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8.17 【剑牛/剑无极x雪山银燕】四月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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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24-08-17 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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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7 【剑牛/剑无极x雪山银燕】四月雪

*师姐妹双性转清水*江湖风古代paro
*有基于原作剧情的改编*含宫本师徒/史家人cb

是夜，分明已至四月，风中却捎来一阵雪尘。剑无极枕在院中那棵梧桐树上，百无聊赖地绕着青色的发丝玩儿着，却被忽然卷卷寒风惊到，她打了个喷嚏，骤然飞起几只倦鸟。只听见不远处，青石瓦上踏过一串沉闷脚步声，身着黑衣的棕发少女手拿卷轴，带着一只指南针，抬眸张望四周，正是在找寻她大哥所给的地址所在处——宫本总司的住所。

时间已至亥时，剑无极今晚被师父打发，要去迎接新师妹，但等了许久未见来人，已经觉得有些枯燥无味。她拧了拧眼睛，怕是自己等的时间长了发出幻觉，伸手去接，只见几朵冰晶在手中化开，这空中竟真是飘下点点雪花，而非庭院中盛开的四月雪，随着风儿吹散的落花。剑无极远见来人，高束马尾，身着质朴，想必便是师父同她说的师妹，雪山银燕。她翻身下树，靛蓝色衣袍飘然，虽是东瀛女子，却颇有几分中原游侠之姿。她沿着石板路向大门走去，剑无极方至中原几周，显然还有些不熟悉中式建筑。刚想拉开推门，却想起此地非是东瀛风间宅，触目所及已成暗红色门扇。剑无极叹了口气，笑笑自己是否方才打了个盹便已经有些糊涂，她拉着门上的双金环向外推去，带着些困意斜倚在门口一边。“小妹。”她叫住了不远处的雪山银燕，剑无极想来自己一定是猜中了对方的心思，便继续道，“你可是在找一人，名唤萧无名。”

大哥确实向自己交代过，这位宫本总司是东瀛人士，在江湖中化名萧无名。
此番让她来找，一方面是因为俏如来虽是出家人，但与宫本在江湖中有所往来。这些年，她在杭州养病的二哥病重，父亲也不知所踪，但大哥与宫本总司相识后，似乎从对方口中知道一些有关父亲下落的音信。二方面，宫本原是东瀛西剑流的第一剑客，如今带了部署来到中原发展，俏如来觉得自己在燕城过于危险，既然她也不愿意回到杭州母家，便听从大哥的建议前来拜宫本总司为师，学习武艺。雪山银燕虽为女子，但从小根骨正，有习武天分，母亲刘萱姑仍在中原时也从未阻挠过她，只是时常嘱咐莫要做危险的事情，命为重。

但父亲常年不知其踪，大哥也已出家，史家空有忠良之名，却连久病难愈的二哥都无法救助，又何谈命重。雪山银燕想到此处，忍不住眉头紧皱，却被来人叫住，转身答复说“正是。“她有些夜盲，借着门前灯火将卷轴交予剑无极，她指了指俏如来的笔迹，又看了看对方，确认了是个长发青丝，长相带几分秀意的同龄女子，又带了少许东瀛的口音。想必就是俏如来曾向她提过的，宫本总司从东瀛带来的的徒弟兼义女——剑无极。

剑无极衣着单薄，仔细看，她中衣之外只随便束了件长衫，长发也仅用一条月白色发带束起。雪山银燕有些脸红，心想东瀛果然与中原民风不同，女子竟如此开放，也不管是否初次见面，银燕将剑无极转过一面便把她从门内塞了进去，说是对方衣衫微薄，需赶紧进屋，防止着凉。剑无极倒是看出了她的心思，笑着说她一个姑娘家看了就看了，怎么这么固执，刘海也向两边反翘，倒是像头小牛。
银燕不置可否，挠了挠脸颊，向她介绍道自己叫作雪山银燕。剑无极冲着这位新师妹笑了笑，说自己名唤剑无极，如若明日拜师礼成，可要改口叫她师姐了。

进到房中，剑无极有些自来熟地告知雪山银燕茶水与被褥放在哪处，沐浴澡堂又在宅内哪里。她打了个哈欠，说宫本师父已经睡下，若要问安也须得明日，她瞧了瞧银燕扁扁的的包袱，又直接上手量了量银燕的身材，思考了一会儿，钻入衣柜中一顿翻找，说让对方沐浴完后可以穿她的衣裳，这套比较松大，是来中原后宫本总司刚找绣坊做的。

剑无极本想送雪山银燕到澡堂，虽说宅内只有她们与宫本总司三人，但做师姐的总还是要关心一下师妹，但后者还是连连拒绝。“哎呀，罢了罢了。“剑无极挥了挥手，示意夜已深，让银燕早些去沐浴。”我便在这等你，客房还未理出来，这几天也只能将就一下在我这睡了。”雪山银燕抱着剑无极的贴身衣物，感到有阵似有似无的香气，闻着很像院中那棵四月雪的花香，带着一丝淡淡的香甜。她一下子耳朵烧的通红，抱着剑无极给的中衣逃也似的走了。

剑无极心下明了，新师妹是个脸薄的人，心里还存着几分单纯，她轻笑几声，转身坐到梳妆镜旁披下长发，对着铜镜梳着头，“以后可有的是机会热闹了。”剑无极弯了弯唇角，满意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自言自语道。

雪山银燕这几日从燕城赶来，奔波劳累，已有几日未曾好好栉沐。眼下泡在宫本师徒二人为她备好的浴桶中，悬起的心也总算是落下一些，从今往后也算是有了安身之所，不用再寄住在他人家中，给别人徒增麻烦。母亲和大哥也能够放心，自己也能跟着师父与剑无极他们接些委派任务赚钱，好给二哥治病。
说来，过几日她还需去拜访俏如来，雪山银燕心头浮起几丝雀跃，她已经有数月未见大哥，也不知大哥过的怎样，到时上街还需去邮亭给母亲寄信，以便告知她自己平安无事。

待雪山银燕回到剑无极的卧房时，卧房内火烛已经息了，借着月色，银燕看见剑无极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身子却还坐在底下的踏步上，手里揣着一条叠好的棉花被，大概是要给她的。银燕轻轻关上木门锁好，尽量没有发出脚步，行至剑无极身畔，刚想把她扶到床上继续睡，剑无极就一把搂住了自己，因为受力，两人齐齐滚到床上。雪山银燕顿时浑身僵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本想的是自己抱着被子去堂厅里的罗汉床上睡觉，没成想却被迫反倒要让剑无极和她挤在一起，银燕一时不敢动作，生怕吵醒了对方，用腾出的另一只手摊了摊被子，无奈之下拉上床帐，打算就和对方这样将就一下。

雪山银燕并无姐妹，与母亲也长期分居二地，并无与许多女子亲密接触的机会，她有些疑虑，心想师姐妹相处真是这样吗。剑无极的头发很长，又似绸缎一般光滑，贴在她手臂内侧和肩头，银燕觉得有些痒，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长发。剑无极趴在雪山银燕身上均匀地呼吸着，一看就知道已经是深睡眠的状态，银燕渐渐也感到几分倦意上头，两眼一闭也开始入眠，仍由两人初次见面就这样交颈而卧。

翌日，剑无极先悠悠转醒，只见自己没羞没臊地枕在雪山银燕浑圆的胸部上睡着觉，手也不安分的拢在对方的颈部，这下饶是剑无极也一下子红了脸。天公作美，素色的纱帘透过几缕阳光，剑无极想撑着床先起身，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往银燕的身上瞧着，她正穿着昨夜自己给她的贴身中衣，看得出来，虽然雪山银燕与剑无极身高相仿，但是前者女性特征发育的似乎有些过于好了。丰盈的双乳藏在白衣之间，几乎要呼之欲出，剑无极看的有些呆了，连叫醒雪山银燕的话都忘了说，她本想说什么来着，对，让银燕起床和她一起去漱口净脸，剑无极张了张口，掉下一滴鲜红的鼻血。

雪山银燕甫一醒来，便看见剑无极身上模糊的血迹，睡意直接消了一半，提起床边的燕子剑警惕地问她道，“剑无极，发生什么事了？”银燕小小年纪，原本是在燕城女扮男装，瞒着母亲兄长，做些押镖的活计，她人虽有些呆板，却是个脚踏实地的好姑娘。各类情况见的也多，面对突发状况与同龄人相比也显得沉着。只见剑无极放开捂住鼻子的手，向她指了指自己的鼻头，银燕方才明白，是剑无极早晨流的鼻血。雪山银燕眨了眨眼，也没顾及鼻血是如何流至她胸口，点了剑无极手上几个穴位，从桌上取了张帕子，让她稍稍低头捏住鼻子，自己则披了外衣去隔壁厢房给她取水。

剑无极在雪山银燕端来的银盆中吐出漱口的水来，又接着她递来的手帕擦了擦嘴，咕咚咕咚喝下一碗温水，她的鼻血已经止住了。剑无极睨了眼在一旁忙着收拾的银燕，心想虽然自己原本把只是接待她当做宫本师父给的任务，但或许有个乖巧的师妹是件不错的事。
剑无极走下床，对着一旁的衣柜苦思冥想，“银燕啊。”她唤了一声，衣柜里属实没有几件衣饰。剑无极有些头疼，觉得待会要与宫本总司知会一声，带她师妹上街置办些行头。雪山银燕此时正在屏风后穿外衫，并未注意到剑无极唤她的声音，中衣上沾到一滴血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而自己也没有什么其他可以更换的着装了。

原在燕城时，押镖路上没有这么好的条件，让她每日沐浴更衣，银燕早已经习惯了穿些款式老气，或者补丁很多的衣服，扮作女儿装束也是极少的。从前史家人也定居在中原，她对成衣店还有些印象，但刘萱姑是个勤俭持家的母亲，往往只是在隔壁布铺店里买些布料拿回家自己做衣服，有些时候连鞋子都是自己纳的。后来母亲带二哥回杭州养病，自己也并未随行，觉得肩负着史家人的名字过于沉重，同时也为了分担大哥俏如来的压力，于是离开中原，去了临近的燕城，在那儿拼搏挣钱，独自生活。

等剑无极抱着银燕能穿的衣裙来找她时，对方已经换上了昨日的装束，腰后也配上了燕子剑，垂眸坐在凭几一旁。剑无极从几乎全是蓝色系的衣服堆中探出头来瞧她，“银燕，真的不穿我的衣服吗，里头都脏了。“雪山银燕摇摇头，“已经把你的衣服弄脏了，不能再添麻烦了。“她知道银燕此话一出，想必说什么都不会动摇对方的注意了，”嗳，没事。等之后拜师礼成，我去和师父说带你上街买衣服去。“银燕刚想道谢婉拒，又思虑自己确实没几件衣裳，总不能一直穿剑无极的，一抬头，剑无极正背对着自己更衣，她生的蜂腰削背，体态纤美，看起来便像练轻功的良才。雪山银燕注意到自己盯剑无极已然有些久了，慌慌张张地别过头看向其他地方，可心头始终挥之不去那一道倩影。

雪山银燕随剑无极去厨房用了些早点，看的出来，因为待会要与宫本总司见面，银燕显得有些紧张。剑无极吃完山芋随手蹭了下嘴边的渣滓，有些怀念起儿时早餐吃煎鱼与茶泡饭的滋味，作东剑道的金枝玉叶已经过去太久，如今也已经跟着师父入乡随俗，适应了中原的餐食。她笑着呼噜了下银燕的额发，“安啦安啦，宫本师父挺好说话的，不用担心。以后还有我陪你一起习武，岂不快哉啊。“雪山银燕拿着一饼太白银毫，这是俏如来向她所交代过，拜师时要给师父带的礼物，她向剑无极点了点头。“多谢你，剑无极。”银燕鄢然一笑，反倒是剑无极搔了搔鬓角，心想她这师妹可得看好了，这小牛犊子也不知道是怎样一个人生存到现在的，别哪天有什么恶人对她好点，她就对着恶人敞开心扉了。

想到这里剑无极已经有些预先而至的闷闷不乐，见雪山银燕收拾清洗完了餐碟，她拉了对方的手便往正房走。银燕有些疑惑，想说自己知道宫本总司住在正房，就算大哥不说自己也有常识，但是既然剑无极想这样，自己便也由着她去了。进门时只见宫本正站在窗前看书，见两个徒弟来了，书也还未放下，抬头看了下容貌与俏如来有三份相似的雪山银燕，让她们先在凭几边歇一会儿。
等宫本总司放下书时，剑无极已经有些昏昏欲睡，在一旁打起了盹，银燕没再继续打坐，赶紧摇醒她说师父来了。剑无极赶紧正襟危坐，向师父介绍说这是雪山银燕，而后者也请出拜师帖，身子立得笔挺，将帖子和茶饼交给宫本总司，随后便撩了下摆跪地磕头，磕到第二下的时候，宫本就已经想把银燕扶起身来。额头与地砖的撞击将她的红燕额纹衬的绯红，雪山银燕立起半身，腿仍是跪着的，“请宫本前辈收我为徒。”只要能够找到父亲并治好二哥的病，往后无论多少辛苦劳累她都愿意肩负。

宫本总司是个儒雅之士，在江湖上与俏如来有关于天地双部的事宜合作，对前者有半师之谊，自然也愿意收其小妹为弟子。“雪山银燕，如今你已交予我拜师帖与帖礼，叩拜三次已是礼成，往后我们便是师徒。请起身吧。”银燕方才起来，剑无极便拉着她与宫本道，“师父，我与银燕下午要出门一趟，她昨夜刚到中原，都没几身像样的行头。银燕或许还要写信告知家中，还有其他诸多事宜要做。今日能否告假一日，方便我陪银燕出门一趟，她人生地不熟，我这个做师姐的还得多帮衬着。“说罢，还双手合十拜了拜，”我日后一定补练百次剑招！“

宫本总司背过手来，望了望窗外日光，“我与任飘渺有约，下午也要出门一趟。““师父莫不是要与任飘渺定下比武的日子？”剑无极奇道。宫本摇了摇头，答复说，”为时尚早。他座下有一侍女，会用缥缈剑法，我想日后有机会，或许你们可以比试一下。“

话音未落，剑无极已经带着银燕跑出五米开外。宫本总司无奈地笑了笑，回到书房看书去了，他这两个弟子，剑无极心直口快，雪山银燕却是不善言辞，二者也算为互补。

剑无极带着银燕在几个胡同里绕了几下，三下五除二便走到几家成衣店子门口，雪山银燕怔了怔，没想到对方真的把这桩事情放在了心上。银燕心中思量着还有多少钱能够买布料，想要自己做点衣服还给剑无极，可转头一想又担心对方瞧不上。“傻愣着干嘛！快随我进去。"剑无极爽朗的女声方在耳畔响起，银燕便已经被拉进了店家。她已经有多久没好好走进一家成衣店了？雪山银燕连自己都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店中成衣多是花红柳绿的趋时款式，也比较的昂贵，剑无极不知银燕喜欢哪种款式，拍着胸脯说让她任意挑选，喜欢就全打包她来买单。雪山银燕当然连连拒绝剑无极的好意，说只要简单与自己身上衣服相仿的素色款式就行，自己也还剩了些钱，并不需要剑无极的援助。

剑无极算是成衣店的常客，老板娘也已经与这个东瀛姑娘相熟。她走出柜台来，掩嘴一笑帮前者打了个掩护，说让银燕姑娘多选几件，这样就能折上加折，也比较划算。雪山银燕沉默了一会儿，总算是点点头答应了下来，最后也在剑无极的鼓励之下选了多件白衣。说是衬她，显得精神气足，银燕对此话很是受用，她冲着剑无极微笑，“谢谢你，师姐。”
剑无极觉得有一瞬间的心花怒放，有一个师妹竟然是这么令人高兴的事吗，还从未有过人叫她师姐。剑无极双眼放光，圈着雪山银燕的胳膊兴奋地说能不能多叫她几次师姐，当着众人的面，雪山银燕却是快要羞得把头钻进地里了，愣是没再说话。剑无极得了“好处”，没有再继续纠缠，大手一挥就把宫本总司给她的生活费花了出去，高高兴兴地拉着好师妹就出门去了。

雪山银燕数了几块铜钿，在街边叫了一辆马车，剑无极奇道，“银燕，我们接着这是要去哪儿？银燕先踏上马车，向剑无极伸出手来将她搀上马车，随后答复说道。“要去我大哥俏如来修行之处，我已数月未见他，想托付大哥寄家书回杭州母亲家。”
分明要做的是家中私事，雪山银燕却一起带上了她，剑无极觉得有几番触动，她已经无父无母，唯一的小弟也已经故去，已经许久未尝到拥有家人的滋味。若非宫本总司收留，恐怕只能在东瀛过着孤独无依的贫苦日子，或者又是被当时的灭族仇人西剑流一同杀死。

马车已徐徐向前进着，车身随着马儿的晃动有些颠簸。剑无极接过话道，“俏如来啊，以前我跟着师父曾见过他一面，只是没想到你竟是俏如来的小妹。”“我与大哥长相上确实不是非常相似，但儿时父母亲忙碌，总是他带着我们。”雪山银燕想到从前的事情，脸上总是带着一抹笑意，看得出来，她是个十分重视亲情的人。“我们？”剑无极问道。“我还有个常年在杭州养病的二哥，我也很挂念他。”提及家人，雪山银燕的话都比平日中多了些许，剑无极觉得师妹分明是沉闷性格的人，却徒增出几分可爱之处来，令她感到有几分新奇之余，也添了几丝感慨。

马车行到山脚小庙处，庙前也有棵四月雪，比宫本宅内那棵生的更大些，剑无极先一步撩开门帘，只见树下有一皤衣僧人正在洒扫飘扬的落花。沈腰潘鬓，白发俏颜，正是银燕的兄长——俏如来。
雪山银燕下了马车便奔向俏如来，一把扑进对方怀中将大哥抱了个满怀。“银燕。”俏如来温柔地摸了摸小妹的发辫，“许久未见了，我便知道今日下午能够见到你。”后者并未出声，埋在兄长颈窝处默然掉下泪来，想必数月分离，也是思念的紧了。但银燕心中还揣着一桩事，她松开了抱着俏如来的手，后退几步，抹了把脸上的眼泪。

“大哥，这是我同门师姐，剑无极。”雪山银燕介绍道，身旁的靛衣女子则向俏如来抱拳问好，“作为银燕的师姐还是第一次见你，俏如来。”“久违了，剑义士。小妹劳你诸多照料。”俏如来双手合十，道了一声佛号。"有请。"

剑无极与雪山银燕二人兼是女子，自然不便进到里面的厢房，俏如来让她们先暂坐居士院中，自己则去房中取纸笔来让银燕写信。等俏如来处理完了其他僧人的一些事宜，回到厢房，原以为两位小友可能已经等的有些焦急，没想到甫一进门，俏如来便闻见一阵花香。师姐妹二人似乎是在等俏如来时，一刻也闲不下来，攀上庙前大树折了四月雪的花枝后，装点在桌上梅瓶之中。闹了一阵子后，剑无极与雪山银燕也没了那股子顽劲，两人如同小鸟般依偎在一同，后者注意到了俏如来的回归，又激动地站起身来，问他该给母亲说些什么好。
远处夕阳斜照，光茫似金箔一样撒进房内，良时美景，风月常新。

[ 此帖被bxty在2024-08-17 20:5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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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7 【剑牛/剑无极x雪山银燕】四月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