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2.03 我們之間的事（三）【書素】1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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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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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04)

樓主發表於: 2012-01-09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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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3 我們之間的事（三）【書素】12F

很久沒寫文了
文筆一落千丈
思緒也沒辦法跟以前一樣轉得那麼勤快
老是有一下沒一下的
該說自己開始向坑王之路邁進了嗎？

為了不讓自己生鏽
努力擠腦汁來生文
看倌們就加減看看吧
有想說的～就麻煩留言唄
這是唯一的動力了

.........................................................................................................................

濃墨清冷的巷道，一盞盞照亮黑暗的路燈靜守在雨夜中，默默承受著冰冷雨水的澆灌，這是它們的命數，更是它們本該承受的，只是它們不明白，瑟縮在它們其中一個同伴身下的那名白衣男子，究竟是為了什麼，也在這深沉冰冷的黑夜裡，與它們一樣忍受冰雨的洗禮。

身軀貼緊燈桿，謹慎地左右瞧了瞧，一身濕漉漉的，身體不自主的顫抖著，口一張便是一團白煙，他冷靜地看了一眼左方巷子，而後拔腿狂奔往另一頭的巷口，引擎聲忽從遠方傳來，連忙再閃身躲進兩棟華廈間的畸零地，直到幾輛機車呼嘯而過，等了等後才探頭出來，確認危機不再逼近，他趕忙撐起一絲意志，再次往巷口奔去。

巷口接的是一條寬闊的大馬路，兩旁店家雖已打烊歇息，但路燈比巷子裡更為明亮，加上這條路上的車流不算少，即便在這半夜兩點多，依然有不少車子穿流著。

凍僵的身子就快不聽使喚，但他仍強逼自己忍下一切，這樣的溫度、這樣的冷寒，比起他這幾天所受的一切待遇，都不算什麼，只要能逃出去，一切都值得。

還有數步、就差幾步了……

幾道黑影倏地出現在巷口，向奔往光明的他慢慢前進。

煞住腳步，慌張地調頭想逃，卻已有幾輛機車刺耳地在自己的不遠處停下，兩旁的住家仍是熟睡，渾然未知自家門前可能發生什麼事件。

「別……別過來……」冷地發抖的聲音聽來不怎麼有力。

燈光下的黑影顯得特別高壯，命令著：「上車！」

「不要！」用力一推，試圖衝破封鎖。

心知這已經困獸之鬥，但他仍想一試再試，閃過幾個人的擒拿，冷不防地拿出一物，讓所有的人全都嚇退三步，雙眸無不緊盯著他的動作。

「不准過來！」凍僵的手上拿著掌心雷，指著四方圍住他的人。

圍捕的其中一人迅速動作，欲趁著他身體冰冷而動作遲緩的當下解決這僵局，豈料他更快一步按下板機，槍響逼得動作之人只能閃躲，不敢再靠近一步。

困獸之鬥，只是逼虎更傷人。

更何況，這還是隻僅次於自己老大的猛虎！

猛虎即便受了傷，隨便被咬上一口，也是可能沒命的，因此誰也不想冒這個險。

「你的槍已經不穩了，還想抵抗到什麼時候？」

「我的終點，不由你們費心決定！就算不穩，也足夠把你們解決掉。」

體內焚燒的溫度已快達頂點，冰冷的雨水並不能澆熄這股熱度，僵持只會讓自己更陷入絕境，瞄準一輛機車，最後一搏～迅雷不及掩耳地撞向機車的主人，他慶幸這群人總是喜歡引擎不熄火，然後圍著聊天。

趁亂，搶下機車的主導權！

槍聲再響，擊傷了幾名想制服他的人，油門一催便朝巷口衝去，圍捕的人想抓又猶豫了幾秒，這幾秒的空隙便讓人逃逸無蹤。

「不追嗎？」

「無所謂，反正他也活不久了。」

一群人三三兩兩走向巷口，騎車的呼嘯離去，沒車的則由人接應，整條巷子又恢復寧靜，彷彿剛剛這半小時所發生的事不存在一般。

騎了好一會兒，確認後方已無追兵，一時心下鬆懈，體內本強壓下的燥熱瞬間竄起，悶哼一聲，機車扭了幾下，大驚之餘趕忙想穩下，卻來到一個彎道處，來不及反應也無力改變，任由車子呈拋物線把自己丟飛到十數公尺遠，劇痛傳到腦部，卻沖散不了體內燥熱焚燒的痛苦。

勉強保持一點清明，動了動身子，慶幸全身骨頭還完好如初，皮肉傷的刺痛感在體內的痛苦湧出後，便算不得什麼了。

「唔……」

蜷縮成一團，再也壓不下體內的痛苦，些許呻吟溢出，伸出顫抖的手試圖從內層衣裡中掏出東西，卻怎麼也無法成功。

他感覺不到冰冷刺骨的風，只知道現在恍若身處火坑之中，即將把自己焚燒殆盡。

「嗯？你怎麼了？」

一聲呼喚從頭頂上傳來，勉力地抬眼一看，背光之下看不甚清楚那人的臉龐，也顧不及看清此人是誰，憑著本能判斷，他想這人應該無害，至少不會是敵人。

見人手在衣中摸索著，又是一臉痛苦的情況，「要拿藥嗎？」

點點頭，體內溫度再次竄地更高，濁重的呻吟聲伴著急促的喘息，蜷縮的身子顫抖地更加厲害，只能不住地扭著身子。

或許這次真逃不過死神的召喚了，他想！

翻過那人的身子，用力撬開緊抱僵硬的身體，見人身體的溫度竟然升高，不敢大意的連忙翻找，全身摸索過一遍，只在貼身內裡的一個暗袋中找到一個小瓶子，裡頭便有一個白色藥片。

「是這個嗎？」

問了幾聲，那人始終未能回應，男子心一橫道：「希望這是你需要的藥。」

用力捏住他的下顎，見人掙扎著，男子只好強制固定著他的四肢，強迫地將藥片塞入白衣男子的口中，並伸手接下雨水含入口中，以口渡入白衣男子口中，以逼他吞下藥片。

吞入藥片後，男子把人抱起，連忙將人帶到一旁的屋簷下，透過路燈與公寓外的一盞昏黃燈光，檢視著這不期而遇的人的情況。

「喂！醒醒！」

『糟糕，昏了！這下怎麼辦？送醫嗎？』

男子怔看著白衣人，想送醫卻又皺起眉頭，思考到自身目前的情況後，下了個決定……

「呼呼，這人真是大難不死！」檢查完最後一道手續，愛穿暖黃醫袍的男子笑了。

「來歷不簡單。」冷竣面容的白袍醫生淡淡說出判斷。

黃袍醫師翻了翻檢查數據，雙指按上病患的手脈，貌似輕浮的樣子，實在不像是個救人濟世的醫師。

「我看得再睡個幾天。羽仔，走吧！叫阿九顧好就行了。」

被叫羽仔的白袍醫生瞪了人一眼，拍開順勢環上自個兒腰身的大手，「手拿開！他會說你虐待兒童。」

「嗚～羽仔好無情，人家碰一下又不會怎樣。」一臉哀怨地看著人。

微微臉紅，一臉正色道：「不正經！我不想被朱痕海扁，也不想讓你被燕子啄到住院。」

「哎呀呀，羽仔真是沒幽默……」

一黃一白、一冷一熱的兩人慢步踏出病房，留下那半夜被救護車送進來的男子靜靜睡著。

不知是誰打的電話，救護車竟指定轉送此人到這家名不見經傳的私人診所，他們知道打電話的人鐵定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這是間小診所，但生意極好，好到兩個駐診醫師很難抽出時間休假，若不是自家另一半的強烈要求，規定必須週休二日，不然兩位醫師恐怕還打算仿照便利商店的營業模式。

兩位醫師的背景只有熟識的人才知道，大概也只有熟識的人才會將這疑難雜症的病患送到這裡。

半夜收到病人，另一半自是不怎麼高興，但送人來的救護車有著特殊標誌，是他們不得不接的特殊情況。

那是隻金色的鵬鳥圖騰，以卍字圍繞，是某個重要人物所屬的暗號標誌。

能調得動這輛救護車，唯有此人！

黃袍醫師名為慕少艾，是個專精於毒物的心理醫師，滿面春風的笑容下，曾經藏著令人膽寒的無情與冷峻，在任務結束後，回歸一名醫師的身份，隱身在這間住宅區裡的小診所中。

而另一名白袍醫師則是精於內外科，不太有人知道他的真名，只知道慕少艾都叫他『羽仔』，清瘦高佻的外型和習慣緊皺的眉頭是他的特癥。

兩個醫者都有各自的同性戀人，光明正大的出雙入對。

一個被婆婆媽媽們稱做是憂鬱王子，冷漠少言卻很懂得品酒、釀酒；另一個的伴侶則是有著寬闊的胸膛和強勁的臂彎，力大無窮，憨厚的外表下，其實腦子很精明。

「羽仔，你說他現在怎麼了？」

「執行任務。」手不停地敲著鍵盤，頭轉也不轉地直接回答。

「沒任何證件，沒名沒姓的，這該怎麼通知家屬呢？」

「什麼時候開始你會通知了？」

突然湊近羽仔的臉前，遮去他的視線，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說：「總得給我個藉口嘛！」

沒任何表情，羽仔輕輕把那人的臉推開，一手拿起手機按下，沒多久後對著另一端平淡說道：「朱痕，你家的毛病又犯了，自己搞定。」

一驚，連忙搶下羽仔手中的電話，瞪了羽仔一眼，忙對手機那頭陪笑道：「朱痕……沒啦！我說笑的……好啦、好啦！我不會啦！我發誓！」說罷，空著的手還高舉到額角上，一臉正經鄭重的說。

好不容易安撫好另一半，慕少艾狠狠捶了羽仔一拳：「臭羽仔，你竟然給我打小報告！枉費我對你這麼好，真沒良心！」

「不管他是誰，雖然是他送來的人，但咱們發過誓，不會再插手了。」

坐在矮凳上，慕少艾沒好氣的嘆了聲，一手拄著下巴，兩眼斜瞄著羽仔：「唉，我知道啊！但我總覺得這個人很面熟，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不興波瀾地關上筆電，起身脫下白袍，順手一丟，精準地將袍子掛上角落的掛衣桿上，「今天輪你值班，你慢慢想，我要回去了。」

不等慕少艾狀似淒慘的唉叫聲響起，羽仔一溜煙就踏出大門，消失在天已大亮的診所門口。

慕少艾搖搖頭，伸伸懶腰後再次走向病房，在那白衣男子身邊坐下，習慣性地診脈之後，開始思考著這人身上的唯一線索－一只繡著白蓮荷的香火袋，以及裡頭裝著的一張紙。

結束任務，在申請回歸本職確認無誤後，他毫不猶豫地給自己放了個長假，以慰自己這段日子的辛勞。

只是才剛到家門口，一輛車子早已停在眼前等著他回來……

這輛車，不用多說，他已經知道為何而來的了。

揉揉額角，嘆口氣地走近，「陽翼……」

『叭叭！』車子發出兩聲喇叭聲，似是為主人的歸來而開心。

才剛走近，後座車門自動打開，男子見到後座躺著一人，微微一愣，「這是……」

彎身探視，才知道躺的人便是那晚被自己送到峴匿迷谷救治的那名白衣男子，人還昏迷著，放在胸口上的信寫的是自己的名，拆信一看，嘴角微微上揚。

「原來……這有趣了。陽翼，回車庫去，明天咱們要出門。」

抱出男子，對著車子下達指令，只見車門自動關上，自動地駛進宅子一旁的車庫中。

走進自家大門，一名孩子興奮地跑來，「師父、師父，你終於回來啦！咦？這個人是誰？」

「小無慾，謝謝你幫我整理房子。這個人你不用多問，先幫我準備一盆熱水和毛巾，然後去把我三個月前交待的功課拿來，我要檢查。」

「啊？！一回來就要檢查哦！」

孩子心不甘、情不願看了男子一眼，有些垂頭喪氣地先去準備男子要的物品後，再磨磨蹭蹭了一會兒後溜回自己房中，然後就一直不肯出來。

男子心裡明白，放了他三個月的大假，交待的功課鐵定還沒完成，眼下還有個人要他費心，他也就睜隻眼、閉隻眼地讓孩子去趕功課。

扭乾溫熱的毛巾，坐在床沿替人擦拭著臉龐、頸子和手腳，那晚把人送去峴匿迷谷後便一直在思索，對於這人有股莫名的熟悉感，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只是當下任務在身，沒時間多想，只能先把人送離身邊，以策安全，但隨著任務離身，他腦子裡又浮現出半個月前的那名男子，絞盡腦汁回想到底是在哪裡見過此人，而那封信正好解開了自己的疑惑。

「這段時間，你去了哪裡？快醒醒吧！還欠我一個答案，記得嗎？」

疼惜地撫著男子的眉眼，眼光掃過身上各處，再回想方才抱在臂彎中的重量，俊眉不禁緊皺幾分，探視性地檢查著他的身軀，肌理分明之下，卻藏著易受創的脈動；與男子年齡有些不符的膚質，卻掩飾不了全身被傷過的痕跡。

「這是……」

駭然！

在翻找的過程中，他看見掛在他胸口處的那只繡著白蓮荷的香火袋，輕輕解開取出裡頭的一張紙，將它放在溫水中，片刻後拿起再以吹風機的熱風烘乾紙張，隨後便出現八個字『白蓮之路，梵天相隨』，男子心口微微一熱，小心翼翼地折好紙張放回香火袋中。

「你還收著，為何不來找我？還真……」

信中雖寫著『不日清醒』，但他還是等了將近一星期的時間，才看到那雙記憶中明亮的雙眼。

「醒了？」略帶欣喜的語氣，掩飾在鎮定的外表下。

眨眨眼，左右看了看，掙扎著要起身，竟是虛軟無力，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看向聲音的主人，男子沉默許久，有些呆愣地注視著他，一直到他倒來一杯溫開水，並扶起自己，讓自己靠在他身上，將水杯遞到嘴邊。

「來，喝些水吧！」

看了他幾秒鐘，像是確定了什麼，湊近唇瓣汲取著水源，沒料自己竟是這麼乾涸，三兩下便喝完了，意猶未盡地又看向身後的男子，男子會意，微微一笑地讓自己靠在枕頭上，再取了杯水來以同樣的方式餵給自己。

「謝謝！」他終於取回自己的聲音。

「還真……」

眉間出現一絲疑惑，緊皺著眉頭反覆咀嚼著這兩個字，而後抬頭問道：「抱歉，我不太懂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聞言，男子怔愣著，好半晌答不出話來，只是勉強壓下自己快衝破的激動，立刻撥出電話。

『我的好學長，我的梵天前輩呀！現在是半夜三點鐘，不會是又要叫我們起床上廁所唄？！』

無視電話那頭的睡意濃重，梵天簡短說明完畢後，輕聲低語卻十分凝重的語氣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沉吟不語，一會兒才道：『嗯，聽你這麼說，的確有些古怪。我有詳細檢查過他了，頭部並沒有外傷，只有服下一種毒物，那是種催化情慾、引發體內高熱的藥物，不即時解毒便會讓交感神經過度興奮，最後休克而亡，但並不影響腦部功能，更不會讓人喪失記憶，唯一的可能是……他早就忘了過去……』

「早就……忘了過去……你的意思是，他現在不記得你、也不記得我？」

『嗯，這要看他的記憶喪失到什麼程度，如果是被人篡改，那麼……很難說……』

一顆心重重地往下沉，梵天愁上眉頭，卻也只能淡淡交待了看診時間後便掛上電話。

似是感受到梵天的憂慮，床上的人不發一語，看著梵天向自己走來，在窗邊坐下後看著自己。

「你叫什麼名字？知道自己為什麼暈倒的嗎？」

「那晚是你對吧！」

「嗯。」

「我不記得我叫什麼了，名字……已經太久、太久沒叫了，叫我紅蓮吧！大家都是這麼叫我的。」

「紅蓮……」垂眸低語著。

「你叫梵天？佛教中的梵天？」天真疑惑的語氣，反問著正在沉思的人。

「同音罷了。我姓書，水凡汎，書汎天。」他沒說的是，他的外號也真的叫『梵天』，續問道：「你知道你中毒嗎？」

低笑了幾聲，紅蓮平淡說道：「知道，當然知道。幸好你那晚幫我拿了藥片給我，否則，我就得去見閻羅了。」

「為什麼？」

「你還是別知道的好。謝謝你救了我，過兩天身體好多後，我就會離開的，你不用擔心。」

「你不能離開！」強硬宣布著。

意識到語氣中的警告意味，紅蓮正色看著他，「嗯？」

梵天掏出隨身的證件，一臉凝重地說道：「你服下的是列管的機密毒物，身為警察，必須知道毒物來源，希望你能配合警方調查，暫留於此。」

紅蓮神色謹慎地看著人，不發一語地自顧自躺下，被子一蓋便閉眼睡了。

接下來的幾天，紅蓮仍是無法動彈，整個身子痠軟無比，根本無法施力，更甭說自己起身梳洗等等，全仗書汎天無微不至的照顧，雖然感激，但卻仍是不發一語。

面對紅蓮毫不配合的冷淡無語，汎天並未動怒，更沒有催促之意。他觀察著紅蓮的每個細微的反應，發現有些慣有的習慣仍是根深柢固地深植在他的生活中，這點讓汎天至少放心了些。

每日帶著紅蓮往返於峴匿迷谷與宅邸之間，除去兩人毫無交談這點外，彼此間的相處還算不壞。

而對於紅蓮的記憶，慕少艾對他做了不少試驗，包括催眠，卻始終無法得知眼前的紅蓮究竟剩下多少『素還真』的記憶。

或是……

他根本已完完全全自主的或被動地捨棄了『素還真』這個身份！

（待續）

[ 此帖被晏雪在2014-02-03 22:32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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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葉蜜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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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12-01-09 22:0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素素失憶了還有很多傷痕,看樣子是不是遇到了甚麼不好的事情呢?
看書書的樣子,兩人的分開似乎是有許多的故事
素素雖然看起來堅強,可是很容易受傷和胡思亂想
現在雖然沒了記憶,但是警戒心強的讓人不捨
不知道記憶會不會回來呢

比較喜歡看那個會跟書書前輩撒嬌會軟軟的叫前輩的素素啊

吹拂起溫柔的風,它會帶來幸福和希望的種子

歡迎大家來我的小屋玩

新增相簿:.2014新北耶誕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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詠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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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12-01-09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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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呀~沒搶到頭香咩!!
不過...拉個板凳坐也不錯XDDD
嗯...我覺得雪這篇文筆寫得不錯呀
一氣呵成粉流利喔
不用太謙虛啦~~(其實我覺得開頭有比之前看過得那篇長篇更佳耶!!)
場景的切換跟帶出很流暢
整個緊張和懸疑的氣氛有營造出來
用一種比喻....就像看電影那種"菲林"
不是蹲在家看電視
令人有一種很大的格局的感覺
由文中看起來
素素大概非常有機會被不肖人士覬覦了
只是...不知道是何方神聖呢?
又會牽涉到什麼機密呢?
小花奉上~阿雪加油喔!!

大學經濟系教授上課時提到：「外勞對台灣的影響很大，根據統計，那一國的外勞賺走最多錢？是越勞、泰勞、菲勞，還是…」

小明搶著回答說：「麥當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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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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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12-01-09 2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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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爪+1
一點都看不出來文筆有生疏的情形

看到很熟悉的名字
這篇算是上次烈焰的後續嗎
素素是碰到什麼事情會跟前輩分開
不僅僅是素素完全失去以前的記憶
貌似連前輩跟少艾都無法立刻認出來

素素連外表都變得跟以前不太一樣嗎

一連串的疑問都待釐清啊

只希望這篇文不要過於暗黑向
不知道會不會被揍XD
因為兩天被某篇暗黑向的書素文給雷到

【素氏家族-蓮心琉璃小天地　品茗笑談武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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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cdef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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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12-01-10 0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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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蓮之路，梵天相隨"霹靂最經典，這兩大武林支柱從霹靂至今一直是我的信仰!!一路走來，雖也有誤解但終能雲開見日屢屢共懺敵無所不克，只道是白蓮所思梵天能瞭~
時空來到現代，素素危急之下，還是書書解危，但這兩人中間有何牽扯有何淵遠?為何素素化為洪紅蓮不復記憶又為何被追殺?引起我的好奇，靜待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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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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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12-01-13 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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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引用第1樓櫻葉蜜兒于2012-01-09 22:08發表的 : fn(<<FA)
素素失憶了還有很多傷痕,看樣子是不是遇到了甚麼不好的事情呢? =8:m:Y&|`G
看書書的樣子,兩人的分開似乎是有許多的故事 b{q-o <Q
素素雖然看起來堅強,可是很容易受傷和胡思亂想 -]HPDN,OB
現在雖然沒了記憶,但是警戒心強的讓人不捨 30cZz
不知道記憶會不會回來呢 o,}`4_N||
....... .hO) R.

素素自是遇到一些事啦
至於是不是不好的事.....待雪的腦子再轉轉唄

那個會跟前輩撒嬌的素素~~會再出現滴

引用
引用第2樓詠琉于2012-01-09 22:50發表的 : Z{&dzc
唉呀呀~沒搶到頭香咩!! za$v I?ux
不過...拉個板凳坐也不錯XDDD 3,;;C(
嗯...我覺得雪這篇文筆寫得不錯呀 $hv o^$
一氣呵成粉流利喔 ++{,1wY\
不用太謙虛啦~~(其實我覺得開頭有比之前看過得那篇長篇更佳耶!!) N1dv}!/*.+
....... BCUn[4Gp

真的還可以哦?!

很久沒動文了，常常只有開頭就掛點
靈感大仙總不肯多留幾天說>"<
（哪篇長篇的呀?!上一次發的文嗎??）

引用
引用第3樓凌秋于2012-01-09 23:38發表的 : F`C$F!GE
舉爪+1 6d%V=1^F
一點都看不出來文筆有生疏的情形 _o,Mji|
G%Dhj)2}
Lt8J^}kwl
看到很熟悉的名字 CSu}_$wC#
....... Z@i"/~B|4\

先解釋一下那個"很熟悉的名字"
當然不會是"烈燄"的後續文
前輩的名字~~日後文中出現的現代文應該都會是這個名了唄
不是"書汎天"，就會是"杜書懷"～兩個輪流用

嗯~~~認不出來
這個應該來想想怎麼解釋(?)
俺現在的腦子~~~想到哪寫到哪了說>"<

黑暗向呀~~~汝覺得我會嗎?!
自己要去被雷到~~~那俺也沒輒
是說.....汝現在的"禦雷能力"....好像降低了捏

引用
引用第4樓abcdefg于2012-01-10 07:35發表的 : _{k-&I
"白蓮之路，梵天相隨"霹靂最經典，這兩大武林支柱從霹靂至今一直是我的信仰!!一路走來，雖也有誤解但終能雲開見日屢屢共懺敵無所不克，只道是白蓮所思梵天能瞭~ )0\"8}!
時空來到現代，素素危急之下，還是書書解危，但這兩人中間有何牽扯有何淵遠?為何素素化為洪紅蓮不復記憶又為何被追殺?引起我的好奇，靜待下回~ ].(l^W

唉唉~~書素可是雪心中的王道配對呀!
只是現在的劇情.......真的是超級無敵不給力的

這文裡的一切原由跟謎解~~~等雪榨了腦子再貼文唄

感謝賞文留言~~~~繼續榨腦汁生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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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12-01-15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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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5 我們之間的事（二）【書素】

素還真與慕少艾是同一期的醫學高材生，書汎天則是他們的助教，也是他們的直屬學長。

那時與素還真同樣出盡鋒頭的還有不少個，例如小他一屆的談無慾、某貴族學校的短期交換學生無衣師尹、有著極佳的儒門教養又雙修法律系與會計系的疏樓龍宿、同樣是雙修外語系與經濟系的劍子仙跡、有著黑道背景卻主修佛學的佛劍分說、號稱企管系的投資之神的玄蒼、有著日籍貴族血統來修中文的莫召奴與殷非凡、大一就擁有三項專利權的電機科學生龍青陽……很多很多。

而素還真、談無慾與慕少艾三人，與書汎天的關係最為密切。

那時，他們都還很年輕。

因為年輕，所以氣盛；因為氣盛，所以也幹了不少蠢事。

其實，很多事憑的也只是一股熱血與十足的好奇。

素還真與談無慾是上下屆的直屬學長、學弟關係，兩人有著幾乎不相上下的智慧，但行事風格卻是大相逕庭。

一個柔中帶剛、行事多方考量，卻往往是傷己不傷人；一個麻利迅速、行事果斷明確，卻有時會為了目的而不擇手段。

相較之下，素還真性情溫和，猶如春日；談無慾性情較為冷情剛烈，宛如一彎冷月。

於是，日與月成了兩人各自的代名詞，『日月無雙』與『日月爭輝』正好詮釋了兩人之間合作又競爭的關係。

在一次的飯局中，素還真意外地偷聽到某間包廂裡的一則不怎麼尋常的對話，好奇之下拉著談無慾跟蹤那兩人，之後竟被牽涉進一樁藥品走私的案件中，書汎天得知後，為了保這兩個學弟的平安，聯絡熟識的警方後還不夠，隻身冒險地闖入陣地，找到因被歹徒發現行蹤而被抓的兩人，雖然氣惱兩人的衝動，但也不得不說這兩人聯手還真沒什麼做不成的。

雖然兩人被抓，但在被擒住之前，早已蒐集好證據，並破壞了歹徒對外的監視系統，且還沒被歹徒查覺，使得警方來時能順利地將這群人逮捕，並起出大量的走私藥品、毒物與槍械。

事件之後，素還真常常往書汎天的辦公室跑，跟著書汎天一起做實驗，提早一步面對碩博士的課題，以他與談無慾、慕少艾的資質來說，跳級不成問題，只是不想提早結束學生生活的三人，雖各有各的原由，卻同樣選擇了與常人無異的學生生涯，只是過得比大多數的學生輕鬆而已。

書汎天與佛劍分說，嚴格來說算是遠房親，鑽研佛學算是兩人共同的興趣。

家庭，向來都不是每個人可以選擇的，但他可以選擇改變這個環境的未來。

關於這點，佛劍分說做得非常徹底，這得歸功於父親的早亡，以及組織中管理層級的變動，還有疏樓龍宿、劍子仙跡兩位好友的幫忙，才讓這背景漸漸淡去。

因為佛學，加上本身物質慾望不高，書汎天和佛劍分說幾乎是校園中的緋聞絕緣體，甚至有人傳言他們的性向其實是Gay，愛的是男人而非女人，這點求證於當事人，往往被兩人一笑置之，因此同性戀的說法更加讓人相信幾分，卻始終沒有人能證明兩人真的有曖昧，或是看到他們與其他男性有曖昧行為。

素還真和誰都可以很好！

他和龍青陽是結義兄弟，被尊為大哥。

他和莫召奴也是結義兄弟，另外還有兩個人一起結拜，排行第三，最娃娃臉的莫召奴則排行第四。

他和無衣師尹僅相處過一個月，也成了結義兄弟，一樣被尊為大哥。

他和死黨葉小釵走得很近，幾乎是可以為彼此兩肋插刀、肝膽相照的程度，就差沒拿香拜天地結義而已。

他和屈世途也很好，好到屈世途老是到他家幫忙整理家務，還照顧他的起居，簡直跟專屬的管家沒兩樣。

不管是誰，他都能很輕易地與對方變成朋友，但若真問過每個與他結識的人，卻沒有人敢說自己百分百認識素還真。

即便是與他最親近熟稔的談無慾、慕少艾、屈世途等，也是如此。

唯有書汎天，可能是唯一的例外！

在他博士學位拿到之前，書汎天投身警察行列，素還真和慕少艾便常是化驗科的常客。

畢業那年，日月不再爭輝，而是絕裂。

這肇因於兩人之間長久以來的競爭關係惡化，以及只有兩人才知道的感情因素。

感情，從來就不是你情，就會我願。

而日與月的感情正好是『白天不懂夜的黑』的單行道。

過於年輕、過於氣盛，當人有了定見，任由旁人解釋什麼，都沒有當事人的一句話來得有效，但若是當事人冷處理呢？

付出卻沒有收穫，似近又忽遠，捉摸不定的距離讓談無慾再也無法忍受，畢業典禮的晚宴上，談無慾拉著素還真到無人的角落裡－攤牌！

一切都如談無慾所預料的，自己被拒絕了，而且還因為自己的好勝心與妒意，換來一聲清脆而響亮的巴掌聲。

如果第一次接吻就是初吻，在奪去素還真初吻的同時，談無慾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很多，卻始終沒看到自己，最後換來一個帶著恨意的巴掌。

在很久以後，他說他只是看不見素還真眼中有『自己認為的自己』罷了。

日月絕裂，如同白天與黑夜一樣，再也不相見。

不是不懂，只是不見，這一別就是十多年過去。

這一晚，素還真神情恍惚地跑去找書汎天，他才發現原來自己根本就不懂這個學弟。

書汎天只是靜靜聽著他說了一夜，直到他累了，在自己轉身幫他倒來一杯溫熱牛奶時，他早已帶著一臉疲憊地趴睡在桌上。

凝視著素還真，書汎天伸出指尖輕撫著他，心頭沉甸甸的，幾欲說出口的話，卻在這同時決定把一切都埋進心底。

只因『他』－才剛明白何為愛情。

而『他』－才剛被同性之間的一切驚嚇地不知所措。

在那之後，素還真也投身進入警界，成為書汎天的最佳搭檔，默契之好，無人能出其右。

往往複雜而懸疑的案子到了他們兩個的手中，很少有不破案的，也因此兩人的功勳在短時間內激增，引起高層與同事間部份人員的忌憚，在一次圍捕黑道頭子魔魁的行動中失利，素還真被魔魁所擒，大批警力一死十傷，書汎天重傷住院。

最後，素還真雖然被釋放，重獲自由，但一回歸隊上就得接受降級處分，而後被人發現他與魔魁似有不明的利易牽扯，上層更藉機使勁把素還真與書汎天兩人革職，一口氣除去兩名眼中釘、肉中刺。

書汎天知道消息後，先是質問素還真是否消息為真，素還真坦白三成為真、七成則是不實指控，也全盤托出當初被魔魁擒住時所做的交易承諾，而追究那最初的原意，不過是想讓這名有情有義的黑道大哥能成為正道的力量罷了。

事過境遷，時間有時是真的可以讓人看清事實。

警界在圍剿魔魁一年半後，便發生了向黑道收賄的醜聞，而且涉案階層隨著事證越多，牽連層級越高，更抖出當初將素還真與書汎天兩人冠戴的罪名，其實是子虛烏有，而是警方高階主管指示一名魔魁底下的小弟所為，並非是素還真做了背叛者。

這一案演得轟轟烈烈，然而此時的魔魁早已聽從素還真的話金盆洗手，與書汎天常常串門子、話家常，雖得去警局做證，但卻能避掉這無盡的官司糾纏與眾叛親離的下場，是魔魁感謝素還真最重要的一點。

看不慣警方的官僚與無能，書汎天與素還真、慕少艾等人私下各自進行自己擬定的任務，針對道上惡名昭彰的組織份子進行蒐證與顛覆的行動，工作危險而困難，卻常有大斬獲。

幾次之後，警方也登門拜訪，在百般尋不著頭緒時，也不得不向這群人低頭，拿著大把鈔票請他們協助破案，或是替警方做些在檯面上做不得的行動，以便能保住警方的顏面。

這一年，書汎天決定進入一個叫長生殿的地方臥底，查出這組織所做的一切勾當，而素還真則是決定去美國學更新的技術，並實地深入研究其犯罪檔案。

一別可能就是數年，書汎天決定再次試試，於是約了素還真到最常散步的一處校園角落。

夏日的午後雷陣雨剛下過，地上的濕意卻早已蒸乾，那處藥圃是當年還是學生的他們最常去的地方，猶如花園一般美麗。

暑假的校園，深夜時分早就沒人駐足於此，書汎天帶著素還真來此，皎潔月光之下，願能讓他傾聽自己最深沉的愛戀之意。

「學長，怎麼想來這裡？」

緊張之下，竟是下意識地唸起佛經，半晌後，書汎天自己也不禁愣住，在心裡默默地敲了自己一棍。

『搞啥？難不成真要當和尚？！』一拳便把那滿頭金燦燦的佛祖打向無邊深淵。

「我……我決定去探探長生殿的底。」

「嗯，我也決定到美國一趟。學長決定什麼時候開始？打算多久收網？」

「下星期開始吧！收網的時間……老實說，這次恐怕沒個準了。」

抬眼，素還真望著那人，心口微微一緊，「小心，這組織很詭異，我……」

聽到時間無期，這也表示兩人再見無期，要想能再像這樣一起聊天，恐怕得先有命才能說了，一思及此，素還真雖是相信眼前人的能耐，卻也不禁擔心三分。

「還真，有些話，我想在去之前先跟你說，免得我留下遺憾。」

「嗯？」

凝視著人，書汎天像是突然失去語言能力似的，好幾秒都說不出話來，神情緊張而凝重，素還真只是靜靜地看著人，等著他說話。

「關於無慾，你還有跟他聯絡嗎？」

一怔，微微低下頭，不禁嘆了口氣：「學長怎麼突然提起他？他……我們早就失聯多年了。」

執起他的手，書汎天不再矜持，用自己的雙手將人的手包覆在掌心中，誠懇而緩慢地說道：「還真，記得當年嗎？你來告訴我無慾對你的感情並非一般朋友之情，而是像男女之間一樣，看到你驚慌失措的樣子，我才知道自己也對你有同樣的感情存在，只是怕嚇到你，所以沒說。現在，我不知道說了以後會是什麼樣的結果，更不知道如果你願意，我是不是能平安歸來，但這一切，如果我不說就什麼也不知道，所以今晚……我決定……試一試……」

看著那人雙眸漸漸睜大看著自己，緊緊握住想抽出的手，輕輕吻上那雙手問：「你……願意嗎？」

三個字，打得素還真頭暈腦脹！

他怎麼就這麼傻？

傻到連學長對自己百般的好、對自己的安全萬分緊張的原因都不知道！

他早該明白的！

就像當初談無慾告訴他一切時，他就該知道的。

幾年下來的回憶如浪襲來，一幕幕救他、安慰他、陪伴他的畫面清楚地在腦海中翻過，原來他早就習慣這個學長的一切，更視為理所當然，只知道自己不想讓他擔心、不想讓他為自己這麼出生入死。

沒人陪時，他第一個想到的是他。

有好西要分享時，第一個想到的也是他。

偶爾有那麼一點點，他想要獨佔他的人、他的時間、他的一切。

就像談無慾想獨佔自己一樣。

書汎天靜默不語，表面上的沉穩，卻在時間的流逝下漸漸崩塌潰決，緊握的雙手緩緩放下，雙掌漸漸鬆開對他的箝制。

閉上雙眼，他想這結果應該不意外，「抱歉，是我不該。」

「不，我……」

倏地睜開雙眼，將破滅的希望在心頭死灰復燃，期待著他說些什麼。

「學長，我……我不是……哎呀，我……我不知道這樣到底該怎麼說，我並不……不討厭學長，只是我們……嗯……學長，這個答案，能不能等你回來再告訴你？給我一點時間……搞清楚自己……就當做是……你平安歸來的獎品如何？」

一改方才的窘態，素還真揚起一抹笑容，雙手環上書汎天的頸子，頭靠上他的胸口，十足十的依偎樣。

即便是這樣的答案，書汎天也已經明白歸來的獎品是什麼，環住那人的身子，在額上輕輕一吻道：「好，我就等你的答案，別讓我等太久。」

一週後，兩人各分東西。

兩年半不到的時間，書汎天便成功地讓長生殿這個組織消失於世上，並將所有罪證公諸於世，但答應歸來的人卻遲遲沒有現身，只有偶爾寄來的書信道上平安二字，其餘再無消息。

書汎天曾想過去找他，但又思及那是素還真的個人決定，他不應該干涉太多，於是又等了一年，而這一年卻是什麼消息也沒有了。

他動用了許多關係尋找，始終一無所獲，自己還得投身幾件麻煩的案子中調查，蠟燭兩頭燒的情況下，他也只能耐心的尋找與等待，只希望那人不會有什麼危險才好。

直到前些日子出任務，竟在路上遇到他，而自己竟然沒在第一時間認出人來，這讓書汎天非常挫折，而改名紅蓮的素還真身上還有諸多秘密未解，更讓他憂心不已。

十指道盡人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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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雪的天空--醉楓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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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4)

7樓發表於: 2012-01-17 00:2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嗯嗯~~魔化書嗎?有種看劇被打敗的無奈!!有時還真懷疑那個根本不是一頁書，一頁書怎會變得好像"頭腦簡單"!!
呵呵，看了鋪陳，原來是學長喔，且書大最終也對素素告白了，有了素素的默許，各自前程後，多年再見卻是失憶白蓮?
這謎如何解?看來書大得費些心思才得探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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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12-01-19 17:2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其實我一直好奇爲什麽是杜書懷這個名字 ..

Smile , though your heart is ac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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