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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箫停下手里的动作,审视的目光在素还真脸上逡巡。素还真的服软,情理之中却又意料之外。两个头脑可称武林顶峰的人,谋略、心计、手段,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还是手里的底牌,谁先坦白谁就输了。她注意到素还真面上依然带着笑,只是比先前多了一份不易觉察的苦涩。 E|{m"RU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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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的底线?”细长白皙的手指沿着里衣柔软的表面渐渐下滑,泛着罂粟花一样鲜红颜色的指甲游走在素白的织物上,就像是滴落下来的血珠,格外的显眼。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武林第一人也不过尔尔。骨箫心中泛起了不小的涟漪,能把武林第一人牢牢掌控在手里,让他屈服在自己脚下,任谁都会自矜起来。她看到了素还真掩藏不住的屈辱,觉得他既可怜又可笑。 %p*`h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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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实在是玩弄人心的好手,想要骗过她并不容易。素还真垂下眼帘,为了表现出困顿的模样,他连自己都快骗过去了。先前的口快并没有让他懊恼,更刺激了素还真心思电转。这样的示弱他一开始并没有想到,但是就目前而言似乎是最好的方法了。这样想着,这简直是他几百年来最艰难的时候。 qw2)v*F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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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主见谅。”听上去短促而压抑的回答,实际上却是在谨慎的控制之下。素还真仿佛有些不堪地咬了咬牙关,又很快地放开。既然骨箫的反应正如自己所设想的那样,那么需要的就是十二万分的小心,才能让这个女人一步步地陷在局里。 6i-*N[!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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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箫终于笑了起来。她并没有就此相信素还真,但现在的他已经不再需要十分的警惕。原本高高在上的人被打落尘埃、匍匐于前,这个事实足以让她开怀。武功再好又如何,智谋再高又怎样,还不都在吾的手心之中。连素还真都逃脱不了,更何况是你,贺长龄! v4C3uN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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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就拿出你的诚意吧,小还真。” T\fudm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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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媚的声音伴随着骤然飘来的美妙箫声,让素还真有些醺醺然,不知身在何方。嘴里被喂了什么,然后解开了绳索,身体被放置在一个松软又暖和的所在。他半眯着眼睛,眼前似乎是笼上了一层雾,似真似幻。他仰躺在床铺上,驯服得如同骨箫的那些小宠物。 #w;;D7{@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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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箫对自己的箫声很自信,什么三玄音,把她和两个奶娃娃放在一起,简直就是侮辱。她一想到琴绝弦那张伪善的脸,还有贺长龄那个负心人,就止不住地恨。她伏在素还真身上,冰凉的指尖沿着他饱满的额头、挺立的鼻梁向下,一直到他的喉结。被囚禁了几日,他的脸颊有些凹陷,眼窝下也有了青色的阴影,但是丝毫无损这个人的俊美,反而多了一份颓唐的味道。真是英俊的相貌,想当年我的长郎也是这么动人啊。 M/l95f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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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松散的外衣被全数脱下,只留了最后一件。既然他不愿意赤裸,那便留一件遮羞罢。骨箫这样想着,探进他的里衣下摆,掌下就是一个男人最敏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