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12.24四魌往事──致槐王樹的兒女 (湘靈中心) 外章-邪天御武(下之二)，217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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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風殘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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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7)

140樓發表於: 2012-01-18 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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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1.17 四魌往事──致槐王樹的兒女 (湘靈中心) 補遺之三，137F

To熒惑

呃啊！(慘遭撲倒)
我本來就比較擅長寫架空奇幻之類的文(其實是因為懶得做考據所以乾脆通通自己亂掰就好)
所以寫這種古代風的文很燒腦細胞，一不小心就會原型敞露(由此可知霹靂把我氣得多慘)
劍之初的話我覺得這個角色很可惜，被不懂他的人接手，結果從一代宗師淪為廢柴大叔，雖然我從那張畫像出現開始就一直帶著有色眼鏡在評論他(只看一眼就可以執著這麼久，根本癡漢啊XD)

To 寰海

符應不知道湘靈也去過夜市，所以不會帶她去的啦，自然就沒辦法連手了
對於強迫治療......某人嘆氣說：以前都是病人求著她治人，怎麼現在換成她在求傷患給她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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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風殘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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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7)

141樓發表於: 2012-02-04 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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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過完年電腦就故障了，偏偏這時候所有店家都在休年假，拖了好久才修好，所以更新又慢了......(好吧其實有部分原因是我懶)

第十九章

        這屆武聯會可說是歷屆來最糟糕的一次。

        先是獨行者在這象徵武者最高榮譽的盛會中公然表示她放水給人贏，再來殺戮碎島戢武王儲跟慈光之塔劍之初接連棄戰，戢武王儲還好說，劍之初連半個不像樣的理由都拿不出來，生生把慈光之塔的面子丟個精光還要跟別人借來補貼。無論是想探查敵情的、想一飽眼福的、下注撈錢的、純粹路過的，對這種亂七八糟的結果都接受不能。

        雖然最後武冠仍歸於碎島，但真正感到高興的只有地位低下的隨從，武冠得主雅狄王面無表情無從得知他對此的想法，淇奧表面雖平靜，可湘靈總覺得他身邊的氣場猶如常在碎島夏季出現的大風暴，再加點刺激就會造成大雷雨，所以平時最愛玩鬧的符應女在閉幕典禮前，除了治療時間都不敢出現在他面前。

        結束冗長的閉幕儀式後，湘靈回到驛館整理行裝，才剛把門關好正要將昨晚折好的衣物放入箱子內，一隻手忽然從後方摀住她的嘴，另一手則圈住她的身子使她動彈不得。「不要動，也別出聲，我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雖然聲音的主人她只見過一次，湘靈良好的記性一下就想起對方是誰，於是乖乖照做，只是不免好奇身後之人在這種熙來嚷往的時段潛進她的房裡所圖為何。

        獨行者依約放開湘靈，她不浪費時間，直接表明來意。「答應妳的護符做好了，拿去吧。」

        這麼快？訝異歸訝異，湘靈見到護符頓時驚歎不已。護符由幾粒精打細磨的大小黑珍珠串成，其中輔以許多稀世珍材點綴，乍看之下跟市售的廉價飾品無二，唯有靈修者真正接觸之方能知曉其中蘊藏的力量。

        「先戴上，再將妳的靈力混合精血注入母珠內，如此一來此物方能發揮極致，也只有妳才能得到它的庇護。」

        湘靈依指示完成動作後，試著發動屏障卻一點反應也沒有，獨行者扔來解釋，說沒有那東西。

        「黑珍珠護符效果非常好，可妳知道為何多數持有護符之人仍會死於非命？」

        湘靈搖頭。

        「那是因為護符以往的效果皆是由人為操控才得以發揮，畢竟沒有遇襲的生活根本不必讓他人忽視或組隔妳，所以有心人只要搶在護符作用前攻擊，一樣能傷害其主。

        我做的護符不需要人為控制，自己就能視情況自主作用，而原本效力便遠強於一般黑珍珠的原材，加上頂級的輔佐物料，其發揮的效果不同普世之眾的認知，它的影響無形且長久，佩戴之人，將擁有扭轉自身一切死局強運。」

        以上話語乍聽之下好像在炫耀，配上獨行者平淡的語氣就成了單純陳述事實。湘靈仔細聽完說明後，想了想，問：「護符的使用權可以移轉嗎？」

        「妳還想給誰用？」

         感覺獨行者面具下的獨眼似乎因為不滿而瞇起來，她連忙矢口否認，「不是啦，我只是認為這麼好的東西只有我能用太浪費了。」

        「………………」獨行者沉默了一會而，才道：「持有者一死，護符恢復無主狀態，自然能移轉給他人使用。當然，的確有辦法可以解除認證血印，但我不打算告訴妳，我不想連日不眠不休趕工的成果，到頭來只是為人作嫁。

        還有，護符只能防止外力對生命造成的損害，無法避免自然的生老病死。妳也別仗著自己命硬就沒頭沒腦自找麻煩，那只會拖累別人而已。」

        「………………」

        「……我走了。」見湘靈不再說話，獨行者躍上屋樑，因為使用法術容易招來不必要的關注，所以她打算從樓層間的夾縫遁走。

        忽然下方傳來一聲等等，獨行者停下腳步望著湘靈，意外看到後者正以一點也不利索的動作爬上樑柱，七手八腳朝自己過來。

        「請別動。」這次被命令的人換成她了。

        湘靈扶住獨行者的頭，替她治療由繃帶至今仍未解下就能得知是相當嚴重的傷。正當她覺得差不多了，正要尋其他傷醫治時，獨行者叫她停手。

        「在這裡待太久對妳我都不好，我越早回去就越安全。」獨行者背過身去，想了想補充道：「謝謝妳了，頭上綁了這些又要戴面具怪不舒服的。」

        獨行者離開後，湘靈靠在柱子上拿出黑珍珠護符仔細打量。

        倘若獨行者所言為真，那他手上的護符就是足以列入國寶的法器，她自認沒有擁有它的資格，說什麼都不會收的。何況，交情堪稱投緣的戾梟飛泉還可以拿感興趣當理由，那僅有一面之緣的獨行者又是憑什麼要對她付出至此？

        直到她感覺獨行者被面具遮掩的目光，彷彿想透過她去緬懷什麼，她才發覺這個「禮物」背後的意涵。

        那種效用前所未見的法器絕非靈光一閃就能製成，鐵定是花了不知多少年的構思跟嘗試才有這樣一個成品，可見獨行者老早即有製作它的打算，但她最想贈與的人卻已不在了。如果她的接受可以給她帶來安慰，可以給她看到冀望的景象，她實在不忍去拒絕。

        這屆武聯會的亂象彷彿是種不祥之兆，在過了跟以往沒兩樣的一年後，雅狄王失蹤了。

        這個統治碎島數千年的殺戮之王，是殺戮碎島最強之矛、最堅實之盾，只要有他，無論面臨多艱難的困境，所有碎島人都深信一定會平安度過，他是殺戮碎島最驕傲，也是最依賴的存在。

        如今，他卻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從殺戮碎島消失了，這怎能叫人不錯亂、不驚慌？碎島高層第一時間嚴令知情者休得洩露隻字片語，否則斬立絕！派探子找尋雅狄王蹤跡的同時也想辦法維持失去王的政府運行。

        殺戮碎島行政體系由王樹殿限制王權，以王權控制兵權，再用兵權制衡王樹殿，如此便無一人獨大、專斷獨裁的問題及隱憂。但面對現在沒有王約束的兵權，王樹殿基本上是處於絕對弱勢，加上掌兵權的伐命太丞從沒看與王樹殿一丘之貉的攝論太宮順眼過，要是雅狄王一直不出現，碎島爆發政變及內亂是遲早的事。

        就在這節骨眼上，火宅佛獄再次舉兵侵略殺戮碎島。

        碎島早就知道不需理由，佛獄隨時會發兵掠奪，只是這時機剛好得不懷疑其中有鬼都不成，可對他們而言，也沒有去察明的餘豁了。

        句芒紅城‧議事廳

        佛獄三公，咒世主、凱旋侯、太息公正在為之前擬定的戰略做最後的確認，忽然有人未事先報備就前來此。

        「呦，真是稀客！獨行者，今天是吹了什麼風，才讓妳這個只管接受命令就好的人自願出席作戰會議？」

        獨行者不理會太息公的揶揄，目不斜視走到咒世主跟前，當然此舉又輕易激起太息公的怒火。

        「何事？」咒世主問。

        「只是想稟報王，您囑咐獨行者找尋之物，獨行者幸不辱命，已尋獲。」

        「哦？王要妳找什麼東西如此重要，非得要在這分秒必爭的時刻打斷三公會議稟報？」太息公忍不住插嘴。

        「苦境，以及前往那裡的方法。」

        「妳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妳在詛咒佛獄永遠拿不下碎島，最後只能像個喪家之犬灰溜溜朝苦境發展嗎?!」

        「隨便妳怎麼解釋，我只是怕人生無常，萬一我在今次大戰回不來，就沒有辦法向王交代了。」

        「夠了！」咒世主揮手打斷兩人鬥嘴，讓凱旋侯把獨行者呈上的文件收好。獨行者轉身正準備要出征時，身後一句話讓她僵了一下。

        「如今這局面是妳最盼望的結果不是嗎？為何吾從妳身上感受不到任何欣喜。」

        「那可見您還不夠了解我。試問，您哪次見過我在殺戮時，露出了哪怕一絲一毫的笑容？」

        高座上，咒世主望著獨行者漸漸遠去的身影，狹長眼眸微瞇，若有所思。

        對湘靈而言，她是第一次親身體驗何謂戰爭，雖然沒有在最前線目睹，但由被送回來的傷兵的樣子就可以得知戰況是何等悽慘。

        身為擁有禳命之能的人，她理所當然必須投入救治傷員的任務。醫護營裡濃烈的血腥味讓她呼吸困難，那一個個缺手殘腿、肚破腸流的景象他實在不忍賭卒，卻還是得緊盯著須治癒的部位硬撐下去。即使她的靈力再強，也盡量只將人治到沒有立即性生命危險就打住，時間久了依然撐不住，更別說有些不願給女人碰觸的傷患的不配合，徒增她的困擾。

        最後還是看不過去的符應女強行將她拎回王城休養，否則她一定會昏死在那裡。

        才小睡一會兒，湘靈便被屋外嘈雜慌亂的腳步聲驚醒，探頭出去看見來往群臣下人的臉色都極其凝重，擔憂戰事的她就算身體再怎麼不舒服也無法放心入眠。在臥房裡沒頭蒼蠅般轉了近百圈，她決定去觀星台察看星相，雖然可能不會得到有利的解答，至少找點事給自己做總好過一個人悶在角落胡思亂想。

        觀星台位於祭天台附近而略低的高地，要抵達那裡首先要經過祭司團以及王樹殿。湘靈行經王樹殿時，猛然裡頭一陣足以造成小型地震的巨響嚇得她整個人都彈起來，接著淇奧陰冷的嗓音自被勁風吹開的門縫傳出來。

        「別讓吾重複第三次，交出王之權戒，吾要出兵。」

        「你……！王戒唯有殺戮之王方可配戴，即便你出自王樹，在正式獲得王樹認可之前沒有擁有它的資格！」圖悉長老的聲音雖然在發顫，仍然堅持原則不肯讓步。

        「吾只知持戒之人便擁有調度兵馬之權，目前情勢於碎島極其不利，吾沒有信心等待王樹下了旨意才出手！此次逾舉，待度過此劫，淇奧任憑王樹發落！」

        一陣令人膽顫心驚的沉默後，滿身肅殺之氣的淇奧推開王樹殿大門疾步而去，湘靈愣了一下，很快就決定跟過去。

        一路跟著淇奧來到他的府邸，看著緊閉的房門，湘靈又鼓不起勇氣推開它，只好在門外候著。

        為什麼要追過來，其實湘靈自己也不清楚，可能是因為知道唯一的兄長即將要赴修羅場與佛獄大軍廝殺而忐忑不安吧……思賦間，淇奧已換好戎裝出了房門，直直向她走來。

        這也是湘靈第一次看見淇奧穿戰袍的樣子。

        銀藍相間的鎧甲形體相當符合擅使槍戟之人的需求，由於長武器先天比短兵刃難以變招，為追求最大的靈活性，使這類兵刃者戰甲樣式多為削肩輕甲，更甚者只帶個護心鏡就了事，再以護具保護手腳關節。除上述裝備，淇奧還加個護額固定一頭長髮以免它亂飛阻礙視線，也算是給頭部多一點保護。

        一點也不意外湘靈的到來，淇奧逕自將一個物體交給湘靈，那是一段形似號角的枯骨。「太宮現在應該專注於防範慈光之塔趁機落井下石，妳拿著這個去他身邊，讓他以妖言之力奏響，萬一吾或是他頂不住了，用妳的血抹在上面再把它沉入海裡。」

        從淇奧的囑咐可以推測，這樣做應該可以招來結束戰爭的關鍵，但淇奧會選擇最後關頭才使用，就表示這樣做鐵定會付出非常大的代價，屍山血海的景象是避不開了。

        握著枯骨的手不自覺收緊，預想著可能會出現的結果，湘靈忍不住顫聲問：「王兄，為什麼要戰爭？」

        俯視著痛苦的妹妹，明知時間緊迫，淇奧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為其解答。「因為人的求生慾望，也因為人的貪得無厭。

        佛獄攻打碎島是為了給自己的生命作保障，那裡的資源根本不夠養活所有的居民，所以他們只好到碎島來掠奪，可碎島擁有的資源也只勉強自給自足，根本不可能再分給別人，於是，只好開戰。若上層能源豐富的天城以及慈光能將部分的資源過度給佛獄，也許這場仗也就不必打了，這也是父王一直以來對他們武力壓迫、懷柔交涉想達成的目標，但這麼多年了，他們仍然不肯答應。

        父王希望四魌諸國能成為一家人，和樂相處，相互扶持，沒有戰爭，沒有衝突，所以他帶頭發起武聯會、學聯會等等多國聯合的活動，想讓年輕一輩在成見未深之前多接觸他人，甚至發展友誼，久而久之，四海皆友，四魌諸國自然能融為一體。

        可惜，太過遠大的夢想，終歸是空談。」

        淇奧頓了頓，繼續道：「當妳決定跟寒煙翠交好時，吾曾要妳慎重考慮，現在妳知道原由了嗎？」

        湘靈低頭不語。

        「因為吾知曉火宅佛獄永遠不會善罷甘休，戰爭隨時會再次爆發，只要寒煙翠還是佛獄的一員，吾與她遲早會在戰場上碰頭、廝殺，而吾，絕不會因妳而選擇饒她一命。」

        淇奧決絕的語氣讓湘靈忍不住抬起頭，湛藍雙眸中盈滿驚愕與無從改變的絕望。

        「知道和平總有一天會消失，了解一旦建立了感情敵對起來更痛苦，所以參與學聯會之人幾乎不願跟外國人深交，因為這樣只會讓自己陷入兩難。」

        語畢，淇奧掠過湘靈正要離去，湘靈突然出聲叫住他。淇奧微微側身，以眼神詢問。

        「那個……答應我，一定要平安回來，好不好。」

        「………………」

        歛目不語，就在湘靈以為他會頭也不回的走掉時，他忽然走向她，第一次將她擁入懷裡。

        淇奧的動作很輕柔，盡可能不讓堅硬的鎧甲造成她的不適。過一會兒，他彷彿要跟什麼作決斷似的猛然推開她，迴身間已將王戒戴在手上，執起或天戟前往瞬息萬變的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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熒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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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5)

142樓發表於: 2012-02-05 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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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2.04 四魌往事──致槐王樹的兒女 (湘靈中心) 第十九章，141F

我想，那個護符是屬意要給淚輝的吧...？
很多很多事過去了就只能嘆息，可當看到一個可以投射的身影卻又覺得希望重燃。

在戢武跟湘靈的教育方面算是截然不同吧！（其實我挺懷疑湘霊真的有被重視到她的教育程度）因為身份關係導致一人果決強硬，一人善良天真。
也許這點，在兩人面對戰爭（或更多事情時）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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寰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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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樓發表於: 2012-02-06 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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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2.04 四魌往事──致槐王樹的兒女 (湘靈中心) 第十九章，141F

突然觉得独行者也是一个可怜人啊……
战场之上，戢武会同她对上吗？
其实她寻找去苦境的方法是留后路吧？
话说……这是戢武第一次对湘灵感情外露吧？为什么给她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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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ronglanlan

填不填坑都心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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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0)

144樓發表於: 2012-02-06 0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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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2.04 四魌往事──致槐王樹的兒女 (湘靈中心) 第十九章，141F

独行者肯定没事，她应该都准备好了。
上一回的那个疯狗浪真的碉堡了！
雅迪王已经被关禁闭了，现在杀戮碎岛岌岌可危，王树殿那群老不休还不肯放权。
戢武王一定能救赎杀戮碎岛。
慈光之塔我明白，他们那个鬼地方本来就自私，上天界也不肯匀点资源给下层吗？
真不知道四祺界算怎么回事。也是，自己的东西谁肯给别人啊。
是说楔子还没出场呢，我倒想知道这里面湘灵怎么个狂热的爱楔子。
现在的剧情来看，我觉得寒烟翠还是拿湘灵当朋友吧。没看出来爱的像原剧那么深啊。

期待下一回的精彩，有武戏可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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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風殘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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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樓發表於: 2012-02-18 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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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2.04 四魌往事──致槐王樹的兒女 (湘靈中心) 第十九章，141F

To 熒惑

很多事過去了真的只能嘆息，不過我覺得投射這個動作比較像一種心理安慰，畢竟再怎麼催眠自己，湘靈也不可能會變成淚輝。如果自己的所作所為能夠給相似的另一人有不同的結局，這對朱月來說的確是一種安慰
至於湘靈有沒有被重視其教育程度......借用道友文章裡的一句話：不是你太笨，是我們捨不得讓你什麼都會
其實戢武很了解湘靈，他知道戰爭之類的事情以湘靈性格與的能為跟本插不上手，在她真正面對之前就事先讓她知道不過徒增煩惱

To 寰海

戢武跟朱月總要做個了結，雖然只有一瞬間(這是劇透)，不過也算對上了吧
尋找苦境主要是想給咒世主一個交代，雖然也算給自己找條後路沒錯
戢武沒有給湘靈戒指喔，他是把戒指戴在自己手上

To muronglanlan

獨行者會不會沒事......看下去就知道囉
上天界本來就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那型，除非打到自家門口人家管你下面的人怎麼搶資源，而且就算他們同意開放資源給下界，流經慈光之塔的時候已經不曉得給那鬼地方私吞了多少，有放跟沒放一樣，乾脆都不給
至於其他的......還是一樣，看下去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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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樓發表於: 2012-02-18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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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的廢話了......直接發文吧......

第二十章

        儘管沒有雅狄王坐鎮，殺戮碎島訓練有素的精兵猛將並沒有因此自亂陣腳，依然盡己所能阻擋佛獄侵襲。

        佛獄碎島已經交戰了無數次，對彼此的能耐都有很深的認知。比高手個數，是佛獄勝出，但論合作默契，碎島要強過佛獄許多，且碎島將士佔有主場優勢，於是在兩國頂尖強者上場之前，雙方一直是僵持不下，不過時間一久，佛獄大軍漸漸有敗退的跡象。

        佛獄軍隊中除了駕馭戾梟的獨行者，只有少數可以馴服佛獄兇獸骨鵰的人能夠在空中快速移動，其他人在殺戮三十七島之間移動皆是直接踏著海水飛奔，而碎島方面主要派出弓箭手跟術者迎擊，務必要在來勢洶洶的佛獄軍登陸之前儘可能減少敵軍數量，可以全滅更好。當然，佛獄花費大量心思培育的御風軍就是為了掩護夥伴順利上岸而存在，於是碎島射手跟術士身邊一定要有另一批武者，隨時迎戰那些在空中飛竄的敵人。

        戰爭期間碎島海中的巨獸總是特別安分，它們知道在海上戰鬥的那些人都有一定的能耐，貿然出來獵食不一定討得到甜頭，乾脆等他們先打個你死我活，精疲力進落海中再撿現成的便宜，所以這也是佛獄軍敢膽直接渡海的原因。

        碎島玄舸載著士兵前往各個島嶼戰場，若遇著騎著骨鵰的御風軍也會試圖將他們打下來，由於玄舸在碎島主要作為運輸工具，上頭搭載的武器並不多，主要都是以士兵自身的攻擊為主。

        其中一架正趕往玄島戰場的玄舸，其中的僚望兵一看到極遠方一個小點正急速往他們接近，馬上狂喊是獨行者！一聽到這個警報，玄舸上所有人立刻帶上自己的武器，二話不說直接跳船。

        獨行者破壞玄舸的手法碎島將士見識過不少次了，玄舸的動力中樞失控時所引發的爆炸通常都會使上頭的人受到極重的創傷，落到海中後再無力抵抗海獸的獵殺。為了不再船毀人亡，他們索性在獨行者靠近之前就先分頭棄船，學佛獄踩水直奔目的地，諒獨行者動作再快也沒辦法將他們一網打盡，就算她真的做到了鐵定也非常耗時，如此便能拖住她製造安全的時間給同伴飛越海洋。

        其中有些人不死心，在距離已經近到可以看見戾梟猙獰的臉龐時朝他扔了幾個法術，卻無一例外被戾梟周身瀰漫的黑霧所消彌，見攻擊無效，他們只好認命的跟上戰友的腳步。眼看玄舸上所有人前前後後棄船保命，獨行者右腿微微施力，戾梟猛然無視玄舸旋身急速下墜，巨掌箝住其中一人的脖頸又立刻上升，接著一頭竄入玄舸之中。

        所有人都因為獨行者出乎意料的行動愣住了，其中領隊最快回過神來：「快通知其他司令，看到五號子艦立刻攻擊！那是敵人！」

        剛才獨行者抓走的，是負責駕駛玄舸的技師，而用來控制人行為的法術可不少。

        雖然隊長警覺得早，第一時間發布了警訊給所有正與敵軍交戰的將領，無奈仍讓獨行者快了一步，對駛近的玄舸毫無堤防的碎島軍自然來不及抵抗空降奇襲的佛獄軍，瞬間兩座島嶼就這樣淪陷了，所幸其他人收到消息已有防備，沒有讓同樣的情形再度發生。

        太息公與玷芳姬隨後登上被佔領的島嶼，在上頭植入貪邪扶木分枝吸收地氣使其茁壯，從而加入屠戮敵軍的行列，為了不讓島嶼變成一片荒蕪死地，也不想讓扶木一直壯大危害所有將士的安全，碎島方面調派了很多軍隊想將被攻佔的土地奪回，中央防備因此有所削弱，凱旋侯主副趁此機會率軍前去破解主要大島長年籠罩的防護罩，並隨時接應各路友軍。

        原本稍有利的局勢被這一連串的動作一撹，碎島軍頓感吃力異常，他們也明白佛獄領導咒世主一出手，沒有雅狄王與之抗衡，這免強維持的平局將徹底瓦解。

        雖然同樣是第一次參與戰爭，寒煙翠並沒有如湘靈那般無所適從，畢竟她是出身佛獄，那個連植物都會吃人，天天在跟死亡搏鬥的地方。她知道這場大戰攸關佛獄子民能不能擺脫這樣的煉獄，說什麼都要豁盡全力將碎島拿下，可她也知道她正在殺害湘靈的族人，正在幫助佛獄毀滅湘靈的故鄉，作為她最珍視的朋友，可以的話她實在不想做出會傷害她的事……

        為故鄉子民爭取更好生活的責任感、不希望傷害摯友的私心在寒煙翠心裡不停拉鋸著，內心的矛盾使她的腦子一片混亂，只能更賣力揮舞手中兵刃殺敵，想藉著這個動作讓自己無暇去胡思亂想。

        等她回過神來，放眼望去已經沒有還活著的碎島士兵，其中不少是吸入她釋出的飛絮爆體而亡，遠方怕被波及的佛獄士兵見領導已經沒有動作了才又湊過來詢問下一步要做什麼，寒煙翠想了想，「霧島最後一區已攻克，璃島距離這裡較近，去那裡支援。」

        下屬領命，由於之前似乎殺得太過頭，寒煙翠沒有帶頭衝，而是跟在屬下後頭喘口氣恢復體力，也因此，當異變陡生時，她才來得及逃離。

        原本平靜的海面竄出一隻隻人手，將猝不及防的佛獄士兵拖入水中，很快湧上來的紅昭示了他們的命運，險些也被扯下去的寒煙翠躍回岸上，瞪著那些好像索命水鬼的手臂在混著鮮血的海水中忽隱忽現，咬牙切齒地道出水中敵人的身分：「……水雷！」

        水雷是殺戮碎島的一個軍種，他們的任務就是潛伏在海中等待敵人經過時將人拖下水擊殺。碎島海中盤踞的海怪巨妖使其海域成為四魌界最危險的禁地之一，能在這樣凶險的地方來去自如，水雷的成員一定是碎島軍裡菁英中的菁英。

        因為學生時代曾經吃過鮫人的虧，寒煙翠知道水下搏擊的難度比陸上要困難太多了，若在陸地上，她有自信不會輸給水雷，可一旦到了水裡，難以伸展的她恐怕連自保都有問題。

        只能固守了。寒煙翠做出這樣的決定後，不知為何心情輕鬆了許多，也許是因為她不必再主動與摯友的族人為敵……

        「九天雷劫。」

        驀然響起的清冷嗓音帶來無情的毀滅，數百還是上千道……無以計數的蒼雷毫無預警地撕裂夜空對著漆黑的海洋進行大轟炸，有一分多鐘，寒煙翠的意識是一片空白，等她開始有感覺，卻覺得全身上下從裡到外無一處沒有被狠狠凌虐過般，難受得讓她瞬間有想死的衝動。

        只能用天災來形容的廣域雷陣將潛藏在該海域的水雷全數擊斃，連原本躲在更下面等著大餐的幾頭海怪也被波及，成了冒著煙的焦炭浮上來，整片海水冒著燙人的滾滾蒸氣，不時還有幾道殘雷交織其中，原本處在雷陣邊緣的島嶼外圍甚至被這股驚世駭俗的力量轟成齏粉，整整少了很大一塊面積。

        直到有人按著她的背部運功助她調息，寒煙翠才感到好很多，五感也恢復正常。「喂，回神了！」一道粗獷的聲音叫喚著她。

        寒煙翠順著聲源望去，差點被近在咫尺的猙獰臉容嚇懵了。「飛泉，你幹什麼！」

        「檢查妳回魂了沒啊，說的好像我要非禮妳一樣，真是好心被雷親。」戾梟飛泉沒好氣的變回原形趴到地上：「妳離朱月的攻擊太近了，九天雷劫的能量衝擊不是現在的妳受得住的，沒被震死算妳運氣好。」

        原來剛才那種要命的誇張攻擊是朱月做的……寒煙翠看著水面上漂浮的大小不一的焦屍，忍不住感到一陣毛骨悚然，雖然曾經親眼見識過獨行者一把火炸了一座成精的食人大山的破壞力，但那種要把眼前所見之物全化為粉塵的狠勁不管看幾次都無法適應。

        「對了，朱月呢？」印象中獨行者跟戾梟這對搭檔總是出雙入對的行動，怎麼現在只有飛泉在這？

        「去集結這座霧島上所有的兵力了。」飛泉撓撓頭，「碎島已經快不行了，軍隊幾乎已撤離多數島嶼，向著佛獄方位的島只餘畿島以及附近的幾座大島還有軍隊負嵎頑抗，咒世主目前正強攻伐命太丞固守的淵島，凱旋侯認為打鐵要趁熱，叫我們把兵力集中想一舉突破所有的防線……來了！」

        獨行者領著士兵來到寒煙翠身邊，將象徵佛獄至高無上權威的火獄聖令交給她，一句招呼也沒有就要躍到戾梟背上，不料後者忽然展翼高飛，「妳別越騎越順手了，我可不是妳的交通工具！」

        「……………」獨行者先瞪了戾梟一會兒，再掃視有哪個大膽的敢笑話她，目測沒有之後便不浪費時間，率先奔向已經被她淨空的海域。

        身為這批軍隊實質的領導，寒煙翠自然不能落於人後，但出於對師長的尊敬，她也不敢擅自超前，於是選擇與獨行者並肩同行。

        「妳現在還是覺得無法接受嗎？對必須傷害好友來換取國家的未來這件事。」跑著跑著，獨行者忽然問道。

        不意外自己的心思被師長看透，寒煙翠以沉默表示默認。

        「其實這很正常，畢竟魚與熊掌很難兼得。」雖然正在急速奔馳，獨行者的聲調依舊平緩如步行。「但妳選擇跟隨軍隊入侵碎島，不就表示在妳心理，佛獄的未來比朋友的感受還重要？」

        「我──……」寒煙翠想都沒想就矢口否認，可才剛吐出一個字就不知道該說什麼，要說才不是這樣，我是被逼的？但佛獄的困境她一直看在眼裡，如果中間沒有擋著一個湘靈，她絕對舉雙手雙腳贊成咒世主的決斷，也就是說，這的確是她想做的事情……

        一想到那個溫柔善良的女孩，她頓時覺得，有這種想法的自己根本沒有資格當她的朋友。

        也許這是一個讓她放棄那些無用念想的契機吧，她會繼續作戰直到戰爭結束，或是她自身生命的終結，如果最後她和湘靈都活著，她會坦然承受她的憤怒與恨火。

        「我倒覺得，那孩子比妳以為的還要成熟，她不會因此而則怪妳。」獨行者收回觀察的視線繼續道，「所以，妳最需要學習的，是如何原諒自己。」

        「原諒自己？」

        「事物的對與錯都是由人自己定義的，而有時候，事態往往會逼得妳只能做出妳認為是錯的事，即使盡量選擇心中錯誤最少的那條路，依舊會出現罪惡感。到時，究竟是忽略它，還是任由它磨蝕妳的心智，攸關著妳能不能繼續走下去。」

        寒煙翠仔細琢磨著師長想告訴她的事，獨行者的話語中充滿了決策者背後的辛酸與無奈，像咒世主、凱旋侯那些人，應該也是這樣過來的。身為佛獄中有稱號之人，無論願不願意，這都是她必修的課題。「朱月，換成是妳，妳要怎麼去原諒自己？」

        「我的作法，是不去怨恨別人。」看到學生一臉不懂的樣子，獨行者再解釋：「每個人一輩子都不可能都一帆風順，總會有受挫、失意的低谷時期，那時通常會心有怨懟，從而藉由憎恨其他人事物想讓自己好受些。不過，倘若將那些不如意視為之前做的那些錯事的報應，那麼坦然承受它就是替自己贖罪。將這一切當做自作自受的話，基本很多事情都能接受了。」

        一踏上璃島，獨行者與寒煙翠很明顯感到氣氛不對，太安靜了，可見在他們過來之前璃島的戰鬥已經結束了，且勝利的多半不是佛獄方。寒煙翠對手下比禁聲手勢，獨行者帶頭往內探索。

        然後他們看到了佛獄士兵或倒地、或掛樹、或半漂浮在溪流上，身上沒有外傷，只七孔殘留著乾涸沒多久的血跡。獨行者檢查了幾個人，搖頭：「都死了，被精練純熟的浸透勁擊碎大腦。」

        「朱月，妳知道下手的人是誰嗎？」寒煙翠問。

        從眾多士兵相同的死法可以判斷他們全都亡於一人之手，而能夠只憑一人就滅了進攻璃島的幾個部隊，可見對方是個不容小覷的高手，不過寒煙翠的印象中從未聽過碎島有擅此道的強者，或許閱歷無數的獨行者會曉得。

        「大概知道。」獨行者透漏些許端倪，卻沒有說出寒煙翠想要的答案。「一路上沒發現多少戰鬥痕跡，表示那人的速度相對他們快上很多，或是那人做了什麼手腳，使他們來不及反應就被浸透勁穿腦而亡，當真是快、狠、準。

        可惜功夫雖好，卻不是當殺手的料子。」

        「妳是怎麼看出來的？」

        獨行者把屍體扔回原處，「浸透勁是相當花力氣的一門功夫，取人性命的辦法不計其數，那人偏要自找麻煩多浪費心思以這招殺人，可見那人不願死在手上的人痛苦，所以選擇震碎大腦，讓敵人毫無知覺地離開。

        像這種連敵人都會同情的人最容易心慈手軟，這類人只適合從醫或傳道，根本不該上戰場殺敵，或加入官場左右任何決策。」

        獨行者說完對不明敵人的感想後繼續深入島內，寒煙翠默默跟在後頭，雖然直覺認為獨行者肯定知道那人是誰，可她不願說的話，誰都沒辦法從她嘴裡挖出一丁半點線索。

        原本一直百般無聊在獨行者跟寒煙翠身旁晃來晃去的戾梟忽然臉色大變，動作誇張的退了好幾步，「快閉氣，這裡有人散佈麻藥！」

        話音剛落，有幾個動作較慢的已經咕咚一聲倒地不起。「這麻藥的效果真好。」獨行者意義不明的感嘆了一下，要沒中招的人趕快把躺地的弄醒，驀然，一人無聲無息，動作如鬼似魅，在所有人回過神來前，好幾人後腦皆遭到重擊，然後七竅出血，落得跟先前見過的屍體一個下場。

        寒煙翠心驚突襲者速度之快的同時也納悶，論速度獨行者不會輸給那人，為何她卻來不及動作？

        「朱月，妳幹麻阻止我！」飛泉的怒斥很快解決了她的疑惑。

        「讓你對付她太浪費時間了。」獨行者喚出血戮巨鐮，左腳一蹬瞬間就攔在突襲者面前狠狠將他打飛。

        突襲者在空中俐落的翻了個身穩穩落在一塊巨石上，在場眾人這才看清了他的樣子。那是一個穿得一身黑的人，頭上綁著頭巾臉上蒙了布巾，只露出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瞳，黑色披風下是一套刻滿金色咒文的輕甲。那人的武器是一把厚刃短刀，奇特的是，他竟是以右手持刀鞘指向獨行者，左手反握短刃護在頸前。

        「看來是有備而來啊，否則剛才那一擊就該分出勝負了。」

        突襲者的黑甲似乎擁有很強的防禦力，所以獨行者那下重斬只在上頭留下一道淺痕，根本沒有傷到他分毫。對這個結果獨行者不置可否，只是專注於清除眼前的敵人。

        一黑一白兩道身影很快鬥在一起，大概除了飛泉以外的人都只看得到忽隱忽現的殘影，兵刃交擊的頻率刺耳得讓人頭疼。面對威名在外的獨行者，突襲者基本沒有進攻的餘豁，即使豁盡全力防禦閃躲仍不免受創，幸好身上的鎧甲將防不了的攻擊都擋下了。

        突襲者且戰且走，獨行者很快便知道前者是想將她引到別處，因為知曉對方是誰，在不明白那人葫蘆裡究竟在賣什麼藥的情況下，她索性配合著其步調前進。在踏進一個充滿亂石尖筍之處時，直覺告訴她這裡不對，猛然大幅提高自身功力，硬是破開敵人的防禦。

        兵刃護甲俱毀的突襲者右肩鮮血泉湧倒飛出去，由於此地是璃島一處出海口，他這一退就直接跌入海中，隨後跟上來的佛獄士兵還來不及慶祝強敵敗亡，週遭的石林陡然出現異變。

        每一根尖銳的石筍伴隨轟隆隆的爆破聲噴射出無數由飛針牽引的細絲，天羅地網般襲向石林中所有人，細絲接觸到哪裡，那裡的東西便毫無阻礙的被割成兩半，瞬間，石林裡腥風血雨。

        獨行者及時把身邊最近的寒煙翠與飛泉扔到空中，然後發功將距離較遠的士兵震離血絲陣的攻擊範圍，自己卻因為這一拖延而身陷其中。雖然細絲傷不了她的護體氣勁，可幾乎全身都被緊緊捆住的她一時也掙脫不了束縛。

        「仿天君絲？妳以為這東西奈何得了我嗎！」

        仿天君絲是模仿天君絲的鍊金產物，雖然堅韌程度不如正品，但世上能破壞它的東西可說屈指可數，無論是用來斬殺或是綁缚敵人皆無往不利。

        可惜，這次的對手，是火宅佛獄公認的最強破壞狂。

        獨行者身上出現激烈的電光，靛青色的雷電順著仿天君絲遍部整個石林，空氣與大地因為過度密集的雷靈之力而顫抖，璃島上歷經千萬年風霜依然屹立著的古老巨石發出不祥的裂響，在雷電由靛青轉為熾白的那一瞬間，整座石林隨著仿天君絲一同灰化，再找不到曾經存在的痕跡。

        然後，一柄長戟自身後貫穿了她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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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影闇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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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5)

147樓發表於: 2012-02-18 19:3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2.18 四魌往事──致槐王樹的兒女 (湘靈中心) 第二十章，146F

哇哇停在這裡也太刺激了!!!
戰爭真的是很討厭的東西
軍士死傷不計其數百姓流離失所
根本沒有哪一方是真正的贏家
希望小翠沒事也希望碎島沒事
我也是蠻矛盾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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熒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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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5)

148樓發表於: 2012-02-18 21:3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2.18 四魌往事──致槐王樹的兒女 (湘靈中心) 第二十章，146F

沒想到樓主大人竟然也有看到我那不成熟的作品，真是不好意思。（掩面）
嗯，上述不是重點，重點是本文。

戰爭是殘酷且無情的。
這是我們都知道的，只是在這一章再次於樓主大人筆下重現。
沒有人願意發生此等殘忍之事，這都是為了生存；所以才有文中寒煙翠的掙扎。在某些十字路口，其實你用不著選擇，因為你必然走上命運的那一條路。

文裡的字句描述相當生動，就像在看實景一般。
請樓主大人繼續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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寰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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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5)

149樓發表於: 2012-02-19 00:0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2.18 四魌往事──致槐王樹的兒女 (湘靈中心) 第二十章，146F

……
对手究竟是？
寒烟翠还真的上战场啊……
很好奇朱月如果遇到湘灵会有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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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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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Re:01.17 四魌往事──致槐王樹的兒女 (湘靈中心) 補遺之三，137F

Re:02.04 四魌往事──致槐王樹的兒女 (湘靈中心) 第十九章，141F

Re:02.04 四魌往事──致槐王樹的兒女 (湘靈中心) 第十九章，141F

Re:02.04 四魌往事──致槐王樹的兒女 (湘靈中心) 第十九章，141F

Re:02.04 四魌往事──致槐王樹的兒女 (湘靈中心) 第十九章，141F

Re:02.18 四魌往事──致槐王樹的兒女 (湘靈中心) 第二十章，146F

Re:02.18 四魌往事──致槐王樹的兒女 (湘靈中心) 第二十章，146F

Re:02.18 四魌往事──致槐王樹的兒女 (湘靈中心) 第二十章，146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