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8.08 河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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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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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50)

樓主發表於: 2006-08-09 07:19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8.08 河涼

偶爾，他會想起往昔的事。

當道境匆匆來使者說蒼又領著其他孩子不見人影時，他就要到處找人，連帶將膽敢翹掉早課的一步蓮華揪出來，經常一找就是一兩個時辰，有時豔陽高照、有時冬雪凜冽，連找人的他都佩服這些死孩子的貪玩勁兒，一年到頭沒個休息日子。

找到了，少不得一陣教訓。

有一次，正是夏日豔陽高照時，揮汗如雨的他找到他們時，剛好看到一步蓮華捲起褲管領著五六個孩子們在水中玩水捉魚。

蒼則雙腳泡在水裡，背靠著臨水樹幹，睡午覺睡得正香，其他幾個孩子有的靠在他肩膀、有些趴在他腿上，也是睡得不知今夕何時。

陽光照在蒼的金髮，熠熠生光，蒼的臉色一派安詳，耳邊還聽到呼嚕呼嚕的打呼聲，他一陣好氣有好笑，睡到打呼了？

看著蒼不知死活的睡臉，善法天子並沒上前一腳踹醒他，倒是一步蓮華領著孩子們乖乖站在他面前來立正站好，低頭準備挨罵。

善法天子最後嘆了一口氣，擺擺手：「等蒼睡醒了再回去吧，至於其他人-----」他舉起道境長者順便請他帶來的一籠豆沙包：「跟我來吃點心吧。」

聽到不用挨罵，還有點心吃，孩子們一擁而上，一步蓮華望了善法天子一眼，眼中滿是笑意。

「天氣熱，我也來泡泡涼。」

幾個孩子坐著吃包子，他與一步蓮華雙腳浸在河中，未來絃首悠閒靠著樹幹打瞌睡的時光，真的已經離去很久很久了。

那天，河水正涼。
＊＊＊＊＊＊＊＊＊
當萬聖巖得知道境意外在同修比試後不久意外遭襲一事，已經是事發三天後，善法天子匆匆趕至時，只見一向端整清朗的道境半面被毀、滿目瘡痍，慘烈程度比起上次魔君親上萬聖巖砸場有過之而無不及。

主要是因為道境全心準備這次比試大會，不少人都潛心修行，要不是負責守衛的四奇趕緊放出警訊通知境內眾人禦敵，損失可能會更嚴重。

但會驚動萬聖巖即導師親自來訪，是因為四奇之一的紫荊衣在混戰中受了重傷，現正昏迷不醒，絃首特地飛書商請萬聖巖送來傷藥，書信收到後善法天子第一時間趕到道境。

善法天子急步走向紫荊衣的住處，一推開門就看到一個背對他的金髮人影，他才想開口，對方已經轉過身來，高冠端整、神情嚴肅中帶著一絲緊張，卻不是向來從容不迫的蒼，善法天子望著此人好一會兒，才遲疑道：「你…...是……金鎏影？」

「正是，見過即導師。」金鎏影也是白著一張俊臉，但見善法天子走進來，立刻讓出空間讓他上前看望紫荊衣，只見紫荊衣臉色慘白、呼吸微顯急促，但把過脈之後發現雖外傷沈重、五臟六腑倒無大礙，不禁稍微放下心來。

「天子，紫荊衣他……」

「死不了。」將手放回被子中，又命令道童將帶來的藥品拿去熬煮後，善法天子看著金鎏影，「你出來，我有話對你說。」

金鎏影臉色流露幾抹不甘，但看看紫荊衣後，還是跟著善法天子走到外面去。

走離紫荊衣的住處，確認不會打擾到傷者後，善法天子轉頭看著背後低頭不說話的金鎏影一會後，臉色倏地一沈：「我知道你自小就是什麼事要爭強佔先、不肯示弱，但我不知道你這麼沒有大腦！魔界來襲的事竟然遲了一刻才通知眾人，你以為猛虎真能敵得過猴群？」更何況對方究竟是猴群還是虎陣還用說嗎？如此不分輕重，還堪當四奇之一？

金鎏影自知理虧，一時間不敢吭聲。

善法天子還不解氣：「你自己死了就算為道境捐軀，結果弄得要柳絮兒陪你去死，自己去思過壁住幾天好好想想這樣應不應該！」

柳絮兒是四奇的柳飄絮‧紫荊衣之幼名，他是上任絃首的幼徒，在六絃四奇中最為年幼，因此亦最受長輩寵愛，是故性子頗為嬌縱，唯獨對金鎏影言聽計從，這次他會受重傷也是因為要替金鎏影擋下要命一掌，是以善法天子對金鎏影延遲通報的舉動很不諒解。

金鎏影繃著臉，忽然冒出一句：「這是絃首的意思，還是即導師特來教訓我？」

「什麼？」善法天子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金鎏影高傲地昂首道：「金鎏影自知有錯，但這是道境家務事，還請即導師莫要多管閒事，我自會向絃首請罪。」

善法天子瞇起一雙鳳眼，沒有馬上回話。

金鎏影嘴巴強硬，但心裡七上八下，只聽一聲悶響，定睛一看竟是萬聖巖即導師將頭上華冠望地下一摜，一面望他走去，耳聽善法天子不疾不徐道：「問我憑什麼，以蒼那種溫吞護短性子，要是罰得了你，要輪得我來教訓你嗎？」

「天、天子…」金鎏影見善法天子這種陣式瞬間臉色大變、想後退又不敢，善法天子一面走一邊捲起袖子，露出一雙白皙柔嫩的手臂，美麗纖細猶勝現任絃首的臉孔泛起森寒嗜血神色。

不多時，道境上下都聽見最好面子的金鎏影發出慘叫聲，其叫聲之慘絕人寰令眾人屏氣凝神，整個道境裡只聽萬聖巖現任即導師的罵聲連連：「倒是你好大的膽子，幾年不見敢向我頂嘴了？看我怎麼教訓你……」

另外一間廂房裡，蒼徐徐喝了口茶，眼觀鼻、鼻觀心地欣賞茶杯紋路，悠閒道：「哎哎，雖然被人踢館，好在沒什麼死傷，紫荊衣的傷勢也穩定了，真是太好了你們說是吧。」

其他五絃與二奇縮在同一間房裡，翠山行耳聽金鎏影的愈見淒厲慘叫聲，戰戰兢兢道：「絃首，真不用出去勸勸即導師嗎？」道境十大高手幾乎自小都領教過善法天子的鐵拳威力，金鎏影固然有錯，但是讓他面對天子單獨受罰，其他人良心畢竟有點不忍。

「哈哈，別擔心，這樣天子就會忘記我假借閉關、其實跑去萍山找練雲人的事了。」

可憐的金鎏影，被推出去送死……其他七人對同修不禁泛起一絲同情。

＊＊＊＊＊＊＊＊＊＊＊
等即導師緩緩出現在絃首面前時，只見他衣著整齊、法冠高聳，神態輕鬆，好似剛剛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金鎏影呢？」

善法天子輕描淡寫道：「罵了幾句，然後拖到思過壁去反省幾天。」

蒼面不改色地笑道：「他畢竟不是孩子了，又愛面子得緊，你別打得連柳絮兒都認不出來。」

「哪有？」善法天子笑得一派溫和；「我只是輕輕『招呼』他一下而已。」

「那就好。」聽到人還活著，蒼就不怎麼關心金鎏影被揍到何種慘狀了。

善法天子卻瞪了他一眼：「我知道你向來護短，但想不到連金鎏影闖了這麼大的禍，你仍不願意重罰他。」

「道境正是用人之際，怎麼能為了小小失誤就處罰身為領導者的四奇之首。」一向瀟灑自在的蒼難得露出苦笑道：「再說以柳絮兒的脾氣，要是醒來知道我罰了他，絕對不會領情，到時又是不得安寧。」

知情不報，加上連累同修紫荊衣一事，就算紫荊衣不計較，為身為絃首的蒼還是不能不做出處置；但就因為蒼顧慮到同修情誼，所以只好暗託善法天子出面處理此事。

善法天子的作法就是痛打一頓丟進思過壁幾天就算了事，事實上這件事深究起來拘禁百年也不為過，但眾人只會記得即導師重罰過，就會忽略以門規究責一事，這次算是高高提起輕輕放下，罰得輕了。

再說此次重傷的紫荊衣最是與金鎏影交好，即使為金鎏影受了重傷，要是知道金鎏影為此遭受責罰，必然會吵鬧是「我自願受傷為何要罰他」之類，他自幼心眼多、性子烈，鬧起來真可說是天翻地覆。

「怪只怪你是絃首，他是四奇。」善法天子眉尖微蹙：「當初你被立為絃首，金鎏影同時被舉薦為四奇之首，原本以為他能因此多少心理得到平衡，想來適得其反了。」雖然於公兩人地位不相上下，但比人望、道境以蒼馬首是瞻，也難怪心高氣傲的金鎏影心裡暗暗不服。

蒼沒有以門規處置，也是另有顧慮，這次道境雖傷亡不大，但魔界大舉入侵，究竟是敵方摸準時機先發制人，或者………

或者其中有內應，告知魔界相關訊息？

如果是後者，蒼更不能輕舉妄動。

善法天子明白蒼有苦難言處，只是短短嘆了口氣，有感而發：「看來不管是萬聖巖還是玄宗，一旦遇到與人有關的事，總是免不了紛爭啊。」

「萬聖巖近來情況如何？」

善法天子秀美的五官露出不想多談的表情，但還是淡道：「萬聖巖行事雖以目前以大日殿主戰意見為主，但近來也不乏有暫時妥協於魔界的意見，畢竟傷亡慘重不是每個人樂見之事。」

善法天子對這種心態是嗤之以鼻，從以前從未有，攻不下城池、打不破的大門，以為關起門來就可以什麼都裝作都沒發生過，當魔界是好相與的？

「那聖尊者的意見呢？」

「現在他全心對抗自己的心魔，無暇他顧。」善法天子擺擺手：「不提這個，我難得來道境一趟，一杯茶也無是絃首的待客之道嗎？」

明白善法天子不願多提令自己操心，蒼舉起面前的茶壺親倒了一杯茶：「無論如何，這次讓好友當黑臉了。」

「得了吧。」善法天子坐在蒼的面前：「如果要計較的話，以往我也不知道越俎代庖了幾次。」六絃四奇，他還少教訓過嗎？

兩人對坐飲茶，清風徐來，玄宗絃首微笑道：「不過拜此事之幸，終於可以忙裡偷閒，可與好友共品佳茗了。」

對面的佛者沒有說話，清風吹著一綹藍髮拂過佛者光潔額頭，十指纖細端著茶杯，難得與友人相聚，饒是一貫嚴肅剛直的大日殿即導師也卸下威凜面具，善法天子難得露出微笑，他那纖細美麗的五官神情柔和下來時，竟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溫柔美感。

同是眾所皆知的脾氣剛烈、藍衣藍髮，紫荊衣五官俊俏端整、一雙濃眉顯示他的意志堅定、嘴角的笑意卻使他有一種桀傲不羈的味道、在年紀最長的蒼看來甚至還帶點不講理的孩子氣。

善法天子卻是一雙細眉高高揚起，紅潤嘴角緊抿、撇去佛衣華冠，善法天子五官的纖細秀氣即使在魔界也是赫赫有名，只是不苟言笑、擇善固執、毫無妥協餘地的個性也使他面對同修從不假辭色，至少一步蓮華就沒少挨過修理過。

曾有人在聽到魔君親上萬聖巖時開玩笑道，魔君此舉明著說要挑戰天座，說不定心裡是盤算是要將美艷無雙的即導師捉去作壓寨夫人，隨即有人反駁說跟魔君纏鬥久這麼多年，沒聽過魔君喜歡被鞭子捲住然後大卸八塊的感覺，還是捉溫柔和順的聖尊者去吧，那才叫做天作之合。

隨即有人湊上一句：那抓我們絃首去，豈不是琴瑟和鳴嗎？

至於絃首聽到兩位好友與自己被這樣消遣的反應是：「越是兵荒馬亂、越是要苦中作樂，果然是吾玄宗一貫作風。」

然後流言就這樣不了了之。

笑語歸笑語，聖尊者、即導師與玄宗絃首的行事風格卻可從中略見一二。

舉起茶杯，善法天子忽然想起什麼似的開口問道：「對了，你這次到萍山去找練雲人，可有收穫？」

蒼心頭一驚，天子居然還記得這件事？

善法天子看了他一眼：「上次同修比試，你看了練雲人好幾次，要不是我和蓮華扯著藺無雙，那傢伙說不准會用明玥敲破你的賊腦袋。」

蒼放下茶杯後，用手指輕敲著桌面：「好友是在怪我算計將練雲人拖下水嗎？」

善法天子嘆了一口氣：「練雲人雖是女流，但是實力之高超無庸置疑，可她天生呼吸有缺陷，於理上我不認為該將她捲入這場漩渦中，但於理上……..」於理上，有了這位強大的助手襄助，一舉擊敗異度魔君並非妄想。

數不清自己已經在友人面前嘆了多少次氣：「練雲人也好、藺無雙也罷，都是道教中人，我不便過問，你自己想清楚了就是，萬聖巖必會全力以赴，只求畢其功於一役。」

蒼的難題不只是勸說練雲人仗義出手，恐怕還包括得如何瞞過正值修道緊要關頭的藺無雙耳目這件事，加上愈見貌合神離的道境四奇，蒼的壓力只是越加沈重。

蒼見善法天子如此回答，已知道好友的心意，他將背上琴放至桌面：「好友，連日勞心辛苦了，讓吾一曲暫卸好友心事吧。」

善法天子聞言，不禁啞然失笑：「哈！心事，吾也真是越活越回去，居然要你來擔心我？」

「偶爾，也該讓我和蓮華負擔汝的重擔。」

「你自己已經夠重了。」善法天子輕喟道。

眾人只見道境絃首一派悠然自得，天塌下來也一副氣死人的悠閒，殊不知蒼自小在他人三人之中本來就最為胸無大志、不喜與人鬥心力，除求道練功之外只喜歡彈琴自娛。但做了絃首之後卻常案牘勞形不說、尚必須苦心周旋於眾勢力及與魔界的征戰中。

善法天子看向友人，才幾多時不見，雖然蒼神情俊朗清明依舊，眉間卻多了幾分解不開的愁韻、嘴角也減卻笑意，慣常披散腦後的金髮雖高高束起展露威儀、反倒比散髮時光澤黯淡許多，一身端正整齊的打扮與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但蒼幼時最是討厭重重衣冠，非到重要時日這傢伙總是一襲輕衣以便四處亂走、到處搗亂啊！

瞇細了眼，似乎又浮現了兒時，當他翻天覆地好不容易找到那群人時，兩人時，一步蓮華正帶著其他人光著腳丫子在玩水，蒼則是兩腳泡在水裡納涼，身體靠在河邊柳樹下，睡午覺睡得正香。

那天陽光很強，照在蒼滿頭披散的金髮上，熠熠生光。

「長恨此身非我有，何時忘卻營營？」蒼忽然撥動琴弦，隨著錚鏦琴聲是他慢聲吟道：「夜闌風靜縠紋平。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餘生。」

善法天子不無嘲諷說道：「念得好，彈得也好，不過以你的個性，應該是上闕那個睡到打呼的傢伙比較像你吧？」

夜飲東坡醒復醉，歸來彷彿三更。家童鼻息已雷鳴。敲門都不應，倚仗聽江聲。

蒼難得哈哈大笑起來：「若是有朝一日，這樣悠閒過日，睡著鼻息如雷鳴、混吃等死度過一生，也是賞心樂事一件，好友不覺得嗎？」

善法天子抿唇微笑，緩緩舉起茶杯：「讓吾期待那天吧。」

當一切平靖，是否他真有那麼一天，能在來訪時見到絃首躺在樹下，睡得正香？

屆時，想必，河水正涼。

[ 此貼被治水在2006-08-09 00:17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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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流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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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1樓發表於: 2006-08-09 07:4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记得上次看修罗海，也是被那个天子感动到，这次看河凉，又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弦首。
很喜欢您这一系列的文，天子，大师和苍，这三个人间的过往，写起来是这样隽永。但愿一切时光停留在这一刻，也许幸福就能永驻吧。

正好剧集中大师也一路走到险恶处，在天子离开的时刻，只希望能陪着大师走完这一段。也是我作为一个小戏迷的心愿了。 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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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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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

2樓發表於: 2006-08-09 08:0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一句河水正涼
更讓人對文中的善法天子等人備感心疼
紅塵繁忙
幾乎見不到他們能有一刻喘息
見到大人的文章
更是希望方有一天
他們能重溫幼時的那悠閒時光

說到文中
天子修理金鎏影那一段
真是精彩阿

道境十大高手幾乎自小都領教過善法天子的鐵拳威力

敢情是天子是道境的老媽
要不怎麼道境的孩子得由天子來教訓哩

下文才知這是蒼的難為
又要顧及金鎏影的面子,又怕紫荊衣鬧性子
大大安排的巧妙阿

六弦四奇,他還少教訓過嗎
我喜歡這一句

[ 此貼被伊西斯在2006-08-09 00:13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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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冰幻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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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6)

3樓發表於: 2006-08-09 18:4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抽張面紙擦擦眼淚)
看到最後面有一點想哭的感覺
一開始看到標題還不知道是寫什麼
原來是"河水正涼"
整篇文的感覺很好
特別是最後一行

有一點感覺...
天子好凶真的好凶...(焰怕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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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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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4樓發表於: 2006-08-10 00:3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善法天子一面走一邊捲起袖子，露出一雙白皙柔嫩的手臂，美麗纖細猶勝現任絃首的臉孔泛起森寒嗜血神色。

天子最強傳說超讚的~~~~XD
好愛大大筆下的天子喔^////^

原來不只萬聖嚴連道境也被管的死死.....
看到金鎏影被海扁超有快感的=w=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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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ch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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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8)

5樓發表於: 2006-08-11 05:4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好可憐的招募.....好...好可愛的天子XDDDD

大大寫的天子真的好可愛啊~~這樣的鉉首也讓人會心一笑~

是說~~看到大大寫的天子~~感覺真的很溫馨又很悲傷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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嶺風1986

「God grant me the serenity 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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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1)

6樓發表於: 2006-08-11 16:5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寫的好。
俺覺得樓主你寫的這篇，看似平淡但情感卻深注。不禁令俺想哭。
『若是能夠回到那天』或者是『想當初』，總是令人傷神。
近來俺也是如此；一早清醒，突然想起一年前社團一同習練到深夜的光景，對照如今四散如此，眼睛就闔不上了。
總覺得萬分感傷卻又萬分清明。
今天又巧得觀得此文，頓時覺得甚合心意。
雖然幾位先天語調輕鬆，雖然樓主敘述也不特別作悲；但是讀來還是令俺感傷無限。

惡夢之始,美夢之初。 ...或許這該是場華麗的冒險,但於我們而言,卻只是個不計終局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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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香襲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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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23)

7樓發表於: 2006-08-15 19:3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下面是引用治水於2006-08-08 23:18發表的08.08 河涼: EW}Bzh>b
偶爾，他會想起往昔的事。 q?Cnav`DY
kAKK bmE
當道境匆匆來使者說蒼又領著其他孩子不見人影時，他就要到處找人，連帶將膽敢翹掉早課的一步蓮華揪出來，經常一找就是一兩個時辰，有時豔陽高照、有時冬雪凜冽，連找人的他都佩服這些死孩子的貪玩勁兒，一年到頭沒個休息日子。 -r!. 9q
x/%aM1"X^
找到了，少不得一陣教訓。 &U{#Kt5q
.......

這個弦首還真是腹有心機呀
其他人的相處真的都好有趣哦^^
很好玩的一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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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雨琅琊文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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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8.08 河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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