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10.29【KUSO短打/斷滅X無幻中心】舊事1~14，73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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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水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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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1)

樓主發表於: 2011-08-31 20:25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10.29【KUSO短打/斷滅X無幻中心】舊事1~14，73F

備注：
1、這些是長度連短篇也稱不上的KUSO短打，每一篇都是完結的
2、斷滅X無幻中心，大量魔城、三清界及相關人物亂入
3、時間設定在封印號天窮之戰前，標題取自于無幻對任云蹤（斷滅闡提）說的一句話：“既提起過往，吾倒想起一件舊事，你還記得我們初次見面的情況嗎？”

--------------------------------------------我是跳脫的分割線--------------------------
<1>
當年追殺楚狂昔道缺一戰，斷滅闡提本該心無旁騖只為求勝。
怎料得此戰的邂逅，回過神來當時的驚鴻一瞥已是一眼千年。

一襲紫衣，舉止內斂，以及不入紅塵的淡泊容顏。

“幻入南柯千世劫，道披天下一衣霜。”
他癡癡念念地反復默誦著這十四個字的詩號，這是他此戰所能知道的關於她的所有信息。
儘管這樣，還是小心翼翼地放在心裡藏著掖著怕被人看出來。

她是不是很喜歡紫色？
她對什麽東西感興趣？
擊楫中流是她的什麽人？
……

他化闡提發現，平日裡桀驁不馴的小弟，開始隔三岔五發呆。
他化闡提又發現，平日裡不屑音律的小弟，開始學吹笛子。
……
於是他化闡提偷偷喊寂滅邪羅去調查。

“兄長，我要打聽一個人……”
“玉笛仙風凈無幻？”
“你！怎麽會知道？”
“小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他化闡提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親愛的小弟，他幽怨的笛音害得他兄長整夜整夜發噩夢。

[ 此帖被御水徹一在2016-02-03 21:1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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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1)

1樓發表於: 2011-08-31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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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太清界和玉清界有沖突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
直到凈無幻坐上登道岸掌教之位，仍然沒有多大改觀。

兩界的道門弟子，見面不由分說，輕則相罵，重則直接幹一架，打架鬥毆就像青菜豆腐湯一樣是家常便飯。
照大師兄不上道的說法，太清界威嚴誰敢侵犯誰就得豎著進來橫著出去，被打得鼻青臉腫算得了什麽。
二師兄好脾氣，每次勸他，反而被不上道斥責軟弱無能。
凈無幻嘆了口氣，覺得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決定還是找玉清界能鎮得住臺面的人好好談一談。

玉清界三壺的領導者，如今是所屬瀛洲風藏府的風鬙壽岳懸壺子。
懸壺子此人生性懶散，只要不是人命關天，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懶得多管閑事。
所以凈無幻不找他。

“師良師，法正法，昂首乾坤三光定；論異論，辯雄辯，無愧天地一蒼生。”
遠遠詩號飄來，凈無幻挑了挑眉。這就是隱居在方丈雨卷樓的高人？有意思。
這詩號滿是傲慢之氣，透著些不容置疑。
但凈無幻亦不是省油的燈。
“可是宗巖祿主？”
“正是。嘖嘖，還以為登道岸掌教是個多麽氣宇軒昂的人物，沒想到是……。”
凈無幻安靜地看著他，並未搭話。
面對這反應，海蟾尊心中咯噔一下，不知道接下去該怎麽嗆她。
只好直接切入正題。

海蟾尊邊講話邊瞧凈無幻。
眉目清麗內斂，舉手投足，真正仙風道骨，分明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
連動怒的時候也是，美得無處可藏。
她敢為天下先的理念，倒也正和自己的一貫主張。
他有一瞬間恍了神。

交涉結束時，凈無幻忽然認真地提了個問題。
“祿主，我且問你……”
“請講。”
“……為什麽有人要用顏料把符咒塗在臉上？”

望著歪著頭一臉無害地看著他的凈無幻，海蟾尊很自然地抹了把臉。
咦？我臉上沒顏料……
等等，她是在耍我？海蟾尊本就多疑。
“吾認為堂堂登道岸掌教不該細究此等幼稚的小節。”他很順溜地回了一句。
“哈。”她拂袖離去。

這次的交涉，算不上不歡而散。
此後兩界的矛盾雖未化消，但至少減去了紛爭。
凈無幻不知道，此間海蟾尊暗自出了不少力。

海蟾尊覺得那次交涉給人家帶來很大的偏見。
因為此後兩人一見面，凈無幻總開口嗆他嗆得啞口無言。
可她好歹還和自己說著話不是？

等到有一天不小心撞見斷滅闡提，海蟾尊才意識到凈無幻當時確實提了一個值得探討的問題，他自己也很想知道答案。壓根兒就沒在耍自己。
當時斷滅闡提正抬手刮了刮凈無幻的鼻子，她有些不好意思。

海蟾尊覺得自己內心有某處崩塌了，碎成了玻璃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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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1)

2樓發表於: 2011-08-31 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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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天垣真人舉手投足都透著一股神仙範兒，氣度非凡。
他剛與凈無幻商討完道門中的諸多事宜。
“師尊，為何我覺得有人在暗中監視我們？”
“……天垣，你多心了。此處並無他人。”
正巧有小道童尋天垣真人去天霞府。
天垣真人便先行告辭。

“出來，魔城的使者。”
“……怎麽知道是我？”
“你身上的魔氣雖有遮掩，瞞得了天垣，卻瞞不過我。”
凈無幻暗想，當日一戰之後，你又如此這般在滄海月明出現了不止一回。
不知為何，此人每次都藏在暗處，靜靜窺探卻沒有任何行動。
再不點破，這個白衣白發的狂囂男子會擾她清修。

斷滅闡提心中一陣狂喜。
原來她已經知道了？
她或許有那麽一點在意他？
這些天來他潛在滄海月明觀她的一顰一笑，想問的問題越積越多。

“你為何不拔劍？”這明明不是自己想問的，卻脫口而出。
“歧天劍不斬無殺意之人。哪怕是魔。”
“我、我叫斷滅闡提。”他堂堂魔城少君什麽時候講話也開始結巴了？
“恩？你兄長可是魔城城主？”凈無幻覺得這個名字很耳熟，但和眼前的人對不上號。
“……別提他！”斷滅闡提下意識大吼。末了馬上又深深後悔：他怎麽可以這麽大聲對她講話？
凈無幻倒覺得魔本就該這副模樣，神色坦然不動。

“你吹的笛音……很好聽。”斷滅闡提指著凈無幻手中的無幻笛。
他從沒誇贊過什麽人，說出來又覺得突兀。
“你前來，並不只為聽笛罷。”
斷滅闡提不敢看她，他覺得自己的臉在燃燒。
凈無幻沒再說什麽，徑自雙手舉起笛管。
一曲開始了。

他化闡提覺得，告訴小弟凈無幻是誰真是個錯誤。
親愛的小弟從此在魔城和滄海月明之間來來去去，神出鬼沒。

小弟吹笛的技術開始突飛猛進，旋律也歡快了不少。
小弟開始邊發呆邊傻笑。

寂滅邪羅一臉憂慮地說：“魔主，少君不太對勁……”
他化闡提覺得心裏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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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11-08-31 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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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凈無幻囑咐過道門弟子，須得通報才可入內。因此，滄海月明時常是安靜的。
斷滅闡提覺得，能和凈無幻在一起看雲起雲落，即便只是靜坐飲茶，也得了整個天下。

“無幻……”斷滅闡提覺得連名帶姓稱呼她有些生疏。但無幻喚自己“斷滅闡提”時，他覺得也並無不妥。能聽到她喊自己的名字，就已經足夠……
“斷滅闡提，你這些天來，心性沈穩了許多，倒能與多年修道之人平起平坐了。”
“可我是魔。”
“人與魔，在我眼中並無不同。”凈無幻放下茶杯，抬眼望著面前這位狂妄的魔城戰將。
“怎會相同？”
“皆是天下生靈，你又何須執著稱謂。”
“無幻你對我……”你對我是否也抱持著這種念想？這是否意味著提升了幾分成功追求你的希望？
凈無幻看了看他的眼睛，又將眼神移開了。
“如今天下並不太平，當以蒼生為要。”
她又躲過去了！斷滅闡提心中哀號，修道之人果然擅長打太極，每次探問她的心意都被轉移話題。要再努力，再努力一點……

“無聊！”他化闡提掐斷了象罔之眼的影像。
小弟，親愛的小弟，你臉上怎會有如此溫柔的表情？
凈無幻！他化闡提的心中種下了嫉妒的種子。

闍魘那迦曾經奉命去窺探凈無幻的內心善惡，結果他所見的幻境中寧靜又虛無，滿是“致虛極守靜篤”這六個字，繞得他暈暈乎乎。
回去復命時闍魘那迦已是滿口“道常無為，而無不為”、“道之為物惟恍惟惚”，像是已被洗腦。
他化闡提手起杖落，一下就把他敲昏了。

此時，執念和欲念正在玩“你賭少君今天什麽時辰回來”的遊戲。

“玄雷？為何你也在此？”
“少君不要我跟他出城。”
“為什麽？”
“嗯……他說去滄海月明不需要武器。”
……他說我礙事……他還說我是電燈泡……這些話可不敢跟魔主你講，不然我接下來還怎麽混？玄雷瞟了眼他化闡提愈變愈壞的臉色，暗自嘀咕。
“哼！寂滅，給我酒！”
“魔主你不能再喝了！”
“放肆，連你也敢忤逆我？”
“……沒有。”

斷滅闡提回城時，順道去了那個屬於他兄長的小黑屋。以前無論多晚，兄長都等他回來。
如今那裡，幽暗、陰森又酒氣熏天，味道實在不好聞。他化闡提靠在椅背上已經呼呼大睡，酒壇子散落滿地。
斷滅闡提厭惡地瞥了一眼，轉頭去問寂滅邪羅：“他又在發什麽神經？”
這位盡忠職守的司命覺得靠解釋什麽的已經不管用了。他選擇了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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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11-08-31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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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見煉壺松拐如見壽岳。
你可以記不得風鬙壽岳的長相，但決不會記不得他的武器。

三清界皆知玉清界三壺領導者懸壺子為人十分慵懶，不喜道門內的森羅條規，也不喜應對人情世故，平日隱著形貌，懶得現身。
知曉內情的道門弟子對煉壺松拐憑空移動的景象早已習以為常。

此時瀛洲風藏府道場正中，立著的可不就是那大名鼎鼎的煉壺松拐？
壽岳在此，不可造次。
一干弟子們敬畏地向松拐作揖，老老實實地修習道法。

論輩分，海蟾尊是懸壺子的師兄。
他生得一副好面容，眉眼清秀，嘴角似笑還嗔，雖比壽岳年長但看上去反比其年輕幾分。
但海蟾尊為人強硬剛直，不近人情。但凡懸壺子懶得管的人情瑣事，落到他的手裡，總能迅速解決。
自然是以他快刀斬亂麻的行事風格。
整個玉清界的道門弟子，見他皆是一副見到鬼煞的表情，心驚膽寒。
字字句句藏刀，誰也不知道他藏著什麽樣的心思，能招人又懼又恨。

此時海蟾尊來到瀛洲風藏府，只看了一眼，就沈下了臉：“你們快去把他給我找來。他人根本不在。”
“可是祿主，松拐……”
“他使個障眼法，你們便被蒙騙，真真枉費了多年的道行！”
“祿主，應該往何處尋？”被嚇到的小道童戰戰兢兢。
最討厭下水，卻結交了傾波族淩主靖滄浪；最討厭管閑事，卻三天兩頭跟著一燈禪到處跑。
“這還須問？不在天河就在雲鼓雷峰！”

一個月後待人自己回來了，海蟾尊咬牙切齒想教訓這個老神在在的師弟，卻實在想不出該怎麽教訓。
尤其是，見到眼前懸壺子露出如此落寞的神情。
“一個月了你都在哪裏？作為三壺領導者，吾不認為你可以逃脫這份責任。”海蟾尊板著臉。
“……吾在北海……”等大只魚回來……
“據吾所知，靖滄浪非易與之輩。蓬頭垢面，唉聲嘆氣，倒是你，擺出這等消頹的模樣想要作甚？”

懸壺子眼中亮了亮，但他轉念又想到了什麽，隨即又低垂了目。
“師兄，如果有一天，吾廢了這一身功力，一心求死，你會如何？”
“吾會成全。”
“啊哈，果然像師兄你。”
“你沒有疑問？”
“師兄所作所為自有其道理。”

大霧起，山水間升騰著朦朧。
此時此刻，懸壺子看不清海蟾尊臉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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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11-08-31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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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他化闡提對凈無幻很有意見，他不肯再告訴小弟任何關於凈無幻的訊息。
連象罔之眼也刻意地調到了邪尊道。

斷滅闡提不知道怎樣才能傳達他的心意，很是苦惱。
他問玄雷：“你知不知人類女子都喜歡收到什麽樣的禮物？”
玄雷搖了搖頭：“少君，不知道。我是個刀靈，而且我是個魔城的刀靈。”
寂滅邪羅和無明法業，競爭誰更能守口如瓶，斷滅闡提根本沒辦法從他倆口中撬出一個字。
還是欲念好心告訴他，有幾分相思就送幾顆紅豆。

凈無幻對斷滅闡提的印象還停留在一個毛絨絨的團子。
囂張跋扈，驍勇無匹，和衣袂翻飛的道家弟子很是不同。
只是這個魔，有點缺乏基本常識。

此時登道岸山門口的麻袋堆成小山。
“哎呀呀，師妹啊~~這不是紅豆嘛~是哪個小子送你的？”不上道很是興奮。
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凈無幻的臉罕見地透出了薄紅。
她知道他想送的是什麽……
九十九顆便象征了白頭到老，你這幾十麻袋的相思豆，是想讓吾許你幾輩子呢？

“師兄，你還記得蘅霜曇雨沐嫦妃麽？”凈無幻畢竟是凈無幻，她的表情瞬間收斂得平靜無波，輕飄飄地拋了一句。她嘴角彎起的弧度讓人有些不安。
“記得記得。哈哈哈……”不上道的臉綠了，他一點就通。

沒人再問這些紅豆是誰送的，又送給誰。

為了處理掉這些紅豆，登道岸上上下下共吃了三個月的紅豆稀飯、紅豆餅、紅豆糕……幾乎把所有的紅豆烹飪花樣都來了一遍……
有人抗議，紅豆吃多了很膩很惡心。
本著開源節流的原則，不上道說，不吃也得吃，放著浪費。
又有人抗議，紅豆這種東西其實不能多吃，吃多了增加腸胃負擔。
不上道猶豫了一下，說，實在吃不下就請人吃。

登道岸在那一段時間紅極一時。
聽說有免費派發紅豆食品的福利，一燈禪大老遠從雲鼓雷峰趕來湊熱鬧，順便拖上了懸壺子和靖滄浪。
見迎客小道童恭恭敬敬端上來的不是涼茶而是冰鎮紅豆湯，三人驚奇極了。
臨走時，不上道十分熱情地塞給他們每人三大盒紅豆餅當伴手禮，每一盒餅的形狀還不一樣。

“嘖嘖嘖，這真是吃不了兜著走……”一燈禪在登道岸山門外念叨，“紅豆……出家人還是別多管閑事的好。哈哈。”
靖滄浪一臉若有所思。他沒錯過凈無幻手腕上的紅豆手鏈。

待懸壺子悟到這一層的時候，就有些遲了。
他去方丈雨卷樓把紅豆餅分給師兄海蟾尊時，海蟾尊妖冶的黃綠色眼瞳中閃過一絲精光。
酷暑天，懸壺子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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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11-08-31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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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欲念不敢告訴斷滅闡提，他指的紅豆其實是海紅豆，是一種人類的裝飾物。就像凈無幻的紅豆手鏈，不能吃。
少君明顯是……理解錯誤。
還沒來得及向少君解釋，凈無幻手鏈上的七顆紅豆象征什麽，欲念就眼睜睜看著少君風風火火地把魔城倉庫裏所有的赤豆都堆到了登道岸山門口。
然後登道岸就出名了。

欲念膽戰心驚地覺得，自己有必要把這個秘密死守住，不然就會倒楣。

闍魘那迦進入了斷滅闡提的夢。
夢境裡是開滿紫色小花的花田。
風拂過一整片花田，像是卷起了深紫色的浪花，層層疊疊化作海洋。
波瀾壯闊卻不失秀美典雅，和某人的氣質十分相像。

這是闍魘那迦犯的第一個錯誤。
他犯的第二個錯誤是，他把這個新發現告訴了他化闡提。
當然這些錯誤是無可避免的，因為他是奉命行事。

當天，所有魔城子民都聽見了魔主和少君激烈的爭吵聲。
少君拋下一句狠話，稱再也不喚魔主為兄長。
魔主他化闡提的臉色黑得不能再黑。

爭吵過後，少君拎起闍魘那迦的衣領，將他狠狠揍了一頓。
現場十分慘烈。
闍魘那迦手上布娃娃的棉花都露出來了。
他還沒來得及從地上爬起來，他化闡提又提著權杖把他揍趴下了。

“不愧是兄弟。”無明法業在一旁看著，“出招都一模一樣。”
靡思陀點點頭：“這才是少君應該有的氣勢。”

闍魘那迦被揍得鼻青臉腫。
他覺得全身上下所有骨頭都被打斷了。

“他們兩個吵架，為什麽要打我？我有什麽錯？”
闍魘那迦哭喪著臉，認為自己這兩頓打挨得實在很冤枉。
玄雷憐憫地望了他一眼：“你錯在接了這個任務……”
執念說：“都是命啊……”
寂滅邪羅安慰他：“別哭。你的布娃娃我幫你補好了。”
闍魘那迦一把抓過布娃娃抱著，哭得更加傷心。

沒過幾天，斷滅闡提離城。

其實斷滅闡提臨行前找過寂滅邪羅。
他知道這位魔城司命的針線活很好，而且審美也很正常。
一切從服裝上就看出來了。

象罔之眼的頻道又被他化闡提調回了登道岸。
斷滅闡提穿著寂滅邪羅趕制的寬袖長衫，眉目幻化得和魔主有些類似。
不愧是兄弟，連鬧別扭也是一模一樣。寂滅邪羅嘆氣。

天垣真人興高采烈地告訴凈無幻，他新收了一個徒弟，名叫任雲蹤。
當時這小子在登道岸山門口徘徊，望著清靜而肅穆的群山，膽怯又茫然。
他見這個年輕人的底子不錯，長得又實誠，就將其收入門下修行，道號劍真。

凈無幻見到了任雲蹤。
她脫口而出了第一句話：“你臉上的顏料是怎麽洗掉的？”
天垣真人站在一旁，覺得很莫名其妙。

---------------------------------------我是備註的分割線---------------------------------
本次那迦探夢境純屬虛構，並非正劇中的那一次。如有巧合，純屬雷同XD

[ 此帖被御水徹一在2011-09-01 19:38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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