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3 慕蓮全文(完)+前傳─天涯彼方1~7，慕蓮悲劇版結局，484F| 琅琊文庫| 布布文學 - 三十六雨布袋戲同人論壇

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9.23 慕蓮全文(完)+前傳─天涯彼方1~7，慕蓮悲劇版結局，484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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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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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樓發表於: 2006-03-06 0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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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嗚～難不成這是召奴配續緣好刺激喔～^+++^
而且這篇都沒有少艾跟還真～
不過沒關係拉＊．＊
看到召奴跟續緣說的那些話尤其是親情方面的～
好感動喔～雖然很多看不懂但還是覺得很感動
真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呢～

颯風沾、問途寒，誰與共飲，誰敢擋關？
燕戟歸命人不還。

頂端

麒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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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樓發表於: 2006-03-06 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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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引用羽歸於2006-03-05 16:43發表的: a9QaFs"
哇嗚～難不成這是召奴配續緣好刺激喔～^+++^ 7bsW7;C
而且這篇都沒有少艾跟還真～ z-7F,$
不過沒關係拉＊．＊ m>:%[vm
看到召奴跟續緣說的那些話尤其是親情方面的～ Zu%_kpW
好感動喔～雖然很多看不懂但還是覺得很感動 \_x)E]D
.......

沒錯，就是莫召奴配素續緣^^
光想像畫面就很美^^
不過他們是支線，不是主軸。後面不會有很多著墨了^_^（避免焦點混淆XD）
這篇當初寫啊寫，本來預計是莫召奴素續緣一半，素還真慕少艾另一半...
結果寫到爆表～Orz
親情的感動，藉由素續緣和莫召奴的口，讓這段戀情開花結果，並且接受^^
續緣是個貼心的孩子。
能由兒子的口中獲得對新感情的祝福，以及對第二春的接納，想必素還真一定很感動^_^

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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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樓發表於: 2006-03-06 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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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蓮第二部（五十三）

古剎梵鐘，繚繞的暮鼓晨鐘敲不散濃濃哀愁。

素還真站在風采鈴墓前有兩刻的時間了，沒有多餘的動作，只有偶爾用手指順著碑上的字跡凹痕刻畫，或是眺望遠方。

慕少艾依然隱身在石像後，透過飄起的衣帶縫隙，眼神沒有離開過前方寂寥的背影。這時，慕少艾摸著石像的底座，發現有些微的凹凸不平。小心蹲下身子查看，底座刻著兩行小字『不共群蝶春景艷，寧伴白蓮夏池芳』。

難道這座石像是！慕少艾心中大感訝異，陽光太過刺眼，讓他無法看清楚石像的面孔。不過由底下兩行詩句猜測，這不是仙女之像，也不是守護寺廟的菩薩化身，而是──一隻飛翔在珠云花上的紅蝶。

緩起身，姿勢與方才一般。此刻，素還真將手中的杯就口，將杯中的瓊漿一飲而盡。風將素還真的白髮吹亂了，一絲絲的白髮飄散。就如同風鈴只在風起之時，響起清脆的樂音，風止，風鈴也失去生命的活力。

「采鈴，我來看妳了。」素還真的頰上掛著兩行清淚，髮絲拂過也帶不走面容上的愁悶苦澀。

石臺上的朱雲花，無法抵抗寒冷的天氣與冷風。朱雲，原名珠云。是在夏季盛開的花卉，養花人總喜歡將蓮與珠云合種在同一個池子裡，據說和蓮同養的珠云花，會開地特別艷麗。這朵朱雲，是莫召奴改的名與特別研究出的品種，可以種於盆栽，且一年四季都會開花。儘管如此，剪下的枝葉失去養分傳輸，暴露在外的花瓣已開始泛黃，瀕臨枯萎之態。

「這朵花是特別送給妳的，召奴很貼心，取名為朱雲。就如同妳的名──朱雀雲丹。」

花凋謝，心不滅。素還真將花取下插在雪地上，拿起細口壺，在花的周圍倒下一圈佳釀。「記得蓽蘇檀嗎？我們那夜飲的酒。」蓽蘇檀性烈，入口味道極苦，但入喉之後，味轉為甘甜，中原人都笑稱是先苦後甘的烈酒。除此之外，蓽蘇檀的後勁極強，酒量淺者一口則醉。

這座寺廟名為大觀寺，住持法號釋無道，是這間廟宇的第二十六代住持。主殿供奉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偏殿供奉地藏王菩薩。莫召奴與釋無道知交多年，由莫召奴穿針引線下，釋無道和素還真同結為好友。當素還真提出希望能替亡妻建一座衣冠塚，釋無道二話不說，就將右方的伽藍院送給素還真。

素還真想推辭，釋無道卻堅持，最後素還真退讓，在伽藍院中建了一座石碑。想不到釋無道請了工匠，按照素還真對風采鈴的描述，刻了一座維妙維肖的石像。至於底座下的小字，是素還真自己加上的。

「此處雖在東瀛，但環境清幽，又可以遠離中原是非。我擅自替妳做了主張，不會怪我吧？」風吹動地上的朱雲花左右搖擺，像是風采鈴含笑搖頭回答『怎麼會』，素還真見了不禁勾起笑容。

「采鈴，妳依然善解人意。」看著朱雲花，眼前的花朵化為風采鈴，烏黑的秀髮，蕙質蘭心的笑容，嬪婷婀挪的婉約，吟詩作對的慧黠，不肯屈服的個性，一切的一切，彷彿昨日歷歷在目。

廟宇週遭很安靜，儘管素還真說話的音量不大，一字一句還是清晰地流進慕少艾耳中。一時間，千愁萬緒湧入慕少艾的心湖，歷經過大風大浪的素還真，與之相交的人不知凡幾，有幾人能寄懷在蓮心呢？慕少艾突然覺得，眼前的素還真，與他熟悉的白蓮，似乎不是同一人。

儘管愛得再濃烈再激情，他不能改變是男人的事實。延續的血脈，不管這個孩子是不是受到祝福的喜悅，至少在素續緣體內流著的，是抹滅不掉的羈絆聯繫。風采鈴為了素續緣換血而亡，雖然香消玉殞，但替素還真留下了孩子。他呢？如果他死了，他的愛如何延續？該用什麼方式延續？

慕少艾的心好痛好恨！他恨為什麼自己是個堂堂七尺男兒！緊握的拳頭，是滿滿的不甘心。

「采鈴，有句話我埋在心裡很久，一直苦無機會開口。也許妳現在不想聽，但我還是要說……妳在素還真心中的地位，沒有人可以取代。」

『沒有人可以取代……沒有人可以取代……』慕少艾在心中喃喃咀嚼素還真說出的那句話，每迴盪一次，淚就流下臉頰一吋，可以感受到眼眶的濕熱。愛了這麼久，得到什麼？清香白蓮素還真，還是將心給了那抹艷紅彩蝶。慕少艾無力沿著石像頹然滑落在地。地上的雪很冰，卻比不上此刻的心境。他不是忌妒一個已離開人世許久的女人，而是被素還真的話，狠狠刺中心窩。

「我以為，經過這麼多風雨後，已經失去愛人的權利。我也以為，除了妳，再沒有人能夠牽動我的感情。我錯了……」

將臉埋在雙膝肩的慕少艾，緩緩抬頭，豎起耳朵聽著素還真的告白。

「有個人走進我的生命，改變了一切。剛開始我很害怕，害怕他會成為武林上攻擊的目標。凡是和素還真扯上關係的人，都是將生命寄在刀上。」

『你該想得是自己，而不是他人。為自己著想並不自私，人非聖賢孰能做到無私大愛？還真……你好傻……』從以前到現在，他最受不了素還真的，就是這種寧願自己傷得千瘡百孔，也不願他人傷到一根毫髮的個性。話雖如此說，慕少艾也是同樣的牛脾氣，受得苦痛寧可自己咬牙吞，也絕不容許別人傷害那朵蓮一絲一毫！

「失去，太苦也太痛，素還真不願再嚐。」拿起臺上的酒杯，將酒灑在石碑前：「如今我已和他退隱，不再過問江湖事，這是天給予一閃即逝的機會，我不願再失去。」

深吸一口氣，素還真閉著眼，考慮再三方開口：「現在的我過得很幸福，希望走過奈何橋飲下孟婆湯的妳，投胎轉世之後，也能有幸福的歸宿。如同我之前說過的，妳在素還真的心中，絕對佔有一席之地。」

『還真的意思是？』慕少艾眼倏然一亮，他聽出素還真口中的猶豫。

再次頓口，素還真的臉上表情很複雜，既帶有愁緒，又隱約藏有羞怯：「但愛情是很自私的，一個人只有一顆心，請原諒我，素某這顆心……許了他。」

還真口中的他……是他？！赤裸的告白，讓慕少艾一掃先前陰霾。素還真拾起竹籃勾在手臂，將酒杯和酒壺收進籃中，準備轉身離開。見到素還真朝石像走來，慕少艾趕緊閃身到另一側，蹲低身子隱藏氣息行蹤。

「不共群蝶春景艷，寧伴白蓮夏池芳。」摸著石像，素還真口中喃喃念道：「若問還真歸心處，蓮馨永伴藥草香。」

『還真，你這些話怎麼不親口對我說？』躲在另一側的慕少艾，聽見蓮馨永伴藥草香這句，嘴角掩不住笑意。短短半個時辰內，心情高低起伏不定，一下有如啞巴吃黃蓮，苦地流淚；一下有如飲下絕美瓊漿，甜地開懷。

蓮啊蓮，只有你才能如此牽動慕少艾的心吶！

轉頭朝石碑一笑，素還真像想起什麼似地開口：「妳瞧我，竟然忘了最重要的事。他叫慕少艾，是個迷人的藥師。」

語畢，不捨地看了石像和石碑一眼，還有在石碑前的那朵朱雲花。素還真的心情不若前來時的沉重，取回掛在樹上的斗篷往身上一披，走出伽藍院，應是要折去嵐山和他們會合。

等素還真離去，慕少艾才從石像另一側現身。雪地上清晰的腳印還沒消失，沿著素還真的腳步走到石碑前，慕少艾這才發現，素還真的腳比自己的還小。

「采鈴姑娘，我就是還真口中那位迷人的藥師。」有些抝口，說自己迷人的感覺很纏舌：「請妳放一百二十個心，還真的現在和未來，交給我吧！」

慕少艾話說完，加緊腳步離開大觀寺。他裝做若無其事，緊跟在素還真身後，卻發現素還真並沒有前往嵐山，而是往回心築情巢的方向走去。

＝＝＝＊＝＝＝＝※＝＝＝＝＊＝＝＝

素還真手提竹籃，按照原定計劃，要先回到情巢將東西放好。加上喝了酒，必須把身上的酒味洗乾淨，少艾是個很細心的人，一點風吹草動的異樣都能察覺，更何況是濃烈的酒香。

一路疾行，素還真從後門回到心築情巢。匆忙閃進悠荷堂換下斗篷，拿了換洗衣物準備去澡堂淨身。卻在迴廊的另一側，看見豐臣前輩正在畫燈籠上的圖案，續緣在一旁組裝燭架，連召奴也在丈量放在燭架上蠟燭的長度，用刀片裁成一樣長短。三個人忙得焦頭爛額，完全沒注意到素還真已經返回情巢。

怎麼一回事？他們不是要去嵐山和祭神？停下腳步，素還真開口問道：「續緣、四弟、前輩，你們還沒出發嗎？」也沒看見少艾的影子，不過素還真敏銳的觀察力，感覺到續緣和召奴之間，好像不一樣了……

專注工作的三人，被素還真說話聲音嚇了一跳。莫召奴更因為突來的聲響，手一歪，刀片不小心劃傷了手指，伴隨一聲驚呼，細長的傷口隱隱滲出血來。素續緣見狀，沒有多想就牽起莫召奴的手，將手指含入口中。莫召奴一驚，想把手縮回，卻因為疼痛而無法施力。素續緣滿是憐惜地取出懷中的手帕，包紮指上的傷口。

此舉讓素還真和豐臣爺爺都睜大了眼，不敢相信眼前見到的。莫召奴向來用冷漠隱藏內心的熱情，很少與人有肢體上的接觸，更遑論如此親暱的互動了。

處理好莫召奴的傷口，素續緣起身朝素還真走近，隔著走廊上的欄杆，素續緣低著頭，爹親似乎對剛才他的舉動很吃驚，該怎麼辦？可是他見召奴哥受傷很心焦，無暇多想啊！「爹親，您從大觀寺回來了，娘好嗎？」

看來召奴和續緣，兩個人的感情在發酵吶！他知道召奴對自己有情，可對召奴，總是以兄弟之情相稱，就是希望有一天，召奴能看清自己的心。看來召奴真的明白了，他的愛是給續緣的。一直擔心續緣的終身大事，看來他可以放心，召奴是個好男人，會給續緣幸福的。「她很好，不過很介意你沒去。」

「這……」是爹親堅持要自己去，不准其他人陪的吶！

「我告訴她兒子長大了，除了爹娘之外，還有另一個羈絆的人，改明兒個我教他一人三化。」以後不知道要怎麼稱呼召奴，還是四弟嗎？

知道素還真是在說他和召奴哥，素續緣臉刷地泛紅，像隻蒸熟的螃蟹。莫召奴見著這對父子，知道素還真在開續緣玩笑，慢步走向兩人，同樣羞怯言道：「三哥，你這張嘴還真利，續緣的面皮可不厚啊！」

「哈哈！」素還真笑得很開心，兒子幸福他也高興：「無妨無妨，身為素家人，面皮的厚度有很大的發展空間。」素續緣和莫召奴兩人相視而笑，此時素還真話鋒一轉，問道：「少……嗯，我是說慕少艾去哪了，怎麼不見人影？」

「素家人的面皮不會這麼薄，可以把姓去掉，我們會當作沒聽到。」趁機反將素還真一軍，莫召奴果然是個外表冷漠，內心熱情的人。

「召奴哥，你別逗爹親了。」素續緣趕緊出聲，否則他們一來一往會沒完沒了：「慕叔叔說要補眠，拜送子神的時間改成明天。現在應該在房裡睡吧！」

原來是這樣，素還真放下心中的大石。去見采鈴的事，不想讓少艾知情。或許是因為他還是挺悶又含蓄，在采鈴墳前對少艾的告白，要是給少艾聽見了還得了！素還真點頭說道：「那就好，我去澡堂了。」

就當素還真動身要前往澡堂時，走廊後方傳來熟悉的聲音：「呼呼！睡得真香真飽。」黃色的身影閃出，素還真腳下像是被上了膠，動彈不得。

素續緣和莫召奴見狀，以『要去幫忙豐臣爺爺』為藉口開溜。慕少艾朝素還真走來，素還真可以感覺到紊亂的呼吸和心跳。時間怎麼這麼巧？少艾不會發現什麼吧！

大手往素還真腰際一勾，慕少艾裝做聞味道的樣子，動動鼻子。呼出的熱氣拂過素還真耳邊，撩起銀絲，慕少艾語氣中含有試探的意味：「唉唉！你的身上，有種……不同以往的香味？是……酒？」

額上冒出斗大的汗珠，素還真想開口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沒等素還真說話，接過掛在手腕上的換洗衣物，慕少艾再開口：「哎呀呀！要洗晨間浴？」

朝素續緣眨了下眼，素續緣回以微笑，隨即三人很有默契地轉向，成背對他們兩人的姿勢。『你們……好兒子！好兄弟！好前輩！』居然沒幫他解圍？素還真苦笑，看來自己的人緣不太好。

由不得素還真拒絕，慕少艾在腰際的手力越摟越緊，來回奔波疲累的蓮想必也累了。任憑懷中的人兒不斷扭動掙扎，慕少艾的腳步沒有停下，朝澡堂走去。

「蓮，早上是洗鴛鴦浴的好時機哦！」吐氣如蘭，耳邊細語引起素還真渾身顫慄。「因為……蓮馨永伴藥草香……」

「你……嗯……」這句話不是他在采鈴墳前說的嗎？是巧合還是……素還真張口欲言，不過想也知道，慕少艾怎麼可能會讓素還真有開口問的機會。才吐出一個字，就被慕少艾的唇緊緊堵住了。

情巢裡盡是有情人吶！這是豐臣爺爺藏在心中的一句話……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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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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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樓發表於: 2006-03-07 0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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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臣爺爺阿～你好像很羨慕喔～要不要叫小之大大人給你找一個啊？
不過阿～續緣阿～這樣子對待父親有點不好唷～^+++^
不我我還是支持你喔^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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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樓發表於: 2006-03-07 0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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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師聽了素素的表白，
一定會更加的愛素素吧。
風采鈴若地下有知，應該也會希望素素得到幸福的吧，
而且素素還特地去跟她說了，雖然素素這樣的行為又讓藥師心裏酸溜溜滴……=v=

我發現藥師吃醋的概率要比素素吃醋的概率高的多~-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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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樓發表於: 2006-03-08 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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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引用羽歸於2006-03-06 17:52發表的: Ap5}5 ewM
豐臣爺爺阿～你好像很羨慕喔～要不要叫小之大大人給你找一個啊？ hv+|s(
不過阿～續緣阿～這樣子對待父親有點不好唷～^+++^ 48 W.qzC
不我我還是支持你喔^0^

好多人都希望配豐臣爺爺一個伴XDD
呵呵～～
再寫一個？那留到番外來寫好了^++++++^
嗯嗯～續緣可愛啊！！哈哈～～
不打擾爹親嘛=/////=（心照不宣）
我們一起幫續緣加油～～（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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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樓發表於: 2006-03-08 1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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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引用楊柳於2006-03-06 19:23發表的: [4sEVu}
藥師聽了素素的表白， (n,u|}8Y
一定會更加的愛素素吧。 Wf#VA;d
風采鈴若地下有知，應該也會希望素素得到幸福的吧， K]c4"JJ
而且素素還特地去跟她說了，雖然素素這樣的行為又讓藥師心裏酸溜溜滴……=v= lVz9k
{C3U6kKs;R
.......

小之自己非常喜歡素素去采鈴墓前告白的這一段^_^
就我認為，素還真是很愛風采鈴的，也覺得他愧對了采鈴和續緣...
但這卻是素還真沒辦法選擇的一切Q__Q
在當時的情況下，素還真不行也不能給他們母子一個承諾甚至是保護，只能狠下心來當作他們兩個是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采鈴沒有墳...當她在甕裡被磨成血水時，整顆心都碎了...
於是讓素還真在東瀛替她造了做衣冠塚^_^
這是素還真對感情細膩又呵護的表現^_^
在文中，素還真的確是退隱了，選擇和藥師雙宿雙飛...
他很幸福，也同樣希望采鈴獲得幸福^_^
縱使這樣美麗的誤會讓少艾吃醋吃地牙癢癢～～XDD
不過我想，少艾一定感動到不行...尤其是蓮馨永伴藥草香～～哈哈^++++^
超甜蜜～超浪漫=/////=我是藥師也招架不住啊～～～（暈陶陶）

素素也會吃醋啦！不過吃地不明顯XDD
因為少艾看起來就是那種有醋關不住，有醋就要吃的樣子～哈哈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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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樓發表於: 2006-03-08 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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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蓮第二部（五十四）

嵐山，是京都著名的觀光名勝。

無論是春天的櫻花、新綠的蒼翠、深秋的楓紅與雪白的冬雪，一年四季的景色變換，使得嵐山從古到今的景色，一直令人津津樂道。

一大早，素還真慕少艾和莫召奴素續緣一行四人，坐著馬車來到嵐山北邊，位於小倉山東麓的嵯峨野。

守在入口牌樓的侍衛，見到莫召奴腰間所掛的通行令牌，必恭必敬地朝莫召奴行禮，隨即吩咐守門員打開圍籬，讓莫召奴一行人通過。嵯峨野除了是皇家渡假別莊之外，最饒負盛名的就是許多古剎。

落柿舍、二尊院、常寂光寺、化野念佛寺等著名的神廟，供奉不同神祈。古代天皇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將寺廟劃分在皇家的領域內。雖然現今皇朝式微，但為了神僧們的清修，除非有特殊背景，一般人不允許進入嵯峨野禁地。

馬車一路南行，直到嵐山入口渡月橋才停下。莫召奴掏出一張銀票給車夫，吩咐他午時在此地等候，他們要前往祭拜朝陽花神。

朝陽花，即是一般俗稱的向日葵。但朝陽花神所指的，並不是普通的花卉，而適用朝陽之名，寄望能趕走冬雪迎接新春。也因為先前的傳說，傳承的子嗣，為久婚不孕的婦女帶來光明的希望。朝陽，簡單二字卻是涵義深遠。

一行人步行到嵐山便道，沒有風雪，天氣算是暖和。沿途的梅花盛開，還有一整片粉紅色白色的山茶花。嵐山最有名的就是乘坐畫舫遊河，原先只有春夏秋三季，後來桓成天皇命工匠開鑿一條專用道，延津尾引進溫泉，使得水溫度高於氣候，不易結冰。並在渠道旁用大石塊一塊塊堆砌成牆，極為美觀。

至此，嵐山四季都有不同風光可賞，不若以往到了冬季，只能站在岸上涼亭望景興嘆。畢竟溫泉水是以管路引進嵐山，如果天候太過嚴寒，河面上也會結一層薄冰，這時就必須依靠破冰船讓畫舫順利前行，也因此會形成小船在前，大船跟隨在後的奇特景象。

前一天，豐臣次郎已經傳命給渡月河上的船家，一艘精美的畫舫已停靠在岸，等待四人上船。船上已經準備好飲用的餐點，清一色都是中式茶點，還有些是放在蒸籠裡的燒賣和糕餅，這是莫召奴特別吩咐豐臣爺爺準備的，原因只是怕素還真和慕少艾兩人，不喜歡日式較為冰冷的飲食。

美景當前，美食也隨之遜色。上船之後，四人都站在船頭甲板上，欣賞著難得一見的雪景和落梅。河面上冒著煙，不知道是冷風吹起的波紋還是溫泉發出的熱氣。畫舫沿著渠道前進，景色令素還真慕少艾讚嘆不已，人造的建築融入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實為一絕。

「暗香疏影落梅間，星雪河煙伴山岳。」素還真不禁脫口而出讚美的詩句。

「呼呼！」慕少艾腹部靠著船邊的雕欄，顯得一派輕鬆。「四季河光依山色，瀲灩之澈皆忘寒。續緣，該你了！」

頭一次見著如此美景的素續緣，正沉浸在一片無暇中，聽見慕少艾的話嚇了一跳，欠欠身子，素續緣面露難色：「慕叔叔，續緣難登大雅之堂。」

「哎呀呀！別這麼認真，遊河吟詩賦風雅，志在徜徉騷人墨客之姿，不比講求平仄對仗啦！」續緣連個性都跟還真如出一徹，作任何事都認真到讓人吃不消。

「這嘛──」素續緣眼神望向莫召奴，得到微笑回應。思量一陣緩緩開口：「寒梅落雪道閒情，朝繫影舟還離憂。」

聽到這句的莫召奴楞了一下，隨即藉口到船後替大家拿來糕點享用離開。慕少艾見狀，露出一個看好戲的笑容，拍拍續緣的肩膀說道：「快追上去吧！」

續緣臉色緋紅地向素還真求救，原以為爹親會出聲化解這尷尬的場面，誰知道素還真擺手微笑。素續緣一看爹親的笑容，就知道代表著認同的意味。續緣一離開，慕少艾的手立刻搭上素還真的肩，還吐了口大氣：「看來你已經贊成了。」

素還真露出一個“明知故問”的表情，拍掉搭上肩的手沒好氣回答：「續緣不小了，羽翼已豐，是該放手的時候。」在外頭，親密的動作可以省下來。

「是哦──」慕少艾搖頭晃腦，眼神閃過戲謔：「那我們先前討論的問題也該定案。」方圓十里內雖然還有其他遊人，但畫舫上的人一個是自己兒子，另一個是自己兄弟，有啥好害羞的？

「什麼問題？」跟續緣有關係的問題？

勾起素還真的白髮，纏在指頭上繞了好幾圈，聞著髮上的香味，慕少艾口湊到素還真耳邊，類似耳語說道：「貴人多忘事。當然就是續緣大婚時，我的身分啊！」

早就忘了曾經討論過這個問題，慕少艾的腦袋就是對這種事情記得特別清楚。「你問續緣。」慕少艾要以何種身分參加續緣婚禮，一切以續緣說得算！續緣是個知書達禮的孩子，總不可能出賣自己爹親吧？！

「以後再繼續研究。」環抱素還真的腰，慕少艾半耍賴地在額、頰和唇上，都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幸福就好。」

不再閃躲的素還真，也緊緊回抱。在船頭相擁的兩人，熱情的火焰似乎融化了周圍的冰霜。正端著一盤燒賣和蒸餃從船後走來的莫召奴和素續緣，見著這一幕，兩人很有默契地同時轉身向後退，朝艙房走去。

「有件事我困擾很久了。」慕少艾腦海裡跳出一個關係圖，似乎被錯綜複雜的線給攪亂了清晰的判斷：「你和召奴是結拜兄弟，續緣稱呼召奴哥，他們在一起之後，你要怎麼稱呼召奴？」如果沒錯的話，續緣應該叫召奴叔才對。要改稱兒媳？還是女婿？

「套句你說的，幸福就好。」緣分來了擋也擋不住，扣掉義兄弟的關係，其實續緣和召奴之間並無特殊的輩分存在。召奴哥比召奴叔的感覺更親暱，下次該同續緣談談，喚他召奴即可。

兩人相視而笑，此時慕少艾突然脫口而出：「既然幸福就好，稱號是其次，那不介意我喚你個新名兒吧！」

素還真心中警鈴響不停，他還有什麼新名兒好喚？還真？蓮？連娘子他都不吭聲接受了，慕少艾還想怎麼叫他？

「我的寶貝……」慕少艾好整以暇地看著素還真的臉刷地轉紅，唇貼上輕咬：「蓮兒……」語落，是狂熱的脣齒糾纏。

果然！想開口反擊，可惜唇被牢牢封住，被吻得四肢癱軟不算，連回嘴的力氣都沒了。藥師的心機果真很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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艙房裡的擺設很簡單，但每一樣家具都很精緻。

桌子是天然的檜木，面上還有清楚的年輪。由年輪推算，這棵檜木至少有百年以上。椅子類似竹藤編織而成，不同於普通四腳椅，下方是以帶有弧度的淮南竹作為椅腳，可前後搖動，是可以放鬆心情的搖椅。

木製桌上放著一組壺杯，翡翠般色澤，經由窗外的日光，顏色會隨著時辰改變。早晨顏色略淡，過了中午會變得較為翠綠，乃是上品銅器。

床也是木製，漂亮的紋路和紅褐色的光彩，應該是上等桐木。上頭有一對錦紅鴛鴦枕和牡丹繡被，繡工精細逼真。床靠牆的一面，掛著一幅字畫。表框是柚木，從斑駁的外框看來，是有年代的。但字跡卻是墨黑如新。

素續緣對掛著的那幅字畫很好奇，在東瀛竟會看到屬於有歷史的中原文物。上頭抄寫的是般若波羅密多心經，墨跡看來是新，為何框竟是斑駁如斯？「召奴哥，心經是新抄寫的嗎？」

「是因為羊腦箴。」羊腦箴適用煙墨和羊腦混合後，作為塗紙的材料。可以防止蟲蛀，一般而言僅是小張短箴，如此大張的青紙可謂稀少。更因為是一項傳統技藝，現今已失傳。

素續緣點頭稱奇，想不到這紙上大有文章。這時，素續緣發現了房內的另一個異狀。寒冷的天氣，通常船舫上會鋪上炒胡椒磚，富有的人家會點火爐，但此船上卻什麼取暖的設備都缺乏，但整艘船上竟不覺寒冷，呼吸間竟是舒坦暖意。莫召奴看出來素續緣心中的疑惑，將木桌上的銅器改放在床上，雙手輕推，木桌下有個隱藏空間，裡頭放著一個類似香爐的小鼎，鼎蓋上的把手左右各是一龍一鳳，中心是顆粉白色的石頭。

鼎雖小，卻可以感受到沉重。爐鼎的花紋，篆刻著一些象形文字。莫召奴將鼎蓋打開瞬間，竄出一道紅光，筆直射向房頂。素續緣嚇得往床上一跌。

紅光似火，並且有溫度，好一會盤據在艙房裡的紅光才逐漸淡去。莫召奴將鼎蓋放回，木桌恢復原狀，好似什麼事都沒有發生。見到素續緣受到驚嚇的模樣，莫召奴趕緊坐上床，摸摸素續緣的頭，輕拍背脊安撫激動的情緒。「別怕，那不是火，只是錯覺。」

「召奴哥，那是……」曾經聽過爹親說過不少江湖上的奇聞異事，由小鼎竄出的火焰到是第一次見過。

「炎玉。」莫召奴輕笑，素續緣的反應和他第一次見到火玉時相同：「又名火玉，相傳是西戎進貢的珍寶，中國宮廷用來取暖的玉石。」

「好神奇！」想不到一顆小小的玉石，竟有如此不可思議的功效。「既然是中原之物，怎麼會出現在東瀛？」

莫召奴的神色頓時黯淡，淺淺說道：「戰禍……」原先毫不起眼的和氏璧，在戰國時期成了各家爭奪的寶物，秦始皇將它製成了玉璽，也開啟了血腥的朝代興衰。為了泣龍怨的文詔，東瀛各部族殺紅了眼，只為了一張隨時可以燒毀的紙。人心人性，永遠不滿足的貪婪。每想到用鮮血寫下的史書，莫召奴總是愁容滿面。

「召奴哥……」手指探入烏黑的髮絲中，素續緣知道莫召奴在文詔之爭中，看清了人性的虛偽不實，也因此受到很大的打擊。「是續緣不該問，讓召奴哥難過了。」

拉起素續緣的手，覆上自己的臉頰，莫召奴閉眼感受掌心的溫度：「續緣，叫我召奴就好。」經過這麼多事，他不再讓機會溜走了：「莫言龍鳳結鸞凰，奴盼蓮香永續緣……」

素續緣的臉慢慢朝莫召奴靠近，可以感受到兩人紊亂的心跳和急促的鼻息。曖昧動盪的氣氛瀰漫，莫召奴進退兩難。「執子之手……」

就在兩人唇瓣快貼上的時候，莫召奴突然從床上彈起，拿起放在桌上的糕點，喘著氣斷斷續續說道：「呃……也快中午了……等等畫舫……靠岸……就可以下船去花祭……填……填飽飢腸轆轆先……」不完整的句子，可以看出莫召奴心裡有多緊張。話才說完，三步併做兩步離開船艙。

看著莫召奴離去的背影，素續緣搖頭嘆息，看來他有必要找慕叔叔討教一番，要如何才能得到美人心。

「四弟，怎麼了？臉那麼紅？」素還真看著從船艙小跑步跑出的莫召奴，擔心問道。慕少艾則是看著跟在後頭的素續緣，似笑非笑。

「沒！吃點心吧！」總是愛情來了才明白何謂小鹿亂撞，這般羞怯要怎麼啟齒？「等等要走一段山路，才能到神廟哦！」

用手肘頂了頂素還真的手臂作為暗示，慕少艾向前一步，從莫召奴手上拿過一盤熱騰騰的紫蘇燒賣，擺擺手說道：「你們“兄弟”慢聊，我找續緣說說話。」怕素還真莫召奴兩人沒聽清楚，慕少艾牽起素續緣的手，轉頭再次提醒：「船靠岸前，是父子談心時間。」半拉素續緣進艙房，素還真已經知道慕少艾的意圖了，可是莫召奴還是一臉茫然。

「這……好嗎？」莫召奴想出聲制止，不明白怎麼回事，但慕少艾的口氣不太對勁。

「無妨。」示意莫召奴坐下，兩人盤坐在甲板上吃著水晶餃，素還真笑顏開懷：「讓他們“父子”好好聊聊吧！」

甲板上聊的開懷，船艙裡呢？

「續緣，等等你我兩人聯手，讓你爹親和召奴去祭拜朝陽花神。」雖然說求子是他的心願，可一個大男人在一群女人中參拜，多鶴立雞群地醒目與……尷尬！

「慕爹爹，這樣好嗎？」雖然爹親和召奴哥的長相比較陰柔，在一群女子中不易被看穿性別，可是他總覺得爹親沒這麼容易上當。

「你剛剛叫我什麼？！」假裝挖挖耳朵，慕少艾不敢相信所聽到的。

「慕爹爹。」因為這裡沒有他人，加上他也認為時機到了，改口稱呼。原本擔心慕少艾會介意，不過看見慕爹爹欣喜若狂的樣子，應該是對這個稱呼挺滿意。

「續緣你真貼心！」慕少艾開心地像要飛上天，續緣認了他，認了他啊！「乖兒子，等等就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看來的確是溫馨的父子談心……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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