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1.06 [慕羽] 捕風（14F更新6．皇皇者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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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線棍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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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樓發表於: 2010-11-28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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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9樓(SHARY) 的帖子

回覆感謝
當初在看劇的時候，長大的阿九的出場把我給嚇到了……
不過看到後面的編劇採訪，才終於是釋然。
對於偏私這件事，其實反而是真正把我感動到了
一個人的手伸出去只有那麼大的懷抱，又能抱到多少呢？
還要操持刀戟戡魔這件事，也真是為難了他[苦笑]。

啦啦啦~飄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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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樓發表於: 2010-11-28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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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振鷺

羽人非獍和素還真並非至交到隨便就會請對方來喝茶的情分，這天羽人卻突然收到素還真的一份邀約，信中除了恰到好處的客套，內容其實很簡單，只是擔心羽人餘毒未清，請他前往復診。
和閻魔旱魃一戰之後，被人暗算下了毒，被姥無豔救回性命，覺得身體並無反應也就完全把這件事置之腦後，他是記得泊寒波找上門來說什麼也要他吞下據說是素還真親手煉製的丸藥，一邊往他嘴裏塞還一邊炫耀著藥裏的成分，全是天下毒物視等閒這種聽著都像杜撰的古怪名字。

藥丸本身也是古怪之極，至少羽人所見的藥丸從來都是褐色或者黑色，再不濟也是乳白色，從沒有見過碧綠至此的，折射反光之處，又隱隱泛出一絲絲的紅色。
現在收到素還真的信才真正相信那確實是藥，而事情也隔了這麼段時間，對方還做出如此有心的舉動，自己這邊于情於理都不好拒絕。
再說，也需要去道謝才對。

沉默不語的劍者在門口等他，待他按照信中所言時辰展翼而至，便把他領入琉璃仙境之中，從入口到閣樓的路程並不遠，途中經過的庭院恰如其分，沒有絲毫誇大，善用地勢以深遠的天空和群山做了背景，小徑兩旁常綠的樹木似乎是無心而栽種的，卻錯落有致。
現在正是清晨時分，可以透過枝椏間的縫隙，看見遠處天邊的朝霞，在那種豔麗顏色籠罩下的山脈若隱若現自身柔美的曲線，披著淡紫色的氤氳。
與華麗沾不上邊，卻是風雅至極的格局。
和落下孤燈簡直是兩個世界。

「別來無恙。」
素還真的聲音遙遙傳來，羽人踏進閣樓，還了一禮，注意力落到桌上多置的茶杯，站在此處都能聞到略帶苦澀的清香味，不過或許這其實是身後那些嫩葉追隨過來的香氣，不習慣這種環境的羽人並沒有分得很明白。
看到素還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羽人便走過去徑直坐在了他對面。
茶泡半杯。
素還真目光下視，拿過煮著沸水的銅壺，將羽人面前的茶杯斟滿。
「是琉璃仙境裏種的粗茶，不過水是取自你那落下孤燈旁邊的積雪，融了之後封裝存在地底的。」
抬起頭，素還真笑了笑。
「落下孤燈？特意取來的？」
稍稍有些吃驚，羽人握住茶杯，非常質樸的手感，因為才加了水，熱度從內側逐漸透了出來。
「不是我。那裏人跡罕至，少了凡塵的沾染，水自然是要清上許多的。有的人稀罕得很啊……」
不知想到了什麼，素還真避開了羽人帶著詢問的視線，端起自己的那杯茶喝了一口，不留痕跡地挑開話題。
「素某就開門見山了，近來身體可否有什麼不適嗎？」
羽人見素還真伸手，自然地將手腕亮出來放在桌上，靜靜等對方把脈。
「未曾有過。」

直到收回手，素還真的表情始終沒有改變過，輕輕點了點頭，卻驀地長長歎了口氣。
略有點詫異，不知素還真因何如此，羽人試探著提起之前的藥丸。
「多謝你上次托鹿王送來的丹藥。」
聽羽人這麼說，素還真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不用，那顆丹藥的藥方原也是別人給的，我煉出來只是順水推舟借花獻佛罷了。至於你的毒，我料想也是無甚大礙，不過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也算了卻一樁心事。」
答得深深淺淺，覺得是單純的客氣話，但總又好像有意無意地在掩蓋著什麼。
他說受人之托，這個人是誰？

只能想到泊寒波和斷雁西風的羽人不言語地喝著茶。

說完這些話，素還真也就不再開口，看起來是不打算把話挑明的樣子，倒好像一心都放在了茶裏。
等到茶喝得都要只剩茶葉的時候，羽人打算告辭，這時從遠至近地傳來急促淩亂的腳步聲，他們同時朝聲源看去。
「慕少艾！」
還沒沖到他們面前就被葉小釵攔住的阿九失控地喊了一聲，慌亂地四處打量，就算經過了歷練，忽然得知自己以為是天的人死掉了，他連牙齒都在打顫。
素還真站了起來。
「好友……這又是一件你所掛念之事啊……」
低聲呢喃傳入羽人的耳裏，素還真從他身邊經過，走到阿九面前。
「少年，慕少艾不在這裏。」
示意葉小釵放開掙扎著的阿九，阿九用一種驚慌到迷茫的表情回望他，然後開始慢慢地搖頭。

「峴匿迷穀也沒有，落日煙也沒有，朱痕說他……」
猛地抬頭滿臉帶著希冀地看著素還真，等來的只是長長的默認。
「……真的嗎……」
站不穩似地頹然退了一步，阿九顫著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他閉緊眼深深吸口氣，穩了穩情緒，接著苦苦地笑了起來，領悟了般望向羽人。
「和鬼梁天下的那個時候，是他去的嗎？」

但是回望他的眼神卻是相當地不知所以。

「抱歉，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啦啦啦~飄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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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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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樓發表於: 2010-11-30 1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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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阿九為慕少艾的死如此驚慌焦急的模樣
心裡不禁一陣感動,不枉費少艾對他如此的好
只不過通篇看來總有些說不出的違和感
尤以最後那句回答為甚
不知問題是出在素還真還是羽人身上?

期待下一篇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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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樓發表於: 2010-12-01 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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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素冠

「人少，則慕父母；知好色，則慕少艾。

今天我在古書翻到這句話時候禁不住微微一愣，第一次覺得自己瞭解你的名字的來歷了。禁不住想要是指給你看的話，你一定要哎呀呀地反駁什麼了吧？
但是真的好好笑嘛。啊，我可沒有說人家叫你的慕姑娘之類的。
我只是想說，慕少艾慕少艾，很好聽的名字，比我的阿九好聽很多。你怎麼從來沒想過幫我改名成慕小艾什麼的呢？」

「慕少艾，江湖不如我所想的那樣，朱痕後來對我說你也並不希望我成為什麼所謂的江湖大人物，那樣吃力不討好徒有虛名的東西還不如麥飴糖實在，我知其實你若不是為了現在跳在我胸口裏這顆完整的心也不會出迷穀。
一想到這個我就覺得很難過。

所以我又回到峴匿迷穀了。
後院的藥草要是沒人看顧，你肯定放心不下，不過我回去的時候，雜草還沒有太茂盛，而你的藥草們非常非常的精神。
我們以前住的草屋裏積了灰，一踏進去就灰塵撲面，我整理了很久才能重新住人。我把你收藏的六翼風鈴拿了出來，那麼漂亮的東西，不忍心讓它被壓在箱底，現在把它掛在了屋簷下，一遇風就可以搖曳作歌。
我覺得它也會快樂上許多。」

「那位蠹魚孫前輩異常嘮叨，我有時候覺得它謊報年齡，實際歲數其實比我小，扯東扯西，說不過人了便耍脾氣，話說回來，若是閒聊，它確實是個好對象。
托它的福，我現在和人鬥嘴的能力可能要高上許多了。說不定你那副說死人不償命的本事也是這樣練出來的？」

「我以為你的書架上都是醫書，不過出我意料的是我找到一本大大的書，說是書，其實也不然，都是一頁一頁宣紙紮在一起的，最上面那一張都有些發黃了，看得出到最後一張是經歷了一定歲月的。

我在想，這本羽人非獍的畫像集的作者肯定是你吧。
因為墨水散發的氣味是藥院裏那些煙落墨特有的，還是你教我怎麼把它們研磨成墨。而這種青色，是要用門前那棵華寒蕉的花才染得出這濃淡相宜的冰綠。

今天我出門時隨意抬頭一看，華寒蕉又開花了。
你卻用不上了。」

「這段時間，我一直在看你留下的書卷，裏面很多生澀的詞我都看不懂，也沒有人可以問，所以只有不斷地翻另外的書，一本一本的找下去，書架上的書我真是差不多都摸了一遍。不過我也無其他事情可以幹，慢慢的咀嚼其中的意義，時間就可以過得很快，日出日落不過是一卷書的功夫。
恍惚間覺得一生一世也就這麼過了，要等我讀研完所有的書就是一個滄海桑田。

待我翻到那上古遺卷時，終於確定了羽人非獍吃下的藥的名字。」

「那確實是很老很老的書，邊緣都有些脫線了，毛糙的紙頁，好像受一點力就會碎成粉末。
我把那頁在陽光下小心展開，一個字一個字的讀。
不需要很複雜的藥草就可以煉製出來，卻能叫人能慢慢淡忘心底最為掛念的人事，不是忽然全部失憶，而是一點點抹去，它最神奇的地方在於服下它的人還能記得那些名字，然而所有能引起自身情緒波動的細節都會在那人的腦中消失。

就像雪之于水，融化其中，沒有消失卻再尋不到身影。
就像你之於羽人非獍，在他的記憶中你只是個過客，融入一切不起眼的事物和它們一起成為可有可無的背景。」

「呐，那顆碧落緋夢是你給的嗎？
或者是你留下的藥方，讓其他什麼人煉給他的嗎？
他那時遇見我，所知道的慕少艾，和他牽扯最深的事不過是你曾為他向鬼梁天下說過情。好像你和他的生離死別，傾心相交，從來都未曾存在過。

這就是你想要的？
你怎麼知道他忘掉的是你的事？如果你害羽人非獍忘了其他人怎麼辦？到時候你是要怎麼樣賠人家？

不過恭喜你，你猜對了。」

「慕少艾。
你真是笨蛋。」

「在那一頁的下麵有淡墨的批註，說人間八苦，吾覺愛別離最甚，三個字細細分開，記在心頭淒淒涼涼無了無歇，不如此藥無解，前塵舊事皆作水中月。

是你的筆跡。

為了這個我還特意去落日煙問朱痕什麼是八苦，他扔本書給我，我查到佛曰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怨憎會苦，愛別離苦，求不得苦，五蘊熾盛苦。

所以你就讓碧落緋夢沒有解藥的嗎？」

「慕少艾，其實你是這樣一個人，對護於自己羽下之人，就算傾其所有也還怕不夠。

不過，被他忘了，你不寂寞嗎？

我很寂寞，我不想這個世界上少一份關於你的記憶。
而且還是本該最重的一份。」

「我們來打個賭吧。
若我在一年內能作出這個藥的解藥，我會把它送到羽人非獍的手裏。」

「我真的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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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樓發表於: 2011-01-06 1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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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皇皇者華

羽人知道自己是忘了什麼。
那位只知道名字的少年情緒激動地問了他很多事，他卻沒有一件想得起來，那些問題的中心都圍繞著慕少艾這個人。
他回過頭問素還真。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就算我現在告訴了你，也沒有意義。」
對方拂塵輕輕一掃，搭上另一邊的手肘，鞠躬送客。
「是那顆綠色的藥丸？」
壓抑著隱隱的怒氣，羽人緊緊盯著一臉恬淡的素還真，說話間有了要發難的跡象。
「羽人非獍，並非我不願意。」
他毫不迴避地對上羽人的視線。
「世間許多緣分，不是一邊想續就續得了的，也不是一邊想斷就能斷得到的。在這件事上，素某無意與天意相抗，不過盡人事而已。你也莫要強求的好。」
羽人不自覺地皺緊了眉。
「至少我自己的回憶不想被人操控。我再問你一次，是那顆藥嗎？」
「羽人非獍，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面對他的咄咄逼人，素還真從容一笑，眼神迂迴起來。
「若是真的是不能忘的，人又豈能被一顆小小藥丸操縱？」

到底從何處開始出了問題，在知道確實存在缺失的現在依然是沒有辦法分辨的出來，只有焦慮更甚，他天天念著慕少艾的名字，好像念多了其中的秘密自然會在眼前顯現。
連二胡都會拉著拉著便停止，想著那個名字陷入空白的沉思中。
他開始頻頻做夢，辛苦萬分，醒來時卻是怎麼努力也記不住一點內容。
說起慕少艾，他記得的只是和自己有過幾面之緣，還有為自己跟鬼梁天下周旋，但一旦試著想要回想更為具體的事情，總是跟隔著溫水一樣，看不真切。
若說要古怪，便在這裏了。
不記得的事情便是不記得，記得的事情便是記得，而如此含混不清的經歷羽人尚未經歷過。
是素還真要自己忘記的嗎？
可是他說是受人之托。
那麼是泊寒波嗎？
只不過既然那藥是素還真煉的，是泊寒波要自己吃的，總有點良苦用心的味道，但是這麼明顯的欺瞞，他怎麼可能置之不理？

羽人非獍一向以來都是固執的人。
他本來想找阿九問個清楚，但是每次去峴匿迷谷阿九都避而不見，站在草屋前他聽了很久自己的風鈴在別人屋簷下時不時響起，還是只有空手而歸。
不好對一個小他很多的少年用什麼強硬的手段，於是轉而去找泊寒波，對方一見他自然又提起斷雁西風，說什麼羽仔啊你想通了嗎？我家那妹子終於可以往外送了啊先說好我絕對不包退。

言辭之中卻是完全一派玩笑的語氣。
不帶一絲執著。

羽人一開口便是質問，泊寒波一愣，笑了起來，重重拍了拍羽人的肩。
「怎麼了？難不成身體有什麼反應？我可沒想讓你當妹婿想到給你下合歡散再打包給我妹啊。」
「是慕少艾？」
一聽到從羽人嘴裏說出這個名字，泊寒波輕鬆的表情消失無蹤，代替的是稍稍有些凝重的猶豫。
「……你說慕少艾？是我的朋友之一。他怎麼了嗎？」
「這是我要問的問題。」
羽人細細地打量著泊寒波的表情變化，接著開口。
「至少你可以回答我，他是怎麼死的。」
泊寒波歎了口氣。
「什麼怎麼死的，江湖中人，還能怎麼個死法？難道能是被噎死的？睡覺睡昏死的？殺人者被人殺，他……他也算是沾過血的人。羽仔，你不要想太多。」
抿著唇沉默了一會兒，羽人問你是真的不打算說了？
「不是我不說，是我沒得說。」
泊寒波往後一退，一屁股坐回石凳上，一副我很無辜你很兇惡的樣子。

每次都這樣散場，等到後來，泊寒波已經開始躲著羽人。
年長之人總愛以自以為的方式為年輕人謀得幸福，如同以前的孤獨缺，將羽人對自身的仇恨嫁接在自己身上，只希望羽人能堂堂正正地活下去。
所以這一次羽人並不著急，比起上次，他有太多的時間和耐心。
他不定時卻頻繁地去找阿九，泊寒波，斷雁西風，甚至素還真，談無慾，連燕歸人都被他問過了，大家就像商量好了對此事保持緘默。

時間就在求而不得之中滑過。
直到那天阿九主動找上他，帶著一本大大的冊子和一個小盒子。
他對自己說，他花了大半年想辦法做出了碧落緋夢的解藥，他說吃不吃的選擇權在你自己，他說那本畫集是你的東西不過你若是不吃那藥還是扔了吧。
說完把東西放下就離開了。

一冊一顆，就是一個答案。

沒有多少猶豫，羽人吞下了那顆藥丸，那藥丸入口即化，和最烈的酒一樣的味道急速在口中散開，並順著喉嚨往身體裏竄去。
萬物在那一刹那靜止不動了。
耳邊好像炸開了一聲巨響，隨後就只聽得到自己心跳的聲音，一下比一下劇烈，最後整個腦子裏都只有脈動般的疼痛。

——羽仔，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看看你，一個人背上的東西若是放太多，走路的時候就會頭低低。
——你的話如果多一倍，你的人會可愛十倍。
——呼呼，那是不是代表我～可以闖龍潭虎穴，等你來救了？

——羽仔，暫別了。

PS。有預定的道友，記得在14號之前去公式站挑特典哦。
逾期沒挑的，就只能讓11擅自來安排了唷。

[ 此帖被毛線棍棍在2011-01-06 12:04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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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84)

15樓發表於: 2011-01-06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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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說虐點太多了，挑個最戳心的講吧...十一你懂的。

"若是真的是不能忘的，人又豈能被一顆小小藥丸操縱？"
看到這句，我...我...一整個嘔血三升啊T^T
老素你就這麼狠這麼狠嗎...
對照著後來發現不對的羽仔那份鍥而不捨的執著，疼入心了，無話可說。(淚)

孤獨，是一個人的狂歡；狂歡，是一群人的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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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ngwing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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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樓發表於: 2011-01-07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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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殘忍還是貼心? 將最重要的從心底抺掉, 那就不會痛了? 那就能夠繼續活下去了???
也是, 如果羽仔那種狀況, 會接受不到的.... 就好像師父那次.....
突然覺得蓮花果然是神人呀, 看著一個又一個熟悉的人離開, 還是要表現得淡淡定定的....

話說回來, 那藥會有負作用嗎???
羽仔一次過接收這麼多記憶, 會不會出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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