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3 【素ALL】蒹葭第五部（35，200F，全系列完）| 布布文學 - 三十六雨布袋戲同人論壇

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3.23 【素ALL】蒹葭第五部（35，200F，全系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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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je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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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92)

200樓發表於: 2019-03-23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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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素還真終於睜開了眼睛，一直守候在他身邊的葉小釵立刻撲了過去。初醒來的素還真意識尚未完全迴歸，聽到動靜過了一會才轉過頭來看他。入眼便看到葉小釵的雙目微紅，眼底有掩不住的疲倦，素還真伸出手用姆指在他眼下磨蹭了一下：“多久沒睡了？”
素還真側著身子用手支撐自已坐起來，心口卻突然如針刺一般地疼了一瞬，他不由悶哼出聲，一手捂在胸前。
“啊？”葉小釵趕緊去扶他。
“素某無事。”素還真停下動作，喘息數次，待胸口的疼痛平息才繼續坐起來，動作中，手難免觸及到身側仍處於昏迷中的人。
素還真不敢去看。
他抓著葉小釵的手站了起來，葉小釵攙扶著他，小心翼翼支撐著他。
“我們走吧。”素還真說。
葉小釵看了看躺在臺上的一頁書，又看了看素還真，似乎不太明白他此刻要離開的心情。
“葉小釵，我們回家吧。”素還真又說，他想要邁步，身體卻虛弱得難以控制，往前栽去，葉小釵趕緊扶穩了他。素還真抱著葉小釵，將頭埋在他的肩膀上：“帶我走，葉小釵。”他緊緊摟住葉小釵的腰，像是在向他求救。葉小釵感受到他的異樣，最後再看一眼一頁書，不再遲疑，將素還真抱起離開了封愆禁地。

數月之後，琉璃仙境。
這天正是除夕，崎路人拉著莫召奴、悅蘭芳、葉小釵、非凡公子幾個人湊在一起玩牌九，桌子邊圍了一圈人。素還真還沒有回來，幾人一邊打牌消遣一邊等著他回來一起吃團圓飯。青陽子要在天地門與留守的道子一起吃，會遲些才來。崎路人翻出素還真的圍棋當籌碼，約定最後誰手上的籌碼多算誰勝。這一桌子大大小小都是屬狐狸的，唯獨葉小釵像是落入狐狸窩的小羊羔，手里抓著牌不知道要怎麼出，崎路人叫他隨便出，葉小釵就真的隨便出，他運氣好，竟然也偶能贏上幾局。
氣氛正熱鬧著，素還真也終於及時趕回琉璃仙境，他一邊解下披風，抖落披風上的雪花，一邊湊過去看其他人玩牌，崎路人敲著手上的象牙牌道：“終於回來了，等你一個下午了，怎麼，來玩兩把？”
素還真便真的有點手癢，湊到葉小釵的旁邊去幫他看牌，一邊問：“賭什麽？”莫召奴使勁咳了兩聲，他奇怪地看向自家四弟，又看了看其他人，怎麼覺得這氣氛有點怪異？
悅蘭芳笑道：“賭注大著呢，不過你若贏了，可得不了什麽好。”
“嗯？”
崎路人一臉促狹：“賭的是今夜誰能伴花眠，你說大不大？”
素還真差點被自已口水嗆住，不敢置信地看著其他人：“你們拿素某做賭？！”
“不然呢？大過年的，總不能大家打一架，多不和諧，還是……”
崎路人的話沒有說完，素還真感覺自已是絕對不會想聽到後面的話，立即打斷了他：“那如果有人的籌碼一樣呢？”
崎路人臉上的笑容真是忍也忍不住，一臉的“你懂的”的意味深長：“那可不就便宜你了嗎？”
一瞬間，素還真簡直想咬掉自已舌頭，其他人有志一同地低頭去數眼前的籌碼，崎路人看著眾人的反應，樂不可支，幾乎笑得滾到地下去。
這時，青陽子才帶著紅蓮趕到，他見到眾人都圍在一桌玩，也過去湊熱鬧，順手便把紅蓮塞進素還真的懷裏。非凡公子給青陽子分了籌碼，青陽子點著棋子，問：“你們賭什麼？”紅蓮剛在青陽子懷裏睡了一路，這時醒來正精神，見到素還真格外興奮，連聲喊著“阿大阿大。”
其他人聽到他問，都忍不住笑，素還真也是一臉複雜，猶豫著要不要提醒青陽子。青陽子莫名所以地看著其他人的表情，又去看素還真，突然福至心靈猜到了一樣：“不是吧……”素還真簡直想捂臉，抱著紅蓮去找他的小弟玩，還沒走遠，又聽青陽子問：“籌碼一樣又要怎麼算？”
毫不意外地就聽到了崎路人大笑的聲音，後面的話素還真沒有再聽下去，這幫人湊到一起就要拿他打趣，尤以崎路人為甚，真不知存的什麽心。他將紅蓮帶到另一間房里，水蓮正在這里睡覺，素還真抱著紅蓮去看他。紅蓮看著睡得正香的小水蓮，咿咿呀呀地伸著手要去夠他。素還真索性把紅蓮也放到床上，任他去把水蓮叫醒。兩個小東西的小腦袋湊在一起，幾乎一模一樣的臉蛋彰顯了十足的血緣關係。
素還真看到他們這個樣子，也忍不住趴過去逗他們玩，玩了一陣，卻又忍不住歎息，看著這兩個小東西發怔。
傷春悲秋的氣氛還沒來得及醞釀，門被人推開了，進來的人又是一張同一模子刻出來的臉——正是靛羽風蓮。靛羽風蓮看了眼一屋子的三個人，未語先笑：“怎麼躲在這？”
“外面在玩什麽你不知道？”素還真反問。
“知道呀，汝不好意思不是還有吾嗎？”靛羽風蓮道，便見素還真笑瞇瞇地，揚起右手，食指與姆指輕觸，其他三指舒展，這個手印一擺出來，靛羽風蓮立刻求饒：“不用對自已這麼狠心吧？”
“哦？”
“說好了讓吾玩一年，這才不到半年時間。”
素還真仍笑眯眯：“素某後悔了。”他打量著靛羽風蓮，似乎真的想要收納他回魂，最終嘆了一口氣，還是放下了手，靛羽風蓮也跟著松了口氣，抱怨著說：“真是小氣。”他將羽扇插進衣領，湊過去看紅蓮跟水蓮，忍不住伸出指頭去逗弄他們兩個。
“相處時間越長，離別之日便越不舍，既是可以預見的別離，又何必徒惹傷心。”素還真話語中難掩傷感，令靛羽風蓮手上的動作一頓，他抬起頭去看素還真，素還真此時也正看著他。靛羽風蓮笑了一笑，看起來簡直與素還真一模一樣，他道：“你能對吾絕情，這兩個小的又要怎麼辦呢？”
“……”
“素還真，這是我們的命運，自來到這個世間便無法擺脫的命運，除非……”靛羽風蓮拖長了語音，後面的話沒有說出口，然而素還真卻能明白他的意思。
除非，他能放下這個武林。
素還真又歎息了一聲，兩人皆知這是個無解的結，于素還真，這是他的天命與理想，是他不可避免的命運，也是他身邊之人必須要承擔的苦痛。
素還真沒有繼續在屋子里待下去，他感到有一股熟悉的氣息進入了琉璃仙境，一時有些不可置信，并沒有想到那人會迴應他的邀請。
素還真走回前廳，其他人還在打牌，只是聲音不自覺地小了許多，一頁書坐在一旁，似也有些興趣地看他們玩樂，素還真的腳步頓了頓。
只這一停頓，叫一頁書察覺到，視線轉了過來。他沖素還真笑了笑，笑容溫柔和意，又似有缱绻之色。只看了這一眼，一頁書又轉回頭去看其他人打牌。素還真心中百感交集，卻不說話，也坐到了他的身邊。
有一頁書坐在這里，其他人也不好太過放肆，打了幾輪，一頁書便沒有再看下去，起身往外走去，素還真見狀默默跟在後面追了過去。
一頁書走在前頭，他知道素還真正跟著自已，他并沒有停下來，也不回頭，只是四處閑逛。因是過年，琉璃仙境處處也重新裝扮了一翻，少了幾分仙氣，卻多了幾分凡俗的歡樂。一頁書隨手拿了一個裝飾的蓮花燈拎在手里把玩。
“琉璃仙境十分地熱鬧。”一頁書邊走邊說。素還真跟在他身后三四步遠，聽到他的話，便順著說：“的確，崎路人太過活潑，將葉小釵也帶壞了。”雖是抱怨，語氣中卻掩藏不住笑意。
一頁書也笑：“也是你縱容他們。”這話素還真倒不好接，咿咿唔唔地轉移了話題。
知曉他究竟在顧慮些什麽，一頁書也不點破，兩人隨意聊著近日的見聞，很是相得，一時竟讓素還真恍惚覺得一切仍如過往，未曾發生任何變化。
轉眼，卻又知一切不過是他自欺欺人罷了。一頁書在笑，這笑容和煦，卻不過是為了看起來更像一個人罷了。
像，一個人。
素還真說的話突然卡了殼，他看著一頁書，一時心中五味雜陳，甚至想問一問一頁書，在他的眼里，自已究竟是什麽模樣，有沒有比他手中的燈更讓他有趣？
沒有聽到素還真說話，一頁書轉回頭去看他，只見素還真正定定地望著自已，眼中流露幾分傷感，竟笑得更為溫和：“怎麼，後悔了嗎？”
素還真望著他，許久，搖了搖頭。
“便是後悔也是人之常情。”一頁書慢條斯理地說，似乎也并不在意，只像是談論天氣一般平靜：“我這樣子，甚至算不得一個人了。”手中的蓮花燈突然碎烈，火焰順著燈油燒到他的手上，他并不用真氣抵卸，在灼痛手指的那一剎那卻笑得更加真實。
素還真突然沖上前去，拿自已的袖子裹住一頁書的手，將他手上的火焰撲滅。素還真捧起一頁書的手，仔細瞧了瞧，見傷得不嚴重，才松了口氣：“前輩何苦如此。”
“如何呢？”一頁書彷彿并不覺得自已的作為有何不妥，真心誠意地向素還真求教。素還真原本拿出傷藥給一頁書塗抹的手不由頓了一頓，才道：“前輩若是心中不快，拿素某出氣也可，何必讓自已受這皮肉之苦。”
一頁書搖頭：“吾并沒有不快，也不需用你出氣。”他直視著素還真，道：“倒是你，因吾的舉動生氣了。”
素還真捧著一頁書的手并不答話，他一向小心地不讓自已受傷，也儘量保護著身邊的人，所以一頁書這種自殘的行徑的確讓他感到憤怒，而這憤怒之于又有幾分無可奈何——一頁書只能依靠疼痛來確認自已的確“活著”。
一頁書看著素還真皺著眉頭有些生氣的樣子，不知何故心中竟有一絲快意，只是無從分辨到底是為素還真生氣這件事本身，還是為素還真因他而生氣的事實：“我傷到他讓你生氣了。”
“你是他，他亦是你，并無分別。”素還真道，他們已就這個問題“討論”過許多次了，但他始終無法說服一頁書相信自已，這就不能不讓人感到沮喪。他懶于再一次剖白自已，只專注在一頁書的手傷上。
一頁書看著他仔細地上藥，小心地不讓他感受到一絲疼痛，心中卻毫無波動。他的過去與現在被分裂為兩塊并不聯繫的空間，他與過去的自已也是兩個并不聯繫的不同的人，明明一切他都記得，那些過往都是他切身經歷，卻無法興起哪怕一絲情緒的波動，甚至，他與身周的這個世界之間也是如此格格不入，以至感到無比的孤寂，這世間彷彿只有他是唯一的存在，身周的人事物不過是一片虛影，而他甚至連理解與被人理解的慾望都沒有。比起孤寂，更準確的形容或許是無聊，一切都難以讓他生出興趣——孤獨令人感到無趣，陪伴甚至同樣無聊，但理智卻還存在。一方面為這般無聊的世界和人生感到厭煩，一方面又明知自已這樣的情緒不過是斬斷凡心所帶來的必然結果，無聊的不是這人世，而是他對人世的體味；一方面想著這般無聊的世界和人生還將繼續，並且永無止盡，一方面卻要剋制著自已因著自已的無聊而生出的暴戾與毀滅的慾望——這一切，都讓他感到更加地無聊而厭倦。
這時素還真已經將一頁書手上的傷口處理好，他將傷藥收好，手卻仍握著一頁書的。“前輩，”素還真說，“素某并不后悔，是因为吾知道，你仍是你，是吾所熟悉的那个一页书。”
“自欺欺人。”一頁書的聲音十分冷淡，褪去了刻意裝出來的笑意，像一場陷入混亂的風暴，散發出狂躁而暴虐的氣息。
素还真并不因這氣息而退縮，甚至也沒有放開一頁書的手：“素某相信前輩，無論是不是記得過去，無論身處何種境地，都能不忘初衷。”
“是嗎？”一頁書勾了勾嘴角，不再剋制自已身遭暴虐的氣息，卷著心中的寒意，像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雪，襲擊了兩人所在方圓：“那是因為吾仍保有理智，可是連吾也不知道自已還能堅持多久。”或是因為這寒意太過凝練，一向溫暖的琉璃仙境也下起雪來，卻只剋制著在一頁書身周一丈方圓。素還真絲毫不為所動，他將那手放在唇邊輕輕吻了一下：“若是前輩不能相信自已，那便相信吾吧。相信素某定然會守護前輩，讓前輩行于正途；相信素某一定會承襲前輩的意志，共同守護這天下蒼生。”
一頁書的手指動了動，他沒有將手抽回，從素還真的唇邊傳來隱隱的溫暖，令他感到熟悉。
“素某決不會讓前輩做出違背本心的事，在這條路上，永遠都有吾與你同行，吾不會讓你覺得孤獨。”
“即便吾不愛你？”
“素某曾言，即便在前輩眼中，素某不過是眾生之一，與一顆露水、一塊石頭無異，素某也是毫無怨尤。因為素某知道只要與前輩行在同一條路上，不論前輩想與不想、愿與不愿，素某最終都會成為前輩最信任、最重要、最特別的那一個人，如此，愛與不愛，又有什麽要緊？”素還真道，聲音愈發輕柔：“我們會一起走很久很久，看相同的風景，經歷相同的事，遇見相同的人，一直到再度把前輩的心中填滿。我們會有很長的時間經歷這一切，所以前輩，不要覺得害怕，吾永遠都會在這里。”他坦然地看著一頁書，而一頁書也看著他。素還真的眼睛里映著一片風雪，而他行在其中，風雪裡面沒有路，只有若有若無的燈光，將那一片慘白映出一點暖黃。
一頁書身周的的風暴漸漸變小，最終消失于無形。歡快的笑聲隔著湖從遠處傳來，縹縹緲緲，卻又多了幾分真實。這時天空中突然炸開一朵煙花，將天空映照得五光十色，他遠遠向天空望去，素還真的聲音響在耳邊：“前輩，我們又一同走過一年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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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abapp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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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2)

201樓發表於: 2019-03-24 00:0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啊……已经大结局了，有点舍不得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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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ssi_c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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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0)

202樓發表於: 2019-03-24 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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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完结了吗?意犹未尽啊素素好苏好想看赌局结果啊啊啊
请问还会有番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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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ls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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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6)

203樓發表於: 2019-03-24 04:5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啊，完结了，真是既意犹未尽又不舍QAQ

我真的太爱太太写的素还真青阳子这对配对了QAQ，无论沧浪的青素还是蒹葭的素青。但是这对我真的好恨QAQ，看一遍恨一遍，单箭头太惨了！道主啊你为什么那么痴，那个墙王他已经有老婆了，还有好多好多个，不值得啊不值得！（青阳：不！他值得！）素素啊你就不能分哪怕一点爱给道主吗，道主他那么那么好(ಥ﹏ಥ)青阳后来肯放下他的自尊骄傲向素素妥协当他的后宫一员乖乖奶孩子，真的太委屈了XD。

素崎在原剧真的太刀了，所以太太让小崎复活的这一操作我快乐到原地爆哭！作者笔下的崎崎敲可爱，不仅不争风吃醋还一直致力于推莲叶这是什么绝世好情人。

素钗这对，素素逼小钗选择是走是留还是做他的爱人那段真的太戳我虐点了，看到自闭XD，但是又真的很酸爽。小钗要的不多，只要能陪伴他就很满足了，素素却希望他们的关系不止于友情，而是有更深的羁绊，好在最后小钗也想通了。这一对是细水长流的深情，不需言语的信任，莫问前路携手共度。结尾的赌局私心希望小钗能赢～（但素青也好想看哦不如你俩平手吧）

所以太太会有番外吗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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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inhe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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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0)

204樓發表於: 2019-03-25 12:1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恭喜完结！太太写了这么久辛苦了，感谢您的创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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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je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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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92)

205樓發表於: 2019-03-25 18:2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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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202樓messi_cris于2019-03-24 01:00發表的 : NlBnV
就完结了吗?意犹未尽啊素素好苏好想看赌局结果啊啊啊 71nI`.Z
请问还会有番外吗？ U\_-GS;1

大概可能会有……只要我有精力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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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92)

206樓發表於: 2019-03-25 18:3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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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203樓chelsea于2019-03-24 04:55發表的 : g3p*OYf
啊，完结了，真是既意犹未尽又不舍QAQ N2!HkUy2
rek89.p
我真的太爱太太写的素还真青阳子这对配对了QAQ，无论沧浪的青素还是蒹葭的素青。但是这对我真的好恨QAQ，看一遍恨一遍，单箭头太惨了！道主啊你为什么那么痴，那个墙王他已经有老婆了，还有好多好多个，不值得啊不值得！（青阳：不！他值得！）素素啊你就不能分哪怕一点爱给道主吗，道主他那么那么好(ಥ﹏ಥ)青阳后来肯放下他的自尊骄傲向素素妥协当他的后宫一员乖乖奶孩子，真的太委屈了XD。 3NEbCILF
2#sJ`pdQ
素崎在原剧真的太刀了，所以太太让小崎复活的这一操作我快乐到原地爆哭！作者笔下的崎崎敲可爱，不仅不争风吃醋还一直致力于推莲叶这是什么绝世好情人。 @O;gKFx
....... YTiXUOj

也不算是单箭头啦，还可以日久生情嘛o(〃'▽'〃)o
有性关系的兄弟情跟爱情有相差很远吗？何况素素一向很多情呐
青阳的样子看起来就很想欺负啊……

小崎在原剧里就一直致力于推莲叶，他超可爱的~

至于小钗嘛，素素还是给他其他选择了，不过他想通了，只求曾经拥有不求天长地久XD
要小钗赌赢的话素素可能要给他开后门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