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5.11 【白無垢&冰清】如果白無垢收了個徒弟，（親情向，非CP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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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123pi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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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22-05-11 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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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1 【白無垢&冰清】如果白無垢收了個徒弟，（親情向，非CP向）

- 親情向，非CP向，母親節賀文(？)
- 某紀&眾魔客串，大概算原作向
- 關於冰清：https://www.pili.com.tw/role-view.php?rid=bingchin

紀念一下這個只出場了三集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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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無垢出山輔佐天魔以前，紀忘憂偶爾會來尋對方敘舊。

彼時的紀忘憂還不是臥雲，白無垢也非魔界的首席軍師，兩人都只是遠避紅塵俗事之人罷了。

也就是在那時，出了件破天荒的大事——

「他是……？」紀忘憂疑惑地看著那正坐案前臨摹字帖的垂髫稚童，再看那認真教人讀書寫字的白先生，又問：

「你打哪撿來的孩子？」

「說來話長。」白無垢答道，無奈地低頭朝童子唸了一聲：

「練字時注意衣服勿要沾到墨汁，否則衣服你自己洗。」

「……吾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他叫什麼名字？」紀忘憂又道，其實他正糾結是否要叫白無垢站遠一點，看著那孩子洋洋灑灑、揮灑自如的寫字方式，連他紀忘憂都覺得害怕，而白無垢那襲白衣若是因此沾著了濺墨，他大概也會忍不住要尖叫。

「冰清。」白無垢說道，語氣有些諱莫如深，「自然，生於魔界，亦生而為魔。」

---

琴魔也曾來涼心居一敘，那或許該算是他們的第二次見面，以琴會友，倒也一見如故。

涼心居內景色幽靜，頗適合閒坐撫琴，那琴魔抱著琴興沖沖地尋來了，見到涼心居內多了個幼童，驚訝之餘，卻也起了別樣的心思。

「白先生，」琴魔主動請纓，興致勃勃地說：「吾瞧這孩子聰明伶俐，可否讓吾教他學琴？」

「哦？」白無垢眉一揚，似乎也覺得有趣，便道：「能讓琴魔教他學琴，倒也是冰清的福氣，吾對此並無意見，你且問問他之想法。」

作為知音，白無垢自然也是好奇，琴魔如何教人彈琴。

「冰清，」琴魔緩步走至稚童身旁，柔聲問道：「讓琴魔哥哥教你彈琴可好？」

「吾……，」那孩子望了望白無垢，又瞟了琴魔一眼，眼神左右逡巡，就在兩人以為他要同意之時，卻是「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撲進白無垢懷裡，泣道：

「吾不要別人教吾彈琴，先生不是答應了吾，琴棋書畫，您所會的，全都要親自教吾？」

---

「……所以你這是收了個徒弟？」紀忘憂聽完整個事情經過，光想像白無垢哄孩子的畫面，便不禁要捧腹大笑出來。

「不是徒弟，是童子。」白無垢糾正道。

「不是徒弟，為何要這麼認真地教？」紀忘憂搶過白無垢手裡的新茶，啜了一口，又問：

「不是徒弟的話，那便是當成兒子在養了嘛？怎麼，只教他琴棋書畫，不教他如何經世治國？」

紀忘憂猶待相問，手裡的茶杯卻驀地被一隻小手給搶去，換上一杯涼水，抬頭一望，只聽那童子天真無邪地說：

「紀先生，金樹一族招待貴客的方式，便是端上一杯沁涼清絕的涼水，望君笑納。」

紀忘憂張了張口，用唇語向白無垢抗議道：你不是說這孩子生而為魔嗎？

---

「白無垢吶，」紀忘憂又來叨擾，望著那越發聰明伶俐的童子，感嘆道：

「吾頭一次發覺你蠻適合帶孩子的，路上撿一個孩子也可以養得這般白胖可愛，冰雪聰明。」

「多謝讚謬。」白無垢輕拍了拍童子的頭頂，大方接受紀忘憂的讚美。

「連吾這個旁觀者，也開始期待他長大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是嗎？」那冷心冷情的藍瞳亦難得多了絲憐意，悠悠說道：「吾只盼他平安長大，如此便好。」

---

那一日，一抹白闖入了他的世界，自那時起，他的世界，便唯有這個顏色。

「吾並無子嗣，因此，吾會將吾所會的全部盡數教給你。」白衣人拍了拍孩子的頭頂，輕聲允諾。

「先生，冰清也無父無母，因此，先生便如同冰清之父母一般。」那孩子踮著腳尖蹭著他的掌心，撒嬌地說。

「吾以為——」白衣人盈盈笑道，溫柔似水，「你比較想要吾做你之師父？」

「那先生……，」冰清驚訝一愣，回過神來，便要伏地一拜，聲音興奮地顫抖，只道：

「師尊……吾可以喚先生為師尊嗎？」

「隨你。」白無垢溫聲說道，又壞心眼地補了一句：

「你也可以喚吾冰霜。」

---

山中無甲子，隱者亦不知年月，唯有見著伴於身側的幼童一日日長大，始能驚覺那歲月之流逝。

然而，他終究是未能盼到冰清長大的那一天。

「樹欲靜而風不止。」他哀慟於冰清之死，又心冷竟有人忍心殺害一名稚童，好不容易有一人相伴身畔，如今卻又是獨自一人，孑然一身。

他將冰清葬於那預留給自己的空墳，出了涼心居，便找上那罪魁禍首。

---

無論如何，醉劍東岳必須死。

因為，儘管不是主謀，他也是動手殺人的那個人。

他當年甚至為此跟傲神州大吵了一架。

「當初那個堅持要醉劍東岳償命的你，倒也有點魔的樣子了。」傲神州立於墓前，感嘆說道。

「吾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白無垢說道，望著墓碑上自己的名字，滿是憂傷。

「這是那孩子的墓嗎？」傲神州又問，四下打量了這冷冷清清的涼心居，又道：

「你呀，要不再收一個徒弟吧？吾跟星仔，也當他的師父，將他教成一個刀劍全才，何如？」說著說著，越覺此計可行，有憑有據，更加之以利誘道：

「這樣子，你也可以準備早早退休了，閒隱山林，不也快哉？」

提議之人猶是興高采烈，聽者卻是潑了個冷水，只道：

「想當年，琴魔也曾想教冰清學琴。不料今日，這兩人卻都不在了。」

白無垢提起舊事，更為感傷，想著不願跟琴魔學琴的冰清，又可惜未曾見那琴魔如何教人彈琴，看著這餘下的幾名兄弟，想著若真收了個徒弟給天劍雙魔來教，豈非會攪得魔界天翻地覆？

若真是能文能武的通才，天魔錄的排位還真的要重排了，於是他道：

「你要吾再收一個徒弟，並讓刀劍雙魔教他習武，莫不是要造出一名混世大魔王出來？」

兩人相視大笑。

---

天魔亦曾來弔祭冰清，並只說了兩字。

「抱歉。」

「天魔無須抱歉，」白無垢早已任何無心力去追究，那時作為主導的意識究竟是天魔還是蘅佛子，只道：

「該為冰清之死償命的人，都已經死了。」

「你——」昔時，天魔欲言又止，話到嘴邊，望了墓碑一眼，便又將話給吞回肚裡去了。

死人是爭不贏活人的。而那時的天魔，更自認為無顏要求白無垢留在他的身邊。

---

「傲神州啊，」白無垢繼續方才之話題，總算有了個結論：

「關於收徒的話題，吾——」

「你決定要收徒了嗎？那擇日不如撞日，咱們——」傲神州興致昂揚，拉著白無垢便想往涼心居外衝。

「不是，吾不要收徒了，」白無垢輕輕掙開傲神州的手，說道：

「徒弟什麼的啊，一個便夠了。」

「就算教出一個文武雙全的徒弟，還不是要整天瞎操心，吾不可能因此放心退休，而且——」

「冰清這麼愛吃醋，吾怎麼可能，再收一個徒弟呢？」

FIN.

後記：

紀忘憂逗小孩，反被將一軍——

「我說冰清啊，你將白無垢當作是你的父親、母親，還是師尊呀——」

「是……母親，你以為吾會這麼說嗎？紀先生？」那孩子笑得天真爛漫，說的話卻遠非如此：

「還是你很想看吾對先生說這句話——『等吾長大就要娶你……？』」

紀忘憂感覺自己受到那臭小鬼的鄙視了，眼睜睜看著那孩子蹦蹦跳跳，奔至白無垢身前，卻是變出了朵康乃馨，遞給對方，撒嬌道：

「先生待吾，如父如母，如師如兄，冰清自然也要祝先生母親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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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5.11 【白無垢&冰清】如果白無垢收了個徒弟，（親情向，非CP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