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4.08 （赭墨）楊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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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蘭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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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12)

樓主發表於: 2008-04-08 20:19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4.08 （赭墨）楊柳

管理提醒︰本帖被晏雪從布布文學移動到本區(2009-03-02)

覺得心裏頭有口氣噎著，難受了一整天，結果梗出來這麼篇東西……這文和我那口氣堵的來源其實倒真是沒什麼關係的，於是，其實我只是很為小墨不忿嗎？不忿的倒不是他在劇中的遭遇等等，而是現實裏的一些人心與言論啊……
心情很灰色很灰色的情況下，本來想到的一句話是“讓我一人獨守這片大地”，身後的褒貶坑髒，其實又算得上什麼呢。但到最後，依然還是沒有原封不動地這麼寫下來。畢竟我之氣梗與不忿，只能成為成文的助動力，而非文章之色調。小墨他永遠，也不會是孤單一人的。

楊柳

封雲山山麓與玄宗所在的樓臺庭院間，遍植著大片的松柏。
有些是道人們一棵棵手植下去，但更多的還是自然野生。長在這清聖道門祖地，天長地久下來，經誦松濤，也頗相襯。

可惜其他的古樹，倒不多見了。

雪後的天色依然陰沉沉的，帶著些不晴不暗的灰晦。
赭杉軍從經堂的院子裏出來，一股雪氣立刻吹了滿身，冰冷清寒的。剛從屋子裏帶出來的熱氣散了不少，有些就結了星點的霜花落在頭上身上，映著他一頭湛紅的頭髮，很是打眼。

廊子下，幾名新進門的小道童好奇地偷偷打量著他的裝束。正紅的道袍，在冬寒裏格外惹眼。又沒見裏面有幾兩棉絮似的，竟也不冷，已堪叫縮成一團取暖的孩子們打由心眼裏羡慕了。
赭杉軍也看到了他們，幾步邁過去：“你們可見到剛剛出去的人走到哪邊去了？”
一個小道童從襖領裏抻了抻脖子出來，略有模樣地做了個稽首：“是那位墨藍衣裳背琴的道兄嗎？一頓飯前向左邊小路走了，大概是去了後山。”
赭杉軍心裏想了想，他能去的地方，大概也就是那了，便點了點頭，道聲謝，趕著腳印尋了過去。
小道童眯著眼又坐了回去，從新縮回領子裏，向身邊的小夥伴問聲：“他們都穿得那麼少，就不冷嗎？”
“人家那是修煉出來的高人呢，哪怕這個！”
“高人呀……”小道童神往了一下，“我娘說，等我過了十五，就下山還俗娶媳婦去了。還有兩年，我怕是修不成高人了吧！”

出了後山門走不多遠，就是大片大片的松海，比起前山，更不知茂密了幾許倍。但繞過一處石崖口，卻有一片光禿禿的白地。前夜裏雪下得大，積了厚厚三寸多的一層，看樣子不到春天開化的時候，雪坷下的枯草是見不得天日了。
這一片雪白的空地上，孤零零只矗著那麼一棵老柳樹。北風剛起的時候，葉子就都掉光了，禿枝光椏的，在滿山松柏間，分外地打眼與格格不入。
赭杉軍一眼看到了樹根下仰著頭，也不知是在看天還是看什麼東西的墨塵音。灰藍的披風上已經積了薄薄一層雪，大多是被風從樹枝椏上吹落下來，他又不知道躲閃，便落了一身一頭。

踩著積雪過去，赭杉軍順手將他身上的雪拂開了：“走來這發呆？”
墨塵音見是他，“哈”地笑了一聲：“你今天出來得倒是快，吾還以為宗主又要留你多訓上一個時辰的話呢。”
赭杉軍眉毛微動了動，墨塵音倒是知道他這也是笑了：“你們三個都走了，宗主對著吾一個，能有什麼好說的。”
“也是，不對著吾和紫荊衣，宗主怕是連囉嗦人的心情也沒有吧。”墨塵音終於把臉扭了過來，“你直接回寮舍去就是了，也跑過來幹什麼，吾在這站一會也就回去了。”
“吾等你一塊回去。”
“哎！”墨塵音笑著歎口氣，轉身在老柳樹的樹幹上拍了拍：“柳兄啊柳兄，有奇峰道眉的加持，今年的酷寒，你該是能沒問題地撐過去了，真是可喜可賀。”
吃了他一拍，樹上的積雪顫巍巍落了一大團下來。赭杉軍手疾眼快拉著墨塵音向旁邊一閃，雪團擦著肩砸到地上，揚起了一片細小的霰粒。
“真是沒有面子啊！”墨塵音將拂塵甩到右肩，對著樹半一躬身，“是吾失言，您是老當益壯才是。”
赭杉軍有些感觸地揚眉：“這樹在此也有數百年了，你當年和紫荊衣還一起爬過它不是。”
“吾初拜進玄宗時……”墨塵音指了指遙遙處山林掩映的殿閣的方向，“還沒那片房子。認丟了路繞到後山來，連個人影也不見。一眼就看到了這棵老柳樹長在這，春天剛抽出了嫩條，看著心裏頭就不急了，還在樹根下睡了那麼一覺。”
“哈，最後還是吾背你回去的。”
“想來那時真是多多有勞好友了……”

墨塵音第二天上去了內寮閉關，再出關時，已經是三個月之後了。

赭杉軍被宗主另派了一堆大小事務，又逢著兩個大齋，雖然有金鎏影與紫荊衣兩名同修幫襯，還是忙得焦頭爛額，日子也過得有些顛倒起來。
到了半夜回到寮房，一時還沒有睡意，推開了窗，迎面吹來一股濃濃的濕草香。似乎才恍然了那麼一下，竟然已經是春三月裏了。
院子那頭有人慢慢地走過來，灰濛濛一片看不清楚，但那走路的姿勢卻是極眼熟的。驀地頭冠上白玉吊墜在月亮光下一晃，赭杉軍心裏頭低低地“啊”了一聲，要關窗的手就那麼停住了。轉身去摸了摸桌上的茶壺，還是熱的，正好可以喝兩口暖暖夜寒。

片刻後，果然是墨塵音半個身子從窗口探進來，臉上掛了層淡淡的笑意：“吾出關的時間看來選得不錯，還能叨擾到好友一壺夜茶。”

墨塵音的身上淡淡沾染了一層夜露，從內寮到此的路上，倒還不至於濕冷如斯。赭杉軍慢慢將爐火煽起來，坐了壺水上去：“你逛出去了？”
“坐了三個月的關，總要疏活一下筋骨嘛！”墨塵音笑笑，眯起眼睛：“好友，看來你的加持竟然也不管用了啊。”
赭杉軍愣了愣，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二月裏的時候，那樹被雷火擊燒了。因是單一棵的，倒也沒把周圍的林子燎起來。”
“也算是無牽無掛的乾淨。可惜，”墨塵音帶點惋惜地搖搖頭，“今年倒是看不到柳條抽出來的樣子了。吾本來還哄幾個小道士說，春天剝了柳哨教他們吹《豔陽天》。”
“《豔陽天》？”赭杉軍一愣。
“說是還俗下山了，好吹給他媳婦聽！”墨塵音忽然笑出來，“赭杉，你當年教吾吹的時候，是說過這話沒有，吾倒是不記得了。”
赭杉軍苦笑一聲，將滾了的水提起來：“在玄宗亂開這種玩笑，你當真比紫荊衣還要皮了。你跟那些只拜在外堂幾年的，擔當終究不同。”
“其實哪有什麼不同。”墨塵音一手從瓷罐裏撿著茶葉，“他們結的，是俗世的夫妻，吾等結的，是同修的果報。一樣的有所求，哪里就有個高下的。”
赭杉軍略沉吟了下，將水徐徐注入壺中：“三世的俗緣，卻未必抵得上一世修行的果報。”
“哈，赭杉，你倒是越來越象只會講經的老頭子了。果報果報，有因有果從其中來，你沒親眼瞧見了，又哪里是說說就算得准的。”

一夜春風迷了眼，忽悠便換做了飛雪漫天。
第二年頭上，就是道魔之戰的開端了吧。
烽火連天裏，也不知道原本許好了要下山還俗去的那幾個小道童，究竟走成了沒……

青埂冷峰深處波動的靈氣源頭尚還沒有摸索出具體的方位來，赭杉軍也就與墨塵音同在望天古舍落腳了。
運氣調息滿了周天后，外頭的天已經全黑了下來，屋子裏沒有掌燈，黑黝黝地，只能模糊瞧見墨塵音撐著頭靠在幾步外的桌邊打盹，忽地一下子抬起了頭，帶了絲茫然四下一望，然後慢慢地坐直了。
赭杉軍倒了杯水遞給他：“困了就去睡吧。”
墨塵音一手扶頭揉了揉額角：“哈，竟然做了個夢，倒是許多年沒有過的事了。”
“做夢？”赭杉軍倒也有些意外起來，帶了三分疑問瞧過去。
然而屋子裏越來越暗，墨塵音也不知看到了他的表情沒有，倒也繼續說下去：“夢到那棵柳樹了，光禿禿一棵長在那，枝葉倒好象還繁茂了些。”
“抽了新芽，那是好事。”
“是啊。”墨塵音仿佛也忘記了老樹已遭了雷火似的，嚼了絲笑道：“等將來回去後，再抽柳哨吧，今年怕是趕不及了。”一邊摸索著去拿琴，“《豔陽天》的調子吾還記得呢，要不要來聽一下用墨曲彈出來的？”
琴似乎是擺在床頭了，墨塵音一手摸過去，卻摸了個空，有些詫異起來，“琴放在哪了？”
赭杉軍扶住他伸過來的手臂：“你解下來放在外間了，明天再去拿吧。夜深，該睡了。”
“是吾睡糊塗了……”墨塵音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眉眼倦倦地也在床邊坐了，頭就又一下一下地向下點著，含糊道，“花香？”
赭杉軍向窗外望了一眼：“外頭的柳樹在抽芽了。”
“唔，楊柳依依，總是有點春天的樣子了……”

之後再無了聲響，想來不眠不休五天的運功讓他乏到了極點。能撐到赭杉軍醒來再睡過去，已是極限。

赭杉軍扶著他的頭讓他枕到枕上，自己依然保持著那個打座的姿勢，默默瞧著窗外祟祟的花木影子。也不知坐了多久，心裏頭忽然冒出一句有些耳熟的話來，然後便低低地“哈”了一聲。
睡在身邊的墨塵音動了動，沒睜開眼，嘀咕著問他一句：“想到何事讓你也發笑了？”
“無事，有些感慨而已。”
“那又是什麼感慨？”
赭杉軍的笑裏帶了那麼絲自嘲的味道：“修到被吾以半魔之身拖累，好友，你的果報實在是糟糕了。”
“也是……”墨塵音翻了個身，“看來吾要更加努力的積德行善，才好把欲求的果報扭轉過來啊。”
“你欲求什麼果報？”
“……”

赭杉軍自己也記不得，那晚究竟有沒有得到墨塵音的回答。似乎不只那句回答，連那一整晚，都在記憶裏有些朦朧恍惚。不知是不是因為那一夜一直沒有燈光的緣故，與之相關的存在，也就都模糊的象隔了層夜霧，似有似無罷了。

混沌嚴池的水敲濺在石壁上，不大的一聲聲輕響，聽起來倒有了些遙遙傳來觀中晚鐘的節奏。

坐在屋子裏像是春三月間的光景，融融暖暖的，墨塵音抱了琴，笑著打了聲招呼：“吾去山頭後柳樹那轉轉……也就在這幾天，就該抽芽了吧。”
赭杉軍合上書站起來：“吾和你一塊過去。”
墨塵音眉眼彎彎地笑出來：“也好，楊柳依依，是個散步的好去處呢。”

屋外竟然是漫天飛著雪的麼？赭杉軍撣了撣落滿肩的雪花，快步沿著小路轉過了山腳去。茫茫雪色中，那一簇深色倒是還在的，卻不是楊柳色的嫩綠，而是一抹熟悉的墨藍了。

很安靜地抱著琴站在那，隔著紛紛的雪花，倒也是能看清楚他臉上的笑意的，然後慢慢轉過身去，向著雪中行去了。

今我來思，雨雪霏霏。

滴答的水聲，把人忽悠地驚醒了。赭杉軍驀地睜眼，喃喃道：“讓吾靜守這片大地嗎？”

黃衣的俏麗女孩子偏了偏頭：“道者，你說什麼？”
“無事，你休息去吧。”
“喔。”

[ 此帖被晏雪在2009-03-02 12:50重新編輯 ]

青箋春秋
赭霞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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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oex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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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9)

1樓發表於: 2008-04-08 20:3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我是沙发啊？

那我稍微来说两句。宁宁，昨天晚上也在群里宽慰过你了。我知道现在有些传言让我们大家都很寒心，可是我一直到现在还在想着，赭叔那颗装着天下苍生的赤心，还能为小墨留下一个安静的角落，可以独自在夜深人静梦醒时分怀念过去的种种，除此之外，他又哪里还有什么地方可以给别的某一个人呢？所以，他会豁出性命护守苦境是真，还能有闲工夫胡思乱想的就不是赭杉军了。那个人，不是我所爱着、尊敬着的慈悲道者，那只是编剧笔下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而已。倘若真有那么一天，权当作赭叔是去陪小墨了。何况最后赭叔会走到什么样的地步，又有谁能下定论呢？安心啊宁宁，麦郁结了哦~他一心所念，他毕生所持，也不过就是护守平凡人生存的这片土地。只有这个责任，只有这个心愿，对他来说，再也没有别的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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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塵-幽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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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2樓發表於: 2008-04-08 20:5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看完了……
似乎有些明白蘭寧是在糾結啥了……拍拍，麥糾結了@w@
嗯，其實“讓我獨守這片大地”和“讓我靜守這片大地”，都是沒有區別的，他和阿墨自己，又和嘗是一個人呢？
因為理念所致，那么有共同理念之人，就會一直在他身邊，不會離開.
所以無論發生什么事情，赭叔心中永遠會有一塊給阿墨的特殊的位置，無論任何時候都不會忘卻.
那塊位置，與他的行動和理念共存，與對同修的承諾和接續共存，所以不管是怎樣的人，都無可取代.
很多事情我們沒有辦法解釋和預見，但是只憑借一直以來所持的印象，一定會得到最好的解釋，赭叔會為神州謹守自己的責任，這是他的心願，也是他們共同的心願.
其他的非他所願，便當作是浮云吧.
只一句話，相信赭叔，也相信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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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兩:+15(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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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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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79)

3樓發表於: 2008-04-09 00:3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一直很喜歡樓主筆下的赭墨
那種淡然自在的感覺很是迷人
很多情感看似平淡
卻有那種一切盡在不言中的意境
我很喜歡這樣的文字這樣的情節
表面上看似淡淡的
但心裡卻有著無限的情意
如果可以　我真希望他們可以永遠那麼走下去
希望樓主可以無視正劇　
讓他們幸福吧　＞”＜　

歸雁──燕西專題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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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mory26

代理时好时坏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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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4)

4樓發表於: 2008-04-09 03:1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看开头的话吓一跳～兰宁大人看到什么这么愤愤不平阿？这片文是怨念的产物？（杨柳，一看就想到“折柳”这个词啊……）哎～别人要怎么说都不用管啦～不重要的人就不必在意喽～送朵小花～希望大人开心哦～^_^

真羡慕修道人不怕冷哦～下大雪还衣袂飘飘的好潇洒哈～
小墨阿～着半夜三更的从窗户进人家房里茶还是热的……你的“时机”算得还真准阿～或者说两人心有灵犀～？嗯～喜欢这种解释～
嗯～看小墨的解释～果报＝姻缘，是吧？hohoho～～那你们两位一定要努力努力再努力地修业呐～～^0^
哎……最后一段还是梦啊……好惋惜……

ps.看到各位大人的回复突然意识到兰宁大人的郁闷——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狂汗……我好像有问过类似“有没有哪位大人要给这对加墙头”的问题……啊啊～我开玩笑乱讲的不是真的有这个意思啦如果真的有人写我一定肯定绝对把它列到我的雷区里！（偷瞄……大人不要气了哦……

）

鸳鸳相抱何时了，鸯在一边看热闹~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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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蘭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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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12)

5樓發表於: 2008-04-09 15:3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抱抱，經過大家的開解，我現在心情已經好多了。畢竟不能讓空穴來風的事把自己的心情一直左右著啊。我承認看到鋪天蓋地的惡意猜測的時候，確實抓狂掉了，也確實有那麼一瞬間，很想把赭叔揪過來拆拆拆拆——不然也就不會出現那句“讓我一人獨守這片大地”這麼怨念的話了……

但是發作過了，宣洩過了，冷靜下來想想，赭叔是什麼樣的人，大家都是知道的呀，小墨這麼相信他，我們也這麼相信他，怎麼忽然就因為莫須有的事對他發作起來了呢？果然遇到小墨相關的事情我就會變得不冷靜，但是我現在還是能說了，我相信赭叔的，就象大家說的那樣，他身上已經肩負了那麼多那麼多，怎麼可能再去被可笑的事情拖住前進的腳步呢……所以，我會一直看著他走下去，無論是生是死，我相信他不會讓小墨、讓信任著他的大家失望的。

我現在已經沒事了，怨念實體化的成文也確實是個發洩的好途徑。那接下來，就是振作起來，繼續用自己的方式，好好的愛小墨，好好的讓赭叔和小墨，還有四奇，幸福堅定地走下去。

再拍拍memory26，我知道你那只是一句玩笑話啦，麥擔心啦！

青箋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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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yings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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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8-04-17 22:5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于是也来顶一下这篇。。。
咳咳，关于那个一夜春风跟那个记不清了我就不提了，望天
说到底还是你自己写得暧昧啊，飘走。

玩笑开过，来说正事。
为了未来流言和传言而抓狂是最不值得的哦，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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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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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08-06-18 00:1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這種淡淡的感覺常讓人有多感觸呢
雖說墨墨死了
但他仍會留再赭杉的身邊
他們是永不分離的
墨墨
我相信你總有一天一定會得到你想要的果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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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蘭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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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08-06-20 13:2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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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過……雪雪……我現在是幽靈狀態……
具體那啥咱們都知道就不說了……
哀怨撲小墨T T
小墨，該你的幸福，就一定一定是你的，沒什麽能從你身邊剝奪~~

霜之隕落：
小墨已經永遠永遠在赭叔的心裡頭的，所以他們倆個都不會孤單。赭叔的前行路上，始終有同行的腳步陪伴；而小墨的守望之路，也始終有一顆最美好的真心在身旁。
我也堅信他們都能得到自己所求的果報，握拳！

青箋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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