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文學創作同人文學 07.14 [家教-骸雲骸]the loyal radic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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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0)

樓主發表於: 2010-07-14 0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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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4 [家教-骸雲骸]the loyal radical

(※本文為骸．幻想設定)

想好一個用晦澀謊言把偽善者欺騙得徹底的過剩自我意識玩笑

準備上鉤吧，your fucking creep

他不是很喜歡這種場合，尤其是便利商店廉價的臭煙味混著強烈香水，那種別人身上說不清的骯髒味道。

少年交叉翹著雙腿坐在吧台，國中生暗綠色的制服領口高高豎起，把扣子扣到要勒死人的最上頭那顆，年紀理所當然的看上去才15、16歲的模樣。

緊貼在頸間的短髮是比海水深了些的顏色，沒有染髮過後的招搖，大概天生就是這樣，在燈光閃爍下淡淡的偏紫。

他對外的名字叫樺根，對內沒人知道。這的常客基本上都認識他，穿著一襲整齊簡潔的國中生制服，還有一張說不上成熟，卻在昏暗燈光下隱隱散發光芒的美麗臉蛋。

這年頭國中生上酒吧難道都不稀奇了？他在心裡苦笑想，反正沒有人阻止他，他倒也心安理得。

他今天心情不算差，不，正確來說那個曲線的確稍稍上揚了。那種事應該算不上是劣質的惡作劇，反而算社會教育呢。

恍惚間想起那張充滿自己建立起的廉價自信和悲慘下場的臉，樺根忍不住低頭偷笑，那個光是被小小煽動就蠢得以為能征服全天下的少年簡直是整個社會的縮影呢，就是有這種人這個世界才會這樣腐敗發臭吧。

他事不關己得覺得自己造的孽不需要他去承擔，反正都是別人的選擇不是嗎？

腦袋發昏的一個勁衝啊……還真是存在著不少這種人，這次不過是他的惡趣味沒處發洩，找了個不順眼的充當沙包罷了，不過成效卻出奇的好。

上一次這麼高興已經是很久以前了。附身上那個老實得過了頭的男人，然後在暗處看見他發現自己用雙手殺了珍視的人們後那種絕望得不知身在何處的表情，有一瞬間樺根還起了點憐憫之心，但罪惡感不過是大腦自動做出的反應，草草忽視便罷。

這種悠閒在實行那個後會變得很難得吧。

嘴裡哼著酒吧裡重複播放的爵士樂，想想這群人還真無聊到了很難想像的地步，眼角忽然瞟見門口的玻璃門被推開，是個男人進來了。

要是平常他不可能會去注意哪個和他不相干的人，但那個人的腳步比一般人還來得沉著，在他進來的那一刻他就聽到了。

皮鞋踏在地上喀答喀答規律的聲響，直直撞往樺根的耳窩。他抬起頭，只看見男人的側臉。

標準的日本人。身高差不多高上他半個頭，削短的黑色頭髮還有黑瞳，緊抿的嘴唇看上去很嚴謹，估計是不苟言笑那類型的人。

很難得有人能第一眼就挑起他的興趣。男人挑了個裡頭靠牆、不引人注目的位置，和服務生低頭說了幾句後便坐定。

連坐姿也是，拘謹得像在哪個重要場合。他忍不住揚起嘴角，一口喝盡放在吧台上的調酒。

反正是最後一晚了，做點留下記憶的事也不壞。

說什麼調情之類的事，樺根不是很喜歡，對於身體接觸向來都是說不清的厭惡。偶爾開些低級的黃腔，雖然他兩個跟班不會拘泥於這種小事，比較沉默寡言的那個還是會不自然的低下頭，自然沒啥樂趣。

自從離開那個算得上故鄉的國家後，樺根就沒有再感覺過那種難以平復的騷動，要說他對那裡懷著特別的情節也是沒錯，因為他打從心底恨著那個地方。

說是妄自尊大也好，不知輕重也無所謂，事實是很多人都敗在他那雙手之下，不，甚至不必動上手也能解決很多事。

有張人畜無害的臉還真是方便，要做什麼都順利上好幾倍……至少目前為止是這樣，不過事實印證也只限於同情心過剩的濫好人，或是膚淺沒常識的蠢蛋身上。

來日本一半是抱著想忘記的心態，而且一切應該是從現在這個國家開始，那裡不過是整個記話的前奏。再說還沒做足準備工作，說什麼都不能就這樣中斷。

「……我想到哪去了。」

樺根低低的說了一句給自己聽，一面責怪自己淨往壞處想，反正事到如今……已經不可能不能回頭了。

走往男人一旁沙發的空位，他一副理所當然的坐下，但在看見男人手上的酒杯後又不住覺得奇怪。

哪有人在酒吧喝日本酒的？雖然酒單上確實有這一項，但他倒還沒看過有人當真點過。

「有什麼事？」

男人專注在眼前的酒杯，僅用餘光瞥了樺根一眼。

樺根發現他的眼睛近看比想像中的還漂亮，向上挑的鳳眼和異常堅定的黑色瞳孔，比夜晚的顏色更深沉更柔和，看向前方的視線漠然得讓人無法窺視他心底的想法。

「第一次來？」

男人緩慢的將視線轉移到他身上，點了頭。

「名字呢？」

樺根沒期望他會回答，哪有人一見面連人都不認識，劈頭就問姓名？

男人沉默了幾秒鐘，然後出乎他意料的低沉而快速的開口。

「雲雀恭彌。」

這個人不是太老實，就是想法異於常人，他暗暗的想，順便咀嚼了一下雲雀恭彌這四個字。

雲雀……雲雀……奇怪的姓，又似乎曾經在哪看過？

基於一般禮儀，他笑一笑，自己也報上姓名。

「我叫樺根。」

乍聽到他的名字，雲雀似乎有一瞬間皺起眉頭，很疑惑的模樣，然後只是點了點頭，但樺根沒有看漏。

這名字當真這麼奇怪？罷了，反正也只是隨便亂謅的。

基於很多層原因，他也會懂得明哲保身，連對內慣用的事實上也不算真名。說到底他原本就不是日本人。

名字這種符號，原本就只是為了方便而被創造，真假都無所謂，也沒有明確規定第一個被取的就一定是真名吧？

他胡亂的這樣想，然後和服務生多要了一個酒杯。

「不介意一起喝吧？」

他指的是雲雀點的酒。

後者只是點點頭表示許可，他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理由，逕自倒滿杯子。

「你不喜歡洋酒？」

樺根隨口一問，酒精下肚後喉嚨的灼熱感一下麻痺了腦袋，他果然還是不習慣這種味道。

「喝不慣而已。」他平板的答道。

說不定這傢伙還真的是徹頭徹尾的日本人呢，樺根揚起笑低頭這麼想。

這年頭還有這種人真是稀奇動物……雲雀的年紀看上去不過25歲左右，沉穩卻沒那種老油條的精明狡猾，他對自己看人的眼光一向有不小的信心。

微暗偏黃的燈光下斜切過的陰影籠罩了他半個臉，不用仔細看也能發現雲雀是個挺英俊的男人，冷靜得過頭的側臉好像一切事物都不會超過他認知的範疇，或者說，他能夠掌握他想做的一切。

不消說樺根自己也沒有這種程度的自信，但卻能從這男人的臉上窺見一二，他自然也不會認為雲雀只是個平凡上班族或安分守己的善良市民。

或許是這種好奇心驅使，他看向雲雀的眼睛裡有更多掩不住的興趣。

「你是在做什麼的？在日本工作？」

男人聞言沉默了一段比剛才更長的時間，冷淡的神情忽然有些模糊的動搖，正當樺根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雲雀才開口。

「你最討厭的是什麼，那就是什麼了。」

雖然覺得莫名其妙，但樺根還是笑了笑，搖搖已經見底的酒瓶。

「真不有趣啊……要不要再來一瓶，我請你吧？」

「……不用了。」

「你還真冷淡。」

樺根衝他吐了個舌頭，接著就往後頭沙發一躺。

他邊閉著眼邊問：「你不想知道我找你幹嘛？」

「……不是搭訕嗎？」

從這個位置樺根看不見雲雀的表情，但一想到他大概又是用那張撲克臉說出這句話，他就忍不住想笑。

哈哈……的確，這是他本來的目的，但經由雲雀再說一次就不知怎的變得很有趣。

「唉呀……也可以這麼說。」

樺根嘆息似的吁了一口氣，向雲雀的方向挪了挪身體，一隻手親暱的攬上對方肩膀，淡淡古龍水味從他身上傳過來意外的好聞。

「對男人有興趣嗎？」

他在男人的耳畔低語，一邊翻身攀上他的身體跨坐大腿上。他大概會想這小鬼真不知羞恥之類的吧，但沒想到雲雀卻是低下頭和他相視一笑。

又是這種感覺。他忽然覺得雲雀笑起來的樣子很熟悉，似乎在很久以前，哪裡曾經看過。

溫柔而不帶有惡意，就像要將他攬進懷裡那樣尋常得理所當然。

自己似乎很久沒有接觸其他人了，他的體溫好像特別高，吹出的氣息搔過耳際很舒服。男人伸出雙手捧住他的臉，乾燥的雙唇輕輕拂過他的右眼。

眼皮微微的在顫動，卻因為他的吻而逐漸平息，還有雲雀手掌心傳來接近發燙的體溫，一瞬間樺根覺得有一股接近絞痛的痛楚在他身體深處騷動，卻又像是相互牴觸般的感到異常安心。

過了半晌，雲雀拉開了和他的距離，視線從低處到高處，一雙執著得接近頑固的黑眸追隨著他的雙眼，然後用手指又像是親吻般的撫著他右邊的眼睛。

樺根覺得他並不是在看自己，應該說，雲雀透過他在看著誰。那種溫柔得幾欲落淚的情感，還有淌在那雙黑眼裡、深不見底的淒涼，不可能屬於他。

或許他是個很可憐的男人吧，那種眼神明明是痛苦得可以消磨所有他所建立起東西，但他自己卻連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其實他自己何嘗不是，硬是築起將仇恨包容下的圍欄，將自己框在裡頭，然後像憐憫又像嘲笑的自我舔舐傷口。

可是又為什麼……他希望有個人能對他說這樣就好、做到這樣就夠了，然後阻止他一頭栽進連自己也不確定的未來。

或許他把這個世界想得太過複雜，很多他想也想不清的事原來是照著應有因循的步驟在進行。

像是他的不幸，或者是他所造就的他人的苦痛，不管是哪個其實都只是在輪番上演吧？

哪一天，或許他會成為後者。以為本該如此的事被踐踏得一文不值，接著被調侃「不過是這種程度的野心嗎？」，未免太難看了。

樺根感覺那個溫熱的東西離開了他的右眼，男人也跟著起身。他無奈坐回原來的位子，看著雲雀從錢包裡拿出遠超過一瓶酒價錢的鈔票放在桌上。

「剩下的隨你用。」像是在這麼說，雲雀瞟了樺根一眼。

見狀他才剛想拒絕，把錢塞還給雲雀時，對方猛然拉過他的衣領，霎時彷彿舔舐過的觸感滑過耳下。

「眼睛，還是紅色的比較好看。」

只有那一瞬，他彷彿看見了雲雀恭彌狡猾的微笑。

……什麼東西啊…沒在開玩笑吧？

等到早已找不著男人的身影後，樺根眨了幾下為了避人耳目、用小伎倆變色的瞳孔後，才意識到這件事。

但要真正理解雲雀恭彌這種會鑽人性漏洞的小聰明，也是很久以後的事了。

這文是去年過年期間寫的.....抱歉寫了點怪東西
那時候很迷骸幻想裡的樺根，加上過年被灌酒，就來了個10+雲雀X樺根(六道骸)
沒看過小說被騙進來的太太真抱歉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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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文的噗浪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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