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4.20 燈蝶X崎路人《金縷衣》內容有R，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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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1)

樓主發表於: 2019-04-21 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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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0 燈蝶X崎路人《金縷衣》內容有R，不多

鳥鳴入耳，崎路人緩緩睜開眼，腦中還殘留著殞命之前沾染血色的景象，而此刻真切看到的，卻是陌生的春暖花開。
雕欄外百花爭妍，春光明媚；畫廊下一人獨立，雪發華服，斑駁陸離，一隻彩蝶正從他指尖飛離。
察覺到崎路人的視線，那人轉頭問道：“你醒了，無恙乎？”
情緒掩藏得極深的語調，聽不出是敵是友，而崎路人也並不在意這點了。
從榻上支起身行禮，崎路人道：“是恩人將我救回嗎，多謝了。”
白髮男子受他一禮，略微頷首，隨後說道：“我勉強保住你的性命，但你功體已盡失，現下還是以修養為要，切莫心急復原。”
“哈。”崎路人輕呵一聲，道：“我執我心，履踐我行，死過一回，刻骨銘心。有或無功體，世路崎嶇，風波自染，也無甚差別……”
“不講這些。”崎路人搖搖頭，問道：“不知恩人又是因何救我呢。如今殘廢之軀，恐不堪大用，無以為報。”
“報恩二字，不必記掛在心。故人血親，見之淩難，于情於理自當援手。”
“如此……”
見崎路人並無後話，男子撫花微微而笑，問道：“你不問我是誰嗎？”
“同出集境，崎路人焉能不識十八樓主。”崎路人用手在臉上劃了劃，隨後又指向廊外風景。“太幻樓主常年以紗簾覆面，但著裝卻是和恩人相同，且此處蜂飛蝶舞，花影繚繚，與太幻樓景致無二。恩人的身份，不難揣度。只是——”
崎路人話鋒一轉。
“先前恩人提及‘故人’，想來是指亡兄。集境等級森嚴，雷池難越，就不知兄長一介玉和殿守門官，如何稱得上是太幻樓主的‘故人’。”
“倒是我攀交了。”花影人撩撒胸前一縷長髮，雙眼望向崎路人，卻似透過他看到久遠往事。“眾人平日閉門自顧，素無交集。難得齊聚之時，便是昔年三宮六殿十八樓總會……”
憶及昔年之景，花影人眼中似有波光流轉，神態與語氣皆露出幾分面對晚輩時的悲慈與顧惜：“會上我與你兄弟二人有過數面之緣，那時你年歲尚幼，但聰明伶俐，直言直語，稚氣率性，不似眾人拘謹自封或疑心猜忌，極為可貴，故而我記得清楚。”
初聞幼少往事，崎路人似心有所想，仰頭與花影人對視，目中不掩訝異，頃刻又望向園中繁花，神色恢復平靜。
“歷歷在眼，清晰如昨，便如眼前之景，玉殿猶分下苑波。只可惜會後兄長遇害，集境殿樓失常，巨變如天荒地坼，我記憶中的昔年之事，也只留傷春意。”
兩人一時無語相複，一隻彩蝶從花叢中翩躚飛來，停在崎路人鼻翼，斂翅而憩。崎路人若有所思地凝神看著蝴蝶，花影人悄然轉身而去。
走出別院門前，花影人轉身隔著滿園的嬌媚鮮豔回望。
蝶，仍停在面上；人，如靜止的蝶一般平靜沉默。
花影人抬起手，隔空承著那只蝶，也似觸摸著人的臉龐。
謊話，總是因為摻雜了幾分的真言，所以才能迷亂人心，難以拆穿。
昔年確見過崎路人者，並非如今李代桃僵的花影人，而是他燈蝶修萬年。
集境總會後，他殺了玉和殿的同僚，攜細胞分離器藍圖至苦境潛伏，不久便聽聞同僚的幼弟叛出師門，循他蹤跡而來。
說來也許可笑，歲不足舞勺的小小少年，惟一一次照面，燈蝶竟隱隱覺得此子未來能為和心念之執難以估量，若與他敵對，威脅恐遠勝過集境一幫抱殘守缺的宮樓之主。
漫長年歲過去，不掩鋒芒的少年經過時間拖磨，卻依然率直銳進，機緣涉世，自身光華更甚，便如一只頭戴華冠的麕鹿，在名為江湖的深林自在穿梭，引無數貪婪怨懟，最終累于華冠，身死人手。
而歷經死亡，心性未折，卻顯出從未見過的枯藤沉井般不驚。
便如一只不能言語的蝶，翅膀豔麗華美，棲於掌中，叫人歡喜。

燈蝶披著花影人的皮，統籌了集境的人馬大舉進攻苦境，待決的要務與美豔的嬌娘從未離身。
江山與美人，有能者自然能夠兼得。
而諸事繁雜，燈蝶也仍會抽空時不時回集境太幻樓。
集境人員的撤離，物資調動轉移，沸騰的人聲，這些喧囂都與太幻樓別院裡的人毫無關係。
不再帶著某種目的而捨命謀求什麼，身體復原後，崎路人便如觀花賞景般，用極平和泰然的心研習樓中書冊。
武籍、花鳥、卜筮、天文、水經……
燈蝶每次見他，他手中的卷冊都不同，不變的，唯有他深藏若虛的心神。
而這一回，他不知從哪裡翻出一本《國風》。
廊下風動，花首輕搖，崎路人手壓著書冊一角閉目而眠，清風亂翻書，燈蝶走近時，正翻到《野有死麕》一篇。
“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有女懷春，起士誘之……”
燈蝶輕聲念著詩句，感念先民這思無邪，言行卻極率直坦白，實在是妙甚。
他順著崎路人壓書的手向上望去，久遠之前，命運就機緣交纏，躲藏、牽扯、欺瞞，漫長的歲月，此刻他才第一次有了細細端詳這人面容的機會，心中的感覺十分奇妙。
這人在看詩經，詩經說“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便是他的樣子吧，溫潤如玉，純澈如星，用寶石金銀也鑄不出一樣的人來。
就不知這樣的人，他的唇嘗起來是什麼滋味？
是如傾城絕色般甘甜，或是碧玉綠珠般別有風情？
“林有樸樕，野有死鹿。白茅純束，有女如玉。”燈蝶念著詩歌的續句，想到便做到，輕撫著崎路人的唇吻上去。
不施脂粉香料，清甜如冽泉，豐潤如羅錦柔私，欲罷不能。
淺淺的吮吸變成極霸道的掠奪，燈蝶糾纏著崎路人的唇齒，見他睜眼醒來亦未甘休，又廝磨了好一會兒才戀戀不捨地分開。
崎路人的神情，並無訝異，一開始猶有些困惑，如今已是全然清明淡然的模樣。
他輕笑一聲，道：“過了許久，恩人如今想起來向我討情了嗎。”
是玩笑或是本意都不重要，起了心思，便要得到，這才是燈蝶，更何況眼前這人功體盡失，又欠著自己救命之恩，于情于理，于欲於實，水到渠成一般。
“你既在看國風，便知說詩三百思無邪的夫子，也曾說人之大欲，飲食男女。”燈蝶將書冊移開，從腰側開始解崎路人的衣衫，同時俯首在他耳邊，道：“情須相互，我今討之，望君允之。”
崎路人轉頭望著燈蝶，目光澄澈。
他應道：“無妨。”
“這樣乾脆？”
“此身既是恩人所救，何必扭捏。”崎路人神色溫純煦和。
燈蝶快意一笑：“那便共赴極樂吧。”
手掌遊走至蝴蝶骨之間，燈蝶將崎路人全然攬在懷裡，隨後咬在他肩頭，聽到吃痛的吐息聲後，又輕輕舔舐傷處，如此循環往復。
手向下探，尋到兩股之間的隱秘入口時，燈蝶明顯感覺到懷中人身體不自然地繃緊，他咬著崎路人的耳垂，故意問道：“龍陽之事，需從此處而入，你之前從未體會過嗎？”
崎路人閉著眼，話語因身體的不適而不自然地吞吞吐吐。
“……未……未曾……”
“很好。”燈蝶舔舐著崎路人的下巴，隨後分開他的唇瓣，激烈地吻他，富有技巧地挑逗與刺激，逼他應著自己的動作而回應。
後穴的探索與擴張進行得十分緩慢，燈蝶喜歡耗費時間用盡手段將目標納入掌中的快樂，但這次卻等得心焦不耐。
手愛撫著崎路人的身體，握住他的下身時，出乎意料地，燈蝶聽見不期的抽氣聲，如待字閨中的處子初次被觸碰身體時的驚惶吟哦。
“……嗚！……”
“怎麼了。這聲音真叫人心疼。”燈蝶的手將崎路人稚嫩的根莖包裹在手中，唇齒糾纏在崎路人的頸間喉頭，時不時輕咬，迫使他發聲。“難道你的這裡，也未經人事？”
“……唔！………………”崎路人側著臉，極力不讓自己的表情透露出更多的資訊。
雖說歷經生死，寄身人世，肉體執著早已放開，可輕易就被挑起了情欲，欲如火海翻騰，無處可逃，身心皆被焚燒，早已失控，若是再予取予求，將那人想知道的都據實說出，未免太……
太隨波逐流了。
崎路人不答，燈蝶心裡也已有定論。
他當真拾得珍寶了，一塊從未被人開發雕琢過的上佳美玉，他得以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意品嘗全部滋味。
燈蝶擠進崎路人兩腿之間，褪去他全部遮擋的衣衫，順著胸前肌理的紋路，一路吻過他的鎖骨、乳首、腰腹。“幸好你還活著。若不識愛欲滋味便埋骨泉下……”
“也不……哈啊…………會……怎麼樣……”
“哦？”和主人同樣稚嫩的分身立在燈蝶眼前，蜜甜的汁水斷續從尖端溢出，也同主人一般，不甚乾脆，故作無恙。
“我便教你會怎麼樣。”深入後穴的手指破開壁肉，寸縷不遺地開拓著新領地，亢奮與滿足感溢滿心中。“放心，我會疼惜你。”
將崎路人下身納入口中，燈蝶調動自己情場的經驗，不遺餘力地吞吐吸納。
對情事天真無知的人哪裡經得住這樣前後夾擊，崎路人不久便經歷頭一次借他人之力泄身，高潮之後疲軟失力，全身放鬆，燈蝶趁機抽出手指，將自己的分身捅入崎路人的花穴之中。
被破開身體的人如抓住救命浮木一般攀著燈蝶的肩背，用力到劃出清晰的血痕。
燈蝶掐住崎路人的腰，竭力溫柔，卻止不住想將這人拆吃入腹的暴虐，每一次進出都是大開大合地肏弄，崎路人難耐地張著嘴，卻什麼聲也發不出。
單方面掠奪的情事持續了一整個白晝，夜幕降臨之時，燈蝶才驚覺應當收心了，而崎路人全身癱軟，初嘗情欲的身體中被注入太多雨露，承受不住，燈蝶才停下動作，他便失去意識，沉沉睡去。
夜間生涼，翩飛的蝶煽動翅膀的微風也泛寒意。
燈蝶還不願放開懷裡溫軟的身體，便就著分身還埋在崎路人體內的姿勢，擁著他共眠。

死的过程比麻木地活着痛苦只能乞望长梦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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