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8.03【襲蒼】流光飛舞（1-12 29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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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世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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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樓主發表於: 2007-07-11 23:35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8.03【襲蒼】流光飛舞（1-12 29F）

這是一個發展在原背景下，又和原背景關系不是很大的故事……

###

1

蒼和一步蓮華的交情在認識的第兩百年終於到達可以堂而皇之到對方的地盤去休息的程度。

所以在某個炎熱的夏季，他簡單收拾了一點東西，去那位於雲霧環繞的高山之上的萬聖嚴。名曰訪友，實則避暑。

那時天下還未大亂，異度魔界也不知道還潛伏在遙遠的哪個空間之中。蒼「六弦之首」的稱號還沒有出現，萬聖嚴的聖尊者還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頭。所以他和一步蓮華還能以悠閑的心境談佛論道，稍解無聊。

對于好友的來訪，一貫就很好說話的一步蓮華自是十分歡迎。雖然善法天子認為就是認識了蒼之後一步蓮華才變得更加脫線，但也很大方地為蒼準備了一間不錯的禪房暫居。

事情就發生在蒼住進那間禪房的當晚。

蒼原本以為萬聖嚴的氣候應該要比玄宗好些，沒想到不知是否山太高離天太近，白日裏艷陽高照也就算了，晚上溫度同樣熱得人難受。

不知道在此修行的人都是怎麼撐下來的，又或者這正是佛家修苦行的一部分。

翻了無數次身，蒼終於認識到自己今夜是別想睡著了的事實。

正盤算著明天就辭別，忽然窗外黑影一閃。

萬聖嚴的僧人嚴守戒律，這麼晚了該不會有人亂晃悠，所以……是賊？

考慮到這個可能時蒼的第一反應並非替萬聖嚴義務做賊，而是感嘆盡管都是修行者聚集地，萬聖嚴與道境玄宗畢竟是不同的——至少他在玄宗之時就從未遇到過有人深夜行竊這種事。

道境玄宗的風格……往好聽地方說，是道家無為與兩袖清風；直白點，就是開著大門竊賊也沒興趣看一眼。

一窮二白之處可見一般。

當然值錢的典籍還是有的，只不過竊賊有沒有那個眼光發現以及有沒有那個能力拿走就又是另外的事了。

反觀萬聖嚴，盡管出家人視錢財如糞土，但蒼覺得那必然是因為錢太多了的緣故。看看萬聖嚴的主事者們，誰衣服上或者頭冠上沒三五顆大得嚇人的寶石，便是看來最樸素的一步蓮華，白袍底上也滾了金邊。

一邊想，蒼一邊悄悄尾隨黑影而去。

沒有特別的意思，他只是第一次看到小偷，所以想靠近點，再看得仔細一點。

沒想到跟出去沒多遠，對方就停住腳步。

「跟著吾有事？」

那應當是賊的人這麼一問，反倒顯得跟人的蒼行動鬼祟起來。思及此，他也不再掩飾行蹤，從柱子後面走出來。

同時被追蹤之人回頭，燈籠光的照射下，蒼一時間愣住了。

那是一張……嗯，很奇妙的臉。

直到多年以後，蒼回想起當年那一幕，仍舊作此評價。

昏暗光線中的那張臉分明與他之好友一步蓮華一模一樣，給人的感覺卻全然不同，再加上跟一步蓮華同款而色黑的僧衣，更叫人霎那間有些無所適從。

而蒼畢竟不是凡人，是被視他為敵、心高氣傲的同修金鎏影評價為不知是否少根神經的大人物。所以看到對方那張臉時，他僅是把萬年瞇成縫的眼睛微微張大了些，而後問——

「現在的情形該不是吾之好友夜半出來夢遊吧？」

「哈。」

黑衣之人低笑一聲，帶著點諷刺輕嘲的意味。

「你那好友未曾向你提過他的另一面麼？」言下之意，你們的交情也不過如此罷了。

蒼對這種類似挑撥的說話沒有多大的反應。朋友嘛……可以彼此談心，可以互相抱怨，可以一起做點偷雞摸狗又不傷大雅的事，卻未必要清楚知道彼此的全部。知己交心，認定了是那個人，被其隱瞞欺騙都不是大事，因為知道感情是真的。

「你是否願意自己介紹一番呢？」

聽到蒼這話，黑衣之人冷哼，靠近蒼一些，在他耳畔低道：「吾之名為襲滅天來。」講完，與蒼擦肩而過，身影漸漸融入黑夜中。

這感覺全然不同於萬聖嚴死板作風的人勾起了他的興趣，讓他有再住一段時間，看還會不會遇到的興致。

至於這場意外的相識，他並無告知一步蓮華的意思。

若是一步蓮華想讓他知道這個人的存在，該早就向他提及，而一步蓮華既然不說，定是有難言之處。

反正自己看也看到了，剩下的謎團，就耐心等日後看一步蓮華大師有沒有興致開導解惑了。

對于一步蓮華遲早會告訴自己有關這「襲滅天來」的事，蒼的認定與其說是他那飄渺的預測之能，不如說是相信——倘若連蒼都不能告知的話，那這世間恐怕也沒有任何人能與一步蓮華分擔情緒了。

[ 此貼被百世輪回在2007-08-03 13:44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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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世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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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1樓發表於: 2007-07-12 02:3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2.

那夜之後他倒也確實又見了襲滅天來幾次，不過都沒有再交談。

更確切點說，是蒼每晚開著禪房的窗戶，看襲滅天來從走廊上不疾不徐地穿過，然後他便在輕微的夜風中進入夢鄉。

關注，但不投入，這一向是蒼處世的原則。因為如果投入得太多，那遲早都是要把自己搭進去的。

所以他僅是每晚看看襲滅天來路過。不問對方去哪，為什麼這種時候才出現，平時怎麼都見不到之類。

但饒是他如此堅定地要做一個徹徹底底的旁觀者，這逍遙的身份還是終于變成浮雲，被萬聖嚴的晚風吹啊吹地吹散了。

其實很多事情開始以前總會有預兆的，就如那天善法天子難得親自下廚。

時序仍是夏天，蒼跑來萬聖嚴避暑半個月之後。

那天下午一步蓮華特意跟蒼說今天不和大家一起吃，我們另外開小灶——他說話是表情是很平靜的，而開小灶這種事盡管少有，卻也不是沒做過。蒼當時正在發呆，也沒有多想就點頭表示明白。

過後回憶，這真是一場徹徹底底的「鴻門宴」。

一步蓮華自然不會設了套陷害自己的好友，但就動機上講，拖蒼下水這點意圖還是非常之明顯。

那天蒼就著天子的好手藝吃得正香時，一步蓮華放下碗筷說話了。

他說蒼，吾有事告訴你。

一步蓮華一貫看來水嫩紅潤得有些柔弱感的臉透著前所未有的嚴肅，旁邊善法天子緊抿著嘴，似乎不甚贊同一步蓮華要說的事，卻也沒有反對。

他這樣的表情蒼也是見過的，通常出現在一步蓮華跟著蒼或者說一步蓮華帶著蒼做點偷雞摸狗又無傷大雅的事情時，天子就會露出這種想要說點什麼，但終究還是咽回去的表情。

這也算是一步蓮華獨有的，來自善法天子的縱容。

這縱容之後有怎樣的理由或者怎樣的情感，蒼並沒有細心去想過，只是在某次肯定了即使全天下的人包括自己都背叛一步蓮華，善法天子也會站在一步蓮華身邊的這種可能性。

而此刻，蒼的注意力放在一步蓮華將要說的事情上。

「其實，吾有一個惡體。」

蒼覺得一步蓮華說這話時的感覺很像在說「其實我有一個私生子」，當然這種感覺是不能說出來的，所以他維持平淡的表情繼續聽一步蓮華說明全部經過。

說是全部經過，歸納起來卻很簡單。

就是一步蓮華在萬聖嚴修行的過程中，某年某月的某一天開了竅，對他一直深信不疑的佛祖有了點疑問。但這種疑問就如蒼上面那種不正當的聯想一般，是不能說出來的，且這種疑問更不可能找到人探討分擔。所以久而久之，壓抑之下心魔生起，一步蓮華為了消除心魔只得參照佛門密典上的辦法將心魔化為實體，打算人道毀滅。

只是事情進展到惡體誕生時出了意外，看著那與自己幾無差別的惡體，一步蓮華的殺招怎樣也打不出去。

「結果呢，事情如何處理了？」蒼其實很想說我早就覺得你們萬聖嚴的修行方式很有問題，不過就算他說了一步蓮華也不會因此脫離萬聖嚴，索性省下。

「吾向聖尊者坦誠此事，自領遮那八部刑，而他……襲滅天來，被禁於萬聖嚴秘牢中。」

被禁？

聽聞此語，蒼微微愣了一下。

似乎把他的表情理解成了別的意思，一步蓮華遂主動說要帶蒼去一見襲滅天來。

萬聖嚴的秘牢果然建在很隱蔽的地方，蒼跟著一步蓮華繞了很久方才到達。

如眾多的牢房一樣，秘牢的構造當然也離不了鐵鎖鐵欄，陰暗潮濕等等的既定印象。

一步蓮華二人到達之時，惡體正在牢房最深處坐著閉目養神。

此地關押之人除了他之外別無其他，負責其飲食的人只有一步蓮華和善法天子。因為一步蓮華幾乎已內定為下任聖尊者，而聖尊者化出個惡體來的這事傳出去不利萬聖嚴清譽，所以即便在萬聖嚴內部，也甚少有人知道襲滅天來的存在。

剛被關來此地時，襲滅天來偶爾會因為一個人處身無盡的寂靜與空曠中而發飆，但每當他想要催動元功之時都會被秘牢外層層疊疊的佛印枷鎖困住換來成倍的痛楚，所以時日一久，他終也安靜下來，不再做無謂的掙紮，見到一步蓮華和善法天子也不再憤怒開罵，鎮日裏獨自安靜坐在牢房中，似在睡覺，又似在打坐，旁人也辨別不出。然而對那些想處死惡體又怕因此對一步蓮華的元神有所損傷，拿襲滅天來又恨又無奈的萬聖嚴高層來說，他安分一點總是好事。

感覺到一步蓮華進來，身後似乎還跟了別人，襲滅天來睜開眼。

蒼就看著那雙赤紅的眼睛先掃過一步蓮華，又停頓在自己身上。而眼睛的主人則帶著一點嘲諷的笑意說了句——

「哦……玄宗道士。」

就仿佛兩人未曾見面，也互不知曉一般。

[ 此貼被百世輪回在2007-07-11 19:39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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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道子

白首相知犹按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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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50)

2樓發表於: 2007-07-12 05:0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這篇的感覺有些特別阿……
雖然是原背景，但是大概是選擇的時間段的關系，所以有種說不清楚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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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ulder94

我此土安穩，天人常充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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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966)

3樓發表於: 2007-07-12 05:1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很有趣的文章，雖然故事貌似還沒正式展開，可是某種清淡而有味的趣味感已經出來了....
雖然是很貧乏的感想(作者請不要扁我)，但我很喜歡^^~

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solitarily writing...

乾坤乙定不休功，卦卜將來絕對空。蹙額連思兼嘆息，徒然命運不亨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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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世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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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4樓發表於: 2007-07-12 05:1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3.

這樣的見面招呼多少是讓蒼感覺有些荒謬的。但既然知道襲滅天來「理應」被禁錮著不能外出，那兩人「不曾見過」這件事就十分的合情合理。

因此他也很有風度地點頭，自我介紹說我是蒼。

一步蓮華似乎真的只是帶蒼來看看襲滅天來而已，所以沒讓他們過多交談，就示意蒼出去說話。

「看到他，你有何想法？」

一步蓮華盯著天邊落日看很久，直看到紅日西沉，連天邊晚霞都慢慢黯淡之時才開口。

早已習慣對方說正題前漫長的兜圈子或發呆，蒼也接得很順利：「他和你很像。」

「外表麼？」

「內在也像。」說完，蒼看著一步蓮華愣住的呆滯表情，淡然笑了。「不過你們所求似乎不同。」

這樣的補充讓他前面的話變得正常，讓人容易接受。所以一步蓮華嘆了口氣，沒有否認。

「他是吾之惡念。求的是七情六欲及人間一切貪嗔癡，為達目的任何事都做得出來。或者……還渴求毀滅。」

「這是你給他下的定義，還是事實如此？」

一步蓮華聽出蒼的問題背後還有些弦外之音，也知曉對方質疑的是何物。所以對那有些不客氣意味的問題，他沒有任何波動地聽了，也很淡然地回答是事實如此。

「他是吾之惡念。」

當聽到一步蓮華再度重復這句話，蒼明白對方的意思——因為那是一步蓮華的惡念所成，所以一步蓮華很清楚這個惡念中包含這什麼，又在追求著什麼。而那種仿佛努力壓制在冰面下的暗潮洶湧……

蒼想到此，驀然笑了。

「吾都不知道，好友原來竟是有這麼多感情的。」

這次卻換一步蓮華有些微沒好氣。

但他很快平息掉那不該屬于修行者的情緒，依舊很恬淡很平和地說著，蒼，我還是人，終究還不是佛。

蒼問現在惡念已分出，你可成佛了？

一步蓮華搖搖頭。

而後開始慢慢走回禪房。

路上他對蒼說，他有一種受騙上當的感覺，也許那密典不過哪個無聊的前輩寫出來，自己都不曾試過效果的。

聽一步蓮華這麼說的時候，蒼覺得自己還是什麼都別提的好。

半夜的時候襲滅天來果然又出現了。這次，他破例停在蒼的窗外。

「看來萬聖嚴的鎖質量不太好。」

襲滅天來是如何出牢的，一步蓮華也好，善法天子也好，大概都想不出，因為他們都是以死板做招牌的萬聖嚴培養出的優等生。但這事落到蒼頭上卻未必那麼難解。

的確牢房外面是層疊密佈了難以計數的佛言枷鎖，但那都是防著襲滅天來運動魔功的。換言之，只要襲滅天來不動武，那些佛言枷鎖與封印便不會啟動。而這世上想要不用武力或鑰匙開啟一把鎖，方法實在是太多了……

其實以蒼的資歷與在道境玄宗的地位，不用鑰匙開鎖這類宵小行徑本也不該懂的。不過他既然被師尊賦予了「無限可能」的定義，那無聊之餘學點非正派的手藝，也非是使人想不通的事。

對被蒼看穿這點，襲滅天來並不氣憤或戒備。

又也許是下午的見面蒼沒有點破襲滅天來偷溜出牢這件事，讓他在襲滅天來腦海中的印象無形中加了幾分。

所以襲滅天來站在蒼窗前，對他露出一絲笑容。

「你比那些和尚有趣得多。」

襲滅天來此人，看模樣就是不太樂意誇贊別人的類型。能讓他說出「有趣得多」的這句話，蒼可謂是很難得的破例對象。

「一步蓮華今天什麼都跟你說了吧？」

蒼點頭。

襲滅天來於是又問：「一步蓮華有沒有告訴你為什麼要讓你認識吾？」

「這個麼……吾倒的確是不知了。」

若蒼想猜，願意猜，要猜出一步蓮華的真意為何也並非不可能，只是他習慣了在事情真正發生前不去揣測一些有的沒的來煩自己，所以一步蓮華不說，他也不猜。道法自然，一切順其自然，總會有變化及結局的一天。

襲滅天來仍是冷笑，笑著笑著就說了。

「一步蓮華是希望你多和吾接近開解吾。」

「哦？」

這還真有些出乎了蒼預料的範圍。

一步蓮華很怕多和我接觸他會忍不住想殺了吾，而他也不放心讓太過正直的善法天子接近吾。

襲滅天來漫不經心地說出半身的想法。

蒼看了他一會，只說了句無關的話就是邀請襲滅天來進屋慢慢談——為了和襲滅天來說話而不然別人聽到動靜，他不得不站到窗邊。站了一段時間以後累了。

在一步蓮華看來，蒼一直是個很好很值得信任的朋友、知己。這個很好，當然不僅是因為蒼會和他做些偷雞摸狗又不傷大雅的事，更是因為不管對蒼說什麼，蒼也不會閑到無聊拿去當作跟旁人聊天的材料。而在他需要幫忙之際，蒼更會義不容辭地出手，知己正是如此。

他這些想法，蒼都知道，也很贊同。

因為他會為一步蓮華做的那些事，一步蓮華也會為他做。

現在聽到襲滅天來說出一步蓮華真正的想法，蒼並沒有被利用的想法，只是更進一步明白一步蓮華對自己的信任，與對襲滅天來的留情。

因為不想襲滅天來真正順應天命成為必須誅殺的惡魔，所以才想借總是波瀾不驚的蒼來化解襲滅天來的戾氣。

這樣的事，本身就是襲滅天來惡念源頭的一步蓮華不能做，而生性單純正直、黑白分明的天子做不到。所以只有蒼，也只能是蒼。

「還真是讓人感到壓力啊……」

拿本經書悠悠地扇著風，蒼感嘆。

襲滅天來看他一眼，說根本沒看出蒼的壓力在哪里——這話他倒是說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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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邪

人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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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5)

5樓發表於: 2007-07-12 05:4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XDDD
冒似蒼老大還比較不良的多~
蓮大師~放著襲大接近蒼這樣好嗎~XDDD

青陽：可以向我下手，盡量來沒關係。

───節錄自霹靂狂刀第四十一集...///

道主的家
合修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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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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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9)

6樓發表於: 2007-07-12 08:5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這篇的感覺真是可愛
時間點很妙
沒有干戈相向,也還沒到殺戮毀滅的時候
淡淡的感覺
有著無限的可能性(喂)
XD
樓主大人加油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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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瑚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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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66)

7樓發表於: 2007-07-12 20:1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正儿八经里面带着无辜的恶搞…………
喜欢捏~~~
感想贫瘠，扔花为表

话说，最近的袭苍文质量都好高，无良看霸王文的某水开心转圈圈
看看一楼的二楼的三楼的…………嗯呢…………

剑子寻妻三千里,龙慕成双姐妹花~
Q:为生莫吞吞救人时总迟到？
A:因为慢~吞吞
窝:http://lililala0.xhblo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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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世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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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07-07-13 01:4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4.

說襲滅天來說對了，並非是因為蒼果然沒神經到感覺不了壓力的程度。蒼這個人只是隨緣得厲害而已。

很多時候別人感覺到的壓力他也有感覺到，但因為他總覺得世間沒有什麼問題是不能解決的，所以在靜候天時的那個過程中表現得就不怎麼有壓力了。這算是一種開解自己的天賦，也是他讓一些人討厭的原因。

回頭來說正事。

所謂計謀也好打算也好，終究是要被算計的人沒注意才能成功，而今襲滅天來已然將一步蓮華的念頭看穿個十成十，那一步蓮華的打算就比一張上好的宣紙還要脆弱得不堪一擊了。

話也攤開了，事也說完了，按理這時候襲滅天來就該離開去繼續他的半夜放風。但他和蒼對看一眼，誰也沒提要分別。

把一步蓮華所想的事放一邊，單就相性來看，襲滅天來不是那麼不願意和蒼相處，而蒼不能否認，也確實對襲滅天來有些興趣。

仿佛江湖中曾有誰說過，一切的感情都是從興趣開始的。所以在對彼此的這點興趣驅動下，蒼在萬聖嚴期間跟襲滅天來那若有似無的情誼就如同夜靜時分默默開放的花，在人不注意的時候變得生機勃勃起來。

這日兩人坐在長廊上納涼兼閒聊。

在戒律嚴格的萬聖嚴，不幸的是呼吸似乎都不自由，幸運的是，因為僧人們都不敢隨便犯戒，所以襲滅天來跟蒼才能這般恣意地揮霍難得的悠閒而不怕被哪個半夜閒逛的人看到。

「在玄宗就沒這個福分了。」蒼對襲滅天來如此說。

道法自然，直觀的表示就是道境玄宗之人不似萬聖嚴死板，人人都有那麼點灑脫不羈的意味。深更半夜看見有人對月舞劍或迎風奏樂甚至沿著山脊放牛都是很正常很尋常，沒有任何玄宗之人會覺得意外的事。

襲滅天來一聽就來了興致。

萬聖嚴本是嚴苛之地，而他自誕生之日起更是受到了比嚴苛更嚴苛的待遇。原以為世間都是這般了無趣味的，聽蒼說起來，方知並非普天之下皆如萬聖嚴一般，左看右看，淺嘗細品都是碗白水，生活在其中沒一點滋味。

見他感興趣，蒼也不是吝嗇之人，大大方方把自己在玄宗的生活見聞都一一告知，末了補一句——將來你若來玄宗，吾招待你。

這其實仔細研究起來是沒什麼可能實現的承諾，但他這話卻給了襲滅天來一個盼頭。

什麼時候離開萬聖嚴，去玄宗，看看蒼說的雲山霧海，還有那些生活在雲山霧海中愛湊熱鬧的道士跟喜歡和道士搶東西吃的猴子。

他把心中想法說出來，蒼聽了仍舊一臉不太看得出來的笑意，然後拍了拍襲滅天來的肩。

「這念頭不錯，人生就得有點想望才行。」

「誰準你裝熟了？」揮開他的手，襲滅天來又補一句：「再說了，吾是魔。」

蒼聽了瞇起細眼。

反正還沒為惡的魔也不能算魔。

沒多久他這麼說。

襲滅天來冷哼著問如果將來自己作惡了呢？

那就到時候再說到時候的事。蒼想想覺得沒說清，於是又道，只是你真的為惡，吾大概是會和你打架的。

襲滅天來撇撇嘴，見天快亮了，站起來準備回牢房。

「我才不想跟你打，一巴掌就能把你抽飛了似的。」臨走他不忘丟下這麼句損人的話。

「襲滅。」隨後站起來的蒼用很嚴肅很認真的聲音叫了襲滅天來的名字。

那語調中的正經讓襲滅天來不得不回頭。

對著他有些戒備的眼睛，蒼卻若無其事地笑了。

「今天晚上早點出來，我們出去逛逛。」

「去哪里？」

「我打聽過了，今晚上萬聖嚴山下有個祭典，我們去看熱鬧。」蒼說著自己打聽來的消息，言語間竟有一點點仿佛得意的情緒。

襲滅天來說了句無聊就走了，倒也沒說不去，所以蒼就把這事定下來，心滿意足回房補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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