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10.15 【弃苍】浮光（38F更新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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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gr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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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0)

樓主發表於: 2023-10-15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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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5 【弃苍】浮光（38F更新6）

预警： e;~[PYeu
1.现趴，会有一些雷和咯噔，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东西，痛的成分比甜的成分多 .\M@oF
2.设定里苍比朱武还小，银鍠家的优良传统是早婚早育 b2u_1P\
3.朱武第一人称，看起来比较小妈，但它真的是个弃苍（抱头 ';us;xR#
4.不要在意细节，也不要代入任何地点/人物/事件 y K)7%j!
5.慢更，等到出现限制级的时候会改成限制级（

可以接受的话再往下看~

1.

       我实在想不到，这个年头自己居然会收到信。收发室的维族小哥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把信封递到我手里。

       邮戳来自上海，寄信人是弃天帝。

       我十分诧异，自从搬到北方之后，他再没回过上海，连年会都参加乌鲁木齐或兰州的场次。他从来不提前通知我，似乎认为我会和他一样看那些会议公告，结果就是我每年都被他临时call起来，驱车数百里赶往他的酒店，与他在一顿丰盛但索然无味的晚餐或午餐中面面相觑，再把自己和大包小包的东西装进车里。

       需要这种关怀的当然不是我。螣邪郎高考出成绩时我发了照片，没屏蔽他，于是那年他差点塞爆我的后备箱。他看起来能活到一百岁，思维敏捷，身体矫健，步伐轻快，饮食自律，遗憾地拿着菜单说吃多了要回去健身。我和他说不上什么话，基本是他在问，我用是、没、嗯、对、好这样的语气词回复，然后整个流程沉默地结束，我们像两滴密度不同的水，汇进不同的河流里。

       我抽屉里没有裁纸刀，便去华颜无道那拿了一把。外面好似要下雨，先刮起风，吹得窗子啪啪作响。我挪开窗台上的花盆，把窗户关上。信封里是薄薄一张纸，父亲写字有种铁画银钩的用力，以前签名是这样，现在写信依然是这样，好像不把纸背戳破就不算成功。

       他只写一句话，说吾儿朱武，速来此见吾，具体事宜面谈。

       下面留有一行地址，却不是上海。信纸背面还有字，我把它翻过来，他好像折完了才想起，又不愿意重新打开，就直接写上，封进去了。

       那行小字说，别让苍知道，我给你写过信。

       惊讶变成诡异——他给我的那个地址，不就是他们现在住的地方么？当初那么多人反对的事，居然让他做实了十几年，现在他们之间出现了什么问题吗，他居然会想到我？

       还是得承认，他毕竟是我父亲，可怕又可恨的血缘关系重于一切。

       我把信封塞进包里，开始查看订票信息。

       很久以前，我从家里逃出来花了整整三天三夜。那时只有绿皮火车，上海到北京需要22个小时，北京到乌鲁木齐则是44个小时，乌鲁木齐之后只能走公路，在荒芜的沙尘中间，任何一个连吃六七顿泡面的人再闻到油炸面饼的味道都会想吐。如今轮台依旧遥远，就算我从库车的龟兹机场转到成都再飞大连，路程也能控制在一天之内。可惜飞机先是晚点，又受天气影响，颠簸得快掉下来，旅途便显得格外漫长。好容易着了陆走过廊桥，我看到托运转盘都头晕目眩。从周水子出来那段的立交桥被车塞满，我跟司机说了目的地之后就靠着靠背打盹。半路醒来，窗外是白色的桥，鸟与船星星点点散布在蓝色之中，再远的地方山和海隐约相连。

       我以前从未到访过这座城市。司机看我坐起来，话匣子打开，从星海广场指到渔人码头，又说看到了吗，后面是金石滩。我嗯嗯啊啊地回应，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个地方都没记住。

       出租车把我放在离那个地址最近的全季酒店。我不想打扰他们的生活，放下行李箱，倒头睡了二十分钟，去掉一身长途跋涉的疲惫，才背了包，去找父亲说的那个小区。

       那是片蛮精致的海滨住宅，地图上显示隔几个街区，就与度假别墅毗邻。他和苍在这里住了五六年，附近是成熟的配套设施，市场、学校、公园一应俱全。小区门禁形同虚设，我提着一箱樱桃跟在踩滑板的年轻人后面大摇大摆地进去，保安也没上来拦我。和乳山那种候鸟式县城相比，大连冷了点，胜在生活方便，因此显得更宜居。房子在苍名下，父亲那会打电话给我，我惊讶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以他的性格居然会接受这种设定。他说苍谨慎归谨慎，决定的事情却总不会错。那个地段他一早看好，性价比蛮高，也有发展空间，就买了房子放在那。以前都交给别人打理，以后就是我们自住了。我只能说好。他又说，所以，朱武，以后不必来上海找我。

       我哈哈大笑，说别自作多情了，鬼才要去找你，然后挂断了电话。

       我一直不愿原谅他——我七八岁时，他和我妈离婚，我妈带我回了新疆，他带玄影去了上海。再后来，我妈和玄影各自去世，仿佛世界一定要我们的家庭在西北和东南之间达成某种平衡，仿佛我们要留守着对峙，证明父子关系就是某种世仇的化身。我违抗不了我妈的遗愿，考去上海见他，任他安排未来，但跟他从来没亲近过，记忆阴影中家里不断爆发的争吵和打斗让我无法想象谁能与他亲近。

       直到后来，苍的出现改变了一切。


       我按响门铃，给我开门的正是苍。他见到我，并不惊讶，只是弯下腰去，从鞋柜里找了双新的拖鞋。我以为他会打趣一句来都来了还带什么东西，结果他相当自然地接过我手里的樱桃，说想吃了吧？我去洗。

       我关上门，不知所措，扎着手站在玄关，打量他家里的布局和装修，猜想父亲会躲在哪扇门里。厨房响起哗哗的流水声，苍问我，你来找他的吗？

       我说啊，是，他两年没去乌鲁木齐，也该换我过来看看了。

       苍捧一盆樱桃出来。买的时候我随便选了一箱，这时候才发现是两个品种双拼，个头都很大，像午夜十字路口变换的黄灯和红灯。

       苍说他这会不在，午睡起来去钓鱼了。

       我说他还有这爱好？

       苍说是啊，这地方海钓方便。收获不好说，设备倒是买了一堆。今天是开着小艇去的，没带帐篷，应该晚上吃饭前能回来。

       这风格像他，论据充足，结论又留半分余地。我坐在沙发上，从盆里揪了个樱桃，果肉甘甜，汁水丰富，吃完一个忍不住又去拿下一个。

       苍说你挺会挑时间，这时候的美早和佳红最好吃。

       几枚樱桃核在口腔里滚动，他递过一个烟灰缸，让我吐到里面。我感激地抬头看他，苍没什么变化，纯净的人就连时光都会多几分眷顾。气质也是，十几年前第一次见面他就这样清清冷冷的，有种怪吸引人的疏离。

       他把烟灰缸放在我手边，透明的水晶一样的质地，拿起来应该很有些分量。

       同一个客厅相邻的沙发座上，苍离我很近，我却感觉他很遥远。

       我想，难怪苍会选择住在海边，那类幽深的水体好适合他，越是风平浪静，就越是看不出深浅。

[ 此帖被dgrey在2023-12-19 00:04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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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0)

1樓發表於: 2023-10-15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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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在我像豌豆射手般吐出果核时，苍在烟灰缸里放下一段樱桃梗。我想起那个庸俗的笑话，世界上会有些很灵活的人可以用舌头将樱桃梗在口中打结。

       苍说你先坐，我出去一下。

       他开始穿外套，深紫色运动衣，白色长裤，从背面看像个大学生。

       我说啊？

       他从鞋柜后面探出半个头，说我去迎迎他，如果你爸回来了……

       我说那我让他等你。

       苍点点头，又说，你对海鲜过敏吗？

       我冲他笑，说只要是吃的我都不过敏。

       四点半左右，门发出响动，我站起来，一股潮湿的咸味冲进屋里。

       回来的是弃天帝而不是苍。他掀起眼皮看我，一句话都没说，自顾自去卫生间放东西。

       两年不见，父亲瘦了很多，也老了很多。我曾经无法想象年老的他，记忆里的弃天帝撇开桀骜霸道暴虐任性之类令人讨厌的属性不谈，永远是高大又俊美的形象。现在他脱下海钓装备，缩进一把摇椅里，微微张开的嘴和眼角的皱纹成了更吸引眼球的标志。他在膝盖上蒙条棕色毯子，闭着眼睛听随身听，好像随时可能会睡过去。磁带滋滋啦啦地响，手风琴和口琴的声音流出来，喀秋莎、三套车或者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摇摇曳曳。

       我说爸。

       他好像没听见。

       我放大声音又喊了一遍，他从乐声里醒过来，按了暂停键。

       我蹲在他身边，苍不在，我本来想问他让我回来做什么，结果“让”字一出口，就被他一把捂住嘴巴。他的力气还是那样大，岁月并没有蚕食他的身体。我呜咽着让他放手，他充满戒备的眼神让我感觉很陌生，但好歹是松开了。

       我说爸，谋杀啊。

       他很缓慢地说，你来干什么。

       我说苍去找你了，你看见他了吗？

       他摇摇头，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

       我想他既然不让我告诉苍，大概也不愿意让我在这里讨论他想说的事。于是我随着他的意，说我过来看看你。他露出点笑，说就你自己来的吗？我说是，我请假比九祸好请。他说孩子呢？我说你小孙子得上学，他可厉害死了，开学半个月就被老师请了三四次家长，我都不敢带他出这么远的门。他说这不挺好的，叛逆啊，我也是，你也是，咱家都是这基因，将来肯定有出息。我说也就是你，把反社会当有出息。他说你比我好不到哪里去，现在还在混日子。我说那至少我遵守社会规则，我反的只是你。

       他没有再反驳，因为苍回来了。他让音乐继续放，又恢复成那种半死不活的老年人模样，好像刚才活力四射跟我吵架的那个人从这具身体里飘出去了。

       他说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是没眼色，出去帮忙啊。

       苍买回来的东西明显比我带过来的东西多，几个黑色塑料袋沉沉地坠着，把他手指勒得发白。我赶紧接过来，有些不好意思。苍说，晚上一起吃饭吧？我看了看父亲，他冲我点头，我说嗯，要做什么菜？我帮你。

       他指挥我把那几个袋子扔进厨房水池，有的里面还在动，应该都是海鲜。他之前问我会不会过敏，原来是为了这个。

       我打开一袋，里面露出贝壳。苍说那个帮我把肉剥出来，壳不要了。我的手指在又凉又粘的贝肉里打滑，黑色的贝壳内壁有七彩珠光，我对着灯看，觉得有趣，问他这叫什么贝。苍说这边人叫海虹，早些年扔在沙滩上都没人要，不知道哪天开始突然数量少了，价格随之水涨船高。遇上了就买点，船上刚捞的，就吃个新鲜。旁边还有一袋子看起来像在蠕动的内脏，我以为是杂碎，苍笑了笑，说那个是海肠子，你是喜欢和韭菜一起炒还是我切了和馅包点饺子？我说没吃过，你怎么做都好。

       我再一抬头，他那边灶眼上放了蒸锅，苍出去接了温水，面粉像有魔法，在他手里滚来滚去，滚成一个光滑的面团。我用贝肉换来一把韭菜，找他要了张报纸蹲在旁边择，他把虾蟹之类的东西洗干净码进锅里，打起蓝色火苗，转头去切豆腐。我们都没说话，螃蟹在挠锅盖，从密集刺耳的尖锐刮擦到将死之前条件反射似的一下两下，苍充耳不闻，仿佛习以为常。他又起一口油锅，下葱姜调料，感觉这个锅底炒什么都会很香。

       最后我们端出四大盘，蒸的炒的炖的煮的都有，外加一份例汤。红色的蟹个头不大，肉质紧实，餐具里有把细长的叉，戳进去可以轻松取出蟹腿肉。这时候的蟹没有膏或黄，不过一样鲜美。原料新鲜，任何调料都不用，只是清蒸就很好吃。苍干净利落地拆出蟹肉，速度和质量令我瞠目结舌，父亲则雨露均沾，什么都吃一点，什么都吃得不多。他问我晚上要不要留下来，我说不了吧，已经订了酒店。苍说明天还过来吗，早上要不要在家吃？我说按我起床的时间，恐怕你们该吃午饭了。苍说没事，饺子哪顿都能吃。

       苍很快起身，收拾碗筷，去厨房做他的白案。父亲似乎对进食这件事失去兴趣，碗放在桌上，草草扒了几口就撂了筷子，苍夹给他的海虹炖豆腐几乎没动过。我说你不吃这个？他说也不是。具体是什么他没有说。我把他剩下的菜倒进厨房垃圾，要去洗碗，苍说你去跟他说说话，这些事我来就好。我开玩笑说我跟他还不如跟你有话说。苍配合地露出笑容，手里拎着把菜刀，刃锋锐利，看我的眼神只比刀柔软一点。

       他手起刀落，面团一分为二，我落荒而逃。


       父亲仍旧坐在他的摇椅里。我去关怀他，反而被他撵去隔壁书房。书房一整面墙打了顶天立地的架子，且被分门别类地放满书，不知道是谁的杰作。桌案旁边停扫地机器人，此刻没有动静，像只趴在窝里小憩的狗。房间很大，用屏风做隔断，屏风对面是茶室或琴室，架子上有把古琴，我想象一下苍坐在这里弹琴的样子，觉得父亲的品味好像也没那么糟糕。不过我对看书学习向来兴致缺缺，最后还是转到父亲面前，跟他说算了吧，我要回酒店了。

       我没有说很大声，不过苍还是听见了。他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说你这就走吗？

       我说嗯，明天再来。

       父亲掀开毯子，越过我走向厨房，仿佛我是一团不存在的空气。他和苍说了什么，苍点点头，他笑了笑，伸手刮了下苍的鼻尖——他围黑色围裙，哪里沾了面粉一目了然，离得近的地方反而会被忽略。苍手里握着面皮，拿胳膊肘捅他，父亲佯装闪不开的样子，教苍捅了个结实。他抓起衣架上的外套，又看了我一眼，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他说走吧，我送送你。

       我说啊？就这几步路？你送我？

       他却很坚持，我没有办法，只好跟着他出去。他问我住哪个酒店，我说全季，他说那你跟我来，这边门出去比较近。

       他带我绕过树丛和凉亭，被几栋楼围在中心的晨练点都是小孩子，吵吵嚷嚷的范围可以扩大到很远，其他的地方就很安静。刷开门禁的时候电子语音夹在潮声里，他背着手的神态让我想起他离开母亲摔门而去的最后一个夜晚，我实在忍不住，便问他，你到底让我回来干什么？

       他看起来有点落寞，轻声说，苍要杀我。

       我第一反应居然是想笑，我说爸爸，他难道是直到现在才想杀你吗？

       他说想是一回事，要是另一回事。

       我说好，我去问他怎么杀，也算我一份。

       他危险地攥住我的手，力量像钳子，说你敢。

       我下意识地抖了一下，挣脱不开。不过他毕竟还是老了，熟悉的恐惧感并没有持续很久。我想起那些被他拒绝的贝类，说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他说我不确定，从苍第一次替换我体检报告的时候？从我发现他在摇椅下面装了窃听器的时候？从他开始控制我生活的时候？从……

       我打断他，说爸，你有证据吗？

       他说你有多了解苍？你和他接触的时间长还是我和他接触的时间长？你不要看他无害，他是个很深的人。他一旦决定要去做这件事的话，才不会让你找到证据。

       我无言以对，因为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我说那你想让我做什么？

       他说，你明天再来吧，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我说好，你回吧，我还有十几天年假好请。

       他点点头，瘦长的影子从路灯杆下融入黑夜。有那么一瞬间——但也只有一瞬间——我从他身上读出语言难以描述的寂寞和悲哀。

       除了我，好像再没有第二个人能让他毫无条件地相信了。

       ——

       开头是六月写的，和讲故事相比更像是个一时兴起的实验，因为感觉二位很适合体验一些极端的事（明人不说暗话我就是很想看苍波澜不惊应对各种极端），剧里的万年牢是一种极致的冲突，那放到现实中的话，伴随着伤害（？）且持久的情感关系算不算是一种极致的万年牢呢……
       不会快于周更，只能说尽量不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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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朝采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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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32)

2樓發表於: 2023-10-15 22:4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嗷嗷嗷嗷摸鱼上来的，这又被我发现什么宝贝!!!

「银煌朱武家的传统是早婚早育」 --->> 艹，好好笑XDDDD
话说为什么我用简体打不出钅皇这个字……

先溜去搬砖了，回头再仔细看，嘿嘿，小妈文学(?)好啊，朱武视角预感会非常鸡飞狗跳(?)
最近弃苍文好多, 好日子要来了!!! 终于不用过食不果腹的日子了!!!!

世事皆幻象存在即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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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朝采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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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32)

3樓發表於: 2023-10-15 23:4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哎，还是忍不住又打开了36雨看完了()

一点都不咯噔！感觉太太驾驭写作风格的功力炉火纯青啊，那个很离谱的苍弃笑的我满床打滚，这篇却是那种阴冷潮湿压抑的调子，有点Manchester by the Sea那种氛围，感觉会看了心里堵……（没事我还可以！）

看第一章的时候，虽然底色是压抑的，但还在姨母笑（弃总钓鱼很有老干部的感觉！啊弃苍老夫老妻真好！好温馨？）

看到第二章我O.O
先是好奇老弃到底是因为什么把朱武叫过来还神神秘秘的，直到看到——啊？！胃口完全被吊起来的同时忽然觉得老弃也挺可怜的。在现代paro里，褪去了神的外衣，他成为一个人类，也会有「瘦长」的背影（ps 我还以为下一秒老弃要对朱武说我去买个橘子），也会老去，也会有脆弱的一面，还是很感慨…… 他是真的很伤心吧。再回头看，那顿晚餐其实已经有很多两人间隙的暗示了

好奇苍哥是为什么要杀老弃呢，朱武那句「他难道是直到现在才想杀你吗」看来是老弃做了很恶劣的事吧！

以及苍哥剁面团把朱武吓跑这里好好笑XDDDD 话说葱花你怎么这么贤惠啊！！手起刀落（bushi）样样精通

喜欢弃苍大概也是因为两人这种拉扯的张力，即使是平静的表面下也会有汹涌的暗流，宿命般斩不断的纠葛，我能磕一百年!!!

[ 此帖被終朝采藍在2023-10-16 05:5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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