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其他布論天宇論壇不來彼淵 12.31 【越鳳？鳳冉？隱性秋鳳？】天線寶寶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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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汐殤

文歸龍君，武屬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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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85)

樓主發表於: 2006-12-31 1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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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1 【越鳳？鳳冉？隱性秋鳳？】天線寶寶的一天

說明：這是看圖說話，所以與一切實際背景無關，人物形象也會有某些與原貌相差甚遠的地方，因此要看的請先做好這樣的認知，無法接受的請勿繼續觀看－　－
順說：感謝師兄和攬雲覓鳳、黃傘她們拍的可愛的偶圖-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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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三乗很郁悶。
　　老實說這不能怪他。任何人一覺醒來忽然發現自己竟然變成了一個手短腳短、走路磕磕絆絆一步三倒的三寸布丁，只怕都是會郁悶的，更何況他還是堂堂的超級智慧地者、倚天航真主、魔魑狂人、雄霸天宇的霸者——雖然這都已經只是“曾經”。
　　所以他尤其郁悶。
　　不過這倒不是什么吃錯藥啦或其他什么衰尾到家的莫名其妙來由的突然變異——那種連前因后果都搞不清摸不明的狀況豈不是太辱沒他堂堂地者。所以當他沉思三秒后，他已經立即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那是發生在昨天傍晚的事。當他以不屈不撓的毅力孜孜不倦地繞著一個漩渦大叫了二十年“幸福永遠不可能來到”（詳見《天線寶寶的決定》）后，一個頭已經漲成了兩個大的死者之王第一殿閻羅終于頂著已經和身體不成比例的一顆大頭召見了他，并問：“什么條件可以讓你不再叫？”
　　“還陽！”
　　當然是還陽！對他來說、想他堂堂地者竟然出師未捷身先死連生平第一大志愿也未能得以實現，真真是簡直豈有此理！還陽之后雖然未必就一定能實現心愿，但若不還陽那卻是絕對不可能實現愿望的——畢竟，從那之后林林總總來到陰間木偶間的人們口中的信息來看，主宰他們的天，似乎還沒有想要把那只鳳凰也送來這里陪他的意思。
　　“還陽？好！”閻王斗大的頭上露出一絲似乎是微微的笑意，出乎意料地答應得干脆。
　　太好了！
　　暫時沒有情緒理會閻王那奇怪難看的笑容，這意外的喜訊讓他足足興奮了一夜，直到天色將明之時才迷迷糊糊睡了一小會兒。然后……當他的眼睛再度迎接到睽違已久的陽間的陽光時，他卻也同時發現，他，變成了一個三寸布丁……
　　“這……！”
　　呆了三秒，他終于明白了閻王那奇怪的笑容是怎么回事……

　　——他雖然還陽了，可是……
　　——他也同時不是原來的地者了……

*　　　　　　　　* 　　　　　　　　*　　　　　　　　*

　　“好你個該挨千刀的秦廣王！等我回去看不把你拆骨抽筋！！！！！！”
　　與縮水的身體同樣相稱的雖然用盡了全力卻也仍然沒有能響徹云霄的稚嫩的地者的聲音響徹了二十米內的草叢……

　　阿彌陀佛……
　　佛說：“眾生苦，生來就苦。生是苦，死是苦，老是苦，病是苦。”
　　佛門叛逆高人說：“還陽……也是苦……”

　　阿彌陀佛……

*　　　　　　　　* 　　　　　　　　*　　　　　　　　*

　　費力地和比自己還高的茅草們搏斗了一番后，地者終于跌跌撞撞地自草叢間掙扎而出。站在小溪邊，看看自己現在的樣貌，倒是發覺格外得熟悉。想了半晌，才終于想起，貌似與在陰間時看到的不知從哪個人類世界傳來的電視訊號——那個人類世界的人是這樣稱呼的——中的某個似乎是叫做《天線寶寶》的卡通片里的天線寶寶們倒頗有些相類似之處。而同時也發現，他身子縮小了，頭上的“天線”倒似乎反而更顯得長得出奇，而且……似乎……接收信號的靈敏度竟似還超過從前？？？
　　——讓他忽然有這樣感覺的是頭上天線突然感受到的熟悉的訊號。當他迅速轉身向著天線彎曲的方向看去時，他幾乎是立刻發現了一條熟悉的身影。
　　——淡紫色的……鳳凰！！！

　　絕對不會錯的！
　　雖然這只鳳凰的衣飾似乎改變了些、髪色似乎更深了些、神容似乎清減了些、眉宇似乎疏淡了些，雖然他的摺扇有些掩住了他的臉頰……但是……他還是一眼就能認出來——他就算是變成了灰他也能認得出來——
　　就是那只鳳凰！
　　他追了一生也沒能追到手的——
　　他生前……不，前生……最大的遺憾——
　　碧、海、春、霖，杜、鳳、兒！

　　這讓他一時驟然忘記了自身目前的處境……

　　——那只鳳凰，就在百步之外的眼前……

*　　　　　　　　* 　　　　　　　　*　　　　　　　　*

　　這時那只鳳凰是正在微笑著。就站在那里，衣袂帶風、眉目輕盈、淺笑吟吟。
　　“北國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注1）
　　一瞬間，昔日地者的心中浮現出這樣的句子，卻在尚未得以忘乎所以地將它出口之時，忽然發現，那只鳳凰的視線，是有焦點的——
　　他是在看著一個人說話、看著一個人笑。
　　——看著不是他地者的另一個人笑得如此傾城傾國！！！

　　——秋八月？！！！
　　地者幾乎是立即暴怒了起來，將頭霍然轉向另一個方向（這里我們要說明一下，由于我們偉大的地者轉得太猛，而他又還不適應這個身體，所以他幾乎是立即摔了一跤。——“這些都是細枝末節！不要去管它！>___<”by 我們的地者語- -），然而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陌生的身影。
　　——一個堪稱美人，但卻似乎是個瞎子（？）的陌生的白髪青年。

　　“咦？這是誰？”
　　地者小小地疑惑了一下。

　　那青年穿著對襟的中式夾襖，一部分頭髪在腦后梳成一條粗粗的辮子，一縷髪自額前直掛下腰際。臉上架著一個大墨鏡，幾乎遮住了半個面頰，但由那光潔的額頭、高挺的鼻子、以及線條優美的唇角和下巴來看，這人仍是個罕見的美男子無疑。

　　……

　　小白臉，沒好心眼。古有的明訓莫名其妙鉆進本該沒聽說過這一古訓的地者腦中。

*　　　　　　　　* 　　　　　　　　*　　　　　　　　*

　　青年與杜鳳兒一邊說笑一邊走到望江亭（注2）中，二人在石桌旁坐下。點了點桌面，白髪青年正想開口，卻忽然發現“眼”前多了一個人。

　　——不，嚴格來說，應該是多了一個……娃娃？？？

　　突然出現的物體令在座的兩人都吃了一驚。只見那個小東西身長不及一尺，卻頂了兩根幾乎比自己身子還長的……天線……？這時正站在桌上，背對著杜鳳兒，手臂張開，瞪著盲目的青年。
　　“這……”杜鳳兒微微一愣。似乎……很像一個人？
　　“嗯？杜儒聖怎么了？”人畜無害的無辜聲音。似乎全然不知眼前變化的盲目青年其實已將眼前的三寸豆丁上上下下“打量”了幾遍。
　　“嗯……似乎是不知哪家的小朋友跑到了這里。”悠然一笑，杜鳳兒拿折扇遮住唇角，將后續表情掩在扇下——的確是很像某個人么……難道說……越三乗曾經有……兒子……？？？

　　差點被自己的想法逗得噴笑出來的杜鳳兒及時維持住堂堂儒聖的優雅風范，本來氣勢凜凜怒視盲目青年的越三乗卻差點被打擊地跌倒于桌……

　　小……小朋友？？？:::>___<:::

　　在心里擺出（Q___Q）表情的前倚天航真主在接收到前方“灼熱”的視線后重新振奮起來。打·死·也·不·相·信·這·個·瞎·子·是·真·瞎，就是這個意念才使忘了自身處境的前倚天航真主頭腦一熱直從草叢邊百米沖刺至二人之間的桌上，原因非常簡單：

　　——豈能容許你這個裝瞎子賊·忒·兮·兮·地·偷·看·鳳·凰＞＿＜！！！

　　敵意……？
　　冉七——盲目青年——微微挑了挑眉毛。他可以明顯感覺到濃重的敵意從眼前的三寸布丁身上散發出來，這個小東西怒氣騰騰地瞪著自己，兩手張開攔在自己面前，顯然是在遮擋自己的視線（注3）……唔，這倒有趣了……
　　自己的視線前方只有杜鳳兒，這小東西攔住不讓看，自然是……
　　……杜儒聖的故人？
　　不過……
　　再度剔了剔眉毛，冉七面不改色地翹起腳來，搭在石桌上——鞋底不偏不倚，正踹在昔日地者自豪的胸前，令如今“嬌小”的地者頓時立足不穩，仰面倒在桌上——奇妙的是，這本是如此粗魯不雅的舉動，讓他做來卻是自然風雅之極，幾乎挑不出半點毛病。

　　……就憑你？呵呵呵呵……

　　惡魔的笑聲在人類聽覺之外回響，惡魔的外表一臉自然的無辜：“咦？發生什么事情了？”說著惡魔的腳掌又刻意在小小地者的胸前碾了兩碾。

　　你！！！
　　越三乗幾乎要暴跳如雷，卻偏偏被對方大腳踩得實實地，半點動彈不得。正當小小地者又羞又怒，氣得幾欲昏厥之際，卻聽杜鳳兒的聲音悠悠響起：

　　“哦，冉先生，你踢到小朋友了。”

　　……愣了半晌，越三乗才忽然發覺，自己這時的角度，正好可以從下往上將杜鳳兒的整張臉看得分明。只見他似笑非笑，目光有如一泓春水，悠遠而柔和。這樣的神情，是他從來也未曾對他流露過的；而能如此近距離地打量杜鳳兒的五官，更是從未曾有過……這令越三乗一時發起呆來，竟忘了發作。

　　……忽然之間，他竟有些感激起秦廣王來了……

　　“啊！哎呀！”恰到好處的驚訝從冉七身上發出，盲目青年急忙撤回腿腳，連聲道歉，“這……小朋友怎么會在桌上，盲目人真是該死該死。——小朋友，你無恙吧？”
　　“哈，耳聰心明的冉先生竟然會未查小朋友的位置，倒真令人意外。”
　　“唉，盲目廢人就是無能啊……”七情上面地哀怨呈現在冉七轉頭嘆氣的動作上，盲目人實際上在趁機看了看“小朋友”后，才發現，從剛才起就忽然沒了動靜的“小朋友”正瞪大了一雙又圓又亮地眼睛呆呆地看著上方——
　　“杜儒聖啊……”有些感慨地叫了一聲，引得杜鳳兒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冉先生有事么？”
　　“不知杜儒聖認識這名小朋友么？”
　　“這……”看了越三乗一眼，杜鳳兒再度露出難以揣度心意的笑容，“鳳兒并不認識，不過……也許是故人之子？”
　　“故人？不知是故友，還是故敵？”
　　“人已謝世，是友還是敵，還有追究的意義么？”淡淡一笑，杜鳳兒起身道，“時已不早，鳳兒便先告辭了。”
　　“嗯，杜儒聖請走好，盲目人就不遠送了。”
　　“請了。”
　　微一頷首，杜鳳兒衣袂輕揚，轉身離去。冉七望著他遠去的背影，神色漸漸沉斂下來。

　　方才提及故人時，杜鳳兒眉間一掠即過幾乎無法為人察覺的淡淡悒色并未能逃過冉七的眼目，望了遠處半晌，冉七輕輕一嘆，憑欄坐下。

　　時間的彼端，已為歲月的沙塵所掩，曾有的人、事、感情、愛恨悲歡……曾經的一切，風蝕在永遠不可能折返的時空邊界……無論是敵是友，都是連構“曾經”的難得的記憶吧……

　　慢慢閉上眼睛，沒有再向桌面張望。沒有什么意外，那名小小的天線娃娃果然已經不在了……

*　　　　　　　　* 　　　　　　　　*　　　　　　　　*

　　清幽林徑。
　　杜鳳兒輕嘆一聲轉過身來，身後極有“越三乘私生子”之嫌的小朋友正跌跌撞撞、一步三倒、氣喘噓噓、卻又鍥而不捨、堅持不懈地努力跟著他跑動，就在杜鳳兒轉身看他這會兒，他正因跑動過急又啪嗒一聲摔了一跤……杜鳳兒不由再度嘆了口氣，終于走上前去彎腰將他抱了起來。

　　……
　　僵硬……
　　這是昔日地者的第一反應。完全沒想到、徹底意料外的狀況令如今小小地者的神經瞬間短路，大腦一片空白。
　　僵硬的感覺明顯由手臂傳達而來，杜鳳兒有些意外。這么大的孩子正是經常會被人抱在手中的年齡，但是這個小朋友卻似乎……很不習慣？

　　果然如感覺一般，不是“普通”的小朋友啊……

　　腦筋飛轉，杜鳳兒卻還是溫和地問了一聲：“你想要去哪裏？”
　　短路的神經在接收到杜鳳兒聲音三秒后重新搭橋，越三乘瞬間反應過整個狀況，并做下一個決定——

　　裝·傻～～

　　搖了搖頭，越三乗一語不發，只是瞪大了眼睛望著杜鳳兒，伸手緊緊抓住了杜鳳兒的頭髪。
　　從未想過有朝一日竟會頭髪遭“荼毒”的杜鳳兒愣了半晌，看著被“小朋友”牢抓不放的側邊髪絲，不由苦笑……

　　罷了……暫時就先讓他和自己在一起，等找到他的父母再說吧……

　　——以他的個性，莫說這只是個“長得有些像越三乗”的孩子，便是真的是越三乗本人，若真的變成如今這種狀況，他也斷然無法棄之不顧——他總不可能放任一個這么小的孩子獨自在這樣的荒林之中。

　　努力裝出小朋友的“純真無辜”貌，越三乗怔怔看著杜鳳兒的側頰，距離如此之近，甚至連杜鳳兒細微的呼吸都感受得到，清新的氣息環攏在越三乗的周圍，越三乗不得不開始承認一件事——

　　——他真的……很感激秦廣王！

*　　　　　　　　* 　　　　　　　　*　　　　　　　　*

　　秋山紅葉道。

　　被杜鳳兒放下來，越三乗這才反應過來身在何處。其實早在踏入鬼影叢林時他便已感到熟悉，只是因為心神不專而未加思索而已。

　　昔日遍野楓紅的秋山紅葉道早已因當年他與秋八月的一戰而摧毀殆盡，現下又不是秋楓染紅的季節，四下里所能見到的都只是碧綠青翠。草木真是最堅強的生物，即使曾經石掀泥翻、林木盡催，待到數年之后，不需經由任何人手，便又可以欣欣向榮、春回大地。
　　杜鳳兒靜靜趺坐在一方草地上，神色沉靜、眼簾半垂。越三乗站在樹丫間看了他半晌，終于忍不住探出腦袋來問：
　　“你在想什么？”
　　“沒什么，一些無關緊要的舊事罷了。”淡淡回復了一句，卻顯然不能讓越三乗滿意，小腦袋只管圓溜溜地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一大一小兩個人彼此對視了半晌之后，杜鳳兒終于苦笑一笑，坦白答道，“故人。”
　　“什么樣的故人？”
　　“……”默然片刻，杜鳳兒慢慢偏偏頭，閉上眼睛，“……很多……”
　　“……重要嗎？”
　　“……重要。”沒有睜開眼睛，杜鳳兒的回答卻輕聲而堅定。
　　看著他的神情，越三乗忽然惱火起來。“很多”的、“重要”的“故人”里，肯定有那個家伙在吧。令人不爽的容貌從心底里浮現出來，越三乗忽然跳下樹干，跑到杜鳳兒身邊，抓住杜鳳兒的衣服：
　　“比現在的人還重要嗎？”
　　愣了一愣，低頭看著抓著自己衣角仰頭望著自己的小孩，杜鳳兒有些發怔。實在沒想到這么小的孩子竟然能問出這樣的話來。靜了一會兒，才道：
　　“曾經重要的人、曾經重要的事，不會因為時間的改變而改變。不過……”看著明顯在臉上露出不滿神情的越三乗，杜鳳兒淡淡一笑，“‘現在’更加重要……”
　　“……所以！”越三乗眼睛一亮。
　　“嗯？”有些疑惑眼前“小朋友”忽然變得容光煥發的神色。
　　“所以……所以……”牢牢抓住質地細膩的淡紫色衣角，越三乗笑得咧開了嘴，卻沒有繼續說下去。
　　
　　夕陽照在樹木稀疏、碧草如茵的山野上，為逆光而坐的兩個人勾勒出長長的影子。

　　——所以……如果我從“現在”起便在你身邊，那也就會成為你“重要”的人了吧……？

　　山野的清風拂過，昔日曾立下誓言“長大后一定要看鳳凰”的少年，如今再度握緊了雙手。

　　——這次，一定要把鳳凰追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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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關緊要的尾聲：（注4）

　　“我贏了。”
　　悠閑地喝著茶，幽彤悠閑地將手伸到秦廣王面前，“你要實現承諾。”
　　沉默半晌，秦廣王無奈地將一面令牌放到他手上：“你怎么敢確定他會這樣的？”
　　“哎呀，我說過，”站起身來，昔日花中之王心滿意足地向外走去，“即使擁有全部的記憶與心智，一個人的心態多多少少也是會因為生理年齡的改變而改變。別忘了，你給他的不是一個生長了幾百年而沒有長大的小軀體，而是一個真正只有五歲年齡的軀體啊……”
　　“對了，還有，”幽彤笑瞇瞇地回過頭來，“別忘了我可要離開這里了，有什么事可盡早說。”
　　“……沒有……”沉默半晌，秦廣王悶悶地道，“祝你人間之行愉快……”
　　“哎呀，我會的。”
　　悠然一笑，花中王者施施然踏足而去……

汐殤/2006.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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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這首曲子的原文是“北國（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這里改“顧”為“笑”，是為了應景，請不要挑刺－　－
（順說：天線，你每次想到的詞句，都是找PIA的啊- -望天ing- -）

注2：我擅自改了地點，沒辦法，感覺原本圖片上鳳冉喝茶聊天的地方，對于如今如此“嬌小”的天線寶寶來說，實在折磨了點－　－（光上樓梯就已經是一件很困擾的事情了吧XD）

注3：謎樣天音1：“冉七不是瞎子么，怎么能看到天線的神情動作？”
　　謎樣天音2：“耶，他連信上的字都能看到，還會看不到一個大活人？”
　　天線心音：“正是正是，所以說他絕對是裝瞎子！本真主的判斷豈會有錯！”
　　謎樣天音1、2：“……你已經不是真主了好吧？天～線～寳～寳～～－　－＋”
　　天線：“……………………＝　＝####”

注4：為什么會有這段？汗……
　　謎啊……這可不是圖片里有的，這真正純粹是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