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11.14 【魔王子X赤睛】關於你是否愛我（一樓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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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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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97)

樓主發表於: 2015-11-14 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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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4 【魔王子X赤睛】關於你是否愛我（一樓完結）

  凝淵午睡起身時，赤睛剛剛清洗過，坐在外廊下曬頭髮，順便看看下麵朝臣送上的賀禮。
  赤睛和凝淵因為主副體的緣故，生辰是同一天，加上這一年是二人成禮的第多少多少年，貌似挺盛大的樣子，故而生辰不到就有人呈賀禮過來。
  凝淵披著外衣轉來轉去，實在無聊極了，在赤睛身旁坐下來。
  赤睛翻著禮單，一件件拆開來看，喜歡的留下，沒什麼興趣的隨手賞給身旁伺候的人。
  凝淵饒有趣味地看著。
  赤睛大約因為練功的問題，其性格也略受魔龍影響，慢慢開始喜歡往窩裏藏東西，什麼首飾啊，物件啊，甚至凱旋侯從苦境托人帶回來的茶葉和書，他對那些東西其實並沒有什麼興趣，有興趣的只是“藏起來”這件事情本身。
  很沒有意義，但是非常可愛的小動作。

  赤睛約略收拾了一個時辰，凝淵居然安靜地坐在一旁看了一個時辰。
  今年的賀禮中沒什麼特別令人喜歡的，無非就是些佩飾啊，字畫什麼的，其中某個大臣居然送過來一柄女用團扇，不知道怎麼想的。赤睛拆開最後一個禮盒，裏面是一串佛珠，他不怎麼喜歡這類宗教用品，遂招呼過一邊泡茶的侍女來，將那佛珠遞過去：“賞你了。”
  侍女接過佛珠，跪拜謝恩。
  一旁一直沒說話的凝淵突然道：“還不錯的東西，怎麼不要了。”
  赤睛對剛才的侍女道：“魔王子喜歡，你讓給他吧。”
  於是侍女誠惶誠恐地將佛珠原封不動地呈給凝淵，換來一句真誠的“謝謝”。
  赤睛揮手讓侍女退下。
  佛珠被凝淵翻來覆去地把玩了一會兒，然後遞給赤睛：“挺好看的，送給你了。”
  赤睛喝茶，一手拿過來，扔在一邊：“嗯，謝謝。”
  “你居然把吾給你的定情信物隨手丟棄，赤睛，你真令吾心寒。”
  ……又開始了。
  赤睛略歎息，伸手把佛珠撿回來：“哦，是我不好。”
  “吾贈你了，你也要回贈。”
  赤睛把佛珠丟回去。
  “赤睛，你在愚弄吾嗎？”
  赤睛終於看了他一眼：“你今天很無聊？”
  凝淵非常坦然地點頭：“嗯。”
  “……那你繼續吧。”
  “繼續什麼？”
  “剛才定情信物的話題，或者你想說點什麼其他的。”
  凝淵煞有介事地點點頭：“為什麼忽然有這麼多賀禮送上來？”
  赤睛心不在焉地：“你我生辰將至，加上今年好像是你我成禮的第……第多少年來著，我記不清了。”
  “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啊……”
  對於這句話，赤睛約略有些異議，但仔細想想，其實也沒有哪里不對。
  凝淵靠過來和赤睛並肩坐著：“赤睛，吾很喜歡你。”
  “……哦。”
  “赤睛，吾愛你。”
  “承蒙錯愛，無福消受。”
  “赤睛，吾……”
  “你很煩。”
  凝淵輕輕笑起來，伸手去撩赤睛鬢邊的頭髮。彼時的赤睛還沒有剪頭髮，坐著的時候，那發絲雪白漫長，垂落到地面仍能宛延著鋪開一段，發梢亦十分整齊柔順，略望過去，仿佛身披霜雪。
  凝淵將赤睛的頭髮攏起結束在一起，慢慢道：“吾這樣剖心的表白，你卻不願認真回應。”
  赤睛反問：“你想得到什麼回應？”
  “難道被表白者不都應該回應你也愛吾麼？”
  赤睛喝茶，望天，半晌沒有說話。
  凝淵繼續玩著赤睛的頭髮。
  赤睛的表情慢慢變得茫然起來。
  ……愛啊。大約是跟他們成禮的年歲一樣，記不清的東西。
  凝淵問道：“回應吾一下有這麼困難麼？難道你不愛吾麼？”
  赤睛終於轉過頭來，看著凝淵：“愛你啊……愛你什麼？你有什麼值得人愛的麼？”
  凝淵坐直了身體，認真道：“沒有麼？你可以說，愛吾深沉的思想啊，驚人的功體啊……或者令人更噁心一點的，吾俊美的容顏啊……之類的。表白這種事情，不就是要如此虛偽地讚美對方麼？吾也想體驗一下。”
  赤睛面無表情，繼續喝茶：“好吧，如果這能讓你覺得不那麼無聊，別再來煩我的話，那麼我愛你，愛你深沉的思想驚人的功體俊美的容顏，可以了嗎？”
  凝淵看著他，若有所思地：“你今天似乎很煩躁。”
  赤睛略歎了口氣：“我今天沒心情陪你說昏話。”
  凝淵湊近赤睛的面容，輕輕親吻他的眼角：“為什麼呢？”
  ……為什麼啊？大概是因為忽然意識到，已經在一起很久了這件事情吧。
  赤睛沒了要繼續理會他的意思，凝淵沒有追問，坐著認真地玩赤睛的頭髮。
  赤睛靜靜地想，怎麼會跟這樣一個人在一起呢？在一起也就算了，居然還在一起了很久。就算無所謂到連到底在一起多久都忘了，但仍不清不白地牽扯著，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分不開似的。
  和凝淵在一起絕對不是什麼愉快的事情，越是親近，越是可以感受到他無比空曠扭曲的內心。赤睛略回想了一下，凝淵待他完全不能用好不好來形容，施暴的時候那兇惡無比溫柔，可真的溫柔起來，又非常神經質。一切從“無”而生的折磨，最終他也只能以“無所謂”這種態度去接受，對一個正常人來說，這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
  那旁人無從體會的痛苦，赤睛經歷了許多許多年，凝淵將他折騰來折騰去的時候他無比厭惡著身上的人，厭惡得甚至要恨起來。可是事情結束後，他和凝淵擁抱著，仿佛深愛的情人一樣隱秘不可宣地低聲說話，輕輕地親吻，又讓他感到心痛。心痛著不斷重複這一歷程的自己，然後一遍遍翻來覆去地循環往復，年月經久，終於消磨殆盡，統統歸於不正常的“無所謂”。
  赤睛對一切的態度都變得無所謂了。那樣的態度，居然與凝淵的空虛漸漸肖似起來。
  大約是因為他們二人是一魂雙生的主副體的關係，註定殊途同歸，也不可避免地相互依靠著，那微妙的關係中是否有眷戀的成分在是無從分明的，唯一清晰的是，他們無論如何也不能分離。不能分離，不可分離，那麼那被歸於“無所謂”的痛苦，就要一直一直這樣經歷下去。
  赤睛轉過頭，看著身旁的凝淵，心底終於空落落的惘然起來。
  此時赤睛的頭髮已經幹了，微風輕拂，將輕細的發絲略掃在凝淵臉上。
  凝淵注意到赤睛的目光，抬起頭來：“你有心情同吾說話了嗎？”
  “……說吧，你想說什麼。”
  “剛才的話題，吾並沒有得到回應。”
  赤睛歎息著：“愛麼，大概可能，是愛你的吧……”
  “愛吾什麼呢？”
  “不知道，你什麼都沒有，我不知道能愛什麼”赤睛說著，拿起梳子慢慢梳理自己被凝淵弄的混亂打結的頭髮，攏到一邊，又道“非要說的話，那麼，可能愛的僅僅是你這個存在吧，你存在，所以我愛著，就是這樣的意思。”
  凝淵摸摸赤睛的手指，然後將他的指尖攏在掌心：“赤睛，吾得到了很有意思的答案。”
  赤睛看著他：“那麼，這個答案讓你心動了嗎？”
  “沒有。”
  赤睛嗤笑一聲，最後喝了口茶，站起來進屋去了。

作者那比正文還長的碎碎念：
  魔赤這個配對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凝淵本來就是個很有意思的人，壞的那麼徹底，壞到讓人產生懷疑，他的“壞”到底是不是普世意義上的“壞”。於我心中，凝淵是非常“純淨”的人，並非純淨的白，而是純淨的黑，比純白更加迷人。關於凝淵的語錄，我始終不認為是對的，但其實也並沒有哪里錯了。如果一個人可以把人生的鏡頭切換到第三人稱的上帝視角，再去看凝淵說的話，也許會認為那是正確的。我沒有辦法轉換人生的視角，我便是他口中的那“多數人、庸人、俗人、蠢人、弱者、服從者、虛偽者”，但是又怎樣呢。凝淵這一生最大的敵人仿佛就是那“多數人”，“多數人”造就了他的異端，造就了他的孤獨，同時也造就了他的“有意思”。
  凝淵有意思，具體表現在，他似乎對一切事物的認知都是異於常人的。在接觸到一件事物的時候，他往往會先將此定義為“無意義”，然後用許許多多莫名其妙的理論來闡述這個東西到底是怎樣的“無意義”，比如權力，比如道德，比如情感，都是“無意義”的。悲哀的是，他否定一切事物存在的意義，但卻無法否認客觀存在的事實，個個人的存在本身如同深淵，一切皆虛無，便如同你身在崖上往下看去，無論多麼深邃壯闊，等你下去了總會發現，下麵空曠死寂，什麼都沒有。
  這樣一個人，你去和他講道理，去和他談愛，談感情，事實上，是非常荒謬的。
  那麼赤睛算是什麼人呢？算一個特殊的人。
  官話來說，叫副體，叫Apollo，叫觀察者。
  我的私話來說，叫習慣。
  習慣啊……很可怕的一件事。往往就是一些從不怎麼在意的小事，偶然想起時，才赫然發現居然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習慣存在於兩個人之間，凝淵習慣了赤睛，赤睛也習慣了凝淵，不過赤睛習慣的過程大約會比較坎坷吧……望天。
  其實我一直覺得比起凝淵來，赤睛比較幸運，但是跟隨了凝淵，這種幸運卻成了不幸。
  幸運的是，赤睛他有心，有“意義”，從飛鷺小妹子身上可見，他還算得上是一個正常人；不幸的是，一個有心的正常人，跟了凝淵，在那漫長的歲月裏，慢慢地凝淵影響，終於變得“不正常”。
  之前寫過關於魔赤的《惡相》一篇文，我很喜歡一位道友在文下的某段留言：也許赤睛心中住著另一個凝淵，一個破壞欲和虛無感比起魔王子更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凝淵。
  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後來想想，其實不過就是，赤睛替凝淵冷淡，凝淵替赤睛瘋狂。
  某期會刊中很煽情地說道【他們發現這一生唯一在意的，唯一無法捨棄的人，就是他們彼此】。啊，我承認是有被感動到，但這樣的在意和無法捨棄似乎也不是常人定義中的那種溫柔。而是相互打擊，相互折磨，甚至相互玩弄，但無論如何又都要緊抓著不願放手的依存，或者用“執念”這個詞來形容更貼切一些。於是飛鷺小妹子與赤睛那一點都純潔可愛的小心思，在他們那隱秘複雜糾結到難以形容的情感關係面前簡直脆弱得不堪一擊，大約這也是凝淵最後沒有殺掉飛鷺的理由吧。
  我一直不認為赤睛對凝淵的感情會是所謂的“愛”。比起那熾熱而令人感動的愛來，也許更像是一種“不愛，也沒什麼好恨的，硬要說就是有點兒煩，但是沒了你，我活不了”這樣一種非常荒謬，卻至死不渝的感情。
  這種莫名其妙但是非常糾結的情感，正是凝淵心中那“無意義”但又不可否認的客觀存在。
  他們的結局異常慘烈卻又非常溫存。凝淵墜落火山的時候，赤睛義無反顧地以死相陪，你看，他還是願意陪著你的，無論如何都是要在一起的。
  多麼令人動容啊——那莫名其妙的深情，造就出的無比荒誕的團圓結局。

[ 此帖被樓京在2015-11-16 20:08重新編輯 ]

應劫而來，隨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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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羽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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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90)

1樓發表於: 2015-11-15 09:3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樓主寫的好棒，雖然我霹靂沒有看到這邊，但真的很棒> <
這對我也很喜歡，真的是奇特的兩人，奇特的存在> <
看完莫名有種惆悵感w
樓主小花獻上囉~

封:吾叫你離開江湖你肯不肯?
雪:有何不肯?
封:那你為何還在?
雪:因為你還在......

吞:吾騙汝的，傻劍雪。
雪:但吾，沒有騙你......
吾在等吞佛童子消失。

大家可以叫我語離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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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菜一碟

性靜莫嫌山寂寞，心清自覺菜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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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13)

2樓發表於: 2015-11-15 12:0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這真是篇深度文哪www
很喜歡樓主對這二人的詮釋
想當年我雖不喜歡魔王子卻很愛看他們二人的戲
魔赤的戲給人很多深思的空間
對世間的人事物提出了許多獨特的視角
當然不是什麼真理卻擴大了人的思維

意義什麼是意義呢？
本來嘛意義是人定義出來的
可大多人認可的意義也不代表所有人的意義
正如同大多人並不代表所有人
「凝淵這一生最大的敵人仿佛就是那“多數人”，“多數人”造就了他的異端，造就了他的孤獨，同時也造就了他的“有意思”。」
樓主這話說得很有意思在我看來卻精準地剖析了魔王子此角
魔王子大概就是個虛無主義吧
「他否定一切事物存在的意義，但卻無法否認客觀存在的事實」
他破壞一切現有的價值卻無法重新建構
於是他的世界就是個虛無

而相對於凝淵赤睛和大多數人是較為相似的
但觀察了這麼段時間他也能理解凝淵的思維模式
而能成為凝淵的知己
確實魔赤與一般的配對感覺很不一樣這也是他們的亮點
“不愛，也沒什麼好恨的，硬要說就是有點兒煩，但是沒了你，我活不了”
這段詮釋實在太到位
還有「那莫名其妙的深情，造就出的無比荒誕的HE。」
這結尾實在結得太好!!!
這二人的魅力就在於那荒謬感
而魔王子自認看透了世間的荒誕
或許某種意義上來說世間又有什麼是不荒誕的?

話說~~我覺得硬要比的話後面所謂「碎碎念」比正文更加精采XD

然後我去把〈惡相〉看完了(不過那系列我熟悉的角色只有三先天跟魔赤......)
覺得非常精彩甚至在這篇之上
但那篇的留言可能要晚個幾週
我需要一點時間慢慢寫
我認為看到好文是要非常認真寫回覆的
所以請再給我些時間

樓主的文筆非常棒!!!請一定要對自己有自信多寫文!!!
說真的，我認為樓主的文章非常有深度
不是一般文手可以比擬的
在此表達支持~~

[ 此帖被小菜一碟在2015-11-15 13:56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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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噗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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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巫_夜蘭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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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9)

3樓發表於: 2015-11-16 19:1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很喜歡樓主對於魔赤的解釋～

一直很喜歡這個配對，雖然很不捨他們最後墜落火山，但其實早在最初最初，他們就已經在淵底互相折磨與依偎了吧......

無論如何，都要、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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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y-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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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15-11-17 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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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的文好棒（我也很愛樓主的少年書）
當初看到魔王子與洽晶時眼睛為之一亮
我不知道以前的霹靂有沒有出現過此角色(我是從梟皇論戰開始看的)
火宅佛獄裡沒有一對主副體是向魔王子這對一樣這麼有趣的
看似一切都不在意看似喜歡跟大家做對看似喜惡無常
是不想跟著一般廣泛的想法　
其自有其想法與做為
每件事都有其本身的意義概念端看是從哪個角度去觀看
很多事很多點不是只有是與非
後來看到盜天下一燒再燒
他只是照著自己心中的對龍戩最好的方式去實行
酒精喝了使人振奮幫助情緒但其實酒精是個抑制劑阿
我也喜歡魔王子與洽晶
我都快不知道我在寫什麼了

看莽莽紅塵誰將韶光偷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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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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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15-11-26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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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赤大好啊~

當初會注意到霹靂，正是從魔王子這個角色開始入坑的
他的猖狂邪魅、善變又我行我素、雖滿嘴荒誕歪理，又叫人無從辯駁，是人命為玩物，理應是個很可惡的反派角色

偏偏我就無可自拔的，深深被他吸引了注意

每每魔王子像個表演家(兼演說家)的，表演完一段感言後，赤晴便會冷不防的在一旁吐槽打分數，這也是我覺得最有趣的地方

這世上我想除了赤晴，也沒有第二人敢對那隻魔咩做這種事情吧

雖然最後他們一塊在火山底長眠了，總覺得可惜，但轉念想想，這樣的結局對他們來說也是好的吧?

「策天鳳?或許現在該喚你為默蒼離。」有著異色雙瞳的少女，朝著眼前一身墨綠衣裝的人影嫣然一笑。打開手中的紙傘，替兩人遮去不停落下的皚皚白雪，「不管是哪個稱號，你僅需記得一件事，我啊是來阻止你的死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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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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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15-12-01 04:1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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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1樓赤羽如來于2015-11-15 09:30發表的 : !un_JZD
樓主寫的好棒，雖然我霹靂沒有看到這邊，但真的很棒> < QV%eTA
這對我也很喜歡，真的是奇特的兩人，奇特的存在> < UDa\*
看完莫名有種惆悵感w `qbsDfq@
樓主小花獻上囉~ :cTwp K

謝謝小花，兩個人就因為都是如此奇特才能夠愛到一起去呀XD~

引用
引用第2樓小菜一碟于2015-11-15 12:07發表的 : *W<g%j-a
這真是篇深度文哪www RDp(Ci
很喜歡樓主對這二人的詮釋 We#O'm
想當年我雖不喜歡魔王子卻很愛看他們二人的戲 IqONDdep9
魔赤的戲給人很多深思的空間 {R.@EFkZ
對世間的人事物提出了許多獨特的視角 #bLeK$
....... 9Fxz9_ i

哇哇，謝謝花和好長好精彩的評論！
其實講真哦，這兩個人，無論單獨挑出誰來，我都並沒有感到特別鐘愛，但是一湊到一起去，就變得很有意思了。
有時候感覺赤睛這一生就跟了這樣一個人，還是蠻苦情的，不過也就是因為這種苦情才會有那異於常人的精彩吧w
以及坐等《惡相》的評論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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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3樓血巫_夜蘭虹于2015-11-16 19:11發表的 : +hS}msu'
很喜歡樓主對於魔赤的解釋～ M0%):P?x
}mw31=2bD
一直很喜歡這個配對，雖然很不捨他們最後墜落火山，但其實早在最初最初，他們就已經在淵底互相折磨與依偎了吧...... fM)RO7

對呀，其實早就是相互依靠不可分離的了，但是到了最後一刻兩個人才真的察覺這件事情呀~還蠻遺憾的XD
謝謝喜歡~~~~~

引用
引用第4樓fly-fin于2015-11-17 18:58發表的 : dKyX70Zy9
樓主的文好棒（我也很愛樓主的少年書） O<h`[1eUjS
當初看到魔王子與洽晶時眼睛為之一亮 asI:J/%+2
我不知道以前的霹靂有沒有出現過此角色(我是從梟皇論戰開始看的) PRCr7f
火宅佛獄裡沒有一對主副體是向魔王子這對一樣這麼有趣的 `+QrgtcEy4
看似一切都不在意看似喜歡跟大家做對看似喜惡無常 rT ~qoA\
....... pOip$Z

捂臉，謝謝喜歡~~~
我其實一直認為，這個世上並沒有什麼真正的對錯，有的只是正反。
如果說大多數人在一件事情中所持態度為正面，那麼凝淵就是那個站在反面的人物。
他的一切行為和認知並不能說是錯的，但的的確確是不能容存於世的。
以及皇叔和盜天下那裡，我倒是認為，盜天下只是做了龍戩將為之事。
那些事情，就算盜天下不做，早晚有一天龍戩也會做，盜天下只是提前將龍戩的慈悲壓下，替他去做順便替他背鍋而已，也是蠻偉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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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5樓慕霠于2015-11-26 20:24發表的 : e p;_'
魔赤大好啊~ j4Cad
I"9S
當初會注意到霹靂，正是從魔王子這個角色開始入坑的 NQ%lwE~
他的猖狂邪魅、善變又我行我素、雖滿嘴荒誕歪理，又叫人無從辯駁，是人命為玩物，理應是個很可惡的反派角色 e ?H`p"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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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rK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