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3.30 【赤隼】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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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河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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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22-03-30 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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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0 【赤隼】逆流

精神错乱的产物，着手重写了（）

1
    赑风隼没想到他有生之年还能见到鬼方赤命。
    好几年前，鬼方赤命就已经连人带公司一起迁到了国外，他以为他要下辈子才能再遇到这个人。

    赑风隼曾经在无数个夜晚想，如果再见到这个人他会怎么做？
    他想了很久，觉得自己应该会杀了鬼方赤命。

    但是现实总有些许偏差。

————
    鬼方赤命出车祸失忆了。
    赑风隼听到这个消息时，反复确认了好几遍电话号码，直到证实这确确实实是来自医院的电话。
    他随即好笑地想，难道是他梦游去撞了这人吗？不然为什么不打电话给这人的朋友下属，而是打给自己这个仇人？


    赑风隼很想笑，但是站在鬼方赤命面前又笑不出来了。
    鬼方赤命头上缠着一圈纱布，穿着病号服，眼神懵懂的坐在病床上。
    让赑风隼下意识觉得他是失智了不是失忆了，因为这太不像他认识的那个鬼方赤命了。

    没有人开口，气氛有些沉默，沉默到能听清外面树上的鸟叫声。
    赑风隼掏了根烟，要把火点上，但想起这里是医院，只好又塞回口袋里。

    医生来了一阵子，对赑风隼说了一会儿关于鬼方赤命的情况，又告诉他一些注意事项。
    鬼方赤命伤得不严重，主要伤在头部。
    赑风隼顺嘴问了句，他是不是除了失忆还有其它状况。
    医生说是的，智力有损，但是对日常无碍。
    赑风隼眼神微妙地看了坐在床上的人一眼，心想，怪不得。

————
    赑风隼指使着鬼方赤命收拾他自己的东西，然后准备带他回家，却在办手续付医药费时犯了难。
    鬼方赤命的皮夹里现金寥寥无几，一沓的银行卡，却没一张知道密码。
    顶着护士那种奇怪的眼神，赑风隼有些尴尬。
    不得已，他把自己微薄的存款缴了出去，却发现还差一些。赑风隼没什么朋友，看着手机通讯录里的号码，他只能腆着脸，找了勉强算是朋友的朋友借钱，最后才总算是缴完费了。

    医院离赑风隼家很远，距离大概有半个市。
    如果是他自己一个人，他大可以坐公交地铁省下钱慢慢回去，但是现在身边多了个病号，没法挤公交挤地铁。赑风隼咬了咬牙，招了辆出租车。

————
    从上午一个人出门，到半夜两个人回来，赑风隼感觉身心俱疲。
    他进门后，就点了根烟，缩进室内唯一的沙发里。
    大概是上辈子造了太多孽，才会让他的人生越来越糟糕。
    赑风隼自暴自弃地想。


    “三贝……”
    听到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称呼，赑风隼有点出神，有一瞬间他在怀疑，是不是鬼方赤命装失忆来玩他。
    但是看到这个站在自己面前，莫名委屈的身影，他还是打消了猜疑。
    毕竟鬼方赤命做不出这么白痴的事情。

    “你在叫我？”赑风隼把烟摁灭，好奇地看着他，“你还记得我是谁？”
    “我不知道……”鬼方赤命摇摇头。
    赑风隼第一次感觉到这个近三十岁的男人冒着傻气。
    他接下来又问了几个问题，鬼方赤命就只会说不知道。

    赑风隼低着头双手捂着脸，他的心里濒临崩溃。
    他的仇人明明近在眼前了，但是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情景？
    他使劲搓了搓脸，不再开口，一声不吭地去卧室拿了睡衣，然后走进浴室。

————
    直到赑风隼走进浴室，鬼方赤命的表情终于松懈下来。
    他深深地皱着眉，看了看这个可以称得上破旧的出租屋。
    不应该啊，他想。

2
    五年前，鬼方赤命定居国外。在这之前，他和赑风隼因为公司归属问题闹了很久。两人的恩恩怨怨闹到公司几次险些破产，直到他一次次力挽狂澜，收服了各位股东，才终于将问题解决。
    但是他和赑风隼的问题却是无解的。

    赑风隼的性格没有人比他更懂，所以这五年里他一直在等，等赑风隼东山再起来找他寻仇，可是一年又一年过去了，赑风隼还是没有出现。
    难道他放弃了？

    鬼方赤命觉得不可能，但耐不住现实如此。
    于是他着手让人调查，得到的消息却让他觉得匪夷所思。以至于他谋划了一番，亲自到赑风隼所在的地方看看。

    现在他看到了。


    见到赑风隼前，他脑子里时常会浮现这人以前的身影。
    自律的，优雅的，带着几分傲气，也有足以匹配的优秀。他经常穿着熨烫得平整的衬衣西裤和擦得锃亮的尖头皮鞋，白色的短发也梳得一丝不苟。他喜欢笑，只要一笑，就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自信。
    那样的赑风隼，耀眼得让人忘不掉。
    但是现在这个抽烟姿势熟练、留着快及腰的长发、穿着朴素的赑风隼，除了那张依然美得张扬的脸以外，好像与过去的赑风隼找不出太多相同的地方。


    鬼方赤命回过神来，看了看时间，发现赑风隼已经在浴室待了四十多分钟。
    这又是跟以前不同的生活习惯，以前同居的时候，赑风隼会哼着歌洗澡，洗澡的时间不超过半个小时。

    快一个小时的时候，鬼方赤命有些不安了，因为浴室里一直都只有花洒的水流声，没有一点赑风隼的声音。
    他敲了敲门，下一刻浴室里的水流声停了。

————
    赑风隼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以为鬼方赤命有什么急事，连衣服都没穿上，裹着浴巾就出来了。

    赑风隼打开门，鬼方赤命看了一眼他赤/裸上半身，瞬间沉下脸，心中怒气横生。
    他身上一片青紫的痕迹，胸口还有几个齿痕，连自己以前最爱亲吻的地方都有不属于自己的吻/痕。很显然，他最近跟什么人上过床。

    门外人面色不虞，盯着他的身体看，让赑风隼心里又冒出一点怀疑，他试探地问，“怎么了？”
    鬼方赤命反应过来，回答，“我感觉自己很生气。”
    赑风隼又问他为什么生气，鬼方赤命就回答不知道。
    又是不知道。
    赑风隼听到这句废话只感觉不耐烦，当即闭上嘴，不出声。
    而鬼方赤命则压下怒火，继续伪装。

3
    鬼方赤命憋屈地在浴室里洗完澡，又换上赑风隼找出来的一套不合身的睡衣，从内到外都令他感觉到逼仄。

    赑风隼的家里只有一张单人床，要睡两个成年男人人太过勉强。
    这间屋子一眼就看完，一个浴室一个阳台，没有厨房，也没有多的房间，床就放在墙角。

    赑风隼让他先到床上去，自己则在浴室洗衣服。家里没有洗衣机，赑风隼蹲在浴室里搓了大半天的衣服。

————
    过了不知道多久，屋子里的灯关了。
    鬼方赤命睡不着，赑风隼也没睡。
    鬼方赤命闭着眼，但是对周围的一举一动都十分警惕。赑风隼恨他，趁他睡着的时候对他行凶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赑风隼什么都没做。
    他搬了张凳子坐在狭窄的阳台上，在水里泡皱的手夹着烟，脚边放着烟灰缸。
    四楼的阳台装了防盗栏，不锈钢的栏杆看上去一点都不结实，或许只要他想，就能动手拆掉。
    不过他暂时还不想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他就坐着吹风，等风吹掉额头上的汗，吹掉头发上的水。
    手机响了两声，他按下接听键，放在一边。
    是个认识的人打来的，说好听点，是位同事，说直白点，一样是出来卖的。
    电话那头声音嘈杂，他不用把手机放在耳边，就能听到那种恨不得震得人耳聋的音乐声和欢呼声。
    时间半夜两点半，不用问就知道是在酒吧。

    打电话的人吼着把话说清楚，让赑风隼来酒吧，说酒鬼的钱最好赚。
    赑风隼推脱，说今天没空。
    那头的人笑他磨磨唧唧的，平时一个机会都不放过，他不是最爱钱吗？
    赑风隼顿了一下，笑着说自己没有不爱钱的时候，只是今天太累了，改天吧。

    “你不是最爱钱吗？”
    这句话有人也问过他，但是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了。
    那是一句惊喜前的提问，有个人脸上带着傻气的笑，问出这句话又好像格外的郑重与认真。
    他喜欢钱，从小到大都喜欢钱，他更喜欢那个人问，他就会坦坦荡荡地回答，“我确实很爱钱，怎么了？”，顺便再讨一个惊喜。

————
    赑风隼说话的音量不小，鬼方赤命听得清清楚楚，连电话那头的话也听进了耳朵里。
    乱，脑子里都是刚刚听到的对话。
    是不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现在想不起来，所以毫无顾忌的现出原形。
    下/贱。
    鬼方赤命想骂他，骂他怎么堕落成这个鬼样。那一口气闷在喉咙里，堵得自己浑身发疼。
    他期待了五年，但是五年过去了，他却好像看到了另一个人。

4
    天亮了，鬼方赤命睁开眼，感觉头在发晕，混沌到让他记不清楚自己一晚上有没有睡过觉。
    他下了床，往阳台看了眼，发现赑风隼不在。
    他走了过去，就看见地上放着烟灰缸，里边有七八个烟头。

    “你干嘛呢？”
    赑风隼从外面回来了，他手里拎着几个塑料袋，是在楼下买的早餐。
    鬼方赤命答非所问，“我头晕。”
    赑风隼闻言嗤笑一声，说，“正常，脑子水多，晃荡晃荡地，当然会头晕。”
    他沉默，只是有些不满地看着赑风隼，像在隐忍怒气。

    赑风隼拿了板凳坐下，把早餐放在一张矮桌上，侧头看到鬼方赤命那副表情，似嘲讽似打趣地问道，“你又生气了？”
    “我不知道。”鬼方赤命知道他这这句话就不耐烦，特意这样回他。

    果然，赑风隼啧了一声，不想说话了。
    他表情冷淡，随意地对鬼方赤命招招手，“过来吃。”
    鬼方赤命自己找了张塑料椅子，拎过去坐下。
    身材高大的男人缩着两条长腿，蹲在小板凳上模样莫名好笑，赑风隼笑了声，换来鬼方赤命满脸不明所以。

    “吃啊。”赑风隼收敛了笑容。
    “怕你下毒。”鬼方赤命认真地说。
    赑风隼闻言愣了一下，哈哈大笑两声，咧着嘴笑又咬牙切齿地说，“毒不死你。”
    他怒了，把留给鬼方赤命的那一份往自己嘴里塞，擦了擦嘴后，把门一甩走了。

    性格刚烈，这点倒没变。

    鬼方赤命换了身衣服之后，偷偷跟在赑风隼身后。

————
    赑风隼住的地方有很多巷子，他每次出门都要走二十多分钟的小路。
    往常的这个时间，周围应该是一片寂静。但他总听到有窸窸窣窣的步音，可每当他回头，却什么都没看到。
    他有点心慌，加快了脚步，没想到身后的声音也在提速，甚至在靠近。
    赑风隼拔腿就跑，没跑几步就被人掐着后颈摁在墙上。

    “你要做什么？”赑风隼努力让声音保持冷淡地问道。
    身后的歹徒贴近他，轻轻地在他耳后的肌肤上舔了舔，发出低沉的气音，“我在意你很久了，小美人。”
    歹徒的左手从后颈摸到下颚，右手伸进他的衣服里。

    赑风隼本想说点什么，却被人扭着头强吻。他想借此看清歹徒的脸，才发现他是有备而来。
    歹徒穿着帽衫，兜帽遮着大半张脸，头上还戴着顶鸭舌帽。
    “唔……”
    赑风隼本来要果断的咬下在嘴里搅动的舌头，结果一只手摸上他的胸口，色情地绕着乳/头抚摸。
    他刚想咬下去，乳/尖就被人捏了一下，捏得他有些痛了，不自觉张口，让人更加有机可乘。
    口中发出啧啧水声，在安静的此时十分暧昧，他感觉头晕眼花有些窒息，手不停地推着歹徒。
    好不容易男人才将他放开，赑风隼无力地扶着墙，他觉得脖子酸痛得不行。


    身后男人逐渐膨胀的地方抵在赑风隼的臀间，隔着裤子的布料也能感觉到灼热的温度。
    赑风隼的牛仔裤被扯下，一只大手摩挲着他包在内/裤里的性器。
    男人顺着肉根勃起的弧度摸至顶端，没想到入手一片濡湿。
    “浪货。”男人咬了咬他的耳垂，笑着羞辱他，“亲几下就湿成这样。”
    “啊……”赑风隼有些不堪，被拿捏着性器，经不住哼了声。

    男人扒了扒他的内/裤，露出白皙丰满的臀肉，他用手拍了拍，臀肉像荡起一阵浪。
    “屁/股都被男人操肥了。”
    男人看他不反抗，说出的话越发难以入耳。

    男人将手探入股间，一只手指探入后穴，没料到他的肉/穴也湿润得冒水，手指进入穴口轻轻松松。
    低骂了一声，男人专心地用几根手指抽插着他的嫩/穴。
    赑风隼的敏感点不深，男人的手指在按到一块地方后就让他软了腰。
    他颤抖的反应让男人发现这点，之后便变本加厉地用手将他玩弄至高/潮。
    “……不要……啊……”
    赑风隼挺着腰，快/感在身上流窜，他感觉精液下一秒就要从肉根喷涌而出。
    偏偏男人眼疾手快，圈住他性器的根部，害他一时间不上不下，欲望被困在顶端。
    “……让我射……”赑风隼焦急地喘息着。
    “你应该求我。”男人的手还在不停抽动，将他刺/激得不行。
    “……求求你，快让我射。”
    赑风隼快带上了哭腔，幸亏男人看他识相，一只手在后穴里搅弄个不停，一只开始撸/动他的性器。
    没多久，赑风隼就摆着腰，呻吟着射了出来，在男人手上留下了浊液。

    男人嗤笑一声，拉开裤链，将他的浊液抹在已经硬挺的怒然巨物上。勃发的巨物在在穴口磨蹭，随时就要挺腰顶入。
    赑风隼忍不住祈求道，“拜托你……戴套行吗。”
    听他这么讲，男人反而靠在他的耳边说，“屁/眼里都不知道夹过多少男人的精/液了，还装个屁。”
    说完，男人就不管不顾地直插到深处，一点反应时间都没给他。
    虽然刚刚开拓过，可毕竟手指抵不上性器，后穴还是难以承受男人的巨根，赑风隼疼得脸色发白，感觉后面撕裂般的疼痛。
    他难忍得叫了一声，却换来男人毫不留情的一句话，“叫得再大声点，就可以让周围的住户都出来围观了。”
    赑风隼不得已捂住嘴，心里也害怕男人所说的这种情景。

    男人似乎是在等他适应，巨根试探般地缓缓抽动，直到他不自觉地扭动腰部，才转为猛烈的攻势。
    “……啊太，太深了！”
    巨根抽出半截又尽根没入，男人大开大合地操/干，每一次都用力的撞在他的肉/壁上，沉甸甸地囊/袋也把臀肉拍得通红。

    赑风隼在阳台坐了一晚，现在腿软得不行，可他扶着墙，又感觉会随时摔倒在地，每当他身体往下沉一点，都感觉男人的孽根在体内深一分。
    他同时又担心声音太大会引来别人的观望，虽然现在还很早。
    他只能吞忍着呻吟，努力配合男人，让他趁早结束。

    然而男人没有那么多顾虑，大手一挥就在赑风隼软嫩的屁/股上留下一个红印。
    “啊！”
    突如其来地一下让赑风隼惊叫了一声。
    男人却又恶意地抽了几下，十分钟意于他泛起的臀浪。
    赑风隼死死捂着嘴，眼眶里涌出眼泪。

5
    男人走了，赑风隼被留在原地。
    他双腿酸软到支撑不住，于是缓缓地坐到地上，不顾腿间浓稠的浊液顺着双腿流进裤子里。
    赑风隼大口大口地喘气，如同搁浅的鱼。
    缓了好一会儿，他提起裤子，掏出口袋里的纸巾，把外面明显的痕迹擦了擦。

    男人实在恶劣，临走之前还调笑着撒了一把钞票。
    换做是以前的赑风隼，大概会倍感屈辱然后不屑一顾，但现在他没得多想，只是默默地将地上的钱一张一张捡起来攥在手里，心里有一股难言的庆幸。

    时间不早了，旁边的楼房里陆陆续续传出有人起床洗漱的声音，赑风隼顾不上腿软，匆匆地往回走。

————
    赑风隼拿着一摞钱，有些踉跄地回了出租屋，结果在门口看到了坐在台阶上的鬼方赤命。
    他看了眼紧闭的大门，问鬼方赤命，“你怎么不在里边待着？”
    他现在头脑混乱，心情糟糕，说话的语气都显得虚弱。

    赑风隼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模样，但鬼方赤命看到清清楚楚。
    他的眉眼间还带着未褪去的媚意，嘴唇上水光一片，嫣红发肿，整个人透露出一股被男人操弄过的风情。
    鬼方赤命别过眼，“我想出门找你，结果出来了发现不知道你去哪里。”

    赑风隼无言，瞅了他一眼之后，就走过去开门。
    鬼方赤命看着他开门的姿势蹙了蹙眉。
    赑风隼右手边是墙，而门锁安在了靠墙的一侧。按理说用右手捅钥匙才顺势，但赑风隼却用但是左手，开门姿势明显有些别扭。
    他的右手有问题？

————
    赑风隼招呼鬼方赤命进屋，然后将门反锁上。
    他点了支烟叼在嘴里，猝不及防地问鬼方赤命，“做/爱吗？”
    鬼方赤命还在琢磨他的右手，听到这句话没回过神来，“什么？”
    赑风隼看他这幅傻样也没指望他回答个好，他一步步走过去，走到鬼方赤命的面前。

    过去了这么多年，这个男人还是依然英俊，时间赋予了他更添魅力的成熟气质，不说话时人模狗样的。
    只是现在像个傻子。

    赑风隼把抽了几口的烟扔在地上，穿着拖鞋的脚碾了碾，把火星踩灭。
    他呼出口烟雾，朦胧之中，他的眼里，尽是连自己都没发觉都怀念，但谁也没发现。

    鬼方赤命被他摁在沙发上，被动地接受着带着烟味的吻，表情有些难言的纠结。
    赑风隼侧着头，将鬼方赤命的纠结尽收眼底，随后吻地更深。两人交换着呼吸与唾液，难以自控地陷入不太对劲的暧昧氛围中。
    两人的相吻与上一次隔了五六年，同样的热烈，却少了那种灼烈炽热的情感，余下的只有欲望。

    似乎在热吻中寻到了一丝慰藉，赑风隼的身上少了点死气沉沉，但也不算有多正常。
    他气喘吁吁地靠在鬼方赤命的颈侧，闷闷地笑了笑。
    鬼方赤命偏头看着他的发旋，表情有些冷漠。
    赑风隼抬头，两人同时收敛了表情。
    他附下身去，解开穿在鬼方赤命身上明显小一号的睡衣。一边解开扣子，一边沿着脖颈向下亲吻，在健壮的躯体上留下他的痕迹。
    他极有技巧的舔弄着，使劲地点燃着鬼方赤命的欲望。

    鬼方赤命差点要伸手摩挲赑风隼的后颈，像逗弄猫一样，是他们以前做/爱时自己总会做的动作。但他想起自己现在人设，只能握住拳头。

从此扰扰攘攘，又不知梦醒何时耳

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