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1.24 [軍兵] 當時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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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regre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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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3)

樓主發表於: 2015-01-24 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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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4 [軍兵] 當時願

各種會被官方打臉的腦補私設
就當AU看吧

CP是抖S誘拐犯鐵驌求衣 X 高馬尾女子高中生風逍遙

大概有言情小說調和不古不台詭異語法

確認心臟夠強都不介意請再往下～

--

「大、大爺請自重，奴家賣藝不賣身呀。」

在客棧裡唱曲的小姑娘抱著破舊的月琴簌簌發抖，面對一名矮胖商人的調戲東躲西閃，眼看就被逼到牆角。

「哈！話說得真好聽！」商人歹笑，「妳們這種出來拋頭露面的都不是什麼乾淨貨色，老爺肯摸是看得起妳。大不了摸完多給妳幾文錢！」

「奴家清清白白，大爺別胡說……」平白受辱的小姑娘忍著淚花，抖著嗓子，「奴家、奴家是因為家貧又逢爹爹重病多時，不得已才出來掙錢給他買藥的……」

富商搓著雙手，蓄勢待發，「清不清白，老爺我摸過就知道。欸，別躲啊！」

腦滿腸肥的商人將小姑娘困在牆角，眾目睽睽之下就伸手去扯她的衣襟。

客棧地處中苗邊界，行商往來龍蛇雜處，這類恃強凌弱的事屢見不鮮。不多事才不會惹事成為多數過客的保命原則，小姑娘被糾纏了大半天，連個幫忙說話的人都沒有。

「救命啊！救命！」

「唉！誰打我？」

商人捂著伸出去的鹹豬手痛得在原地直跳，東張西望的視線對上踏進門的少年。

「居然敢壞老爺的好事！給我報上名來！」

綁著馬尾的少年三步併作兩步走到小姑娘跟前，將嚇得癱軟在地的她扶起。

「姑娘妳沒事吧？好了好了別哭，哭壞眼睛怎麼辦？」

完全沒被放在眼裡的富商氣炸，「哪來不長眼的混小子？知不知道我是誰？」

少年將哭得抽抽搭搭的姑娘扶到一旁落座，彎腰撿回情急之下丟出的錢袋，隨即歪了歪頭大聲道，「奇怪，這客棧裡怎麼會有豬叫？掌櫃的，你們廚房的紅燒蹄膀是不是逃出來啦？」

此話一出，客棧裡有些敢怒不敢言的客人忍不住竊笑出聲。被點名的掌櫃沒接話，低頭把算盤珠子撥得劈哩啪啦響。

「掌櫃你好大的手勁，珠子都飛到這裡來了。」

眼尖的少年看見腳邊有顆琥珀色的珠子，撿起來才看清並非算珠。他隨手將珠子放在空桌上，終於正眼看向期間不斷朝他叫囂但都不被理會的商人。

「這位聲音跟豬叫很像的阿伯，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誰，我怎麼會知道？你要不要回家去問你阿娘，還是上官府去報官？」

多年橫行霸道今天才踢到鐵板的富商被氣到此時才想起還有隨行的家丁護院，豬蹄一揮，吼道：「還愣著幹嘛？給我打！」

「惱羞成怒耶。我好怕。」

少年嘴上說怕，腳下施展起眼花撩亂的華麗步法，任憑一群人翻桌踹椅摔杯砸盤群起攻之，硬是連他的一片衣角都沒沾到。

不過三兩下的功夫，花拳繡腿的打手們已經被少年用愛刀的刀背敲昏，在地上倒成一片。

商人抖動雙頰肥肉，氣得連牙齒都格格作響，「你！你到底是誰！」

「我喔？」少年微微一笑，「我是你伯祖父啊。」

三番兩次被眼前的小鬼觸怒，無奈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贏，富商丟下一句反派都愛說的「你給我記著！」就領著一群哀哀叫的跟班，灰溜溜地逃了。

趕跑只會嗆聲的豬哥阿伯，少年環視四周，發現整座客棧被方才那一架毀得七七八八，不僅客人全被嚇跑只剩被救下的姑娘和躲在櫃台裡的掌櫃……不對，還有一個人背對大堂坐在角落，不知道他是被嚇到腳軟跑不動還是耳朵不好沒聽見？

「姑娘妳能自己回家嗎？需不需要我送妳？」看那小姑娘的年紀跟自己的義妹差不多，少年甩甩頭阻止湧上的回憶，掏出一路走來花到僅剩一角碎銀的錢袋，「不好意思，我身上就剩這些，夠買藥給妳爹嗎？」

「嗚嗚……謝謝恩公救命。」小姑娘沒伸手去接銀子，哭著道完謝就盈盈拜倒。

「恩什麼公？又不是恩主公。我年紀輕輕的，別叫那麼老。」

少年硬將碎銀塞進小姑娘手心，在她推了又推總算願意收下後，一路將她送出客棧。

向來熙來攘往熱鬧非凡的邊境客棧現在卻靜得連一顆珠子落地的聲音都一清二楚。

他撿起那顆再度滾落地的珠子，走到掌櫃跟前，「掌櫃的抱歉啊，害你今天做不成生意。但我現在身上沒錢，做工抵債可以嗎？」

「不必。」

掌櫃沒開口，倒是角落的客人說話了。

「這位大哥你要幫我出？」

少年走到角落，看見那客人頭冠上的珠串笑道，「來，物歸原主，不用謝。啊，如果你堅持要謝的話，先幫我付了這筆帳如何？」

始終面壁的客人轉過身來接過珠子，不知用了什麼手法又將它接了回去。

「你方才給錢倒是給得大方。」

少年搔了搔頭，「沒辦法，我就是見不得好人被欺負。」

「你如何確認那姑娘是好人？」

少年愣了愣，隨即一笑，「也對，是我太衝動了。但話又說回來……」他指向男子頭冠上的琥珀珠，「你不也出手了嗎？那阿伯手上的瘀青不是我的錢袋能打出來的。」

沉穩內斂的男子放下酒杯，仔細打量起眼前的少年，「好，我幫你付這筆帳。」

「大哥你人真好，等我賺到錢馬上還你。」

男子搖頭，「還錢不用，賣身吧。」

少年的笑容僵在臉上，反手踱步沿著男子的座位繞圈，「這位大哥，我看你相貌堂堂氣宇不凡，萬一是個斷袖，有多少姑娘會哭濕枕頭？」少年又逆向繞了一圈，「話又說回來，愛男愛女是個人自由，不關我的事。只是那些你愛我、我愛他，結果他不愛我愛上你的愛情遊戲真的太煩，我現在一點興趣也沒有。多謝你的錯愛啊。」

「我是說那個。」

少年順著男子的手勢看向客棧牆上的苗疆軍營徵兵狀，「喔，是那個啊？抱歉，我誤會你了。」

男子將酒杯推到少年眼前，「喝。」

「好。為了向大哥賠罪，我先乾為敬。乾杯！」在此之前為了練刀滴酒不沾的少年坐下舉起酒杯，姿態豪邁仰頭就灌，末了一把用衣袖抹去唇邊酒漬。

男子不動聲色看著一杯濁酒下肚就雙頰發紅的少年，一手斟滿他的酒杯，一邊跟他聊天，「我看你有藝在身，雖然不像苗疆的路數。」

「我才用兩招你就看出來了？高手啊。」少年舉起被斟滿的酒杯，「敬巧遇的高手，乾杯！」

男子舉杯與他對碰，同樣酒乾杯空。

「苗疆軍營是個磨練武藝和心志的好所在。」

兩杯烈酒下肚，少年的神智有些渙散就連口齒都模糊不少，「我……已經不想搶神君……咳！你們這邊怎麼說？武林盟主？反正……行走江湖有個技藝防身就好，至於磨練心志……」

男子第三度為他斟滿酒杯，冷不防接話，「你很需要。」

少年端著酒杯，用力瞇眼想看清男子的表情，「請問……你是哪隻眼看出……我需要？」

「眼神迷茫、強顏歡笑……」男子看著開始無意識晃動馬尾甚至露出傻氣笑容的少年，補上一句，「借酒澆愁。」

少年起身越過木桌湊到男子眼前，瞪他瞪了好久才冒出一句：「……你是算命的？」

男子伸手推開對方近到幾乎要獻吻的臉，「我是保鑣。我不信命。」

被推開的少年揉了揉被厚繭劃過的臉頰，覺得有些發癢。他歪著頭繼續追問，「那你……信什麼？」

「我信願。」

「願？」

「想要什麼就立下志願去爭、去求甚至去搶。任憑天意決定一切，跟隨風飄的芒絮有什麼兩樣？」

「好！說得好！」少年抓起酒杯高高端起，「敬你這個願，乾杯！」

三杯黃湯下肚，男子在搖搖晃晃的少年抓空好幾次仍執著要抓過酒壺倒第四杯時，開口阻止，「你醉了。」

「哪有？我、我可以走直線！你看……」

少年起身，搖頭晃腦走著他所謂的直線，高高束起的馬尾也跟著晃過來晃過去，晃得男子失笑。

「我走遍苗疆也沒見過這種扭成麻花狀的直線。」

「嘿嘿……麻花好吃啊……」少年因為酒醉的傻笑滲進幾分懷念，「以前……大人都說小孩子不能吃、吃太多甜食。總要等到過年，乖乖練功的我們才能一人分到一塊……蜜麻花。」他顛三倒四的說著，走著，「而且我是大哥……要分一半給其他弟弟妹妹……其實……我自己也很想吃啊……」

男子離座上前，將眼看就要被桌椅絆倒的少年拉進懷裡，「那是源自中原的點心，我家廚子沒做過。但如果你知道做法，我可以讓他試試。」

醉得眼神迷濛的少年一把抓住男子，「喔！大哥家裡還有廚子？想必……廚藝很好吧？看你被養得……身強體壯的樣子……嘿……真好摸……」

男子放任這個小醉鬼在他懷裡扭來扭去，伸手在他胸前摸來摸去甚至不輕不重掐了一把，「廚藝普通，但讓上千人吃飽沒問題。」

「哇……講得我肚子都餓了……」

少年的肚子適時發出咕嚕聲，男子轉頭看向櫃台裡一直假裝自己是一棵樹不言不語也不動的副官，「掌櫃的，上菜。」

「免免免！」少年揮舞雙手，一把推開男子，走到貼著徵兵狀的牆壁前。

「比起肚子餓……人生目標比較重要啊……那我就立個願……看之後能不能實現吧！」

少年一把撕下徵兵狀，轉頭看向男子，「對了……還沒、請教大哥姓名？」

男子賣了個關子，「你進苗疆軍營後，自然會見到我。」看著少年都快把臉貼到徵兵狀上研究徵選條件，他忽然想到，「你今年幾歲？未滿十八不得從軍。」

少年抬頭，對他笑得分外燦爛，「你、你要聽真話……還聽假話？」

「苗疆軍營不收謊報身分之人。」算是間接證實猜想，男子從懷裡掏出一塊令牌遞上前，「報名時拿這個去，對方會通融。你叫什麼名字？」

少年接過那塊只有一個鐵字的龍紋鐵令，「我叫……」他低頭想了想，「我叫風逍遙……等發了軍餉、再把錢還你啊。」

「好。」

靠著一塊神秘令牌，來歷不明的風逍遙在半個月後順利加入苗疆軍營。

參軍並不是件輕鬆愉快的事。每日得比日頭還早起，從最基本的拳腳功夫到刀槍劍戟武器運用，就連各家兵法戰略都得學習。

靠著一身武藝和愛交朋友的四海性格，風逍遙很快就適應軍中的生活。之後逐漸在幾場戰役中嶄露頭角，一步一步往上爬，直到獲選進入苗軍最高榮譽：鐵軍衛的百勝戰營。

入伍典禮時，風逍遙看著代表百勝戰營上台發表談話的男子，恍然大悟。

典禮結束後還站在原地的風逍遙，跟走下台的鐵軍衛軍長四目相會。

「保鑣啊……」

風逍遙笑著，數年時光淘洗後，當年那個帶著傻氣與銳氣的青春少年已變成能獨當一面的弱冠青年。

鐵驌求衣絲毫沒有被調侃的尷尬，神色如常道，「我保護的是苗疆。」

風逍遙歪頭想了一想，「這職位很大啊。應該算保全裡的老大？」

當年休假還被上司拎去邊境客棧物色新兵的副官皺眉低喝，「不得對軍長無禮！」

鐵驌求衣卻不在乎，「無妨。」

得了便宜的風逍遙興高采烈，「老大，以後就拜託你罩啦！」

「可以。」

物換星移，日升月落。

隨著風逍遙的武藝日漸精湛，醉生夢死帶來的副作用也越來越明顯。

捨不得自廢武功從頭來過的他開始酗酒，企圖以醉止殺。那段日子裡，只要風逍遙沒有勤務在身，永遠是一身酒氣恨不得整個人泡進酒罈裡。

身為他的直屬上司，鐵驌求衣很快就發現不對勁。在幾次明示暗示勸告未果後，挑了個還算閒暇的午後，直接找上門。

那日陽光正豔，但風逍遙屋裡卻黑沉沉地一抹光亮都透不進。

踏進屬下臥房的鐵驌求衣在一瞬猶豫後，並沒有粗暴地拉開窗簾讓日光曬醒那個醉鬼。

他走到床前，伸手挑起帷帳，看著帳內披頭散髮抱著酒罈歪坐角落的風逍遙。

「空腹喝酒不好。」

聽見上司進門卻渾身不對勁一動都不想動的風逍遙注意到對方放在床邊的油紙包，「那是什麼？」

鐵驌求衣打開紙包讓風逍遙觀看，「蜜麻花。甜食解酒，你試試口味像不像。」

看到多年沒見過的兒時零嘴像看到鬼，風逍遙搖了搖昏沉悶疼的腦袋放棄思考，

「像什麼？」

「你小時候很想吃但得讓一半給弟妹吃的口味。」

差點沒被這答案噎死，風逍遙一臉震驚瞪著鐵驌求衣，「我有跟你講過？什麼時候？」

鐵驌求衣繼續落子佈局，「第一次見面時。」

「哇啊啊……」風逍遙慘叫著丟開空罈把頭埋進被子，「果然喝酒誤事……我的一世英明……老大你要幫我保密啊……」

鐵驌求衣不置可否，「所以以後少喝點。」他看著散落屋內各處的酒罈、酒瓶和酒甕，猜想這酒鬼大概把方圓十里的酒全都掃來了，淡淡補上一句，「傷身。」

風逍遙把臉從棉被堆裡轉出，哀怨地望向上司，「但不喝傷心啊。」

「你失戀了？」

「喔喔……老大你越來越幽默了，還會講笑話。軍營裡全是男的，連高梁、白乾、紹興那十幾條軍犬都是公的，我去哪找對象？」

鐵驌求衣笑了。「也不一定要女的。」

還在床上滾來滾去沒個正形的風逍遙想起初識時的誤會，話鋒一轉，「也是啦。唉呦，差點又被你拉走了。」風逍遙看著上司，「我當初到底跟你說了多少？」

「你出身異域，自小習得一身武藝。後來被捲入感情事，或許還有其他紛爭，最後灰心喪志遠走他鄉。輾轉來到苗疆後，又因為太過仗義，花光所有盤纏差點要留在客棧做工抵債。」

「……老大你真的不會算命嗎？」

風逍遙確定他就算醉到名字都不會寫也不可能講那麼多。

事隔多年，鐵驌求衣依舊被對方的表情徹底取悅。

「說過了，我不信命。」

「你只信自己吧？」風逍遙記得當初對方的原話，但意思就是鐵驌求衣只信自己。

鐵驌求衣點頭，「是。你呢？當初立下的願，可實現了？」

風逍遙爬起床想了想，「一半吧。」

這些年來，他在這裡習得武藝、兵法，還有一票可以同生共死的過命兄弟，就連眼前的上司都像他曾夢寐以求可供依賴的好大哥。

風逍遙看著拉過他的椅子、拿過他的杯子、倒出他的粗茶，完全把此處當自己房間怡然自得的上司……好吧，還是跟單純可靠的大哥有點不同。至於哪裡不同？現在狀況不佳的他不太想深究。

但顯然特地來探望的上司很想知道。

「另一半是？」

「不知道啊。」風逍遙乾笑兩聲，「就覺得……少了點什麼。」

難得有些尷尬的風逍遙拿起油紙包裡看似金黃酥脆的蜜麻花咬了一口。

軍營伙房兵做出來的蜜麻花又乾又硬，加上刀法反噬的不適讓他的吞嚥更加困難。

風逍遙皺眉嚼得很辛苦，眼前突然探過一隻端著茶杯的手。

角度太剛好，犯懶的風逍遙乾脆保持原狀，就著那隻手喝下半杯茶。

頭疼和全身痠痛依舊，就連在經脈裡橫衝直撞的真氣與殺意也沒平息幾分，但隨著茶水和甜食下肚，心情卻意外寧定不少。

風逍遙振作精神把話題繞回初衷，「你知道我從小練刀。」

「嗯。」鐵驌求衣收回茶杯，就著風逍遙碰過的地方喝完剩下半杯。

他無言望著上司的舉動，「大概是副作用影響，目前只能先用酒壓著。但你不用擔心，我這幾年已經練出千杯不倒的酒量，不會耽誤正事。」

鐵驌求衣點頭，「需要幫忙嗎？」

「免啦。」他搖頭，「畢竟我也不能要求你讓我在執勤時喝酒吧？那樣你怎麼帶兵？」

「無礙。」

「老大你要以身作則啊！」風逍遙拒絕對方的好意，「只是以後我的酒會越喝越兇，但我會盡量克制別在值勤時喝，總之先跟你報備一聲。」

「知道了。」

風逍遙看向手裡那塊只咬了一口的蜜麻花，「這個味道不錯。多謝。」

「有機會再做給你。」

「不用啦。畢竟……」風逍遙擠出一抹笑，「還是不一樣的。」

礙於稍晚還有公事待辦，鐵驌求衣起身走到床前，沒再多說什麼，伸手抹去風逍遙唇邊的甜食碎屑，「那你好好休息。」

「老大。」

已經一腳跨出門檻的鐵驌求衣回頭。

「我要還你的錢，你何時才肯收？」

鐵驌求衣淡淡一笑，「等你實現心願那天吧。」

風逍遙盯著鐵驌求衣離開的背影，想起當初立下的心願：希望能找到一個可以安心離開再安心回來的地方。

或許快了吧──他咬著又乾又硬的蜜麻花，這麼想。

[ 此帖被waregreen在2015-01-24 17:35重新編輯 ]

其實寫作就是個降乩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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