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0 花事了(1-10)【釵談】，27F| 布布文學 - 三十六雨布袋戲同人論壇

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7.30 花事了(1-10)【釵談】，27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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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云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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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樓發表於: 2008-05-06 21:1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To 崎人
這.....只是覺得剛好放在這裡應該滿適合而已。其實我是喜歡離人這首歌。

文章的鋪陳少啊......我會多加強這部分的，感謝大大的賞文。
談談也是我的本命啊~~~

頂端

月云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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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樓發表於: 2008-05-12 0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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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他們的關係要說變倒也不變。

不就是葉小釵少回自己家，直接貼身保護談無慾如此而已。

不就是談無慾作息開始正常，一天三餐外加下午茶宵夜而後準時十二點就寢，不，是十二點熄燈只因葉小釵看不下去他過去如此虐待自己而已。

有什麼在改變，卻也沒有變。

比上司和下屬，再多一點點。
比朋友和夥伴，再少一點點。

談無慾，察覺了而沒有阻止。
葉小釵，意識裡卻更加放任。

會發生什麼，在觀望；會產生什麼，在巡查。

讓自己的腳步一點一點向前推移，然後，期待。

所以在談無慾健健康康地從葉小釵監督下過了三個月後，葉小釵一直以為，也許他們會維持這種模式過下去。

他不是個會想永久未來的人，對他而言，眼前的才最重要。

當他開始認真認真管起談無慾時，就表示談無慾在意識裡已占一席之地。

這人的健康，已列入他的管轄。

因此，當談無慾在停車場裡毫無預警地眼簾一闔直撞向地面時，他完全無法反應。

身體，永遠比理智更為迅速。

雙手一張一拉間，便將人抱了滿懷。

手心裡的溫度，冷得發顫。

※

輾轉在各家醫院病房間檢測，查不出緣由的病因才叫人心慌。

「沒事的，算了，回去吧。」談無慾輕聲安撫，那雙擁抱自己的手，如今顫抖還沒停。

「我堅持。」略為沙啞的音調是幾日幾夜守候的情意。

什麼情，什麼意，能讓自己的認知在瞬間崩毀。

如果、如果…………….

如果、如果，懷裡的人就此沉眠，心開始發寒…..

如果、如果，懷裡的人就此消散，他連思考都作不到！

幸好、幸好。

該慶幸的，是誰？

「去拜託素還真！他一定有辦法。」葉小釵略一思索便總結出結論，同時暗責自己為何最初從沒思考這個最有成效的方法。

談無慾不置可否。

總會走到這一步的，端看時間早晚而已。

當年醫科的高材生，如今成就早已斐然。

如果、如果，那年他沒有離去，而今是怎樣的光景？
如果、如果，那年他沒有離去，而今是怎樣的情像？

他不只一次思索過這個問題，在需要面臨重要決策關頭的時候。

不停、不停、不停的思索。

在勘察合作公司的前景時思索，在簽閱跨國合約時思索，在推動公司新一項措施時思索，在建立公司的規章條約訂定模範時思索。

不停、不停、不停的思索。

但是，再一次，他還是會選擇離去。

他從未後悔過。

頂端

月云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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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樓發表於: 2008-07-18 23:2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5.
談無慾無病無痛，任何一家檢測的回答，都是壓力過大，需多休息。

然而在葉小釵堅持下，他們最後還是走進全市最大的綜合醫院。

由於素還真在業界聲名遠播，候診的病患甚多，他們耐性地排隊等候了一段時間，才由櫃台喚出談無慾的名。

「我在外頭等你。」

「嗯。」

他們都不是多話的人，有些事有些話，出了口反而太過。

沉默，也是另一種交談。

※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素還真看著病歷表，嗓音壓得低沉而疲憊，向來俊麗面容未改，卻是染上幾分霜然。

「著手準備論文的前一天。」

瞬間，素還真輕晃了一下，輕微得連自己都查覺不出。

「為什麼，不說？」
不明白，這一次他完完全全無法了解談無慾的思考脈絡。

就連對自己的身體狀況，都視之泰然。
眼前人略顯清瘦的身子，更加彰顯本身的無慾無求，彷彿此時此刻他的一切擔憂不免可笑。

“自己如何都無所謂？”
“你還在意什麼？”

他莫名地迫切地急促地渴望知道，帶著不知所謂的心慌。

有什麼在流失，在尚未查覺時。

然而掙扎許久，幾度滾出舌間的探詢卻終究都嚥了回去。

他不是應該詢問的那個人。

當初作下的決定不容更改，他欠的，終是要還的。

只是………………..他想了千千萬萬遍，卻沒預料到是這種還法。

早該明白。

談無慾淡然地瞟了他一眼，續道：「有差嗎？」

清青冷冷的音調滑過耳邊，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仿若冰涼冰涼又毫無波動的一攤池水，清澈見底，而淡然如初。

素還真張口，停頓後卻還是什麼也沒說。

那一刻，他突然有種感覺，或許他真真切切是失去了什麼，而再也留不住、挽不回。

「以現在的醫學能力，還不能夠察覺。」談無慾無視素還真的無語，轉身凝視窗外。

曾經，他們之間，沒有半絲隔閡。彼此仿若對方映照的半身。

日清月朗。

「不願公開？」
而如今，他們之間損失的，不只歲月流年。

還有，時光沙河每循環一次，就帶走的一些，熟稔。

「明知，故問。」

誰都不再是當年的誰，添染的世故風霜歷練，將他們洗練得更為成熟，也更為陌生。

頂端

月云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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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樓發表於: 2008-07-21 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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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走出診療室，葉小釵隨即迎上來。

「如何？」

「待觀察。」

葉小釵點點頭表示理解，兩人隨後並肩走回停車場。

背影消逝瞬間，素還真正好探出頭來，眼神複雜難解地望向彼方，不發一語。

事情開端總是需要一個契機。

葉小釵駕車送談無慾回家，開了門自動入座，直直凝視談無慾。

那樣的眸光，溫和不犀利，卻彷彿能看至心底。

最深層，難以言喻。

他不問，不表示沒有察覺。

每一個人都有一段不願提及的過去，他能夠理解。

但當這個過去足以影響健康或是一生時，他就無法坐視。

所以，他坐著，等著對面一臉沉思的人先開口。

或許在猶豫能說多少，或許在思慮該如何說。

「你的父親，去年火化了吧。」熟料談無慾出口，卻是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題。

「嗯。走的時候，很安詳。」沒有多少痛苦。

不知怎地，潛意識裡，讓他多做了說明。

「或許將來，我也會選擇火化一途。」

葉小釵不太了解是什麼意思。

聽起來像是多年感慨，卻還有那麼一絲不對勁。

「名下過戶的動作，就先委託律師，以免不及。」

他想，他知道不對勁在哪了。

這簡直就像是…..遺囑！

「你與家父….檢測是肺癌末期？！」雖然不願相信，然而聽起來卻帶有某種暗沉意味。

「是，也不是。」

一個不知所以的回答讓葉小釵摸不著頭緒，情緒開始緊繃。

談無慾卻不再多言。

※
「素還真啊，下班了怎麼還在？不會是在思念藥師我吧？」風趣幽默的音調在診療室外響起，慕少艾嘴裡叼支菸斗吞雲吐霧。

「好友，素某是在懷念，而非思念。」

「果然是滿肚子黑水的壞朋友。」小小抱怨了幾句，慕少艾轉回正題。

「今天我偶然看到談無慾就診，怎麼回事？」

素還真的臉霎時沉了一下。

唉呀呀，藥師的興趣就是不能問的不該問的，他就偏偏要問死也要問，還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真是個不可多得的好興趣。

「這不勞藥師費心。」

一句不軟不硬的回應是打消不了慕少艾追根究柢的念頭，素還真當然明白。

也許一開始，他本就沒打算瞞。

他只是需要一個，傾訴的藉口。

「說吧。」慕少艾和素還真的相識非幾日情分，他們對彼此沒有十分透澈也有八分明瞭，素還真的需求，他怎會不知道。

說來事情的發生，明顯是要追溯到六年前的破局。

或者說破局以前。

素還真和談無慾的指導教授八趾麒麟提供了他們一些方向，作為博士研究論文。

自然是醫學方面。

“這就對了。”慕少艾暗忖。

談無慾和素還真既是同學也是搭檔，怎會只有一人走向醫學界？另一個投身的財經界可是和醫學天差地遠。

他們費盡心思討論資料查看paper，最後決定研究癌症治療。

雖說市面上已有幾種治療的方法，然而不是造價昂貴，就是副作用眾多，也無法完全根治。

科學家們近幾年來全專注在這塊領域，至今尚未有可稱為優良的解決辦法。

然而，他們一個是談無慾，一個是素還真。

如果世上宣稱沒人能夠解決，經過他們手，話語堅信度也會打了折扣。

我們談的，可是日月才子啊！

「後來不是沒有研究成功嗎？」慕少艾搜尋著腦裡印象。

那件傳聞當時轟動了一段時日，幾乎是唾手可得的學位卻半途放手，而後日月拆夥。

「不是沒有成功。」

「這麼說是成功了？為何不公開？難怪談無慾氣你這麼久。」

換作是他，也會心生不平的。辛辛苦苦研究大半年，卻讓成果付諸流水，怎不怨？

「不，也不算成功。」

「那是怎樣？」

一件事，不就兩種結局。

成，或敗。

哪有打和的？

除非…………………….

沒有結局。

為什麼會沒有結局？

因為過程還沒完，還走不到結局。

「難道….」慕少艾是何等靈巧之人，一點就能舉一反三。

當初傳言和葉小釵有關，非是傳言而已？

「一件研究的佐證，還需實例參照。」素還真仿若未聞，繼續陳述。

「但是這與葉小釵何干？」

「我們需要找人試藥。」素還真簡短說明。

所謂試藥，是須尋找符合研究的病人，並徵詢病人同意且簽下切結書。

通常重大病患在宣布無救時，若有一線生機都肯輕言嘗試。

治癒了，算賺到。若無效，其實也不虧。

「有你素還真作擔保，還怕找不到試藥的人嗎？」似乎已接近事件核心，慕少艾卻還聽不出癥結點在哪。

「我們的研究，有60%的成功機率。」而後，素還真便沉默了。

「過半就算高了，有何問題？」比起宣布毫無機會的0%，60%恍如天籟。

良久，素還真才又開口。

「但若失敗，興許活不過一個月。」

原本三五年的壽命急遽縮短，這個藥其實，很險。

「所謂有失有得，不就是這麼一回事嗎？」慕少艾倒是看的很開。

敢嘗試的，輸了，就別怨。

莊家開賭，哪有玩家全贏的道理？

若是運氣不好，通殺也不一定。

素還真露出溫和苦笑。

「藥師好友果真灑脫，素某當年就是看不開啊。」

當局者，怎能清？

「慢著，當年你們打算試藥的對象….是葉小釵之父？而你堅決不准？」

慕少艾終於聽出些端倪。

莫怪當年談無慾憤而出走。

雖然談無慾一臉冷然淡漠，那個性子可烈的。

以兩人交情為柴薪，燒起來，可是冷冷燃過大半歲月，焚地素還真灰頭土臉。

這次，素還真的沉默更久。

久地，慕少艾以為，他不會再開口。

「其實，小釵的父親，並不是肺癌末期。」
※
不知道有沒有親猜出當年的真相？

頂端

florence

難忘恩怨難忘你, 只為情痴只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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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86)

14樓發表於: 2008-07-21 02:3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他們之間損失的,　不只歲月流年。
這句話讓我瞬間淚下。

本文是很特別的配對
請恕我眼拙　個人覺得
談談和小釵之間的互動好像不夠
或許後續的文中會補足？
期待下文

獻上小花　不成敬意

該如何就如何~

頂端

月云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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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樓發表於: 2008-07-21 06:3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下面是引用florence於2008-07-20 18:33發表的: >_esLsPWh]
他們之間損失的,　不只歲月流年。 ZF@T,i9
這句話讓我瞬間略U。 MbbKo-7F$
]&+,`1_q
本文是很特別的配對 cI#! Y
請恕我眼拙　個人覺得 )+L.$h
.......

先謝謝親的小花。

這篇配對算是為了補償心理的糾結。小談和小釵相處，燃燒的步調沒有那麼快速，所以步調比較慢一些。

當然，也是我本身能力還不足(鞠躬)，後續會多描述一點的。

謝謝親的指教。

頂端

月云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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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樓發表於: 2008-07-22 07:1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後半段大餅搶戲的很嚴重啊.............貌似又有日月的可能性....

7.

談無慾是一個堅持己見的人。

說白了，就是固執，硬氣，而且軟硬不吃。

一旦決定的事，基本上就毫無更改的餘地。

因此深知談無慾個性的葉小釵在問不出前因後果下二話不說，隔天就搬進談無慾隔壁的空屋。

要和固執的人相處，頭一點，就是比對方還霸氣。

立足點強硬地讓對方無法反駁。

“溫柔的男人是很好，不過偶爾手段要有魄力才是真男人！”葉小釵看著《如何做一個模範丈夫》猛點頭。

滿地散落地一堆書籍都是慕少艾強力推薦的參考書：《如何迅養人妻》、《誘捕野貓的手段》、《你不懂另一半在想什麼》、《親愛的，今晚我很寂寞》、《閨怨》……….諸如此類。

………………………………………………….

風隨行一整個很無言。

鑒於好友搬家，他義不容辭地挺身幫忙，誰知在貼身用品打點好之後，好幾箱重的書籍讓他疑惑萬分。

不注意下灑落滿地的真相讓他不知該繼續沉默還是開口。

交友不慎！

這句話完完全全就是對葉小釵和談無慾的感嘆。

絕對不要相信慕少艾！

風隨行在心裡暗暗發誓。

看著沉思苦讀的摯友，他輕嘆一口氣，終究還是要換他出馬。

風隨行隨手抓起《閨怨》，手執紅筆翻開書冊，開始畫、重、點。

“不是出差一段時間所帶回來的紀念品就能撫慰心靈。對方需要的是更強烈更有意義的手段。”

眉批：你就上吧！

“野貓傲性奇佳，你必須小心不能折損牠的自尊，另一方面誘導讓他相信你。必要時，給點甜頭。”

眉批：順著他的性子。

“不能表現得太縱容，否則牠會認為你好欺負。”

眉批：必要時，讓他知道什麼才叫真男人。

“當她開始在公事上找你聊私事，就表示你忽略她太久了。”

眉批：據說總裁辦公室裡有間休息室，如果談無慾上班時間跟你話家常，你就把他拖進去…….休息。

“如果她常常凝視你而有話不說，要注意是否有什麼困擾著她。”

眉批：新好男人找出事端就要想辦法解決。

“承上，比如：爬牆。”

眉批：承上，比如：作了那個姦夫。

在好幾本書上標示記號和淺顯易懂的文字，風隨行拿出螢光筆在特別重要的地方做註記。

“一開始有交流，不要太躁進。”

眉批：循序漸進，不然你們就吹了。

“如果事成，要包媒人禮。”

眉批：追到談無慾，記得請客。

在最後一段畫上兩大行不同顏色的螢光，末了再加上星號標示才算大功告成。

而後風隨行將辛辛苦苦忙了大半時間的書籍整理堆疊，整疊抱去，堆在葉小釵面前。

悚然巨響讓埋首在書裡的葉小釵嚇了一跳。

「…………………」別說做朋友的不幫你。

「把這些看完，你們就成了。」風隨行淡然說道。

不明所以的葉小釵，看看那疊書，又看看風隨行。

「啊……………….可是我沒養貓…….」

被風隨行猛然銳利的眸光驚嚇，葉小釵瞬時收聲。

「你看註解就好。」風隨行忍著額上青筋，決定不再多言。

雖然不明白風隨行是哪個筋不對，也不明白書上所寫和註解的關聯(他很疑惑風隨行到底是怎樣看出這些端倪的)，不過這都不打緊。

重點是註解他看得懂，這樣就夠了。

不過，這裡怎麼沒有要如何逼問(？)事件始末的方法啊？

葉小釵又開始苦惱了。

※
「不是肺癌末期！診斷出錯嗎？」

慕少艾弄糊塗了，那素還真他們是要如何試藥？

「我們也是研究大半年才發現的。」

那年他提議研究癌症，其實存著私心。

看著好友終日為父親病症苦惱，所以當有機會時，他就無法錯過。

雖說是兩人達成的共識，但他就是有辦法讓對方的思考脈絡導向他所欲。

他是，素還真。

然而，他的搭檔，是談無慾。

不是能任意讓人指使的談無慾。

若說他存有幾分心思，談無慾就能摸透幾分。

那年，他們研究的方向說是兩人達成的共識，不如說其實談無慾是順著他。

談無慾沒有點破他的心思，他也沒有。

他們一向擁有切合的默契。

所以當他提議由小釵的父親作為研究對象時，談無慾並沒有任何反對。

美其名是以癌症方向努力，實則直接以葉小釵之父下手研究。

大半年一晃即過。

原本預定的行程卻在研究愈來愈深入後全數打亂。

幾經反覆確認，他們驀然發現病症癥結點並不是腫瘤。

肺部那個腫瘤竟然是良性的！

到底為何當年各家醫院檢測果全失了準？

大驚之下，他們傾注全力探究，再歷經大半歲月後，才找出幾絲問題。

腫瘤附近有幾個微小肉球，探測儀器在掃描肉球時因電磁波相互干涉加成，導致檢測失準。

而肉球的成分卻無法測得，靠近腫瘤且過於微小難以完全清除。

不久便迅速再生。

他們只能得知此病症降低人體抵抗力，卻無法用化療清除。

如此說來，有多少病患因為誤診癌症而送命？

然而，即便不是誤診，現今也沒有任何醫學研究關於此種病症的任何資訊。

簡而言之，這是個新發現的病症。

且，暫無藥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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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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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76)

17樓發表於: 2008-07-22 22:0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啊...我看到答案了~
原來談無慾是被傳染的~
好慘啊~
又是虐文~
不過虐得好啊~
我最喜歡虐待葉小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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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樓發表於: 2008-07-23 05:1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TO 崎人
其實..........談談不是被傳染的說....(汗)
雖然過程有一點糾結，不過會慢慢寫詳細的！親可以再猜猜~

還有，其實我最想虐的是大餅啊~~~
這篇讓你出來搶戲，後面可能就沒好日子了~~(壞心眼)
謝謝崎路的回覆喔~

也謝謝水織的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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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云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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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樓發表於: 2008-07-25 06:5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啦~大餅沒戲分了!萬歲~

8.
似乎有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所以，你們最後的研究其實是這個病症，並非肺癌？」

「是。」

「本來由葉小釵的父親試藥，但你又臨時不准？」

「是。」

「藥師我有幾個問題。」

慕少艾捻熄了菸起身，負手望向窗外，沒有直視素還真。

這是藥師的體貼。

「你們是如何向伯父說明？」斷不可能直說，否則如今知情者不會僅只二人，連同葉小釵亦瞞進鼓裡。

「當初我和無慾即有共識，先以不造成恐慌為前提，所以並沒有提及任何有關資訊，只單純告知將以肺癌治療。」

「第二，你們怎能確定真是新種病症，不是你們誤診？」
如果他們以醫院機器檢測失誤為由，何不說是他們自己的作業疏失？

「事實上，」素還真走回辦公桌前，將電腦開機，叫出一個視窗。

「好友，過來看一下。」

慕少艾聞言回首走近，湊向桌面觀看。

那是一台嶄新的機械。

而以他在醫學界服務多年的經驗，他發誓從沒見過這台儀器。

「為了避免電波探測的干擾，我們使用另一種方法。」素還真點擊機械前端，作部分放大。

「將患病部位作部分拍攝，而後當電磁波探測時，另一邊會同步發出光源，將干擾相互抵銷。」談起來輕描淡寫，但光是偵測是否為干涉擾亂光源就能得知內部零件靈敏度需要設計的多麼精巧。

再一次，不免讚嘆這兩人不愧是天縱英才。

那，現在有了新的病症，新的機器，新的患者，還缺什麼？

「談無慾離去的原因，是因為你們花費大半歲月，卻因你不做測試而作廢。」
慕少艾做出總結。

然而，其實，素還真應該明白。

不只這些。

還有，他因私人因素而枉顧正事，才是主要原因。

「如果，將來還有其他同樣的病人，你就會不顧他們死活？或是，假如現在我們一舉成功，將來能夠幫助多少病患？素還真！為了一個葉小釵，你連大局都不顧！」

他彷彿還能聽見怒吼之下，友情碎裂的音響。

心，很痛。

早該明白，談無慾漠然下的決絕。

「為了一個葉小釵，你利用多少機會？又利用多少人？」甚至，利用了我，不惜一切。

那種痛，痛地撕心裂肺，痛地肝腸，寸斷。

痛地，光是聽，就能深深刻刻感受，自己是如何狠狠傷害對方。

劃在心上的痕，每一筆，都在控訴。

能不能後悔？

是否，他早已沒有退路。

作下決定不顧一切的當下，他就沒有回頭的權利。

都是這樣的。

得到一些，然後失去一些。

縱使，他不想分辨，也不想承認。

是否，失去的，比得到的多。

「會不會、後悔？」慕少艾別過身去，不去看友人臉龐已然扭曲的神情。

他不是想要尋求答案，只想讓對方明白，自己的所作所為到底值不值得。

然而，素還真，不能後悔。

即使，他，很想，後悔。

「談無慾掛診，所為何事？」慕少艾轉移話題，不想讓自己去批判素還真，即使他，很想開罵。

然而最終，所有感慨，都化成一縷輕嘆。

他們之間，沒有旁人插手的餘地。

「全身檢查。」素還真同樣背過身去，看不清臉上表情。

「檢驗報告怎麼說？」

「什麼也沒說。」若不是素還真太過淡然的語氣，慕少艾肯定以為他在說笑。

愈是在乎，愈是淡漠。

他明白。

「那，你怎麼說？」報告只是一個參考，最終還是要依賴專業醫師的判斷。

「是，那個病症。」

這個，才是素還真為什麼表情不對的源頭。

“你有沒有想過，將來如果有同樣病症的人呢？”

他，早就知道了吧。

卻瞞著他，經過大半歲月。

“什麼時候知道的？” kpLx?z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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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撰寫論文的前一天。”

正是他們整理完所有數據，卻鬧翻的那一天。

是誰，最狠？

“為什麼不說？” 1T/ 72+R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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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差嗎？”

有！

如果是你的報復，那，恭喜，你成功了。

心，比當年的撕裂，還要痛。

痛地，他完完全全無法維持正常表情。

如果，當年他早知情，還會不會堅持？

原來，他的原則這麼容易，就能打破。

原來，他也會痛，也會想，也會自私。

終究，他也只是個，凡人。

素還真。

※
談無慾七點整準時起床，稍微梳洗一翻後，溫個牛奶帶著，便拉開大門。

他承認，他確確實實嚇了一跳。

一身純黑西裝的葉小釵靠在門外幾步遠的電線桿上假寐，聽見聲響瞬時睜開雙眸，定定望著他，似乎，已守候多時。

以往，雖說是貼身保鑣，但夜晚仍有他人輪值。畢竟沒有人是鐵打的，不需睡眠。

更何況，以他統管整個安全部門的身分，底下擁有數百個員工足夠支援，其實並不需要如此操勞

然而，只有貼身保護談無慾，是葉小釵唯一的堅持。而他固執起來，倒也沒有幾人說得動。

看著葉小釵專注不逼人的目光，談無慾驀然想起，似乎很久沒見過這麼純粹的瞳眸。

清清徹徹，毫無半點雜物，沒有半點心思，不染半點塵埃。

注視的同時，恍若能清清楚楚地映現自己。

果然是，和素還真慕少艾相處久了嗎？

他的眼底，還剩多少純粹？

多久，沒有審視？

是否，早已埋地不見蹤影，連自己都尋不著。

[ 此貼被月云楓在2008-07-24 23:36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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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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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