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7.12 殘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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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vil

推《六龍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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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05-07-13 1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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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2 殘願

修羅場

觀眾席上，下賭注的王公貴族與瘋狂的賭眾們各個振臂疾呼，雙目焦點聚集在鬥場中央兩條偉岸的身形。

「上啊，東尊刺鷹，挑掉震天蒼璧的手腳筋，讓他嚐嚐你的厲害。」

「震天蒼璧，加油啊，老子押上棺材本賭你贏，1賠30，幹掉那隻彆腳的刺鷹，我下半輩子就不愁吃穿啦。」

刺耳、漫天價響的叫囂聲，穿透不進下方競技場內，凝結肅穆的氣團。兩位鬥者身周的空間，好似處於扭曲的異次元般，不為上方的喧鬧波及，連氣流的浮動也異常凝滯。

決鬥進行了數十回合，震天蒼璧身上武服破碎不全，虎臂、熊軀結滿汗珠，未見絲毫損傷，然嘴角淌溢的血水，披露他內腑受創的事實。東尊刺鷹的鐵拳名不虛傳，招招雄渾帶勁，內蘊十分真元，拳無虛發，每挨一拳，都像讓千斤巨石給砸著般，疼悶難當。

反觀東尊刺鷹，也佔不了多少便宜。震天蒼璧是他入競技場以來，所遇上最強悍的對手。紮實的武術底子，不躁進的沉穩步調，讓東尊刺鷹不得不步步為營，一邊留心防守，一邊思忖著進攻的戰略。

格鬥，不單是下等、粗蠻的暴力相搏，它也可以是一門混合技巧、腦力激盪的具高度美學的藝術。

只是，當格鬥者喪失自我領導權，而淪為權勢者手下的賭注籌碼時，格鬥的藝術價值將化為烏有，只餘純粹而原始的殘暴野蠻。

驕陽炙炙，耳邊呼嘯而過的風聲，夾雜著上方群眾聲嘶力竭的呼喊，聽在兩鬥者的耳中，切切的打氣聲不存半分熱情，只有赤裸裸的貪婪慾望。這，就是他們的存在價值，與頑童手裡拽著竹筒內的蛐蛐兒或趕鴨上陣的鬥雞們的命運，沒有兩樣！

他們和畜牲，沒有兩樣！被一群高高在上的貴族豢養，以武學為本錢，以生死為結果，上演一場接一場永無止盡的搏鬥戲碼供人消遣。

格鬥對他們而言，從來就不是藝術！

然而，今日這場決鬥帶給他們不同以往的感覺。

注視著對方，那些曾經讓他們深惡痛絕的喧嘩聲，消融在彼此膠著的視線中。他們不再感到憤怒，對那些輕亵生命的愚夫，甚至，可以一笑置之。體內源源不絕的鬥志泉湧，連血液也不安分地沸騰起來......

他想贏！兩鬥者熠熠的眼神皆傳遞同樣的訊息。

不是侷限於輸即死的恐懼下而產生求勝心，求勝的渴望來自於挑戰宿命強敵的戰慄快感，此時此刻，他們確實體驗到格鬥的『藝術』。

「來吧，震天蒼璧。」比了個手勢，東尊刺鷹擺好迎戰姿勢，嚴陣以待。

「哼！」不屑地接下戰帖，震天蒼璧虎臂一劃，運氣於拳，身軀化作一道迅如閃雷的光流，欺向東尊刺鷹。

身手之快，觀眾只來得及瞧見兩人交纏成一團，周旁無數漩渦狀氣流環繞，間或傳來鬥者中拳的悶哼聲及拳頭劃破風壁形成的尖刮聲響外，看不清兩人的招式往返。只好伸長脖子，眼珠急巴巴地跟著那團移動物體左轉右旋，生怕錯失任何一幕精彩畫面。

半晌，原本相纏一起的兩人漸次拉開距離，明眼人都曉得，勝負即將分曉，觀眾席上一時萬頭鑽動，耳語紛紛。

「怎樣怎樣？誰贏啊？」

「噓！別吵，正看著呢。」

分開的兩武者，各執一端，踞傲站立著。爾後，就見蓄著火紅髮辮的武者單膝一彎，傾頹仆地，口中噴出豔紅血流，染紅了半邊蒼銀天際-----東尊刺鷹，敗！

※ ※ ※

「唔......」甫清醒的刺鷹，心頭盤桓不去的便是，自己遭受暗算導致決鬥慘敗的屈辱及憤懣感。他不甘心，不甘心不明不白落為震天蒼璧的手下敗將，他相信，震天蒼璧的自尊，亦不容許自己的榮耀是建築在污穢的手段上。

這是個錯誤，是項陰謀，他要想辦法揭穿，替自己討回公道！

思及此，刺鷹使力欲坐直身，未料四肢卻軟若爛泥，好似失去骨架般攤在地上，動彈不得......許是藥效未退盡之故。

正尋思的當口，敏銳的感應力發出警訊...生人逼近。登時，刺鷹全身肌肉緊繃，大氣不敢吭一聲地摒住呼吸，黑瞳溜溜地逡轉，打量四周漆黑的環境。

「醒了？」嘲弄的嗓音冷不防自頂頭上方傳來，刺鷹把持鎮靜地將瞳眸移往出聲方向，意外地捕捉到一張熟悉的面孔。

「震天蒼璧？」驚愕過後，刺鷹心底燃起一線希望，或許他會是個商議的好對象。

「聽我說，這可能是項陰謀，有人下藥存心讓我輸了比鬥。這次是我，下次就是你，任何贏得東尊頭銜的人都會成為目標......你幹什麼？」察覺下半身遭一大掌侵擾的刺鷹，驚得大喝出聲。

「呵......這真是我聽過最爛的推託之詞，刺鷹，枉費我敬你是條漢子。」開口的同時，震天蒼璧粗糙的手心甫過刺鷹柔嫩的臉頰，另一手則在他大腿內側游移流連。

「你以為我在找藉口？」瞠大墨潭，刺鷹音調因震愕及挫敗而拔尖。「你...住手，不相信我就算了......你到底想做什麼？」

「格鬥敗者的下場只有兩個，一是死，一是.......」邪惡的目光緊揪著刺鷹憤紅的緋頰，震天蒼璧語氣輕渺渺，卻散發一股濃烈的危險氣息。「淪為勝者的玩物，生不如死。一路上披荊斬棘，順利晉升東尊的你，不要跟我裝蒜。想來，你摧殘過的敗將應不在少數才是。」

「呸！」往震天蒼璧逐步逼近的面容上啐了口唾沫，刺鷹鄙夷回道：「我從未取過敗者的性命，遑論踐踏他們的尊嚴。」

「嘖嘖，偉大，太偉大了！好一副悲天憫人的心腸，聽得我幾乎要感動得痛哭流涕。」真是好單純，好......愚蠢又自以為是的傢伙！他大概不知道，死亡才是敗者的最好解脫。不會賤踏敗者的尊嚴？就不知那些因他的『菩薩心腸』而淪為眾鬥者們發洩物的輸家，還殘留多少男性尊嚴？

「你儘管諷刺吧，反正我沒幹過這等齷齰事。」別開頭，刺鷹拒絕接觸震天蒼璧那盛滿諷謔又帶著斥責的眼眸。他眼中的指責沒道理！他相不相信都無所謂，橫豎自己不必要為了沒做過的事遭受非難。

「看來......你是真不懂了。」扯開一抹嗤笑，掀了掀薄而略顯無情的唇瓣，震天蒼璧冷道：「無妨，我會讓你領悟到，你的『善心』將人引渡到什麼樣的地獄裡去。」

語畢，虎爪一伸，撕碎刺鷹沾血的武服，白皙不失健碩的胸膛半敞。俯下頭，震天蒼璧狠絕不挾半絲柔情地攫住刺鷹胸前紅豔的突起，折磨人地慢囓著。

「你......啊...」怒極攻心的刺鷹，力不從心地虛弱掙扎著，面頰因羞辱而脹紅，檀口突地遭長指侵入，震天蒼璧兩指靈活地在他口內翻攪，堵住他哽在咽喉深處的謾罵，一手抽掉刺鷹外褲，直探向他敏感的火熱，不停搓揉、套弄。

「嗯...啊啊...哈啊...不要...住手...」承受不住感官刺激的刺鷹，在震天蒼璧的大掌下釋出慾望，拈著白濁熱液，輕巧的手指挪至後方密穴，以溫熱的液體潤滑緊窒甬道。

隨著指尖快速反覆的抽插撥弄，刺鷹痛苦而糾結的俊眉緩緩舒展，一波波快感取代不適，他弓起背脊，擺動著腰部。

眼兒半瞇，震天蒼璧望著刺鷹接受情慾洗禮而益發嬌豔的臉容，下腹一緊，火熱巨碩蠢蠢欲動。抽回攪弄刺鷹檀口甘汁的手指，牽出銀絲縷縷，薄唇隨即覆上他獲得短暫自由的櫻唇，以舌代指，吸吮纏繞刺鷹誘人的粉舌。

空閒的兩手則抬高他的雙腿架於自己肩上，扳開臀瓣，將巨碩抵住他柔軟的密穴前，徘迴摩擦。

「嗯啊...哈啊啊......」渾身燙熱得不到紓解的刺鷹，不住地扭動身軀，他不曉得他需要什麼，但一股悶熱自體內燃燒而外，像千萬根細如牛毛的小針札在皮膚上，煞是難受。呻吟著，恍神的他不斷將密穴抵近那灼熱的巨碩，那團似火的熱源在密穴四周摩蹭，甜蜜地折磨著他。

「很難受嗎？」見刺鷹眼角泛出了淚光，震天蒼璧慾望騷動，他瘖啞問道。

「嗯嗯...救我...」初嚐性事的刺鷹，教自己無法控制的澎湃情潮嚇得六神無主，他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好平息體內竄動的浮躁，他深切明白自己必須脫離這種狀態，求助無門下，他語無倫次地向震天蒼璧發出求救訊息。

他泛紅的桃顏，搧惑的喘息，嫵媚的體態，在在勾動震天蒼璧的情慾，原先亦欲折磨的對象反倒變成自己。苦笑，現下要他收手已是不可能的了。抱起刺鷹削瘦的細腰，將巨碩緩慢推進幽口。

溫暖的肉壁包覆住火熱，緊窒的甬道似具吸力般緊密吸附震天蒼璧的慾根。它長驅直入，迂迴曲折直頂向幽徑最深處。

「啊啊啊......哈...」顫抖的嬌吟微含著哭音，刺鷹眼角滲出的淚水逐漸泛濫，分不清是痛楚還是快感，他只覺身體快要被撕裂般，神智混沌，只能任震天蒼璧宰割。

將刺鷹癱軟的身軀翻轉過來背對自己，讓他半趴於地，也使加重撞擊力道的慾根愈加深入，雙手搓揉著刺鷹胸前潤紅堅挺，白嫩的臀瓣因激烈交歡而滲出瑰麗色澤。

忘情的交媾持續一整夜，直至雞鳴破曉......

※ ※ ※

「呼...呼......」嵩馬狄驚叫著自夢饜中轉醒，額際沁出粒粒冷汗，撫著狂跳不已的心口，他張嘴用力吸進新鮮空氣。

靜謐的佛堂裡，充斥著驚叫的陣陣迴音，盯著佛桌上供奉的金身佛像，嵩馬狄微微怔忡......已有許久，他不再夢見那個人，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那夜過後，他筋疲力盡、昏迷不省人事，醒來便置身於廢棄堆裡，因緣際會遇上伽藍佛子，成為他的護衛。自此，鎏法天宮成了他的棲身之所，地獄般的修羅生涯，遙遠若隔世。

身體上承受的撕裂痛楚業以平復，然原本該如死灰般平靜的心湖卻因一段久遠前的回憶，再興波瀾。他釐不清對那人的感覺，不是愛、不是恨，不是友誼，但他又的確掛慮那人現今的處境，一種毫無道理的在乎！

「作惡夢了嗎？」一道綿軟清幽的嗓音驅走他紊亂的思緒，澄澈宛若天庭下凡的神祈，莊嚴不失溫慈，清朗不乏睿智。

「佛子？抱歉，驚擾您了。」起榻，彎身施禮，嵩馬狄恭敬回道。

「莫在意。」手捻法印，小活佛謙恭回禮，續道：「夢，乃心中掛念之投射。汝塵緣未了，尋根的契機已屆。」

「過往之事當隨風消逝，一意探究豈非貪執？亦於事無補。」尋根？何處才是他的根？嵩馬狄暗嘆。修羅場嗎？還是......

「悉曇無量。尋根非是貪執，乃為釋疑解惑。汝心中收納太多迷障，面對或逃避，全在汝之念，梵剎伽藍言盡於此。」

「佛子...」去？不去？嵩馬狄陷入兩難之沼。「我若離開，您的安危......」

「吾之天命非汝一人所能改變，每人都有自己的路該走。」清靈的翦羽微闔，小活佛唇邊綻出一抹聖潔的笑，對狄。爾後，從容邁步離去。

※ ※ ※

痛......狼狽地在稀疏的林野間穿梭躲藏，氣力耗盡，遍體鱗傷的震天蒼璧，在連奔三個時辰後，體力透支，癱倚在一棵粗魁的樹幹上，喘氣吁吁。

濃眉擰結不化，鑲滿鐵片的駭人面孔因疼痛而愈形扭曲。即使傷勢沉痾，震天蒼璧周身仍舊散發一股生人勿近的威勢。受傷的猛虎，在纖細警戒心的催化下，更具危險性。

「是誰？」警覺身後陌生的氣息，震天蒼璧勉強以樹幹為支點，撐架起熊軀，肌脈因戒備而賁張，一對赤紅火目緊鎖住前方動靜處，悄悄凝氣於掌。

無法全身而退，他寧可玉石俱焚！

「嵩馬狄。」報上名號的同時，一道卓絕挺拔的身影自遮蔽的林蔭下浮現。多年不見，他眉宇間的肅殺之氣已趨沉歛，唯有那頭晶燦奪目的赭紅髮辮仍追尋得到當年那狂野中猶帶輕佻的少年影子。

「是你...來報仇嗎？」緊繃的神經在來者背光的臉龐乍現頃刻，鬆弛。震天蒼璧斜倚樹幹的身軀復緩緩滑落，經過方才數刻的凝氣，他的真元又流失幾分，疲憊感似闇夜迷霧，不著痕跡地籠罩住他。「嵩馬狄，你的名字？」

搖首，輕道：「當年...是你救了我。」幾年的歷練下來，他明瞭過去的自己想法太過直率，很多事情...不能光看表面。「名字是佛子替我取的。」

「不論如何，有屬於自己的名字...是好事。」自然地迴避前一個話題。

「我早就警告過你...可惜你不相信我。」皺眉看著震天蒼璧身上多處猙獰的傷口，愧疚感悄然滋生。

「我沒有不相信你。」屈膝，兩手撐地，使勁撐起身。短暫休憩後，也該認份繼續逃命。「是否被下藥改變不了你我的命運......不過現下看來，你已擺脫過往，何苦重蹈覆轍？」

「......莫非你以為我戀棧東尊頭銜？」嵩馬狄高揚的音調透著不敢置信。「不，重回修羅場只有一個目的---摧毀它。」

「哈...憑你一己之力？」這小子，歲月的磨練仍舊未洗滌他那過分單純的思維哪！

「光憑我一人斷難成事...所以我需要你，震天蒼璧。修羅場埋藏多少冤魂，你比我更清楚，世上不該存有這樣的地方。」

聞言，端詳嵩馬狄俊臉上那抹堅毅的自信光采，震天蒼璧伸手掩面，卻掩蓋不住自指縫間溜洩的妄笑：「哈...嵩馬狄，多年不見，你仍是這麼......有趣。」世上又豈僅一個『修羅場』？揩揩笑得溢淚的眼角，續道：「不過，你恐怕找錯對象了，現在的我充其量廢人一個，你最好另覓良才，預祝你成功。」

「等等，你的傷仍有救，況且，北嵎的皇太子為人仁慈敦良，只要有機會面諫他，廢修羅場的事指日可待。」見震天蒼璧興致缺缺，嵩馬狄禁不住向前一把抓住他。

「你是指...北辰元凰？」炯亮的眼瞳閃爍著不可思議。「哈......」見嵩馬狄頜首，震天蒼璧爆出更洪亮的笑聲，直穿雲霄。「你...真是修羅場中的異類，總能教我意外連連，哈...」彷彿怕別人不曉得他亢奮的程度，震天蒼璧大笑之際不忘以手臂拍擊大腿。

鷹眉一擰，嵩馬狄不悅問道：「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只是疑惑出身尊貴的天之驕子口中的『感同身受』含有幾分真實罷了...算了，你不懂也好。」甩開嵩馬狄緊握的手，震天蒼璧反詰道：「為什麼選我？修羅場中強手如雲，有何非我不可的理由？」

「因為你是最強的。」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哦？但你贏了我。嵩馬狄，這不是個令人信服的好理由，給我更強力的証明。」

「因為...」眉宇間流轉著無奈與困惑。為什麼是他？追根究柢，他自己也不清楚。「沒有為什麼。」忖度後，他給了這個答案。

人對行為背後的動機往往是曖昧不明的，不是？人是理性的動物，但大多時候，人卻是憑直覺行動的......不是每個抉擇都有無堅不摧的理由，嵩馬狄忖道。

※ ※ ※

「好答案。」這小子這幾年也不見得毫無成長......「我倒是想到一個不錯的理由，具有足夠的吸引力說服我。」

挑眉，嵩馬狄靜默不語，心跳卻沒來由地亂了節奏。

無預兆地伸手拉過嵩馬狄，一個轉身，將他反壓制於樹幹上，兩人鼻尖相距咫呎，近得連彼此的呼吸聲都聽得一清二楚。「比如...你忘不了那一夜；又比如...那夜後，我成了你心中揮之不去的陰影，一旦陰影過於巨大，將轉變為抹煞不了的『存在』，所以你選我，對嗎？」

輕柔而均勻的鼻息吹噴在嵩馬狄的秀顏上，拂得他心慌意亂，紅霞渲染他白皙的臉頰。「你少胡說。」羞極轉怒，他手掌翻轉一揮，受傷沉重的震天蒼璧頓時被轟飛數丈外，口中鮮血汨汨流瀉。

見狀，懊悔不已的嵩馬狄，飛快趕至他身側，扶起他欲檢視他的傷勢。未料，雙手在觸及他身軀的剎那，教震天蒼璧反折於後。

「你騙......唔...」語尾消失在交貼的唇瓣裡，無緣現世。

撬開嵩馬狄緊閉的貝齒，震天蒼璧長舌深入櫻口內，尋著香軟的粉舌，即吸吮不放。嵩馬狄仗著功體未損之優勢，三兩下掙脫他箝制的鐵臂，抬起手，飽實的一拳將落......

及時抓住逞兇的手臂，長舌戀戀不捨地離開嵩馬狄芳美的嫣口，震天蒼璧打趣道：「這掌打下去，你就甭選了，直接埋了我比較快。」

「哼！」恨恨收回鐵掌，嵩馬狄僵直半身欲擺脫這羞窘的姿勢，然而，震天蒼璧得空的手卻巧妙挪移到他渾圓的翹臀上撫弄，另一手則搭上他粉嫩、甫受蹂躪而略微紅腫的香唇。

「震天......」嵩馬狄氣得再度拳頭高掄。

「我說了，這是個足以說服我的理由。」無視於鐵拳的脅迫，震天蒼璧氣定神閒地道：「忘不了那夜的人，不只是你。」

此番話撼懾了嵩馬狄的心神，他杏眼圓瞪，小口微張，傻愣愣地直瞟著震天蒼璧。

半晌，渙散的神智重新凝聚，出現在嵩馬狄臉上的是...愕然與憤怒。「我不會以肉體當作交易，算我看錯人。」語畢，忿憤欲離。

半離的身子下一秒被按回鋼鐵般堅硬的胸膛，砰咚砰咚有力而平穩的心跳聲刮過嵩馬狄耳畔。「我也不是會為了隨便一個男人而賠上一生的人。」

這...算是告白嗎？愛情何時迷了路，竄進他們之間？今天？多年前的那一夜？還是...更早之前？

見嵩馬狄不答腔，震天蒼璧續道：「現在，在這裡，說服我，我就陪你上天下海。」

「說服你？什麼意思？」見震天蒼璧唇邊噙著抹不懷好意的微笑，嵩馬狄忽感一陣心悸。「你...難道是......野...野...」老天，這男人瘋了不成，光天化日之下，他竟想......

「相信我，你有拒絕的權利。」

「別說笑了，荒郊野外的，若讓人見著了豈不......況且你有傷在身，怎麼能...」

「老話一句，你可以拒絕。」

這種選擇壓根稱不上選擇，可惡！恨恨地瞪了眼老神在在的震天蒼璧，嵩馬狄支吾道：「可是...可是我不知道......怎麼...做。」愈說頭愈低，粉頰上一片熱辣，可媲美高掛蒼穹的熾陽。

「你什麼都不用做。」

語落，震天蒼璧讓嵩馬狄背向自己，使他上半身趴在自己的長腿上，翹臀正對著自己，褪下狄的亵褲，白細結實的臀瓣立現，中間粉紅幽穴若隱若現。

私密處赤裸裸地暴露在陽光底下，羞恥感如浪潮般襲向嵩馬狄，羞紅了嬌頰，他穩住氣息，不敢吭聲。

扳開臀瓣，震天蒼璧伸出靈舌，輕緩地舔舐緊縮的幽穴，舌尖機巧地鑽進閉窒甬道內，吮吸著柔軟的肉壁。

「啊啊......」承受不住過於直接的刺激，狄咬緊唇瓣，不讓吟哦溢出，卻仍是不敵波濤快感而浪吟傾瀉，眼角淌出剔瑩淚珠。「蒼...哈啊......嗯嗯...不要......」無法接受放浪形骸的自己，嵩馬狄改而緊咬手指以止嬌喘，一手軟弱無助地往後抵住震天蒼璧的前額，試圖遏止他肆虐幽穴的唇舌。

「不這樣做，等會你會痛不欲生。」說完，兩指輕柔地插入已然濕潤的幽徑之口，緩慢抽動彎轉，舌頭舐弄幽口周圍。

「嗯啊...啊啊......」待異物入侵的突兀感消失，快感逐漸萌芽，狄不自覺地搖晃臀部，半張的眼波滿含情慾綿綿。感受到面前震天蒼璧勃發的慾望，嵩馬狄解下震天蒼璧的外褲，開啟檀口，含套住他火熱昂揚，舌尖笨拙地舔吮著敏感前端。「嗯...嗯啊......嗯...」黏膩的吸合聲，薰紅了狄的薄頰。

未料及嵩馬狄大膽的舉措，震天蒼璧似遭烈火燒燙般，反身翻壓住狄，敞開狄一側的長腿高懸於肩，昂揚抵住溼熱的幽穴，奮力頂進。

「啊啊......」幽穴雖已溼潤開擴過，但突遭巨大異物插入，仍讓嵩馬狄痛得冷汗直冒，俊臉五官糾結。

「你不該逗弄我的......」耐不住高張慾火的焚燒，震天蒼璧克制不了衝刺力道與速度，昂揚直搗花蕊，交合處一片淫靡浪聲。厚掌探入襯衣，逡尋到紅嫩蓓蕾，綿密地搓弄著；唇舌索上檀口，汲取口內蜜液，輕柔的親吻撫觸與身下激烈的抽插相互交織。

「啊啊啊...蒼...嗯...哈啊...蒼啊......」快感凌駕恥感，麻痺了嵩馬狄全身的知覺，他仿若置身飄渺仙境內，茫茫然，顧不得世俗禮教的羈絆，也顧不得自我矜持，他放聲喧溢出哭喊，讓肉體的愉悅將他領至未知的領域。

※ ※ ※

「出來吧。」待嵩瑪狄離去後，震天蒼璧對著隱於數里外，藉由蓊鬱翠林掩蔽的人影揚聲道，語調中掺了不屑。「閣下真是好興致，喜愛躲在暗處觀察別人。」

「哼哼！」一頭粉紅透銀的髮絲隨風揚曳，鬥虎鼎天拳俊俏的唇畔勾勒出一朵玩味的笑，他譏誚回道：「再好的興致也比不上赫赫有名的震天蒼璧，偏愛在光天化日之下與男人野合。」

「吃不到的人總愛說風涼話，放心，我不會剝奪你的樂趣。」語落，意味深長地瞥了眼鬥虎產生反應的下體，眸內盡是戲謔。

心事教人一語揭穿，鬥虎俊容染上一層難堪的怒緋，虎拳霍霍，拳風刮過震天蒼璧凹凸的面頰，劃下一道血痕。

「儘管動手。輕輕一掌就可終結掉我。」兩手一攤，聳肩，一副堪破生死的無奈狀。他說的是事實，歷經方才的翻雲覆雨，他現在連走一步路都會有裂心扯肺的痛楚，更別提還手招架了。

「哼！如今的你已成廢物，不對我的胃口。」嵩馬狄......他挑起他旺盛的鬥志，也挑起他男性的征服慾。一幕幕活色生香在鬥虎腦中重演盤旋，刺激著他的官能感知，他要打敗他，他要...得到他！

凝視沉浸於自己冥思中的鬥虎，良久，震天蒼璧淡淡地拋出一句：「你贏不了他。」他知悉鬥虎在打什麼主意：修羅場上分勝負。勝者，擁有榮耀，享有...敗者。

「你藐視我？」

「不，你很強，我承認，但他...更強。」

「即使是你，也贏不了他？」未動怒，只是強烈質疑。「聽他的意思是...因為你被下藥......」

「我贏他，是因為他被下藥；而我輸他，卻非是藥物的關係。」頓了頓，震天蒼璧嘴角洋溢溫暖的笑靨：「早在很久以前，我就明白，他的實力在我之上。」

「不可能！若是這樣，他怎會...任你擺佈？」嵩馬狄撩人的媚態又重回腦海，鬥虎猛地甩頭，驅趕自己失控的胡想。「那夜是你利用他被下藥而強迫他的，以他高傲的自尊，怎可能......」由他們的對話中，不難窺探出事實前因後果。

「嘖，老兄，你到底是躲在那多久啊？」該聽的不該聽的全聽了。瞄到鬥虎難得心虛的尷尬表情，震天蒼璧才放棄進一步奚落。「那一夜......是個錯誤。像我這樣自私的人，不會去顧慮他的心情，也無暇推敲他的想法，這問題，我恐怕無法代他回答。」

他清楚，嵩馬狄不是會為了初次的身體交付就將心輕易相許的人，更不會為了拉攏人而酬以肉體。他願意與他交歡的原因只有一個，但這怎麼可能？他震天蒼璧一身傲骨，卻著實想不出他憑何讓狄寄託真心？他也不敢期待，或者說害怕......如果到頭來注定失去，他寧可不曾擁有。

搖搖墜墜起身，震天蒼璧拍掉身上的草屑泥濘，顛簸往前行。

「你要離開？他不是要你在這等他？」

「呵呵，鬥虎，你有些地方...跟他蠻像的。」抬手比了比自己腦袋，震天蒼璧語意矇矓：「不過，因為這樣......我開始欣賞你了...」壓著因笑而扯疼的胸口，震天蒼璧頭也不回地一步步拐離。

見他朝自己獻出雙手，燃著對廢修羅場的信心的黑瞳，是那樣深邃而迷人。那一刻，他幾乎要沉倫在他那似含魔咒的柔嗓下，跟著他一同擁抱那遙遠卻又依稀抓得住尾巴的美麗憧憬。

可惜，可惜他和他，終究是不一樣的人。

他是殘酷現實下的產物，窮極一生，他所接觸的皆是人性中黑暗、貪婪的一面。他不是不相信人性亦有光輝，他只是不以為自己有幸生活在那樣的環境裡。無庸置疑，他是憤世嫉俗的，習慣...也熱衷嘲弄世上的不公，這樣的生活...比較適合他。

而狄不同，他亦曾經歷非人的磨難，卻未曾喪失純淨而勇敢的心靈。就像植物花草的種類殊異，向性亦極端。狄向光；而他，則背光。

迥異的個體，本不該發生交集。那一夜，是個錯誤，美麗...但...是個錯誤。

在他闇黑無光的生命裡，狄是他唯一的光。他無法說服自己留下來陪伴他，但他真心希望，他能完成他的抱負。

※ ※ ※

那一夜......是個錯誤。

震天蒼璧已死，吾乃嵯峨佛子。

坐在軍營帳篷內，案上微弱的昏黃燭火苟延殘喘地燃燒著，忽大忽小的火苗照得書籍上的字跡忽明忽暗。嵩馬狄放下閱至一半的兵冊，徒步踱至軍帳外。

營火熒熒焚燒著乾柴，豔紅火舌竄舞，木柴碎裂的劈啪聲刺入嵩馬狄的耳內，與鬥虎及嵯峨佛子的兩句話交織成一片嗡響，縈繞耳旁。

那天當他興高采烈回到原地時，震天蒼璧已不見蹤影。他擔心他遭到競技場伏兵追擊，鎮日提心吊膽。為了迎戰四族而特意加強的武術練習外，多餘的時間精力，他全數投注於查探他的下落，卻如石沉大海，音訊全無。

直到鬥場上對戰鬥虎，他才恍然，原來，是震天蒼璧自行離開的。那一夜......是個錯誤，由鬥虎口中溢出的他的肺腑之言，讓他如遭雷劈，震愕、氣憤、茫然。

一廂情願的傻子！原來自始至終，只是他的一廂情願。而當他為著自己的愚昧而感荒謬可笑時，另一個更血淋淋的事實倏地狠擊他脆弱的心房-----原來...他愛震天蒼璧。

當他以為世間再沒任何事能撼動他死寂的心波時，一個消息卻在心湖引發喧然巨濤。他從街談巷語中，得知震天蒼璧的真實身分---雙佛之一。

他漫無目的的行走，待回神後，才發現自己正佇立在鎏法天宮前，也才發現，原來...自己還在等他。

嵯峨佛子不是震天蒼璧。第一眼觸及嵯峨俊秀無瑕的慈藹和顏及周身漾浮的柔煦光氛時，他深刻體悟到這件事。

以致於，當佛子語氣平緩地陳述震天蒼璧已死時，他毫無抗拒地接受了這個說法。

望著佛子與世無爭的臉龐，他忽然懷念起那雙憤世嫉俗的鷙眸、那張充滿暴戾殺氣的怵目面孔。他是他，卻不再是自己心之所繫的那個人。

抬首凝望皎月，嵩馬狄頓覺寒風習習。或許恨過，或許愛過，而當那個令自己魂縈夢牽的人已消失塵寰，所有的愛憎不復，只是轉為濃濃的思念。

現今的他，是名利兼備的鎮關大將軍，廢修羅場的心願也了，曾經他夢想的一切都已實現，甚至...超出他預想的......他已尋獲自己的根，為何仍填補不了內心的失落？「伽藍佛子，您能告訴我嗎？」低語，輕喟。

「嗯...」餘光掃到一道淡粉紅的小影子，嵩馬狄轉首定睛一看：「蝴蝶？！」漸漸地，一隻化為一雙，再化為四隻......然後，是十三隻美豔粉蝶翩然飛舞............

※ ※ ※

鎏法天宮

大殿上，嵯峨佛子安祥盤坐正中央，四周圍著一群吟誦的僧侶。嵯峨佛子口裡默念經文，單調沉穩的木魚聲響遍莊嚴靜謐的佛殿。

陡地，嵯峨佛子隻手緊抓胸膛，心臟無由地一陣絞痛。他眉眼齊皺，冷汗潸潸，疼痛加劇，他忍不住向前傾仆。

「佛子！」眾僧侶見狀，趕忙上前攙扶佛子，一僧侶輕拍佛子背部替他款氣。

「唔...」抬頭，一口鮮血乍然噴出，嵯峨佛子以手掩口，拭去血漬。

一滴晶透水淚，緩緩自嵯峨眥眶內...滾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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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羽冷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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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13)

1樓發表於: 2005-07-14 08:1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啊啊啊啊啊啊啊˙~~~~~~~~~

Devil大，想都沒想過的配對啊.............
而且驚人的是寫的這麼合情合理..........(臉紅心跳的某羽按緊胸口)

錯身而過瞬間，你我的情分已然抹滅，只因錯誤就肇始於最開始的相逢.........

我的天空　暮雪殘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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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v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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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260)

2樓發表於: 2005-07-14 12:2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飛羽
不要叫我大人啦,看到你精湛的文筆
(我很喜歡你的"畫中人"和"清明")
你叫我大人...感覺好怪呀>"<

想都沒想過喔...
可是當我一看到他倆時
登時一道雷劈過來:啊,就是他們,就是他們
在我心中,是天作之合捏^Q^
而且他兩是很強烈的對比,不論是個性還是外形
(但我堅持,蒼璧老兄很帥XDDD)

忍不住給你鼓鼓掌
最後那一段,簡潔有力
道出這篇文的主旨
嗚...好感動QQ

嚴格說來,這是第二篇寫有H的文章
臉紅心跳...真的嗎?
我很擔心自己寫的非常地"白開水"
喔喔,有達到效果就好(踹飛~)

感謝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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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羽冷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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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13)

3樓發表於: 2005-07-15 12:4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下面是引用devil於2005-07-13 11:25 PM發表的: @Qruc\_
飛羽 lZ^XZjwoM
不要叫我大人啦,看到你精湛的文筆 B_`A[0H
(我很喜歡你的"畫中人"和"清明") Ca+d ?IS
你叫我大人...感覺好怪呀>"< $q.8ve0&^
A &w)@DOe
.......

這個嘛...就像姚合講的
莫怪老人多獨出，晴山荒嶺覓詩題咩~(雖然姚何不算是個大家啦...)

但是非主流就是有它獨到之處...所以也算是一種另闢蹊徑？

ps.那麼就稱你devil可好？

我的天空　暮雪殘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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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v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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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260)

4樓發表於: 2005-07-15 13:0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嗯...也對喔
寫非主流的的確有它獨到之處
主流的多人寫,難寫得超越前人...嗯恩
這麼一說,我倒成了投機之人了...唉呀,不妙
不過,我是真覺得這兩人比較配,倒非取巧
(羽:好了,你不用再解釋了!)
威~武~
(這時總覺得該來上這麼一句)

當然好呀,直接叫就好了,大人兩字...沉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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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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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5樓發表於: 2005-07-15 13:3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或者是由於小活佛的緣故，我對嵩馬狄、震天蒼壁、嵯峨佛子有特殊的好感。不過很少看到有人寫他們。

剛看本文時，嚇一跳，因為畢竟是嵯峨佛子的前生，所以對震天蒼壁對嵩馬狄做這樣的事，還有點接受不了，但看下去，卻漸漸被打動，人物並沒有因此變形。

在劇中主要有兩個地方，一者是逸雲候送飯給他吃時,他低頭謝恩,可是手指卻緊握成拳,努力壓抑怒氣.一者是北辰元凰說要為他作主,他譏諷而笑。寥寥數筆就勾勒出了那個憤世嫉俗、倔強而彆扭的人。之後佛子出，蒼壁失，看著那平和的面容，突然就懷念起了那個面無表情（也無法有表情）的人了。

嵩馬狄聽到佛子如此說，心中悵然可想而知。

於是一個個逝去了，連同佛子也消失於吞佛的火焰之下。

只能於文中懷念他們的音容笑貌。

似乎說的更多的是對於他們的感想，文的感想反而沒怎麼說//////，不過真的很喜歡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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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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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6樓發表於: 2005-07-15 13:5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现在的小电转码困难中，简字希望不妨碍阅读＝＝||||||||）

真的是非常、非常出人意料的CP……
初看的时候只觉得颇有几分《角斗士》的大气，等到“夜袭”那一段的时候，还真傻了一下^^b
看龙城的时候不是很仔细，所以总觉得苍壁这个人的塑造有些含含糊糊，普通粗人一个罢了（虽然楼主文中所描写的也是一个粗人XDD），看到此文以及楼上非羽的叙述，才对这个鲁莽汉子的血性以及骄傲有了些感悟。
待到苍壁失佛子出，于狄又是怎样一种无奈而迷茫的苦涩啊……
P.S.：H的描述写的真到位＝＝～（好吧，我就是腐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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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v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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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260)

7樓發表於: 2005-07-16 14:3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非羽
安安
我想闍城和末世最讓我感動的就是小活佛
最讓我有感覺的是西禔和蒼璧、狄
嵯峨佛子...在我心中
和蒼璧是兩個人
當蒼璧變成佛子,就等同死亡了
我也喜歡嵯峨,尤其他和吞佛那幕讓我感動
但蒼璧給我的感覺更強烈就是了
憤世嫉俗...卻又有溫柔善良的一面^^

人物沒變形...看到這句評語,很是高興
這是我一直努力在做的
感謝讚美及喜歡^^

野渡
安安,拜朋友之賜
我簡字看得算是習慣了

角鬥士啊...我滿喜歡這類的題材的
所以才會以他兩為主角咩XD

我的想法有點和你不太一樣
就是我不覺得蒼璧是粗人
相反地,他的眼睛很"清醒"
他的腦子雖然極端而憤世嫉俗
卻很有自己的想法並且有某程度的敏銳性
甚至比狄還能洞察人性(元凰就是一例)
同樣和狄出身修羅場,卻蘊化出截然不同的個性
讓我覺得有趣,很有趣的兩人,就能擦出特別的火花^^

不過...我描寫的蒼璧像粗人啊...嗯嗯(反省ing)
H的話嘛...別這麼說,我當腐女也很久了=.=
只是以前腐的對象不包括同人就是了
不過看和實際寫是有差距的
我想我還是需要再多加練習
感謝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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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茶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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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99)

8樓發表於: 2005-08-24 19:3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這一對阿，丸子在看<末世錄>的時候就很萌呢... ...
對狄的好感是在<龍城>裏，他對戰鬥虎的時候突然冒出來，當初跟在小活佛身邊的狄除了武藝高強，似乎並沒有特別深刻的印象。
對震天蒼壁的喜好，卻是從長孫佑達去“看"自己的“愛犬”的那一幕突然爆發開來（<末世>也是看得斷斷續續。完全不認識誰是誰，也不清楚人物關係，丸子竟然就很大膽的萌了一篇文~XDDDD）。
那一幕，丸子看得只覺得現實殘酷，他卻是一個被“無從選擇”束縛住的人。後來從頭看片，終于了解了一些始末，修儸場的斗者也不過是皇族的玩物... ...|||||

看大人的文，雖然其間某些情節和關係是虛構的，丸子卻看得真實。
相對于狄的單純（？），震天蒼壁的一言一語都刻畫的極深刻：孤傲，倔強，憤世嫉俗，點點的殘酷裏卻有不可磨滅的善性。（他那頭淡金色的長髮也是丸子所愛啊！！=//////=）
也許這和他是佛子的身份有關吧？從震天蒼壁到嵯峨佛子的轉變是毫無預兆的（突然發現這種情形有點點類似于吞佛童子和一劍封禪哦^^），嵯峨佛子出現的時候曾對秦假仙說過“震天蒼壁已經死了。”
丸子當時也很懷疑，一個人，一個身份，記憶真的就消失的如此徹底？
大人安排得巧妙，丸子也看得很滿足阿。
一瞬間的心痛，想來也是屬於佛子口中已死之人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情感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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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佛童子的故事裏沒有奇蹟，孤身來到苦境沒有援手、被擒沒有的救援……他的困境總是自己獨立面對。
傲骨嶙峋的魔物。能夠讓敵人也說出佩服的話語的魔，是異度魔界的白色戰神。〗

名偵探楓南少年事件簿

我可以談，但要你屈膝而談。
吾不但要你敗，還要你敗的無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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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260)

9樓發表於: 2005-08-28 01:3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喔喔
看丸子的回覆真是過癮^^
感恩
丸子是第一個跟我一樣萌這對的耶^Q^(灑小花)
其實我是比較愛狄的
但對蒼璧...我是從他跟北辰元凰的對話開始對他另眼相看
這漾憤世嫉俗的人
居然有這樣犀利的雙眼
而且還有隱藏的善意

嵯峨到底有沒有蒼璧的記憶
我想是有的
但我覺得嵯峨自己認為他和蒼璧是不同靈魂的
因為他也有身為活佛的記憶

但在文中
我是偏好他沒有記憶的
一來沒有記憶,狄死了他還會感應而心痛,比較有趣
二來嵯峨是佛子,我想在我將蒼璧和狄寫得這麼火熱時
真的不宜再將兩人畫為同一,罪過^^b

狄其實不算單純
但以修羅場出來的人
還有這樣的純淨心思
是很異類的
我覺得他的本質就是非常光明的
所以他輕易相信元凰的話
但也不能因此說他不知人間險惡(他以前的環境夠險惡了吧)
我想,本質還是有差
再來,就是小活佛的關係
多少有點影響

感謝丸子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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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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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7.12 殘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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