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11.09 【盤絲】飛縱山川一道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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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沁

專業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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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13)

樓主發表於: 2009-11-09 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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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9 【盤絲】飛縱山川一道眉

雖然篇名和內容感覺都傾向是飛魚。

但事實上，這篇是策師文。

引用了很多飛魚的劇情，其實可以跳過不看這篇。囧rz

會寫這邊純粹是為後面舖路，所以找了段比較好接的部份下手，不過怕沒跟新進度的看不懂，所以我才寫了這邊的劇情囧rz

這是一個為了仇恨而瘋狂的男人的故事。

樹林裡傳來打鬥的聲音，基於好奇，他拖著跛腳一拐一拐地走向前觀看。

前方一位穿著紅衣的少女護著身後高大魁武臉上神色卻顯得痴呆的青年，紅衣少女被魔界人馬攔住了去路，身後則有一位滿身酒氣卻不懷好意的男子擋住了退路。

前無進路、後無退路是嗎？

他躲在暗處觀看眼前這陣仗，紅衣少女要如何化解危機，抑或是等著看她身後躲著的男子是否會有所行動？

他完全無意插手此事，純粹看戲。

武林傳言汲無蹤自創的無蹤劍法，獨樹一格且威力驚人，他倒要看看是否真如傳言般是部值得令他不擇手段也要得到的劍法呢？

眼見紅衣少女受傷卻依舊緊護著身後的汲無蹤，無能為力的汲無蹤只能躲在少女背後乾著急，見少女再次被重創，他一時氣血攻心，不覺中手指凝氣，無蹤劍法意隨心至，劍氣所及之處，屍橫遍野。

原本堵在身後的男子見狀也不再戀戰跑路去，只留下背地偷看的他以及汲無蹤與紅衣少女。

「哼哼，無蹤劍法是嗎？策馬天下將不計任何代價、不擇任何手段得到它，就請你靜待那日的來臨。放心不會讓你等太久的，哈哈──」話說完，便拖著他的跛腳一拐拐地漸行漸遠，不再逗留。

先前往夜摩市進行交易後，他會再回來的。

前方不遠處，無視滿地屍體的紅衣少女只在乎眼前青年：「病阿叔，你沒事吧？」

「我沒事，倒是晚兒妳受傷了，我先為妳療傷吧。」突然變得正常的汲無蹤邊替她療傷邊說道。

「一點小傷而已，經過病阿叔的醫治我已經很好多了。」魚晚兒搖搖頭，要他放寬心。

「只是晚兒沒想到病阿叔的劍法這麼厲害，不過幾招就將所有的人打敗。」

「這、我也覺得很意外。見到晚兒發生危險，就忍不住……」

「還有啊，病阿叔還會唸詩，好厲害啊。」魚晚兒一臉崇拜地看著他。

「腦中突然浮現，我也不知為何？」汲無蹤仍然搖搖頭，究竟自己為何會唸這詩號，連他自己也不懂。

「病阿叔以前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我真好奇。」

「也許，我此生永遠也沒有辦法恢復記憶，永遠也想不起以前的我。」他雖然如此說，卻對喪失的記憶沒有絲毫眷戀，他此刻所想的只有如此保護魚晚兒。

魚晚兒偏頭看了汲無蹤一眼後，問：「病阿叔，我問你個問題。」

「嗯？什麼問題。」

「對病阿叔而言，失去記憶後日子，是一個與過去迥然不同的全新生活，如果就這樣放棄醫治，你願意嗎？」

「我時好時壞，想不起過去的記憶，只有與妳相識的記憶，對於未知的過去，我無所可懼。也許，過去發生的事對我而言非是好事，但無論如何，我皆需以真實的自我去面對。」

「既然如此，那病阿叔也不用想太多了，會好不會好也不是我們能選擇的，一切就看天公伯的安排吧。」一向樂觀的魚晚兒，不以為意，就算病阿叔一輩子不會好，她也能將他養的肥肥胖胖的。而且…而且…

如果永遠想不起來，那麼病阿叔就不會離開她了……

「晚兒，你真樂觀。」

「當然啦，想太多人生就難過。」魚晚兒笑道。就算有私心也只能放在心裡想。

「是這樣嗎？」汲無蹤有些懷疑地看著她。

魚晚兒見狀，略微思考了一下，才道：「病阿叔，說不定你有你不想忘記的人，等你恢復之後，可以…可以去找他。」

汲無蹤聞言，不假思索地回答：「如果我離開了，妳一個人要如何呢？」

「我？放心吧，我不管去到哪兒都能生活的。」唉，這就是口是心非的感覺嗎？真令她亂不舒服一把的。

「晚兒，妳現在不就多想了嗎？也許我已無親無故，沒有什麼不想忘記的人。晚兒放心，妳說過妳已無親無故，只剩我一人，我不會離開妳的。」汲無蹤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黑髮，認真地說道。

魚晚兒抬頭望了望她的病阿叔，為他的一番話感到動容：「病阿叔……」

曾幾何時，他們之間的關係己到了如此密不可分的地步？

而她的心裡，竟不覺中受病阿叔這番話感動。

汲無蹤隨手摘下路邊野花遞給魚晚兒：「送妳。」

魚晚兒怔楞了一會後，喃道：「送我？這…病阿叔，我比較喜歡錢啦……」
說著說著，不覺得害羞起來。

「我知道妳愛錢，但我以為妳也會喜歡花。」不忍見她憂心，本想送晚兒花討她歡心，只可惜他猜錯了。見她不取，他只好隨手丟棄。

魚晚兒見他真丟了手中的花，連忙彎身撿起那朵花。「喜歡、喜歡，我很喜歡。」
病阿叔一點也不懂得女孩家的心思。她可沒說她不喜歡他送的花。

「是嗎？」汲無蹤懷疑地問。不懂一會說不喜歡，一會又說喜歡的晚兒是否真的喜歡他送的花？

「嗯。」魚晚兒用力地點了點頭。雙頰不自覺地染上了紅暈。
只要是病阿叔送的她都喜歡。

「晚兒……」

我不會離開妳的。

／

前言猶言在耳，如今卻成了謊言。

一恢復記憶就裝死騙她，被她發現找上門後，又來個裝傻不認她，請問現在是怎樣？

她坐在椅上，看著被她救回來強硬留下養傷的汲無蹤正坐在床上盤腿調息，手指不住地敲打桌面，仔細思考她和病阿叔的關係為何會變成如今這樣？

病阿叔明明記得她，為何總要裝作不認識？

她不是不明白病阿叔身為一位大俠有很重的責職要扛，不希望她受連累，忙於大事之際還要時刻擔心她會否被因他之故落入敵人之手，來不及營救成為他心中的遺憾。

她只不過希望見到病阿叔的病好之後還記得她，這樣就夠了，她從不嗜求病阿叔能一輩子留在她身邊。難道這樣他也不願？

唉，一向只把病阿叔當親人看的自己，是從什麼時候深植情意卻不自知呢？

她不自覺地咬了咬手指，很認真地想著。

感受到她明顯地注視，汲無蹤微微皺起眉，卻仍不睜開眼，繼續調息。

見他皺眉，魚晚兒反倒更用力瞪著他瞧。

哼哼──想用無聲的抗議？她氣還沒消呢！

正想再來個大鬥法之際，忽聞屋外有些許腳步聲，魚晚兒立刻站了起來，同一時間汲無蹤也睜開雙眼，臉上閃過一絲放鬆的神情，盡落入魚晚兒眼裡，她輕哼一聲：「你乖乖待在屋裡，我去看看。」

正欲起身下床的汲無蹤聞言，只得再乖乖爬回床上待著。

才踏出房門，便看見一群黑衣人將雲棲之地團團圍住。魚晚兒見狀挑了挑眉道：「這麼晚還要工作，不會累嗎？需要進來喝杯茶嗎？」

黑衣人頭頭才不想與她廢話：「廢話少說，快讓汲無蹤將無蹤劍譜交出來，否則……哼哼！」

「嗯嗯，我不知道你們是誰，為何想奪劍譜，但見你們半夜闖入民宅，這樣的行為嘛……我想任誰都不會想給的，所以我只好送你們兩字：別想！」魚晚兒聽完黑衣人頭頭極為無禮的話，也不氣惱，揚起笑容，直接了當地送上閉門羹。

黑衣人頭頭一臉錯愕，當下氣的牙癢癢。「小丫頭不知死活。」

「要打就打，廢話這麼多，都不知道你們是來找我閒聊還是來打架的？」魚晚兒搖了搖頭，頗為無奈地道。

說完的同時，衣袖裡的暗器也隨手發出。

黑衣人頭頭再楞，不禁罵道：「小丫頭不守道上規矩，明明是我們來搶妳，要偷襲也是我們來，妳怎麼可以先出手？」

「唉，雖然這麼做是有點不太對啦，但我為保小命，也只能這麼做，要不待會死的可就是我了。」魚晚兒狀似無奈地嘆口氣，活脫一臉受害者模樣，可她手上的暗器卻是連發，逼的黑衣人們只能左閃右躲。

但畢竟魚晚兒年紀尚輕，功力不深，身形靈巧卻不適合久戰，見久攻不下，她內心不禁開始擔憂起來。

另外這方面，黑衣人頭頭也發現魚晚兒漸感不支，心中大喜，遂喊道：「小丫頭畢竟還是小丫頭，哪比得上咱們老薑辣呢？眾兄弟圍住她，這次一定要拿住她。」

「哼！也不過只是會用人海戰術欺負弱女子的人而已。」魚晚兒驚險地閃過迎面而來的一刀，偷空回了嘴，但她其實已累得無法再戰。

眼見死黑衣人頭頭帶著賊笑靠近她，她雖然很想一刀斃了他，但此刻的她連擲暗器的力氣都沒了。

危急之際，屋內的汲無蹤衝出來擋在魚晚兒的身前。

魚晚兒大驚：「病阿叔，不可以啊。」連忙想推開擋在她身前的汲無蹤，卻見眾黑衣人被突如其來的攻勢打得口吐鮮血。

她定睛一看，眼前出現一名男子。

被打得滿口鮮血的黑衣人頭頭看見那名男子，眼中出現不可置信的神情：「策馬天下，你！」

拜託？現在是在演哪段啊？上夜摩市交易說要無蹤劍譜的人是他，他們才會出現在這裡的耶！現在來阻止他們奪無蹤劍譜的也是他？他們夜摩市是讓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地方嗎？

「你們想用那一招買你們的性命呢？」策馬天下臉上帶著陰惻惻的笑容說道。

黑衣人頭頭心一驚，雖然很想問候他家祖宗十八代，再耍狠挌下一句：阻止夜摩市的行動，你有那本事付出代價嗎？

但策馬天下的笑容實在是……為了小命，只好、只好……回家報告老闆，請求老闆還他兄弟們一個公道！

「走。」黑衣人頭頭連忙帶著小弟們逃命去。

「多謝大俠相助。」汲無蹤說道。

策馬天下轉過身來，臉上仍舊帶著陰惻惻地笑容說道：「我這個人最愛作買賣，如果真要謝那就拿東西來交換吧。」

「我們什麼都沒有，你想要跟我們交換什麼？」魚晚兒好奇地問。

「哈哈。」策馬天下又揚起看起來頗欠扁的笑容說道：「汲無蹤，我要你──」
兩人聞言，皆楞了一下。

這……本以為眼前這人不過個性有點陰沉給人不是很正派的感覺，沒想到還有這種傾向……

見兩人思想偏差，策馬天下沒好氣地瞪了兩人一眼才說道：「──的劍法。」

「嗯？」原來如此。對方才的想法，汲無蹤深感歉意，無端懷疑人是種不好的行為，看來他需要再修行。「請問朋友名謂？」

「策馬天下。」

「策馬天下，我與你互不相識，如此直接了當地開口，請恕我無法奉上。」汲無蹤說道。

「你想要劍譜？」魚晚兒輕皺眉頭說道。「那你與方才那群黑衣人有什麼關係？」

「他們嗎？是我請夜摩市派來的殺手。」策馬天下據實以報。

「……原來你才是真兇。」

「汲無蹤，方才我救你，你欠我一命，我一向愛與人作交易，你欠我的命就拿你一招劍法換，你說可好？」

又是那種陰深笑容，真礙眼。魚晚兒心想。她想也不想地開口：「不行！這樣汲無蹤就吃虧了。」

策馬天下一楞，正主兒都沒說話，她插什麼嘴？

「第一，那群殺手是你派來奪劍譜的，你出手這是理所當然的。第二，真要認真說起來，你救的命可是我的，不如我送你一本『一夜致富二十八招』做為報答你說如何？」

策馬天下皺眉：「在那種地方，這種東西連買賣也做不了。」

「吶，是你自己不要的，不是我不知恩圖報。」

「沒關係，汲無蹤不願意給，那我用我的命與你換無蹤劍譜。」策馬天下說什麼也要得到無蹤劍譜。

聽他一說，汲無蹤立時皺起眉頭：「並非我不願與你交換，而是無蹤劍法沒有劍譜。」

「無妨，你可以親自演練給我看。」他悟性很高的。

「我想我說的很明白了，不可能。」

「就算我怎麼逼你都不肯就對了？」策馬天下怒氣被激起，那陰深臉孔更添幾絲詭異，也只有汲無蹤能面對他而無動於衷了。

眼見策馬天下怒氣已經積到爆錶，魚晚兒只好勸阻他：「策馬兄台，你別激動，你殺了汲無蹤就得不到無蹤劍法了。」

「哈哈──就算汲無蹤再頑固，我也有辦法對付，你就好好的期待吧。」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人，最令他期待了。

這次就暫時放過他，讓他回去好好從長計議一番，他會帶著驚喜來見汲無蹤的。

「雖然是個跛腳，但功夫卻不差嘛。」魚晚兒注視著策馬天下離去的背景說道。

「他不會如此輕易善罷甘休的，妳還是讓我離開吧。」汲無蹤憂心地說道。他不願意她受到傷害的心情，她可曾明白？

「哼。」病阿叔不說話她還不會這麼生氣，一開口就盡沒好話。「你現在不要跟我說話。」

「嗯？」汲無蹤不解。他又惹了她生氣了嗎？

「誰要你方才衝出來救我的？你若死，我就白救了你的命，還收不到錢。」魚晚兒說完，頭一甩便進屋裡去了。

獨留汲無蹤一人在外頭思考。

「唉…妳若死，汲無蹤百般忍耐就成白費。」無奈的話語遺失在夜風之中

嗯…07年年底的舊文……一直默默躺在我家，今天心血來潮才翻到，就來趕搭師策熱潮了。-v-
忘了說…沒有續集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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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11.09 【盤絲】飛縱山川一道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