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 03.05【轉載】魔戮血戰9.10集──小聊北帝（作者：但他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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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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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14-03-05 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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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5【轉載】魔戮血戰9.10集──小聊北帝（作者：但他林）

※轉載自［巴哈姆特布袋戲文化綜合討論區］，授權書請見文末。
http://forum.gamer.com.tw/C.php?bsn=00867&snA=57702

【心得】魔戮血戰9.10集──小聊北帝

發表：2014-03-03 23:25:17
作者：BC2013(但他林)

看完魔戮血戰十集，小小整理一下對小王的想法。

小王在九龍變末兩集由白轉黑(應該說正式揭底)，
原先表現出的性格是他的面具，
野心揭露後的他才是他面具底下真實的臉孔，
某程度指明了他在揭開面具之前的個性是假象，
在這之前觀眾所看到的「他」不是真的，
所以對他的認知要先歸零，再重新認識。

儘管他呈現來迷惑觀眾的性格在九龍變末兩集貌似被全數推翻，
但那末兩集也點出一些小王真正的性格，
例如他對自己的評價頗高，可說自信也可說自負，
雖然他的自負在後來陸續被教授給磨去了稜角，
但到底仍是充滿自信，而這其來有自。
除此之外，九龍變末兩集還可以看出他非常具有忍耐力，
瞭解蒐集情報和人才的重要性。
隨著劇情推展，這些基礎的性格之外，
小王性格的其他面向也愈來愈清楚，
雖未能窺得全貌，但也可稍微歸納出幾點。

一、忍耐性：編劇雜談裡三編提過不少次小王很可怕，
具體描述我已記不得，唯一記得的是三編不斷強調他的忍耐功力，
個人也認為這點很重要，幾乎可說是造就他其他性格特質的基石，
也是小王至目前為止，可以成功達到目的的關鍵。
而他的忍耐性包括忍力和耐力，兩者皆備。
劇情中最能展現他這個特質的自然是
「9歲遭變後，選擇戴上面具」這個舉動。
一般9歲孩童在面臨此等變故時，
若不是沒能察覺背後潛藏的危機，
就是察覺後怕到亂了分寸，為自己引來殺禍，
然而小王不僅看透了當時鮮少人能看透的陰謀，
還能不自亂陣腳地自我保全。
後者尤為不易，我相信以一個孩子而言，
處在那樣的環境下，他不可能不害怕，
他一定很害怕，這是無庸置疑的，
也因此他在那刻做下的決定和往後漫長的提心吊膽的日子裡
(至少有很長一段時間一定是提心吊膽的)所暗自規畫的行動，
例如以棋賽尋人才，暗地蒐羅情報等，在在揭露他的「智」與「勇」。

他能等，也能忍，更不簡單的是，
這種情況即使在他揭開面具後依然沒有改變。
教授第一次羞辱他時正是他初次揭開面具那時，
而且那時還不是他主動揭開面具，他的面具是被教授撕開的，
教授還狠狠嘲罵他一番，
被嘲訕是小事，但長久以來的計畫被破壞就是大事了。
他原本打算暗地陰掉顥穹和蒼狼，名正言順接下王位，
繼續當個大家心目中的好人，也不用殺千雪，
結果全部被教授破壞了，他應該要很惱怒，
當教授嘲弄他時，他的惱怒因著這些緣故應該是加倍的。
但他沒有因此而情緒暴走，滿盤皆輸。
然而我相信他確實也無法真正平心靜氣去面對教授的言語攻擊，
因此在那當下他略微失去了平時該有的機敏，
而讓教授成功拖延了腳步
(他當時被教授揭穿，應立即想到蒼狼那裏一定有變數，
便該立時回馬補救，但他卻是被教授用話術拖住，等到史爸來接應)。
當初我不是很能接受小王這點失誤，
但後來想想，他費時多年的計畫毀於一旦，
他內心的情緒起伏想必非常劇烈，
而人一旦被情緒佔據，就是最容易出錯的時刻，
小王在那當口還能識破教授詭計(雖然不夠早但也不算晚)，
的確是很不容易了，而這歸功於他擅長的忍，忍之則能理之。

二、自信：小王的自信，一半來自他天資聰穎，
另一半是以他的忍耐性為基底築建起來的。
揭穿小王真面目後，教授陸續有好幾次對小王進行言語攻擊，
第一次小王受到挑弄，可以看成他當時必須考量的事情很多，
無法對教授做出反擊，但第二次以後的言語嘲辱，
小王大可不必忍受。
雖然教授明說他不一定需要小王出力抗魔世
(小王拒絕他就去找蒼狼扶植蒼狼)，
而小王貌似也妥協在教授的「恐嚇」底下，
可老實說教授為何找上小王，
自然是因為小王是首選，
那時候的蒼狼就算可被扶植，但教授沒那麼多時間，
他必然要找捷徑，而且是一旦確定了就會是強而有力的捷徑。

基此，小王是有籌碼的，他也明白教授那時候的確需要他，
他大可不必忍受教授的蔑視之語，
但他依然笑聽教授每句話而不加反駁，
反而三番兩次問教授「為什麼你不是選我？」。
剛開始看他這麼問，會覺得他是在尋求教授的認同，
一向自負的他被教授「打敗了」，
承認自己輸給這個男人，轉而尋求「比自己更強者」的認同；
而另一方面，彼時的俏如來還不夠強到讓小王認輸，
因此他會急於問出這個答案不難理解，
只是看著總覺得小王有些可悲，而因為喜歡他，
所以這種可悲感不免讓我替他感到難堪。
然而，回過頭一想，他會這麼問，
不也正是他並未喪失自信的表現嗎？
這種自信來自於他確實明白自己的能耐，來自於即使外表那張皮被撕開了，
他依然是教授執行任務時的最佳幫手，只要他願意。
以教授的角度來看，其實這也算是一種「認可」，「能力上」的認可。

為什麼教授不選他而選俏如來？
這個答案小王真的不知道嗎？未必，此點容後再述。

他的忍耐性和自信是相輔相成的，
九龍之局他敗便敗矣，追悔或惱怒於事無補，
他要把他的時間用在其他重要的事情上面，
基於這點，他當然可以忍，也必須要忍，
而且忍受這些並無損於他真正的評價。
這點，由教授換成俏大哥就更明顯，
俏大哥雖通過教授的考驗，但在小王心底，
他仍是無法和教授比擬，
但面對俏大哥的犀利言詞，他依然可以忍，
只因他清楚自己的實力和方向，不是別人嘲辱幾句就會動搖。

三、不輕敵、判斷力強：承前，也因為有絕佳的忍耐性，
使他能壓抑住自己的情緒，讓理性提升到最大值，
這有助於他的觀察力和判斷力，
長期培養出的忍耐性，讓他不急於為對手打死分數，
縱使心中有個初步評分，卻不會就此論斷，
反而是預留空間，隨著觀察時間拉長，慢慢調整自己的判斷。
從他對俏如來的態度即可見一斑，在崩毀天允山前，
他認為教授選錯人，但當俏如來通過考驗後，他也沒有太意外，
俏如來是小狐狸，必成大患，
顥穹看得出來，小王不可能看不出來，他對俏如來有底，
但這個「底」是浮動的。
他雖評估俏如來不會通過考驗，但假如他通過了，
他也不會花時間去訝異，而是把他列為頭號人物，
著思如何與之應對，
不會因為他曾判斷俏無法通過考驗而認為俏是僥倖通過。
同樣道理，他也是如此面對小空，
圍殺撼天闕之局有多重目的，其中一個目的就是探測小空。
不管外界如何傳揚小空，小王還是要親自走上一遭，
除卻他信任自己的觀察力之外，這也是「重視」小空的一種表現。
這種重視，在小空不按牌理出牌的瘋話下更明顯，
以王對王的規格來看，小空表現得很不正式，
小王卻始終很認真地在聽，且很認真地在小空的瘋話下找尋縫隙，
一面探測小空虛實，一面努力在這段不著邊際的對話中實現自己的目的。
小空要打要殺，他照單全收，但前提是，他不能白走這一趟。
小空的「喜怒無常」，他是領教到了，
但他肯定領教得比別人深層，至少他聽出小空的弦外之音，
他知道這場開殺不見得是玩真的，
那麼他就有機會遊說，
縱然小空又以他獨特的邏輯硬塞給他兩個人情，
但小空既能轉能凹，小王又何嘗做不到，兵來將擋便是。
再者，以小王的敏銳，大概也料得小空那雪中送炭不見得是要助他的，
但走這一趟有多重目的，他只要確保最重要的那個得以實現即可，
剩下的能買一送多自然好，不能也罷。

四、適時主動出擊、審度時勢判別主次敵人：
優秀的獵人善於等待，
但光是等待無法獲得任何收穫，只會錯失良機。
小王喜歡的策略通常是先等待，等待坐收漁利的機會，
開九龍局前他也是經過漫長的等待，
這段時間當然也是他的前置作業期，
他可以用來備妥情資和人力，等到步雲霄獻上九龍天書，
他腦中便有個局形成，接著是西劍流之亂，這段期間他也沒怎動，
主要目的就是希望中原和西劍流兩敗俱傷，他好撿便宜。
大概就是因為他擅長等待，
所以他所設之局的時間軸往往是往前拉長的，非短時間見效。

然而，一味的等待可能會錯失良機，必要時他會主動出擊，
最好的例子就是這兩集的局。
小王對於鐵軍衛的選擇有一定的信心基礎，
這是因為他明白撼天闕的目的在毀滅苗疆，
這是鐵軍衛所不容允的。
然而內戰一年多無果，加之魔世進逼，
小王遣蘇厲當說客，當蘇厲回復小王關於軍長的立場時，
小王隨即回說「有個任務要交給你和女暴君」(設局)，
之後當撼天闕上鉤時，小王告訴他，這是他一年前就準備好的腹案，
但中谷大娘花了一年才把毒林種出來。
可見小王老早就著手計畫的前置作業，
並等待最有利的時機或不得不行動的時刻主動出擊。
這個局有多重目的，從小王口中得知，起碼有4個，
分別是營救重將安撫軍心、親會小空、
給鐵軍衛製造壓力、還有最重要的是引誘撼天闕入殺局。
他偏好水到渠成時一箭多雕，頗有彌補長時間舖線的意味。

他和小空交換的條件
包括要小空對萬里邊城發動一波攻擊，以及殺撼天闕，
分別對應他此局的第三個和第四個目標。
這次的「雙方密謀」讓我想起他也曾與帝鬼有過密謀，
煞魔子告訴大師兄兩方「王見王」，大師兄訝異，
煞魔子卻說兩手策略是小王的慣用伎倆，
指的正是一年前小王與帝鬼的密謀。
有趣的是，一年前他與帝鬼密謀倒戈教授，實際上卻是針對帝鬼；
一年後他與小空協談殺撼天闕，實際上真的就是針對撼天闕(個人認為)。
在這兩次協談中，小王的對象都是魔世，
而魔世最終的立場怎麼說都不會跟小王同一邊(兩方有絕對利害關係)。

從這兩次小王對魔世的不同處理
(一次陰帝鬼，一次的確有心短暫和小空合作)
可看出小王是在判別主、次要敵人後，選擇是否真的可以短暫合作。
就像小空調侃的那樣，敵人的敵人是朋友、
朋友的朋友有時候是敵人，亂七八糟眼花撩亂，
選誰當敵人或朋友，以及怎麼選都是學問。
個人覺得小王這兩次的選擇都滿合理的。
第一次他選擇教授當朋友，主要是因為魔世實力深不可測，
連教授這種人物都要用全力婊他們了，其可怕可想而知，
所謂覆巢之下無完卵，中原若被佔據，接下來就換苗疆了。
二來教授再可怕，中原和苗疆還是可以共存。
因而就算再忌憚教授實力，小王都不會選擇陣前倒戈。
這回則不然，這回小王選擇傾向小空，
最主要是撼天闕非除不可，
姑且不論其與自己的立場斷不可能共存(威脅自己王位)，
光是他隨時都有可能聯合外敵(沒有魔世還有其他勢力)來對付苗疆這點，
小王怎樣都不能把他列為次要目標。
欲星移一出鱗族，第一個就找上小王，
小王對他的來意也擺明了態度：內亂不解，不談外患，
這已足夠說明他這次的選擇。
除了這個因素，另一個原因則是小王看到了魔世的矛盾，
小空是人族的空降部隊，不用想內部一定有不服勢力，
和帝鬼統御的魔世向心力大為不同。
只要有空隙，小王就有下手的機會。
並非小王不重視魔世威脅，而是相較之下，
撼天闕這顆不定時的核彈更需要優先摘除。

五、也許不是摘不下，而是轉換自如的面具：
小王的感情面一直是滿撲朔的，
也是我想確定卻又不敢確定的一點。
當蒼狼被霜和始救走後，小王獨自思考蒼狼逃脫帶來的麻煩，
習慣性地叫出金池的名字，
爾後自嘲「面具戴了太多年，已是摘不下了」。
這裡的面具指的應該是他九歲後戴上的偽裝面具，
也就是大家一開始熟悉的那個無心政事、只愛讀書、博弈，
且體弱多病的小王，沒事喜歡捉弄千雪，教育蒼狼，
躺躺金池的胸部，好像人生就這樣了。
也因為戴太多年，如今摘不下，才會在下意識裡唸出舊人的名字。
之後，小王也曾「私下」向「觀眾」表現自己對千雪的在乎。
只是王者無情，千古不變。

然而，有幾度我也懷疑過，這是否真是小王的心聲。
尤其是，後來觀眾又知道常常空無一人僅有小王的大殿上或書房裡，
其實柱子背後都可能站著某個人。
那麼，小王在吐露這些心聲時，到底柱子後面有沒有那個人？
小王向女暴君說，他在他與那人相識之初就看透了那人，
但他沒給那個人機會看清自己，
這句話真是聽得我心惶惶，難道摘不下的面具只是一場加碼演出？

我不能肯定，可是回頭想想他與欲星移的對話，
我還是選擇相信他對那些人的感情。
欲星移來找他，戴著小王認識的渡江卿的面具，
兩人隨即針對面具這個話題聊了一番，
聊到最後兩人皆有了弦外之音，
小王說「面具摘不下也無妨，真作假時假亦真」，
而欲星移馬上回說「真有摘除必要，摘不下也要摘」，
小王聽完立刻回「先生這話說得夠狠」。
雖然一開始針對的是渡江卿戴著欲星移的面具騙吃騙喝這件事，
但後面這兩句對話，兩人真正在傳達的卻是自己的心聲。


小王明顯是在指涉自己那張摘不下的面具，但欲星移指涉的是誰？
一開始我以為他是在告訴小王，你的面具摘不下也要摘；
但後來想想卻覺得，他更可能是在指他自己。
由此，個人猜測欲星移現在也戴著一張面具，
必要時，再狠他都會摘掉自己的面具。
回到小王，小王回的是「面具摘不下也無妨，真作假時假亦真」。
小王不夠狠嗎？開玩笑，他夠狠了。
能用則用，當捨則捨，對千雪是，對戰兵衛也是。
前者不用說，後者嚴格說倒也不是他主動捨，
而是戰兵衛是目前唯一可以動搖撼天闕的，小王不用他用誰？
除此之外，小王很明白，
戰兵衛心中追隨的對象自始至終唯有撼天闕，
假使這一戰戰兵衛輸了或與撼天闕同歸於盡便罷，
但如若結局是撼天闕敗亡，屆時戰兵衛還會為他所用嗎？
恐怕就算那時小王有心留他用他，都沒有用，
小王捨他之前他就先捨掉自己了。
換言之，這場仗不管怎麼算，小王都要賠掉戰兵衛
(當然，若有變數介入戰場則另當別論)。
回題，小王那句「真作假時假亦真」某程度療癒了我，
這句話讓我覺得他其實也滿喜歡那張面具的，
它不見得「總」是假的，在某些時刻它是真的。
所以只要不妨礙正事，摘不下有何關係。


與其說摘不下，倒不如說他習慣了變換自如，戴著也無妨。
與其說他沒感情，倒不如說割捨感情時，他猶豫的時間太短。
而這是殘酷王權鬥爭下的結晶，是小王的悲哀，卻也是他的選擇。
先前曾提過小王並非不明白教授不選他的理由，
以他的智慧，就算一開始可能真的有些疑惑，也應該很快就知道答案，
但這個問題他卻不只問過教授一次。
就我的角度來看，他問教授這個問題，是在告訴教授他才是對的。
教授要的是智仁勇兼備、無私利為大義能犧牲的人選，
但小王從小的環境、他所經歷過的事，
以及他所做的每個選擇都在告訴他
「先確保自己的權與利，才能去談別人的權與利」，
而他選擇接受這則信念、這項王家鐵律。
教授是在與小王下棋時，發現他裝病，
應該也是在同一時間，放棄找他當傳人的念頭，
我總覺得裝病是個關鍵，那讓教授藉以看清棋賽的實質意義，
看清小王已深陷權力鬥爭，
不管起初小王是自願或非自願，現在都已根深柢固了。
小王不斷問教授不選他的理由，
以及天允山上自語教授選錯人了，正代表他認為他的信念是對的。


另外，小聊一下小王對女暴君的態度，個人覺得頗有趣。
小王對女暴君稱得上不假辭色，
只是他比小空文明一點，不會用賤人稱呼她，
但該奚落的該譏嘲的一樣也沒少。
可是，他也確實重用女暴君，重大的局都有她一份，
他在女暴君面前好像沒有什麼機密可言，
連步雲宵事前都還傻愣愣地問「王上你當真要赴約嗎？」，
女暴君那方面卻是「王上，你真要讓戰兵衛入局嗎？」
在我看來，這兩者信任度真的有差。

當然，可以看成女暴君本身戰鬥力夠，
加之小王將領方面的人力不足，重用她也是正常，
可我就覺得小王在她面前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黑，以及自己對她的輕視，
其實也是一種反向意義上的「信任」。
個人常常有種感覺(不曉得是不是錯覺)，
小王似乎把對金池的一種遺憾，投射在女暴君身上，
金池和女暴君的對比愈強烈，小王對女暴君的態度愈直接。
反觀女暴君，我對她不熟，因為我沒看老劇，
霹靂裡的她和金光裡的她又大異其趣，所以不知她原是何種面貌，
我只能說說在金光裡感受到的。
起初我百思不得其解，她為什麼要對付羅碧？
明明羅碧就是條血錚錚的可口漢子(藏：妳夠了！)，
但她卻說她對羅碧失去興趣，因為他失去往昔霸氣。
那時我無法理解什麼叫「失去往昔霸氣」，只好當成這是她的藉口。
然而看到這裡，我開始有點相信這是她對付羅碧的真正理由。
羅碧以為無心死了，我想以他後來對無心的父愛表現，
應該可以想像他誤以為女兒死去那陣子的反應
(不管那種反應持續了多久)，也許這就是女暴君對羅碧失望的開端。
從女暴君對小王「死心蹋地」的表現來看，
女暴君活脫脫就是個S皮M骨的人，
她欣賞有霸氣的男人，所謂的霸氣指的是不受情感束縛的人，
她不在乎她欣賞的男人在不在乎她或對她好不好，
她只在乎對方能否激起她想糾纏的念頭。
小王在她眼裡就「霸氣」十足，
也許她夠敏銳到能察覺小王的面具不全然是假的，也許不能，
但她有沒有察覺都無所謂，對她來說，
小王有情也好無情也罷，最重要的是，小王不會讓情感阻礙他的路。
說實話，女暴君這背叛老公背叛女兒背叛前老闆的人，
一路護持小王卻是不遺餘力，
尤其這一局裡雖是局，但對象是撼天闕這怪物，
一個弄不好是會死人的，
因此很難否定她護主護得很誠懇這項事實
(不過，個人還是支持競池配的，合掌)。

轉載授權：

[ 此帖被吾蓁在2014-03-05 14:57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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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準：藏馬（南野秀一）。　　　　　　　＊　是誰多事種芭蕉？早也瀟瀟，晚也瀟瀟。──清‧蔣坦
＊指標：展昭。　　　　　　　　　　　　　＊
＊布袋戲本命／驅動／擴充：定風愁。　　　＊　是君心緒太無聊。種了芭蕉，又怨芭蕉。──清‧關秋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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