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7.05【萬千】借問人間為何來（一～五部完結，万千/萬古長空X千葉傳奇/千聆/雙蓮/釵素等），738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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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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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0樓發表於: 2012-03-18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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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部分在503F

（萬千）借問人間為何來（卷四）章十：苦集聯隊（全）

◇◇◆◇◇

人聲嘈雜，明月照滿樓，今夜的薄情館坐客甚多，歡聲朗悅，風情無限。

薄情館是個十分神祕的客棧，據聞許多道上略懷武功之輩來到此地探求祕密，皆以無功而返告終；而對平民百姓之流，此地嚐不盡的佳餚酒菜皆是上上之選，莫不是饕客雅士之最愛。貴賤無分等級，神祕處處有，這就是薄情館。

一樓靠窗處旁，一行人座無虛席，正是太君治等人。近來戰事方休，又逢勝績、佳餚當前，眾人臉上皆有一抹微醺的酒意。那頭伏首神龍與卸羽鳳凰兩人感情甚好，兩人坐在同桌，其餘的人則圍一圈，鴉魂挨著太君治，十鋒挨著兄長坐，誰也不想分開誰，落單的萬古長空只好挾在中間充當若無其事的第三人，席間眾人和樂融融，有種說不出的舒暢快意。

「小弟，你上一戰受了內傷，多吃一點。來來來，你老人家也需要養生。」鴉魂正忙得不可開交，這邊搛了一隻蒜烤雞腿到十鋒碗內，那邊又挾著土豆絲和蘸醬餅子到太君治碗中，太君治笑推不得，見一旁悶著的萬古長空，便借當擋箭牌，「鴉魂，再如此下去，長空少俠要被冷落了。」鴉魂甫聽，腦門一拍，道的確是，兩錢的酒杯斟個八分向萬古長空乾了盡。一頓飯眾人盡興如意，熱熱鬧鬧，腹中的溫飽感一掃長日連戰的風霜疲憊。

踏出薄情館，迎風明月來，拋卻了樓內喧囂。難得敵方暫無進一步的攻打計畫，眾人遂紛紛興起，想瀏覽陌生的苦境景色，乾脆彼此約定時間後，再一同至薄情館集合，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月餘來集體行動的六人隊伍，終於第一次分開行動，放縱一次。

不同於眾人的雀躍，對苦境再熟悉不過的萬古長空甫得自由，只是心頭寂然。

離開隊伍了，他漫無目的走著，彷彿哪裡皆可以為歸處——他也無法理解，為何只有將那心中那塊最沉重的責任拋開時，才能看到一點真正的光明？

璧月如銀，他孤身走在青苔滿生的道上，腳下影子明滅，腦中不願想這些問題，只怕一旦想起了，便又無法再做回自己。不知不覺，卻又回到該守護的家園，一夕間，他猛然抬首，桃花旋飛，芳香隨風拂盪，帶著夢中殘缺的記憶，直闖而來。

這一夜，一夕夢鄉，皓月千里，桃花滿盈，灼灼其華。

萬古長空仰首靜望，參差樹影中，晚風帶著落英，徐徐飄落，靜謐得彷彿有時光流動的痕跡。

如果人們會記著某段回憶，未必皆記得起細節，而是因為過去的感遇與知覺刻入了靈魂，一旦觸摸到，便會洶湧如潮，襲滿心頭。

萬古長空舉手盛起一瓣飄旋的桃花，因地氣的崩塌，桃花不若該有的豔麗，那相似的往昔，卻依然撼動他心海澎湃。想起了那一日，他來到一夕夢鄉附近，在暗處看了桃花整整一夜，卻不敢見她，不敢問她願不願意跟著一名叛民和廢人走？還有那一日，今生最信賴的朋友背叛他；今生最心愛的桃花離他而去。他生命宛如滅絕，抱著她的屍首，告訴她，要一起回到一夕夢鄉，那裡，有很多、很多的桃花……還有……

人生即使是場大破敗，仍要去經營微小的圓滿，只因為勘不破、悟不透。

他擁有的太少，所以忘不了。這小小的圓滿，是他卑微的願望，懷念，只因那曾是他的全部。

驀地，晚風掠起，今夕驚夢，萬古長空順眼望去，只見漫天桃花兜頭傾下，淋漓滿身，宛如照映著一幕幕昔日光景，虛空破碎。

終究夢醒人間，一片月色寂寥。

桃花，總是遇春而開，卻不是每朵盛開的桃花都能結成一粒甜美的果實。若無因緣的媒合，終究難結正果。

人間並無天長地久，千帆過盡，歸途何方？

萬古長空隻手撫上昔日覷看伊人一夜的桃花幹，任絳色的花瓣如狂紊焰舞，灼傷每一處記憶，洗卻著悲痛，沉澱了歲月。

◇◇◆◇◇

[ 此帖被深月在2018-02-06 22:2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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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1樓發表於: 2012-03-18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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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靜安詳的夜晚，燭火交張，爐香芳冽，飄幔重重掩映，幾縷清幽箏音自指尖流瀉而出，間著幾許稟報的人聲。

「三日前，佛獄入侵略城，城主使用九韶遺譜，再次擊退扶木，戰役無疾而終。死國袖手旁觀，並未相助。」

「二日前，死國的萬妖爐再佔苦境要地。苦境……」

一輪又一輪鉅細靡遺的戰報，隨無瑕的樂音迴盪在空間內，帶著一種冰心冷魄。撫琴之人弦挑指抹，宛若心神盡付於弦上，半晌，方復相問：「苦集聯隊呢？」

傳兵繼續俯首道：「漠沙林攻防戰，聯隊擊破佛獄防線，佛獄根據地再退一線，苦境方面，天狼星、漠刀絕塵負傷；集境方面，求影十鋒、萬古長空斷後負傷。」

「萬古長空」四字入耳，弦音終於一滯，「傷得如何？」

「並無大礙。」

「嗯。」驀地琴音止，簾幕後，一人推琴而立，傳兵目光微抬，見那玄影自飄幔中移步而出，寒雪般的氣息彌蓋下來，足使人壓迫，不禁又將頭垂了更低，聽那聲音慢慢響起：「護軍鐵衛的新制編列已經完成，我已安排你們部分的人進入內中。」

傳兵聞言，像有塊沉石壓重重在胸口般，滯了滯，方開口，嗓音像銹鐵般粗啞：「殘宗……只認雄王！」

聲盡，渾身一片冰涼。

千葉傳奇瞳中異光流轉，冷冷垂望眼前名不見經傳的殘宗下屬，那左臂鐵金色的鎧甲間，隱有一枚黯淡徽章低露出來，是屬於過去的印記。千葉傳奇負起了手，深沉道：「在敵人面前，你的身份只是破軍府的護軍鐵衛。」

此話斬釘截鐵，殘宗暗兵只顫顫低了頭，斂去聲息。

確實，身為被壓制的小卒，只能忍。

短短時日內，武林局勢驟變，集境亦脫不了變動。藉此之機，千葉傳奇再次重新編列了集境部屬，除了遣走監視自身左右的巫盤首兩人，也將府中兵衛替換上委身破軍府中的殘宗舊部。

他於殘宗，有挾持、有結仇，起用殘宗暗兵在旁，無異賭命。然而這大膽的作法，卻因其掌握殘宗最重要的雄王，形成詭異的制衡態勢。

如今，依附在破軍府之下的殘宗舊部無人敢動千葉傳奇，卻也無人膽敢將真心交付於他，真正聽其號令。他們彼此浮動的信任關係，只建立在雄王一命之懸上。

這般心思，誰都明瞭。千葉傳奇揮了手，寒聲道：「機會是留給有耐性之人，退下吧！」

傳兵依言退離，徒剩屋內的飛幔透映燭光幽動，卻顯一股寂涼。千葉傳奇不禁閉闔了眼，方才被一瞬撩起的心念牽纏，竟似把旋刃貼心劃過，慘白如霜。

……想來那人情願負傷玩命，也要離開他。

到如今，誰都一樣，日盲族也好，殘宗也罷，想回到從前的人，又何只一人？

寥廓觸入了心底，濺起碎亮的冰晶後，復歸空寂。千葉傳奇斷然收念，望見身旁桌案正攤著先前才開始繪製不久的輿圖，遂隨手提筆蘸了墨，在那圖間按上，轉眼行筆如遊龍穿霄，隨意而至，思緒飛馳。

這段時日以來，他查遍集境相關古籍，尚查無將集境送回的方法。既然暫時送不回，就必須面對現況從中下手。

目前六人隊伍在苦境的戰績，乃利多於弊，暫無多損。只是時移世異，策無長策，怕這風光的時間也不多了。

六人出戰，就其意義，確實是保持集境表面中立的棋子，而實際上，又豈真能安然無恙？答應這條件，佛獄遲早會不滿，自然將會把集境推向爭勢的圈子裡。而他之算盤也很簡單，唯有當任何一方勢力不再中立時，實力才有所消長。一旦苦境、集境、佛獄、死國四大勢力一併角逐，利益衝突加劇，便容易見縫插針，自然，他也可以——

突然，門邊風聲微響，筆尾恰勾了抹松墨清香，千葉傳奇頭未抬，一貫漠然道：「你總是不請自來。」

燁世兵權方自校場訓兵回來，華燦軍袍卻不見沙塵。他抬起機械的步伐走近，隔三步之遙，立定，理所當然道：「集境，歸破軍府所管！」

「但我不受你所管。」

燁世兵權眄了一眼，直入主題道：「護軍鐵衛已重新編列，你的目的？」

「很簡單，趁苦集聯隊的贏面，以分擔戰務為由，讓集境眾軍協助防守苦境被收復的要點。」千葉傳奇目光依舊落在眼前尚堪粗糙的輿圖上，毫筆再添上幾筆悠容的墨線，似在佈下千機萬局，「苦境正乏人手協防，相信他們沒立場反對。」

美其名協助苦境防守，實為佔地，確實狡猾。軍人內心透徹，問道：「與佛獄的約定要作廢？」

「那六人已用叛軍之名捨棄，集境可置身事外。」千葉傳奇就事分析道：「至於佔地問題，我預估聯隊將維持不久，何況戰局頻繁，佛獄也無暇管及此事。」

燁世兵權思考片刻，亦覺可行，承諾稍待會吩咐下面辦事，千葉傳奇卻依然俯首作畫，任其筆端下的山川形勢躍然紙上，靈逸興動。燁世兵權乾脆雙手抱肘，在旁一同觀視。

他有足夠的時間與他消磨。

片刻，方繪完一處山頭，玄影終於偶然抬眼，見到身旁如木頭般的軍人，不禁隨口問道：「看這麼久了，看出什麼？」

燁世兵權盯視輿圖半晌，卻閉口緘默。

千葉傳奇見著神色，玩心忽起，竟撕去絹紙，送上身旁燭影，剎那火苗驟明，盡成灰燼。聽他似笑非笑道：「想必是看不出了，因為沒完成前，我是不會真正讓你看的。」

這種任性，軍人索性不接招，板著臉道：「聽聞你最近看書，好奇什麼？」

破軍府隨時有眼線監視，習慣到直接拿偷窺得來的情報相問也不奇怪了，千葉傳奇掛筆收案，只是冷笑以對，誠實道：「我在對你好奇。」

「昊蒼玄訣嗎？」意外地，對方也很誠實。

千葉傳奇難得微微一愣。

燁世兵權見狀，薄唇邊掛著一絲冷笑：「既然好奇，我們來一場賭局。」

千葉傳奇立感警覺，眼角方揚了半分，燁世兵權已道：「我讓你明白昊蒼玄訣，但能瞭解多少，看你自己造化！」

「代價？」千葉傳奇眸光微閃，幾乎是反射而問。破軍府不可能做賠錢的生意，他很明白。

燁世兵權視線定格在對方身上：「吾，也想瞭解你！」

迎視那眼神，如含萬般旋門任他探險，千葉傳奇心思飛轉，應得爽快：「好，賭局成交。」

◇◇◆◇◇

1、如果看不大懂千葉說的讓集境協防苦境要地的意思，那大概用「劉備借荊州」的方向去想就好了，效果是差不多的……

2、另外順便說件事情好了，實在是一直不曉得如何說，想一想，還是說清楚些好了，也是之前說到的困擾Orz
在下寫這個文，當然會參考很多資料，範圍也頗廣，並且通常是經過自己消化後再寫出來，花費的時間通常不少。所以有些角色的對話、字詞、或是思想，甚至是非關於角色的一些想法闡述早脫離單純的衍生範圍。
舉例來說，即使如第一部與原劇的貼合率很高，但有許多部分其實原劇並沒有演出，而是在下重新組織與編想對話後才寫出來。至於後面幾部有更多屬於這故事才有的想法與東西，就不贅言了。

文章能貼出來交流是緣分，有朋友閱讀我也很感謝，敝作雖不才，但煩請如果有參考敝作的地方時，可以告知在下，或把原出處附註於文章中，不多求什麼，只希望能得「尊重」兩字，深深感謝～

3、最近幾章不少地方是配合五部進度又回頭修改的Orz有些廢話比較多的地方則算很早以前寫的，但沒有寫到最後我也無法即時做太大的修改，只是也不會影響故事的大架構，礙於精力實在有限，所以煩請多擔待了，以後有機會再修修吧～

小小PS：Dear子夫歌，我有個回覆在509F=口=

[ 此帖被深月在2018-02-06 22:2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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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0)

512樓發表於: 2012-03-18 22:5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阿~~~深月大大安好
吾又來哩~

看到有新文很高興喔~~
小千看起來好落漠喔......(長空不在身邊會怕怕=3=)
好希望千千跟萬萬可以快點聚首喔~~~
也很擔心千千跟軍督的賭局诶....

千:吾一定會贏
55:吾也是(千:???)

眾人:好可愛.....(冒小花...)

千,55:受死吧!+++

小千葉萬歲~~~

深月大大要保重身體健康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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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

513樓發表於: 2012-03-21 00:0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深月大大實在很厲害,
連載到這我已經重複看很多遍了,描寫得很細微(虐心...)
千葉又要賭了?
坦白說,從頭看到尾就是很心疼,每賭一次就每傷一次(痛)
他這次跟軍督賭,好怕又賠上甚麼
期待長空,如果再聚首,能彼此再體諒些(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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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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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

514樓發表於: 2012-03-24 17:3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大人好久不見

這幾章好精彩,萬千’ 燁千 ‘其他配角都好出色
千葉和軍督的心計都好深,

超佩服深月大人啦!

長空那段好感慨,千葉如果知道長空放不開,當初還會不會這麼做??
現在付出的代價卻得不回來了..

千葉一個人在集境好寂寞

長空快回去找太陽之子吧

軍督的賭局,會一掌轟千葉過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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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夫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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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8)

515樓發表於: 2012-03-25 22:0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回 509樓(深月) 的帖子

原來還有這個意思？o？
也對喔  千葉這麼彆扭,只會叫長空不要離開可是沒想過長空心中想這麼多!
矮油   千葉你再放開一點嘛XD~~!
深月大大  我還在被報告追   這章心得要晚點才能上桌TAT
我的千寶阿    幾句話就把我虐的心肝兒顫 TAT
長空不要離開千葉  不~~~~

[ 此帖被子夫歌在2012-03-25 22:22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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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10)

516樓發表於: 2012-03-28 22:5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引用第512樓5547123于2012-03-18 22:54發表的 : ,b'4CF
阿~~~深月大大安好 7kz-V.
吾又來哩~ lizTRVBE
U6{dI@|B
看到有新文很高興喔~~ 1L[S*X
小千看起來好落漠喔......(長空不在身邊會怕怕=3=) B=zMYi
....... $L{7%]7QC

安～～
長空不在旁多少比較孤單吧XD
不過千葉行事手段也不軟，且看他怎麼發揮了
賭局比較偏劇情面，勝負或許不太重要XD？
往前面劇情連結的話，千葉當初見到昊蒼玄訣時就非常好奇，所以這邊需要處理一下；往後面劇情連結的話，當然就是需要瞭解對方武功才好下手了

另外謝謝55不吝給予關心與溫暖～～^^

引用
引用第513樓歲月千古恨于2012-03-21 00:00發表的 : 37>MJ
深月大大實在很厲害, hEOJb @:R
連載到這我已經重複看很多遍了,描寫得很細微(虐心...) w-: D
千葉又要賭了? "k>bUe|RG
坦白說,從頭看到尾就是很心疼,每賭一次就每傷一次(痛) iEhDaC[e(b
他這次跟軍督賭,好怕又賠上甚麼 cEi<}9r
....... |Ow$n

安～～
謝謝～當我打字累了，看到打氣就不累了XD
或許這個文不算歡樂的文，不過我相信有時候可以讓人思考一下，謝謝願意多看幾次
是說～也不敢說厲害，雖然算花了比較多時間慢慢生文出來，但回頭看一些篇章，我深知還有需要再加油的地方，是讀者不嫌棄～

說到賭局總是代表失去…
或許以千葉向來的劍走偏鋒的行事風格，或從萬千、日盲族來說……
就像生活上，很多事情可能早知道做了要付出機會成本，但還是做了
有時候也許知道做了/喜歡哪些事，一定會失去哪些東西，但還是選擇了這條路
這些抉擇或執著、衡量，都很難說個所以然，也是人性所在

所以這些過程中的掙扎、經歷或許正是要說故事的地方吧！
萬千確實累心，但總覺得他們所面臨的處境有很多很多的感慨和值得思考的地方

萬千再次聚首的時候，會有進一步＆閃光～～
他們算是在傷害中慢慢磨合Orrz

TO洛奇、子夫歌，請容我下次繼續一併回^^～
還有謝謝送花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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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夫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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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8)

517樓發表於: 2012-04-01 20:5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補報到!
跟軍督打太極的千葉心機很深的感覺   內情不單純…
軍督你要追就放手追唄   我也想瞭解你講的好順口喔>\\\\v\\\\<
雖然千葉好像只會想長空= =
千葉不要想不開長空離開你也有苦衷滴
剛剛一邊看一邊聽”畫心”好虐阿   想到   萬千發生了很多事情可是沒有一件好像是真正瞭解對方的〒△〒
千寶和長空你們體諒對方啦不然太悲情了〒△〒

偶來貼個畫心的歌詞:

看不穿　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　是你瞳孔的顔色
一陣風　一場夢　愛是生命的莫測
你的心　到底被什麽蠱惑

你的輪廓在黑夜之中淹沒
看桃花　開出怎樣的結果
看著你抱著我　目光比月色寂寞
就讓你　在別人懷裏快樂

愛著你　像心跳難觸摸
畫著你　畫不出你的骨骼
記著你的臉色　是我等你的執著
我的心　只願爲你而割捨

這首歌好適合萬千(捧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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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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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8樓發表於: 2012-04-04 1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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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千葉之前有藥也不喝的痛苦。
還有現在見不到長空的相思痛。
被長空誤解才是他最在意的事情吧‧‧‧

長空很為難，在我看來，千葉更為難。
把七到九章重新看一遍，心跟著千葉痛到無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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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uy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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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9樓發表於: 2012-04-05 1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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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千！而且還是大長篇！這個超級棒！
能在有生之年看到這麼好的萬千我人生各種圓滿（你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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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回 509樓(深月) 的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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