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11.21 【苍紫/问金】曾经沧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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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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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08-11-22 0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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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1 【苍紫/问金】曾经沧海 END

1

问天敌站在走廊上抽烟，他原来是没这个习惯的，一向生活严谨，有规律，烟酒不沾，但是现在那些灰烬抖落在笔挺的衣服上，而且火光距离他的手指不到两厘米。他听见职员的脚步声在过道里以一种咯噔咯噔清脆的频率响着，来来往往很多遍，看表，七点半。

对面是雪白的墙和深咖啡色的玻璃，问天敌看见自己面无表情的一张脸映在上面，三十多岁的男子，嘴唇微抿，眉毛上扬，非常正经，禁欲的面孔。后来这影子被苍的到来打破。

明天回云渡山去吗。苍的语气并不像是在询问，问天敌看到他眯着眼睛，过肩的头发绑在后面并且有一部分遮住了耳朵。
是。他回答道。
那么，你找我有事？
吃顿饭，任务结束想轻松一下。问天敌说，他慢吞吞的看向窗外，可实际上处在这个高度只能望到相毗邻大楼同样呆板的玻璃墙。
问天敌说，明天我就不是问天敌了。
苍若有所思的想这个人难道在怀念什么吗，但是他没有说，径直向电梯的方向走去。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忽然变的拘谨起来，虽然各自都努力保持着合作的友好微笑，以及客套的寒暄。点菜，吃饭，又要了茶，苍说这里的茶不错。
问天敌拿出烟。
苍说，你烟瘾越来越大了。
问天敌点点头，现在至少一天半盒的。他翻来翻去的找，衣袋里摸着什么。
苍笑了，他从自己包里随便拿了个打火机扔过去。
回去我就戒的。问天敌点上烟，像是自言自语。苍挑了挑眉毛，那人又说，回云渡山就不能这样了。

一时间沉默起来，茶冷了，但是谁都没有要走的意思，于是又叫人续上新的。
问天敌把玩着打火机——非常精致，是一把小手枪的样子，手柄上面用紫色碎钻拼出花朵的样子，看得出价值不菲。
这不像是苍的风格，问天敌看着苍，问，是他的吗？
苍点点头，淡漠的眼睛里并没有怎么伤感的情绪，说，是。

他们又待了一会儿，大概是十点左右的时候告别对方，问天敌回旅馆，苍回了玄宗分给他的公寓。他洗了个澡，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半夜被电话吵醒来，是公事，他吩咐了两句挂断，就再睡不着了，想抽烟。苍和问天敌不同，他抽烟，但没有瘾，也从没想过要戒。他做什么事都很清楚的样子，也没有什么能剧烈影响到他的情绪，哪怕平常人最惊惧悲哀的生离死别。
话说回来，能做到玄宗高层的都不是等闲，生生死死见得多，看的都麻木了，哪有兴致伤春悲秋。

烟找到了，又摸不着打火机，那支紫色镶碎钻的小手枪，想必是忘到餐厅，要么就是在问天敌那里，苍想了一会，决定还是不去找了。
算是用来怀念故人的遗物吧，苍想，但也就是个打火机罢了。

2

卧底之前是做好非常精细的打算的，他同苍把一切的变数都计划好，云渡山同玄宗合作，有暗有明演出局中局，问天敌是那个人的又一化身。

完事之后苍叹了口气，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他终究还是要同那两个人来个了解。他更没想到，金鎏影真能下手去杀死紫荆衣——尽管这是问天敌计划中早有的，离间双桥。
矛盾早有，我只不过在火上泼勺油，很轻易的，他就不相信他了。问天敌淡淡的说，负着手：紫荆衣死的应该很不甘心。
苍放下手中的水杯，手指冰凉，你说下去。

问天敌张张嘴，又觉得没什么细节好描述的，他说，就是不甘心罢了，紫荆衣胸口中了一弹，我那时问金鎏影，要是你不忍心我去怎么样，他摇摇头，面无表情直接抬手就是一枪——你知道的，那种大口径。问天敌比划了一下，血根本就止不住，哗啦啦，他是真想要他死。

——我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金鎏影太快了，几乎一丝犹豫都没有，他们都不再信任对方了。问天敌说，紫荆衣倒是惊讶了一阵子，靠着墙喘气，说了一些什么，我记不得了，好像是‘你不了解我’什么的……问天敌的声音小了下去，笑了笑，紫荆衣这个人讲义气没说的，就是老分不清过去现在，他以为——
行了！苍忽然轻喝了一声。
问天敌看了看他，笑吟吟的模样，你难受吗。
苍盯着他的眼睛，说，你呢。
金鎏影死了，你难受不难受。

他们在交接工作的时候谈起这些，颇有些不识眼色的样子，看准了对方身上的伤口一个劲儿往上泼盐水，像互相斗气的孩子。
问天敌间接弄死紫荆衣，苍又光明正大杀了金鎏影。
可他们是不会彼此怨愤的，正义是表面的说辞，他们想的是，人都死了，计较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呢。
没什么意思的话，就不要费神了，那两个人对他们来说，都剩回忆就好，再过几年，连回忆一起淡去，就更好。苍想的很开，可等他正儿八经要把那些过往梳理一遍时，茫然了，他跟紫荆衣之间的交集，都有什么呢。
看不顺眼，反叛，对立，下毒，相杀——可甚至连这些也都不是紫荆衣的本意，他同他作对，是为了金鎏影。

苍觉得这些实在是好笑，那个人只怕到死，还不知道他心里是真正有过他的。

3

问天敌觉得金鎏影这个人实在没有几处可取的地方，除了那张脸十分赏心悦目。除此之外又闷骚又狠心还麻木不仁，紫荆衣不就常骂他木头么。于是他对自己后来上喜欢金鎏影认为是不可思议的，这也可以归咎于，三丈软红离开太远了，他本人之前又从没跟情情爱爱沾过边，主要是因为懵懂——这样想来，他跟金鎏影之间的一切，还能冠以感情的名义么。

太过无聊了，所有人都太过无聊了……
问天敌想，追究何谓真正的感情也没有什么意义，就比如那两个人，能说他们没有感情吗，可最后他的任务完成的如此轻松，他无法体会到胜利的快感。

金鎏影麻木的表情他记得十分清楚——狂风吹着死人的头发，空气是血腥味混合着干燥的沙土味，刺激着旁观者的咽喉。他抱起紫荆衣慢慢走向怪石嶙峋的高崖，步伐沉重但并不犹豫，最后把人扔下去，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他脸上还有一道口子，天很冷，血很快凝固在了伤口，脏兮兮的模样，失魂落魄。

问天敌不可能有一丝愧疚，对于自己和金鎏影，也不再多想，反正明天一过，明天过去，他就彻底告别这里了，他会比苍还要洒脱。

那一天回去的车上，问天敌看着满身血的金鎏影，金鎏影茫然着在高速公路上狂飙转圈，漫无目的，完全没有开车的状态，没头苍蝇一样。
问天敌不想这么早就死，还是死于肇事……于是说，你不舒服的话就停车。
金鎏影沙哑着嗓子，不用。
我们休息一会儿吧，已经没事了，没事了你明白吗。
金鎏影看了他一眼说，哦，没事了。然后猛踩一脚油门，把车开到更加荒无人烟的郊外。

问天敌很苦恼。
虽然说他是卧底，扮演这个角色越像越好，可现在这意味着他要站在‘朋友’的立场上安慰金鎏影。
他觉得金鎏影看着他的眼神，又无助又凄凉，那分明是在要求安慰。跟方才冷静杀人的模样根本联系不到一起。
问天敌不能拒绝，他笨拙的，绞尽脑汁的想着措词，金鎏影偶尔‘恩’一声，那模样像是没有认真在听，可眼睛一直盯着问天敌，盯的他发毛……也许任务可以提早结束，金鎏影已经被刺激的精神失常，不用带回玄宗直接拉去医院度过余生就好。

问天敌说到口干舌燥的时候，金鎏影慢慢眨了下眼睛。
抽烟吗。
恩？
问天敌接过烟来，他以前很少抽的，但现在鬼使神差，他觉得自己好像不能拒绝这个人现在让他做的一切事。

问天敌咳了起来，金鎏影和他一起抽烟，烟雾缭绕在狭小的空间里，灰白的烟气，和渐渐暗沉的天色里，他看见金鎏影慢慢瘫倒在座位上，捂住眼睛，肩膀剧烈颤抖起来。带火星的烟灰掉到质地精良的衣服上，在上面烧了个洞。问天敌没办法，自己伸手过去帮他拍掉。金鎏影猛的抓住他的手。
问天敌沉稳的说道，你怎么了。
金鎏影说，我杀了他，我没想到我们会这样，他怎么能背叛我，他不能——
问天敌无语，他只好安慰般拍拍那人的肩膀，金鎏影脸上湿漉漉的，那些液体淌下来淌到他的胳膊上，像雨水一样凉。金鎏影断断续续的说，我也没想到，没想到，这么些年了，他怎么能这样，我怎么会这样……

语无伦次，完全疯了，问天敌皱着眉毛对眼前发生的一切做出评价，脆弱的金鎏影，半趴在他身上像个受委屈的女人……他仔细的看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映进了视网膜，然后他困了，懒的再说什么，说什么也都是多余，索性靠在座位上闭住眼睛，摸了摸金鎏影的头发，你哭累了就睡会儿啊。
反正他已经绝了晚上能回去睡床的念头。
金鎏影靠着他睡了过去。

半夜问天敌醒来，把车灯打开，明亮刺眼的灯光里，他看见金鎏影熟睡的脸，然后自己找了一支烟，边抽边想一些事情，他发现自己不能理解金鎏影，他不能以理智来想像金鎏影所做这件事的爽快，还有他之后所表现出的痛苦……
承接的很矛盾不是么。

他把大衣盖到金鎏影身上，说，何必呢。

再后来，他看金鎏影走完了剩下的路，期间又发生了一些别的事。他们之间变的暧昧不知所云，还好问天敌是清醒的，他无比理智的与人合作，打理一出又一出的局，觉得自己很是能耐，一边谈恋爱一边把那人往死路上引……苍说，你真本事。

本事吗，大概吧，问天敌站在旅馆房间的窗口，笑了笑。
他又想抽烟了，这是金鎏影惯他养成的瘾，后来也觉得没什么不好，只是等一切都平息的时候，他就该把过往都甩开了，这应该是不难的，他想，就抽最后一支。摸了摸口袋，可是没摸到熟悉的纸盒子，有一小块冰冷的金属，拿出来看，是苍的打火机。

4

紫荆衣死在金鎏影手里，苍后来杀死金鎏影的时候，非常冷静。他出手很稳很准，并没有因为想像中的激动，愤怒或者伤心而出岔子。
浓稠鲜艳的血在地上流着，从死人倒下去的地方流出来，像小溪一样继续蜿蜒到更远的地方。整个世界都清静起来，苍面无表情的确定了一遍这结果，然后返回玄宗，晚上还要写一份报告。

他听音乐，飘忽不定的大提琴曲，然后坐在电脑前完成工作。习惯性的不开灯，屏幕上蓝色的光在黑暗里闪烁不定，这样的颜色很容易让他想起紫荆衣。
紫荆衣的头发，眼珠，浓的眉毛，还有衣饰，甚至包括从额角拉到眼睛的纹身，都是蓝色，深浅不一的蓝色。

刻薄的言语，坏脾气的讥讽，小性儿，还有什么。
狠辣的心思吧，苍想，他不是还对他下毒了么，没得逞是一回事，预谋过是另一回事。可是苍的表情依旧淡漠着，他很久之前就知道，只要是为了金鎏影，紫荆衣大概没有不敢做的事情——可叹那人却是块木头。

他们三个人从十几岁的时候就在玄宗相识，抛却掉后来的恩怨，当年的日子还比较客气，至少表面如此。
紫荆衣是高傲的，金鎏影是闷骚的，两人在四奇里共事多年，到最后还是紫荆衣率先开口，金鎏影想了想，好像没什么理由不答应他，于是两人顺理成章在一起。
没有波折的相处着，所有的一切都默默被看在眼里，沉在心里，相干的，不相干的人都有。比如说苍。

他看着那两个人一路依靠彼此走过去，即使是背叛玄宗，紫荆衣还是跟在金鎏影身边。然而怎么可能没有矛盾，就好像一个施加了太多压力的皮球，总有一天会爆，等某天因为一件事情吵起来，过往种种的不好都在瞬间喷薄出记忆，而那人对自己千般万般的好，都成了浮云朗朗尽吹散。

不是不爱，是不能理解不能信任，这痛苦结局能预见到却依然愿意承受，苍为紫荆衣感慨着，也许是值得的吧，尽管他永远都不会为一个人这样付出。
又或者，最任性的不是紫荆衣，他用自己的方式包容金鎏影的倔强，多疑，任性，一直到死，也只是遗憾着说，你不了解我。

回忆中，三人再见面时候的对立，不再是当年金鎏影因好胜而处处同他较劲，而是真的站在生死边缘，鲜血与利益淹没并填充了早年还悸动过的心。苍与紫荆衣对视着，那人冰冷敌意的眼神从深蓝的眸子里透出来，不加掩饰。从额角开始划下一道疤——是他同金鎏影叛出玄宗的那天，苍留给紫荆衣的，现在被深蓝色的纹身掩盖住了。
苍看着紫荆衣，漠漠的样子，他知道那两个人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可自己还有一些事没来得及做，那就不说，索性永远藏着没有旁人知道，他也会平静的当作真的没有发生。

并非不敢面对感情，只是有更重要的东西占据着他理智的脑子，需要掂量。
并非没有想过和那人在一起，如果当年是他们在一起了，虽然不会轰轰烈烈，可是会过的安然一点，苍至少比金鎏影懂的情人间相处的技巧。

是你的就是你的，等的久了，自然就是你的——老话这样流传下来，苍郑重的等过，可惜紫荆衣完全不接线，苍叹口气，作罢。后来想到这些，觉得紫荆衣一直都是在等金鎏影，等金鎏影明白他，人就一颗心，能同时分开给两个人的话，苍也不稀罕这样的紫荆衣了。

他在键盘上敲了最后一个字，然后关机。
屏幕黯淡下去，在浓郁漆黑的空间里，若有若无的遗憾，不能被抓住的悲伤，慢慢潮水一样涌起，于夜色中微凉。

5

时光往回倒流一些。

问天敌对金鎏影说，何必呢。
金鎏影问紫荆衣，你相信天命吗。
紫荆衣看着苍，眼睛冷漠而充满敌意。
苍在候机大厅坐了一会儿，飞机在巨大轰鸣声中带走了最后一个跟这件事有关的人。

没有谁得到更多。

END

[ 此貼被公子襄在2008-11-21 19:27重新編輯 ]

枯木馆

頂端

阿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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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1樓發表於: 2008-11-22 03:1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啊啊啊啊啊啊……问昭，萌之~~~~~~~~

————————————————————————

又是悲文 T T

可怜的木头，遇到了问天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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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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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8-11-22 03:3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汝……好快，扶额

好友其实是来占沙发的吧……看完乃可能会觉得我这个问昭还是比较伪的，咳。

算是试手，我第一次写这两对，现代背景还是不怎么擅长的说/

枯木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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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rmaco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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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3樓發表於: 2008-11-22 05:0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看你這文我直接聯想到最近激萌的一個MV《四面楚歌》，雙橋，問昭，蒼紫都涵蓋於其中。
雙橋的結局注定悲涼，問昭，蒼紫也同樣，他們每個人都在自己的路上走得絕然而然，不給自己留任何回頭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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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f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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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08-11-22 07:2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写的真好，好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了
大家都很茫然的感觉，无聊，太无聊了……
可心里这股悲伤又是怎么回事呢？？？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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崎人

雪跡完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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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76)

5樓發表於: 2008-11-22 07:2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啊啊啊~~~
我朝思暮想的蒼紫...T/////A/////T

我總覺得蒼跟紫荊衣總應該是要有點那個什麼的
沒顯到真有人寫出來了~QQ
可惜其中紫荊衣對蒼沒有愛
啊啊...愛啊愛,誰愛上誰都是一種折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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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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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8-11-22 18:1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TO karmacoma:爆！亲你好眼力！这文的灵感就是《四面楚歌》，咳没好意思说出来因为朔朔仔的MV毕竟是主双桥的。我就好悲凉的虐的那一口，哈~

TO SUFEI：这篇东西基本没什么情节好说的，我有时看到别人写这样的文，自己又中意的话，常常也不知道怎么回啦。风格比以前变了些，原来都是写情节居多的……茫然又有点悲凉，我写的时候情绪大概也就这样子了……

TO 崎人：亲~我记得以前不知哪篇回帖里答应过你会写苍紫的，呵呵
单恋更折磨人嘛，于是人品爆发~写完觉得苍紫亦很有爱啊。昨晚又被洛基逼的写墨金+双桥+赭墨……扶额

枯木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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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rmaco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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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08-11-22 20:5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墨金啊啊啊！！！捧臉尖叫～～～
樓樓大請你務必將它付諸文字，這對我太萌了。玄宗裡頭最愛金，然後是墨，最希望看到的配對其實正是墨金，鬱悶金被溫柔墨撫慰的樣子想想都會很沸騰，如果再加金紫來點糾纏就更萌了。赭墨比較無感，因為墨塵音走純情路線時我更喜歡蒼墨，走成人路線時我更期待墨金，看了這文，感覺您應該是偏好成熟男人間的故事吧，因為這樣才能深入人心地虐嘛XD
順說您寫的蒼紫很贊，我幾乎要迷上這對了，期待以後還能看到這個配對的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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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了

撕了撕了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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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08-11-23 02:2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呃…………墨金好难想象…………

因为问金跑进来的，于是发现这三个配对实在太有萌了………你杀他，他杀他，他又杀他………而且暗合最近俺人品的书苍囧。。。。

于是大大……自由的发挥吧！

一劍沖天際
千里快哉風
從心皆所欲
自在步懷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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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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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樓發表於: 2008-11-23 0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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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11.21

TO K：扶墙，我是跑不掉的，亲放心吧，洛基那坏孩子故意留了聊天的证据。
墨对金那绝对是温柔攻，不写字母是浪费，赭墨估计写时不会怎么占篇幅，主的墨金双桥，洛基大纲都给我列了，我就是组合组合文字|||||成熟男人的故事……笑倒，你再看我别的文，好多都是小言要么不知所云。这篇风格比较例外的……我尽量延续到墨金里去吧，希望不会残。
苍紫是第一次写，都没把握的，谢谢亲喜欢哈

TO 撕了：谢谢亲赏文，墨金某襄也将是第一次尝试，望天，温柔攻么，我好这口的，因为字母比较好写……掩脸
互杀吧！大家一起来泼狗血~~~~~~~~~
某只尽力，尽力，有洛公子这讨债公司第一业务员在后追杀，想逃也难的……

枯木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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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11.21 【苍紫/问金】曾经沧海 END

Re:11.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