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11.01 零薪制管家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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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c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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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樓主發表於: 2006-11-02 03:40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11.01 零薪制管家的幸福生活

咣地一聲，黑夜就到來了。

看著地下那片狼藉，我這顆衰老不堪的心臟，又一次瀕臨停跳。

咚、咚、咚……

一聲更比一聲……虛。

下一秒的急停，我硬生生反應過來。趕緊在東窗事發前，毀屍滅跡。然後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沖上集市，搜刮到一個一模一樣的筆洗。

天寒了，人也老了，手發抖腳發顫，最近總是打東打西，不知是不是中風的前兆，或
者……或者是老年癡呆？

甩頭，呸呸，亂想亂想，老言無忌，青衣還說要給我生兒子呢。

* * *

下午，剛入申時。陽光斜射四十五度，溫暖不刺人。

遠處琴聲，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撩著，很無謂的聲音。耶，等人就等人唄，這麼不耐做什麼？

琴聲停了，人也來了。

那個人的“死對頭”就這樣眨眼的功夫，走到我跟前。老實說我喜歡他來，他一過來，我老人家可預先逮著他小涮幾下，在他沒被“霸佔”前，來場貓戲鼠的遊戲。

雖然誰是貓誰是鼠，有待商榷。
咳咳……

“來了？”

“恩。”這人細眉鳳眼，顴骨高聳入雲。你若看他，得有一個特殊的角度，一個溫柔的切割點，才能看出名堂來。

我喜歡看他。

我老人家也無聊啊。除去提著心膽的那些日子，成天就和花花草草窩在一起，都早過了茁壯成長的年紀，哪還需要這種細心培護？

天天看花，月月看花。

我親手種了那些花，都無能得很，長的再傾城，開的再放肆，就是香不過那湖的那個什麼。

日子一久，我也快變成一朵嬌花。

談無欲不一樣。

他來了，我鼻子可以改改味。

他來了，那就是太陽底下的尖冰，尖冰裏包裹的豔陽。一陣一陣地，刺的我渾身都精神。

“來找那個傢伙？”這陽光忽然不懶，心情也跟著抖擻起来。

“恩。”

他是仙子，他得脫俗。不逼到急上，他不會蹦的。

“談無欲你今天看起來不錯，氣色不錯。”

“多謝。”

“最近有逢喜事麼？”

“無。”

“我以為你又遇上桃花了呢。”我將那個“又”字加重了三分音，多大的一塊刺啊，雖然那會兒他的腹黑，也不比某人來的軟趴。

真是一個窩裏出，沒有兩相異。

“費心費心了，吾也得恭喜屈管家你枯木又逢春啊。”長眉一挑，那神情，那張毒嘴，咂咂，人間極趣就在此啊。

倒是此種情況下日月雙才，絕不會是一個模式，那人若要整你，一定是笑得好歡好歡的模樣，然後讓你在不知不覺中被紮的滿頭包。

蜜糖喝多了，我也愛冰水。

我承認我很自虐，自找的，誰讓我老人家的“第二春”不能時時相陪呢。

日子是幸福又难打发哦。

“哈哈，哪有哪有，見笑見笑。”想著青衣明豔的臉龐，想著她叫我名字時的嬌憨，老人家我不禁笑如春花。

“這深秋已至，轉眼就將踏冬，屈管家身子是健朗，但還是得好好注意哪。吾還等著喝你兒子的滿月酒呢。”

呃？

腦中一陣結。

這什麼意思？是刺我活不過今冬，還是，還是刺我無能，生不出兒子來？

先天的反答是要有先天的思維模式才能解開，改天我要問問那只，問問他他這位寶貝師弟，究竟指的是哪重。

在我走神的空當，談大仙子不客氣的閃人，閃的快了，花啦花啦的。

啊呀，對上我老人家很無聊麼？

找那傢伙就有的玩了？先天在一起，總是樂趣無限？！

嘿嘿，我狠笑。

走出一個圈套，踏入另一個牢籠。

琴聲不揚，也許這會撫琴主人的手指正在瑟瑟顫抖。

我想著那雙蔥白修長明明十分好看的手，做著這樣駭人的動作，就不禁有翻白眼的衝動。

唉～

美麗的冰走了，沒的可涼心了。

懶地抬手，懶地抬眼。陽光也懶了，半天不挪步。

曬暈我，你不挪我挪！

* * *

哈，刀疤男，也可說是無聲劍客，踏夜歸來。

我發現他最近總是把夜色當成了衣裳，常常是“嗖”地一聲，撩起一陣水霧，濕氣噴臉，人歸來卻不見影兒。

然後，某人屋裏複又亮起了燈。

我怎麼辦？我最近老是失眠，睡不著睡不著。床褥子被我翻來覆去折騰地像煎餅皮，我還是神清氣長，鬥志昂揚。

披衣起身，摟捧泉水拍把臉，我興奮我終於有工作可做！

顫顫地燒開水，十二萬分虔誠的心情沏好上等的龍井，我帶著自認為舉世無雙的慈祥微笑，走進那個平時除了打掃，絕不敢找第二理由踏入的房間。

吱呀，我推開門。

敲門？耶，那不是家人會做的動作。

兩人同時噤聲，耶說錯說錯，是一人。

一豆燭火，紫檀木桌的兩方，這二人就這樣對坐著。我一進來，四道目光“唰”地齊齊射向我，青白、詭異、甚至……還有一絲幽怨？

裝傻、做腔、臥底、反臥底，我什麼場面我沒見過？

茶盤不知怎麼開始晃了起來，燈光好似也散了，茶水很可愛地溢出了一些。

只是一些些。

“喝茶，葉小釵喝茶。”痛，居然咬到自己的舌頭！

撞邪，難道和這傢伙一起吃素吃久了，想咬自個兒的肉解讒麼？

多謝！刀疤的眼神就是這樣意思，我老人家聰明，省得他叉叉畫畫的氣力。

“……好友啊～～～”溫潤的語聲流出，還有那標誌性拖長的尾音。

這句通常沒有什麼，這句通常只是帶有一種圈地式的警告。

就像響尾蛇領地被入侵，它會堅起尾巴叭啦叭啦響一樣，但你莫要以為它是在友好地和你打招呼，否則就死的快了。

猛地一個機靈，妙哉妙哉，我就等著這聲“啊～～”，這一聲，如天籟，狠狠叫進我的血管裏，渾身上下這幾千幾萬個毛孔，無一不通暢，無一不抖擻。

一會兒回去，我估計我應該不會失眠了。

遊戲適可而止。

雖然最近太陽比我還心懶，但若明早見不著它，我會思念無比。

輕帶上門，不忘回憶打開的初始。我人老眼不花，我記得剛進門時，看到一個人的手，似乎有從另一個人的手中，抽出來的吧？

有吧？
有的！

* * *

哼著小曲，給那些今天的小蕾，明天的花花，後天的衰殘，一一澆個遍。

春天不到，但屬於我的春天，總在伸展著無限的風情。

我想起昨天青衣給我的一個浪漫式飛吻，想起我臨別時，她在我耳邊依依不捨的輕喃，看著她給我新縫此刻正“吊”在我身上的衣裳，看著遠處眼睛及不到，心卻能瞭的美好生活。

想著想著，水差點澆過了頭，差點將這些尚在搖籃中的小芽，提前扼殺於溫暖的床被裏。

“前輩～”

我愛這聲音。

這聲音青春而美好，有我和那個傢伙沒有的東西。

不用回頭，我已知來人是誰。

“續緣哪～”好像不知不覺中我也被傳染了，總愛在人名後，拖個尾音，連調子都模仿都維妙維肖。

這是青衣告訴我的，她說我最近喊她時，總是“青衣啊～”叫不停，叫的她渾身發搐。

頭不回，我等著那不二的香味飄進鼻子裏，香味也沒什麼不同，就是少了點重，多了點這深秋麗陽的輕暖。

“前輩。”這會兒聲到跟前，人也到了跟前。

這張臉，嘖嘖。

看一回笑一回，笑一回暖一回。

什麼也不用遺傳他的，脾氣、腹黑、還有那見鬼的天下大同武林和平的理想。只要遺傳到他的多才多藝，他的那張不難看的餅模子，那就是上蒼垂憐。

眼前這個青年，皮膚白皙，眉心點砂，溫煦的笑容裏有三分清聖端莊。

長的真好，我羡慕極了。

羡慕那傢伙的好福，羡慕那個把帶他的人。這孩子讓我帶多好，吃喝拉撒，全我老人家管，長成這樣，我該有多大的成就感！

總比伺候這些永遠不會成氣候的花花草草好吧？

“前輩，爹親在嗎？”急急的眼神，和平靜的外表矜持地衝突著。

“在在在！”兒想父，淚花流。沒了老爸太久但我也懂。

青年一個輕笑，用和眼神一樣的步伐，迅速消失在我視線能及之處。

讓我多看一會兒嘛，臭小子。

唉唉，接著澆花。

* * *

當我把這些小玩意兒都擺弄整齊，就開始撓頭細想，想想想想，想我還有什麼沒做的？

房間收拾好了，晚飯準備好了，以公頃為單位計算的、咱的老窩打掃過了，人也招待的熱呼，沒給咱老素家丟臉，啊不是不是，沒給我老屈家丟臉，還有什麼沒做的呢？

想不起來就是沒有了吧？

“世事如棋，乾坤莫測，笑盡英雄啊～”一聲拔尖高昂的語聲猛地響起，如平空炸出的驚雷，在我老人家尚無做好任何準備前，滿地開花。

“啪～”地，水壺掉腳上，我瞬間做起了對於我這個年齡而言，已是十分高難度的動作——單腳雞跳。

來就來嘛，喊什麼，這位前輩在悠悠歲月的泥河裏摸爬滾打，竟也被傳染了，他同樣會氣勢十足地一聲“……啊～”

這簡直快成了那一干人的口号。

受不了受不了，我再一次翻白眼。

在我恢復正常前，他已步入我跟前，眉眼輕舒。

和尚若都和他長一個模樣，廟裏怕更要香火鼎旺了吧？

啊，我想什麼呢，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屈世途～”好高的調子，我不禁嗓子跟著發酸、發癢，一派躍躍欲試的姿態。

“在！”尖聒的回音，條件反射後的回答。

“屈管家不用如此拘禮，素還真在嗎？”和尚笑容慈祥，卻唇角冷麗，像旁邊那株朝陽的海棠。

“呵～呵～在。”

和尚消失後，我覺得有點鬱悶。

不用如此拘禮？
這好像是我家吧？
這好像是我的臺詞吧？

* * *

開始乖乖去準備飯菜，差不多了。我掐指算啊算，如何運用統籌，在自個兒規定的時間裏，完成這一切。

這是我的天職，也是一門技藝，常人可輕易學不來。

就像那傢伙，琴棋書畫樣樣通，但你若要他揮鏟子動刀子，還給他定時辰。我怕我下個月，就得把全副身心，投整在這個華麗大廚房的修葺中。
那將是一項偉大又龐大的工程。

拐著菜籃子走到溪邊，開始我的統籌考核。

時間在滴滴嗒嗒地跳，我豎緊耳朵，一點一點的掐算。

我沉浸在自己無上的技藝中，以至於有人來到後面，仍癡而不覺。

“屈世途好友，在忙嗎？”一字一音，聲聲擲地，這個聲音……

不用回頭，將溪當明鏡，我看不清，但能看見那一抹火紅。

“青陽子，久見了啊。”涼涼地出聲，和心裏遠遠不是一個溫度。

同樣臭小子一個，這麼些日子，都整哪去了？不知有人一直很擔心麼？

“是啊，久見了。”明顯地喜悅，親人的聲音，親人就是這種聲音。我鼻頭一酸，險些掉下淚來。

“素還真在後堂。”不等他問，我向來很識相。

那個傢伙，這會兒也許正和一群子“好友”、“前輩”聊的歡，如果他看這抹久違的
紅色閃進眼中，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也許那顆心，會再一次被灼熱。

“二弟！”
“大哥！”
這兩人開始這樣叫，後來這樣叫，過程慢慢轉變，時光輕輕挪移，調子總是變了。

後來我聽青陽子這樣喊時，每聽一聲我身上那股子陳舊的血就沸一回，人情總是美好，有這樣一群兄弟好友在身邊，誰說生活不處處充滿希望呢？

“屈世途好友，一同走吧。”
“哎。”

* * *

夢醒了，我竊竊偷笑，不想睜眼，不願清醒，不敢吵醒身旁人。

日子還是有希望的吧？我這把老骨頭還硬的很不是麼？

夢裏談大才子諷我老骨頭過不冬（他是這意思吧？），哪會？暗握拳頭，我活的比任何人都長，在那人倒下前。

打碎了筆洗也沒什麼，想想似乎也不必要瘋了似的跑集市去找個相同的。在那人回來時，我會摟緊他，哭他個昏天黑地，鼻涕眼淚抹他一身，讓他在感動和噁心間兩相徘徊，忘了記仇。

切，一個筆洗算什麼？哪有我老人家重？

不過去也去了，囉嗦什麼？反正還有額外的收穫。無意間相中一套白紫相間的衣服，紗質，輕緩緩的手感，我想像著他穿在身上的模樣，然後就急急開始掏銀子，還差點和一個同樣看中它的老女人打起來。

睡那棺材裏無聊的慌吧？聽風蓮說那地方髒兮兮地，時不時上面小震一下，下面就叭嗒叭嗒掉土疙瘩。我知你愛乾淨啦，這不衣服給你買好了，還有你家親親同梯的，也一併準備好了。回來拾掇乾淨後，就換上吧。

讓我老人家小小成就一下。

回來別忘加緊叫我一聲“好友啊～”知道麼？很大志的事喔，最近總失眠，青衣在，她陪我一起失眠。

但是今晚難得，難得有夢，夢裏有你，有你們。

都要活著回來知道麼？

討厭的一群！

+++++++++++++++++++++++++++++++++++

屈伯其實從來不會閑著，那麼大個家業掌他手裏，現在他的日子一定是忙並等待著。不過再忙也別忘了練手啊屈伯，否則泡茶技藝生疏了，某人會笑剜你的。

週五的新片，肖就肖吧，肖是沒理由的，肖是不用遮遮掩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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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的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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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1樓發表於: 2006-11-02 04:1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远离武林纷争，只闻鸟语声声~~
这篇文细细品来，淡淡的，但味道很好
是能够合着茶慢慢看的~~
文中的感觉就应该是隐士般的从容，有情有义，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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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中的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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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

2樓發表於: 2006-11-02 05:2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這就是家吧

其實琉璃仙境說是一個家還太勉強

哪有一個家主人常常不住的?

還好就是有屈世途守在這裡

讓大家回來時有個對象說:我回來了!

還真阿~~等你回來阿

金子陵後援會"小金茶坊"歡迎大家來哈茶吃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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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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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06-11-02 06:0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旧日与我赏花人，如今检点无一二。

从来觉得屈世途是个可爱搞笑的老人家，竟也有如此伤感的一面（是吾的错觉咩？），明明写的不过是种种花说说笑的小日子，悠然间闪过一张张鲜活的面孔，总有些人面桃花的幽怨～～默，事实上，除了万年不死的日月才子和刀疤客，其他都不容易看到了～～～

（小饼干：屈伯伯，吾不是透明的.......），可怜的屈伯伯～小打小闹才是小幸福～～但愿人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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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捨

情深不壽，細水長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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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5)

4樓發表於: 2006-11-02 06:3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俺想俺真是越来越迟钝了。
看前头的时候真没觉得是屈老伯的一个梦。
漫不经心的口气，明明是陈述一个暖洋洋的故事，亲情、友情、爱情（？）五味俱全，只是觉得甜中一味酸涩，看地心里戚戚。
他身边的人，来了又去，有些回来了，有些回不来。屈老伯一如既往守着琉璃仙境和一亩花田，无论他在不在，无论他以何种面貌奔走，无论他是否活着还是死去。
看到屈伯说到他躺在脏兮兮的棺材，说到叭嗒叭嗒地掉土疙瘩，俺觉得泪水马上就要下来鸟，可是最终没有。

PS：刚刚看完38想找点安慰……花禅你强，飙泪>_<～～

角弓玉劍，桃花馬上春衫，猶憶少年俠氣；
癭瓢膽瓶，貝葉齋中夜衲，獨存老去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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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閑

玩世不恭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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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59)

5樓發表於: 2006-11-02 06:4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屈伯的這個夢˙˙˙多麼真實多麼平凡多麼˙˙˙幸福呀~
雖然說我們從本文中再次印證了屈伯的勞碌命是自找的(?)~
但是看到大家都那麼幸福快樂我想屈伯也就甘願了呀~
是說˙˙˙屈伯已經到不打擾素素的好事~不給他叫聲"好友阿~"就會失眠的程度了嗎?哈哈~
果然是萬年管家阿~

當素素歸來，即使只有一小段時間也好，真希望他能過過這樣的生活˙˙˙

閑眠草堂(痞客邦)

春城無處不飛花(鮮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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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c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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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6-11-02 07:4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ＴＯ宵的宠物：

这跟“造天计划”里的那个虚伪骗局一样，说什么“世外桃源”。。。。
屈伯不会真正闲到到处找抽的，如果真这样，那某人估计同样要闲的发霉了。
素还真能闲到发霉？

“我老人家原本安定，自认识你素还真以后，整天担心吊胆。”屈对素金身的一番真情告白（大意如此）
琉璃老窝被整锅端，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习惯就好。
在这方面，屈伯亦有很强的适应和再生能力。

ＴＯ：流浪中的蚊子
基本上我觉得琉璃仙境房产户主一栏里，可以改成屈世途了，如果他顾念爱妻，还可以加上青衣宫主的名字。
屈伯的地位悍不可摇。要不一群子回来，岂不是要对着那冷锅冷灶，那实在是有够糟糕。

ＴＯ：Chons
恩，里面那几只，后面可能真的很难看到了，其中还有一个大概是在参加马拉松长跑，到现在还没冲刺的。
屈伯的可爱搞笑和无辜，苍天可鉴！
伤感，吁，我不想伤感，我只是被刺激了＝　＝

青春留不住，白发自然生。恐见花期过，不敢念旧人。
屈伯渴望的老年幸福，很难收获。

TO:ruo
你不是越来越迟钝，你是越来越会遁。。。
那一亩自留地屈伯会用心灌溉的，沾上某人的“光”，他会活的很“幸福”。。
爱情后面的问号可以改成感叹号啦，那么美好的事，说明白就太煞风景了。

挤不出泪就甭挤了，好难看的说～
某地别忘了浇水，光是我和某只在那灌啊灌，好辛苦＝　＝
谢花~

TO:沐开
幸福本来就是平凡，可惜不是平凡每个人都能安稳得到。
他如此到处发痴，闲的发慌，也是梦想一种吧.我祈祷他美梦成真。
话说是人都有做梦权利，我不拦他。

＝＝＝＝＝＝＝＝

某人语：说不定屈伯这会儿正在揪着小花碎碎念：他回来，他不回来，他回来，他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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