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3.14 【主羽慕現代】只是當時已惘然番外四一生長共月虧盈(白色情人節賀) 10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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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nhsi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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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84)

60樓發表於: 2011-06-05 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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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Re:05.06 【主羽慕現代】只是當時已惘然章十二深知身在情長在(下) 55F[少艾六週年生賀甜~]

引用
引用第56樓楚君泱于2011-05-06 00:11發表的 Re:05.06 【主羽慕現代】只是當時已惘然章十一深知身在情長在(下) 55F[少艾六週年生賀甜~] : zsr;37
�仔。。我�S�占沙�的~少艾生日快�~ FyqsFTh_
因�o�篇文突然很喜𧄍囻杏 �仔你�坏蛋！ R,`3 SW()
7`SrqI&
��悠�c 䏰延不�E �子的告白~XDD ot,=.%O

為什麼這樣就是壞蛋>”<
銀杏本來就很美啊~

於是說，我想讓鳥子告白很久了(點頭)

引用
引用第57樓尋夢之初于2011-05-08 18:43發表的 Re:05.06 【主羽慕現代】只是當時已惘然章十二深知身在情長在(下) 55F[少艾六週年生賀甜~] : _xGC0f (
啊啊，報到～ `S|T&|ad0
dMK\ y4#i
我有種羽仔和少艾散步的地方或許是外國大學的感覺XDD k1fX-2H
z{nd4qOsD
慕少艾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睡著靠到鳥人身上的（指 %FJB9?9=|
....... co*XW

XD，大學的部分我想我們已經得出結論了:P

慕：哎呀，被發現了~我想靠在我家羽仔身上有什麼不對？
羽：(臉色微紅，小聲)沒有不對……(摟住)

羽仔是多情又溫柔的好男人無誤！(蓋章確認)

謝謝你的花~~(飛撲抱住)

引用
引用第58樓anovel1516于2011-05-08 19:31發表的 Re:05.06 【主羽慕現代】只是當時已惘然章十二深知身在情長在(下) 55F[少艾六週年生賀甜~] : @;Xa&*
這篇羽慕的文好甜喔 3aFD*S
羽人要從過去的陰影裡走出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AtP!.p"j
真希望他們能白頭偕老 vP^V3
少艾喝的醉醺醺的像顆紅蘋果(哈哈~羽人你還客氣什麼吃吧 ZdlQ}l#F

哈，雖然羽仔很閉俗(台語)，但是送上門的美食還是不會不吃的XD
因應生賀，這章的確是灑糖灑得比較多，之後會稍做節制，免得各位看官蛀牙:P

引用
引用第59樓書書素素于2011-06-04 16:53發表的 Re:05.06 【主羽慕現代】只是當時已惘然章十二深知身在情長在(下) 55F[少艾六週年生賀甜~] : L/)Q1Mm
呀~~以前我竟然沒追這篇羽慕   該打呀XD LUEZqIf
喔~~簡直是超好看的  甜到我心坎裡啦  羽慕萬歲呀!!! /|8/C40aY
羽人真是木訥到一個不行  彆扭的可愛-//- J#?z/3v(
倆人相處的氛維就是幽默+淡甜吶~~ `vD.5

啊啊，感謝不嫌棄

[ 此帖被yunhsien在2011-06-05 12:39重新編輯 ]

孤獨，是一個人的狂歡；狂歡，是一群人的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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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樓發表於: 2011-06-05 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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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5.06 【主羽慕現代】只是當時已惘然章十二深知身在情長在(下) 55F[少艾六週年生賀甜~]

章十三浮世本來多聚散

早晨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灑落在床上。

「唔……」明顯還熟睡著的白髮男子，像是要表達被驚擾的不滿般輕哼了一聲，無意識的抬手遮住眼睛。

身旁的人一向睡眠堪淺，早被晨曦驚醒，此刻見著他的動作，伸臂將他攬進懷裡，同時一手托著他後腦杓，把他的臉往自己胸前輕扳了些，替他擋住陽光。

抬眼看看床頭的鬧鐘，時間還早，羽人非獍卻已全無睡意，索性收回目光，專心凝望著懷中猶自熟睡的情人。

不像醒時臉上總掛著讓人捉摸不透的笑意，彷彿天塌下來也不干他事似的；睡著的慕少艾眉心因雙眼緊閉而微皺，唇角上揚的弧度細不可見，而且睡得很淺，一點動靜就會驚醒──昨晚自己被冷風吹醒而起身關窗，坐回床沿時就見他睜著一雙惺忪睡眼望來，直等自己躺回他身旁，他才重新闔眼睡下。

想來他的淺眠既源於長期行醫，也和阿九的心疾脫不了關係吧……

看著這樣的他而心疼的同時，羽人非獍心中卻也有種踏實的感覺。

慕少艾總喜歡戴著微笑的面具，生怕讓別人為他擔心了一點，可事實上，那才是最讓他掛心的。

只是這麼看著沒多久，慕少艾便抬起頭，睜開眼，一雙好看的琥珀眸子正好對上他的視線。羽人非獍臉上泛起一抹可疑的潮紅，略略別開頭，撐起半個身子，「醒了？」

「嗯，不過時間還早，老人家有點累，想再躺躺。」慕少艾笑道，眼中閃過一絲促狹，滿意的看著羽人非獍的臉色又紅了幾分。羽人非獍微微垂首，重新躺下，把慕少艾摟進懷裡，低聲道：「還疼嗎？」

喂喂……這時候問這種話未免太不解風情了吧……

慕少艾頓時感到腦後多出青絲三千，門簾一般滿瀑的黑線。

腹誹歸腹誹，被關心的感覺還是挺溫暖的，他輕笑搖頭，靜靜挨在情人胸前。

羽人非獍見他不說話，便也沉默下來，只一手擁著他，另一隻手迴過來，輕輕拍撫著他背心。

被圈在臂彎裡的溫暖安心，還有圍繞在兩人身周清淡的，一樣的沐浴精香氣。

這就是早上在心愛的人懷裡醒來的感覺嗎？

從小到老，各式各樣的競爭風浪裡滾過來，慕少艾以為自己早習於獨力面對一切。

可是，有個懷抱可以靠著的感覺真好……

「羽仔。」不知是不是頭埋在他懷裡的關係，慕少艾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悶悶的。

「嗯？」

「我餓了……」

「好。」輕輕鬆開雙臂，羽人非獍起身道：「累的話，再躺一會兒。」

「嗯。」

直等確認他踏出房門，慕少艾才忙伸指抹去眼眶中的濕意。

餐桌上，慕少艾享用著剛出爐的三明治，不禁默默感嘆，羽仔果然是上得廳堂入得廚房，實在該讓阿九跟他好好學幾手才是，以後就算討不到老婆，至少也養得活自己。

「你在想什麼？」羽人非獍從廚房端出兩杯牛奶放到桌上，看到那游移的眼神，心想他不知又在神遊什麼。

「呼呼，哪有什麼？」慕少艾急忙撇清。羽人非獍便不再多問，開始翻起報紙。

慕少艾搬過座頭，挨在他身邊一起看。羽人非獍見了，把手中的報紙折好遞給他，他卻搖搖頭說不要，「羽仔，昨晚你說，想搬過來？」

「嗯，我想搬回來，跟你和阿九一起生活。」

見慕少艾遲遲沒有回答，憶及他之前的態度，羽人非獍不由惴惴，一顆心懸了起來：「你……不同意？」

「唉呀呀，我什麼時候說過不同意了？」慕少艾伸手握住他手，不意外的感覺到掌心傳來微微顫抖，於是稍微握緊了些：「其實我也想過，你回來了，這裡才更像個家些。再說，阿九也很希望你能搬來。」

「阿九？」

「是啊，聽說是他的羽叔叔，阿九可好說話了。」他促狹的一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我說羽仔，你是不是早料到這天，先把阿九收買好了？」

「……沒有。」

聽到這麼認真的回答，慕少艾再也掌不住，嘴裡的牛奶華麗的噴了一桌子。

真是……不懂幽默的笨鳥！

幾天以後，羽人非獍收拾好自己的行李搬了過去，正式開始兩人的同居生活。

首先造福的，就是慕少艾父子倆的民生大計。

從小被迫獨立打理生計所磨練出來的手藝雖然及不上朱痕，但要餵飽這一大一小已是綽綽有餘；家事更是一手包辦，弄得慕少艾都十分過意不去，每當羽人非獍忙碌時，總要推著阿九去「見習」一番。

咦，那他呢？

「唉呀呀，老人家年紀大了手腳不靈活，別要打破了碗盤。」

「少艾你好奸詐！過來啦！」阿九氣勢萬鈞的拖著慕少艾往廚房走。

「昨天剛閃了腰，拖地就交給阿九你來吧！」一邊說一邊意味深長的向羽人非獍扔了個眼神。

「少騙人了！」阿九正想把拖把丟給慕少艾，羽人非獍已經默默接過。

像這樣的鬧劇，幾乎三兩天就要上演一次。

一開始，羽人非獍還會很無奈的看著這一大一小打打鬧鬧，思考著該不該解勸一下。

漸漸的，他也就習慣了這對父子的相處模式，甚至偶爾會插兩句話湊熱鬧。

──當然，下場通常都是被慕少艾反虧回來。

初搬回來的頭幾天，羽人非獍暫住在客房裡。

後來不知慕少艾怎麼跟阿九說好的，他的床位就從客房移到了主臥室，和慕少艾及阿九一起睡。

然後開始習慣，入睡時懷裡多了一個人的感覺。

一如習慣作飯時不是做一人份而是三人份；放假了不是窩在家裡唸書，而是帶著慕少艾出去踏踏青；屋裡不再是冰清鬼冷只有門上的風鈴聲，而多了一大一小的言笑晏晏。

習慣了，真正擁有一個家。

他還是不太會笑，但是眉心的褶痕漸漸開始轉淡。

看著這樣的羽仔，慕少艾心中的欣慰自是難以言表。

當初答應羽人非獍的要求，他心裡其實是有過一番掙扎的。

明知道如果那時他拒絕了，羽人非獍即使再難受也不會勉強他。

可他終是不捨。

總悶著心思不開口的羽仔，在說出那句話之前，該是已在心中壓抑了多久的想望？

何況兩人間關係都已經進展到這一步，再要羽仔忍受幾天才能見面一次聊慰相思，豈只過分，根本是殘忍了。

他想看到羽仔開心，更想和羽仔、和阿九一起有個家。

所以，可不可以讓他自私的遺忘過去，不計後果賭這一把？

秋去冬來。

一月的夜裡，罡風呼嘯，寒氣沁膚，誰也不想出門。

羽人非獍獨坐在客廳裡隨意翻著報紙，正好看到兩條老人家心肌梗塞送急診的新聞，不禁想起三天前的晚上，慕少艾靠在他身旁，一邊喝著熱可可一邊看電視時，似乎也有這類消息。

當時慕少艾說了什麼來著？對了，好像是說現在有心導管，這些心肌梗塞的病人就可以交給內科去傷腦筋了云云。

在羽人非獍申請醫院前不久，慕少艾調回了心臟外科。

一方面是避嫌，另一方面也是為了阿九的心疾。

隨著阿九年紀漸長，換心的事越來越不能延擱，比起毫不相干的精神醫學部，回到心臟外科可以得到更多移植相關的資訊。

當然相對也要忙碌許多。

昨天一早，他就整裝出發參加學會去了。

沙發一角，小阿九鼻息細細。

不知道慕少艾現在睡了沒？有沒有亂吃東西？記不記得要加外套？

正胡思亂想著，手機鈴響，羽人非獍急忙抓起，螢幕上顯示的卻是愁落暗塵。

「愁落？」

「羽人，後天你有空嗎？」

後天？

看看日曆，是星期六。羽人非獍扳著指頭數了一下，慕少艾還要五天才會回來，「應該沒事，怎麼？」

「這個啊……」愁落暗塵似乎在思考該如何措辭，「其實，是無艷準備要出國留學了，我們想幫她辦個送別會。」

出國留學？這消息來得突然，羽人非獍花了幾秒消化。

他只是木訥，並非遲鈍，何況如今心有所愛，回想姥無艷的前言後語，已隱約猜出她心思。只是情既有所鍾，即便知道也無法接受，對於傾君憐幾次試圖製造機會，他索性能避則避。

聰明如姥無艷，該是已明白他的意思，所以才會選擇離去吧。

那邊愁落暗塵聽他始終沒回應，又問了一次，他考慮片刻，還是答應了。

到底是相識一場，對於無法回應姥無艷的情意，終究不免傷害了她，他心中多少有一絲歉仄。

聚會地點是機場附近的一間咖啡廳。

出發前兩天，姥無艷才讓週遭好友知曉，傾君憐不得不把地點選在機場附近，以便聚過之後直接送她上機。由於時間匆促，連愁落暗塵都因有事推不開而無法前來。

羽人非獍走進約好的地點，第一個映入眼簾的是個大紅色外套的身影。

是了，燕歸人自然是陪著斷雁西風一起來。

記得是他剛和慕少艾在一起沒多久時，那天斷雁西風難得神神秘秘的，說要讓他見一個人。

見到燕歸人的時候他先是一愕，隨即恍然；握過手，曾經的小小誤會煙消雲散。

燕歸人說起，除了泊寒波以外，斷雁西風唯一堅持要他見的，就是羽人非獍。

兩人皆明白，對她而言羽人非獍是過心換命的好兄弟，所以才希望他能跟她的心上人見面。

回思往事間，斷雁西風已看見了他：「羽仔，這邊！」

聽見她那一聲，同桌的人都抬起頭來，只有姥無艷咬著唇，微微低下頭。

他走近前去，向眾人點點頭算是招呼，便默默坐到為他留的位子上──就在姥無艷正對面。

原本就不算熱絡的氣氛，此刻似乎變得更加尷尬。

燕歸人招招手，向服務生要來MENU遞過，打破了這要命的沉默：「我們都點過了，你慢慢看。」

「謝謝。」羽人非獍說著，餘光注意到宵一直用介於疑惑和不悅的目光盯著他，卻是一句話也沒說，想來是早被姥無艷極力約束過。

須臾，餐點一一送上。

依然靜默，只有餐具與碗盤的輕微碰撞聲。

斷雁西風很受不了這樣的氣氛，轉頭向燕歸人求救，卻只見他輕輕搖頭。

所幸傾君憐似乎與斷雁西風有志一同，開始細細詢問著姥無艷出國的種種細節：要去哪所學校，準備去多久，念什麼學位……

絮語間，不知不覺竟也度過了這頓午飯。

羽人非獍始終默默的聽著，一言未插。

距離飛機起飛還有四個小時。

「我該動身了。」姥無艷低頭看了下錶，站起身來，「今天很謝謝你們。」

走出餐廳，燕西二人先行告辭，傾君憐本是坐燕歸人的車來，便與他們一同離去，留下他們三人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

「羽人，」沉默片刻，始終不看他的姥無艷終於抬起頭來，「能不能……送我到機場呢？」

明知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這樣的要求實屬奢想，卻終是忍不住，眷戀最後一程的陪伴。

「……好。」他抬手，招來計程車。

「姊姊……」宵望向姥無艷，神情困惑。她卻輕搖螓首，示意他莫再多問多想，「你先回去吧，宵。要好好照顧自己，別老是唸書熬夜。」

姥無艷拖著行李走進航廈，羽人非獍無言跟在她身後。

「無艷，」入關前，羽人非獍終於開口。姥無艷回身站定，只聽他道：「在國外求學辛苦，自己珍重。」

「謝謝你，羽人。」她咬緊下唇，強忍著不讓眼淚滴下，「再見了。」

語畢，她轉身走向海關入口，不再回頭。

望著紫紅色的背影消失在關口裡，羽人非獍心中一鬆，卻也難免悵然。

但願她在不同的環境，能夠有個新的開始。

兩天後的傍晚，羽人非獍剛下班回家，正準備先收拾好晚飯再去接阿九時，門鈴響起。

「羽仔，下來幫我搬行李好不好？」對講機裡傳出慕少艾的聲音時，羽人非獍幾乎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怎麼會提早回來？」摟著情人坐下，清淡的語調中難掩喜悅。

「最後兩天的行程都是手術觀摩，我想看一天也就夠了。」慕少艾輕笑著，往睽違數日的懷抱裡蹭近了些。

「這樣沒關係嗎？」感動之餘仍不免擔心，羽人非獍不清楚學會的規矩，不知道他提早離去是否合適。

「放心，今天示範手術的主刀醫師是我在德國的老同學，我早就跟他說好了，他不會介意的。」

「嗯。」聽他說得信心十足，羽人非獍也就不再多問，低下頭吻上懷中人。

「羽仔……」餘下的話，隱沒在唇舌糾纏中。

無法回應一直戀慕他的人，只因在羽人非獍心中，已認定屬於自己的幸福。

他只想抓緊這樣的幸福就好。

===================================================
於是月更的結果就是這章可以直接拿來當羽仔生賀...(被天泣剁爛)

其實這章前面還有個(滾床單的)12.5章，而且已經寫好了。
但由於小作者的小小執念，想在正文完結前維持普遍級，所以請容我暫時拉燈吧(汗)
我保證平坑後會作為番外貼出的(謎：那是要等到哪個猴年馬月啊= =+)

關於這章的篇名，一開始想選的本來是「黃蜂紫蝶兩參差」，一黃一紫，恰切合少艾和無艷；但後來一想又覺得不對頭：參差的黃蜂紫蝶，所採擷的皆是同一朵花(即前句「紅露花房白蜜脾」)，因而這句也有人解為是兩個男子與同一個女子有曖昧關係──可羽仔是個攻君啊(囧) 選這句的話小作者大概會直接被天泣剮成片orz
思慮再三，最後選了現在的「浮世本來多聚散」，聚指的是羽慕，散自然是獨自遠飛異鄉的無艷。連續兩次誤用真情(一次是愛錯人，一次是愛對了卻無法得到回應)，某種意義上來說姥無艷其實也有其可憫之處。(當然可憫歸可憫，作者依然是羽慕黨╮(╯_╰)╭)

最後仍是要感謝，所有願意追這篇拙文的人<(_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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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

62樓發表於: 2011-06-11 1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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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6.05 【主羽慕現代】只是當時已惘然章十三浮世本來多聚散 61F[羽仔六週年生賀(?)]

這篇依然的甜呀~~
是說無豔真的有點可憐但我跟大大一樣絕對的羽慕XDD
一家三口好幸福呢~~我也想住進去耶(阿九一個電燈泡就夠了而且妳沒阿九可愛...
大大謙虛了這文好呀本就該追!!!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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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樓發表於: 2011-06-14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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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Re:06.05 【主羽慕現代】只是當時已惘然章十三浮世本來多聚散 61F[羽仔六週年生賀(?)]

引用
引用第62樓書書素素于2011-06-11 14:34發表的 Re:06.05 【主羽慕現代】只是當時已惘然章十三浮世本來多聚散 61F[羽仔六週年生賀(?)] : rBv
這篇依然的甜呀~~ >&K1+FSmyJ
是說無豔真的有點可憐但我跟大大一樣絕對的羽慕XDD k<xiP@b{y
一家三口好幸福呢~~我也想住進去耶(阿九一個電燈泡就夠了而且妳沒阿九可愛... fmDU
大大謙虛了這文好呀本就該追!!!OVO c;w%R8z

謝謝追文...
希望你看到下章不要扔我雞蛋(天音：不要雞蛋，扔板磚吧)

另外謝謝水織、小墨和央x2的花~

是說央你們夫妻倆(?)會不會太有默契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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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84)

64樓發表於: 2011-06-14 1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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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6.05 【主羽慕現代】只是當時已惘然章十三浮世本來多聚散 61F[羽仔六週年生賀(?)]

章十四嗟余聽鼓應官去

在一起的日子裡，慕少艾總會適時製造一些驚喜。

比方說現在，難得的午休時間，羽人非獍卻一個人窩在休息室裡看慕少艾發來的簡訊。

「羽仔，今天不用去接阿九，晚上我在Lune等你。」

Lune……他略一回想，記起了那是他們家附近的一間法國餐廳。但怎麼突然……？

正在出神，肩上突然被人重重一拍，害他差點沒把手機摔到地上去，「學弟看什麼這麼專心？」

他急忙闔上螢幕：「沒什麼。」

「該不會是女朋友的簡訊吧？」剛才拍他的人打趣道。

「不是。」

另一個同事這時也湊將過來：「真的嗎？在學長面前不可以說謊。」別忘了他們都是心理師。

「沒有。」羽人非獍再一次否認。

他的確也不算在說謊就是了……

夜色寧謐。

難得兩人能夠獨處，用完晚餐回到家，不免又有一番纏綿溫存。

雲雨過後，慕少艾窩在羽人非獍懷中，頭隨著他胸膛的起伏而起伏，規律的心跳聲聲入耳，像是溫柔的晚安曲，哄人入夢。

羽人非獍伸手拿起扔在一旁的棉質襯衣，替他擦去身上汗水，「冷嗎？」

懷裡的他輕輕搖頭，「羽仔。」

「嗯？」

「一週年快樂。」

原來是這樣啊……

羽人非獍聞言，收緊了懷抱：「慕少艾，謝謝你。」

跟你在一起，我很開心。

光陰遞嬗，又到了評鑑的時候，整個琉璃醫院從院長到護長，上自主治下至intern(註)無不雞飛狗跳，忙得昏天黑地。

由於曾長年在國外留學，又善於應對，慕少艾自然而然成為接待評鑑委員的不二人選。忙於應付他們的同時，他該做的開刀、門診等工作仍是一樣不少，有時甚至得過了晚上十點才出得了手術室。

經常晚歸的結果，連帶羽人非獍也跟著晚睡。

往往慕少艾回到家打開門，映入眼簾的便是沙發上低垂著頭打盹的羽仔。但當他進門後把門關上時，羽人非獍就會驚醒過來：「回來了？」

「嗯。」他苦笑：「不是早說好你自己先去睡，別老等我了嗎？」

羽人非獍不答，只是走上前靜靜擁住他。

「敗給你了。」最後，總是他無奈的舉手投降，乖乖的洗好澡上床，在那人的懷裡朦朧睡去。

叮咚。

一早響起的門鈴聲驚醒了熟睡中人的好夢，羽人非獍急忙坐起身，用最快的速度輕手輕腳走出臥房，接起對講機：「哪位？」

「慕少艾先生在嗎？有他的掛號信。」

「請等一下。」昨晚慕少艾開刀開到十一點半才回來，羽人非獍不想那麼早叫醒他，正要開抽屜找他的印章，一轉頭卻見他站在臥房門口微笑看向自己，眉心立刻擰了起來。

「唉呀呀，羽仔別這樣，眉頭皺多了容易老的。」慕少艾輕笑著披了件外套，拿起印章下樓去。

等到慕少艾上樓，羽人非獍已經洗漱完畢，正在打點早餐；聽到關門聲，便放下鍋鏟出來。

對上那有些困惑的眼神，慕少艾呼呼一笑：「十幾年不見的老朋友寄來信，一時激動，就在樓下拆開讀了。」

「嗯。」羽人非獍視線掃過他身上的薄外套，眉頭又微微擰近了些。

慕少艾見了，走上前靠進他懷裡，伸指戳戳他眉心：「生氣了？」

羽人非獍搖搖頭，雙臂環住他：「我只是心疼。」

「唉呀呀，一大早就吃糖可是會蛀牙的。」慕少艾心中一暖，嘴上卻還是不忘打趣。

「我陪你。」輕啄了下懷中人的唇，正要抬頭，卻感覺到慕少艾也伸臂回擁住他，加深了這個吻，讓他一愣──雖說常在言語上討他便宜，可事實上要慕少艾如此主動卻並不常見。

好不容易從長吻中分開，羽人非獍額頭輕抵著慕少艾的，想了想還是沒多問，只道：「早餐快好了，先換衣服吧。」

「好。」

看著羽人非獍的高瘦背影，慕少艾不由自主的將手插進口袋，捏緊了已被他揉皺的紙團。

好不容易熬到評鑑結束，慕少艾卻似乎沒有清閒下來的跡象。

在醫院忙到十點不算，回家也總是埋頭整理資料，往往要過了十二點才熄燈，有時兩人一整天連話都難得說上幾句。

與此同時，醫院裡即將改選院長的傳言甚囂塵上。據聞是原院長素還真在員工健康檢查時發現身體狀況出了問題，商請提前卸任之故。

莫非慕少艾想去淌這趟渾水？

得出這樣的結論讓羽人非獍有些氣悶，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他完全沒有要跟自己商量的意思？

想向慕少艾問個清楚，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他只好安慰自己，反正當醫院院長除了忙些，和以往的生活大概也沒有太大不同。

但不知何故，不安感卻在心底不斷生根萌芽，像黑洞一樣逐漸擴大。

這天晚上，慕少艾又是阿九睡下之後才回來，打開門，就見羽人非獍一如既往的在客廳等他。

「不是早說了不用等我？」他放下公事包，語氣似乎有些煩躁。突然身子一晃，已被一雙鐵臂緊緊箍住。唇上傳來溼熱的觸感，跟著整個人便被騰空抱起往客房走。

羽人非獍的動作有些急切，像是尋求什麼證明。

他難得主動索求。

慕少艾微一思忖，還是算了，就依他這次。

纏綿之後，慕少艾並沒有像以往一樣挨進對方懷裡，而是逕自坐在床沿，也不披衣，只管有一下沒一下的抽煙。

羽人非獍怕他受涼，拿了外衣要給他穿上，卻聽他淡淡道：「羽仔，我想我們還是到此為止吧。」

聽見這話，羽人非獍伸出的手一震，在半空中頓住三秒，還是把衣服覆上了滿佈情動吻痕的肩頭。

半晌，他才沉聲道：「不好笑。」

「哈，我又不是在開玩笑，自然不好笑。」

「慕少艾！」

「正在聽。」

「……」他沉默下來，盯著慕少艾。後者卻什麼也不說，靜靜的和他對望。

「為什麼？」半晌，終是羽人非獍受不住先開口。

「醜聞。」見他問了，慕少艾倒也答得乾脆。

「醜聞？」羽人非獍喃喃重複道，銳利的眼神盯住慕少艾。

像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想法？

似是看穿他的質疑，慕少艾淡然道：「你也該知道，我打算接任素還真成為院長的事了？」

「……」

不在意他的沉默，慕少艾逕自說了下去：「我也老大不小了，老這麼混著不是個事，總得為自己在醫界留下個地位。」

「遴選委員也好，現任校長也好，都是虔誠保守的基督徒，他們不可能接受一個同性戀當院長。這是現實。這座白塔，遠比你想像的更封閉更殘酷。」

就因為這樣打算放棄他們倆之間的感情？！

羽人非獍不知是不是氣的，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慕少艾卻似毫不在意：「原本我也以為自己辦不到。但是最近這段時間，我發現即使沒有你，我也過得很好。」

「所以我明白，當初會接受你，很大部分的原因是一時激情。」

「那時的我的確是孤單太久了，所以並沒有考慮後果。」

羽人非獍只覺得腦中嗡嗡亂響。

這不是真的。

慕少艾為了一個院長的位子說要離開他，慕少艾說當初跟他在一起只是一時激情，說沒有他也可以過得很好……

他的拳頭捏緊了又放鬆，放鬆了又捏緊，連指關節都捏到泛白，指甲深入肉裡也不覺疼。

是了，這只是場夢吧。

一定是的。

模模糊糊中，似乎又聽到慕少艾溫和的嗓音；一如初見，但他所說的話卻像是兜頭澆下一盆冷水：「羽仔，放棄我吧。」

整個人都是茫的。

他忘記自己說了什麼，也許什麼都沒說，只聽慕少艾續道：「雖然西風已經被那個叫什麼燕歸人的給追走了，不過無艷小姐是個不錯的對象，而且她也對你有意思不是嗎？」

「她出國留學了。」這件事他一直沒告訴慕少艾，沒想到竟會是在這樣的狀況下出口。

「是嗎？唉，那真是可惜。」慕少艾的語氣，倒像他只是某個單身中的朋友：「不過羽仔你還年輕，總會遇到有緣人的。天涯何處無芳草……」

「但這世上只有一個慕少艾。」羽人非獍打斷他。

「算了，說得通就不是羽人非獍了。」慕少艾不以為然的笑道，「總而言之，就是這樣了。到底認識一場，我想好聚好散。」

羽人非獍默然半晌，語氣平靜下來：「我會盡快找好地方搬走，不會讓你為難的。」說著拾起扔在地上的汗衫長褲套上，頭也不回的踏出門外。

他沒有摔門，只是輕輕的帶上。

一聲小小的悶響。

慕少艾仍然微笑著，點起煙斗又狠狠抽了一大口。

那晚羽人非獍沒進房間，連沙發也不睡，在客廳地板上睜了一夜的眼。

幾天後，他便收拾行裝搬離。

羽人非獍離開後的隔天晚上，慕少艾來到落日煙。

「你果然是一個人來。」看到他出現，朱痕似乎一點也不驚訝，手上俐落的開始調酒。

慕少艾一語不發，只衝他點個頭，逕自坐到最裡面的老位子。

見他歪在沙發上的姿態有些脫力，朱痕忍不住道：「我說慕阿呆，你該不會連晚飯沒吃就跑來了吧？」

「我吃不下。」

他其實已經一整天沒吃東西了。可胃裡雖空，胸口卻堵得慌，怎麼也食不下咽。

「你得吃。等你做完該做的事，我不反對你絕食殉情。」朱痕說著已經轉開瓦斯爐，「只有肉醬筆管麵，沒得選。」

片刻，熱騰騰的麵和調酒便上了桌。朱痕坐到他對面，「先吃吧。」

慕少艾只抓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卻不動筷子。

「喂，你自己不動手難道還要我餵你？我又不是你家鳥……」意識到說了不該說的，朱痕硬生生收口。

「沒關係，不用避諱。」慕少艾放下杯子苦笑：「當初……是我太天真了。」

「是嗎？我倒以為，現在的你才是天真的可以。」

「我已經拜託笏君卿幫忙了，至於羽仔……以他的條件，要找到好過我十倍的人很容易。」

「你說得沒錯，好過你十倍的人確實不難找。」朱痕把整盤麵拿起來推到他面前，「問題是就算找到，那隻呆鳥就會要嗎？」

「……這是為他好。」這話說出來，連他自己都覺得無力。

「……」朱痕心想這種事實在不是他能置喙的，索性不再應聲。

慕少艾不是沒設想過翳流捲土重來的可能性。

這二十多年來，他始終不曾留情於任何人，就是怕因此而連累了旁人。

然而法律追訴期都過去五六年了，始終毫無動靜，又讓他遇上了羽仔，無法自拔；最終鬆下心防，答應和羽仔在一起，也多少有幾分心存僥倖。

而今翳流殘部不知何故竟開始有了動作。接到笏君卿通知時，慕少艾心中一凜：還是來了。

和笏君卿商量之後，決定與其等翳流找上門來，不如他自己主動出擊，在檯面上與他們周旋，或可藉此引出所有殘存勢力，一網打盡。

這當然不是件容易的事，弄個不好，只怕反而賠上一條命；可慕少艾明白，正因他們的目標是自己，所以非他不可。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他並不在乎自己如何，唯一令他擔心的，還是身旁最親近的人會受到傷害。特別是羽人非獍。

和羽仔在一起也有段時日了，慕少艾深知他的個性，失去過的太多，讓他對僅有的一切總是小心翼翼的捧著呵護著。

這樣的他，是絕不能容忍所愛之人拿自己當誘餌去作注的，他會寧可自己先去把命拚掉。

可易地而處，慕少艾又豈能讓他身涉險境？

說到底，當日還是不該一時心軟接受他的……

深知自悔無用，慕少艾很快便展開行動。一方面拜託笏君卿派人暗中保護羽人非獍，另一方面漸次疏遠他，乃至主動提出分手。

明知這麼做必然深深傷害羽人非獍，慕少艾也只能硬起心腸說服自己。

──羽仔，你還年輕，心碎了，有的是時間慢慢修補的。

可命沒了，就真的什麼都沒了。

「你也該說明來意了。」好不容易盯著慕少艾解決那盤麵，朱痕這才開口，「別告訴我你只是傷心失意來買醉而已。」他所認識的慕少艾可不是這樣的人。

「呼呼，朱姑娘你還是一樣毒舌。」不知道是食物還是酒的關係，慕少艾似乎恢復了點元氣，淡笑道：「好友，阿九得麻煩你了。」

安排好羽仔的事，阿九便是他僅剩的牽掛；可阿九還是個孩子，他不可能像對羽仔一樣徹底斬斷關係，只能託付旁人。

除了朱痕，沒有其他人能讓他放心。

果然又丟了吃力不討好的差事給他……這種損友，真是誰攤上誰倒楣。

朱痕抿緊唇角，揚起眉頭：「你倒是對我很有信心。」

「翳流前護法的手段我還信不過，又能信誰？」慕少艾淡然道。

「慕少艾！」不願回想的往事驟然被提起，朱痕不禁暴喝一聲。

「抱歉，朱痕，我無意揭你舊傷。但是能照顧好阿九的，捨你再無他人。」慕少艾再次仰首，一口便去了大半杯：「當然，我不會讓好友孤軍奮戰。」

「哼，那些傢伙不要扯後腿就好。」朱痕似乎也冷靜下來，盯緊他沉聲道：「你已然決定？」

慕少艾不語，嘴角重又揚起笑意。朱痕心中一凜，這笑容他不是第一次看見了。

半晌，他拿起酒杯一氣喝乾，而後是一聲輕嘆：「算了。」

反正這傢伙要做的事誰也拉不轉的，他決定不要為此浪費口水，「先說好，阿九的父親是你，我可代替不了。」

「哈，」慕少艾豈會聽不出朱痕的關心，舉杯敬他：「好友，多謝你。」

如今該安排的都已安排好，他便可以無後顧之憂的去面對一切。

只不過，慕少艾終究還是忘了一件事。

──他認識羽人非獍有多久，羽人非獍認識他就有多久。

(註) intern，即實習醫師。

===============================================================
久違的週更啊...(揍爛，你個拖稿又筆殘的)
灑了三章半的糖，也該換個口味了(不對!)
雖然劇情是一開始就這麼打算的，但我必須承認，寫到這一步時我個人仍然很囧很囧...攻防戰神馬的，沒那個咖稱去跟人家吃那個瀉藥幹嘛啊啊啊(抓住自己狂搖)
於是說接下來如果有劇情不合理或算計腦殘什麼的，想拍磚的請便吧...(視死如歸貌)

再於是說，藉這篇推廣一下蓮子的羽慕本《摯愛》(天音：你確定這篇有推廣效果?)
詳情請看此帖~ http://36rain.uu2.org/read.php?tid=102235

[ 此帖被yunhsien在2011-06-14 18:39重新編輯 ]

孤獨，是一個人的狂歡；狂歡，是一群人的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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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nhsi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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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84)

65樓發表於: 2011-08-29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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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五世路干戈惜暫分(上)

「慕老頭，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唉呀呀，西風，老人家沒聾。」慕少艾雙手虛掩著自己耳朵，「還是說妳跟燕歸人講話也這麼大聲？」

時間是晚上八點半。

早上看過門診，胡亂塞個麵包後就在手術室裡站了七個鐘頭，慕少艾本打算晚上隨便吃點好早些回家休息，但才下手術檯，便接到斷雁西風來電，他只好找了間咖啡廳，約好在那裡見面。

雖說出乎意料，不過倒是個做戲給人看的好機會。

「我就是不懂，好好的你為什麼要跟羽仔分手！」

聽燕歸人說起有新室友和他合租公寓時，斷雁西風還不以為意，直到那天她去找燕歸人，意外和羽人非獍打了照面，才知他已經和慕少艾分手。儘管她一再追問，他卻始終三緘其口，她索性直接找慕少艾問個清楚。

「只是沒感覺了而已。」面對斷雁西風的質問，慕少艾答得輕鬆乾脆，似乎這問題再單純不過：「感情這種事，本來就沒什麼道理可講。什麼時候喜歡上，什麼時候又不喜歡了，也不是我自己能做主的。」

「你……」聽他這麼輕飄飄的撂開手，再想起上次見到羽仔時他黯淡的眼神，斷雁西風更是怒不可遏：「你把羽仔當成什麼了！」

慕少艾沒有直接回答，反問道：「羽仔知道妳來找我嗎？」

斷雁西風一時語塞。

「西風，誰都沒有權利干涉別人的感情問題。」慕少艾端起杯子，淡然道：「何況我和羽仔是和平分手，妳來找我一點意義都沒有。」

他將剩下的紅茶一口喝光，過甜的味道盤旋在喉間，令他又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而後伸手招來服務生結了賬，站起身，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抱歉，今天我很累，得先回去休息了。妳一個女孩子，走夜路不好，我送妳回去。」

「不必了。」斷雁西風氣得身體微微發顫，別過臉逕直起身出去。慕少艾這才注意到燕歸人一直等在外頭，西風一出門他就迎了上去，將大衣披上她肩頭。

呼呼，真是很不錯的年輕人，很適合西風。

他笑著，跟在斷雁西風後頭踏出咖啡廳，招了輛計程車。

拖著疲憊的腳步走到家門口，慕少艾一隻手在口袋裡翻呀翻的，就是找不著鑰匙。

他下意識抬手敲門，手卻在碰到門板的前一秒停下了動作。

是了，現在不會有人為他開門了。

眼神微歛，慕少艾放下手，轉身踱下樓找大廈管理員。

「慕先生最近很忙吧？您看起來挺累呀。」管理員是個年過花甲的退役老兵，人倒可靠，就是話多了點。

「是啊。瞧我這記性，人老了還是不能不服老啊。」慕少艾隨口說笑著，也難怪對方會這麼想，畢竟沒有幾個正常人會像他這樣連續兩天都忘了帶鑰匙吧。

轉開門鎖，一道明亮的光線透了出來，慕少艾稍稍瞇起眼。

玄關燈是這兩天才換過的，一開門就會自動點亮。

他走進客廳，視線習慣性的飄向沙發──空蕩蕩的，只有兩個米白色抱枕隨意擱在一角。

明天把一個收起來好了……他不甚認真的盤算著，隨手放下公事包。

洗過澡，躺在主臥室的床上，慕少艾雙手放鬆的攤開，有些詫異的發現自己的指尖竟還碰不到床沿。

之前都沒注意到，原來這張床這麼大。

只是少了兩個人，這間屋子就已經大得遠遠超出他想像。

慕少艾微微搖頭，想將這些思緒驅出腦袋──明天還有兩台大手術，他得早點休息才行。

閉上眼，儘可能什麼都不想。

可意識像是在跟他打對台，儘管身體一再發出疲倦的抗議，腦子仍是清醒得可怕。

這已經夠惱人了，偏生連晚風也來湊一腳。

明明時序才剛入秋，夜裡的涼意竟已有些滲人，臥室窗戶半開，夜風透進屋裡，慕少艾不由縮了縮身子。

背後並沒有熟悉的體溫挨上來。

慕少艾緩緩吁了口長氣，起身將窗關小些，然後重新倒回床上，把全身捲進薄被深處。

兩個月後，慕少艾獲得正式任命，成為創院以來第二個外科系出身的院長。

琉璃醫院一向是內科獨大，外科系相形之下不受重視。如今慕少艾接任院長，雙方勢力便有了微妙的消長，院內的流言蜚語一時也多了起來。

對此慕少艾自是心中有數，接任伊始便表現出一碗水端平的態度；由於他在醫院裡人緣甚佳，手腕又高明，不到一個月，紛擾也漸漸平息。

轉眼當上院長已經過了幾個月。

這天傍晚，慕少艾難得偷閒，想起很久沒見到皇甫笑禪，便給他撥了個電話。

「多時不見，好友看來清瘦了些。」皇甫笑禪把桌上的茶杯推向慕少艾。

「呼呼，平常聽素還真牢騷還沒什麼感覺，真的坐上這個位子，才知道院長不是人當的。」慕少艾雖然口中抱怨，神情倒是一派輕鬆，微笑著接過杯子，「聽說你最新的論文上了Psychological science？」

Psychological science是心理學界最知名的期刊，能在這本期刊上留名，幾乎是所有心理學家夢寐以求的想望。

皇甫笑禪淡然點頭：「想不到你對非是自己專精領域的研究進展也這麼清楚。」

「哈，活到老學到老，藥師我可不是不思長進吃老本的人。」慕少艾舉杯向皇甫笑禪道賀：「恭喜你。」

「謝謝。」皇甫笑禪舉杯回敬。

閒聊一陣，慕少艾的目光落到了對面牆上。

這間研究室慕少艾來過許多次，但牆上那禎放大相片卻是第一次看見：「笑禪，你何時也有興趣在牆上掛照片了？」

皇甫笑禪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見原來是他們研究團隊的合照：「前兩天才照的，這是申屠東流的主意，算是紀念這次的研究成果。」

「原來如此。」慕少艾站起身，走近前去細看那張相片，一眼瞥見站在最角落的白衣身影，不禁胸口一緊。

羽仔……

強自壓下翻騰的心緒，慕少艾故作隨意的問道：「你們也把羽仔找回來拍照？」

「嗯，」皇甫笑禪那雙明澈的眼看似不經意的打量著慕少艾，「論文中有很多資料都是之前羽人幫忙整理的，自當請他回來一起留念。」

「這樣啊……羽仔最近好嗎？」

在心中盤旋數月的話終於問了出來，慕少艾強捺住滿心激動。

還好，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應該沒有什麼異常。

「他看起來還好，只是似乎有些疲累。」皇甫笑禪的言詞中若有深意：「我還以為好友在醫院，應該比我清楚羽人的近況。」

「唉呀呀，你也知道我最近很忙，已經有段時間沒跟羽仔聯絡了。」

好不容易告辭離去，慕少艾只覺得腦袋隱隱作痛，太陽穴好像還在一抽一抽的跳著。

怎麼能用那麼平淡的語調一遍一遍的重複羽仔的名字？

他幾乎忍不住要佩服自己。

回到家中的腳步仍有些踉蹌。

慕少艾解下西裝外套和領帶扔在一邊，整個人便歪到沙發上，順手打開了電視。

「……前國策顧問醒惡者今天傍晚兼程返國，對此，XX黨的發言人表示……」

原本瞇起的雙眼瞬間放大聚焦，慕少艾坐直身子，盯著晚間新聞裡醒惡者那張看不出喜怒表情的臉，陷入了沉思。

=================================================
因為私人因素拖了整整兩個半月...先自覺的撞牆去orz
不過故事也進入後段啦:P 某軒會盡快填完它的(最好是)
那個，雖然這麼說有點厚顏，不過希望喜歡的道友可以多留言~
謝謝所有願意賞文的捧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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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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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27)

66樓發表於: 2011-08-30 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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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8.29 【主羽慕現代】只是當時已惘然章十五世路干戈惜暫分(上) 65F

對不起實在沒法回個好文出來，最近公私都忙到一團亂七八糟。（某部分你知道的：P）

這劇情中，那兩人的屋子變成一人，突然的空蕩，雖然沒著墨很深少艾的心態，不過這種忽地寂寥的心情我想很多人都有。曾經是兩人的屋子，因此一舉一動似乎都還留有兩人的空氣，但，現今只有一人了。

可是我相信少艾還是會習慣的，因為時間是利器，原來不管什麼在時間之下都可以慢慢地習慣，時間才是真正的那把刀。

我其實感覺這篇最後會是好結局。但少艾那盡量輕輕淡淡問羽仔好嗎的心情，卻懂得。那是不管口氣多麼的平淡、謊說得多麼自然，都掩蓋不了其實心中的違和。人總是身體比心裡清楚的多。雋刻著什麼，還抹不掉就是抹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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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nhsi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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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84)

67樓發表於: 2011-09-10 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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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Re:08.29 【主羽慕現代】只是當時已惘然章十五世路干戈惜暫分(上) 65F

引用
引用第66樓央歌于2011-08-30 22:16發表的 Re:08.29 【主羽慕現代】只是當時已惘然章十五世路干戈惜暫分(上) 65F : ncTMcu
對不起實在沒法回個好文出來，最近公私都忙到一團亂七八糟。（某部分你知道的：P） +,TrJg
8s %YudW
這劇情中，那兩人的屋子變成一人，突然的空蕩，雖然沒著墨很深少艾的心態，不過這種忽地寂寥的心情我想很多人都有。曾經是兩人的屋子，因此一舉一動似乎都還留有兩人的空氣，但，現今只有一人了。 <(H<*Xf9
(6b0rqPF
可是我相信少艾還是會習慣的，因為時間是利器，原來不管什麼在時間之下都可以慢慢地習慣，時間才是真正的那把刀。 whm|"}x)u
....... 9SJSUv:@

摸摸，我知道的:P
祝你們出本順利^^

大概是我筆力不夠，其實我很希望能更深刻的刻劃出少艾寂寥卻必須強忍的心思。
對少艾來說，離開羽人為的是他的安全，所以即使羽人走了他也放不下心，卻又不敢太過關情以免被利用。
那種故作清淡的感覺，很高興有讓你體會到。
謝謝你的回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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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nhsi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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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84)

68樓發表於: 2011-09-10 1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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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8.29 【主羽慕現代】只是當時已惘然章十五世路干戈惜暫分(上) 65F

文前鄭重聲明：文中關於醫藥鬥爭之敘述皆出自作者想像，而非實際情況，請勿當真！

章十五世路干戈惜暫分(下)

電視已經開了一個多鐘頭。

不知是哪家電視台這麼殷勤，還做了個特別節目介紹醒惡者的資歷。不明內情的人乍看之下，八成會以為是哪個過世政治人物的紀念特輯。

大約是事先就得到醒惡者即將回國的內線消息，電視台的資料整理得頗為詳細；但在提到二十餘年前醒惡者突然辭職的緣由時，卻是含含糊糊一筆宕過。

慕少艾的嘴角浮上一絲略帶譏誚的笑意。

當年，警方便曾懷疑是醒惡者設法將翳流殘部引渡出境，畢竟在政界，醒惡者和南宮神翳的交情並非秘密，只是苦無證據。

醒惡者似乎早料到這點──慕少艾知道，他曾多次向南宮神翳說自己不可信任──一方面掐斷所有線索，一方面以交遊不慎為由辭職負起政治責任，閉門謝客。

沒有話題性的政客，很快被拋到腦後，這就是這個國家的新聞生態。

過了兩年，社會大眾已幾乎遺忘有他這麼一個人，醒惡者遂趁勢遠走海外。

慕少艾拿起遙控器隨便轉了幾台，各大電視台動作之快，簡直像嗜血的虎狼嗅到獵物的味道一樣──醒惡者傍晚才返抵國門，晚上的政論節目裡已經有名嘴開始分析醒惡者這一回國對政壇勢力變化的影響。

這並不是他需要的訊息。

放任電視開著，慕少艾拿起電話開始撥號。

三公里外，市中心區的一棟高級公寓裡，電視上正播放著相同的畫面。

被訪問的主角此刻就坐在電視機前，閉目養神。

站在窗邊的男人透過窗簾隙縫向外張望片刻，轉回臉來：「長老，警方那些人還真是陰魂不散。」

「由他們去吧。」醒惡者臉上神色似笑非笑。

「醒惡者，你還真是膽小怕事。」同樣站在窗台邊的另一個男子不屑道：「解決這幾個條子有什麼難的？」一頭酒紅長髮暗示了此人囂狂的性格，額上的縐摺和瘦削的臉頰卻顯出他不再年輕。

醒惡者聞言冷笑，兜頭潑他一瓢涼水：「惡盜，解決這幾個人當然不難，但逞一時意氣換來老死囹圄，有何意義？」

「哼，」瘋魔惡盜聽見這話氣就不打一處來，轉過臉惡狠狠的瞪向他：「若不是你，老子哪需要蹲這十幾年的苦牢？」

「你說得對，是吾的失錯。」醒惡者連眼皮也不抬：「吾確實高估了你學習教訓的能力。」

「你……！」

眼見氣氛鬧僵，姬小雙忙打圓場，「惡盜，現在不是鬧內鬨的時候。我們的敵人是那個該死的叛徒認萍生，別搞錯了對象。」

瘋魔惡盜冷哼一聲：「既然如此，他又為何三番兩次阻撓我殺認萍生？」

姬小雙聞言，將目光投向醒惡者。

這也正是他一直想問的。

儘管掌握了認萍生──今日的慕少艾的行蹤，但醒惡者並不急於對他下手，反而著力於招募人才，重建翳流生技。

「就這樣殺了慕少艾有何趣味？」醒惡者雙臂交抱胸前，貓捉老鼠般的玩味眼神中隱隱透出一絲怨毒：「當年他煞費苦心毀了翳流，吾若不能讓他在死前看見翳流重新壯大，豈不是太對不起他的心血？」

「但是這樣大張旗鼓好嗎？」姬小雙的目光投向電視螢幕裡醒惡者受訪的畫面，手裡把玩著一把長約兩尺的短劍，不住在窗邊踱步，「萬一他逃走怎麼辦？」

「他不會逃走的。」一直沉默的寰宇奇藏終於開口：「這種人別的沒有，就是正義心氾濫。他既然認為我們翳流是十惡不赦，自然會再出一次頭。何況，」他瞥了醒惡者一眼，「就算他真想逃，我們也不是沒有牌可打。」

一錘定音。

瘋魔惡盜大概是無話可說，冷笑著抬腳就走；姬小雙向兩人行了禮，也退出廳外，只剩下醒惡者和寰宇奇藏。

「長老，」寰宇奇藏淡淡道，「其實要打擊慕少艾，還有更有效的手段。」

「吾說過，非必要不能動他。」醒惡者臉頰肌肉微微一抽，「刁不同回報，那個小娃兒從慕少艾身邊消失了？」

「是的。」

「盯著那段時間慕少艾接觸過的人，設法找出那個娃兒。」

「是。」寰宇奇藏投向醒惡者的眼神不知該說是憐憫或理解，話鋒一轉：「我明白您的考量。」

「嗯？」醒惡者睨向他。

「霜刃也有不願傷害的人。」寰宇奇藏一躬身，不等醒惡者再說什麼，便轉身離去。

在醒惡者強力推動下，翳流生技不久便通過核准，正式在國內上市。

政治上的資本，慕少艾自然不能跟醒惡者相比；但山不轉路轉，以他此刻身分及在學術界的地位，一言評訐便足以左右諸多醫師的心證，偶爾在學會或演講中指出翳流臨床試驗欠妥之處，在在打擊著翳流在醫療市場中的地位。

──畢竟是醫界鰲首，倘若連他們都對翳流的產品有所疑慮，地區醫院也會持保留態度。

醒惡者自不會束手待斃，翳流的業務員大小醫院跑得比誰都勤；他更利用自己的影響力，幾次刁難琉璃醫院的特殊補助。

慕少艾斜靠著旋轉椅背，一隻手覆在眼睛上輕輕按摩。視線透過指間縫隙望出去，牆上的掛鐘已經指到兩點。

自從當上院長，慕名而來的病人更多，慕少艾又不忍拒病患於門外，截止掛號的時間不但沒有提早，反而經常推遲。直到診間助理終於看不下去，好說歹勸的，才阻止慕少艾延長掛號時間。饒是如此，早上門診看到一兩點仍是常態。

閉目養神一會，慕少艾放下手起身，覺得有些頭暈，心知大約是餓得久了血糖太低；正尋思著去哪裡吃飯好，突聞一陣琤琮之聲，口袋裡手機響起。摸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竟是手術室。

唉呀呀……看來這下又不得清閒了。

他苦笑著按下通話鍵：「我是慕少艾。」

「緊急手術？」慕少艾喃喃重複著，「好，我知道了。」他陡然站起，原本微黯的眼神疲態盡去，快步走出診間。

「五十八歲男性，因外傷導致心包填塞，血壓85/60，呼吸……」

手術房裡，慕少艾已著裝完畢，正對病人情況進行再次確認。他一邊聽取助手匯報，一邊仔細審視著；當目光從傷者胸前怵目驚心的傷口，移到失去血色的臉孔時，他不禁心中一震。

──寒山意！

眸光一歛，慕少艾隨即定神，現在他不是眼前病患主人的舊交，只是個救人性命的醫生。

有什麼話，儘等救回寒山意再問便是。

口罩下不為人見的神色恢復鎮定，他和助手一起就定位，左手向器械護士伸去：「手術刀！」

所幸，手術一切順利。

寒山意醒來後向警方作證，自己是在返家時被闖空門的小偷所傷。

但談無慾家中卻並沒有被翻亂，也什麼都沒有丟失；加上寒山意遇襲太快，並未看清賊徒相貌，警方只能草草結案。

「該死的，難道那個小鬼還會隱形！」

醒惡者的別墅裡，瘋魔惡盜咬牙切齒，不住踱步。

這些日子以來，他覷著時機，入侵慕少艾眾多好友家查探阿九的下落，還因此被寒山意照了面而出手傷人，卻是一無所獲。

「不必著急。」相對於瘋魔惡盜的躁怒，醒惡者看來鎮靜許多，「即使一時找不到，他也躲不了一世。何況慕少艾若察覺我們在找那娃兒，只會對他造成莫大壓力，讓他失去冷靜判斷。」

瘋魔惡盜聽了，不屑地瞥他一眼，大步走出門外。醒惡者也不攔他，只是看著攤在桌上的調查資料，冷顏一笑。

他早在移植小組安插了人，讓他們設法阻撓慕少艾爭取阿九的心臟移植排序。

就算找不到那孩子又如何？

他的心臟撐不過兩年的。

============================================================
節奏好像有點拖慢...原本預計再三章完結的，不知道會不會又多出一章orz

嗯，其實少艾老大的程度絕對不只有這樣的，一切都是某軒太殘的錯，請不要客氣的鞭打小作者...orz
仍然是很厚顏的期待回文~謝謝所有賞文的讀者

孤獨，是一個人的狂歡；狂歡，是一群人的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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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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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27)

69樓發表於: 2011-09-13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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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9.10 【主羽慕現代】只是當時已惘然章十五世路干戈惜暫分(下) 68F

無腦回應又來了，嗯，我很想看後面的劇情耶，請大力寫，哈哈哈，感覺最後會迸出很多精彩的火花。

前頭說到新聞生態（這點絕對無從否認），後面說到電視特輯，讓我遙想到好幾年前某個電視台製作的人物特輯，常常每播出一個沒多久後，那位「主角」就掛點了。嗯，藉此希望醒惡者沒有好下場。（喂！）

少艾一直是個下定決心就去做的人，因此很期待關於醫院與翳流的鬥爭（多描寫點細節吧XD）。我想這裡的少艾很意志堅決，也有了準備，雖然也許很辛苦、犧牲了很多、吞下不少艱難，但賭局中依舊還是會在最後一刻開出紅盤。
小小的期望啦XD

拂塵與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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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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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Re:Re:05.06 【主羽慕現代】只是當時已惘然章十二深知身在情長在(下) 55F[少艾六週年生賀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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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阿眉和themoon的花

Re:08.29 【主羽慕現代】只是當時已惘然章十五世路干戈惜暫分(上) 65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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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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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阿眉和themoon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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