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6[剑子仙迹x慕少艾]人生若只如初见1~尾声，94F(全文完)| 琅琊文庫| 布布文學 - 三十六雨布袋戲同人論壇

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1.16[剑子仙迹x慕少艾]人生若只如初见1~尾声，94F(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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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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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695)

90樓發表於: 2012-01-15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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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妳回覆的話看來，我總感覺好像很多橋段都被妳刪掉了Ｔ口Ｔ
我所期待的黑暗期呢Ｔ口Ｔ（誤）

這文完結了是不是意味著另一篇劍攻的故事可以繼續接續了ＸＤ

是我是我......

討厭，妳也挺會吊人胃口的，居然斷在這種地方～

不過我怎麼感覺少艾這一上山，是來訣別的（誤）
因為接下來是要忙羽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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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sho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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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樓發表於: 2012-01-16 16:4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to 七十九：

我想说的是，悲剧是将美好的东西撕碎给人看，但美好的东西未尝不是因为被撕碎了的缘故，所以……很抱歉啊……

to 千霽：

他们俩已经在往那什么的道路上撒丫子狂奔而去了，已经不会再纠结了，因为已经到尽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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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5)

92樓發表於: 2012-01-16 1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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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妃茗：

亲爱的，你果然懂我！！因为药师他原本就是来那什么的！！以及我真的没有删黑暗桥段哪，你信我啦Q/////w/////Q

或者可以说这篇里面不会再有黑暗桥段了，有时间我去搞个别章来！给你看什么叫真正的黑暗！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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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5)

93樓發表於: 2012-01-16 1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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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剑子仙迹在窗外一片花叶窸窣声中问“我们在哪？”

    慕少艾道“残林。”说着伸手去解他的前襟，被剑子仙迹一手按住，慕少艾抬眼去看他，睫毛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度，剑子仙迹说“跟我退隐吧。”慕少艾想说我不跟你退隐你就不要把手臂接回去了吗？转念一想，要是这么说保不准这人真会正儿八经地应是，索性便说了声“好”。

    剑子仙迹就笑着把那唯一一只手放下去了由着慕少艾帮他把衣裳解开，露出半边残缺的身体，剑子仙迹还是微笑，忽然有点明知故问道“你是不是想把我藏起来啊？”

    慕少艾又抬眼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在说他把他接到残林里来的事，只说“疼了就告诉我。”慕少艾要为他续脉接骨就得重新把长合的骨肉切开，且手臂上经络众多，一根一根接回去的疼痛非一般人能忍，到后来不仅是剑子仙迹连他自己都出了满头满脸的汗。然而都痛成这样了，剑子仙迹依然一个劲儿在他耳边笑盈盈地念叨“你说…你是不是想…想把我藏起来啊？”

    有的时候，慕少艾真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痛的，如果是痛的，他怎么能如此多话；如果是不痛的，他又为什么会说得这样磕绊。慕少艾觉得他每问一句就像有一只小兽在他心窝里抓挠，心痒难耐的既希望他不要说了，又希望他还是说得好。慕少艾为他缝合伤口，眼见着就是最后一针了，剑子仙迹低头毫无预兆地喊了声“少艾”同时擎着袖子感觉他的所在要为他拭汗，慕少艾手一抖，针尖偏了偏倒也算缝上了。

    剑子仙迹随即闷哼了一声，那好不容易积蓄了些力量的右手又颓然坠落。剑子仙迹正痛着的当口便听慕少艾没头没脑却斩钉截铁地说“是。”

    他还没明白是什么，慕少艾就一股脑道“我是把你藏起来了，让谁也找不到你，你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不信你叫一个试试。”剑子仙迹虽看不到他的表情听他这口气却也陪着他玩闹起来“哎呀哎呀”地直叫唤，末了猛的凑到他跟前，额头相抵着，几乎要贴到他鼻尖上了，剑子仙迹一板一眼，说“那我叫你，你应吗？”

    慕少艾看进他眼底深处，一字一句道“总会应的”他每一次唤他，他哪次没应过呢？便是他踏进了鬼门关，慕少艾也是要把他从十殿阎罗手里抢回来应他的。

    剑子仙迹在草席榻上摸摸索索找到他的手，紧紧握在掌心里，慕少艾和他一道坐着，成一双影，再难分舍般靠在一起。

    慕少艾一直以来都很喜欢一句话，叫做“我命由我不由天”后来他才知道此命既不由我亦不由天更不由任何人，它好似风前絮，欢也零星，悲也零星，都做连江点点萍，只是在随春水东流之前飘到过好的地方，经历过阳光，哪怕真的就此沉没到寒江里也能带着曾经阳光的余热怀念一生，那便是了无遗憾。

    他不是有意要骗剑子仙迹，他这一生没骗过他什么，以后也不会再骗他什么，他说的“好”是真好。他是真心实意地想跟他走，不管剑子仙迹最后能带走的究竟是什么。

    朱痕问他“你把你的心留给剑子仙迹，把你的命留给羽人非獍，那你留给我什么？”不得不说有的时候他总听不出朱痕染迹的话里到底是几分真意几分玩笑，可以肯定的是他从不听他话里的怅惘，慕少艾笑眯眯地回他说“我把比我的心、比我的命更重要的阿九留给你，成不成？”

    朱痕就不说话了。他知道他只要这样说便是去意已决。留不住的。

    慕少艾还忘了告诉剑子仙迹一件事，他忘了告诉他，他把他藏起来不仅是因为不想让人找到他，而且也不想让他知道羽人非獍在鬼梁兵府的喜宴上神志不清错手杀了鬼府少主鬼梁飞宇的事。

    他们都是一类人，玲珑的心思，什么想不到？什么不能摆布？必要的时候摆布自己摆布他人，只放着让你走他给你铺好的康庄大道，但前路未必是光明的。

    慕少艾第一次尝到血衣加身的滋味是在水晶湖，那感觉并不算好，非常不好，衣料粘黏在外翻的血肉上，稍有动作就会痛，他带着羽人非獍前去救治，看着他瑟瑟发抖全无生气，除了痛心还有愧疚。要不是羽人当初一意替他揽下忠烈王之事好令他扬名立身，也不至于之后引来他罪恶坑的不堪往事，导致他现在神智失常，他一边“好羽仔好羽仔”地安抚一边去抹他满脸血污的脸，也许是慕少艾自己的血，也许是羽人非獍自己的血，也许是鬼梁天下派出的围堵他们的那些人的血，谁知道呢？

    羽人非獍却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捏得紧紧的，仿佛是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他用充血的眼睛直直看着慕少艾说“你觉得我不是好人是吗？”

    慕少艾看着他已然是在胡言乱语了，仍旧好言好语道“不是不是。”

    羽人非獍说“你觉得我逆伦弑亲，禽兽不如是吗？”

    慕少艾知道他是想到罪恶坑的那些事，就说“不是，没有，你不是。”

    羽人非獍说“你们每一个人都心知肚明，都为我掩盖，其实都看不起我，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下一刻慕少艾蓦地被他拖到了水下，他觉得冷，甚至窒息，就算是水晶湖具有治疗神效的水，他还是觉得冷，灌进伤口，那么的痛，怎么会这么冷这么痛？阳光呢？阳光去哪儿了？

    粼粼波光都在他睫毛上闪烁，迷乱人眼，然后羽人的身体贴上来，他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然后就没有了。湖水带着炽热的波动推向他可他还是冷。他的身体被迫抵在岸上，眼前的一切都是光怪陆离的。有人咬住他的肩，他记得好像曾经也有什么人这样咬过他，入目是一片醒目的白，白得那样心动，慕少艾伸手去够，抓到一把黑发，他说“啊…”

    他看清了，于是犹如记忆错位一般地恍惚着，他说“原来是羽仔啊…”

    从来无雨的水晶湖，自他的眼里撒落一场朱红雨艳，淅沥沥地浇在脸上，羽人在他怀里恸哭，他就抱住他，他不知道他有多痛，明明他自己也很痛，但是一切都会好的，至少，他会让一切都变好的，他抚着他的黑发说“羽仔…没事…没事了…”

    他不是有意骗他的，不是有意骗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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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sho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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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5)

94樓發表於: 2012-01-16 1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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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天黑下去了，慕少艾倚到窗口把支摘窗合上，屋子里被烛火照得黄澄澄的，慕少艾又过去把灯吹了。剑子仙迹自从双目失明之后耳力就变得极好，便自调息中开口说“已经很晚了吗？我听见你吹灯了。”

    慕少艾坐到他身边说“其实还没有那么晚。”剑子仙迹在黑暗中看着他的方向，幢幢的树影拂到他们脸上，暧昧得叫人不知该如何是好，慕少艾也看着他，剑子仙迹说“现在做什么呢？”

    慕少艾就对他说“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剑子仙迹就不说话了，慕少艾伸手把大银钩上的床帐子放下来，揽着他的身子让他压下来，剑子仙迹在上面久久地看着他，好像这样就真的能看穿黑夜见到他似的，慕少艾一遍一遍摩挲着他在黑暗中透亮的白发，也不知道剑子仙迹在迟疑些什么，然后就见他忽的一个翻身倒进自己身侧的位置，重重地“唉”了一声。

    不一会又搂着他的双肩“唉”了一声，没一会又拱进他颈子里“唉”了一声。慕少艾对着面前宽阔的空气，忍不住笑道“哎呀呀，君子啊君子真君子啊…”

    他们两个一个在那儿唉声叹气，一个在那儿不停地“君子”最后还是在床上闹作一团，剑子仙迹说“我唉我的，你又‘君子君子’地什么个劲儿？”又重新翻到他上面说“你再这样我可就真不君子了”顿了顿，道“我本来就不是一个君子的人。”又说“你可别后悔。”

    慕少艾帮扶着他的左肩未免他动到伤口，缝合的地方在他手心里像心脏一样突突地跳，他笑，说“话都给你说完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剑子仙迹摸到他散在枕上的发，说“我要你心甘情愿的。”

    慕少艾回他“我现在就挺心甘情愿的。”

    剑子仙迹把头埋到他颈窝里，嗡嗡地说“慕少艾…”慕少艾心里猛地“咯噔”一下，他说“慕少艾，你别骗我…”

    他又说“少艾，你别骗我…”慕少艾觉得剑子仙迹这下简直是要把他往死路上逼，他语气里的恳求就是一把刀，又准又狠捅在他心口上，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鲜血顺着刀刃汇到刀尖上滴落下来。他想尖叫最后却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说“怎么会？”

    剑子仙迹抱着他的双肩，气息全都喷在他的颈项上，剑子仙迹说“我还没有看见你。”

    慕少艾就说“你的眼睛会好的。”

    剑子仙迹把他抱得更紧，说“不是！”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不是什么，只得又低低重复道“我还没有看见你。”

    慕少艾心说，你看，他就是一个这么聪明的人，自己明明都把他藏得这样好了，还是给他察觉出了什么，让他这样来逼迫他，这样心如刀绞，这样生不如死。

    剑子仙迹什么也没做，只牢牢抱着他过了一宿。快到黎明的时候慕少艾从枕下取出一根银针来扎到他身上，他一点也不清楚那个时候他有没有手抖，有没有扎错，有没有把他扎坏了。他似乎扎过他太多次了，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下遗症，如果留下了，没有他在他身边，又该怎么办？

    在他对自己的不断追问中，剑子仙迹钳子一般的拥抱渐渐松开了。

    他下了床，将烛火点上，对着门口说“进来吧”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走进来的赫然就是素还真。他对着慕少艾点了点头，道“好友，久见了。”

    又眨了眨眼，说“我可什么都没听见哪。”

    慕少艾请他入座，顺手为他斟了一杯茶，说“你能听见什么？”

    素还真笑得像一朵花似的，道“说的也是。没想到这剑子前辈如此怜香惜玉，总在不该惜的时候惜，不该怜的地方怜，真叫人刮目相看。”

    慕少艾低着头，为自己另倒了一碗浓稠的药，说“他是太温柔。”

    素还真呷了一口茶，说“你让我来做刽子手，怎不见得也这么温柔？”

    慕少艾抬头望他，问“你需要吗？”素还真光笑不语。

    慕少艾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道“时候不早了，快些吧。”

    素还真嘴快，说了一句“你赶着去投胎啊。”慕少艾正经地应道“是赶着去送死。不过也差不多。”

    素还真拿起圆木桌上摆得整整齐齐的银刀中的一把，捏在指尖把玩“慕少艾，这一刀下去可就再没有回头之日了。”

    慕少艾走到床边，一瞬不瞬地看着剑子仙迹“我答应过他再不取人双眼的。”他笑了笑“我真的没什么能留给他。”

    素还真叹息，声调悠长地喊道“好友慕少艾啊…”慕少艾是看不贯这般离情伤景的人，便向素还真打趣道“如果惠比寿尚在，我还须仰赖你这个不靠谱的《神农医谱》撰写人？”

    素还真立马“耶耶”地叫起来“这话伤感情啊伤感情…”

    慕少艾将衣服下摆掀起来，躺到剑子仙迹身旁，找着他的手，与他十指交扣，闭上眼说“素还真，说真的，以后别坑他，算我拜托你的。”

    素还真难得认真起来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好友放心”。

    之后慕少艾终于可以微笑着沉沉睡去。

    落下孤灯呼啸的山风刮在人脸上刺痛刺痛的，但慕少艾已经无所谓了，他自己带了两坛醉里香放在鹅颈椅子下，想着羽仔要是回来，也是能喝上的。他上一次来的时候就记挂着要为他带酒了，落下孤灯实在是太冷了。不过，慕少艾自己也不想想那回是他自己不加以抵御寒气所致，却是怨不得这天气。

    却说人生到了终点，不曾料到，陪他走到最后的人会是素还真。慕少艾停下拉胡琴的弓，对站在他身边的素还真说“鬼梁天下就要到了，你快走吧。”

    素还真袖着手，低头凝视着慕少艾面皮之上那张属于羽人非獍的脸，他一双眼皮薄薄的微微有些塌陷下去地闭合着，素还真却是有些后悔了，说“慕少艾，你何其忍心。”

    慕少艾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呈在掌心上，说“其实我不忍心的。”

    他一只手沿着瓶身摸到瓶口，抽掉塞着的红绸布“你是不知道我有多舍不得的，这么好的日子我都还没过够，我真舍不得就这样去死了。”

    又说“他连看我一眼都没看到哪…他还让我别骗他，我怎么能不骗他？”

    素还真皱了皱眉，不知道是个什么情绪，他别过头去说“你快住口吧。”

    慕少艾就笑，说“好，好，我住口。”素还真又问他这是要吃什么，他波澜不惊地告诉他，自己要吃的是神醉梦迷。

    素还真第一次觉得他跟慕少艾凑一块儿原来也能这么膈应。

    慕少艾捏住瓶口晃了晃，听着药丸子在瓶子里“叮叮”地响，颇感自豪地说“这可是世上最后一颗神醉梦迷了，我是实在不愿这东西再祸害谁了，干脆自己解决得了。”

    素还真替他说“忘得干净，走得也干净是吧？”

    慕少艾将唇抵着瓶口，幽幽地说“我若不忘，如何肯舍得走？”说罢，便一饮而尽了。

    他终于明白过来，当日天险刀藏为何不惜忘却也要对战赦生童子了。记忆呀，原本就是拖累人的东西，美好的记忆尤是如此。便是苟延残喘，只要那记忆还在，就免不了叫人拿出来缅怀，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魂牵梦萦成这样如何甘心被死亡分别？

    只是这终究也是别人的事，他自己的事，他自己也很快要忘了…那时候，谁又能明白？

    白瓷药瓶自他指尖滑落，轱辘辘滚到地上与那红绸布寂寂地躺在一起，此刻，一切风雪都离慕少艾远去了。

    尾声

    慕少艾给了剑子仙迹一个长长久久的梦，梦里他会在岘匿迷谷等着他，兴许还要预备着几大桶难以下咽的药汁，叫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又或者再也不出去。还有他们的梧桐树，等那梧桐花树开花的时候，就揽着他在那树下午睡，然后一根根数着他落着花影的睫毛，为他拂去一身花屑。

    这么想着，剑子仙迹捏住自己左肩的手便更用力些，其实慕少艾的筏已经飘远了，泊寒波和残林之主在岸边看他却都不敢阻拦。自缝合的伤口涌出的鲜血已经浸湿了他整只左袖。

    剑子仙迹忽然想到很多很多，包括慕少艾曾经说过的那句“我是真心待你才不能等你。”他知道，他全都知道，但那不等同于他能接受。所谓“临门一脚”就是你永远不会知道那扇门踢开了之后里面会是什么。其实他有一点明白，但他宁愿自己不明白。

    他一步一步走到江里去，鲜血在水面上晕开来，把他洁白的衣裳染得殷红殷红的，当剑子仙迹游到慕少艾那只筏上时他已经是一个血淋淋的人了。他把慕少艾抱在怀里，睁着翠绿的眼眸看他扁平下去的眼睑，然后低头亲了亲他没有眼珠的眼睛，他知道就算这样他也不会醒，但他就是想这样做。很快，剑子仙迹开始叫他的名字，一直叫，仿佛要把从前没叫回来的现在都补回来。

    剑子仙迹说“你不是说过，只要我叫你，你都会应的吗？”

    他看着慕少艾苍白的脸，笑了一下，双唇贴到他耳际，眼睛却不看他，说“你骗我…”

    剑子仙迹轻轻地把他放下，理了理他的鬓发，随后站起身，自竹筏一点，翩然归去，一件血色衣袍从天悠悠降下，筏上摆放着的蜡烛立时舔着它燃起熊熊火焰，在海上张牙舞爪，最终被浪涛吞噬不见。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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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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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91)

95樓發表於: 2012-01-16 21:0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Q口Q
Q口Q
Q口Q
Q口Q
Q口Q
Q口Q

啊啊啊啊啊啊----------!!!!!
少艾把眼睛給劍子咯啦啊啊嘎嘎!!!!

真是美好。(狠揍)

總歸是在一起了，就某個形式上而言
這樣也好

原諒我滿口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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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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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695)

96樓發表於: 2012-01-17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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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黑暗U//////U
為什麼這句話反而讓我不小心的歪了呢＞＿＜

→慕少艾手一抖，針尖偏了偏倒也算縫上了。
少艾真不愧是神醫（毆）
我想像了一下這個場面，怎麼好像感覺挺好笑的ＸＤＤ

然後，等一下，這算是什麼形式的Ｈ阿QQQQQQQQQQ口QQQQQQ
根本什麼都沒有QQQQQQQQQ口QQQQQQ

（持續哭鬧中）

我就知道少艾最後是要把眼睛給他QQ
那阿九呢，阿九的結局呢Q口QQQ
我以為他至少也要跟少艾來上一段的（痛毆）

啊，不過看妳寫到完結了，我心裡好惆悵啊Q口QQQQ
但我喜歡這樣的結尾Q/////Q
再來一個故事吧＞＿＜
順說，妳的第一百次（？）是我的，人也是我的（毆）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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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5)

97樓發表於: 2012-01-17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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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七十九：

我也觉得这样很好…

to 妃茗：

我都让他们在水里这么带感的地点这个那个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我不信你没看出来，我绝对相信我有把H伟大的神意写出来（屁），还不能算是“任何意义上的”吗？

阿九的结局我会让你看到的，大概就在这个星期吧我就会搞出来，你懂的，最近我都好闲好闲w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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