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3.13 【黑赭】恰同学少年 1~31，193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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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ama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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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09-08-21 14:19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3.13 【黑赭】恰同学少年 1~31，193F

93现代小白文，目前已知配对有黑/朱赭和双帽，感谢支持^^

－－－－－－－－－－－－－－－－－－－－－－－－－－－

赭杉军看了看表，已经近五点；不但自己摊前还是空无一人，别的摊位前的人流量也越见凋零。整了整手册和表格，他准备再过十五分钟就开始收拾横幅，到时候也算为学生会做完最后一件事。

发现黑发青年是走向自己方向的时候，赭杉军还四处看了几眼，才确定人真的是冲自己来的。

“老乡啊！”对方一副很激动的样子，扑上来就是一口魔界京都语。

还好是朝露口音，赭杉军舒了口气，抽出了被紧握的手，也以同样流利的魔界语回答，“同学你好，我叫赭杉军，在这里代表学生会欢迎你。”

对方有些失望的挠头，换成咬字标准的道境语说道，“阁下不是魔界人？可是头发……很……魔界呢。”

“噗－”赭杉军差点破功，点头回答，“是啊，有不少人因为头发误会过。”见黑发青年一脸不信地上下打量着自己，赭杉军也在暗暗观察对方。道境魔界两国交恶已久，前段时间甚至一度进入冷战状态。自己所在的玄宗大学，又是道境执政党不成文的后备基地，现在居然冒出一个魔界留学生，当然十分诡异，“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来的道境？”

“黑羽恨长风，来这里是因为……”对方思索了一下，“政治迫害。”

“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噢，我是说，以后道境就是你家，玄宗都是你的兄弟姐妹，请不要客气。学校应该安排了住所，你还不熟悉这里吧，我帮你看看是哪幢。”

“学校并未给我安排住所。”

“那你在道境，已经有去处了？”

“没有。”

“不会呀，玄宗好不容易抓到一个魔界投奔来的，还是政治迫害，应该会很热情的……”赭杉军抬头又问道，“被录取的时候，校方没有问你这事吗？”

“我是昨天在马路上捡到传单，临时去报名被录取的，好像还没见过什么人。”

就这样随便进了整个道境最好的大学……赭杉军压下嘴角抽搐，“要不我先带你去换些道境币在学校周围暂住几天。”

“没有魔界币也可以换吗？”对方满是期盼地问。

“……”赭杉军扶额，“你该不会就是－”

“－只带了我身上这一身。”黑羽无辜地摊手。

为什么本来只是走走场子的事越来越棘手了，自己果然是劳碌命啊……正犹豫间手机铃响，赭杉军看了眼短信内容，当机立断，“这样吧，你要是愿意帮一个忙，我就让你在我家先住几天，等学校的住房批下来了，你再搬过去。”

决定已下，赭杉军起身招手叫来了附近摊位的学生，“白雪飘，帮个忙成吗？”

“会长有什么事尽管说。”

“说过我已经不是会长了，今天我要去帮忙安置这位新同学，可能没时间收拾摊位－”

“没问题，我会一起放到储藏室的。”

“麻烦了。”

“也没多少东西。”

两人出了接待大厅，因为是开学前一天，校内有很多学生家长来往，赭杉军索性抓着恨长风的手，领着对方穿越重重人群并七弯八转地出了校园。

“我们这是去做什么？”黑羽努力跟上红发青年的脚步，心想自己好像还没答应对方的安排啊。

“捡家具。”赭杉军头也不回，走得更起劲了。

……捡……家具。黑羽还在回味这个神奇的词组，就发现周围的环境越来越破败。道路狭小肮脏，路边还有流浪汉打扮地人不怀好意地瞥两人几眼。不会吧，一时不察居然被拐到这种地方了……可是他明明有说过自己一分钱也没有啊，难道对方不信还是想打劫一下看看？恨长风抹掉额头的一点冷汗。

这时候他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许多以前在魔界看到的道境相关报道，桩桩不离人口拐卖啦，器官黑市啦，逼良为娼啦……黑羽想到自己四肢五内俱全，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他一踌躇，更加跟不上赭杉军异常矫健的步伐，被拉得跌跌撞撞地来到一幢破败小楼前。

“到了。”恍神间猛然被对方高兴地叫声惊醒，黑羽严阵以待，却见赭杉军随手推开了铁迹斑斓的大门，只有不情不愿地跟了上去，看到墙上快掉了的门牌上依稀可见“天波公寓”四字。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连个手机都没办，现在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赭杉军很熟门熟路地上到二楼，直接推开了其中的一扇门，拉着黑羽走了进去。不要啊不要啊，这就是犯罪现场场场场场，恨长风在内心呐喊着。

硬着头皮跟了进去，脚下立刻穿来地板的抗议声。黑羽小心地沿着边往里走，就怕一看就失修的地板终于在他身上罢工。然而一近才发现墙面的粉也有很多剥落了，忙停住了想扶墙的手。但身边的柜子居然很像花枝木。然后他有些无语地察觉，头顶那个水晶灯看起来也很仿真；就连不怎么起眼的窗帘也疑似是织锦缎配月华之乡闻名天下的月绣同色暗花。而最吸引他注意力的，则是背对门的一个大沙发，漆色沉稳的实木加上古香缎的罩子让他一看就移不开目光。连这么破烂的楼里的家具都能是这水准，道境人民的生活水平果然超越魔界很多年啊……恨长风默默感叹。不对？难道赭杉军是拉他到这里抢劫的？

“苍，”冷不防身边的赭杉军叫道。黑羽就见沙发上空突然出现一只手，还晃了晃手里的手机。然后手和手机又都消失在沙发后。只听有人含糊地应了几声挂了电话，随后沙发上出现一个穿着大了好几码的夏威夷衬衫的青年。

“哦你来了。”青年睡眼惺忪，凌乱的棕色头发一看就是刚在沙发上打过几个滚，他看了赭杉军的方向一眼，又消失在沙发后。

黑羽跟着赭杉军绕到了沙发前，踩到一小块地毯，凭着脚底的感觉，好像是纯羊毛的。恨长风看了眼花色精美的地毯，又看了眼地毯外破烂的木地板，心想这都什么和什么啊！决心眼不见为净，他抬头就见叫苍的青年懒懒地缩在沙发上。

这时赭杉军问道，“你不是说要搬家吗，怎么这么突然？现在上哪找房子去？”

“是老头子觉得我住这儿不妥当，非要换地方。既然是他看不顺眼，他也要负责找出一个顺眼的。”苍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你都住了三年了他才发飙？”

“当然是今天才发现。”苍眨了眨眼。

“搬家要帮忙吗？”

苍环顾了一下满是家具的周遭，“不用了，反正也没什么东西要搬的。”

听到这里，本来因为房间主人居然就是穿着廉价花衬衫的青年这事实而石化的恨长风终于忍不住喷了一声。苍闻声抬头，眯着眼睛朝黑羽的方向看了良久，“咦，你还带了一只过来。”

“这是新录取的学弟，要在我那里待几天。”

恨长风见对方的目光终于在自己身上聚焦了，郑重地伸出了手，“我叫黑羽恨长风，很高兴认识阁下。”

苍有些困惑地看向赭杉军，赭杉军轻咳了一声，“小孩子，装成熟。”

苍点了点头，肃然配合道，“幸会。”

这时手机铃声又起，苍却看都不看就按了电话，反是赭杉军劝道，“是催你的吧，记住不能拒绝就要坦然接受呀。”

苍瞥了赭杉军一眼，“又不是你接受。”但还是依言站了起来，“这边交你了，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来干嘛的。”

“那就多谢好友了。”赭杉军笑得一点也不客气，苍一走就踹上了门。面对满屋家具，他摩拳擦掌眼露绿光，“恨长风！”

敢情这是要动手了？本来怯生生缩在墙角的黑羽反射性地大喊，“干什么？”

“快来帮我扛沙发。”

“……”

到了楼下，赭杉军不知从巷口哪里找来一辆三轮车，他们忙了几个小时，终于将苍家里的东西都堆了一大半上去。这回走的是另外方向的一条路，黑羽很好奇地打量着周围闹哄哄的小菜市场，也许是因为人多壮胆了，不由得问道，“刚才那人……怎么那么……”

赭杉军笑道，“别和他比，人家是太子党。”

“可是那房子，还有这环境，总觉得有些奇怪。”

“噗，你太客气了，不过人家还是神棍，你也不要试图去理解他的思维。”

不攀比，不理解……“我们这是去哪？”

“二手家具店，找人搬家具。”

两只一个人骑一个人推，神奇地躲过多位交警，来到一家乍看之下也十分可疑的店铺前。这时黑羽已经学会见怪不怪了。

赭杉军刚上前，老板就很热情地打了招呼，看来是熟识。老板立刻派了几个人和赭杉军一起回去搬东西，黑羽则等在已经送到的家具旁。过了一小时不到一群人热热闹闹地回来了，恨长风正欣慰，红发青年就开始以惨绝人寰的价格贱卖橱柜桌椅和沙发。天啊天啊我什么都没看到没听到，黑羽闭眼忍受心中的抽搐感。

正此时，赭杉军又拿起了一个白色花瓶，这回恨长风没有忍住，一把将花瓶夺过来反复端详，终于确认这真的就是魔界特产的火山瓷所制。这项技艺一贯被列为机密，道境决不可能仿制。而且他好像记得，二十年前两国第一次试图建交的时候，父皇就送了宗主两只这样的花瓶……太子党……苍不是简单人物！

“……这花瓶瓷质好差的啦，你看一点都不通透，”老板瞥了眼花瓶，“看在老客户份上，给你十块。”

“你说什么？！”恨长风终于成功炸毛。

赭杉军将黑羽拉到身后，“老板你这就太过了吧，你看我小弟都看不下去。”正当恨长风以为对方会为祖国技艺伸冤的时候，就见赭杉军呵呵笑道，“不然您就二十块收下吧，说不定是古董耶。”

二十……二十！黑羽正风中凌乱时，花瓶已以十五的折中价成交了。本国珍宝就这样流入了黑市……恨长风无语问苍天。

从店铺出来的时候，黑羽才发现车上还有不少家具，赭杉军对上他询问的目光，解释道，“这些是要先带回我家的，你看这床就是给你的。”

现在说不去你家行不行啊……黑羽赔笑，“往哪边走？”

※※　　※※　　※※

终于把床在客厅里放下，又立好了柜子，赭杉军满意地抹了一把汗，解开了领口的扣子，“这几天你就睡客厅吧，反正就我一个，不会有人打扰你。”

黑羽看了眼赭杉军的领口，终于只是坐到床上歇力。这回两人收获颇丰，除了苍家中的一些橱柜家电和木床，赭杉军还在楼道里眼明手快地抢下一台被遗弃的电视机。平复了呼吸，恨长风问道，“微波炉和冰箱放哪？”

“那些是我要拿去卖的，搁一边就行。刚才那地方不收家电，我改天自己去处理。”

“那我们换窗帘？”

“窗帘我家有，那个是我拿来做地毯的，对了，你要喝水吗？”

“哦……有劳了。”正感叹自己居然就这样上了贼船的黑羽依然处于石化状态，直到眼前出现一个写着某某饭店开业五周年庆的马克杯，才条件反射地接下了。但待他抬头，却吓得把杯子里的水泼出去了大半，“干嘛不穿衣服！”

赭杉军低头看了眼自己现在被洒湿了的白背心，指出道，“衣服。”

对方却依旧掩面，好似眼前情景十分的不堪，“阁阁阁下在家怎么这样。”

赭杉军一向自觉身材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纳闷挠头，“有碍观瞻吗？”

“啊，不……只是……”又看赭杉军一眼，黑羽像被蛰了一样立刻转头，“有点不太习惯。”

那就不是自己的问题了。赭杉军点头，“还要水的话自己去厨房拿。我们俩身材差不多，衣服你可以先借穿我的；课本今天来不及了，你明天上午有课吗？没有的话我可以带你去买……”

就这样黑羽恨长风在玄宗大学的生活渐渐步入轨道，在赭杉军的指导下他填了不少助学费生活费和住房的申请表，只等学校的批示下来。而他虽然是新生一只，还是异国的留学生，但也从周围零星的八卦中得知自己第一天碰到的两人都可算校园中的风云人物。

苍和赭杉军都是大四的师兄，据说还是从会爬开始就玩在一起的铁杆兄弟。苍是个从来不去上课却次次考试名列榜首的天才，当然也有人说他的天才其实在于投胎的技巧，因为校园里盛传他与道境执政党的领导人宗主有着很深刻的关系。至于“深刻”到底是何意，每个人自己体会。

赭杉军的父母倒是无人知晓，不过看看苍就知也不可能差到哪里去。据说他还是上一任学生会会长，木呐耿直，颇受爱戴。每每听到同学闪动着星星眼说出这些，黑羽再想到自己那个眼放精光与店员周旋良久终于硬是以一个折角争取到课本打八折的房东，唯有无言望天。

他们除了开头几天接触多些，毕竟年级与科目都不同，之后就很少交集了。赭杉军的生活似乎也很忙碌，每天都是傍晚回家烧一顿饭和黑羽一起吃了就再次出门，直到很晚才又回来。恨长风甚至怀疑，对方回家烧饭完全是因为多了自己，以前也许连这一趟都不回。

某天赭杉军进门的时候心情显得特别好，手里还握了一叠信。黑羽接过才发现都是自己的，要是以前他会认为对方是在为自己高兴，如今却忍不住有些阴暗地想赭杉军该不会是在开心终于可以收回花掉的钱了。拆开一看果然是助学金和生活费被批下来了。不过，没有收到任何住房相关的通知。

对方立刻很仗义地说可以明天就带黑羽去相关部门询问；恨长风顿时有了种自己是寄生虫的错觉，忍不住说道，“现在我有钱了，之前的开销补给你吧。”

“不用了，你也帮我很大一个忙。”对方却出乎意料地拒绝。

“不行，我知道你也不轻松。”

“反正你都没概念，我不说你都不可能知道要给多少，死心啦。”

黑羽本想坚持，一想自己确实没有任何概念，只好由对方了，只是两人发现明天下午的课都很早，说定结束了就一起去解决恨长风的住房问题。

※※　　※※　　※※

“不批准是什么意思？”赭杉军猛地站起来拍桌问道。见对面老师被气势所震，缩了一缩，黑羽忙按住比自己还激动的红发青年，“咳，先听听解释吧。”两人一下课就来到这里，得到的却是个让人失望的决定。

老师缓过气来，指着黑羽填写的表格其中一栏得意地说道，“他明明已经在这里写下境内地址了，学校不是福利院，难道还要为你们提供多处住房吗？”

“那里是我家！”赭杉军看了一眼后大惊失色。

“这事是上面统一分配安排的，同学你们如果不服可以继续上报。”老师一脸我也没办法的样子。

与老师对望片刻，赭杉军铁青着脸拉着黑羽出了办公室。本以为对方会火大的黑羽一路没敢吭声。结果对方长叹一声，看向他的目光倒没有很可怕，“是我疏忽了。”

“老师不是说了我们可以再次上报。”

“依靠那个的效率，还不如你等下学期重新申请呢。”想了一想，赭杉军叹气，“这样吧，你还是先住我家，等下学期再申请住房。”

两人垂头丧气地回家，吃完昨天留下的饭菜后赭杉军破天荒地没有出门，而是拿出笔记本在沙发上打起字来。黑羽先是出门跑了一圈步，回家后发现对方连位置都没有挪过。

又看了一小时书，恨长风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今天很忙？”

“我在重新计算日后每月的预算和开销，现在是咱们两个人了，不比从前。”赭杉军头也不抬，飞快地按着计算器。

“……你经济很紧张吗？”

“其实还好，不过坐吃山空，心里总是不太踏实。”

黑羽突然起了些敬意，“你已经独立了啊？”

“嗯，父母留给我一些道境最大保险公司的股票，但今年上半年股市暴跌，下半年表现疲软，公司还闹破产，于是资产缩水了。” 说道这里，赭杉军长长地叹了口气，“其实最让我担忧的还是我存款的银行岌岌可危啊。”

“那你干嘛不把钱拿出来？”

对方默默望天，“当时被他们忽悠存了个一年期的ＣＤ，再过两个月就到期了，现在就取要损失多少利息啊。”

“你就不怕连本金都拿不回来吗！”

赭杉军又露出那个忧郁的眼神，喃喃道，“我算来算去，他们应该是可以撑到那时候的吧。”

“……我每月交一点钱吧。”见对方越说眉头越紧，黑羽忙道。

这次赭杉军没有推辞，只是心事重重地点了点头。

黑羽耗到半夜，已经是哈欠连连，赭杉军见状移师去了卧室。直到恨长风洗漱完毕上床睡觉时，里面还传来噼哩啪啦的键盘声。

半夜黑羽起夜，发现赭杉军的灯还亮着，于是睡眼朦胧地梦游到对方门口，“你还不休息？”

赭杉军红光满面血丝满眼地转头，“很快就好了。”

恨长风机械点头，去了厕所。等他解决了问题，刚进客厅没几步，就听到卧室方向传来一声惨叫，吓得他睡意也去了大半。几步上前，他急急问道，“你怎么了！”

赭杉军哀嚎，“这次的账目居然有一块钱的误差。”

黑羽傻乎乎地看着对方低头狂按计算器。五秒钟后，他默默转身，爬回了自己床上，心中念道：睡觉睡觉……

（待续）

[ 此帖被wanamaker在2013-03-13 19:2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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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es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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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4)

1樓發表於: 2009-08-21 15:4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樓主坑品優良，令人期待……

嘛總之這背景總開不了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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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zz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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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2樓發表於: 2009-08-21 19:4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赭杉是个财奴啊，竟然连苍的家具也不放过

黑羽蛮可爱的

我总觉得这文像赭黑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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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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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33)

3樓發表於: 2009-08-21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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斤斤计较的赭杉
他真有这么穷？？
一群囧人里，黑羽同学是最正常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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琰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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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09-08-21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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赭杉...搞不好很有錢吧...不要告訴我他銀行的存款是上億...那可能黑羽知道後會先昏倒

......

紅色的頭髮的確是魔界特產啊...除了赭杉...青陽也可以去冒充一下魔界人了

2001到2009，從“聖龍合修版”到青陽子網絡后援會，雖然天地門已經有六年未曾再開啟，但有些事相信不會被忘記，不放棄，因為，支持青陽。
請支持青會第13屆連署，讓道主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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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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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09-08-22 23:2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有趣啊~
玄宗大學嗎噗
很有愛的文很可愛的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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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ama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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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9-08-26 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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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samesame，绍千妃（x２），野云，lisexuanyue，紫轩，wkw0822，伯牙，蠻空的鲜花。

Samesame：感谢你对我坑品的肯定，再说俺从来不虐的嘛^^

Izzie：肯定是黑赭黑赭！然后赭杉那样，是有原因的。

紫轩：黑羽那是初来乍到没有暴露本性，至于赭杉不是穷不穷的问题，是心态问题。

琰玥：嘿嘿，赭杉确实不穷。

蠻空：感谢支持，想写这个设定很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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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ama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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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09-08-26 2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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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一个星期过去，道境入了秋。

周五这天赭杉军回家特别晚，心情似乎也有些低落。黑羽这时刚迷上了道境与魔界风格迥异的电视，加上第二天又是周末，所以也还醒着。见对方十分疲惫的样子，他自觉地放低了电视的音量，“一会你先去洗澡吧。”

赭杉军摇了摇头，“我可能还得出去，你别管我。”他坐到沙发的另一头上歇了歇力，抹掉额头汗珠，然后就趴着不动了。

黑羽又看了会电视，觉得房间太安静的时候转头，就看到对方一动不动地蜷在身边。

“赭杉军？”他试探着叫了一声，本以为不会得到任何反应。却不料对方神速地坐正，“嗯，刚才就是休息一下，我先进我房间了。”

这边广告也刚好结束，于是黑羽继续认真地看电视。听到敲门声时，他很自然地跑去开了门，这才发现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的青年；长发被染成灰的不说，脸上还有不少红红绿绿的纹身，“你是谁？”

青年也显得很惊讶，“我还想问你是谁呢。”但不等黑羽答话，他挥手道，“算了不感兴趣，赭杉军在家吗？”边说已经边走入了屋中。

喂喂……黑羽带上门跟了进去。

“袭灭！”赭杉军这时已从卧室出来，“你跑哪里去了？你哥都急死了。”

“我马上就要离开，借我住一个晚上。”

“哦……你不是和苍比较熟吗，怎么来我这儿？”赭杉军示意青年坐下，手却探上了手机。

“找苍和找我哥有区别吗？”袭灭天来看了眼赭杉军的手，“我可以现在马上走，就算是要露宿街头也可以。你要么留我一晚上要么让我哥他们来扑个空。”

“好，”赭杉军放下手机，“你留下，我不告诉他们。”叹了口气，他又说道，“其实你都已经考上大学了，以后也不会住家里，何必自己跑出来呢。”

“你以为我真的会去上什么大学？”

“你怎么能这样！”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凭什么我就要按照他为我安排的路一直走下去？”袭灭天来也很火大，“你是了解我们的情况的，你说他有把我当成过一个独立个体吗？”

“咳……我不过是个外人罢了。”赭杉军清了清嗓子，“撇开这事的对错不说，因为别人而和自己过不去都是很愚蠢的行为。虽然不熟，但我也知道你自己为了能考进电子工程系花了多大努力，我不信这只是为了敷衍你哥。”

“我什么时候稀罕过这个。你不用劝了，我不可能去上大学，也已经找好工作了。”袭灭天来将背包放到一边，“咦，你家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床了，那我休息了，明天要早起。”

喂喂喂……当了很久隐形人的黑羽看到对方大摇大摆地爬到自己的床上，正想说什么，被赭杉军拉着手牵入了卧室关上了门，“今天你就睡我的床吧。”

“你还要出门吗？”黑羽决定当作没有看到刚才那些。

赭杉军看了眼门外，“现在不用了。”

“那你睡－”

“今天我很累，不想睡沙发，当然还是这里。”

“啊，那－”

“有问题吗？”

“没有！”

两人轮流洗漱了，就熄灯上床。赭杉军似乎真的累了，爬上床没多久就呼吸绵长。黑羽在他身边翻来覆去很久，虽然床很大，但就是觉得十分别扭。而且以前睡苍的旧床还没觉得什么，如今一对比才开始深深怀念起来。就这样折腾了不知多久，他才带着头痛迷迷糊糊地入睡了。

半夜的时候赭杉军被冻醒，发现黑羽卷走了所有的毯子。几次争夺败北后，他摔到床下从柜子里翻出一条旧毯子。好容易相安无事了几小时，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半个上半身都悬空在床外，吓得他睡意立刻去了大半。撑起身子，就看到恨长风整个人横卧在床上，刚好转了９0度。

……

赭杉军翻到黑羽另一边也横着躺下。就这样几次跟着对方调整位置，最后一次醒来，发现已经有阳光透入房间，于是干脆起了床。

狠狠洗了把脸，他到客厅的时候发现床上空荡荡的，袭灭天来已经离开。

“他走了？”

赭杉军闻言抬头，“你也醒了？”

恨长风一边舒展懒腰一边去厨房找水喝，“嗯，睡得还挺香的……咦，这是什么？”抬头就见赭杉军表情凶恶，不由得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没事，”赭杉军缓和了一下面部肌肉，忍着缺眠的头痛来到厨房，“你看到什么了？”

“这有张字条：这个就算是感谢你的收留。只要你不说出我借宿的事情，我也会替你和那个小黑保密……谁是小黑啊，难道他自己不黑吗？”

赭杉军拍了拍黑羽，将纸条扔进了垃圾箱，突然看到厨房还多了件东西，“午餐肉？新鲜肉都没人吃，谁吃罐头的。”正想将它一并丢了，就看到恨长风的眼睛闪着异常的精光，“真。的。是。肉。吗？”

“呃，你不要激动。”赭杉军一步步后退，黑羽一步步紧逼。他扬手及时将罐头举过头顶，又按住了扑上来的恨长风，“别急别急！今天我就烧给你吃！”本来还想看看保质日期的，不过如今这架势是怎么都得吃了，所以，还是不看了吧……

看到对方口水狂流紧紧盯着肉罐头的样子，他叹息道，“我忘记你们魔界是吃肉的了，难怪你这几天陪我吃素吃得下巴越来越小……这道境也找不到有人卖，你先吃这个，以后我再想办法。”

之后赭杉军将黑羽的床单毯子和一些衣物洗了，每次回身就看到恨长风以火辣辣的眼神看着自己。赭杉军背后留下几滴冷汗：算了，现在就吃饭也没什么……他很认命地在对方的注目礼中起身去烧饭。本来打算就切一半的肉，看到黑羽的目光，他把整罐倒了出来。

敲门声就在恨长风以疾雷不及掩耳之势干掉了大部分罐头肉时响起。黑羽一脸戒备地护住了剩下的午餐肉，赭杉军看了他一眼，跑去开门。　

“赭杉，”来人点了点头，很自然地从赭杉军身侧滑进了屋里。

恨长风发现他长得与袭灭天来几乎一模一样，除了灰色的头发变成了白色，以及脸上不见刺青。“袭灭天来你激光消纹了？”他脱口而出。

“我叫一步莲华，幸会，”白发青年转头看向了黑羽，微微一笑。

“咳，黑羽恨长风，你好。”黑羽不由自主地整了整衣服。

一步莲华点了点头，转头看向赭杉军，柔声问，“阿来呢？”

“你怎么肯定他在这里？”

“这是－”一步莲华偏头，“我与苍共同的直觉。”

你们这些伪神棍……赭杉军摇头，“直觉够准确，时机欠缺，人已经走了。”

“唉，我本想让他好好睡一觉，才决定早上才来拜访的。”一步莲华无奈叹息了一声，揉了揉太阳穴，“一定要躲我躲得那么急吗？”

本来黑羽按照自己的原则，是支持所有叛逆行为的，但看到眼前这人的伤心之色，也忍不住觉得昨天的青年实在是太不懂事了；巴不得能帮上什么忙，让笑意回到一步莲华的脸上。“他说他不会去上大学，还找好工作了。”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向一步莲华说了他知情的所有动向。

一步莲华点了点头，眼含悲悯，“他果然还是不惜虐待自己来与我较劲。”他低头将一盒礼物递给了赭杉军，“你这里我不会再来，让阿来放心地落脚吧。我不希望他有事也没有地方可去。这个是我给他的礼物……”顿了一顿，他才继续，“昨天是他生日。”

之后一步莲华就表示不打扰两人用餐了，在黑羽看来强颜欢笑着离去。

黑羽见赭杉军神色如常，完全没有被打动，忍不住问道，“你觉得袭灭天来还会来这里吗？”

“以他对他哥的认知，应该不会。”

“那一步不是很可怜？”

赭杉军长长地看了恨长风一眼，拍了拍对方的头，“乖，他们兄弟俩的事，我们外人不要插手。”

“那这礼物怎么办？”提及礼物，黑羽看到赭杉军的嘴角似乎抽搐了一下，接着就将礼盒丢向了自己。接过礼盒，低头一看，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同情心迅速地从一步莲华身上移到了袭灭天来那里：盒中是一套热粉红色的西装，“这……”

赭杉军这时已经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了，还喝了口茶，“他自己有一套嫩绿色的。”

直到黑羽吃完所有的肉，又跑去厨房添饭的时候，他还在回想那对兄弟。先是想起袭灭天来一头长发一脸刺青然后很拽地说“我稀罕什么”的模样；然后又联想到自己染了一头绿色的头发，刺了满脸玄宗的太极图，对抱着自己大腿痛哭的弃天帝理了理刘海，才酷酷地说了句“我不会回去了”的英姿。这才是叛逆的终极版啊！

正当恨长风眼冒泡泡幻想着自己的叛逆英勇事迹之时，就听到赭杉军喊道，“黑羽你也给我也添碗饭。”

“哦。”他赶紧又盛了一碗端过去。

※※　　※※　　※※

之后果然如赭杉军所料，袭灭天来和一步莲华都没有再出现过。而赭杉军的短期（或许包括长期）规划中又多了找肉这一条。道境不产四蹄家畜，所以牛羊猪是完全不可能的了。平时居民以蔬果为主海鲜为辅，但黑羽从来没吃过海鲜，而赭杉军也不打算天天花那个价钱喂小孩。这样剩下的，就只有鸡鸭之类的飞禽了。据赭杉军所知，虽然道境没人吃这些，但多少还是有些产量的。

在赭杉军为这事到处奔波的时间里，黑羽也慢慢习惯了道境。除了伙食问题外，小日子过得颇滋润。大学自然熟悉得不在话下，首都封云也被他逛了个遍。不过除了赭杉军外，他总觉得和周围的人隔了那么点距离，难以彼此理解和亲近。比如今天……

“恨长风同学，谈谈你的家人吧。”自从听说他身份后，几乎每节课的老师都会问些什么，尤以这位政治课的ｘｘ教授为甚。

全班同学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黑羽，他清了清喉咙，“我家人啊……死得差不多了。”

教授的声音里多了分同情，眼睛却大放精光，急急地逼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妈生完我弟就难产死了；我弟弟从小体弱，后来夭折了。”

“连孩子都不堪魔界迫人的体制而以过早地去世提出无声的抗议啊，”教授感叹，“那你父亲呢？”

“呃，我爸？”黑羽飞速地想着说辞，“他……继承了一个不能解除劳动合同的职位，不但没假期而且２４小时都在上班，辛苦不说还偶尔有生命危险，只有工作到他死才算结束……”他越说越顺越有真实感情，终于总结道，“他们还想让我接替他，我不堪忍受这样的迫害，就逃来了这里。”

全班同学眼含同情，教授连连感叹，“长工啊，魔界居然还有这种工作的存在。”就当黑羽以为他发表完感想的时候，教授深深吸了口气，更高声地说道，“同学们，让我们以实际行动反抗暴政！来，先为勇敢逃离魔界专制的黑羽恨长风同学鼓掌！”

台下雷鸣般的掌声经久不息……

好容易捱到下课，以为应付过一劫的恨长风长长舒了口气，谁料刚到门口就被堵上了。

“你好，我们是学校校报的记者，你的故事很感人呢。”

“……？？？”

“你能不能接受一下采访？很快的，我们想用你的经历写一篇报道。”

“……|||”

“你看题目都有了，就叫《我的爸爸、妈妈、和弟弟》。”

“……！！！”

等恨长风满足了两位记者的各类问题，太阳都已经快看不见了。他飞速奔回两人的公寓，一边开门就一边叫道，“对不起，我回家的时候被两个记者缠住了！”

抬头才发现灯是关着的，屋里也没有熟悉的饭香：赭杉军也未回家。黑羽失落地开了灯。

打开冰箱发现里面有一把青菜几颗笋，恨长风突然想到自己可以先准备一下，等赭杉军回来就能直接开烧。青菜他已经很了解，掰了就浸到水盆中。至于笋嘛，黑羽看来看去，洗了外皮开剥，一开始剥得颇辛苦，所以后来终于发现可以顺纹理剥后他十分兴奋。待回过神来，手中的笋已经坑坑洼洼地变成和两根手指差不多的存在。黑羽比划了一下，有点心虚：这个东西如果真这么奢侈，赭杉军会买吗？不容他多想，钥匙声响起，恨长风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出去。

“饿坏了吧？”赭杉军显得心情很好，“我有好吃的。”

“今天做什么了，这种天气还流一身汗？”

“嗯，听说贫民窟那边有卖鸡蛋，终于被我找到了。”赭杉军一扬手中的篮子。等了半天没听到预想中的嚎叫或者欢呼，他抬头就看到黑羽傻乎乎地看着自己，“怎么了？”

“没事，”恨长风挠了挠头，“你一会还要出去吗？会不会来不及？”

“今天不用去，给你改善伙食。”

“……那你平时回家烧饭，是因为我在吧？”

“当然了，”赭杉军已经进了厨房，“我记得魔界是吃鸡蛋的，你平时都怎么烧？”

“我在家，很少吃。”

“哦，那就先炒吧，吃完我教你怎么用微波炉，这样我不回家你也可以自己做了。”

“我可以等你回来的。”

“这怎么行，你学会了，我有事也不用担心你是不是饿死了。”

鸡蛋香很快让黑羽的心情大涨，入口的时候更觉得比以前吃过的任何山珍都要美味。以风卷云残之势扫荡完了食物，他心满意足地和赭杉军一起去厨房洗碗。连带看向对方的时候，都觉得越看越顺眼：皮肤够光滑，脸蛋够圆润……就像鸡蛋一样……

“……一定要记得戳一个洞，你记住了？”

巨型鸡蛋突然开口说话，黑羽猛地回过神来，“啊，记住了。”

自从家中多了鸡蛋，加上赭杉军发现黑羽似乎学会了洗菜，烧饭就变成两人合作的一件事。虽然饭桌上也开始时不时出现被剥得惨不忍睹的豌豆或者剁烂了的西红柿，黑羽依旧十分自豪并乐在其中。

这天他洗完青菜，想起赭杉军教过的方法，心想就不如做个鸡蛋青菜汤吧。放了几片青菜和水，又打了几个鸡蛋，他想到对方的叮嘱，在蛋清上戳了好几个洞，这才放进微波炉里开转。

赭杉军回家的时候就问道菜饭的味道了，心想这样的家才是家啊。他洗手的时候就听到微波炉响，也没多想就顺手按开了门。说时迟，那时快，他还没来得及看清里面的东西，只听一声闷闷的爆炸声过后，自己被溅了满身满脸的鸡蛋。赭杉军愣了10秒后回过神来，“恨长风～～～”

黑羽闻声赶来，就见到赭杉军正在抹脸上的蛋，“怎么回事？”

“不是说过要在蛋黄上戳一个洞吗？”唉，脸好像被烫到了，赭杉军很悲愤地脱了上衣，好容易擦干净脸，睁眼就看到黑羽往后退了一大步。

“你干嘛脱衣服！”

不道歉还反过来质问。“被溅得到处都是我们的晚餐当然要脱了！”赭杉军一边说一边踢掉了短裤。

“啊啊～你怎么把裤子也脱了！”黑羽干脆掩面。

“这有什么不正常的？”赭杉军理直气壮。

“就是很不正常啊！”恨长风也很委屈。

两人叉腰对视片刻――

“啊！”赭杉军吓得丢掉了手中衣物，又赶紧抓了一个盘子遮住重要部位惨叫道，“难道你其实是女孩子？”

“你说什么？！”

“难怪平时包那么严密，然后我穿个背心就大惊小怪……你怎么可以这样骗色。”

“你我－”黑羽气到无语，“难不成要我脱光了来证明吗！”等他缓过一口气来反驳，浴室那边传来一声关门声，厨房里只有他对着一滩汤水冒烟。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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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七夕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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