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1.16[剑子仙迹x慕少艾]人生若只如初见1~尾声，94F(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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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sho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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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5)

10樓發表於: 2011-07-28 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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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妃茗：

适当的剧透有助于提高阅读热情（我乱说的）

其实现在还在写的似乎有一点脱离我能驾驭的范围了。
就像我原本的打算是这样的，但是突然窜出的一点灵光会告诉我那样写才是我真正的需要。
而且不得不说爱妃你的某些发言也是我灵感的重要来源~＝3＝

在这里，少艾和阿九的互动其实非常非常之必要。尤其是阿九，这篇的主角不仅是剑子药师，阿九也是一个不可或缺的角色，可以说小阿九的重要性在一定程度上不亚于药师（至于为什么我是真的不能再说了TvT）

少艾和阿九绝对不会仅仅是相亲相爱这么简单……
同样也是因为这一点，应该会有相当一部分人无法接受吧。

剑子大概是既风流又深沉这样的？

被爱妃夸奖了，真不好意思//////
我也是真心喜欢这两只的，只是已经厌倦了单方面付出，因此才想写一个双方面都有回应的来，虽然它的结局必然也逃不过……

但是，至少我想尝试一下……

頂端

xiaosho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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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5)

11樓發表於: 2011-07-28 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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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

    慕少艾从枕着右手换到左手，从翘着左腿换到右腿，才终于等到第一片白羽的降落。他拿过飘落在脸上的羽毛凑到鼻下，依然能嗅到几星冰冷的霜气。

    翩然的六翼在他眼前展开、扇动、收起。

    那人熟门熟路找到一方石墩，背对着慕少艾坐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拉响了胡琴，慕少艾仍旧保持着侧躺的姿势，空余的右手和着音调一下一下拍在曲起的膝上打着节拍。

   “寻我来有何事？”

   “我说羽仔啊…”

   “好好好，不叫了不叫了，你麦这样瞪我。”慕少艾注视着羽人非獍鬓上粘着的几颗冰粒，突然问道“你多久没来岘匿迷谷了？”

    乐声忽止。

    慕少艾是照常打的招呼，却也因这戛然而小恍惚了会儿，之后便听那头不知含了什么情绪地道“你…”

    慕少艾只听他一个“你”便没了下文，气氛顿时毫无预兆地冷了下来。

    他站起来掸了掸身，又“呼呼”地笑了两声，看似不在意地接了下去“我知你被忠烈王府之事缠身，随便问问而已，老人家我大人大量又不用你赔罪的，如此严正以待作甚。”羽人非獍向后淡淡地望了他一眼，慕少艾毫无自觉地错开视线，干涩地咳了一声“说正事吧”

   “帮我弄一个人过来。”

   “需是十恶不赦、罪不容诛、万死难辞其咎的”他攥紧手中的烟杆，似是下了很大决心“目明之人。”

   “我记得忠烈王府里这样的人有多如牛毛才对。”

    羽人非獍起身笔挺挺地面对着慕少艾，目光牢牢罩在对方身上，他或许有那么一点明白，慕少艾从刚刚开始就不肯看他的原因了。

    “你要做什么？”

    “呼呼，重操旧业”慕少艾伸了个懒腰“老人家不做魔头许久，你知道的，这人一老啊，就想怀个旧什么的。”

    慕少艾背对他逃避似的向草庐走去，又反手抛了个东西过来，羽人非獍下意识一抬手便稳稳接住了“带来了放后山就好，可千万别让阿九看见了。哦，对了羽仔…”他挥挥手“顺代帮我把那东西扔了吧，扔哪都好就是别让我看见。”

    羽人非獍定睛去看，却是一枚龙头状的白玉。

   “慕少艾”沉默的刀者突然出声，慕少艾的身形同时一滞。

   “我一直相信你的分寸”羽人非獍转过身去“什么当做什么不当做…你应该很清楚才是”

    慕少艾沉默了很久，再说话时口吻居然带了点惘然“我现在…很没分寸？”不过很快又说“呼呼，难道药师我不是从来只分想做与不想做吗？”

    洁白的三对飞羽倏然展开“只要你不后悔…”慕少艾回身只来得及看到阳光斜插进来的那刻仿若一道雪亮的刀光逼人眼球，陡峭高耸的崖壁上，羽人非獍将白玉一掌拍入罅隙中，堪堪对着日头在阴暗的崖底折射出万丈光芒。

    慕少艾抬头作了个远目的手势，连连咂嘴“哎呀呀，都说了别让我瞧见，最后居然还放在这么显眼的位置…真是…真是…”

    慕少艾半晌无言，最后不得不落下手来。

    自崖上照下来得光芒把慕少艾的影子无限拉长…

    ***

    沉闷的雷声时不时地响起，充斥着风雨欲来的躁动。阿九透过逼仄的门缝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慕少艾：他的眼睛和黥印在蒙蒙的黑夜里泛着荧荧的惨绿色，且随着他每一次的施针而加深；他面前躺着的那个人四肢被捆且剧烈的痉挛，疯狂的抖动使他看上去马上便会挣开绳索跳起来；那个人的脸上都是血，沿着眼角汩汩地淌下在脑后积成了一滩，从他嘴里吐出的是越渐低微的哀求、呻吟，最后像一条死去的游鱼再也没有动弹，竟是昏了过去。慕少艾充耳不闻，他的手上沾满了鲜血，十指狰狞，仿若罗刹，猩红的粘稠的液体顺着淡青色的指尖滴溅下来…

    嗒…

    嗒……

    嗒………

    阿九记得那样的一双手拨动琴弦时的优美，记得那样的一双手抚摸他双耳时的温柔，记得那样的一双手端握烟管时的矜持。

    却唯独没有哪一种记忆像现在这般：血腥、疯狂、残酷、冰冷…

    那是谁？他问自己。

    阿九不轻不重地倒吸了口气，然后迎向他的是慕少艾突然变为森绿色的眼睛——冰冷的对望。

    户外耀目的雷电蓦地划开天幕的一角照在对方晦明莫辨的脸孔上。

    阿九没叫，没哭，没闹，没躲，也没被吓跑。

    他觉得那个有着慕少艾外貌的人看到是他时，似乎皱了一下眉，不过很快就又回到他手上的事情上来，阿九凝视着慕少艾那张被黑夜渲染得尤为苍白的开开合合的唇，然后听他说出最简单平常的话。

    他说，出去。

    平静如昔。

    阿九听出来这是少艾的声音，却怎么也不能把这声音和眼前人拼接在一起，他已经迟钝到无法理解这两个字的含义了。

    阿九几乎克制不了歪头的冲动：出去？出哪去？

    那个人再一次朝他望过来，神色漠然，然而刺在眼下的黥印却透出冷冷的绿光，衬着手上的液体愈加红艳“出去！”

    阿九呆呆地注视那个人，他有一种错觉——也许这个人下一刻便会死在自己这样的视线里。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忽然有一双温暖修长的手从身后绕到他眼前——覆上。耳边是那人极近的呢喃，阿九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只感觉有东西静静地流过双眼，无声无息——他觉得应该是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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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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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樓發表於: 2011-07-28 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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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回覆一下，我不得不說，為什麼妳在本文中的回覆又變回這麼正經的模樣啊ＸＤＤＤ
那天我看到的到底是誰，那不是妳對吧！！！（激動）

噗，妳要說的該不會是阿九其實喜歡少艾這件事吧ＸＤ
雖然它的結局必然也逃不過...少艾的死

既然妳說我的某些發言是妳的靈感來源，那我就不客氣的多說一點給妳參考ＸＤ
看了文後，其實我一直有在想一件事
少艾殺了阿九的父母，但正劇中沒有撥出阿九恢復記憶之後究竟怎麼樣了
所以我想，或許阿九也可以來上演一段尋仇記（毆）
但最終因為愛下不了手而被認萍生做掉了...（喂喂，這不是恐怖故事啊ＸＤ）

少艾呢，我確定他確實是有某種目的存在的，所以不得不回到認萍生的模樣，我喜歡他那種如鬼般的眼神！！！
也喜歡他那種有醫術沒醫德的...（喂喂）
順說，這篇文的恐怖氣氛寫的真好！！！（這不是恐怖故事阿ＸＤ）

少艾要羽人把白玉丟到他看不見的地方，是怕劍子想起什麼
或許也是有警惕自己不能回頭的意味存在？

→也許這個人下一刻便會死在自己這樣的視線裡
應該是‘也許自己下一刻便會死在這個人這樣的視線裡’才對？？？

那雙手的主人應該是劍子吧＝ˇ＝

我其實忽然間很想問妳一個問題
看妳寫文的手法，以及寫文回文的思路，應該是老手無誤。所以該不會這個帳號是馬甲，本尊另有其人吧！！？
妳可以偷偷告訴我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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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sho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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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樓發表於: 2011-08-01 2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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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

    慕少艾从来没有一次这样观察过自己的双手，十个指头只有指甲露出一点乳白色，在密集雨幕的折射里有着珍珠一样莹润的色泽，然后直至没及手腕的位置都是大片大片怵目惊心的血色，一如红花石蒜般的色彩——其实它还有一种更加诗意的名字。

    彼岸——生长在三途河边的接引之花。

    不是什么传说中的植物，最为大众的药用也不过是驱虫。

    慕少艾一边好笑地想着一边把手伸进湖水里清洗，任血丝随着涟漪如蔓珠华沙绽放似的缓缓化开，接着，慢慢扭曲掉水面下的另一个自己——那个血染的、丑陋的、连自己也不想承认的倒影。

    若隐若现的月光透过头顶梧桐的缝隙倾倒在他脸上涂上了一层尸斑的色彩。

    奇怪的是，那些血倒像是由内而外源源不断渗出来似的，不管他怎样揩拭，印入眼帘的永远是无穷无尽的猩红，慕少艾忽然怕了。没有任何预兆地，他开始不耐地揉搓着双手，湖面原本平静的一角立时溅起了不小的水花。

    他的眼角燃烧着几欲崩溃的火，舔舐着那双青色的眼，神态仿佛恨不得从手上生生磨下一层皮来，然而，下一刻，他的手便被人从身后不容抗拒地握住了。

    并不陌生的交缠，他整个人被围在清新的草药味里。雨水顺着那人贴在自己颈间的发流进来。

    慕少艾胸口一下一下起伏着，好像经历了一场恶斗似的喘息着。

    等他终于平静下来的时候，那个压制住他的人才开始一点一点往他手上淋水，指与指相扣着轻柔地抹去指间的血迹。

   “他看到了…”慕少艾整个人像鼓胀到极限的球忽然泄了气一般瘫软下来，毫无生气地说。

   “一个…”他皱了皱眉，似乎在考虑措辞“一个那样的慕少艾…”

   “我最不愿意让他知道的他都知道了…”

    雨水淅淅沥沥地落下来，在湖面上撒下无数个同心的圈，像一个永远不会被打破的梦，晕开水下无数坠湖的、那些沉睡的星子。

   “愿意听我说一个故事吗？”慕少艾一开始似乎就没有询问的意思，自顾自地道“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大魔头，他无恶不作，无陋不为，所过之处，尸骸蔽野，血流成河，山川积怨，天地号哭”慕少艾扯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传说他三首六臂青面獠牙，落足震九州,膀晃如山摇”慕少艾双眼毫无焦距地注视着面前烟雨如织，好似化开的泼墨山水。

   慕少艾淡淡然的，似乎还带着些鄙夷地，一字一句地说“他叫，认萍生。”

   “寻常百姓家的老人只要吓唬说，大魔头认萍生要把所有不听话的小孩捉去果腹，孩子们通常都有好几天不敢再顽皮。”

   “可也不想想，哪有魔头会长成那模样？这分明就是个妖怪吧。”

    慕少艾的笑容僵在了了脸上，他低低地似乎在重复给自己听“对，妖怪…”

   “你的手在抖…”剑子仙迹收紧手臂“是不是很冷？”他将外袍解开罩在慕少艾身上，慕少艾猛然攥紧剑子仙迹放在自己领口的手，仿佛这样他才有勇气说下去。

    “后来有一天，这个大魔头在屠杀了整座山头之后，居然发现还有活口，那是一只很小很小的猫咪，只有半截手臂大小，被埋在亲族的尸体下。承受不了多少重量的脊背虚弱地起伏。大魔头走过去，用脚踢开了压在它身上的尸体——那些竭尽全力保护着它的尸体。”

   “也是在这样的一个雨天，小猫仰着毛茸茸的脑袋，一瞬不瞬地，满头满脸的血迹盯着这个灭它全族的魔头。漫山雨水冲刷成的血河里，魔头记得只它那双眼睛清澈得似一汪没有杂质的水。”

    “一直那样注视着，好像就能看到全世界。”

    “所以，魔头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守护好这份自己永远也无法拥有的纯净…”

     慕少艾久久地没有再说下去，剑子仙迹想去摸他的脸，却被他生生拦住了。

     之后，听到的是慕少艾换了一种口吻的叙述，平静、压抑、黑暗。

    “我在翳流的时候每天都要为南宫神翳杀人，不是一刀毙命的那种。他无时不刻不在试探我，他喜欢看我做凌迟，也喜欢看我做人彘，我还得装出一副很享受的模样，到最后，连我都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已经沉浸在这种杀戮中。”

    “我害怕，每天都在害怕，害怕阿九闻到我身上的血腥味，害怕他眼里的阴影。”

    “我给自己扎针试图驱赶这种恐惧，却发现完全不起作用。”

    “每次杀完人我就会去翳流的沼泽地，让腐泥一寸一寸地没过身体，那个时候如果真的能就此掩埋，那也是好的，起码干干净净。”

     剑子仙迹掩住他的口唇“别说了。”

     慕少艾掰开他的手指，转头看他，眼睛绿的吓人，一如刚洗刷过的翠石，可惜对方根本看不见“再不说，我就要疯了。雪衣，我要疯了，你知道吗？你知道什么是疯吗？”

     剑子仙迹把他揽进怀里“你若是疯了，为什么我还是清醒的？”

     慕少艾闭上眼睛，喃喃地说“他会恨我的吧…”

    “你是为我。”他凑到他耳边，鼻尖亲昵地抵在他鬓边的白发上“如果要恨…就来恨我…”

    慕少艾双手搭上剑子仙迹的肩头，扯开他眼上的纱布，和他贴着面庞，用睫毛轻轻地描摹后者微微凹陷的眼睑，雨水顺着彼此脸颊的缝隙淌下来，缱绻又潮湿“雪衣，你会一直陪着我吧…”

    白发的盲者一次次捋过他过腰的发，叹息“冬雷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我怎会不陪你。”

    那个时候，岘匿迷谷晕染的背景化开了、远去了、不在了，只有草庐前湖岸边散落在树下的大把大把桐花的尸体静谧地陷入黑甜的泥土。

    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待续】

[ 此帖被xiaoshoe在2011-08-01 21:09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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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sho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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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樓發表於: 2011-08-01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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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7.28[剑子仙迹x慕少艾]人生若只如初见1~4 11F

To 妃茗：

耶，所以说这只是我精神分裂的一个方面啊，你那天看到的也毫无疑问是我~^^

关于阿九喜歡少艾其实完全没有问题，在我看来，爱慕也好，憎恶也好，只要是纯粹的，它就构不成任何意义上的问题，但是这种纯粹的感情一旦被扭曲，它就很成问题了，而我所要做的就是扭曲这种感情，不过我说是这样说，其实我自己也不太懂啦@@（揍飞）

复、仇、记，它会有的！！！（激动激动）
爱妃你和我真是心有灵犀不解释啊啊啊！！不过因为是剑子（和药师）的故事，所以你懂的你懂的你一定懂的我不信你不懂。

龙头白玉其实有个秘密，到后面才会说。

这个账号真不是马甲（捂脸），嗯，因为，你知道的，鸵鸟和透明什么的，虽然我在每个论坛都会有不同的马甲，但是基本同一个论坛不会注册两次，所以要我说到底哪个是本尊也说不上啊，所以这个就是本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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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樓發表於: 2011-08-01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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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的少艾在劍子面前表現出意外的軟弱
我說少艾，這麼快就掀底牌了這樣好嗎，人家可是有企圖的呢ＸＤ（毆）

看到這裡我倒是有點訝異，少艾救了劍子，以為他失憶，給他取了名字，難道少艾就不曾懷疑過劍子嗎？
不過是說好像也沒什麼好懷疑的，單純的救人與被救，一開始他們的確是這樣純粹的關係
可是後來呢，就難說了...

再來說少艾跟阿九，其實看原劇中的少艾，或者萍筆下的少艾，我都覺得這樣的慕少艾是極度寵溺阿九的，於是關於他們之間的感情，對我來說，親情、愛情都是有可能的，也可能兩者之外，但更可能是兩者皆是，分不清楚本質
於是我想看扭曲的阿九（毆）

這章的劍子倒是過於溫柔了！
但還看不出目的
我非常建議劍子在這個時刻趁人之危，撲倒少艾之後，他就聽你的了ＸＤ（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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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樓發表於: 2011-08-03 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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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脸了贴脸了！！！（指加手拼命抖）——贴脸好萌有木有！
慕少艾这么快就露出软肋，等人踢吗？（你好欠揍）其实……手下无数亡魂的药师应该不是这么容易脆弱的，即使被阿九看到……（还有就是药师你其实可以上点麻药事情会简单得多，非要搞得嗷嗷叫做什么——我自动去死……）
不过药师不崩溃剑子就没机会搂腰贴脸摸长发了……话说真的没有人觉得这里很有爱很闪光？
剑子过于温柔+1——剑子你好过分怎么可以这样趁虚而入另有图谋？剑子你好赞请继续再抱久一点药师就是你的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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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sho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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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樓發表於: 2011-08-05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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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妃茗：

所以说，这就是将虐的前兆啊前兆，不过还是会小甜蜜一下再苦逼来着。
爱妃你的回复里全都是梗啊，我都不好回复了T口T我如果回复就会剧透啊，这种不能分享的感觉真的好糟心。但是一看到你的回复全都戳中我红心，我又会莫名的兴奋~

嗯，其实我很想全力去描写阿九和药师的感情，但是描写的越真诚，其结果也将会越恶劣，因为我将会用这份感情侧面衬托剑子和药师在这里的关系。
直白而言，就是最后，药师也许会为剑子放弃很多东西，包括是这种真诚。

扭曲的阿九会有的（掩面///////）

To goldarcher：

有萌到么？如果是这样我也会很高兴的^^
呃，听起来好痛啊。如果不脆弱一些，与剑子就互动不起来了。
还是那句话一切以剧情为服务~
其实这章我真的有特别写甜一点，因为越到后面会越苦逼（揉脸）
不过，很高兴亲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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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樓發表於: 2011-08-05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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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阿九生病了。

    烧了整整一日后忽然对那夜发生的事全无印象。

    许是应该庆幸的，可慕少艾还是在不自觉地避免自己和小阿九见面的可能。

    他过不了自己那关。

    所以当阿九从树上跳下来，挥着那管小小的竹箫豪气万丈地出现在他面前时，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

   “喵呜！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

    慕少艾和阿九一高一低大眼瞪小眼良久，突然拉过一旁的剑子仙迹，颇有些不耻下问的味道“他这是做什么？”

    对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没有更多言语。

    慕少艾了然地重新去看阿九，牵着剑子仙迹便要往回走。

    阿九瞧他转身根本不想搭理自己的摸样，前些日子的委屈一股脑涌上了鼻尖，再也忍不住埋头直接往慕少艾的腰上撞去。慕少艾被他撞了个趄趔，可就是这样他还是没有回头，顿了片刻，提脚便要走，却被一旁的人紧紧拽住手，不能移动半分。

    慕少艾转头去看，只见那人神态安然，蒙着双眼的脸看不出表情。

    阿九在他身后大吼“你干嘛啦！你干嘛啦！你干嘛啦！”下一刻又陡然冲上来一把将慕少艾抱住“我没有摸鱼我有好好练功好好吃药。你不喜欢我吃麦芽糖我不吃就是，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拿石头扔你了，我会乖乖的，不和你顶嘴，不烦你，不闹你，做一只乖小猫好小猫。我什么地方做错了你说出来，我一定改，只求你别不理我…少艾…少艾…你别不理我…别不要我…”

    慕少艾听他抽抽噎噎，身体筛糠似的抖着，仿佛断气，又不敢太大声地哭闹，只得压抑着，生怕他憋坏，原想只是躲个两三日便没那么尴尬，哪里知道这小猫儿以为自己是不要他了，听他字字心酸，句句泣泪，当下心生爱怜，将人搂在怀里连声安慰“谁敢不要九少爷啊，九少爷聪明又可爱，我怎么舍得不要你，怕就怕是你不要老人家我。”

    阿九伸手推了一下他，也不敢用力去推，只轻轻地撞了一下，紧接着又立马抱住，怕他跑掉似的，倒是一种说不出的欲迎还拒的可爱摸样“那…那……你为什么老躲着我？”

   “有吗？”慕少艾假意皱眉。

   “明明就有！”阿九揉着眼睛“那天晚上的事我都不记得了，你要生我的气好歹也要让我知道为什么啊！我…我给你道歉就是…可你为什么要不理我…”说着说着便又要哭起来。

   “没有没有，阿九没有错，是我不该不理你，是我的错。”

   “那就道歉！”

   “好好，我道歉。”

   “我要吃麦芽糖。”

   “…………………”

   “我要吃麦芽糖嘛！”阿九可着劲儿扭身子，慕少艾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我身上现在没有。”

   “去拿啦去拿。我上次去摸的时候记得你药柜上面数第二排第六格有芝麻口味的，我要吃那个。”

   “……………………………………”

   “麦芽糖啊麦芽糖！”

    阿九抱着膝待慕少艾走远了，才转眼去看同样随他坐下的剑子仙迹，他的眼神淡淡然的，像极了那个夜晚在门外注视的少年。

    忽然他听那个人笑了一下“阿九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小猫儿把下巴放在膝盖上，抬头看了看头顶的树冠，错错落落，有风在上穿行，又低头看了看脚边的落叶，零零散散，一派寂寥，然后他无甚所谓地嘟囔道“记不记得…”他眨了眨眼“又有什么关系…”

   “我只知少艾对我好，我不想让他伤心难过，这难道还不够？”

    白发的盲者点点头“够了，已经足足有余了。阿九，你只要记住这一点便好。”

    冷不丁的，阿九朝他看过来“可是我讨厌你…”

    阿九一点一点挪过来，坐在他身边，拿脚尖不轻不重地踢着他“喂，不许你抢少艾，不然我会恨死你…”

    他感到后者的手摸索着找到他的脑袋，那双手还带着昨夜蒙上他眼睛的温暖“恨吧…我让你恨…”

    ****

    慕少艾把纱布一圈一圈从他眼睛上解下，看到他眼睑处的滚动以及睫毛如蝶翅的轻颤，有史以来首次感到一种名为紧张的情绪，月的冷辉以及烛的暖光在他逐渐打开的雪白睫毛上纵横流淌，然后呈现出的是一双深沉的并没有丝毫波动的眼…

    慕少艾的心咯噔了一声。

    他蹲下，一下子就比那人矮了半个头，抬眼去看，叠上对方放在膝上的手，良久，用尽量婉转的语气说“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一定可以让你看见，慕少艾从不食言。”

    下一刻他就被拥进了一个并不陌生的怀抱，随之而来的是那人埋在他颈窝处低低的浅笑。

    慕少艾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很好玩吗？”慕少艾危险地笑着。想必方才的慌张举动全被看在眼底了。

  “别生气…我只是…”那两片淡色的唇几乎要贴上慕少艾的耳朵“挪不开眼…”

    那人稍稍拉开彼此的距离，凝视着慕少艾“你和我想象中一模一样”他抿了抿唇“只有一处不同。”

    慕少艾饶有兴趣地耸了耸眉“哪一处？”

  “如此…”他笑意更深“鹤发童颜…”

    慕少艾一边眉毛耸得更高，上上下下打量那人，终于笑说“这用来形容你才是贴切。”

    对方低头看了看自己满肩的白发，点头道“此乃天意啊”他回握住慕少艾的手，说得很是理直气壮“有道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慕少艾听完忽然就不说话了，只拿两只眼睛望他，那神情既肃穆又庄严，很久，才听他有些迷茫地问“你我，已经有那么老吗？”

    山中无日月，原来他们已过完一生那么久了…

    慕少艾低头正想笑便听对面“咦”了一声，他顺着他目光落处，却见窗外窸窸窣窣兀自摇曳的梧桐，几乎是同时，慕少艾被带着大步朝门外走去。

    梧桐枝枝覆盖，叶叶交通反将月光切割成片片撒了一身，犹如水下波光，甚是潋滟。

    但花期却堪堪已过。

    那人昂首突然言道“凤凰鸣矣，于彼高岗。梧桐生矣，于彼朝阳。”他转头“你是凤凰。”

   “我非是凤凰乃是鸠鹜。”

    慕少艾看了他一眼“吃人不吐骨头那种”说罢，还故意咧嘴狡黠地笑了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的牙来。

   “凤凰也罢鸠鹜也罢，在我眼里你只是你”他俯身拾起脚边一块石头“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怎么写。”

    慕少艾也不犹豫，一拂袖便取了那石块，走近树干潇洒地刻画着，嘴里边道“知好色则慕少艾啊。”

    他一笔书完，左右瞧着还颇得意“真是越看越美”于是下意识地就想抽口烟，奈何一抬手方发现烟管并不在身边，正想垂手下去却冷不丁被人攥住，就着自己的手堪堪在“慕少艾”三字旁又镌了几个字。

   “一个人未免太过寂寥”慕少艾听到有人如是说，一开始他不明就里，只呆呆地看着在自己手下机械的逐渐成型的字，字是极好看的字，可慕少艾却越看越不懂，那字好像是扭曲的，好像是从不曾出现在自己记忆里的，又好像一早就在哪里见过了，酝酿了无数个年头终于剥落掉时光的尘埃，一点一点呈现在自己的面前，他的嘴唇一开一合，在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时候已经叫出了那几个字——

   “雪…衣…”

    他讷然侧头，见那人眼角含笑尚握着他的手，柔声应道“我在。”

    他皱了皱眉，又叫“雪衣？”

    他亦回“我在”

   “雪衣？”

   “我在。”

   “雪衣？”

   “我在。”

   “雪衣？”

   “我在。”

    ……

   如此不厌其烦，如此周而复始，如此，掷地有声。

   彼时，慕少艾两眼灼灼，钉在那一双字上倏忽间便想起一句话来。

   ——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

    这让他惊、让他惧，却不知为何而惊为何而惧，只浑浑噩噩，糊里糊涂，不知所以，又如雾里看花，水中望月，分外混乱。

    他直觉不祥，是夜不祥，是字不祥，是人不祥，是梧桐不祥。

    是一切不祥。

    便在此刻，慕少艾乍听箫声缥缈，似远还近，方侧首，只见那人雪睫轻垂，十指弄箫好不灵动，他刚要凝神去听，那人却陡然抬起一双眼朝他望来，慕少艾冷不丁和他对上，措手不及。

    他这双眼本极是平常，原先长在别人脸上时看来便浑浊无光，飘忽不定，衬得面目可憎，活脱脱就是一脸恶相，板上钉钉。

    然当下，这双眼明似秋水，叫人看不出颜色，有时深沉若点漆，有时清澈若朝露，有时寂然若琼雪，沧海变幻，不知身在何处。

    慕少艾忽然起意。这人本来那双眼该是何种模样？

    他才要闭眼去描绘一番，却生生愣在当场，慕少艾这会儿终于听出味儿来，此曲非是他曲，乃是——

    《凤求凰》。

    一瞬间，慕少艾脑袋里像走马灯一样闪过无数画面：血衣飞扬时，一枚滚烫心血烙于他眉间，心弦震颤余音不绝；月下乌云时，一双枯枝手握住他腕处，别绪入脉丝丝入扣；四月芳菲时，一段箫曲袅袅而生闯他心谷，千鸟飞绝从此不再…

    然后，是这双眼，再一瞥，内中颜色他忽然就全看懂了，什么点漆什么朝露什么琼雪，都是他臆想所致，那双眼，实实在在，真真切切，唯印着一人，只有一人，只是一人。

    他好像…

    醉了……

    痴了……

    又或许，如痴如醉。

   “待到来年，希望莫再错过桐花花期”他听那人欲盖弥彰地一咳，余音尚在。

    黑甜的夜风里一对泠然的瞳孔在门后急速收缩成针状，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待续】

    爱妃，给你的七夕补偿，这次我有发很多，提前说一下，七夕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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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茗

至道無形，至理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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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695)

19樓發表於: 2011-08-05 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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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8.05[剑子仙迹x慕少艾]人生若只如初见1~5 18F

是的，真的發很多，他們的互動看的我的心都暖了/////
好喜歡這篇的感覺，其實每一篇都喜歡＝ˇ＝

萍很擅敘述，尤其是描繪情景與人物間的細膩動作，總是會讓人不由自主的去想像他們當時的表情與場面
很喜歡妳的用字，感情濃厚，又像詩畫一樣美麗沉醉

但所有的感動都敵不過最後那一句愛妃的深情呼喚ＸＤＤＤＤＤＤ（毆）

好吧，我繼續正經－－－

這篇我一邊看一邊感動著是怎麼回事＝口＝
話說越是溫柔我越害怕，因為就要虐了，但我也喜歡殘酷冷情的劍子//////

其實阿九是知道的，只是假裝自己不知道而已
這樣一想，其實滿心酸的，由他跟劍子的對話可見，他對少艾的心魔已生，由現在這樣的情形看來，不難預料往後將是深陷而無法自拔的那種
這樣說來，會不會有阿九與劍子的對決（！）
另外，其實阿九也滿會演戲的...咳

少艾幫劍子解紗布那段敘述看的我心花朵朵開～
因為我一直在旁邊狂吶喊著：劍子，你的眼睛好美啊，身姿好像仙人一般出塵～（毆）
以前雖然很清楚劍子的白色睫毛是萌點，卻很難具體去描寫出來＝ˇ＝
實在是很喜歡

→那字好像是扭曲的，好像是從不曾出現在自己記憶裡的，又好像一早就在那裡見過了
這裡有梗！！
少艾給了劍子雪衣這個名字，期盼他就是真的雪衣，不是什麼其他的身份
可是他心裡又明白這只不過是一種幻想，或許是一種記憶中曾經期盼過的妄想，卻始終無法如願
於是這裡我突然又覺得，少艾可能以前跟羽人有過什麼...
不然怎麼到處撿人回家，又對撿回家的人存在某種憧憬（欸）

私心希望，如果真要相殺，希望能出現認萍生的人格（毆）

劍子吹簫那裡也萌啊！光想像畫面就萌了！

ＰＳ　那個偷看的人我猜是羽人＝３＝

一首作品，一經作者完成後，就有了自己的生命，容許不同的人用不同的觀點來詮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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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Re:07.28[剑子仙迹x慕少艾]人生若只如初见1~4 11F

Re:08.05[剑子仙迹x慕少艾]人生若只如初见1~5 18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