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5.09 《蝶歸》（焱翩翩之死真相+紀念蕭瑟，邪尊道眾打醬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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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瑟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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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11-05-09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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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9 《蝶歸》（焱翩翩之死真相+紀念蕭瑟，邪尊道眾打醬油）

管理提醒︰本帖被晏雪從布布文學移動到本區(2011-05-23)

《蝶歸》

一件簡單的事情，何以演變到如此複雜的地步？
妖後斜倚在軟榻上，凝視著面前凝冰石床上的雪膚少女，兀自沉思，虛靈魔官正用盡所有的辦法延續她頻臨崩毀的性命，邪尊道上下人等齊聚一堂，耐著不安與恐懼，等待紅流、紫焰、銀羽三少的資訊回報。
如此勞師動眾，自然不是僅為一個卑賤得連螞蟻還不如的少女。

擊珊瑚擄走黑衣，不論邪尊道用盡多少手腕，甚至不擇手段殘害數十江湖派門，這個軟硬不吃的女先天，卻越發展露了她個性裏倔強桀驁的一面，再大的壓力，也無法迫使她乖乖送還黑衣。
但更可怕的，若繼續這樣拖延下去，結局只有兩敗俱傷的毀滅。
因為擊珊瑚絕對不傻，一個是邪尊少主，一個是山野小女，孰輕孰重，一望即知，妖後遲遲不肯交出對她毫無用處的焱翩翩，根本站不住任何道理，那便只剩下一種可能，她交不出。
擊珊瑚是個什麼樣的脾性？妖後沉思間，無法輕易下結論，一直以來她非常注重對臺面上各大勢力的旁敲側擊，唯獨忽視了逸蹤、擊珊瑚，此人看上去雖是個好說話的模樣，實則沉靜內斂，正如古潭深水，這種人最是外柔內剛的秉性，若逼至極端，往往爆發出難以預料的決絕狠辣，一旦痛失至親，她還能不能顧慮大局而做出理性的選擇？物件是黑衣，妖後冒不起任何一絲的風險。
頭疼……
妖後這輩子很少會感到猶疑無措，只有當黑衣遇險的時候。

不過話說回來，這一次，竟又是黑衣自己救了自己。

當初為了救醒黑衣，妖後殘忍地下令抽離焱翩翩體內的精血之元，最後發現竟然不起作用，滿心只有懊惱沮喪，妖後不悅，邪尊道眾人誰還能順氣平心？眾人忙於找尋他法，根本就無人顧及焱翩翩的死活，她被撂在黑衣獨居的小院落一角，一間不見天日的陰寒小屋內，算是勉強保存“屍體”——即便暫時沒死，也離死不遠了——反正也無關緊要，萬一日後還有需要，還可以拿來一用。
即便是廢物，妖後也懂得榨盡最後一點價值的道理。
實際上，失血過多、又得不到悉心照料的焱翩翩，全仗著一股不肯放棄的氣勁，在小屋內苟延殘喘，十日之後，因她身體本就柔弱，按理說早該咽氣了。
所以當擊珊瑚擄走黑衣，妖後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不妙”，包括紫焰等人在內，沒人會認為焱翩翩還活著。
直到細心的邪少，在黑衣常用來聚氣練功的凝冰石床上發現了尚存一息的焱翩翩，沉穩老練如紅流，一時也不禁驚喜過望，回報妖後的時候，所有人都由衷感到不可思議。

“我說，你怎麼會想到焱翩翩沒死？”在被派往外頭找人的路上，紫焰依舊百思不得其解。
“少主數次提及那名進犯陰司鬼池的迦陵，言辭中有幾分敬意。”紅流答得簡練。
“哼，果然是個心慈手軟的主。”紫焰一邊不以為然，一邊又覺得慶倖。

而此刻等待奇跡發生的妖後，心中所想更不止於此。
她心裏其實感到有點酸苦。明明自己這一生都在汲汲營營，為兒子鋪設王霸者的康莊大道，為何卻總在關鍵時刻，幫不了他？這一次若不是黑衣自種善因，只怕兒子的一條命，真要白搭在一個莫名其妙的少女身上。

如果她當時有叮囑人，稍微照料一下焱翩翩就好了。

輕微的一個悔念，持續了沒幾秒鐘。事已至此，想這麼多何益？妖後嘴角掛著一絲冷笑，她堅信黑衣絕不會有事，她們母子在鬼門關繞了十八圈都還是繞回了這個人世，她自己更是受盡苦難，終於喚醒了黑衣，這不是命運的眷顧是什麼？怎可能輕易斷送在如此可笑的一環！

那邊虛靈魔官額上已經沁出汗珠，也難怪他，一連護持了七日七夜，他也算竭盡心力了。只是若再找不到人，後果不堪設想。
焱翩翩實際上的生命能源已經枯竭，能夠至今尚存一息，除了凝冰石床的神奇聚氣之功，更重要的，就是她自身一股強大的、不可摧折的意志念力，這種情況在普通人身上是極少發生的，雖然個中狀況不明，但如果能找到她意志所指向的人、事、物，激發她潛藏於靈魂深處最強烈的求生意念，那虛靈魔官的造魂大法，將有把握挽救她的性命。
三少奉命找尋的那個人，叫做蕭瑟。
這人是誰？別說高高在上的妖後，包括當初親自去逸蹤搶人的紅流、紫焰，也完全想不起還有這麼一號人，實在是個無名小卒吧。這人海茫茫，到哪里去尋？

忽然，焱翩翩的嘴唇又微動了動，每隔一段時間，她會出現稍微清醒的狀態，日前，虛靈魔官便是從她發出的這含混聲音之中，努力聽出了“蕭瑟大哥”四個字，除此之外，便是一個“衣”字。

“蕭瑟大哥……衣……蕭瑟大哥……衣……”
來來去去就這五個字。

虛靈魔官判斷說，人類的情感是有共性的，會在彌留之際念念不忘的，便一定是意志中最重要的人事。
此刻妖後恨不能自己化身這個名叫蕭瑟的人。
妖後也懂情，不知為何，此時此刻她的直覺裏會想到，蕭瑟，是她的心上人？這種小兒女間的微妙情意，同為女人，再熟悉不過。雖然這於她，也已遙遠得像八輩子以前的事了。
只有等待，別無他法，妖後想清楚後，反而完全鎮靜下來，她很少有這樣無事可做、無計可算的時候，百無聊賴，便凝視這個少女的面容，晶瑩如玉，純潔如雪，從五官上看來，是個乖巧精緻的孩子。
可愛的女孩子。想必個性也是如此。
竟一刻失神。
妖後想起，她也曾遇到過這樣可愛的女孩子，那還是她的骨肉血親，雖然她絕不願承認。

就在此時，三少先後趕回，紫焰首當其衝。
不等身後的紅流開口，氣急敗壞的紫焰魔少，自顧自憤然道：“該死的天閻魔城，該死的鬼覺老蟲，蕭瑟竟然死透了，破穿的身體還爛在路邊！真令人作嘔！”
“閉嘴！”紅流在背後喝道，搶先幾步扯住紫焰，卻已阻止不及。

話已出口，響徹本就死寂的大殿。

妖後倏地站起！眼中含怒，王威凜凜。
紫焰閉口不及，看著面前的情景，只是瞠目結舌，他當即心想，這回簍子捅大了。

只見虛靈魔官的身體劇烈顫動，好似再也支撐不住為焱翩翩而設的護魂結界，但見少女發出痛苦的哀號，聲音雖然細微纖弱，卻果然是人間至苦，聞者為之心寒。
蕭瑟……死了……這個突兀的訊息，準確無誤地傳達給在場的每一個人，包括焱翩翩。
於是情況發生了不可逆轉的改變，急遽惡化，一發不可收拾。虛靈魔官回天乏術，整個人都險些耗死在這護魂結界之上。就算是做樣子給妖後看，也很夠交差了。

紅流站在不遠處，默默凝視著這個少女，想說什麼，卻終於什麼也沒說。他右手心裏握著一個東西，本還對它抱著一線希望，但是焱翩翩已經斷氣了。
一瞬間，氣斷人亡。
一滴血淚自她眼角滑落，殷紅的血，在那張出塵美麗而稚嫩的面龐上，蜿蜒出最後一抹淡淡的哀戚。
妖後閉上眼，重在軟榻上坐下，屏息凝神，好一會兒，才睜開眼，冷冷看了紫焰一眼，對虛靈魔官道：“隨吾來。”
虛靈魔官緩緩收功畢，也看了紫焰魔少一眼，搖搖頭，走了。
卻聞紫焰魔少冷哼一聲，大咧咧扛著那把嗜飲人血的魔刀，竟轉身就沖出大殿。
“我就不信了！擊珊瑚，等著！”大失所望之下，越發囂張跋扈的聲音，依舊是那般不知天高地厚。
“喂，闖禍的人，現在還是安分一點！”始終旁觀不語的銀羽風少，尾隨紫焰出了大殿，在他身後冷冷地半諷半勸道。

片刻之後，大殿裏只剩下紅流邪少。前一刻還是重要的籌碼，此刻已重新變成廢物，這個少女的後事，他想，看在黑衣時常念叨的，那個素未謀面的迦陵份上，該替她辦一辦。
反正也是舉手之勞。
他緩緩走過去，走到凝冰石床旁，焱翩翩的面容像冰雪一樣，死者的喪氣，混合著她的幽幽體香，整個人看上去，清新聖潔如一朵高山上的雪蓮。被困這麼久，一般階下囚是絕對不可能如此乾淨整潔的，是黑衣在細心照料她麼？
以那傢伙的為人，不大可能吧？不過這也不重要了。
紅流看了好一會兒，單純覺得，又一件很美麗的事物，從這個殘酷的世間寂寞消逝了。他將掌心裏的東西塞進她的手裏，那是一枚染血的草戒指。
戒指上的血跡早已乾枯，看上去模糊晦暗。
這是從蕭瑟手上拿下來的草戒指，紅流的細心程度遠非常人所及，在發現蕭瑟半邊身體的刹那間，他第一個反應就是，從他殘軀上找點重要的東西帶回去。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越織女鍾愛這句詩，且總在紅流面前吟誦。此刻紅流竟也不自覺將它念了一遍。

再一次認識到，面前是一名擁有脫俗美麗的平凡人類少女。當他發現自己的目光，帶著一絲奇異的迷戀，在她身上停留時間有點兒過長的時候，立刻自覺地將目光轉移，然後叫來侍從，替這名少女收屍。
不知為什麼，死去以後，反而比生前更加美麗動人，死亡，總具有一種神奇魅力。
離開大殿時，他眉間猶掛著一縷悵然，心裏想著黑衣的事情，該怎麼了局？妖後的盤算總是快人一步，紅流卻也不想輸給她。不但要救回黑衣，還要救得漂亮。
而且，能不傷到擊珊瑚最好，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想。
已經夠了。
該殺必殺，若不須殺，何必殺絕？譬如這個無足輕重的少女，如果她能活著，不是挺好的？

※

嘶嘶風鳴，落葉蕭蕭，秋風揚起素紙餘燼。
昔日的留蝶夢土，早已物是人非。
薩曇花叢還是開得那樣豔麗，這一年四季盛開不敗的奇花，原是珊瑚仙子對這片遠世淨土的一片殷殷期盼之意。但願生生世世，這份美好永駐人心。
翩翩和蕭瑟，陪著她在這個地方生活了很多很多年，同是江湖失落無處的人，蕭瑟的身上還多了一分自罪的沉重，翩翩卻像一股永遠不會停歇的春風，時時要吹拂去他心上的落塵，那股幹勁，源于小丫頭的一點癡心。
這點癡心，乾淨而純粹，想要和蕭瑟大哥、珊瑚姐姐永遠快樂地生活在一起。
時間久了，尤其到最近，擊珊瑚才慢慢感覺到妹子對蕭瑟的一份執著癡心，早已不是幼女的懵懂無知，而已經悄悄生根發芽，只待破土而出。
她會為他偶然間的一個眼神而面紅心跳，會為了他的一句話而強忍身體的痛楚，露出輕鬆的笑顏，換做小孩子般的從前，她是不懂得曲折隱忍的。更何況，在為她摘除熾蝶鱗的過程裏，柔弱身軀不堪至極的痛苦，在朦朧間，口口聲聲只是念著蕭瑟的名字，好像那是止痛藥，是強心劑。

擊珊瑚想著，心內陣陣酸苦，又感萬般遺憾，呆立在焱翩翩和蕭瑟的衣冠塚前，數點清淚滴落在土地上。緣醉莫求坐在一旁，悶悶喝著他的酒，凜凜眾生相掛在身後，似在慫恿劍僧踏上一條除魔禳邪的不歸路。
奔走一圈，依舊只得到這個最痛苦的答案。
擊珊瑚的沉默異於往常，一股可怖的陌生氣息自她周身散發而出，緣醉莫求問她是否要放了黑衣劍少，以免邪尊道繼續殘害無辜，擊珊瑚卻只說了一句話：

“事情不會這樣簡單了局。”

緣醉莫求一愣，竟有些分辨不清她是要復仇，還是要借機設局襄助正道。

“此刻，你們尋到彼此了嗎？”
苦澀的話，伴隨又一滴淚水，梗咽在喉，擊珊瑚從一個布包裏拿出那件縫了一半的舊衣裳，這是從翩翩的房間裏找出來的，因為她的小小記事本裏，明明白白寫著，摘除鱗片以後，第一件待完成的事——給蕭瑟大哥補衣裳。
這是一件對蕭瑟來說重要大過天的事物，是他的母親生前給他做的，這麼多年仍是捨不得丟，縫縫補補，全是翩翩一手包攬。

縫衣裳的事，因為摘除鱗片而暫放一邊，沒想到一放就是無期，至今已成遺願。
為何人生遭遇的詭譎莫測，總是浸透了遺憾與苦楚的一首悲歌？
翩翩的心願，從來都是這般渺小而實在，樂此不疲地，細心于蕭瑟大哥和珊瑚姐姐的衣食住行，方方面面。

“去吧，讓我家的傻丫頭，在那個世界裏，繼續未完的事。”
將衣裳丟進火籠中，頃刻間，燃燒得熾然，擊珊瑚楞楞看著這火，禁不住前塵故事漫湧上心頭。
留蝶夢土曾經有過太多太多溫暖的故事，她擊珊瑚存世一日，便一日不忘。即便蕭瑟與焱翩翩，渺小得不堪一提，世間總還有個擊珊瑚會念念不忘他們的好。

落日頃刻，秋風更加狂烈，吹得她衣袂飄飄，背影孤淒。
卓然玉山，懷彼姑射之仙姿，羨飛碧淩渡之清志。
人雖依舊超凡脫俗，而落寞無處之間，塵心已不復。

後記
好好一個清純可人的焱翩翩，就這樣在完全無益於劇情鋪陳的情況下，被弄死，要告訴我們的是人生無常？還是製造逸蹤擊珊瑚與邪尊道的尖銳對峙？如果是這樣，請不要在接下來的劇情裏，讓珊瑚仙子變成一個健忘的軟柿子。（不過看預告樣子就是這樣了）
更淒慘的，蕭瑟同期而亡，死因之莫名，性情、作風之生掰硬扭，更令人瞠目結舌。看到蟲子破腹而出，當時便在想，若有一日焱翩翩脫離邪尊道，重回留蝶夢土，發現蕭瑟大哥已死，會怎樣？
經年累月的相處，我相信他們早就是彼此最重要的人，那一點男女間曖昧的情愫，或許本可在熾蝶鱗事件後得以滋長蔓延。
質樸沉實的青年刀客，和溫柔純潔的少女，原本是多末賞心悅目的一對……
因此這篇文，不寫不快，翩翩即便死，也要死得明白。
大概就是：妖後原本可以救她，只是蕭瑟既然已經死了，她也沒有了活下去的動力，就是這樣簡單，所謂情到深處生死相許，編劇不捨得廢點筆墨點破這層關係，我捨得（> <），順便一寫邪尊道幾個“少”對待小人物焱翩翩事件的不同態度，再有，就是隱約提一提妖後對自己“女兒”的那點淡得像沒有一樣的親情。
結論麼，世間能動她心者，的確唯有黑衣。
總之，邪尊道眾人，好自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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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derlu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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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50)

1樓發表於: 2011-05-10 00:3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斟酌了兩三遍，雖然說本身也是略懂文墨，但是一到要回帖還是有些艱難（笑）

翩翩和蕭瑟在追海潮和珊瑚的時候不小心也就跟著多留心了幾眼
太過清靈的孩子總是讓人帶上幾分笑意
沒看過太久的我實在稱不上能夠評論什麼（在下也才踏入江湖兩周多一些

只能說太過喧囂的紅塵江湖總留不住太過逸秀剔透的感情
追劇追得有些遲一時反應不過來這一對已經這樣散去
蕭瑟死的時候我那捶胸頓足啊，不管怎麼說這死法也獵奇了一點
沒想到後來居然落得和角色一樣空逸的後事交代

這兩個相遇相見到最後一刻的牽牽念念總也想留下些什麼
還沒琢磨出來倒被樓主搶先了

不過還好樓主此文解救了芸芸眾生
否則在我拙劣的文筆荼毒之下估計是不留活口了

喜歡這種清清淡淡的故事
不需太多誇飾才能讓這段感情有了回甘的味道
即使沒有提到太多關於補衣或是相處細節
但惆悵已蔓延心間
或許遠離這般喧囂的鬧世以後，他們會在某個地方碰上面
在某個開滿薩曇花的地方
某個質樸而木訥的劍客會靜靜地看著那個正在一針一線為他補衣的清麗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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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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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ulinda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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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

2樓發表於: 2011-05-10 08:1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是妖后不是妖後...-.-"
想不到炎翩翩一句話就交待退場了
那時本來有點期待黑衣和她說
結果....
喜歡文中紅流感覺就很像他的個性
話說紅流和越織女實在不搭翩翩的外形和那四少都很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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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瑟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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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37)

3樓發表於: 2011-05-11 20:1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回 1樓(wanderlust) 的帖子

被你最後兩句虐到……或者說，也是種治愈，在某個遠離霹靂的地方，他們的生活才正要開始。
蕭翩這個配對好像沒有什麽人萌，畢竟劇裡沒有演出來，真的很可惜。
所以我很期待看到你的蕭翩文喲，請自由地發揮吧！我會支持。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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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瑟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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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37)

4樓發表於: 2011-05-11 20:1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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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邪尊道這四個青春偶像派……我實在無感，唯一就是紅流比較低調穩重，氣質還不錯，也是個前途未卜的。
越織女造型和臺詞都挺囧的（個人感覺而已），不過人還不錯，應該也是個好姑娘。
是妖后，因為我直接文檔簡體轉換繁體，所以經常會有小BUG，人太懶了沒辦法|||
這篇算是用比較寬容的態度去腦補黑衣的了，這孩子……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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