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5.16 【城主飲歲】愛,算是恆久不變之物(0~3F)+番外（6F限）-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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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宇鳳棲

不撞南牆不回頭，撞到南牆把淚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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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94)

樓主發表於: 2015-04-05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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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6 【城主飲歲】愛,算是恆久不變之物(0~3F)+番外（6F限）-完結

管理提醒︰本帖被妃茗從布布文學移動到本區(2015-09-08)

其一

時間城主在飲茶
飲歲受召來到，站在旁邊己經等候一茶過巡的時間。
城主擱下茶杯，終於發出似滿意的輕吟，方捉目對上飲歲：「何事啊？」
飲歲噘起嘴唇：「問吾何事？不是城主叫吾來的嗎？」
「吾？有嗎？」
飲歲覆於帽下的額角青筋好像暴出一條，他老大不悅直言：「城主，你以為吾很閒嗎？」
「你都在忙活什麼？」城主反問
飲歲警覺，這該不是在做年度考核吧？飲歲難得小心奕奕地答覆：「城主你交辦事項，飲歲每一件皆如期完成，還會舉一反三，結果，相信是有條不紊、包城主滿意。」
「哦，」城主說：「那麼你還杵在那兒做什麼？日晷呢？」
「日晷？」飲歲歪了腦袋，在帽子下的臉龐狐欵，嘴唇依舊略微噘起：「時間械人不是在推？」
「又壞了。」
「啥？幾時？」
「現下。」
帽底，飲歲睜大眼睛：「城主，你在耍吾嗎？！」也只有他敢這樣直接頂撞並質疑他講的話，而不像最光陰反倒會被他唬得一愣一愣。
城主逐道：「飲歲，你過來。」
飲歲皺了鼻子：「有何吩咐？」
「你過來。」時間城主再說一遍
飲歲猶露猜忌神色：「直接說就好，何必要－」
城主命令：「過來。」真是不乖
飲歲心不甘情不願的靠近。城主說：「再過來一點。」
「城主。」
時間城主出手盈握住飲歲的腰椎，使勁的捏了捏。
飲歲：「噯唷！」一聲
城主說：「這腰胖了一點二吋。」
飲歲駁斥:「那是衣物的厚度。」
「方才你走過來時，腳步較先前沉重了。」
「那也是衣服的重量。」
城主揪著他：「不然將衣服撩起，實際測量。」城主想藉機體驗捏著飲歲腰間肉是什麼感覺。
飲歲嘴噘得老高，就是不動作，城主看著他，片刻後飲歲說：「吾去推日晷。」

其二

飲歲在推日晷。
突然時間械人憑空降下，一屁股擠開了難得推出心得的飲歲。
飲歲被擠倒在地時，時空瞬間轉移，人己被送至一寢房內。
揉著發疼的屁股，耳畔兀聞時間城主的低喚聲：「飲歲。」
「嗯？」飲歲坐在地上，捉睛前觀，房中光線昏晦，卻猶可見典雅別緻，和東一處、西一處隨性擱著的新奇物件，然而時間城主落漠姿容，頹坐於內寢一羅帘己向左右揭開的柔軟臥蹋上。
他光著腳丫子掠於床踏蹬，衣著遠觀貎似整齊，然，一頭向來浮誇梳妝的頭髮卻是變得那麼凌亂不堪！
時間城主垮著俊秀的皎容，好像微弱地抽噎著鼻翼。
飲歲打地上跳起來，跑向城主，劈頭就問：「怎麼了！？」

城主不語，只一昧喚：「飲歲，飲歲呀…」
「吾在這兒，」飲歲上下打量主子，著急的：「怎麼搞成這副模樣！？此處是哪裡？」
「吾寢房。」城主答，聲調古怪
飲歲愕然，這到是他首回進入城主的私人領城，雖是好奇，然，眼下卻非著眼於此處別緻之時，重點是他這個主子，究竟誰好大的膽子！
「對吾講，究竟發生何事了！」

城主眼簾下沾著水氳，他，莫非哭過？
未見過城主如此，飲歲被嚇到，心揪成一丸：「快說呀。」他催促
城主言：「茶後，人莫明感到疲倦，欲回房小眠，熟料…」
「是誰欺侮你了！講出來飲歲替你作主！」飲歲氣呼呼著，膽敢欺負城主之人，就算是六王開天，他亦絕不饒恕！
時間城主抬頭，兩頰似乎出現不同於房內無光色調下的鮮色紅潮，他盯著飲歲，微微打開唇辮：「那是…」
城主解釋：「午時涼爽，一不小心睡得太沉太舒適，頭髮…就這麼給睡蹋、睡凌亂了。」

「啥！？」飲歲張大嘴巴，差點閤不起來
不是被人輕薄，而是睡糊塗了！
「正是。」城主點頭，亂糟糟的頭髮隨動作款擺著
飲歲提高音量：「那幹嘛急切喚吾過來！」
城主說：「替吾梳頭。」
城主欲感受飲歲抓著他的長髮，替他綁紮時候的力道與技巧，即便笨拙諒必也有手足無措的可愛。
飲歲卻直言：「以前也沒替你梳過。」你當吾是丫嬛嗎！
城主嘆息：「真不體貼。」
飲歲青筋暴露：「胡來！」他說：「送吾回去推日晷。」

其三

飲歲推日晷己逾十日。
他思量，是否前陣子對待城主口氣太差，惹怒了他老人家，所以，近期城主召見次數，簡直用不到五根指頭便可數完。
在時間城任職，究竟歷經多少歲月？對身處時間城的飲歲來講，時間其實毫無意義。
計算，不必要。
倒是近期，時間城簡直愈來愈熱鬧，城主三不五時聚眾飲茶，卻獨獨漏掉他。
活像被排擠了。
真不是滋味。

正感磨心。
綺羅生來到。
見面便言：「今日方聽聞是飲歲在推日晷，對不住，遲來關心。」
飲歲哼聲：「最光陰的情況可有改善？記憶恢復幾成了？」
綺羅生搖頭：「仍是毫無進展，有時吾都忍不住要灰心喪志，感覺到力不從心。」
「嘖，」飲歲邊推日晷邊嘖嘴：「他想不起來那你就重新跟他培養感情啊，既然能做一回朋友，那二回、三回，不管來幾回都結交得成。」
「飲歲,真是樂觀人。」
「當然，活久了，吾早看慣人生百態。」
「吾非單只是替自己感傷，猶係因為廉莊姑娘。」
「哦，那姑娘又去觀音廟空等了？」
「是呀，今年己是第三年了。」
「哎呀，也許註定有緣無份，你何必操這個心。」
綺羅生說：「隨遇近日向城主請求出城探視符去病，吾只是在想，是否要將最光陰之狀況透露予廉莊姑娘，好叫她心裡有個準備，莫徒勞空等。」
「能不能成行還是問題呢！何況，城主亦未必會同意你伴隨遇一塊離城。」
「也是。」

飲歲揪了他一眼，直言：「你打的主意是，畢竟關乎人倫親情，城主終究會點頭通融，但，你不僅想陪隨遇去，更可能的話，你甚至想帶上最光陰一塊去見廉莊姑娘。」
「知吾者莫若飲歲。」
「喂，學城主語氣，聽了火大。」
「抱歉。」
「少來，」飲歲噘嘴：「要吾去說服城主，綺羅生，以前飲歲講話在城主耳中就沒多少重量，如今，更甭提。」
「你謙虛了。」
「是實話。」

正當時，紫火王與隨遇小手拉著小手一塊來至。
紫火王笑：「哈哈，飲歲，你又被罰推日晷囉！」
「笑話，吾這是在鍛鍊體魄，才不是受罰。」飲歲糾正
紫火王不相信：「城主說你在他房內順手牽羊，偷摸走他的東西又不肯交出，所以，他才處罰你。」
「啥！順手偷什麼！？」
「偷牽羊。」隨遇接話
「哪來的羊！？時間城何時養羊來著？什麼羊！」
「所以你去過城主房間？」小紫火說
「去過，怎樣。」
「去做什麼？」小紫火根本不懷好意
隨遇卻一臉認真：「道個歉，物歸原主，相信城主會枉開一面原諒飲歲叔叔。」
飲歲整張臉揪成團：「要吾道歉，早睡早好眠啦。」
綺羅生聞之也勸：「飲歲，敢做敢當，你別嘔氣比較好。」
「愈說愈離譜了！喂，」飲歲對空么喝：「吾要見城主！城主－」

城主本想繼續嘗試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戲碼。不過，沒堅持多久。
「城主豈是你說見便見？」
憑空一語，時間械人頓時降落，把飲歲擠出日晷。

[ 此帖被玉宇鳳棲在2015-09-06 04:40重新編輯 ]

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
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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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宇鳳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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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94)

1樓發表於: 2015-04-05 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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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四

眨眼時，人在時間城主慣愛飲茶的茶桌畔。
時間城主正在品茗。
飲歲叫：「城主。」
時間城主擱下茶杯，發出滿意的吁息。
飲歲再喚：「城主！」
城主打三層茶點盤挑選一塊圓餅，拿向飲歲：「嚐。」
飲歲帽下皺眉：「哪有心情，城主，飲歲特來自清，你房內物品吾一樣沒拿。」
城主道：「但，你離去後確實缺少了。」
飲歲詑言：「是什麼？說清楚。」

城主放下餅，重新打茶點盤內以指夾一方糕，再喚飲歲：「喏。」
飲歲推開城主的手，直言：「城主，飲歲不喜歡被誣賴的感覺。」
城主卻聽若未聞：「張開嘴，聽話。」
欲導正城主之專注力，飲歲唯沒好氣的先行配合，嘴開張，待城主將方糕送入他口內時，飲歲急著合上，熟料過分氣躁，時間沒抓好，竟連同城主手指一併含入。
飲歲抿了抿嘴唇。正對上城主送來交觸的目光。

餵食的樂趣，轉瞬變成受吮指的意外。
城主手指在飲歲溼潤的口中，接觸到那畏縮的舌頭。
這下可窘，飲歲鬆開唇片，城主將手指抽出時，方糕竟也不意外地跟著掉出嘴巴，直墮地面！
城主又瞪了飲歲一眼。

飲歲想，這下不道歉難收拾。
正欲開口，小蜜桃冒出，一股腦地就往飲歲身上撞來！以不算輕的重量直接撲倒飲歲！
飲歲始料未及，反應遲頓，向前撲桌、摔碎整套茶具不說，灑濺的糕點及茶水還弄污了桌旁城主一身。
飲歲撐起身、甫回頭沒好氣地喊一句：「坐下，小蜜桃。」
城主己抓住他的披肩，帶著他一塊移動。

其五

時間城主於寢房內更衣。
褪下蕾絲外服、絲綢中衫，他交待飲歲要負責清洗乾淨。
飲歲嘟嚷：「吾是丫嬛嗎…」
城主言：「吾尚未追究那滿桌茶點以及整套茶具。」
飲歲趕忙巴結：「城主，讓吾來。」他替城主著衣，在扣上中衫時，察覺其胸襟處，有一扣子，竟顯鬆落。
飲歲言：「要不換一件？」
時間城主低頭看：「太麻煩，縫上便可。」
飲歲帽下眨眨眼，問：「吾嗎？」
城主回：「此處還有別人嗎？」

飲歲取來針線，看不出來，他其實對女紅堪稱拿手。
城主落坐床緣，未有脫下中衫之意，飲歲只好跪於踏蹬上，替城主縫扣。
動手時，為怕不小心刺到城主，飲歲湊得頗近。
頭上帽子在他縫紉時候，時不時便頂撞城主下巴。
時間城主敲敲他之帽簷，飲歲舉目對視，帽簷又刷過城主下唇，城主索性動手把它摘除。
飲歲提醒：「那是吾最喜愛的帽子，別亂扔。」
城主己將它扔進角落。
嘆奈何，飲歲噘嘴，低頭繼續執行任務。

時間城主凝視飲歲頭頂，那老是藏在帽下的髮，細柔。
有光澤。
可惜，城主用手撫摸，感覺太短了，稍嫌不夠過癮。
知道城主在踫他的頭髮，飲歲未抬頭直說：「城主，你會害吾分心。」
時間城主言：「飲歲把頭髮留長可好？」
「為何？」
「滿足好奇，飲歲髮長是何模樣。」
飲歲舉目：「你會不會太無聊了。」

目光交觸，若即若離的距離。
不再被帽簷遮掩的雙眸，杏圓又有精神，鼻頭略扁，但唇紅又陵角分明。
城主沒入他髮中的手，去偷襲了他的耳根。
捏一下時，飲歲：「喂！」一聲，針刺到了手指：「可惡。」他咒罵
指尖冒出血珠。

飲歲吸起手指。
城主問：「會疼嗎？」
「當然，」又是沒好氣的搭話語調，加上皺鼻子：「不然換你試看看。」
城主說：「好啊，換吾來。」
他握住飲歲吸吮的手指，把手指送入自己口中。
飲歲說：「城…城主…吾説…」
「嗯？」
「吾貧血，是老症頭了，你好歹留一些血讓吾身體使用，別吸乾去了。」
「飲歲，」城主舔著他的指頭明白指出：「你臉紅了。」

[ 此帖被玉宇鳳棲在2015-08-10 18:06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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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94)

2樓發表於: 2015-04-05 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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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六

飲歲被趕回去推日晷。
一刻不得閒。
被針刺到的那根手指頭，城主大驚小怪地堅持替他包紮。
紫火王盯著那兒，問：「你的指頭腫了？果然偷了東西被城主處罰了對吧。」
飲歲說：「吾是去滴血認親，怎樣？」
隨遇問：「飲歲叔叔也有親人？是跟隨遇一樣的小孩童嗎？」
紫火王加油添醋：「是去哪裏生的？問題是，有女生願意跟飲歲你生哦？」
飲歲額角青筋暴露：「閉嘴，你們打擾到吾職場的工作樂趣了，無聊就去他處玩，別來煩認真工作的人。」

綺羅生以扇按在下巴道：「小紫火，你說話傷到飲歲的心了，玩笑亦不能太過火、不可不顧念當事者情緒。」
紫火王白目是故意的：「只是好奇嘛，飲歲活了大把歲數，難道從來不想傳宗接代？滴血認親也是他自己說的，時間城陽氣太旺，如果是女孩兒也挺好。」
隨遇說：「吾認識過的女生只有在學堂的同伴，飲歲叔叔的女兒不知是什麼模樣的女生？」
「喂，」飲歲打斷：「吾還未娶妻好嗎！」
綺羅生言：「能匹配飲歲之人，確實難得。」
小紫火又火上加油：「得找到願意伴他終老時間城，又承受得住他脾氣的人，確實有難度，」紫火王歪起腦袋想：「不然，最光陰夾去配，城主兒子哦，馬上叫飲歲你枝頭變鳳凰，不用三不五時就被罰推日晷。」

飲歲額頂青筋又冒出一條。
隨遇也提議：「綺羅生哥哥也是好對象，綺羅生哥哥你願意嗎？」
綺羅生開扇掩唇，說：「遺憾，吾心己有所屬。」
「這樣呀，」隨遇可惜道：「那麼阿阿爹好囉。」
紫火王插話：「吾看選小蜜桃吧。」
飲歲滿額青筋：「人獸交，吾才沒那麼變態。」

紫火王與隨遇熱烈討論起來。沒人理采飲歲。
「素還真啦。」「不好，還是挑暴雨心奴。」
「他很陰，隨遇會怕，不然神思吧。」
「他是你祖父呢！何況只是光點連身體也沒，選玄嚣好了。」
「啊，那吾…是不是要改口叫飲歲叔叔娘親？」
「停、停，停止。」飲歲言：「為何都是男人，吾飲歲有那麼『受』嗎！？」

紫火王與隨遇面面相覻，齊聲同問：「受？是什麼意思？」
「這…」
飲歲看向綺羅生，綺羅生以扇遮面，自顧臉紅哪堪回答。
氣份僵硬時，時間城主光影駕臨。
光氛氳化散開，一身粉紅、裝扮浮誇的時間城主現身，啟唇就是一句：「飲歲，你教壞孩子了。」

紫火王說：「是城主，城主你博學多聞，定能解吾等疑惑。」
時間城主迤步走攏來，緩言：「自是當然，正可謂是江湖多情、一步無盡期，而當中七情六慾不過屬人之常情也。」
「聽不懂，」飲歲噘唇批評：「亂七八糟。」
城主睨他一眼，責備：「飲歲可知錯了？」
「何錯？」飲歲反駁：「別來亂哦。」
城主搖頭兼嘆息，言下：「飲歲，抬起你之下巴、閉緊眼睛。」
「為何？」
「照做。」

不知城主玩何把戲，飲歲只好聽令。
時間城主低下頭，拿他之嘴唇與飲歲的兩唇相貼。
看得在場眾人目瞪口呆！
「可以了。」城主告知
飲歲睜開眼睛，現場氣氛大有不同，他說：「有東西貼到吾唇上。」
城主言：「是塊蛋糕，喏。」
飲歲說：「吾在減肥，」他又覻了在場觀眾一眼，狐疑：「真是這塊蛋糕，感覺不太對，城主－」
「唉，」聽時間城主吁息：「懷疑那麼，下巴抬好、眼睛再閉緊，記住，嘴唇要分開。」

「啥？」
「機會教育，照做。」
飲歲勉強順從，甫張嘴，時間城主就欺上，吻牢了不說，還伸入了舌頭。
飲歲落得「嗚…嗚。」直叫
綺羅生摀住紫火王與隨遇的眼睛，倉促地將他們帶離現場。
紫火王落下評語：「飲歲，果真很『受』。」
城主亦有同感。

[ 此帖被玉宇鳳棲在2015-04-05 11:38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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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15-04-05 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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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七

「城主，不可啊。」
「飲歲，聽話。」
「不應該啊－」
面對城主的調教，飲歲泣不成聲。
惹得城主興起欲逼良為娼感覺，他說：「飲歲，到房間去。」
時間械人降下，取代了飲歲。

其八

綺羅生接獲城主通告，允了他與隨遇同行、告假離城的命令。
隨遇說：「可以見到阿阿爹和廉莊老師了。」
紫火王卻言：「吾有必要一塊跟著去嗎？」
綺羅生說：「城主有言，時間城要淨空一個禮拜。」
「那最光陰與小蜜桃？」
「與吾等同行。」
「太好了。」隨遇開懷，紫火王想起了還有誰，問：「飲歲不跟？」
綺羅生面露嫣色，直道：「吾們只需在心中感念他之付出與犧牲即可。」
「什麼意思？」兩孩童齊聲發問
綺羅生回覆：「這個答案嘛…兒童不宜。」

其九

時間城主房內，飲歲在床，經歷幾番調教後，雙眼哭紅、唇也腫了。
一絲不掛。
飲歲泣泫：「不應該呀。」
城主表示：「飲歲，你把床褥弄溼了。」
飲歲咬唇：「吾…絕不負責清洗…」吾乃光使，非是丫嬛！
城主難得放低姿態，靠過來撫開他汗黏的髮絲，安慰：「還疼嗎？」
「當然！」飲歲說：「吾…無法下床…」
城主會意：「吾抱你。」
城主將飲歲抱起便行，飲歲驚惶，問：「等會，上哪裡？！」
「清洗。」
飲歲急說：「吾自己來！」
城主看著他開口：「駁回。」
「城主！」

「飲歲呀，飲歲。」
浴盆裡水花四濺，激烈非常。飲歲求饒。
城主再說：「駁回。」

洗了等於没洗，飲歲被抱回床上，城主同臥蹋上，將飲歲摟於懷中。
飲歲說：「別裝睡！」
城主微開眼廉，唇角掛笑：「真得有點累了，睡醒後，互相梳頭好否？」
飲歲直言：「吾頭髮短，吃虧。」
「何必斤斤計較，」時間城主倚頭入飲歲肩窩，呢喃低語：「吾的小飲歲。」
勻稱的鼻息，拂過飲歲赤裸的胸膛，胸口兩處己然敏感。
卻是，因為身下有一隻不安份的手惹起。
飲歲沒好氣：「不讓吾睡嗎，城主。」
城主裝傻：「那非是飲歲的…手嗎？」
「你認為呢？」
「哈。」
城主輕冉笑顏，翻身覆上。
飲歲杏眼圓睜：「別再來了！」
城主說：「駁回。」

其十

溫存過後，鏡前梳頭。
時間城主透過銅鏡，觀察著飲歲手忙腳忙的模樣。忙活了好陣子，飲歲捉著城主頭髮，怎麼樣就是梳不回城主原先那種浮誇的髮型。
飲歲首度自暴自棄，索幸把城主梳成個大馬尾，用條髮巾胡亂紮緊便告收工。
城主對鏡，左顧右盼，只吐出一聲：「唉。」
飲歲說：「不滿意，城主可以自己重綁。」
「飲歲呀，飲歲。」
「好啦。」飲歲拆下城主頭上髮巾，乖乖重來時，時間城主轉過身，出手捏住飲歲的腰間肉。
「噯唷。」飲歲喊
城主表示：「原來真是衣服厚度。」
飲歲噘唇，突然記起：「城主曾誣賴飲歲偷物，怎樣？找回來了嗎？」
城主說：「是啊。」
「何物？」
「你好奇？」
「廢話，」飲歲一不問二不休：「乾脆連最光陰的母親是誰，城主一併坦白從寬好了。」
城主盯著他：「你不記得了？」
飲歲眨眼：「指什麼？」
城主起身抱住飲歲，飲歲差點要不能呼吸，趕緊先說清楚：「飲歲只允許純擁抱。」
城主應允：「自然好，但飯後，駁回。」
「喂！城主－」
吻住的嘴唇，乃是濶別重逢，時間的洪流也許能沖刷記憶，但帶不走的是兩顆曾經互許相戀相引的心。歷經歲月，終能再啟相逢，然後，彼此擁有。

掌控無盡光陰之人，看盡世態冷暖、更迭百態。諒必，不是十分無情，就是非常多情。其心，必然堅硬。能承受諸般打擊。
而飲歲能在最光陰進入五衰現象後，立馬察覺異常並對五衰帶來之徵兆，深表痛心，除了對最光陰存在深刻不捨的情感外，是否，飲歲自身亦曾經歷經五衰之悲哀，所以感同身受。
城主的私心，開出的先例，難道僅用在最光陰身上？飲歲長伴其側，熟不生情？故爾補腦。見諒見諒。
~完~(5/16加補一章)

[ 此帖被玉宇鳳棲在2015-05-16 12:48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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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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