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霹靂論壇 05.26 情堪何物為思愁‧恰如花落覆水流--刀狂劍癡‧葉小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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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20-05-26 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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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6 情堪何物為思愁‧恰如花落覆水流--刀狂劍癡‧葉小釵

情堪何物為思愁‧恰如花落覆水流

情人，總是讓人感受萬千，葉小釵與蕭竹盈這段感情，只能說，「相思人度相思夜，相思眼望相思月；相思淚流相思骨，相思心入相思苦。」

重溫了至尊「刀狂劍癡」這一段劇情，也重新感受初出茅廬的葉小釵，初看這一段的記憶距離現在，發現，以前的感動依舊深刻，好像是昨天才剛看過一樣。

筆者覺得，木偶戲中去刻劃一個像葉小釵這樣的角色，至此，已是至高的巔峰了！

刀狂劍癡‧葉小釵與玉頸金羽‧蕭竹盈

(葉小釵剛出道時)
刀疾流星行，劍螢皓月光，短暫人生路，難覓俠士蹤。

刀狂劍癡的由來，那一段感人肺腑的劇情，當時，只覺得葉小釵這個憨厚小子，竟有如此傳奇的出身，還有那段感人的愛情過程。

關於葉小釵個人的一些處世個性和人格，他的一生，究竟所追求的是什麼？筆者認為，「愛情」大概是第一個出局的，像葉小釵這樣有骨氣，至情至性的人，他所追求的，是達到劍術武功的最高境界，但他的目標是什麼？

葉小釵的個性上，有著若干的矛盾呈現，想當初他尋訪千里，跟了半駝廢學習武功，我想，絕非是他本身對武學有興趣，努力學習劍法，是為了打敗一劍萬生，報仇雪恥，所以，他更不是為了當一個無心之人，斬斷所有情絲。

葉小釵第一次登場﹐是在「霹靂至尊」第一集，父親血手魔魁為了表示感謝，命令兒子葉小釵服侍一劍萬生，葉小釵正在打掃庭院，聽到主人回來，連忙迎接出來，卻看見一劍萬生抱著一個清麗的姑娘，這個女人，就是牽動他一生起伏的妻子─雲路天宮少主，玉頸金羽‧蕭竹盈。

蕭竹盈因為受了過大刺激，醒來後失去記憶，一劍萬生見狀，便吩咐葉小釵細心照顧，葉小釵看蕭竹盈鎮日愁眉深鎖，亦覺不忍，因此常陪她說笑解悶，暫慰失憶之苦。

日久生情，葉小釵漸漸喜歡上蕭竹盈，但他不敢表達，只是自言自語道：「葉小釵呀！葉小釵！你真是沒有用，喜歡蕭姑娘就要對她說，現在害得蕭姑娘難過，真是差勁，對，我應該去告訴她，說葉小釵其實是很喜歡蕭姑娘的。」

兩小無猜的感情滋生，一劍萬生見到兩個人居然深夜在外私會，走上前來給了葉小釵一巴掌，葉小釵站在原地，心中燃起怒火，他質問一劍萬生：「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能喜歡她。」一劍萬生怒不可遏，有意教訓這個黃毛小子，左手一揮，疾風斬倏地飛向葉小釵，在他的右臉畫上了一道深深劍痕。

一劍萬生給了葉小釵兩年時間拜師學藝，再來一決生死，葉小釵悲憤急行，直到聽見蕭竹盈的呼喚聲而停，激忿的心也頓時冷靜下來，适才硬氣的答應了一劍萬生的挑戰，然而，天下之大，卻不知如何找到劍術更高之人，該如何應付這個難關？蕭竹盈見他兀自沉思，想到艱苦的未來，也不禁淚水盈眶，但離別在即，兩人在山洞中一夜繾綣溫存，成為了一夜夫妻。

從此，坎坷的命運到來，葉小釵艱辛拜師歷程開啟，一次次的挫折，讓葉小釵備受打擊，他雙手顫抖著，難以忍受的屈辱失望，葉小釵終於忍受不住，向天吶喊，而在遠方的蕭竹盈，似乎也感受到他所受的委屈，心頭一震，竟也掉下淚來。

「葉小釵，你在哪裡？你知不知道？我已經有孩子了？」

轉眼，兩年的期限到了，葉小釵不但沒能拜師學成，還因長期奔波染上了天花苞絕症，病體羸弱，此時，縱有滿腔熱血也已無濟於事，葉小釵自知這場決鬥勝負已為定數，拖著疲累的身軀，欲返回黃花居見蕭竹盈最後一面。

葉小釵勉強走至南山下，一間草茅前，一個駝背的老者望著蹣跚的他，這老人正是半駝廢，半駝廢為救葉小釵一命，故意打碎他的雙掌，葉小釵忍著撕心劇痛，沒有叫出聲來，兩年來所遭受的折磨，此刻，浮現眼前，化為一團漩渦，消失在黑暗中。

半駝廢醫治好葉小釵，也漸漸瞭解這個年輕人的悲苦，葉小釵遭遇種種磨難，原已心灰意冷，但在夜闌人靜時，想起蕭竹盈的淒苦與一劍萬生的跋扈，自己頹然喪志也罷，還要連累蕭竹盈終生，讓他心中再次燃起鬥志。

於是，半駝廢決意收他為徒，半駝廢並沒有教葉小釵特殊劍法，只提示了他三招：「探、自謙、必勝」葉小釵虛心鑽研，居然進步神速，心中高興異常，總算學有所成。

半駝廢道：「我今天是要告訴你，劍術的境界，一般的練劍者，都是先有殺人的意念再出招，所謂『發在意後』，因此，劍術的造詣，只能達到劍王的境界。」

葉小釵問道：「那要勝過一劍萬生，要超過『意發並進』的境界了。」

半駝廢回道：「所以，要勝過一劍萬生，就要更上層樓，就是『發在意先』的境界，葉小釵，高手過招生死一瞬，能否掌握先機，就是成敗的關鍵。」

葉小釵深思半駝廢之語，更用心領悟劍境，日有所成，直到半駝廢丟給他一個難題，什麼是「只手之聲？」

(葉小釵第一次退隱)
愛落紅塵心已死，持刀抱劍了一生。

何謂只手之聲？
單手，能發出聲響嗎？人大多只從表面看事物，卻往往被蒙蔽，思想阻塞不通順，這是因為第三眼未打開之故，所謂開啟第三眼，就是讓思想清澈，跳脫離一般的拘束，猶如自由遨翔於廣闊的天空中，引發隱藏的智慧，這時就會瞭解所謂只手之聲，便是「無聲之聲」，人的心念，將不再受限。

「只手之聲」又作「只手音聲」，為日本臨濟宗白穩慧鶴禪師所創之著名公案。而所謂的禪，就是揭開遮住天眼的那片雲，點亮天眼，讓你的世界瞬間無邊開闊，所以，它不是「難」的功夫，而是「點」的破解，只需一個步驟，就能豁然開朗。

此為引導參禪者，強調遠離「見聞覺知」，不涉思量分別，於行、住、坐、臥之間不斷參悟，求其可於理窮詞盡之處，能踏翻生死業海。

所謂的「澈悟」，是指將這片蔽眼之雲盡消，五障晴朗無礙，如果你本著「無心」的境界去體會只手之聲，那會發覺這根本不是問題。

於是，葉小釵割斷自身舌頭，半駝廢望著眼前的葉小釵，欣喜說道：「你的舌頭換這付刀劍，值得！」

因為，不能說話之後葉小釵終於領悟「想」與「心」的不同。

的確，「語言」是一種知障，有時說的太多，反而無法涵蓋說話者的整體意念，語言畢竟是被建構的一種實在，而非實在的本身，因此，「無聲」的第一步，必須先去除語言的框架，去除了人為包袱之後，才能被人完整的認知。

半駝廢取出「陰鳳刀」與「紫凰劍」，上面各題了「刀狂」及「劍癡」四個字，還刀劍入鞘，對葉小釵說道：「一流的刀劍，在一流的人身上，做一流的事，走出這個門，你就是個無心的人。」此刻，葉小釵揚首走出門口，也走出了昔日的卑微感傷，更走上刀劍高峰與人生孤獨的漫漫長路。

「飛鳴山‧風雨坪」，命運坎坷的葉小釵，為情而戰，生性高傲的一劍萬生，意發並進直指對手，而「發在意先」的葉小釵快了一步，一劍萬生右臉霎時多了一道血痕。
一劍萬生，敗！

葉小釵轉身離去，此時蕭竹盈追上前來，歡聲道：「葉小釵，你勝了！你勝了！我好開心，你看，這是我們的孩子。」但葉小釵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當初，他為了蕭竹盈而與一劍萬生鬧翻，心中充滿的是受到歧視的不平，但不平與仇恨並不能畫上等號，風雨坪上，他是為情而戰，為了蕭竹盈而奮不顧身；相形之下，一劍萬生就不只單純的為愛而戰了。

葉小釵戰勝後的一走了之，對蕭竹盈無疑是個沉重的打擊，一直到多年之後，遇到半駝廢蕭竹盈才瞭解當年事由，她心中的疑問，是小釵為何戰勝卻棄她而去？

半駝廢的解釋，是葉小釵知道，不論勝敗他都已無法再與蕭竹盈相聚，但是，為了證明蕭竹盈的選擇是對的，為了讓她揚眉吐氣，所以，他勤練功夫打敗一劍萬生，對蕭竹盈來說，葉小釵始終愛她。

葉小釵會刻意在一劍萬生的右頰留下相同的劍痕，應是有「回敬」之意，不過，對感情受挫的一劍萬生而言，這不啻是自尊受到最嚴重的打擊，對葉小釵的仇恨，除了感情糾葛外，更多的是被一個奴僕打敗之恥，然而，葉小釵並不想與一劍萬生繼續結怨，他完全是為了蕭竹盈而戰，真要計較起一劍萬生對他的種種折辱，那又豈一道劍痕就能了結。

在第二次決鬥，葉小釵終於下手殺了一劍萬生，但他心中耿耿於懷，不管一劍萬生對他如何，畢竟還是他曾尊敬侍奉的人，對於一劍萬生，葉小釵不但不想計較所有恩怨，這就是葉小釵在情義上的一份敦厚，在仁心修養上，一劍萬生顯然遠遠不及葉小釵，新仇舊恨，不管葉小釵如何的不願延續，當兩人第三、第四度對決時，雙方都有明瞭，這解不開的恩怨情仇終須有個了斷。

最後，葉小釵選擇用「活殺留聲」殺了一劍萬生，當一劍萬生的頭顱飛落於地，「恨~~啊！！」一劍萬生的吶喊聲迴響，葉小釵靜立原地，手執刀劍的雙手微微顫抖，他沒有一絲勝利者的歡欣。短短過招，清晰的呈現了葉小釵內心的矛盾與衝突，葉小釵曾試著解開這個心結，但仍免不了以一方之死來結束。

其實，在愛情中並沒有對錯，有的只是如意和失意者的分別而已，所以，一劍萬生沒有錯，葉小釵也沒錯，蕭竹盈也沒錯，這是上天給他們三角關係的苛刻及殘酷．為了這段愛情，一劍萬生因嫉妒變得醜惡，在小釵臉上留下侮辱的傷疤，在小釵拜師過程中，更極盡手段折辱他，愛情的魔力，使一個劍界先天變成如此，真是令人可悲可歎。

對葉小釵而言，半駝廢要他成為「無心」的人，照世明燈亦曾提醒他「忘卻最不能忘卻的人」，葉小釵當然是沒有做到，愛人身影無法忘記，加上冷落的愧疚，小釵選擇了逃避。

葉小釵的「逃」，其實，就是他對蕭竹盈仍有感情的證明，雖然，這對蕭竹盈來說很殘酷，但筆者認為，所謂「無心」，應該是一種修為的境界，而非真的心裡什麼也沒有。

君不見，葉小釵已練就高深功夫，也還是有情有義的血肉之軀，無心的意義，應如長桑鬼陀所言：「肢似枯木，心如止水，形同岩石，氣似川流。」另外，竹魂形容的更好：「葉小釵是深水靜流。」

多年之後，葉小釵再次嚴重傷了蕭竹盈的心，就是在「靈山空穀」的不告而別，他心中雖有千言萬語，卻只留下「謝謝」短短兩字，仔細的想，兩個字，其實蘊含了極深的感情。

「你要對我說的話，只有這些嗎？這麼長久的歲月，這麼長久的等待，只有這些嗎？」
蕭竹盈面對葉小釵，她的心中始終存著一絲微薄希望，永遠在心靈的一角留著空位，等那個人回來，這兩個字，使得多年來的委屈與傷心傾泄而出，當蕭竹盈跪倒在地，潸然淚下時，真是令人心疼。

蕭竹盈手上握不住的白紙，飄落。
恨深，愛更深。

只是，誰都不知道，這已是兩人最後一面，之後，蕭竹盈就因三魔靈，死于女暴君和紗四郎之手，在她咽下最後一口氣時，仍是喚著夫君的名字。
「葉‧小‧釵！」

(葉小釵第二次退隱)

征衣紅塵化雲煙，江湖落拓不知年，劍癡刀狂事紛雲，今將衣缽卸雙肩，踏盡千山無人識，當出枉受盛名牽，東風吹醒英雄夢，笑對千山萬重天。
身為一個孤獨江湖中人，葉小釵俠骨，卻不柔情，抑或是，他不擅表達心中柔情，但是對於蕭竹盈，他的真心是不容置疑的。

當蕭竹盈淚眼向葉小釵陳述多年辛酸，「刀狂劍癡」的榮耀，對他而言變成沉重的罪惡，因為，葉小釵獨特的想法，造成了祖孫相殘的天命，也造成了他一生中奔波勞苦的宿命。

這個「想法」是什麼？
那就是，他人格上一個盲點，葉小釵不論做什麼事都是非常認真，認真到覺得他老實過頭，當初他為了蕭竹盈，忍受了一切苦楚，但是他還是很認真，很努力的一直在找師父學藝。

還有，當蕭竹盈對他表露愛意，他畏縮的說：「一劍萬生對她很好。」言語之中，對蕭竹盈也是不敢有一絲的妄想，可見得他是多認份認命之人。

為了蕭竹盈，葉小釵付出了真心，甘願行走天涯，甘願吃盡了千辛萬苦，他是很負責任的一個人，換做別人，或許早就放棄了，但是葉小釵沒有，他不願辜負蕭竹盈，也不願辜負自己的真心，所以他千里奔波，勞累成病。

葉小釵愛蕭竹盈嗎？
心心念念要打敗一劍萬生，他啞了，他有口難言了，以前的他，就不是個會說話的人，如今，很多事情，他更是說不出口了，蕭竹盈恨他負心薄幸，每次都要殺他，他也只是讓她打罵，從來都不為自己的行為解釋。

對任何事，葉小釵都沒有解釋，這並不是他無情，而是這份情意，蘊藏於他的內心之中，他不曾開口，也很少用行動表現，而他決定走上一條路，就會很認真的去走，很認真的去實行，那股認命的負責感在貫穿他生命的全部意識。

葉小釵是很內斂的一個人，痛苦不說，悲憤不說，歡喜時也不顯露，他是一個孤獨蒼涼的人物，俠客劍士的曠達他有，世俗的悲愁他也有，但是他不會到處去哀歎給別人聽。

至親及知己的死，他不痛嗎？
但是痛過之後，是不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世俗的悲愁深植其心，負荷著淒然，筆者認為，葉小釵其實是個勝利者，是自己人生旅途上的勝利者，至少，他的存在是出於自己的詮選。

(葉小釵離開無極殿)
世路已經倦，恩義兩茫然，刀劍從此逝，只影散雲天。
葉小釵戰勝了命運，他是個英雄，如他這般的抵抗命運，而且選擇了自己的命運，讓自己的存在充滿了價值，他戰勝世俗所謂至高權力，戰勝了命運所帶給他的任何磨難，他的心緒永遠是堅強奮發的。

寂寞的道路，有著許多的是是非非，有著許多糾纏不清的愛恨情仇，但是選擇了這條路，就代表著要去面對一切，那種不可置量的勇氣，難道不代表葉小釵戰勝了命運的捉弄？可笑的命運，它一直要摧毀小釵心志，殊不知，只是更襯托出命運的可笑。

畢竟，能征服全天下，不過是個梟雄，能征服自己命運，才是個了不起的英雄。

葉小釵是殘忍的，但那是對他自己的殘忍。

在風雨坪上，他選擇了刀劍，將蕭竹盈的呼喚拋在腦後，蕭竹盈亡逝之後，葉小釵流下了眼淚，但蕭竹盈已經不在了，而他流下的，是對蕭竹盈的悔恨之淚，愛意，或許有之，但是心中的愧疚應該更深吧！

(千山樵老樂雕緣給葉小釵)
一身俠骨，誰能擔盡，興亡千古事；不如歸去，清溪碧湖，垂釣臥雲間。
在此，以亂世狂刀與慕容嬋那一句經典名言：「借問人間為何來？」一對愛侶之心，不能相知相守，當是天下有情人最大的悲哀吧！

為了自己所認定的想法，葉小釵決定離開至愛之人，他用最狠心的方式，不給蕭竹盈留下任何一絲希望，小釵不重視子嗣嗎？或許，當時是不敢重視吧。

他心中瞭解，一但他回了頭，只怕，決心就會崩潰了，什麼樣的人，能將「狂和癡」如此極端、兩極化的情感，表現在自己的名號上，深情近乎無情，卻同時存在一人身上。葉小釵是個純粹之人，這份特質就是他最吸引人的地方，在這五濁塵世之中，有幾人敢這樣呈現「真心」呢？

看見了一個角色的真情真性，誰能不動心仰慕呢？
懂他的人，才能感受葉小釵那火焰般的情感。
人的一生，有著不同的困淨，只不過，葉小釵總是面臨了兩難抉擇，小釵的悲劇色彩帶有無形渲染作用，如同水波般一圈圈地，將戲迷捲入他的淒涼與悲苦中。

葉小釵本身的的性格及命運，造就他悲劇英雄的形象，卻沒讓大多數人討厭，反而進而喜愛他，因為「刀狂劍癡」的名號，包含著了太多的悲哀了。

英雄的形像巍然，小釵的悲劇也令人心憐，但這些只能代表「過去的小釵」，是葉小釵之所以為小釵的前因，卻不是「未來的小釵」該如何的答案。

霹靂木偶戲中，會去細細描繪一個角色的故事，演變出這般精彩的恩仇情節，葉小釵絕對是個特例。

當然，感人至深的，不只是刀狂劍癡本身的坎坷情路，其角色賦予的精神，經由細膩的演繹、運鏡、音樂、配音、氣氛營造，更加引人深思，頗富哲學的對白，其所呈現的視野，也是一流之境。

筆者認為，戲迷們會如此喜歡葉小釵，應該就是從他的這一點特質開始。

「沒有華麗的招式，沒有浮躁的反應，沉靜內斂，不卑不亢」，在葉小釵一生的愛恨情仇中，在種種汙損襯托下，他的性格卻顯得更加潔白，絲毫不沾塵埃。

這樣的「刀狂劍癡」，才是真正的葉小釵。

[ 此帖被補天織夢在2020-05-26 15:11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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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6 情堪何物為思愁‧恰如花落覆水流--刀狂劍癡‧葉小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