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9.03 【漠御】一些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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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銀翼

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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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319)

樓主發表於: 2014-09-03 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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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3 【漠御】一些小事

01.

御不凡不知道又從哪個節目有樣學樣，養起了盆栽來。原本被拿來當作曬衣場的陽台頓時一空，成了綠意盎然的花園，只不過漠刀絕塵還沒見過他真正養出什麼花來，有也是撿現成的。

望著那些他覺得像是雜草的盆栽，再看看御不凡樂在其中的側臉，心情好到彷彿連淚痣都閃閃發亮。

漠刀當下覺得，只要御不凡開心，沒什麼不可以。

02.

他照慣例來到御不凡的家，御不凡外勤第三天了，每一天他都準時來替他的盆栽澆水。

也許園藝和廚藝的技巧相差不遠吧，陽台的植物明顯失去原本的生氣，病奄奄的。

漠刀不懂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只知道那細長葉片枯萎垂下的樣子，讓他想起以前住院的御不凡。

想到這裏，他忍不住伸手去撫摸葉面，像撫摸御不凡的眉梢一樣。

03.

那天漠刀去接御不凡時摔了一身狼狽，幸好只是腳踏車又往草叢堆裡倒，兩個人都沒受傷。

大概已經壞掉的腳踏車被扔著不管，而漠刀沉默卻確實地拉著御不凡上下檢查起來，弄得路人都側目，御不凡無奈一笑，反手將漠刀推上打來的車。

回到家中，換御不凡扯過漠刀好好打理一番，方才落下時分明聽見很重的聲響，肯定哪而摔傷了，漠刀只顧抱緊他不鬆手，好似他是玻璃製的，跌不得。

也不知漠刀真是身強體壯還是有意隱瞞，御不凡沒找到什麼傷痕，倒是在領口尋到沾著的花草種子，他立刻將手裡小東西塞進新買的盆中。漠刀伸手遞了澆水器過來，被御不凡不太具有殺傷力的眼眸一瞥，漠刀不明白自己做錯什麼，維持那張扑克臉看他。

御不凡沒用那澆水器，溫柔地揉著過段時間才浮現的瘀痕，神色哀傷。漠刀還來不及開口，御不凡臉一抬又恢復了平日神采，碎念著他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踩著佯怒的步伐去取藥膏。

或許不合時宜，但漠刀當下感覺不到疼痛，倒是心頭那股暖意，縈繞不去。

04.

漠刀沒按門鈴，直接拿出備份鑰匙開了門，入眼的客廳堆滿大大小小的紙箱子，雖然繁雜但都歸類排列在一起。

御不凡要搬回老家，漠刀並不覺得有什麼，只是兩人又要分隔一段時間不能見面，但這回至少不是不告而別。

他跨越那些障礙物，御不凡理所當然般出現在陽台，聽見他到來，掩不住興奮喚他過去看，於是漠刀蹲了下來，兩個大男人擠在狹窄的陽台，畫面有點滑稽好笑。

路程遙遠，這些盆栽自然是不能帶上路的，一個個被包裝好準備處理，只有其中一個還維持原樣，溼潤的土壤中央，冒出了軟嫩的小芽。

御不凡說：你還記得嗎？那天那顆種子遲遲不發芽，我終於把他種出來了…以下省略感慨萬千的培育心得約五百字，御不凡在談論盆栽的模樣，簡直像在談論自己的兒子。

漠刀不語，於是他繼續滔滔不絕地說著，一直到他說要把盆栽取名叫漠刀，並把他帶回老家時才終於消停。

貼合的唇瓣帶著壓抑的顫抖，那是還未分開就沸騰的思念。

05.

最後御不凡還是沒回老家，反而將父親和妹妹接來一起住，陽台的植物被三個性格截然不同的主人養著，倒還過得很滋潤。

門鈴響起的瞬間，御不凡剛好換好衣服，拉緊長過頭的圍巾，把半張臉給埋了進去。

爸，我出門了，御不凡喊道。

不准叫漠刀請你吃飯，從陽台傳來的回應停頓一會兒，補充說：一起回家吃飯。

御不凡回說知道了，打開門板，對著那人的面容眨眨眼，再笑著帶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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