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12.25 暖暖（素氏父子/耶誕＋新年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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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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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12-12-25 08:51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12.25 暖暖（素氏父子/耶誕＋新年賀文）

管理提醒︰本帖被晏雪從布布文學移動到本區(2012-12-31)

素續緣第一次知道母親的名字，是在十三歲與父親吵架那天。

六歲那年，他在學校首次發現別的同學都有父親母親、只有他是「兩個父親」時，隱隱約約知道世界不如他所想。七歲進入小學，因為沒有母親被全班排擠，淚眼汪汪回家，也才第一次迎接自己不是「親生」的事實──他告訴素還真，同學們都說一定要男生和女生才可以生小孩，素還真悠悠嘆口氣，花了一個小時與他長談：素續緣的母親在生完他之後就過世了，他們是從社會局裡領養他的。他之所以有另一個爸爸而不是媽媽，是因為素還真比較喜歡跟自己同性別的人。
七歲的孩子哪裡懂這個世界的複雜，只記恨上了自己沒有母親，也記恨上了因為還有另一個爸爸，所以全班的同學都恥笑他。

大家都說，男生愛男生是變態。

那陣子素續緣變得很沉默，既討厭同學、又討厭回家。不能否認兩個爸爸都對他很好，但他心理不能平衡，為什麼全世界只有他沒有媽媽？為什麼媽媽可以生下他之後就過世，難道媽媽不會擔心他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嗎？
他知道「爸爸們」也因為他受排擠的緣故常跑學校，但爸爸們不說，他就裝作不知道。
一、兩個月後，素續緣因為身體上不知名的病痛常請假在家、再過一陣子，素續緣連學校也不去了。

那之後他的生活幾乎都在家裡與醫院度過，素還真拒絕讓年紀還小的他服用精神藥物、也花更多的時間在家教素續緣課業，而另一個父親呢，在家中的日子逐漸變少，偶爾素續緣可以感覺到夜半他們在客廳小聲地爭論，似乎跟他有關、又似乎跟他無關。最後，另一個爸爸默默地消失在屋子裡，衣物慢慢減少，某天素續緣發現衣物就剩那零星幾件，而且永遠不會增加、也沒有減少。就像時間靜止在那裡不動了，衣物變成另一個爸爸的幽靈，提醒他另一個爸爸消失永遠不會回來。

素續不敢問素還真怎麼回事，不安蔓延到了最高點。他自責做錯了事情：他不應該因為自己覺得不開心，就把錯都怪到爸爸們身上；不應該因為素還真被說是變態，就要趕另外一個爸爸走；不應該對另外一個爸爸說他討厭他。結果素還真失去了另一個爸爸、他也失去了另一個爸爸，而且依舊沒有母親。

素續緣記得自己崩潰大哭是在耶誕夜，素還真早早買了好耶誕樹，樹下堆滿了禮物，那天素還真特地提早回家陪他一起拆禮物，拆到一半，素續緣怎麼找都找不到另一個爸爸的名字，終於放聲大哭。

他有對耶誕老公公許願他要另一個爸爸回來的……
他再也不要當沉默的小孩、他也不會再耍壞、更不要禮物，他只要兩個爸爸都在身邊就好了。

那天素還真一直抱著哭泣的他說對不起，說他們不是故意要讓素續緣過得那麼辛苦，看素續緣這樣他們也覺得很難過。他抽抽噎噎的問「談無慾呢」，素還真回答他談無慾不是離開他們了，談無慾去另外一個地方工作、買一個新的家，過完年後要把素續緣接過去。那個地方的孩子，很多都有兩個爸爸，素續緣在那裡不會再感覺自己很孤獨。

那一夜素續緣是在素還真懷理睡著的。他哭到眼皮沉重，抓住素還真的居家外套便趴睡在素還真懷裡。迷迷糊糊間他感覺到素還真將他抱到床上，蓋好毯子，他又抓住素還真，說了一聲他很害怕，於是素還真將他抱回主臥室，父子睡在一起。

那是小時候他最苦澀寂寞也最甜蜜的回憶。

那年新年他與素還真在飛機上度過，一月二日他們下飛機入境時，談無慾已經在海關等著他們。素續緣奔向談無慾，被談無慾緊緊抱著。他聽見談無慾笑著說你頭髮長了，感覺另外一個爸爸終於失而復得。

現在想起來，童年的他又傻又可愛。

他跟素還真關係又變糟發生在十三歲那年，不，應該說更早，在他進入青春期之後，常常與素還真有意見上的摩擦，幾乎都是透過談無慾在溝通。某日吵得不可開交，素續緣鬧著要去找母親，即便母親已經過世，母親總還有家人，他不想跟著老是限制他的素還真，反正他也只是領養來的。他逼著素還真要母親的名字，氣得素還真一句話也沒說早早回房睡覺。

那天晚上談無慾來敲他的門，跟他說了風采鈴的故事。從前有一個男孩與一個女孩是感情非常要好的鄰居，從小一起長大，彼此都知道是不可替代的好朋友。後來男孩與女孩念了同一間高校，兩個人卻往最極端的方向走，男孩一路拿資優獎學金進大學、女孩因為天生的正義感與不服輸開始參與社會運動。當男孩出國當了一年交換學生回國後，女孩懷孕了，父親是另外一個知名的社會運動份子，女孩開心地對男孩說，等這孩子生下來請你當教父，男孩也欣然允諾。沒想到孩子才生下來一周，女孩便喪生於一場死亡車禍，孩子的父親亦同，從此這個孩子成了沒有父母的孤兒。失去好朋友的男孩為了領養這個孩子，放棄終身不婚的念頭，與同性的伴侶結婚，透過合法的申請領養女孩的兒子，將孩子當成自己的兒子般愛護。

「那你見過我母親嗎？」素續緣問。
「見過好幾次。」。
「她美嗎？」
「非常漂亮，是我認識最美麗的女孩。」

素續緣不知道為什麼眼淚便這樣流下來。是為了從來沒看過的母親哭泣呢？還是為了與素還真嘔氣？都是？或者，他是心疼這故事裡的素還真？

那天談無慾陪著他聊了一夜。隔天他見到素還真時，雖然沒道歉，但透過談無慾的潤滑，父子間的感情又好了，不再劍拔弩張。他從此沒在素還真面前提母親的事情，彷彿可以理解素還真什麼都不說只是希望給他一個單純的環境。

只要他跟談無慾問母親的事情，談無慾幾乎都會回答，雖然說的不多，但素續緣隱約可以抓到母親當年的輪廓。讓他遺憾的是，儘管聽起來談無慾與母親交情尚可，但似乎沒那麼熟，這總是讓素續緣有小小的遺憾。他渴望他愛的人有多一點關連。

十八歲那年，他一連拿到了八間大學的入學通知，在他諮詢素還真與談無慾要選哪間時，素還真只淡淡地指了一張入學通知說，這是你母親當年念的大學。素續緣便義無反顧地選了那間，即便不是名校、也不是最好的科系，但只要跟母親有一點關係，他都想去探索。

所以他現在看著校史館裡的一張相片……

相片裡是一個年齡與他相仿的女孩，個性卻截然不同。他自己溫和，女孩看起來倒是非常犀利。那似乎是在一個抗議的場合，女孩沉著冷靜拿著麥克風表達自己的訴求，周圍是一群又一群年齡相近的同學、也是抗議份子。

他跟女孩的眼睛非常非常相像。像到他可以不用看相片下緣的標示就確定女孩是風采鈴，他的母親。
他壓下滿腹打給素還真的衝動，回宿舍打開電腦瘋狂搜尋母親的名字。明明還有兩個小時就要趕去機場回家過新年，他卻捨不得把時間拿來打包行李。在網路上不停的遊蕩、看著關於母親的蛛絲馬跡，最後找到一條讓素續緣再也離不開的資訊：

一張黑白照片。風采鈴在一個人山人海的遊行場合燦爛地笑著，一隻手搭在一個男人的肩上，男人笑著，手牽著另外一隻手，另一隻手的主人微揚嘴角，沒看鏡頭。

是風采鈴是素還真是談無慾。

背景的超大旗幟，即便是黑白照片素續緣也看得出來，同志專屬的彩虹旗。

繼十三歲哭過之後，素續緣的眼淚又差點掉下來。

「素續緣，你趕飛機的時間要到了啦。」室友的聲音從另一側傳來。
「好，我在關電腦了。」
素續緣快速的抓起了Note Book與背包，匆匆塞了幾件衣服準備趕車。反正衣服少帶了也不要緊，過新年「爸爸們」不免俗會替他添購幾件新衣。

他就像七歲那年一樣，迫不及待的想看見談無慾，不同的是這次身邊沒有素還真陪他搭飛機，而是與談無慾一起在另一個城市等他回家。
幸好這次下機時不是一月二日，而是耶誕節，每年他最喜歡的節日。

他有好多好多話想對素還真與談無慾說。說他發現了母親的照片，說原來從很早以前，母親就是支持他們兩人的。責怪他們怎麼不跟他說從前的往事，責怪談無慾讓他誤會跟母親不熟。而他要利用這次的新年假期好好挖掘屬於「爸爸們」與母親的故事，纏著素還真談無慾一直說，說到三個人都累了只能裹著毛毯一起睡在客廳，就像還年幼時他也曾黏著素還真談無慾睡一樣。

素續緣拉緊外套，大步邁開步伐走入機場。在遙遠另一端等待他的，一樣是充滿禮物的耶誕樹，以及兩個父親。

（完）

※ 祝大家耶誕+新年快樂 :)

拂塵與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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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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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5)

1樓發表於: 2012-12-25 10:1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真是太溫暖，太療癒了！文如其名，看完給人一種暖流流過心田的感覺，整個人都溫暖了起來！

文中氛圍就是溫馨又帶著過盡千帆之後才有的平淡，幸福就從中緩緩湧出。每一個人雖然戲份不多，但都十分出彩，素還真的隱忍、溫和、堅持；談談的溫柔、付出、守護都在文字背後顯露無遺，尤其是素續緣，他非常立體，從小時候的懵懂、無法接受同性戀而導致心理障礙，到聖誕節大哭希望談談回來，這是他的體悟和接受；從和素還真大吵希望去找他真正的家人，到找到風采鈴、素還真、談無慾的合照而感動，這是他的認同。經歷了排斥、接受、尋根、認同，素續緣真正和素還真、談無慾成為一家人，他們的感情並非由血緣牽連而來，而是經過心靈的認同，這種羈絆決不比血緣來的淺，甚至更深入心中！因為他是打從心理認同對方是自己的家人的。

從多年前的聖誕節到多年後的聖誕節，他們終於得到圓滿，素續緣也一定有一種“全家團圓”的FU吧！

但忍不住吐槽，央大果然還是把談談設定成了“媽媽”~~~兒子和爸爸吵架，媽媽去做和事佬打圓場的設定，套在談談身上，實在是太萌了呀！

而且我覺得文中的談談一直有一種強大的氣場，他雖然出現得很少，卻有一種“守護神”的感覺，維持著整個家，我想，若是這個家裡沒有他，一定會分崩離析的，素還真看似堅強，但談談若真的離開他，他一定會崩潰的。(看完就有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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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多愁向東流載滿身破碎溫柔
念歌詩嘆分離負千古美麗傳奇
願世間煩憂化飄雲飛霜
任太虛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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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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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8)

2樓發表於: 2012-12-26 21:5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這大概是史上最強大的風采玲了吧(?

我印象中的日月文，永遠卡了一個葉小釵或風采玲。
小釵還好解決，但采玲.....大多數作者直接賜一個車禍或是絕症...讓談談以後母的身分跟續緣相處..

采玲的死永遠太急太快太不重要....
相較之下這一篇，讓同樣被賜死的風采玲活了起來，有靈有肉的
活在那張黑白照片裡。

雖然代價是，讓素還真跟素續緣不再是真正的父子，卻成就了另一種完美。

央大阿阿阿阿Q口QQQQQQQ

浸在文裡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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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ngs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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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12-12-26 22:1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续缘宝宝的心路历程写得好详细啊，很符合一个少年人的心性~~~
风采铃总是让人心生亲近，续缘是她的宝，是另一种意义的生命的延续
可惜采铃死得太早，看不见心爱的孩子了QAQ
素素和小谈在一起真的很不容易，充满了种种坎坷
幸好结局是大团圆，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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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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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12-12-27 00:4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謝謝初夏、無侍、雷伴雨、自由、好也的贈花。 \3J+OY
大家新年快樂:)

Dear Wei358

啊啊，怎麼辦，我不是故意把談談寫成媽媽的。這麼一說真的很娘親啊（笑）。
非常謝謝你的長回耶，你口中的素續緣比我寫得立體多了。
這故事裡面「負重」最重的確實是談談，在我的想法裡，提出要替素續緣換學校的是他；在素還真放棄全日工作，花時間陪素續緣時，扛下經濟重任的也是他；先去一個陌生的城市找房子找工作的也是他。但越是這樣的角色我就想越輕描淡寫的出現在故事裡。有點類似我很愛在日月故事裡面寫慕少艾，慕少艾是不可或缺的人，但越是那樣戲份就越少，只要足夠「關鍵」就可以了。

這幾日我有種焦慮是自己寫不出文章了，好像找不出好梗；但寫完這篇之後我又覺得有點可怕，原來我最近的思想繞著家庭打轉嗎？不知道從哪篇開始，「家庭」好像成為一種潛移默化，這讓我深深的感覺自己是否年紀到了……

但說回來我又很高興寫出這篇，它可能最沒有情侶之間的愛恨嗔痴或生離死別，但最有一個平凡家庭的樣子。有了孩子就努力養家、孩子有問題了努力修補，即便有時候要分隔兩地也是得撐下去。
很平凡但很偉大。
就算很老梗，我還是期待自己未來還能寫出平凡中見真章的日月。

非常非常謝謝你的回應。

Dear自由桑： jSOa 

哈哈哈哈，我以前一直幻想寫一篇有風采鈴有素還真有談無慾的長篇，結果長篇寫不出來，短篇倒是寫了兩篇。上一篇是素風，尾巴偷偷夾了談無慾；這一篇是標準日月，風采鈴一樣不會少。
有點像是我覺得日月可以不見得是伴侶，但一樣是好朋友；素風亦同。

本來不打算賜死風采鈴的，希望她作一個單親媽媽；但後來覺得風采鈴夠苦情的了，何必要在短篇裡讓她痛苦呢，不如讓她璀璨的形象一直活在素續緣心裡，也跟霹靂裡的素續緣最像。（講病死的也苦情，難怪這年頭大家都車禍，囧）

但我也不打算因為風采鈴一直存在，所以讓談無慾的立場難為。事實上我一直抱持的素風談三個人總會有個平衡的方式吧，風采鈴跟談無慾可以不必是情敵，不必爭母親的角色。風采鈴對素續緣很重要，談無慾也很重要。
大概是這麼想的。

故事寫到最後我還是最喜歡黑白相片裡的風采鈴、素還真、談無慾三人。有相互支撐的味道。只是因為素還真與風采鈴交情更親近，因此不忍放下素續緣、也不忍對素續緣說太多母親的事情；另一方面也是不希望素續緣活在「沒有母親」的感覺裡。
談無慾跟風采鈴熟識但沒有素還真那種牽掛，因此可以用比較輕鬆的角度與素續緣談「媽媽」。

這是一個很微妙的家庭啊，也算寫盡我對素風談三人的幻想，請多多見諒:P

ps. 你的Q口QQQQQQ 是指哪一個方面呢？

Dear pingsheng

寫這篇的時候我不想把續緣寶寶寫得太溫柔謙和，因為霹靂原劇裡面的素續緣小時候非常叛逆，尤其是「出家」的那段期間，在我看來就是父子互整XD 這樣一想的時候，我覺得素氏父子一剛開始就相親相愛顯得有點不現實，所以還是讓素續緣彆扭了一下。
他可能對素還真不是很體貼，但這也許才像真正的父子:)

至於風采鈴嘛，本來真的很想寫成單親媽媽，或者有苦衷，但真的太苦情了，反而讓事情更複雜，所以還是讓風大姊……呃……不過這篇的風采鈴很美，連小談都會誇讚不容易~

我大概寫不出非大團圓的結局了吧，實在是捨不得……（哭著跑走）

拂塵與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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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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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32)

5樓發表於: 2012-12-27 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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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嗚嗚央歌我想打你!!!(唉
寫這麼噴淚題材要做什麼阿!!!!!!!!!!!!!!!!!我哭給你看!!(賣安內

看完之後感觸依然很深TT，這讓我想起之前在甲版和BI版的爭論議題，就是領養小孩的問題。
大家都怕自己的身份和家庭特殊，會讓自己的小孩受到歧視和霸凌，會因為這樣就覺得說~還是不要害到小孩好。
可是實際上，就算不是特殊身分的家庭，小孩還是一樣會被欺負阿XD(我就是
其實只要家人是愛著你的，那別人講什麼都無所謂(笑)，這個世界上有愛你的人這樣不就好了嗎?哈哈
可惜我年輕((?)的時候也不懂事過也幼稚過，卻完全沒想到那些真正愛你的人他們的心情，不管身分是什麼，心態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 )
這好像也是為什麼我會信仰上帝的原因吧XD「愛」這種東西說來很模糊、有的時候覺得也不太可能，但卻又實實在在是我的生活動力和目標~

嗯XD扯遠了XDDDD

我跟續緣也經歷了類似的排斥XD(小時候不懂事)，然後迷惘、理解，再來是接納。到底是爸爸媽媽還是兩個爸爸一點也不重要阿~到了最後，強大的媽媽卻是支持著自己一度不能認同的同性戀XD好妙，真的
同意自由大的看法，這篇的風采玲雖然不是活著的，卻是的確的存在而且重要，整篇文章的靈魂真的就是她，沒有她大概會少了很多重要的東西，一個續緣一直在追尋、卻實際上早已擁有的東西，談談無形中也變成了媽媽的角色阿XDDDD(也是本篇中強大的氣場XD

唉，為什麼要這麼溫馨呢我又要哭了(喂喂

這裡的老素和談談的態度都坦然的讓感動和欣慰阿><""
算是給自己的另一種期許...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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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塵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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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12-12-29 03:1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真的跟標題一樣的暖暖。

有很多很多人，
事過去的，其實也不怎麼會一再再的被提起。

有時，不說，是有很多的原因，
說了，又能夠代表什麼比現在更真實的存在呢？
也許他們都害怕著被提起的傷痛。

該知道的時候，
也許就會用它該有的姿態發生吧。

這可能就是上天給每個人最珍貴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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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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