能有我一個。」

墨髮如瀑，在兩側間垂落，柔滑如絲，細膩膩的纏繞，甜潤的像纏入心裡，結著一個又一個橫生的情思。

他是她的，身體、人與心，諸項皆是；如她，身、心、靈，也全由他所有。那是心裡住了一個人，讓不識情愁的思緒首遭被早已看淡的潮湧情愛給淹沒。理智、聰明，早在遇見對的人時便已完全無用。

那時他讓她帶著破碎的心遠離，在孤苦的困境下孕育著他們的骨血；面對他嫌惡又鄙棄的言詞，那是淌血剖心的利刃，卻是不得不為的過程。

他傷害她原本驕傲的尊嚴，同時也切割著自己所剩無及的堅強；她是他的心，是他唯一能寄託在這天地之間還有愛人能力的存在，但他卻得狠狠踩踏著這份不該有的牽掛。只因他是不該擁有弱點的素還真。

但凡世間，誰能真無弱點？不懼怕任何事是否就是絕望的強者？唯有能真正保護自己想留住的人，才能算是真正的無敵吧。

其實當他救回她時，並沒想過吃過諸多苦頭的她還願意留下；但當時的她錯愕過後，竟是狠狠甩了他一巴掌，以他所見過最美、最豔的高傲微笑，輕輕對他說著：「我恨你，但是我更愛你。」

愛與恨，在天秤中擺盪，誰也難以割捨取決，她卻明快簡潔的狠狠撞進他懷裡，強勢地索求著他唯一給過的承諾。這個世間，也只有一個風采鈴；幸好，也只有一個風采鈴。

從前的不夜天，現在的深山谷澗，他再也不是無法護她周全的男人。她擁有他所有的愛情，他擁有她難以摧毀的堅定，在相知相惜中成長、相依。

「采鈴，再生個女兒吧，可好？」

她僅是瞇眼，乍然伸出的柔指順著他的眉、他的眼，他一動不動，由著她審度。

半晌，只聞低低淺笑。

「聰明一世，糊塗一時，誰能想得到世間聞名的賢人會這麼愛一個女人。」

唇弧上勾，笑得豔極。她居高臨下的望著他瞬也不瞬的注視。聲音低低、輕輕的，不似先前清亮。

「又為什麼，我也這麼愛你？」

（全文完）

2010.12.31開稿
2011.01.09完稿
－－－－－－－－－－－－－－－－
我一直認為真正的強者，是能夠無懼於保護自己所重視的一切的人。

素還真是，朱武亦是。

如果連自己都無法堅持自己所相信的，又怎麼能夠說服別人相信自己所相信的？

原來曾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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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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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12-02-12 23:3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蓮葉、日月閃光太多
都忘了這對官配了

霹靂的女人下場大多不好
這邊文章讓我想起，剛登場的朱雀雲丹如何艷智無雙
如何讓還真傾倒的『強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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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cdef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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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12-02-12 23:4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我也是素玲支持者，喜歡采玲一旦愛上了就義無反顧~
是阿，當初誰會想到，聞名於世賢者素還真居然這麼愛這樣一個女子~
這輩子唯一的放在心底的女人風采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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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5679672

舞秋月映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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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12-02-13 01:0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支持鈴姐＋１，
樓主真的很厲害，能想到讓過去的劇情連結到這個文章來（化身留在過去那段），
完整交代鈴姐的復活啊！

真的也只有鈴姐做得了大素的老婆...
讓大素的心淪陷阿，
其實當初對他的表現小有怨念，
但看他為了鈴姐的生死如此揪心，我也捨不得了。

咳，大素居然好意思要生女兒啊！！
想像如果鈴姐真的有天要生，結果大素在面對武林中的敵人ＰＫ中，
他會不會大爆發，我很忙讓我走！！（（結果所有大絕招直接出來秒殺對手冏

謎：你想太遠了！

人似秋鴻來有信，
事如春夢了無痕；
一曲離歌兩行淚，
不知何處再逢君。
-------------------------------佾雲絕命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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滌蕩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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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6)

4樓發表於: 2012-02-15 01:1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致　miss

所謂的釵素，對筆者而言，是難能可貴的金石之交；擁有過命交情的好友；所謂日月，於我而言，是可以互相吐槽，卻又十分有默契、從小一起長大的師兄弟。於我而言，無所謂閃不閃光的問題。至少我不認為他們之間有什麼。

因此我不能明白您特意提及的用意是？

對筆者而言，風采鈴是絕無僅有、足堪匹配素還真的一個女性角色；個性鮮明又聰慧，也具有一般女性少有的氣魄。畢竟在當時，敢在葉小釵面前放話的，少之又少。無論後期劇情如何，我始終認為她是本性堅強又智慧的女性。

致 abcdefg

想當初，清香白蓮初上不夜天，便對初次見面的朱雀雲丹毫不客氣。誰不能說這是一種命定？（笑）

風采鈴個性堅毅勇敢，也十分聰慧又體貼；對照素還真的背景，這是一對很互補的夫妻。

幸好世上有這麼個風采鈴，讓素還真還懂得如何去愛一個人；也幸好只有一個風采鈴啊。

致 k5679672

之所以會想到夢幻大法連結素還真妻一事，主要還是因為狂刀時期，不知名吞下天殘武祖的玩命金丹後命危時，空劫曾經至迷情之墓前通風報訊。而後就出現夢幻大法與風采鈴。

於是筆者一直私心認為，素還真既能學成夢幻大法，那麼他也必定有這個能耐逆天而行救一生摯愛才是。（笑）

許是妄言，但我確實是如此覺得的。

風采鈴的堅強與勇敢、聰慧與清楚的心思跟體貼，在在都是讓素還真割捨不下的主因。況且風采鈴可也是梵天一頁書還藏在釋迦樹上凝聚形體時，唯一託負的女性角色呢。

這對夫妻彼此都很體貼、卻也彼此都很傻。偏偏最是讓筆者放不下的，就是這份羈絆。

至於您所設想的…呵，如果編劇願意如此演，或許我們的確有這榮幸看到素還真為即將臨盆的太太，一掌打飛眾多反派吧。雖然這是很難實現的夢想。^_^

最後，感謝贈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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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曾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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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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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12-02-16 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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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那二種配對
是因為那時想起，不知何時，能在素還真身邊的人
以有所助益者居多，看是要謀略還是要打手等
能純粹以素還真對待的，江湖下的還真，好像少了

又想起不夜天的那段傾慕，鬥智卻又不敢明說的曖昧
而此文風采依舊，倔強依然，但真心呈現

======================
我對於衍生作品
只要個性對了，編寫合理，哪種配對我都可以接受
沒表達清楚，造成誤解，真是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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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芙

秋菊有佳色，裛露掇其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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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12-02-16 11:4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很喜歡這兩人的相處。
雖然在劇中直至采鈴死亡，也未見這兩人如此和顏悅色的交談。
儘管後面安排了素還真多次回憶，但卻不免遺憾存在。

喜歡他們，是因為一點違和感也沒有。
想起當初不夜天初會，這兩人冷語爭鋒相對，素還真帶著敵意的試探，真的太可愛了。

子芙｜岫嫣。存文地 ↓
霧中拾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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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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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28)

7樓發表於: 2012-02-16 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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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大人你好，靖雪拜上。

文中的素還真是經歷過許多，想法有所改變，

這當中的焚心苦楚，傷痛及悔恨的磨合後，

他不再是以前那位什麼都以大局為重的素還真，

現在有了足夠的能力以及意志可以保護他的摯愛，

素還真擁有能夠挽回的機會，救治了他的愛人，

是一個很美好的結局。

靖雪一直很佩服風采玲，她堅毅美麗、深情不屈。

風采玲無疑有足夠的堅定來愛素還真，

血淚交織後的悟，能夠相擁亦顯得彌足珍貴，

最後非常認同樓主大人的話語，

真正的強者是無懼於保護自己所重視的人。

【破戒】預購帖❤若說無緣，緣何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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滌蕩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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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6)

8樓發表於: 2012-02-17 23:5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由於想表達的，大致上都寫在這則短篇故事及原先的回覆裡了。

所以就請恕我不再一一回覆各位。

關於素還真與風采鈴，筆者是心疼、不甘及妄求多了點。由於劇中確實藏著太多的無可奈何，與朱武九禍那種虐心卻又情深的糾結不同。因為橫亙在素還真與風采鈴之間的，不是身為王者的責任問題，而是整個江湖，更是所有百姓的平靖。因此在這之中的磨難與難以取捨就更是顯得衝突。

我始終深信在素還真心裡，唯有一個風采鈴是他愛過的女性；也唯有一個風采鈴是除了梵天與續緣外，最貼近素還真內心情感的女性。

因此故事的安排算是我個人的妄求。盼望著在種種跡象顯示下，在戲迷看不到的另一端，能夠讓已然失去太多的素還真確確實實地擁有一份最平凡的幸福。

世路縱然已慣，卻也總要有個可以支持自己走下去的動力。續緣是，若風采鈴猶在，我想更是。

而我也一直相信，沒有任何可以威脅自己的弱點的人並不是一個真正的強者，只是在於他還未遇到足以打擊自己的人事物；而唯有想要保護的人的一顆心，才能變得更加強悍與無可匹敵。

無論是為了保有愛子的素還真，還是為保愛妻的朱武，甚至是為了護全素還真的梵天與眾多霹靂的角色們，我相信他們都是為了自己想要保護的人而努力著。

謝謝各位的回覆，也謝謝贈花的朋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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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曾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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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2.12 微雨初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