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8.28 【赤隼】戲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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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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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23-08-28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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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8 【赤隼】戲中人

-鬼方赤命x贔風隼-
-朋友點文-

一方半舊戲臺，熟悉的場景卻是物是人非，昔年唱戲的角不再登台，徒生無限淒涼與衰頹，前塵荒唐如南柯夢，一紙流年寫不盡愛恨情仇。

台下不見看客，取而代之的是一口金色囚籠，贔風隼神色冷淡如常，若非衣襬下露出的赤裸雙足拴著一根鐵鏈，暗示他身分為階下囚，否則如入定禪僧的姿態難以揣測。

「看來你已習慣籠裡的生活。」鬼方赤命觀他神情不由得發出一聲冷笑，勾起唇言語充斥惡意地譏誚道。

贔風隼聞言睜開眼眸，閃過一絲殺意，毫不客氣地回擊︰「手段無恥令人作嘔，你依然使吾十分厭惡。」毫不掩飾的流露出不屑與輕蔑，那是鬼方赤命最為痛恨的情緒，上輩子他用計迫殺自己時，最後看自己一眼的就是這個神情，居高臨下彷彿施捨般給予憐憫，以及嘲弄他天真和愚笨的藐視，滿腔赤誠如東流水，一廂情願皆枉然，藏在友誼下的是暗流湧動與冰冷殺機。

鬼方赤命額頭青筋畢現，伸手一把抓住贔風隼髮絲，粗暴的將人直接拽起抵在冰冷的牢籠上低聲警告︰「你還真是懂得令吾不悅。你只是吾養的一條狗，還不懂得服軟聽話嗎？」

疼痛在頭皮間蔓延，贔風隼被迫抬頭與他雙眼對視，清楚看見瞳孔中倒映出狼狽的自己，以及鬼方赤命無窮恨意與極端，贔風隼愣是一聲不吭默默忍受，不肯輕易與仇人服軟或求饒。

「你還是學不乖，看來今日要讓你知道怎麼做好一條狗。」鬼方赤命耐心用罄，他將籠子打開逕自走進去，粗魯野蠻的將人直接拖出來後，像丟棄殘破布偶般用力把贔風隼摔在冰冷地面。

好幾日滴水未沾的贔風隼眼前昏花，霎時被摔得七葷八素，狼狽跌坐在地掙扎欲起，卻很快再次把壓制回去，這次鬼方赤命直接掐住對方的命門，纖細的脖子用力摧折就斷，他感受到掌心傳來的溫度與生命賁張的力量，血肉就趨附在這薄薄一層肌膚下，只要狠狠擰住就會悄無聲息死去，屆時愛恨便一筆勾銷，偏生臨門一腳心生軟，斷不了的情，拋不下的愛，斬不清的恨皆像張塵網縛住他七情六慾，貪瞋痴為眼前人堪不破，鬼方赤命終究捨不得。

逃出生天的贔風隼不停乾咳，喉嚨灼痛如飲下最烈的燒刀子，無力癱軟在塵土中，臉頰沾染髒污依然無損他半分昳麗容貌，他倔強地不肯低下頭顱伏首稱臣，折辱無法踩碎他傲骨，痛苦抹滅不了他風采。

但便是這般的贔風隼令鬼方赤命愈發憤怒難當，為何永遠不肯服軟？高高在上的睥睨姿態，輕蔑眼神冰冷如無情利刃，像在無聲嘲弄兩人的雲泥之別。

分明只要一句話！只要一句自己就會、就會－－

「鬼方赤命你還是一樣天真的可笑。」贔風隼一瞬不瞬盯著他，目光如炬像要看透赤命靈魂深處，扯著唇擠出一個滑稽的神情，發出憐憫般同情嘆息，驚訝的感慨著他荒唐感情。

怎麼回得去？又將如何兩清？橫在他們之間已是血海深仇，妒忌的醜陋怒火，背叛時怒不可遏地痛楚，這條鴻溝深刻烙印於彼此心臟，此情無計可消除。

鬼方赤命閉了閉眼，粗暴拽過贔風隼，將人強硬提到自己面前，咬牙沉聲質問道︰「你當真要如此決絕！」甘願堅持一條路走到黑，也不願意和自己低頭認罪。

笑話！贔風隼寧可粉身碎骨也不可能苟且偷生！他平靜的笑出聲來︰「不管重來幾次，吾依然會做同樣抉擇。」他從來都非聖賢人，善妒、野心、名利、權位、金錢都想擁有，多年付諸差點因赤命功虧一簣，這讓自己瞬間動了殺念，他向來心狠出手毒辣，當情與利兩難全時，有捨才有得，斬斷往昔情誼，親手送摯友赴黃泉已是最後的仁慈。

「贔風隼！可恨啊！」得不到的答案，最殘酷的真相，本以為麻木的心依然隱隱作痛，鬼方赤命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從對方嘴裡聽到什麼回應，但乍聞此番言論下，卻是無比憤怒與震懾，恨意舖天蓋地紛沓而至，像要將理智全數吞噬殆盡，衝動如猛獸出匣，牢牢將獵物一把擭住欲將其用利爪撕裂。

鬼方赤命遵從心中那些隱密、齷齪不可告人的心思，扯開過去披著兄弟、知己的偽裝，將那些曾悸動、珍藏的情緒激放大數倍，動手把贔風隼按壓在冰冷地面，一把扯裂他的衣衫，布帛發出刺耳的唰拉聲，頓時斷成兩截破布，身軀瞬間曝露在空氣中令他微微縮瑟，眼睜睜望著赤命瞳孔毫不掩飾的汹湧慾望，赤裸裸呈現在贔風隼面前。

心一陣沒有來的慌亂，贔風隼咬牙控訴對方暴行：「鬼方赤命！你只剩這種手段了是嗎？」

「憤怒嗎？不甘心嗎？既然不肯認錯，那就要有承受吾之怒火的覺悟！記住這種被怒火包圍的感受，親身體會這種屈辱、痛苦的滋味！」鬼方赤命無情的向贔風隼宣告，他要一寸一寸在對方靈魂烙上印記。

「無恥！我的眼會記錄你的衰敗，吾這雙眼要看到你的死亡才會真正闔眼！」贔風隼奮力拽住赤命衣襟傾身向前狠狠朝他撞去，玉石俱焚般用血肉來相搏，嗑破眉心流下淒厲的豔紅，破鏡終究難圓，碎片落地沾染塵埃。

雙腿被粗魯向外拉開，呈現最恥辱的姿態，贔風隼抵死不從掙扎反抗，卻換來赤命愈發強硬的壓制，唯一勉強蔽體的褻褲被扒下，他像受到強烈刺激般紅著圈眼眶辱罵：「混帳！畜生！」奈何卻徒勞無功，赤命用手掰過他的下頷，強迫他面對自己：「吾要你的眼睛看著我，記住我輝煌的一刻！」

「你－－啊！」贔風隼尚未反應過來，穴口傳來劇烈疼痛，身體彷彿是被利刃劈成兩半，血液混著不堪的濁白精液，沿著腿根緩緩滑下，落在地面形成一朵淒艷的血花，他疼得小腿打直繃緊不斷輕微顫抖，腳趾蜷曲用力至發白，瞳孔始終明亮不屈，死死盯著玷污自己的鬼方赤命，眼眶噙著淚花驕傲的不肯落下。

鮮血成了乾澀甬道最好的潤滑，鬼方赤命像對待牲口般拎著贔風隼的後頸，打樁般蠻橫、霸道的闖進他的身體，疾風驟雨攪亂一方春池，最柔嫩的肉壁經不起殘酷肆虐，偏生硬如烙鐵的醜陋龜頭肏開層層軟肉，逼得贔風隼無處可逃，只能敞開身子無助承受單方施暴。

「疼嗎？疼你才會長記性，贔風隼這是你應得的！」鬼方赤命也並不好受，冷汗自額上滴落，處子般的穴口未經細緻擴張十分緊澀，強硬開苞雙方都嚐到苦楚，贔風隼因緊張和疼痛夾的自己陽根腫脹生疼，勃起賁張的性器卻依舊不肯退出，反倒兇猛的開始攻城掠地，誓言要拆了他不屈傲骨，折辱他引以為傲的自尊。

鬼方赤命每下都頂進他身體最深處，惡狠狠磨著敏感的花心，強烈的刺激不停積累快感，贔風隼忽有失神的片刻，初嚐情慾滋味的身軀竟食髓知味起來，不自覺淫蕩的扭動腰臀主動迎合，透明腸液如春潮湧出澆灌在莖柱上，他面若紅霞氣息紊亂，眼角暈染胭脂瑰色含著春情，兩瓣薄唇傾吐破碎呻吟，「啊⋯⋯嗯啊⋯⋯住、住手啊啊！」

眸色逐漸深邃，鬼方赤命發出意味不明的輕笑，隨手幻化出一張琴，將他整個人壓在琴上發出一記刺耳聲響，曝露在空氣中挺立的乳珠不偏不倚貼著琴弦，情色刮撓過乳孔與乳暈，贔風隼很快便難控精關的身下丟了一次，黏稠液體射出濺在兩人小腹，他脫力的趴著不停喘氣，臉頰浮起不正常紅暈，像一條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汗水浸濕細長睫毛，此刻他美得不可方物，激發人更想蹂躪與粉碎的慾望。

「叫的可真好聽，就算不知道彈起琴來如何。」耳畔傳來侮辱性的戲謔言詞，贔風隼霎時回過神來，渾身猶如被潑了一盆冷水，高潮餘韻褪去臉頰蒼白，臉上閃過屈辱揚手給了赤命一巴掌，他咬牙冷笑：「下流！」

臉頰傳來火辣的刺痛感，聽聞贔風隼的控訴，鬼方赤命難得不再發怒，反倒惡劣的撥弄琴弦刺激他胸前粉色茱萸，以指尖夾住兩根弦擠壓中間乳肉，聽著那張總吐出自己不愛聽言論的嘴，此刻只能發出淫亂聲響，心情肉眼可見的轉晴，得寸進尺的逼迫贔風隼光裸身軀，邊挨肏邊彈琴：「倘若你不肯好好彈，吾便讓你這副模樣到街上賣藝，讓大家見識你有多淫亂。」

「混帳！」贔風隼嘴邊反覆只會罵出那幾句，粗鄙的言論他終究難以啟齒。他按耐著身軀被一條瘋狗折騰的酸疼，掙扎、痛苦、徬徨倒映他眼眸，終究屈服在鬼方赤命的威脅中，顫巍巍抬手撥弄琴弦，悠揚曲調從指尖流淌而出，入曲先是婉轉哀戚，遂又一轉音調磅礡壯麗，恍惚間猶如時光倒轉回歸最初相遇，鬼方赤命停下動作聽得入神。

贔風隼琴藝高超，昔日兩人便是這般一人彈琴一人和曲，直至變了調－－電光石火間突生變故，溫情畫面不再，寄情曲成斷魂索命魔音，美好假象再次破碎，提醒著他們再也回不去的曾經，噩夢捲土重來，鬼方赤命怒不可遏對他下了死手，一掌拍在贔風隼胸口，一口鮮血噴湧而出，滾燙潑灑在赤命的臉上。

胸口因內傷及氣息不穩定而激盪，贔風隼狼狽跌坐回去，焦尾琴跟著脫手而出，重重摔落地面斷成兩半，他嘲諷地仰起頭無聲挑釁赤命，像在告訴他這象徵何種意味。

琴斷，情斷。

他們早就斷了情，拋了義，湊在一塊不過相怨相恨，兩廂折磨。

鬼方赤命依舊不肯罷休，情豈能說斷就斷！如何就不能重來！他狠狠插進贔風隼紅腫的穴口，令對方吃痛得咬住他肩膀，牙齒陷入肉裡很快見紅，贔風隼像要將仇人撕吞入腹，堅決不肯鬆口。

「三貝，這是你最後一次取悅吾的機會了，唱點吾愛聽的。」赤命用手摩挲著被自己折斷羽翼，困入籠中的金絲雀，低沉警告贔風隼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贔風隼卻一陣反胃嘔吐，被他故作溫存的模樣噁心壞，盯著他勾起唇清脆嗓音拔高，開口一曲便是：「喚兄長，想蛟龍未得風雷信，定是泥蟠無日上青雲。喚兄長，他國風光可曾好，可是持缽乞行沿路搖。」

「吾衣紅袍簪花而回，吾、吾要改寫我們的結局。吾與你，一個身佩六印將相奇才，一個高冠南向君臨天下。」鬼方赤命盯著他一字一句鄭重說道。

贔風隼似笑非笑起唇：「哎呀呀－－紅塵路已盡，何來重回頭？當日結義泯，便作今日仇。兄長啊兄長，此番無義是郎討命來！」他無情甩開水袖意味兩清。

「為什麼不能重來！」鬼方赤命目眥盡裂詰問。

「你我不入輪迴如何重來，隨我入地獄吧！」贔風隼冷笑，留有後手拋出紅袖捆住他脖頸，欲絞死鬼方赤命。

鬼方赤命緊要關頭化出赤血斬，一刀斷去水袖，卻見贔風隼像料準他的招式般迎身撞上，須臾白刀入紅刀出，穿透胸膛血液汩汩湧出，鬼方赤命震驚瞅著他，贔風隼卻露出釋然笑意，竟向前主動攬住他，刀刃也刺入赤命胸口，血液浸染一身紅衣，入幕之景皆是赤紅。

唱得什麼花好月圓？你我哪有什麼花好月圓？唯有血淚情仇，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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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朋友的點文，原諒我第一次做赤贔飯實在很難吃，寫得比想像中久啊哈哈哈

[ 此帖被飄飄在2023-08-28 23:07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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