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文學創作耽美文學 09.14 角落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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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川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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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05-06-30 15:11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9.14 角落的孩子

『角落的孩子-弟弟』

我的哥哥，大我三歲，一直都是我崇拜的對象，他的功課很好，我有什麼問題，都會請教我的哥哥，他也會很有耐心地教我。他的個性也很好，英俊、溫柔、體貼……種種好男人該有的品行，他都兼顧，所以，我的哥哥是世界上最棒的哥哥。

現在，他完全變了，他沒有再上學，每天、每天，他都待在自己的房間裡，將身體縮成一團，躲在角落，我怕他會孤獨，所以，我都在旁邊陪他，可是，只要我一接近他，他就會顫抖，每當我看著那慘白的臉色，我就很難過，若不是他們對哥哥作出那種事情，哥哥現在還會是我最引以為傲的哥哥。

一年前，爸爸媽媽去參加親戚的婚禮，大約會有三天不在家裡，只剩下我與哥哥兩個人顧家，正值青春年少的時候，父母不在家時，總想嚐試一些被禁止的事情，於是，哥哥跟他的朋友們，帶了些未成年不能碰的啤酒，哥哥那時只有十五歲，根本不能喝這種東西，向來品學兼優的哥哥當然不會主動要碰酒，一定是哥哥的那群壞朋友煽動哥哥的，雖然他們平時偽裝的很好，像是一群好學生的模樣，爸爸跟媽媽也相當信任他們。

酒，這種東西，真的不能碰，就算是成年了，也不能碰，因為，它會使一群平常道貌岸然的人，瞬間變成野獸。

那天，我被強迫灌了兩罐啤酒，眼前漸漸變的朦朧起來，不久，我就睡著了。

「不、放開我！住手……嗚……住手……唔，別這樣！……啊、啊啊啊啊啊。」

我被一陣吵鬧聲給弄醒，晃著我不甚清醒的腦袋，我看到一群人壓著哥哥，周圍散落一地的衣服，哥哥不停傳出尖叫聲，沒多久，哥哥的聲音像是被堵住般，只能咿咿嗚嗚地呻吟著，『他們在欺負哥哥』，我的腦中明顯地浮現這句話，他們怎麼可以欺負哥哥，我生氣地撲到他們其中一人的身上，猛搥猛打，口中喊著：別欺負我哥哥，別欺負我哥哥！

「操！這小子在搗什麼亂。」

聽到這聲暴喝，我整個人就被提起來，就像小雞般被提起來，那個人粗暴地制止我的行動，在我動作停下來的同時，我看到哥哥了。

他們一群人，用著沾滿血的凶器，不停地戳著哥哥，到處都是紅色的血，哥哥尿尿的地方與便便地方，好紅、好紅，哥哥受傷了。

你們住手啊！哥哥在流血，嗚……你們趕快把哥哥送到醫院，快點，哥哥流好多血……嗚嗚……你們為什麼要欺負哥哥，你們是壞人、是壞人！

我嘶聲喊著，可是，沒有人因為我的話而停下來，制住我手腳的那個人，他直接拿塊布塞在我的嘴裡，不准我再叫。

哥哥的身體，被他們戳的到處都是紅紅跟白白的，白白的一定是哥哥的體內很裡面的東西，曾經聽人說，一些車禍現場都有紅紅跟白白的東西，嗚……哥哥快要死了，不然怎麼會有白白的東西在哥哥的身上。

我一直哭、一直哭，哭到眼睛都腫了，看不清哥哥的模樣，接著，眼前一黑，又睡著了。

當我再次睜眼時，他們已經不見了，只剩下哥哥躺在那裡，我爬過去，靠近哥哥，想喊些話，卻沒有聲音，我才想起來我的嘴巴被布塞著，用手拿出嘴裡的布，我才知道是一件內褲，是哥哥的內褲。

推推哥哥的身體，「哥哥、哥哥……醒一醒啊！？哥哥，你別死啊！嗚……哥、哥哥……嗚嗚……」我不停的哭，哥哥動也不動的，我幾乎以為哥哥已經死了，我從哽咽變成嚎啕大哭。

直到一隻手掌放在我的頭上，我才停下哭聲，抬頭一看，哥哥正吃力的睜開眼，嘴巴一張一合的，好像是在安慰我，要我別哭，可是，沒有聲音。

哥哥沒死，太好了。我高興地撲到哥哥的懷裡，繼續哭，我這是高興的哭，不久，我又哭到睡著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哥哥不在我的旁邊，我好害怕，「哥……哥哥……你在哪裡！？嗚……哥哥，你怎麼不見了……嗚……」我縮在床上，看著凌亂的床上，斑斑的血跡，哥哥怎麼不見了！？會不會被剛才的壞人給帶走了！？哥哥你在哪裡！？

「小凌，這麼大了，還這麼愛哭。」

哥哥！我欣喜的抬頭，果然是哥哥，哥哥他慘白著臉圍著一條浴巾虛弱地靠在浴室門口，看來剛才是去洗澡，我不顧一切衝上前去將哥哥緊緊的抱住，「哥哥，別消失啊！我好害怕。」

哥哥拍拍我的頭，安撫著我害怕的情緒，突然，我看到哥哥的左手腕上纏著布，上面還有些紅紅的，哥哥的左手腕應該是受傷，受傷很痛的，想起剛才他們把哥哥戳的到處都是傷口，難過地拉起哥哥的左手腕，感覺有點濕濕的，大概是被水沾濕了吧！？可是，用濕布蓋著傷口，不是不好嗎！？雖然我不懂，可是，既然是哥哥做的，那可能是用濕濕的布蓋著傷口會好點，不過，布被染色的很厲害，雖然紅紅的很恐怖，我還是將哥哥的左手腕貼在自己的臉上。

「哥哥不痛、哥哥不痛了。」小時候我跌倒受傷時，哥哥都貼著我的臉頰，跟我說不痛、不痛，說來也奇怪，哥哥的話，好像有魔力，聽到哥哥這麼說，總覺得好像沒那麼痛了，因為我太矮，碰不到哥哥的臉頰，只好將就貼在哥哥受傷的左手腕，想減輕哥哥的疼痛。

滴、滴……有水滴到我的臉上，我以為是哥哥洗完頭後，沿著垂下的頭髮滴落的水滴，一抬頭，發現哥哥哭了，果然，沒有貼著臉頰就沒有效，「哥哥，蹲下來好嗎！？」

哥哥不知道我為什麼要他蹲下來，不過，哥哥還是有蹲下來，這時候，我把臉頰貼著哥哥的臉頰，「哥哥，不痛、不痛，哥哥別哭喔！」因為貼著哥哥的臉頰，我看不到哥哥的表情，不曉得有沒有效果。

突然，哥哥緊緊地把我抱住，失聲地哭了出來，我才知道，根本沒有效果，為什麼我貼著哥哥的臉頰卻沒有辦法使哥哥的痛減輕些呢！？

哥哥哭的聲音越來越小，抱著我的手也鬆了開來，整個人往後倒，臉色好白，嘴巴的顏色也不見了，哥哥……睡著了！我推了下哥哥，他沒有起來理我，我知道受傷後，總是比較愛睡，我也是這樣，我看著哥哥、陪著哥哥，不敢離開哥哥，我怕哥哥會消失掉。

等哥哥醒來等到累，我也在哥哥的身邊睡著了，當我醒來，哥哥還是在睡覺，我覺得肚子好餓，可是，我不敢離開哥哥，繼續等著哥哥醒來……

我可能等的太累了，睡了很久很久，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裡面，看到爸爸跟媽媽兩人都在，「哥哥呢！？」我這樣問。

卻看到媽媽整個撲在爸爸的懷裡，哭著。

我疑惑的看著爸爸，再問：「哥哥呢！？」

問了好久，爸爸才說：「哥哥不在了。」

我不能理解爸爸的話，哥哥在我睡著前，明明還在我旁邊，現在，我醒來卻不是在家中……唔，家中，對！爸爸應該是說，哥哥在家中，所以不在醫院，我又問：「我為什麼在醫院！？我沒有生病啊！？」

爸爸跟我說，我是營養失調，兩天沒有吃東西，我聽到爸爸說我兩天沒吃東西，我才想起來，我的肚子餓，我說：「我餓了。」爸爸跟媽媽聽到我這樣子說，趕緊去準備東西給我吃。

沒多久，一碗熱騰騰的粥就擺在我眼前，雖然我不喜歡吃這種沒有味道的東西，可是，看在肚子餓扁的情況下，我還是很高興地把它吃完，當我的肚子發出滿足的飽嗝時，瞬間，所有的東西都隨著那股氣，湧到我的喉嚨，那碗粥，又原封不動地出現在碗裡，還有些綠色的東西參雜在裡面。

後來我又在醫院躺了一個月，吃東西也是吃三次吐一次的，原因醫生也說不清楚，後來說什麼精神方面的什麼的問題，我也搞不懂，不過，這期間我很不快樂，因為，哥哥一直沒有來看我，每當問起哥哥時，媽媽都會哭，爸爸也不講話，不然就是告訴我哥哥不在，廢話，我沒有眼睛喔！我當然沒看到哥哥出現在醫院啊！不然，我怎麼會這樣問。

當我回到家時，第一件事，就是衝到哥哥的房間。

一進去，看到床已經被整理的相當乾淨，沒有那天的髒亂，我看到哥哥一個人縮在床上，我高興的喊，「哥哥。」就想撲上去，卻發現，哥哥的身子一直在顫抖，我怎麼叫他，他也沒有回應，我不解地看著隨後跟來的爸媽，我看到媽媽好像又哭起來了，無奈下，我只好問爸爸，「哥哥為什麼不理我！？」

爸爸跟我說，他沒有看見哥哥，可是，哥哥明明縮在床角，我指著床角說，「哥哥在那裡啊！爸爸為什麼說哥哥不在！？」

那時，爸爸的臉色變的很怪異，要我出來，我就跟哥哥一樣，把身體縮起來，對爸爸說：「我要陪哥哥。」

然後……然後……咦！？我想不起來，然後我怎麼了！？

[ 此貼被橘川雲在2007-09-14 11:35重新編輯 ]

本帖最近評分記錄︰

威望:1 (by 痕‧雲煙) | 理由: 遲來的，能引人更嗚的文章，不易啊!
財富:-1 (by 一恨相逢) | 理由: 謝謝您的貼文，但您確定這文是屬於普通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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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川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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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05-06-30 15:1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角落的孩子-爸爸』

「他還是那樣嗎！？」

「對啊！都一年了，他還是把自己縮在角落，任何人靠近，都會害怕。」

「唉……是我們對不起他們，要是我們不出遠門就好，他們也不會遇到那種事情。」

「……別說了……他一定會康復的。」

「唉……看到他這樣，我感覺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兩個兒子……」

一對夫婦彼此依靠在門邊，互相扶持著，看著房間內，一個小男孩把自己縮成球狀，雙眼沒有焦距地發著呆。

＃＃＃＃＃＃

那天，當我們回到家時，大門竟然是沒有鎖的，一陣強烈的不安，向我們襲來，我們一進門就喊著兩個兄弟，卻沒有人出來應答我們，走近大兒子的房間，聞到一股難聞的氣味，那是酒精與血腥味，豪不猶豫，打開了房間的門。兩個兒子滿身都是血的倒在地上，我的腳步有些踉蹌，艱難地將顫抖的手，探向大兒子的鼻樑，「嘶～」倒吸一口氣，沒有氣息，再探向小兒子的鼻樑，此時，我的手，更抖了。

雖然微弱，但是，的確有氣息吹撫在我的指間，趕緊抱起小兒子送到醫院。

當我抱著滿身是血的小兒子，到急診室時，所有的人趕緊推著推車，將小兒子送去診間，後來，才知道小兒子身上的血並不是小兒子的，經過醫生的診斷後，小兒子只是兩天沒有吃東西，餓暈了，需要補充些營養劑，醫院方面要我辦入院，要觀察幾天。

護士小姐要我到櫃檯辦理入院手續，這時，一陣警車鳴聲也到達醫院，不一會，兩名穿著警察制服的人來到我身邊，要我說明我小兒子身上的血是怎麼來的，我說明經過後，警方要我陪同到家中蒐證。

跟妻子交代後，便坐著警車回家，車上，我的思緒還是很紛亂，警方問我一些事情時，我只能茫然地看著他，最後，我大吼著，我才剛回到家，我怎麼知道這事情的經過，我怎麼知道……我怎麼知道……

警方蒐證後，便收隊回去，要我隔天到警局去補做筆錄。

我看著大兒子房間的一切，床上的床單佈滿著血跡，沿著地板來到浴室，浴室的門口，是大兒子的躺的地方，小兒子就跟著大兒子一起躺在那裡，現在，只剩下一攤乾涸的血跡與粉筆的記號。

隔天，我到警局聽案情的進展，他們告訴我，大兒子的死因是割腕自殺，他們在浴室有找到割腕的美工刀，我瞬間大吼，不可能，我兒子怎麼可能會自殺，一定有哪裡搞錯！他們等我咆嘯完，才又接著說，大兒子生前有遭人施以暴行，遭到輪暴，在現場與大兒子的體內留有三人以上的精液，他們在大兒子的體內與現場發現有酒精成分與啤酒罐，初步研判是酒後亂性，唯一的證人，是小兒子，他們會等到小兒子清醒後，再做採證比對。聽到這裡，我整個人都呆掉了……

怎麼走回到家中都不是很記得，面對妻子時，我禁不住，痛哭失聲。妻子面對我的崩潰，只能不停地安慰著我，等待我平靜下來，想聽我說警方的初步結果，我大哭後，比較平靜了，我看著妻子，我說不出口。

後來，我說了警方告訴我的結果，出乎意料的，妻子比我鎮靜許多，也許，這就是女人的偉大，我不禁這麼想。

過沒多久，警方很快就抓到那幾個人，他們毫無疑問地被判強姦罪，但是因未成年，所以刑責也比較輕，可是，我不服，他們害死我兒子，竟然只要坐幾年的牢就好！憑什麼！？他們都該死！他們每個人都是殺死我兒子的兇手，都該死！當法官這樣判下來時，我當場咆嘯，他們都該處以死刑！死刑！

這期間，我來回法院與醫院兩頭跑，終於，小兒子醒了，聽到他第一句問我們，哥哥呢！？妻子說不出話來，撲在我懷中哭泣。他又再問一次，我緩緩地告訴他，哥哥不在了。我以為他會大聲哭泣、會憤怒、會崩潰……結果，並沒有，他只是淡淡地露出疑惑的表情，然後問，他為什麼會在醫院！？他的反應，令我強烈的不安。

剛開始幾天，他每吃東西，必吐。幾乎要靠營養計維持他的身體所需，醫生也覺得奇怪，他的身體應該可以吃的下東西，除非是精神方面的問題。醫院幫我們安排了精神科醫生，初步的判斷，是他可能目睹了哥哥遭人侵犯整個過程，吃東西時，是經過嘴巴到喉嚨的，這步驟讓他想起他們把下體放到他哥哥嘴裡的情況，導自他每吃東西，便會嘔吐的情形。後來，那個精神科醫師不曉得用了什麼方法，慢慢地讓它可以吃下東西，漸漸的，吃三次只會吐出來一次。

小兒子的精神狀況，的確出了問題，每天他看見我們，就是問，哥哥怎麼沒有來，告訴他哥哥已經不在了，他卻一副我知道的模樣，氣的我有次就直接告訴他，哥哥已經死了，不會出現。突然，他整個身體開始筋臠，口吐白沫，還好是在醫院，經過急救後，才保住一命。精神科醫生也警告我不要刺激到他，不然，他的身體會最先反映出他的崩潰，也因此，不用在警方面前訴說那天的經過，不然，他一定會崩潰。

隔天，他完全不曉得自己怎麼了，只覺得全身痠痛，見到我們，還是問，哥哥去哪裡了！？怎麼不來看他……

每當我和妻子從醫院回到家中，望著空無一人，冷清的家裡，我跟妻子便會來到大兒子的房中，坐著，妻子會一直哭，我則是呆坐著，不停想著，那天，我寶貝的兒子是如何地遭人侵犯，我的心，從那天開始，一直有揪痛的感覺，從沒停過。

過了一個月，小兒子的情況比較穩定了，我們把他從醫院帶回家中，雖然會擔心他看到空無一人的房間，會不會又發作，可是，最近他比較穩定了，精神科醫生也建議讓他慢慢清楚事實。

當他回到家中的第一件事情，就直接跑向大兒子的房間，讓我們來不及阻止。

不料，他卻露出燦爛的笑容，喊著哥哥，妻子見到他這個情況，伏在我身上，哭著。他指著沒有任何東西的床角，問我，哥哥怎麼不理睬他！？我強打起精神，告訴他，那邊沒有任何人，可是，他卻一臉疑惑的看著我，接著，他把整個人縮在一起，挨著牆邊，床角還留有一人的空間，他說他要跟哥哥在一起，我罵他，別說傻話了，他不聽。我強硬地想拉他出來，卻發覺到當我稍微靠近他，他的身子就會不停地顫抖，我害怕他會發作，不敢再接近。

妻子平復下激動的情緒，也加入說服他的行列，我看見妻子靠近他時，他身子也開始顫抖，靠越近，顫抖的越厲害，試了幾次，都一樣，只要有人靠過去，他就開始顫抖。

我馬上請精神科的醫生過來，醫生也無法接近他了，醫生告訴我，有可能回到現場，讓他的恐懼殖入心中，現在，他開始害怕人的接近，這會讓他感覺到威脅。

到現在，已經過了一年，小兒子依然縮在角落，臉上也因為長期沒有照到日光而變的慘白，人類恐懼症依舊讓我無法接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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闇藍蛇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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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5-07-04 20:3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沒錯.....那些壞人都該死.....
好可憐的一對兄弟....害我忍不住快落淚下來了......
酒真是害人不淺....
小雲~~你的文都很好看~~~繼續加油阿~~(開始挖人的文....踢飛...= =")
我好期待你妳的下一篇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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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川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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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05-07-05 04:5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謝謝闇藍蛇瞳的駕臨（喜極而泣）

雖然是在神志非清醒的狀態下發生
但是，對受害者的傷痛，是永遠也無法抹滅的

最近的文，除了逆倫那篇比較正常外
好像都頗陰暗的......（汗）

這篇文，我心中是有後續的備案
只是........還沒有找到關鍵的契機
大概還要過一陣子吧～（遠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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緹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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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05-07-12 01:5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很可憐的一對兄弟QQ
我比較同情弟弟....因為哥哥的死
將自己困在自己的內心世界裡

期待妳的續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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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川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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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05-07-12 02:0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謝謝蒼軒對他們的悲憐～

蒼軒的想法很棒喔～
哥哥掛都掛點了～弟弟卻這樣的想不開～
無奈啊～

續啊～嗯嗯，我會努力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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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客

潛水是本命,浮水是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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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5)

6樓發表於: 2005-08-09 12:0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看到此時.......吾突然想到吾對台灣法律的不信任
所以吾對這位父親想讓傷害他兒子們的人去死,感同身受啊~
小兒子的心靈因為哥哥的事情而封閉自己真讓人掬一把眼淚
希望他的心中的傷口能復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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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川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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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05-08-10 14:4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台灣的法律啊～嗯啊～覺得該因應社會改變了吧～
至於人道........雖然沒有人可以決定任何一個人的生死，可是，面對至愛的痛楚，再溫和、再善良的人，會原諒加害者嗎？這方面，我抱持著保留的態度。
但是，我也明白，若不原諒對方的話，那股傷痛是永遠不會被抹滅的，同樣的，知易行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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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05-09-12 16:4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台灣的法律對於這種人都不會判得很重，這對兄弟真是太可憐了，毀了一個人，等於毀了一個家啊。

---此人因萬古長空死在手滑之劍暴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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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瀟、半花容】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
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殘林之主 - 皇甫笑禪】
掌飄、魂銷，說不盡的家仇新恨...
這雙手，只染仇人鮮血。
一個人要退到哪裡，才不是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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